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リス

又是飞机

带着我妈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旅游,临上机前被一个妹子缠住,好像说什么票在她朋友那里,必须要等她朋友到云云。纠缠了十几二十分钟,眼看着飞机都快起飞了,我终于不耐烦地打断她,拉着我妈上了飞机。
飞机不大,机舱看着跟辆巴士似的,里面也就十几个人的样子。我安顿我妈坐下,自己又穿过一对大声说笑着的中年男女,找了个位子。
那对男女看着很眼熟,终于在我跟男的目光对上时,他惊喜地喊出了我的名字,我也热络地喊了声“姑父”。二人听到我这声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女人还推了推他说:“我就说有人会认错吧?哈哈哈哈……”我这才意识到,姑父早就去世了。那他是谁?
没等我问出口,他们便告诉我是姑父的父亲——难怪那么像。
有熟悉的亲戚一起旅游,陌生的旅途也会变得安心快乐许多,我想邀请他们合并下旅游线路,下意识地看了眼妈妈,感觉她并不怎么想搭理的样子,便没有做声。
这架飞机很小,路线也很奇怪,迟迟升不了空,还老喜欢走小土路,在近地面蹦蹦跶跶像只走地鸡。
——总觉得这飞机会出事儿。
终于,在冲出城镇来到一片田野时,飞机拔高了。
我跟姑父的父亲探出天窗(老式双人座飞机那种可以开的顶窗),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
下方不断有熊孩子往飞机丢饮料罐子,虽然都是将将到飞机的高度就掉下去了,我还是有点担心会被机翼的发动机卷进去,姑父他爹却浑不在意,还张开了双臂说自己好像只羽毛球。我感觉自己随时会被甩出去,赶紧固定住了腰部。
果然,飞机出问题了,直直往地面冲去。与地面相撞时却没有爆炸,而是像游戏里的建模那样从地里生出了工厂等建筑,范围不断扩大……
2023.9.6

红玫瑰、蓝玫瑰【?】

梦里我是个风流侠客(男),干过很多好事,也被很多道貌岸然的“正道”排挤忌惮。
身边有个红衣女子,是很多年以来一直跟着我的,我心知她对我有意,却迟迟不肯做出回应。
因缘巧合得到一个乾坤袋,里面是各大门派的橙武【?】,似乎还藏着什么其他的秘密。这更引来了黑白两道的觊觎。
虽说一直小心提防,但还是棋差一步,一溃千里。关键时刻,是一个不起眼的老头力挽狂澜,凭空操纵袋里剩下的所有武器暂时平息了争端。

在人来人往各怀鬼胎的客栈角落,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蓝衣女子。
本性使然,我凑了上去。可是她对我不理不睬,还刻意回避我。这我能忍?上去“好姐姐”“为什么不理我”一通乱哄,没想到妹子竟然落下泪来,说因为曾经倾慕于我,被周围所有人排挤,以致如今孤身一人云云……
我很歉疚,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红衣【。
并决定退隐。

夜晚,红衣在我怀里嗔怪道:自从弄丢了球(就是棋差一步那次),一切都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
我不知道说了啥,说完就深深地亲了上去……/w

2023.07.20

困窘与爱

跟着领导去某个站点视察的时候见到了安欣(对,就是张译演的那个)。
他因为被排挤,一个人驻扎在这个偏僻又破败不堪的站点里。屋子里没有任何电器,唯有几张老旧的矮桌和一盏昏黄的灯泡。
哦,还有好多被他收养的流浪猫,因为没钱绝育,生了一代又一代。因为环境恶劣,死亡不可避免,其中一只就趴在另一只看起来已经死去甚至有轻微腐烂的同伴的尸体上……
这时,他抱着好几桶油回来了,我问他这是用来喂猫的吗(梦里设定:油廉价,虽然不健康但至少能吊住猫咪们的命)?他点头称是,可是我知道他连自己的温饱都无法解决了。
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理想破灭的绝望和无可奈何的爱(对猫)。
我想对他说我那还有些多余的猫粮可以给他应急,但是领导叫走了我,没多久梦也醒了。

2023.06.28

午觉做了个梦——

梦到了以前的舍友,她们路过新开张的小店被邀请去切蛋糕吃蛋糕,我也想切(chi),却被一口一口喂番茄。我问他们这是什么活动环节吗?他们神秘兮兮地笑却不告诉我答案。

继续回家,楼梯因为设计缺陷是断开的(以前也经常梦到);二楼平台上抓住一只奶牛猫抓猛撸,它气得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腕,但其实只是狠狠含住,我松开了它,它飞奔去另一只奶牛猫旁边,两只一起回头看了我一眼,跳下平台去了。

终于到家了,嗯,梦里难得能走到家的一次,结果在门口发现这是那个伴随我十几年成长的“老”家,门锁紧闭,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而新家还得往回走,我懊恼又好笑地抱怨:“都到家门口了,发现回错家了!”

2023.06.25

梦到我姨送我去法国念书(为什么又是法国啊???)
去机场的出租车还是敞篷跑车,染成了那种丑丑的绿色(??)
机场倒还是那个机场,不过这次无论是买票还是起飞都很顺利。

所以,在我潜意识里,法国到底象征着啥啊喂!

2023/3/22

逃离

我逃离了那里,在朋友特供的安全屋里躲过了几天风雨后(好多好吃的!),我决定启程逃往更远的地方。
路上遇见了我的妈妈,她带着两大包行李,说要跟我一起走。
我们来到一处老久的机场(过去的梦里曾见到过),买了两张去法国(?)的机票,我望着阴沉的天空 ,努力无视掉心底的不安,和妈妈一起登上了飞机。
机舱空间很是狭小,我跟妈妈分别坐在了两边靠窗的位置。
飞机启动了,却一直都没能升空,从跑道贴地滑行到了马路上。这时,我发现机翼和发动机边缘锈蚀的地方隐约有烧融的火光,并开始冒出黑烟,正犹豫要不要出声提醒的时候,空乘催促我们都下飞机。
在我们跑出几十米后,飞机发生了小爆炸,折成了两截。
机组人员跟我们说可以回到机场坐下一班的飞机,然后就离开了。
我跟妈妈小心翼翼地躲在建筑后面的小路上,警惕地打量着大路边是否有那个熟悉又惧怕的身影。可当我再次提出离婚的建议时,她还是很犹豫。
我们决定打的回机场,就在焦灼地等待车子来接的时候,妈妈叫住了路过的一对母女,她们同样带着两大包行李。妈妈提出要跟她们换包,他俩欣然同意。我不禁为妈妈的这个主意默默鼓掌——这两大包红色的行李袋子确实太显眼了些。
车还没来,闹钟却响了,梦境消散,不知道梦里的那对母女后来如何了?

2023.3.17

有钱有房有朋友

梦里有了一座大房子,准确地说,是游戏里一样一大块地皮,地皮上有花园水景,还有好几座不同功能的现代式住宅。
我把朋友请回家里的一座玻璃房子里,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商量着要点些什么外卖。听说台风要来了,我们紧紧地关上了所有的落地窗,拉上了窗帘。很快,外面呼呼吹起了风,我们待在屋里,既温暖,又安心。
这时,网络上提示风眼刚好过境。我们拉开窗帘,看到了翻滚的云团包围下,远在万米高空的湛蓝天空。太美了。

2022.11.10

特殊日子里的一个梦

有四个女孩,意外被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想要以她们的所学,和微薄的力量,报仇。
我附身在她们其中一个的身上,感受她的感受。
第一个被报复的是个富豪,我与他的妻子一起灌晕了他,然后把他从三楼扔了下去,并引爆了他那辆漂亮的敞篷车,可惜的是我俩在逃的过程中被发现了,她没能跑出来。
我路过一处贫民窟,紧张和疲累使我跌倒,我对旁边看着的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说,麻烦扶我一下,她扶我坐了起来,我想了想,掏出包里带着的糖果和火腿肠,给了她,她很开心。一个又脏又胖的妇人推开了铁条框的门对她骂骂咧咧,对了,小女孩只是她的商品,或者奴隶。我恢复了一点力气,掏出自己在相关部门实习的证件,指着不远处的建筑,对妇人说我就在那里面工作,是来查你们这见不得光的交易的,不过这里有些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没想到妇人还真被唬住了,立马消了气焰,嘀嘀咕咕地关上了门。
我故意大声跟小姑娘说,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了可以打电话找我,并跟妇人要来了纸笔,却不知怎么回事,浪费了一整页纸,那串熟悉的数字总也不能流畅地写对。好在聪明的小姑娘根据我的涂改把数字给顺了出来,我赞许地笑笑,小声跟她说,以后“有需要”打这个号码找我,虽然没什么权力帮不了什么大忙,但我会尽力帮你的。她用力地点头,眼睛亮亮的。
第二个被报复的是研究室里的男人,我们一个同伴的同事。按照计划,我们从楼后废弃的通道里溜进研究室,由里面的同伴趁着男人背过身去时给他打针,然后我们冲进去制造意外死亡现场。然而到了之后我们发现,实验室的门居然被一把大锁给锁上了,同伴男A(某个女孩的男友)在检查锁时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再抬头发现男人正以一种危险的目光从门缝里看着我们。
被发现了!
里面的同伴匆忙举起针筒想要扎下去,却被警惕的男人给架住了,打斗中她重伤了男人,然而瘦小的她终究没能敌过强壮的对方……
外面三人中唯一一丝理智让我们按照既定的逃跑路线跌跌撞撞地跑了,路上还不忘锁上重重铁门,兴许男人能被关死在里面。
一个同伴不小心摔倒,坐在了一小片玻璃渣上,留下星点血迹,男A拉起了她,我跟在后面,想要把这些带血的玻璃渣收起来以防被发现。这时毫不知情却早起疑心的男B(也是某位同伴的男友)突然出现,大声质问我们做了什么。
我捡了一半的玻璃渣滑落在地上,最有行动力的女孩死了,最懦弱却又勇敢的女孩也死了,我们似乎成功报了仇,也失去了更多,然而黑暗的一角却越撕越大……无力和绝望突然淹没了我,使我崩溃大哭,然后在啜泣中醒来……

2021.3.8

光怪陆离

我和朋友一起去上课,快迟到了,楼梯上摩肩接踵,所有人都加快了脚步。我拉着朋友疾走,却突然忘记了自己的班级和教室的楼层,被其他人哄笑。穿越过N条走廊和连廊,直到与朋友走散,我才发现,原来跑错了教学楼。索性来到主路上去往另一个区域的教学楼群。
半路看见两只小妖,一个是只松鼠之类的小动物,一个是只大灰狼,二者头上都套着牛皮纸袋,前者的纸袋上画着一只凶恶的大灰狼的脑袋,眼睛洞里透出来的却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纯真的眼睛;后者的纸袋上画着的确是一个萌系小动物头像,黑色的“眼白”,偷着邪恶的光。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很久以前不知道谁灌输给我的警告:“头套上的画像都是反的,看他们的眼睛!”我想告诉小动物赶紧跑,却仿佛自己只是个游魂,无法让对方听见我的话。
然后我就变成了那个小动物本身,把对方弄晕打回了本体。这时,有大妖怪带着喽啰过来巡视了——是一只大天狗。我套上大灰狼的头套,把他的本体藏到自己怀里,蹩脚地勉强应付了询问,然后在大天狗走后趁着他没反应过来疑点,往另一个方向逃去。拐了一个弯儿,有一扇没上锁的门,我躲了进去,锁上了门,这是一间独立的浴室。
可是大灰狼却醒了——也不好说就是大灰狼,因为他一会儿是只狗,一会儿是只猫,更多的时候,是只乌鸦的样子——求生欲使他发出呻吟。我捏着它的喙/上下颚抱着它躺进浴缸,打开了水龙头,然后用我尖利的指甲划开了它一侧的脖子,血水涌了出来,并随着水流被排进下水道……
过了很久,久到血水都开始稀薄,它还没有死,它还在呜咽。
我有些急,也有些怕,心想难道是没割到动脉?于是死死地摁住它,划开了它另一侧的脖子,想了想,又再中间划了一下,把两侧的伤口连成一道。这时,血已经流尽了,伤翻出失了血色的血管、喉管和其他肌肉组织,连浴缸里残留的血水都成了干涸的褐色——可是它依旧在呻吟着!
为什么它还没有死?!!!
怎样才能让它彻底沉寂下去呢?
吃了它就好了呀!
对呀,我也是只妖怪,为什么不能吃掉它呢?
于是我倒拎着它,一手一只腿,像撕一只烤鸡一样,轻轻便撕了下来……

2021.1.23

一个与现实截然相反的梦

梦里我还小,睡得不是很舒服,迷糊中我爸侧躺在我身边,给我掖了掖被子,还在我的枕头下垫了他的草帽,为了让我睡得更舒服些。我哼唧了两声,满心的餍足,是被关爱的感觉。这时我听到了妈妈的声音:不开车以后,感觉脸色都好很多了。我爸应到:是啊,这几年感觉身体明显好很多。我睁开眼,看了眼我爸挂着俩褪不去的黑眼圈的脸,他的脸上带着慈爱的笑,突然觉得这样的他,还是可以与之交流的。我问妈妈:现在楼下早餐店还有豆腐花儿卖了吗?妈妈说有,我撒娇道:妈妈,我想吃豆腐花儿了~

20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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