很久以前的梦一则

注:这条梦是我在高中期间梦下的,具体时间已经忘记了。所以是瞎填的。
我在一个阴暗而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面醒来。房间里面很潮湿,是某个地下掩体的一部分。墙壁上有一些塑胶的展板,上面有一些文章。但是因为受潮字体已经旋转着模糊了,我只能看得到图片。我穿好衣服,衣服质量一般,很薄,而且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中山装,好在天气总是很热。我从一个小小的出口爬出来,走过平民窟式样的市场。有个人—好像是管事的叫我去掩体的另外一个地方看看,那里的文字也不见了。我便同去,掩体里面依然很湿,是个读报栏,上面的报纸是关于改革开放的伟大经济建设成就的,字也消失了,我只看得到广州五颜六色的鲜花。
这样下去不行,于是那个管事的叫我做公交车去其他地方找找帮助(好像是末日来了,人们在以掩体为核心的定居点周围生活)公交车是八十年代的感觉,白底,有红条纹横着贯穿外部。我上车选了个靠后的位子坐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还带了个斜挎包。车是老式的,座位很硬,我觉得很难受,就把膝盖搭在窗台上。窗外有微风,有一大片无边无际的稻田,金黄的。天地之间还有一尊巨大的雕塑,是苏联式样的镰刀锤子。锤子柄立地,镰刀锋利好像刺刀,梦里我很惊讶。田里面空无一人。
后来车子就进城了,逐渐繁华起来,有点像00年代随便哪个城市的市中心,风变冷了,我也醒来了。到底完成任务没有也不知道。

世界末日?

昨天梦见有一家姐弟三人,好像是姐弟三人,因为我只对大姐印象最深……总之背景是世界末日了,大姐是特工,正在到处忙着查原因和救人,好像在做航班的时候紧急驾驶失控的飞机穿过恶劣天气并平安降落了,好强;小弟应该是米国高中生,被困在学校的游泳馆里了,氛围很阴森潮湿,不过小弟本人还挺淡定的;二哥,我的印象是这哥们正在外面游手好闲还到处闯祸。

姐姐和小弟之间的关系应该更好点,属于二哥孤立了他俩(?)

记得梦里的大姐非常温柔可靠,临危不乱还能安抚其他人的情绪,那双灰色的眼睛看向我,我就觉得世界还没有真的到末日的时候。

2024.8.23的梦

我梦见世界爆发了世界末日,而我还在学校的座位上上课,外面到处是丧尸和为了争夺东西而打架的人类,还有被感染了之后也变成丧尸的人类。
关注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我正在和爸爸阿姨吃饭还是什么来的,我就很害怕,但我知道应该是真的,我就赶紧提醒了爸爸阿姨,自己则跑回学校收拾要带走的东西。我知道要是末日了的话,有些东西就绝对不能被我带走了,但我舍不得的书和本子有很多,但是想到带上他们就会很重不方便行动,我咬咬牙还是放下了很多,只双肩包里只放了雨伞雨衣水壶和一两个笔记本,胸前的挎包里则是手机,充电线,还有一把手枪。
我跑上街头,到处混乱不堪,新闻又说每个地方的手机专卖店里都会卖某种可以帮助在世界末日中活下来的特殊芯片,专卖店越小芯片就越少。我担心抢芯片的人之间起矛盾,就决定去这里最大的一个手机专卖店拿芯片。
因为手机专卖店很多,到处都是,我想就先往北京的方向逃跑着,遇见了再进去,我就一直跑一直跑,路上还因为委屈流了眼泪,觉得明明还有两天才能见到妈妈,这样一来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见到。然后,我去一个店里吃饭,因为什么缘故我逃离了店里,但是我意识到我的包还在店中。逃离的途中我遇见了来找我的妈妈,我们本打算一起逃跑去找手机专卖店,但我还是担心没有物质活不下去,决定转头去店里把包都带上再启程。回去的路上妈妈说也可以不回去拿,她把所有的钱都带上了,如果我是在意手枪的话她可以给我再买一个拿着。我考虑到包里的东西不止手枪,还是没有让她买,而是和她一起跑回去了一趟。
回到店里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包都被摆在了店外面,但是检查了一下内部竟然什么也没丢,包括枪里的子弹都是齐全的。我把书包重新挨个背上,然后拉上妈妈一起狂奔。
狂奔路上我们去问其他人,附近的手机专卖店在哪里,他们给我们指了方向,说是要传过一个国立图书馆,在另一头。我们穿过了图书馆,结果竟然进入了一个公园,景致有点像西湖,就是中间一道水上石桥,两边都是湖还有荷叶荷花。好巧不巧,参加奥运的国家队队员们正被组织在这里春游,我看见了不少在视频里见过的面孔。他们看上去很惬意——不如说春游的人都这样——完全不知道世界末日和芯片的事。我担心他们出事,就冲过去找到潘展乐,给他看了新闻,还讲了一路上我见过的事。我说要世界末日了你们快逃吧,你们没发现周围的湖水已经很高了吗,你们都快淹进水里了,这个水量正常吗?现在又不是雨季,是世界末日导致两边的湖水涨潮了!他大概是也意识到了应该是真的,脸色严肃起来就和周围的人讲了这件事,他们一个个传下去,最后也开始准备逃亡了。好在运动员们训练有素,而且那个大的手机专卖店就在公园里面。
我拉着妈妈一起冲向公园深处的手机专卖店,周围还有好多同样赶过来的人,我们走到卖芯片的摊贩前,焦急地让他交给我们芯片,没想到那个专卖店的负责人——看脸是我现在公司的地区老总,但我在梦里又觉得他是重庆的什么老师——突然哈哈一笑,跟我们说:
为了获得芯片,从家里带上东西一路跑到这里来,大家最少走了半个小时的步吧?消耗了很多卡路里了吧?变得更健康了吧?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芯片是假的,世界末日也是假的,我伪造这个新闻只是为了帮你们增加锻炼,保持健康可以啦!
梦里我也很无语,醒来的我也很无语,卧槽什么傻逼东西啊!!

新年的第一个梦差点变成末日是不是有点不太吉利_(´ཀ`」 ∠)_

元旦假期,我在外婆家睡着懒觉,谁都别想叫起我。
异象除外。
我爬起来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灰蒙蒙的天空有一道诡异的黑云,不多时再来,黑云涌动出竟透出几道鲜艳的红色,颜色鲜亮如被包裹住的岩浆,透着不详。
还未来得及惊诧,高空中划过一道道白色的细线,大白天的居然能看到流星雨——不!是陨石!有一辆小车那么大的石块飞速砸向地面,激起一处又一处爆炸,人们惊叫着躲回屋里,哪怕在不断的陨石轰击前,脆弱的水泥房形同虚设,更何况乡下这种建了几十年的老楼房。
我也躲回屋内,妈妈慌张地抓住我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把她带到外婆与舅妈家之间的楼道,让她看外面烟尘四起的末日景象。就在这时,刚好有一块陨石砸在了楼道,我搂着妈妈急忙躲回屋里,又盘算着“同一个坑里不会掉入两块陨石”,是不是被砸过的地方反而是更安全的……陨石雨持续了好几分钟,体感上却十分漫长,我们无助地缩在墙角,心里默默祈祷下一块、再下一块陨石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轰炸声似乎慢慢平息,从窗口望出去,天边只剩下一道道细小的流星,危机似乎过去,我有些脱力,没能拉住不知道急着去哪儿的妈妈。
地球刚刚是行进到了一个小行星带吗?如果是行星带,会不会还有下轮、下下轮持续不断的“攻击”?人类是不是该庆幸这么多陨石里居然还没有一块有足以毁灭整颗星球生物的体量?不,最大的那颗说不定就在前方……惊魂未定中我胡乱思索着。
然而没多久,下一轮陨石雨降临,这次的陨石虽然没之前的大,却更加密集。外婆家是边户,舅妈家里相对安全些,我一遍盘算着一边换了自以为更安全的房间,没顾上拿自己的包。
人类要就此灭亡了吗?——看着裂缝逐渐增多且随着震动不断落下粉尘碎屑的我绝望地冒出这个念头。
破旧的老楼显然快要撑不住了,必须得换个地方躲避了。可地面几乎被荡平,又有哪里是安全的呢——地下室,对,地下室!然而这乡下又哪里去找有地下室的建筑啊!
第二轮陨石雨的声势渐渐弱下来,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人,我不认识他,潜意识里却知道他叫司机(?),赶着我们上了一辆大巴,没留下一点时间让我们再去找我们的亲人和必要的随身物品。偌大的车上只有我、舅妈、表姐和开车的他四个人。
这人车技不凡,驾驶着大巴一路躲避陨石坑和不时落下的陨石,来到了一处大型商场,商场里有巨大的地下空间,人还不是很多,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各个角落。
我坐在角落的台阶上,平生第一次懊恼自己不会开车,不能自己回去把妈妈也带到安全的地方;又懊悔没趁着陨石雨的间隙去拿包,那里面有我的手机、充电宝、还有为假期囤的口粮,虽然现在信号塔多半都被损坏打不出电话也没有网络,但危境中手头有个工具总比没有好……
舅妈也坐到了我的身边,跟我说了些什么,我安慰她:“没事的舅妈,这只是一个梦。”
“一个梦?”舅妈一副“这孩子吓傻了”的表情看着我。
“是的。这种情况多半是地球遇到了一片小行星带,这种情况天文台应该早就能发现了,国家却一直没发出警报,甚至前几天还频频秀肌肉,这太不正常了,所以我判断这是我的一个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舅妈不再说话,我也平静下来。这时,司机又过来把我们带到了楼上,说这是他的家,新建的楼房,质量过硬,绝对安全。我抬头,嚯,还是二层挑空的,装修堪称豪华。我拉开窗帘向外望去,发现对面楼的外立面上趴着几只形状各异的白色怪物,有的像蛇,有的像虫子,还有个人形的正用蛊惑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连忙拉上窗帘,却看见窗户旁靠着一我的妹妹(依旧是陌生但潜意识里认识的妹妹),她身体僵硬,唯有表情尚且生动,很明显已经被外面的怪物同化。她眼中却闪着泪花,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对我说:“加入我们吧,你会获得永生,不用惧怕外面的灾难……”
我似乎认识外面这些怪物,知道它们每个新年都会跑出来一次作乱。长生与安全,在当前情境下很令人心动,但我不愿意被同化,带着怜悯且坚决的态度,我拒绝了妹妹的“邀约”。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悲戚地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在一起不好吗?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楼下形状诡异的怪物,他们之中有些原本也是人类……
我转身来到了下一个场景:一群衣着看起来就十分有地位的人正挤在不大的阳台上商讨着如何应对外面的情况,记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莫名感受到的傲慢。
对面角落的柜子里传出些许声响,我看过去,一个小女孩惊恐地望了我一眼,就被另一只手揽进了黑暗中,那是另一个年龄稍长些的女孩,我见过她俩,曾是一对高贵优雅又充满傲气的姐妹花,此时却灰头土脸,身上的淤青一片连着一片。姐姐用推拉门遮住了妹妹,却遮不住自己的身形。我悄悄示意她不要再发出响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帮助她。可惜妹妹的抽泣声让她很快就被那些人发现了,他们粗暴地把她从柜子里扯了出来,没注意黑暗中的另一个小小身影。
“哟,这不是XX家的大小姐嘛?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不是号称XX歌姬吗?唱呀,怎么不唱了?”
阴阳怪气的嘲讽声不绝于耳,她曾经充满希望和生命力的歌声在我脑中回响,将我从梦境中推了出来。

2025.1.1

女尸有话说

前面的剧情不多赘述,老家的地图中,爆发了丧尸。

印象中一直在跑,看见仓皇的富人,也看见听天由命的穷人,不想放弃自己唯一的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对于地图也熟悉,我知道该往哪跑。不过最后也跑累了。想着休息一下。

无人的空操场,我和另外一位生存伙伴(她是一位高中女生)打算在此休息。行至密林之中,她读花坛里的牌匾,意思是这里有怪。

我不知道怪在哪儿。

转移地点,到了看台。出现一个女尸,绕着我们走,封住我们的退路。女伴跑到后面,我却被堵住了。

我拿出一支尖锐的铅笔:我唯一的武器,摆出战斗架势。后来我杀了她,铅笔刺进喉咙,最后把她的头弄了下来。她身上有一封信,说自己在女伴的小团体里受尽屈辱,当边缘人,端茶倒水,被编排。她还是想被更多的关注,不想被称呼为飞柱。

避難所與喪屍

我進到一個房子裡(視角為男性)
那房子裡的配置像一般的住宅
我卻被困在裡面了,經過一番調查
那裡似乎是平行時空,那間房子無法與外界聯繫
視線中出現了1/3這樣的字符(並不確定後面的數字)
我推測這是進來的人 的名額限制
因為不能離開我很害怕,雖然裡面的物資會自動回覆
某天,有個人闖進來
我很生氣...因為她把另一個人的名額搶了
(另一個人貌似是指這個視角的伴侶)
找到了,能與外界接觸的地方
唯有到旁邊一間小隔間裡的一扇窗戶才能與外界溝通
順道知道了這個人是慌忙下衝進這件大房子避難
(第二個名額沒了)
..........

大家一起高興的生活著外面的世界是喪屍末日
在這與世隔絕的房子
沒有煩惱的活著
那個女孩給他的家人看了她的生活
或許是想報個平安讓他們不必擔心
她的父母情緒激動,那是一種近似發狂的情緒
政府知道了這事
家裡被外人闖入一切都毀了

時間又倒轉了

攔住女孩讓他給他們講話的語氣改變
按我說的做….........

(並不清楚事件後面的發展,這個「我」的選擇是什麼?)

喪屍和百貨公司

殭屍末日,騎著腳踏車
在前往物資點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媽媽帶著小寶寶
我看出寶寶是殭屍,開心的把他搶走 抱著
他惱人的聲音開始響起,我靜靜等著  突然,他笑了
就在我嘴巴張大的罵他「快一點」的時候
他爆炸了 我很開心
儘管全身都是綠色黏液 嘴裡也填滿了他的汁液

我進到百貨公司
多虧了汁液,裡面的殭屍不把我當人
我故作衝去咬人,對方是名年輕的歐美女性
她自信的說自己有塗防曬所以沒差
我沒有咬破她的皮膚
她自信地走掉,說著輕視的話語
被真的喪屍活活咬死了
━・━・━・━・━・━・━・━・
我讓朋友躲在百貨公里的其中一個隔間
換了好多地方後 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
突然有很多其他幸存者也想進去(沒辦法,讓給他們了)
(之後回去時只剩下一些殘骸)
我找到了一個新地方 看到了人影
本來以為已經有人了,但仔細一看
那個女生的人影已經死了,她坐在圍牆上
把她推下去後將倖存者安頓好
錯覺嗎?邊上的牆好像是可以揭開的
...殭屍?
━・━・━・━・━・━・━・━・
我慢走在百貨公司,不怕喪屍,看到好看的衣服穿著試試
回到了據點,有個大叔和蘿莉(非人)
跟他們 隨意的聊天,看到衣服好看想穿
被壞人套布袋捉走不開心,將他們殺掉了。

我是蜘蛛,那裡一群人類,我慢慢經過
有膽大的變態靠近要觸碰騷擾我
我似哭訴的發出類人的聲音「請不要碰我.......!」
但來不及了,他碰上我的表皮時
突然渾身抽搐腫脹,冒出綠色汁液,那是屍化的症狀
人群一哄而散。

我在一個怪物組織裡,大家都很強
在殲滅了好多人類後,發現了一個據點,裡面有好多人
我們假裝自己是人類幸存者,想合併勢力
帶他們去看了我們的據點
他們並未低估我們
但當看到我們的據點就小小的一個
食糧也不多時(因為我們吃的是人)臉色很難看
但是我們給他們很多防具(我的絲)
養著當防著被其他怪物吃掉(當備用糧食了呢)
━・━・━・━・━・━・━・━・
百貨公司門口看到 巨大的雞穿著香蕉服跳舞
靠近的話就中了陷阱,會掉下去
然後被我們吃掉。

世界末日,外星人袭来,二维化(23.1.29/日

一开始在宿舍,通知说有考试,我有一只宠物兼坐骑,是小象。但是前情提要:上次小象要开门,把门撞穿了,木头卡在他脖子,然后我没给他清理
同学说他脖子好像过敏了(好像有医生给他抹药)我想他不是过敏是伤口发炎,想着回来在帮他拔刺抹药(不能带他去教学区
去到那变成春日部防卫队,像玩解谜游戏一样,在画面中点击互动,发现地上有个坑啥的然后解说balabala
然后慢羊羊村长来了,他说:“我们人类将会迎来一次足以决定人类命运和未来的灾难”
然后按下开关,四周从地上冒出很高的墙壁,顶上围得剩一个大天窗:
仍解谜游戏。有毒的沼泽,干净的水池,刘姥姥拿了个长长的杆子往下一插,下边的水池有人将小水桶提了上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所有人都住进来了,天窗也越来越小。我很担忧,担心人们一直住下去,可我的小象还在外面
外星人来了,但是画面不是外星飞船,而是我们抬头望向天窗,外星人的影子投射下来,随后自然光线越来越小,最后天窗完全闭合
然后有解说说我们的装置是古代古人智慧的结晶,是墨子制造的防御装置
除了天窗,还有最底下一个出口,然后外壁是用某种特殊材料做的(总之很稀有)然后有几道长长的空隙能透气,但事实上,外星人想通过这个进入也失败了(别问,问就是墨子研发的技术
然后大概是攻击系统还未加载完成,我们只能抵御
但是我推在他们手上,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以一种残酷的方式(灵幻新隆……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边攻击系统好了,于是发射光波,跟外星军队正面刚
一边打,对面一边投放一些精神伤害,比如我以前画画的黑历史和我推尸体的惨状
最后大概是打赢了
然后我重生读档,回到宿舍区,小象想要我带她一起走,我把她二维化变成一堆纸片了,然后带在了身上去教学区以及也救了我推
这个规模是世界级的,但在梦中的画面其实不大,大概是想象力不够,以及很占内存,早上醒来头痛死

拒绝和恶魔签订契约于是世界末日了(什(23.2.12/日

昨晚梦见我拿我爸手机玩游戏,那种单机角色扮演游戏。
我在我们小学A栋上学,放学的时候在一楼楼梯被一个非人类生物(人形,但是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人,总之长得很邪气奸诈,但是好涩好酷)拦住,忘记跟我说了什么,给了我一张纸,纸上是一些话和他的身份证。然后他就变成一股黑雾突然消失了
他的意思是要和我交朋友,让我也给他我的身份证。
​那我肯定不给啊,谁交朋友要用身份证,也许他是电信诈骗来着的
而且​他让我把身份证写到纸上,那我怎么找到他并把纸给他,所以我没写
​实际上他是要和我签订恶魔契约
后边忘记了,好像有那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天灾人祸。
总之没再见到那个恶魔,但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偶尔可以瞥到他的黑雾。

我天呢,我在想,可能我是救世主,恶魔找我签订契约,就是为了拯救世界(后边的末日灾难)
​但是为什么是恶魔
我知道了,也许他不是恶魔,他是被诅咒了(确信
要么就是因为找不到契约者于是崩溃了反社会了要毁灭世界了(什么啊

好吧其实这是噩梦来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笑,在梦里也不害怕

真实的世界

我梦见我生活在一个像是灾难后的世界(但是我不知道),到处都是一些现代社会的东西,但都是废弃的,比如人们把破旧的电视当成了雕像,说是什么神的旨意等等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去使用,大量的电子机器都被当做遗址神迹,然后我们每天的生活就是出去狩猎,去学校学习,学习的内容大概就是生存技巧,圣经(其实就是一些遗留下来的书,只是没人能看懂),争取到16岁时考试晋升为学者,这样就可以进从小就听长辈们所说的神之屋,据说神之屋里面可以获得神的旨意,然后造福人类,没有考上学者的只能加入搜寻队,去外面采集物资,但我从小就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进了神之屋的人都再也没有出来过,我问家长,家长说他们到了神那里获得了至高无上的解脱,然后便告诫我不让我多说,我很听话,就再也没有问过,但是这个疑问一直都存在我的脑海中。



忘了说我们住的地方的样子,我们住的地方有点像大号的福建土楼,但是大概有十几层楼高,半径大概有200多米,房子上架着各种木板用来走动楼中间是一个奇形怪状的房子,周围都是广场,有着各式各样的“神迹”,中间的房子也就是大教堂,是我们学习和晋升的地方,楼的外面是各式各样的正常楼房,但是没有人住都已经荒废了,据我们所知,我们是世界上仅存的人类,因为我们没有什么交通工具,所以也不知道世界上除了我们还有没有人。终于到了16岁,我去考试,但是只差6分就合格了,于是我只能加入搜寻队了,但是我们得参加学者的晋升仪式。

到了那天,我们在大教堂占成一排,看着那些新选上的学者,我们满是羡慕,在听完老师慷慨激昂的演讲后,主任宣布晋升开始,主任给学者们每人的手上绑上了一些东西,并且让他们注射了一些奇怪的液体,注射完后,学者们一连幸福,接着主任把他们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面,这个房间平时老师都不让我们进,也不告诉我们里面有什么,今天终于可以看一下房间里都有啥了,我找准时机偷偷看了一眼,发现这不是个房间,而是一条向下斜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这时我突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叹息,我仔细一听发现老师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这种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正当我奇怪时,我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见走廊两旁的房间里,有着腐烂尸体,定睛一看发现正是上一届的学者,正在腐烂的脸上充满了异常的笑容,我再往远处看,发现有很多白骨,我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严重怀疑这是幻觉,因为我嫉妒那些学者考的分比我高,于是我意识恍惚的看着当上学者的同学们走了进去,厚重的大门再次关上了。

后来我就加入了搜寻队天天出去搜寻物资,其中有些前辈对我说,说我应该庆幸我没有当上学者,我十分不理解,他意味深长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谁知道呢。”后来,有一次外出行动,我发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我觉得这里肯定有丰厚的物资,于是我没有通知其他人就脱离的队伍,在我独自探索的过程中,我迷路了,走了不知几天,把身上的粮食吃完后我累的倒下了,但是突然我倒下的地方有个坑,尽管我拼命的挣扎,但我还是掉坑里了,这个深坑里面是地下湖,掉下去后就有暗流,我在黑暗中随波逐流,直到我被冲到了外面,我从一个长方形的洞口中被冲了出来,宽数十米,高大概有一百来米,我出来后发现我在海底(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能呼吸)周围的环境竟然和我们住的地方非常的像,我甚至怀疑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但我四处逛了逛后,发现这不是我们住的地方,虽然很像,当我到达了一处神迹,我发现这个神迹和我们的很像,但又有点区别,我好奇的去摆弄他,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整栋建筑在尖叫一般,我感觉一整眩晕,很奇怪的眩晕,我感觉周围的空间在扭曲,在挤压我,下一秒我又觉得是我的身体在挤压空间,最后我坚持不住,晕了过去,然后我突然醒了,我发现我在一个大房间里房间到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很多人在走来走动,我我躺在一个圆柱状的玻璃容器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沉重,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不是我的身体,看我醒过来后,五六个人立马围在我周围,对我说“坚持住。”“会给你解释的。”他们也在互相交流,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当我颤颤巍巍的起来后,他们意识我去房间对面的一个走廊,然后他们立马就跑到了别的类似的容器旁边鼓捣着什么,我看向周围,发现有很多这样的管子,不仅这个房间里,其他的房间里也是,有些管子里还有人,有些管子里没有,有些有人但是一动不动,有些好像正在睡觉,我走到了走廊那里,与其说是个走廊,不如说是个管道,管道外面是水,周围有着滋滋的噪声,不时会有电流一样的东西在管道表面流动(当然我不知道这是电流,因为我生活的社会都没有电,还是石器时代),我向外面看去,隐约会有一些黑影在蠕动,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单调噪声,突然我又感到一整眩晕,这种眩晕比刚才的要更加强烈,房间里那些奇怪的人注意到了我,有些向我跑了过来,说坚持住,我努力控制自己,我也想坚持住,但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我闭上了眼睛

接着我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我醒了。



我醒来之后的分析是,在梦里最初的这个世界,科学家们发现他们所在的世界是虚假的,并且他们发现了如何去往真实世界的方法,于是他们在全球各地造了很多这种类似福建土楼的装置,用来传送,但是科学家们都先行传送走了,大部分装置都是没问题的可以正常运作,于是人们都去了真实的世界,但是有些地方的装置出现了问题,由于科学家已经被传送走了,没有人会操作,所以就出现了大量的人没有被传送,过了不知几个世纪,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人们退化到了原始社会,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们从前的历史,但是还是有清醒的人的,只是清醒的人很少,但敢于表达真相的人都被视为异类,被处死了,人们都已经认为,遗留下来的这些设备是神的物品,他们尽管不知道怎么使用,但是他们玩出了花样,比如奇怪的液体,把人关在房间里做实验,非常的愚昧

我最后一次外出时,误打误撞走到的地方就是,一个保存还算完整的传送门,于是我被传送到了现实世界,但是最后又晕过去了,谁能告诉我,

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

是真的吗

预见

我在一个有人睡觉的房间化妆换衣服想去参加万圣节,忽然想去厕所洗手,在厕所一看发现万圣节妆化得非常丑,干脆洗掉拉倒,但是抬头就是镜子,镜子旁边是窗户,那一下我穿越了平行世界。

我站到另一个世界的阳台后面连着的厕所。

这个世界非常不对劲,高纬度生物很简单的就可以对这边的人进行谋杀,而我是预言者,我虽然无法看见高纬度生命,但是我能看见将来要发生的事,于是我在厕所看见阳台上几个擦窗户的人就被谋杀落下去摔死——也不是几个,是同一个,同一个灰衣服爷爷,以不同的方式坠楼,我还没有预先看完所有的方式,他就已经背着安全带往窗户外跳了,然后我赶紧喊了也在擦窗户的阿姨、在室内的叔叔,一起抓住他固定在窗户的安全带,可是没用,这头没彻底松,是个障眼法,他就这样死了。我在预言中被吓的大喘气,然后另一个阿姨安慰我,她在窗外看见我预见时候的表情了,说我已经尽力了。

于是时间一下子到全面沦陷之后,高级别的人都到爱丁堡的一个旧城堡生活,我也在。

同龄所有人都不待见我,觉得我是灾星,年长的领导者都敬重畏惧我,一方面想要把我送给高纬度当议和的牺牲,一方面想寄望于我让我成为拯救世界的转折点。而我本人就是不想直面现实,只在他们的争斗达到极点时做预言,但是由于个人对高纬度生物太过了解,显得我非常智多近妖,高纬度生命想活捉我,而人类一方面又开始忌惮我,逐渐把我边缘化。

一天回到城堡半地下的旧牢狱,如今的安全区,同龄人都离我很远,不是说话讽刺就是狠狠撞我,我被撞摔在地上,左边是青年人们漠然地谈天,他们不在乎我是否受欺凌,右边是空空的牢狱,里面放着食堂餐桌,其中一张上躺着黑僵了的不知道是谁的尸体,我心里一激灵,直觉世界再这样下去我也会被杀。而左边路过我的一个旧友,他装作鄙夷地路过,青年人群里,有个名人也坐在里面,但他就像一个普通人,沉默地垂头。

午饭时候,我一般是不参与的,自从预言觉醒之后我也辟谷了,可以不吃不喝。但是很惊讶我发小到这边的安全区来了,她帮我空出一个从不属于我的位置,跟供餐的爷爷说我也加入,老爷爷看着非常严肃可怕,但是对我非常和蔼,教我怎样扫身份码吃饭。

吃饭吃着吃着,青年人的用餐时间到了,而我还没吃完,他们坐上来开始吃,然后开始谈论一些事情,有关锈湖的用餐,锈湖在那里面不是一段游戏,是一段真实历史,一个女子坐在我右边的右边,她插起一碗意面边笑着说话,说到锈湖大餐的传统餐点有哪些,她的脸在我眼中跟伊丽莎白的脸重合起来——我不仅看得见未来,还能看见过去的前世,而我,我似乎也不止活了这一辈子,我似乎是个长生者,锈湖中我也是个旁观过的人,于是我搭腔了,他们都很震惊,因为我从不轻易跟不熟悉的人聊天。

我笑着说锈湖的传统餐点,是浓郁芝士配德式香肠意面,纠正了那个女士说的芝士奶酪意面,以及她说配餐是toast chicken,我说错了,其实是fired chicken,非常离谱,但是那年的大餐夜历历在目,我非常肯定。

就在我还想再吃一点别的零食的时候,一个典型恶女叫住了我,说一些杂七杂八的话,最后才传达作战指挥中心想跟我聊聊,我深知指挥中心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我上战场真正的利用能力把属于我们的世界抢回来,可是守护本安全区的那个将领站出来了,他说:我说过,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走向自由的天空,那么谁也带不走你。

一瞬间我起身,不知是什么时候的报纸上,醒目地印着一个错了的单词“rqimember”,我说:这是“remember”。大家都笑:小预言家记错了。

然后我再抬头,看见自己站在平野的战地上,天空草地就如同宫崎骏的动画,我穿着类似宇航服的作战服,身前有一个壮硕的人冲上前:有埋伏!他这样说的,但是我没看见人,他就跪趴在地,脊椎和各种骨头间隙都打满了子弹,没有血,但是我知道他会被转化,转化成高纬度生物善驱使的巨型野猪,我想上前叫他,可是场景换了,齐小腿高的水面,天空跟水面连起来让人分辨不出,我面前有一只保护我的野猪,周遭一半是人类,一半是将要包围我们的野猪,我叫他们“哈尔”,于是一切都开始冲锋。场景又变化了,我学会了如何唤醒野猪们,把他们人的意识唤醒,以此开启我们的战争,我站在未来山头看身边的人与猪冲锋,天空和草地依旧美丽,而现实里我拒绝了将领的保护,我说我应该去看看外面的天空。

2022-8-4 关于发生在 学校的灾难末世梦

8.4

睡得很早所以是很宏大的梦,在学校里发生的灾难片

首先是梦到红色的物质感染了学校里的很多人,变得三观异于常人,我反而成了异类,在教室里赶到窒息的气氛,逃了出去,发现学校已经变得异常混乱

片段二:跟欣欣逃到房顶上,发现这里没有被感染,而且有一间屋子里有充分的物资,可以充分作为安全屋。结果冲进来丧尸,迅速把门关上,卡住了他的胳膊,拼命撕断他的胳膊,可惜两人都被划伤。考虑要不要截肢。

片段三:梦见了时空发生了错乱扭曲,自己不是学生而成了XX科的员工,跟周围的人解释没有人相信,对发生的一切从歇斯底里变成了接受现实。跟同事去学校工作的过程中发现红色物质已经渐渐减少,但在房顶依然有残留。一副灾后重建的场景。

是夜 22/5/25

来源于白天的思考或睡前的《爱死机》S3E2,分集导演利用破碎的信息,呈现了一个看似是“好人中的恶人”,实为“恶人中的好人”的英雄故事,于是梦也蒙上了一层英雄主义色彩。区别于故事,梦里的场景不在船舱,而是一个灯光发绿的公寓,画面透着王家卫可能会喜欢的湿冷。有人身着民国舞厅的华服,颈子胳膊缠一圈蓬松的粉毛,有人穿白色T恤衫人字拖。那些人我不认识,七八个男男女女,表情都不太好,我知道我们聚在客厅是为了商量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也知道这些人里有好人,更有坏人。坏人算不上坏,他们只是希望自己能活下来,好人却真的不聪明,想用自己的死,换这世上更多的人活命。
谁都说服不了谁,可时间紧迫,在天亮之前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我站在茶几边。茶几是樱桃木之类的深红色,小时候这种家具十分普遍。这时一个年轻男人突然从客厅后面的空间冲出来,拿着一把红柄的剪刀,用刀头抵住我的心脏,恶狠狠地说:“要死你先去死吧!”我看得出他愤怒的眼睛里接近癫狂的杀意,像被逼到悬崖上的动物。我发抖,说好。即便在梦里死亡也令人晕眩,可人类要活,我们之中就得有人牺牲,我不得不以死亡来践行我的大义。他们听了就把我捆起来,蒙上眼睛。我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那是一把切黄油的刀,用力划过我的手腕,火辣辣的疼,湿漉漉的疼。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可仍然想知道我的死是否能鼓舞剩下的人去做英雄,我竭尽全力想听清他们在谈论什么,然后——

醒了。

另一个世界

梦里我在睡觉,然后梦见我在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场景还是我家,但是家里有很多人,感觉很危险,但是下一秒我和男朋友就在外面散步,外面到处都很残破,就跟贫民窟似的,还有很多野狗。他带我去到一个铁路上,沿边是一些破房子,还有一群比较温顺的野狗在抱团取暖,他跟我说这些狗子都不愿意伤害人类,我说这只是暂时的,等它们饿极了也会像外面那些变得穷凶极恶。
然后我们逛着回家了,梦里我家好像是什么类似避难所一样的地方,但是这天有坏人进来了,还很嚣张的要伤害我的家人,一个女的拿着一大把剪刀向我逼近,我秉持着要比恶人还恶斥退了她,还打了110。但是电话那头却是和他们一样的坏人,并没有理我的求助,之后甚至进来了一群人,表面上是来调查,实际上也是一群坏人,我们都很警惕的应付着,直到最后他们要走的时候,队伍里最后那几个人在人群的掩护下掏出了手枪,一发子弹打到了我的肚子上,然后我感觉梦里那种窒息感袭来,我倒下了……然后我感觉我醒了,男朋友还睡我旁边,但是我一低头发现我肚子上还是有那个枪伤,还在流血,然后我晕过去了。
现实中,我醒了。

围城之内

我在生理课上被铃声惊醒,抬头看见了窗外大雨倾盆,老师在讲台上收拾教材准备离开,身边的同学也都陆续离开。
我侧过头,看见小熊趴在桌上等着我,他的塑料眼睛已经不那么明亮,但是还是望着我:“要记得拿伞!不要淋雨走,我会湿的。”
我答应了,让他在这儿等着我,但是外面太拥挤了,医学系的结束了早八两节课纷纷要赶去实验室,我弯着腰在人群里打转,怎么也够不到电梯旁的存伞处,反而被带上了下行电梯,我深呼吸一下,想算了,再上来吧,但到大厅时收到了实验室智能观测机器人的信息:生物病毒有异常繁殖情况。我必须先去看看了,于是我先给下节课在同教室的朋友发信息,请他帮我看顾小熊等我来接,然后还是冒雨钻过没有连廊的广场,实验楼却还没开门——我所申请到的实验室,及分配给我的课题都很保密,所以也并不是常用的实验室,我侧目看了看周围,没有人路过,从口袋里掏出万能撬把大门打开了,然后跑进实验室,机器人站在门口,故障了一样不做声,我去看培养皿,奇怪的图腾样似乎在尝试与我链接沟通,我下意识用手机拍下来上传了实验进度,随即老师电话我让我立刻离开关闭实验室,更高维度的生物细胞,或者说是粒子通过不明条件链接了实验中的所有细胞生物,学校中会出现幻觉,医学系参与实验者今夜有关于此的集会,而在此之前,安危自顾。
我其实没什么情绪,只是想起来门口故障一样的机器人,它肯定是一个链接介质。在锁上门、打开真空消毒之前,机器人还站在那里,它不是最新的仿生人类型,而是十几年前的旧科技产物,最安全、最温和的种类,但今日之后,它的命运注定是销毁。它的显示屏面容忽而闪了几下,隔着玻璃,绿光幽幽,它用的摩斯密码,很好懂,那是我学会的第一个密码:你好,再见。
窗外风雨琳琅。
实验楼大门用完万能撬后会自动触发熔断,彻底变成铁墙一道,等用密钥解锁后才会恢复,所以我走了侧门,同样的方式,把侧门也变成铁墙一道。侧门连接着离实验志愿者临时居住点,这边很像一条绿意郁浓的街道,只是两边的小房子全暗着灯,爬山虎占据了白色边框的落地窗,只有雨声,其余什么也没有,我开始想念我的小熊,因为胸膛空空荡荡,连心跳加速都不会产生,但我知道他还会有,他永远依靠我的心跳存活,只是这样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暂,我急于寻求一个方法,给予他一个崭新的物质载体。
这时身后传来些许低声笑语,没等我反应,一对黑风衣的爱侣搂靠着自我身后挤过来,撞了我也无道歉,我愣住,看着他们走至路尽头消失。我不知道这等高维度生物会不会读取到我的情绪波动,而发生什么变化或产生什么影响,于是只假装看时间回消息一样,打开眼镜上的扫描摄像头,果然绿荫全变了,不变的是雨,雨浇在黑腐的藤蔓上,那些窗户依旧暗淡着,没有声息,而不能够被侵蚀的石头路格外雪白,断断续续告诉我如何离开。我必须离开。
我是在警报拉响后最后一批进入中心安全所的人,检测口的真空检验地带吹干了我身上的水,看起来不像淋过雨一样,只是我快憋死了,进入第二层关卡检测时有人送来了我的身份牌,刻着着名字年龄及DNA码,最后是四颗星,意味着我的实验类别是高级保密,但其实,我通过实验真正要获取的技术,是至高的保密,只能自己知道。
在最后检测口时,全身防护的检测员给了我一身新衣服,白衬衫黑裤子黑靴子黑领带黑毛衣和黑风衣外套,我问:“一定要穿吗?”他们点头:“中心安全所所有研究员统一服装,您也不例外。”
于是我在隔壁更衣间换上了,外套很大,长到我小腿肚,换我绝对不会买的,因为这一身让我看上去非常像那些在影像资料上看见的名人。直到我真的进去了才发现,原来我认识的一些同学们也在,他们也都穿成这样。
和他们走了一段路,在我前往集会教室的路上某老师看见了我,她虽不是医学类,但属领域牵头人,进入此处避难确实正常。她叫我,我连忙笑起来应答,然后眼镜上是她传来的消息:谢谢你对灾难的及时预告。
我笑一笑,意思应该的,其实心里记得的还是小熊,我很怕我的要求被忽视,也很怕他是人而有思想被暴露,但好在,托付他的那个同学有权限进入安全所。
我往中心楼的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我只能笑笑赶紧走,但很不巧的是,赶上安全所研究员下午的课程,电梯挤得要命,我一个闪身和几个熟人乘了货梯,这下才发现,原来没人坐货梯的原因正是这里没有安全护栏。
课间的教室里我找到我的小熊,但是他像睡着了一样趴着,我伸手把他抱起来,紧贴着我胸口,我想感受自己心跳,可是两个胸膛都空空荡荡,任我叫他也好、抱紧也好,没有回应。有只手忽而拍我肩膀,我下意识想拔枪,但进入安全所时已被收缴,还好回头是我那个同学,他桌面上的文具盒里正亮着点红色微光,他说:“我把他的心藏起来了,你说这个最重要。”
我在这时候松快了,他把盒中暗盒打开,正是那颗粉色毛绒布做的心,我拿出它,它就在我手上一鼓一跳,我同学说:“你做的好精细,人工智能仿生物没人能这样。”我和他笑一笑,半开玩笑:“只要你用心就行。”
然后我强忍着不把这颗心放进自己的胸口的冲动,摸到小熊胸口的暗袋将它放进去,不一会他就醒了,坐在我怀里说:“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了。”这话比任何挫折都让我心酸,我说这是意外,其余的我还会有办法,但是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时日不多,我的心脏也无法续上不该存在的生命,他很沉默,而我没来得及带他走,被迫上了一节高等医用英语课。
夜晚的集会也在这里度过,小熊躺在书包里抱着我一只手,我听着讲台上慷慨激昂的陈词以及对我的表彰,我很迷茫,他们早预料到世界必定会被蚕食成一小块孤岛,但是此刻他们却能假装是命运垂怜给予的希望,而中心安全所——或者称之为学校,在这之外的世界,已经被高维度生命吞吃变成黑暗。
我在围城之内。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我发誓这是我见过最离谱的末日了
这个梦十分简短。当时我在和我爸逛街,突然不远处从地上长出了一根巨大的管道,正当我们都疑惑时,那个管道就从里边喷出了许多垃圾袋和废纸箱,又大又重。然后人群中爆发出了尖叫声,大家就开始狂奔,我也跟着跑。我看见那些垃圾砸死了许多人,可管道就像无底洞般还在继续喷射垃圾,并且喷的越来越远,我爸想喊我,一个废纸箱把我俩给砸死了,后来好像是所有人都被砸死了,地球毁灭了。
话说这会不会是大脑在告诉我要好好保护环境,不要乱扔垃圾?

天真无邪的我在梦里杀异形怪物?

在六,七岁的时候吧:那时我就经常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非少儿不宜),幻想归幻想,我还不知不觉做了一个梦。我造了一个高科技车,这个车呈流线型,车上有我的亲戚,我负责机枪位,我们在一个大雾弥漫的幽深森林里缓慢行驶,不知不觉出现了几头怪物,我一个机枪实在应付不过来,几个亲戚就出来掩护我,但有一头怪物从夹缝中钻出把我扑倒,咬住我的脖子,然后眼前一黑,画面转到一个废弃的很高的一字楼上,整个画面呈黄色调,我站在大楼前,第一时间想到了亲人,我必须去救他们(这时我感到一阵孤独和丝丝恐惧)
我还是进入了这栋楼,进入的一瞬间我忽然瞬移到了楼顶——不大不小的风在我脸上凄凉的吹,这时我看清了这一片地的全貌:昏黄的天空,地上黑压压的,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残骸。一望无际的土地上只有这巨大的一字楼。我从下楼的环形楼梯一直往下偶尔看见几只异形怪物(跟饕餮很像),在一只要扑向我时,我被两个陌生人救下,好像是两个女生,当她们要对我说话时我就醒了,醒来后浑身都是汗,还是感觉很恐怖,所以我至今都记得。现在已经长大了,当时在梦里深刻的孤独感和丝丝忧伤现在也记忆犹新,但相比起现在的各种烦躁和种种复杂的东西,我更向往小时候建立在无忧无虑之上的纯粹感受,哪怕是孤独

末日来临的梦

像是世界末日前夕的梦。

这个梦本身并无太多内容,似乎什么都没说又有点细思极恐。
没注意到何时开始,世界像蒙上一层滤镜,一切变得有些偏黄,同时又有柔光效果的模糊,又像是泡水太久的皮肤一样泛白,阳光亮得有些晃眼,无论黎明还是夕阳。
世界变得空旷,路上空荡荡只有零星几个人,人们都去哪了?
我们家照样过着日常生活,没有任何改变,除了我醒了之后发现像有意忽略了妈妈一样梦里从来没出现过她的信息。
梦里带着如影随形的窒息感,像脱水的鱼大口喘气也无法呼吸。这个梦就像那种分明已经很不对劲了主角却像毫无所觉的恐怖作品。
我们没有对变化有任何反应,大半时间都在描述日常,直到临近结尾我才发现梦里的“自己”并非毫无所觉。
今年的最后一天,在从外头回家的途中,我随口问我爸:“我们可以有防毒面具吗?这样下去有点呼吸不了。”
此言一出我才发现,原来梦里的大家也对世界变化心知肚明,而窒息感好像和遍布大地的毒气有关。但其他人和我们家一样,明知临近末日却毫无准备,没有粮食储存也不做任何措施,毫不挣扎。
我有种预感,今天一过,新年的第一天,就是世界末日。
忽然兴起跟我爸讨论末日形式,“要是末日是人类都逐渐消失,没有痛苦就好了,像丧尸末世那种朝不保夕缺衣少食的生活我可受不了。”
我爸对我表示认可:“你说的会实现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笃定的语气,但不妨碍我心情一下就好起来,所以我攥着兜里仅有的100块决定奖励自己,对我姐说:“我们去买点零食吃吧!”
在世界仅剩的最后一天,以及这个梦用这句话作为结尾,我也醒了。


仔细一想,我说的这不正是这个世界的变化吗?

-

(我可能要把记得的梦都写下来了)
去年疫情刚开始时一直胆战心惊,睡得也不怎么安稳。因为床的旁边就是窗户,然后就梦见窗外一片通红,能看见远处都是岩浆。可我觉得我的房间好像与世隔绝了,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岩浆里的人在大叫,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大概一分钟后,我像是突然反应回来,想出去救人,逐渐听清所有人的求助声。我知道啊我知道,我也想救你们,可是我动不了,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好无力。
之后就醒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靠着照进来的一束阳光摸索出手机,时间刚好六点。

末日梦境 男主与女孩的相遇

我在梦里感觉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在末日里生存,这个末日好像就是空气污染,在某些地区有毒气蔓延,然后我似乎是在船上找物资,发现这块区域没有毒气,地上有湿漉漉的有些粘稠的不明液体,进入一个房间,发现了一个小女孩(虽然在梦里我认为她的年龄是三岁,但是现在怎么回想都至少五六岁了),然后画面就出现了许多我的小学同学,还有班主任。那个小女孩,之前是个大小姐,后面经历了战争,还有家里的一些事情,变成现在这样破破烂烂的样子,梦境的最后她说男人就算受过教育不是好东西 完全不像这个年龄会说出来的话,反正当时我是大为震惊。整个梦就像是一部电影,我是男主(感觉挺善良的),小女孩是女主,没有梦到结局,但希望男主可以在末日里保护好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