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リス

新年的第一个梦差点变成末日是不是有点不太吉利_(´ཀ`」 ∠)_

元旦假期,我在外婆家睡着懒觉,谁都别想叫起我。
异象除外。
我爬起来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灰蒙蒙的天空有一道诡异的黑云,不多时再来,黑云涌动出竟透出几道鲜艳的红色,颜色鲜亮如被包裹住的岩浆,透着不详。
还未来得及惊诧,高空中划过一道道白色的细线,大白天的居然能看到流星雨——不!是陨石!有一辆小车那么大的石块飞速砸向地面,激起一处又一处爆炸,人们惊叫着躲回屋里,哪怕在不断的陨石轰击前,脆弱的水泥房形同虚设,更何况乡下这种建了几十年的老楼房。
我也躲回屋内,妈妈慌张地抓住我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把她带到外婆与舅妈家之间的楼道,让她看外面烟尘四起的末日景象。就在这时,刚好有一块陨石砸在了楼道,我搂着妈妈急忙躲回屋里,又盘算着“同一个坑里不会掉入两块陨石”,是不是被砸过的地方反而是更安全的……陨石雨持续了好几分钟,体感上却十分漫长,我们无助地缩在墙角,心里默默祈祷下一块、再下一块陨石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轰炸声似乎慢慢平息,从窗口望出去,天边只剩下一道道细小的流星,危机似乎过去,我有些脱力,没能拉住不知道急着去哪儿的妈妈。
地球刚刚是行进到了一个小行星带吗?如果是行星带,会不会还有下轮、下下轮持续不断的“攻击”?人类是不是该庆幸这么多陨石里居然还没有一块有足以毁灭整颗星球生物的体量?不,最大的那颗说不定就在前方……惊魂未定中我胡乱思索着。
然而没多久,下一轮陨石雨降临,这次的陨石虽然没之前的大,却更加密集。外婆家是边户,舅妈家里相对安全些,我一遍盘算着一边换了自以为更安全的房间,没顾上拿自己的包。
人类要就此灭亡了吗?——看着裂缝逐渐增多且随着震动不断落下粉尘碎屑的我绝望地冒出这个念头。
破旧的老楼显然快要撑不住了,必须得换个地方躲避了。可地面几乎被荡平,又有哪里是安全的呢——地下室,对,地下室!然而这乡下又哪里去找有地下室的建筑啊!
第二轮陨石雨的声势渐渐弱下来,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人,我不认识他,潜意识里却知道他叫司机(?),赶着我们上了一辆大巴,没留下一点时间让我们再去找我们的亲人和必要的随身物品。偌大的车上只有我、舅妈、表姐和开车的他四个人。
这人车技不凡,驾驶着大巴一路躲避陨石坑和不时落下的陨石,来到了一处大型商场,商场里有巨大的地下空间,人还不是很多,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各个角落。
我坐在角落的台阶上,平生第一次懊恼自己不会开车,不能自己回去把妈妈也带到安全的地方;又懊悔没趁着陨石雨的间隙去拿包,那里面有我的手机、充电宝、还有为假期囤的口粮,虽然现在信号塔多半都被损坏打不出电话也没有网络,但危境中手头有个工具总比没有好……
舅妈也坐到了我的身边,跟我说了些什么,我安慰她:“没事的舅妈,这只是一个梦。”
“一个梦?”舅妈一副“这孩子吓傻了”的表情看着我。
“是的。这种情况多半是地球遇到了一片小行星带,这种情况天文台应该早就能发现了,国家却一直没发出警报,甚至前几天还频频秀肌肉,这太不正常了,所以我判断这是我的一个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舅妈不再说话,我也平静下来。这时,司机又过来把我们带到了楼上,说这是他的家,新建的楼房,质量过硬,绝对安全。我抬头,嚯,还是二层挑空的,装修堪称豪华。我拉开窗帘向外望去,发现对面楼的外立面上趴着几只形状各异的白色怪物,有的像蛇,有的像虫子,还有个人形的正用蛊惑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连忙拉上窗帘,却看见窗户旁靠着一我的妹妹(依旧是陌生但潜意识里认识的妹妹),她身体僵硬,唯有表情尚且生动,很明显已经被外面的怪物同化。她眼中却闪着泪花,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对我说:“加入我们吧,你会获得永生,不用惧怕外面的灾难……”
我似乎认识外面这些怪物,知道它们每个新年都会跑出来一次作乱。长生与安全,在当前情境下很令人心动,但我不愿意被同化,带着怜悯且坚决的态度,我拒绝了妹妹的“邀约”。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悲戚地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在一起不好吗?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楼下形状诡异的怪物,他们之中有些原本也是人类……
我转身来到了下一个场景:一群衣着看起来就十分有地位的人正挤在不大的阳台上商讨着如何应对外面的情况,记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莫名感受到的傲慢。
对面角落的柜子里传出些许声响,我看过去,一个小女孩惊恐地望了我一眼,就被另一只手揽进了黑暗中,那是另一个年龄稍长些的女孩,我见过她俩,曾是一对高贵优雅又充满傲气的姐妹花,此时却灰头土脸,身上的淤青一片连着一片。姐姐用推拉门遮住了妹妹,却遮不住自己的身形。我悄悄示意她不要再发出响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帮助她。可惜妹妹的抽泣声让她很快就被那些人发现了,他们粗暴地把她从柜子里扯了出来,没注意黑暗中的另一个小小身影。
“哟,这不是XX家的大小姐嘛?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不是号称XX歌姬吗?唱呀,怎么不唱了?”
阴阳怪气的嘲讽声不绝于耳,她曾经充满希望和生命力的歌声在我脑中回响,将我从梦境中推了出来。

2025.1.1

外强中干

梦到我和三四个伙伴一起为村子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村子里的人为我们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数不清的美食、啤酒,还有无数悬挂的灯笼间漫天绚烂的烟花。
人们欢庆着,也哭闹着:这么一通大吃大喝,接下来好几天都要吃不下东西了。
到了离开的日子,村长安排了一个小队满载着物资送我们踏上旅途。
刚拐过几个路口,突然间地动山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开始崩塌,饶是我们身手敏捷,也不过堪堪保住自己。
随即,鬼子的部队从山路上络绎不绝地窜出,飞机从头顶低空飞过,不时传来令人心惊的轰炸声。
我们带着还活着的人四处寻找掩体躲避。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瑟缩在草丛中不知所措。慢慢意识到,原来我们不是童话故事里的勇者,我只是个普通人,在历史和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懦弱渺小又无力。

新伙伴

放学了,一堆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着一起回家,我懒得互相等待,先行走出了教室。
外面下着阵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我独自走在校园的路上,时不时看着雨中景发呆。
一个男生凑了过来很熟稔地问我:在想啥呢?总看到你一副落寞的样子。
哈?原来独自放学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我抬头,感觉这人很陌生,看久了似乎又有一点点点的眼熟,可能是以前的某个同班同学吧。
担心自己脸盲忘性大得罪了人,我装作认出他的样子回答:是吗?可能因为我天生冷脸吧。
雨下大了起来,由于装满了书本文具,我的两个挎包拿起来有点麻烦。我拜托他帮我拿一下包,我好撑个伞。
快到校门口了,我才想起来我的自行车好像是放在教学楼下的车棚了,这是一段不近的距离。我懊恼地跟他道别,往回走去拿车。
可是穿过吵闹的人流、湿漉的门廊,车棚里并没有我的车,难道我还是停在了门口?回忆了半天都没有自己早上停车的映象——但我确定它就在某个位置。
强压着抓狂的心情又往校门口走,路上路过几个人,两女一男,走在一起似乎聊得很开心,一只小老鼠从我脚面窜了过去,我跳了一下躲开了,后面俩女生一片惊叫。
在校门口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的车。
两女一男中那男的看起来有点痞,看到我在拖车上来就说“你载我”。我皱着眉头光顾着震惊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没来得及发作,那人不由分说一屁股往我车后座上一坐,然后,车胎爆了……………………
在场四人都沉默了,处在爆发边缘的我顾不得什么礼貌、容忍、谨慎,强压着怒火说,给我修好。
那人意外地好说话,连连答应。
修车的地方有好远一段距离,我想直接打车去(车费他负责),他一脸苦相:打车多贵啊,坐公交吧!
刚好一路公交(清楚地记得是10路)驶来,我连人带车被他们仨连推带哄地拉上了车。
这是一辆奶白色的迷你公交,一共也就三四人宽,除了驾驶位,后面也就七八个座位。车上原本就有几个乘客,我们四人一车上去,挤得满满当当。
我查了手机地图,告诉他们在某某站下,还得再走一段。
下车后有间派出所,去修车的地方得从派出所里穿过。JC们顺便给我们测了个酒驾,三个女生都是2分,正常,只有那个男生是8分。我白了他一眼:难怪那么唐突。女生们嘻嘻哈哈,他讪笑着打了个哈哈。
后面还去一个女J那边问了些常规问题,女J姐姐很眼熟,想不起来是谁,对我笑得特别亲切,多少安抚了我烦躁了半天的情绪。
走出派出所需要通过一个有三两人看守的出口,出口挂着厚厚的门帘。
我第一个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没想到外面是个斜坡,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摔在了斜坡下,膝盖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
生理上的疼痛叠加心理上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就着还跪在地上的姿势就哭了出来。这一哭,原本愣在坡上的仨赶紧跑过来围着我又是道歉又是安慰,结果我反而更止不住了,越哭越伤心,然后就抽泣着醒了……

故人

为了打发时间,和暧昧对象约了电影,尽管在映的几部我都没兴趣。
临出门时,他拉着他看起来似乎有自闭症的妹妹反复叮嘱,我以为是要她乖乖在家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之类的,结果他说的是到了电影院千万要保持情绪稳定,我心想难道他妹妹有精神病,不小心会暴起伤人?
不过注意到暧昧对象穿着仿制服的休闲装,瘦却有力量的身材显露无疑,是我喜欢的类型,嘻嘻p(# ̄▽ ̄#)o
这时,想起我鞋子还没穿,打了声招呼回去换鞋。
舅舅和哥哥等好几个亲戚都围在小房间里聊天,在他们带着姨母笑的注视下,我不是忘了外套,就是穿了外套发现内搭穿反了,以为终于搞定的时候却又发现裤子没穿,顿时情绪崩溃一屁股坐地上抱着腿沮丧。

看看时间反正要迟到了,索性再去下卫生间。结果卫生纸都快湿透了,更糟糕的是上面还星星点点地挂着尚未凝固的血块。
姑姑家的妹妹从门缝挤出小半张脸,说:姐姐,用这个吧。
(现实中她只比我小一两岁,这会儿却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的样子)
我一看,照样是浸透的带血的卫生纸卷。
我有点无语,拐到存放卫生纸的地方,只见妈妈站在水池边,旁边是一堆湿漉漉的卫生纸,上面的血迹都氤开了。她埋怨着卫生纸都湿透了不能用了,妹妹争辩:没事的,干了还能用的。
重点是湿了吗?是带血的不卫生啊妹妹!——我刚想吐槽,却看见水池中放着的盆里那刚浸湿一半的卫生纸卷,严重怀疑是我妈故意都给搞湿的=-=
心中莫名的阴暗挥散不去,我问妹妹:要一起去看电影吗?
妹妹似乎瑟缩了一下,小声拒绝了:我还要练习篮球,过几天村里要比赛了……
说完就要回楼上。
这时,姑姑从楼上下来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差,脸色阴鸷,跟妹妹说了些什么,妹妹麻木地低头应着。
“去,回楼上练篮球去。”姑姑命令道。
妹妹却有点烦躁:“等一下,不是要给你熬牛奶吗?”说着搅了搅旁边大锅子里粘稠到快糊了的白色胶体。
妈妈在旁边低低叹了口气:你姑姑自从上次回来后(很多年前负债举家跑路,两三年前才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话音刚落,姑姑一把撤下了妹妹的裤子,似乎是要施行惩戒。.
像个精神病患的姑姑和快被逼出精神病的妹妹……
曾经的姑姑虽然因为长期的病痛脾气出了名的差,对我却一直很好,不知现在我如果叫住她,还会不会露出那样亲切的笑容呢……
我看着妹妹满是掐痕的双腿,心中萌生了无限同情,愤怒却又无能为力:——都怪该死的姑父!如果姑姑不在了,我想要收养妹妹,尽我所能抚平她心理上的创伤……
等下,姑姑不是很多年前的那个除夕夜就含恨病逝在他乡了吗?妹妹独自料理完姑姑的后事后不久也断联了,那现在这……
察觉到时间线上的bug,我开始想今夕何夕,猛然睁开眼,MD,又睡过头了!凸(艹皿艹 )

2024.5.11

几个梦

因为太过漫长复杂,醒来能记得的已经零碎不堪

第一个梦:
空旷潮湿的宿舍,几个当年的舍友还在,谈论着女生宿舍常见的那些话题,氛围似乎还挺融洽

第二个梦:
我跟一位很高大可靠的短发妹妹亲友走在一起,不知怎么提到了一个朋友,说她力气大到能单人抱起我家那台大冰箱(现实中并不存在的记忆),亲友就说她也能把我抱起来,我说你抱啊,结果她来真的,像抱小孩那样手臂托着我屁股抱了起来,还给我带进了一条小巷里。
一进入小巷就突然变得阴冷起来,我穿得单薄,被阵阵冷风激起了鸡皮疙瘩,问她怎么能不能离开这里,被她给否了。我只好贴了贴亲友,跟她一起走进了前方一个破败灰暗的客栈里。
客栈里人还挺多,有不少打扮妖艳的女子。老板娘给我们安排到楼上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三个人散落在角落,
……
有个年轻俊秀眼中充满悲悯的和尚,杀生护生,斩妖除魔。画面很熟悉,我确信是我看过的某本漫画里的,很多我喜欢的台词,可想了很久就是想不起来是哪本。

第三个梦:
像一部印度电影。
主角少女和她的三四个小伙伴追查人贩子。
有个被拐走的少女在快被侵犯的关头逃了出去,路上没有一个人,她躲到了巷子里。
主角团终于也来到了这里,他们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但少女不敢应声。主角团只好继续往前找。
直到她们消失,少女才敢出来,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看得我好急。

第四个梦:
似乎是在一个需要四处躲避追查的隐秘组织里。
我们分散在一座酒店(or公寓?)的不同楼层和房间里,要集体转移前先去了某个线人的房间。
线人是我们的老伙计了,是个技术咖,不大的房间里养了很多小动物,我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惊喜XX已经养到这么大了。
但是今天,线人的房间空空的,我们等了很久也没人回来。对面房间还有两个可疑的人在询问着什么。我猜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提议我们立即撤离。
于是头儿当机立断,给我们分成1-2人的不同小组,每个小组去一个地方,到地儿了会有提示去哪儿集合。
在头儿的低声怒喝中,大伙儿迅速撤离,我清理完现场下楼,他给了我一张小纸片。我一看是一张下午一点半到三点半的电影票。而现在是下午一点零八分,于是一边打车一边惆怅要枯坐好久……
顺便一提,等线人的时候,我还抱着一个黄衣婴儿。多少有点恐童的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排斥这个孩子,甚至还在他玩倒立的时候夸赞他,不小心摔哭了的时候哄着他——这个婴儿也是我们的重要队友/吉祥物/关键道具?现在想想,我是把他当我家猫一样把玩了【。

2024.5.3

沉浸式宫……没斗

这应该是个所有嫔妃都把伺候皇帝当上班,能摸鱼就摸鱼,躺平混饭吃的宇宙【。
嬛嬛、安小鸟与“我”(这个“我”应该就是眉姐姐,虽然有点ooc)坐在屋子里叽叽喳喳地把玩从宫外淘来的刺绣、香囊之类的小物件,我还挑了一块好看的递给嬛嬛,正准备说这块给你家果子狸,然后就听外面报皇帝来了。
嬛嬛马上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跟大橘虚与委蛇假恩爱起来,我则跟安小鸟不远不近地坐在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看着他俩拉拉扯扯的感觉嬛嬛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小鸟凑过来悄悄跟我说:“嬛姐姐有点烦了。”我拿扇子遮住我俩回她:“是咱仨都有点不耐烦了。”
我以为自己的悄悄话已经很小声了,结果还是被大橘给听到了,要给我俩押下去,或许是故事线变动的缘故,这里的小叶子只是个站在我们身后的贴身宫女,她义正言辞地帮我们求了情,但我俩还是被扒了外衣穿着白色的囚服跪在了露天的木笼子外。小叶子还带了淳儿她们来探监给我们送吃的。
然后就没然后了。

醒来突然想看每个妃嫔都只以大橘为对立面,互相扶持最后全员幸存,屠完龙安享后半生的同人……_(:з√∠)_

2024.04.01

濒死

我坐在卫生间里,地面有薄薄一层水,我寻思地漏堵了吗?用脚去扒拉了两下,然而水却并没有下去,反而没过了脚面。正纳闷着,水位很快没过了我的鼻子,没多会儿我就脸朝下闷在了水里,身体僵硬,甚至隐约有些发麻。
坏了,不会是水淹过插座漏电了吧?我想。
虽然没有呛水,但是也动弹不得,心脏仿佛被攥住一般一点点收紧,无论如何都没法儿逃脱了吧?难道真要莫名其妙交代在这里了?

这时梦醒了,攥着心脏的那只手陡然松开,我趴在枕头上,心跳如擂鼓,好一会儿才平息。

2024.03.31

MD

又到周五了,醒来发现是周一,可太难过了……

2024.3.11

电梯

梦里经常出现的两部电梯。
一部在一座高大的圆柱形现代建筑里,一部在一座老旧阴森的医院(或是工厂?)中。
前者是一部很常见的观光电梯,直上直下,装饰还有些豪华;后者则阴暗了许多,运行时会发出生锈机械特有的吱嘎响声,有时候甚至没有四壁和顶部,不过最大的特点在于,它是绕着建筑拐两三个弯儿斜着上去的,与其说是电梯,更像封闭空间中的一架缆车。
无论哪部电梯,在曾经的梦里都出现过无数次问题。
——尤其是后面那部:伴随着昏暗的灯光和齿轮嘶哑的呻吟,不得不乘坐这部电梯的我的内心,多数时候是不安且抗拒的。
唯有这次不太一样。
我带着妈妈来医院看病,来到这部电梯前,妈妈怀疑它是否还能乘坐,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安慰她:“没关系,我坐过很多次了。”曾经的不安和抗拒好像从未存在过。
灯光似乎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做了一个贼离谱的梦。
梦到跟游戏里的团长夫妇还有团员AB(均为男,且不熟)面基。
人齐后大家聚在一间屋子里聊天休息。
我、A、团长、团长媳妇儿并排半躺在床上,还有个B坐在椅子上。或许是因为旅途劳累,我慢慢陷了下去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什么动静。
眯着眼偷偷瞄了一眼,woc,团长在对B动手动脚!——居然胆大到在自个儿媳妇儿面前?不对,这人是个gay???
而A竟没有推拒,甚至还迎合了起来——MD狗男男,我在心里为团长夫人不平。
就在这时,出现了第五只手——我r,夫人也参与了进来,不懂你们这种开放式的现代婚姻。
然后就听见B爬了过来,嘴里还说着“这种事儿就得一起来才好玩”——我已经开始想象回去后跟亲友分享惊天大瓜的自己有多么兴奋了。
随着动静越来越大,我也装不下去了,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掀开了被子:“嗯……你们在干……woc!”
只见白花花四条人与我五目相对。
“呃……没事,你们继续……好困……”然后蒙上被子不敢吱声。
沉默良久,只听淅淅索索的声音,团长带着AB出去了,团长夫人也整理好坐在了电脑前,给我介绍起最近很火的一款游戏。
……
醒来后居然有点失落,我的瓜没了T T
20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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