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リス

外强中干

梦到我和三四个伙伴一起为村子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村子里的人为我们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数不清的美食、啤酒,还有无数悬挂的灯笼间漫天绚烂的烟花。
人们欢庆着,也哭闹着:这么一通大吃大喝,接下来好几天都要吃不下东西了。
到了离开的日子,村长安排了一个小队满载着物资送我们踏上旅途。
刚拐过几个路口,突然间地动山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开始崩塌,饶是我们身手敏捷,也不过堪堪保住自己。
随即,鬼子的部队从山路上络绎不绝地窜出,飞机从头顶低空飞过,不时传来令人心惊的轰炸声。
我们带着还活着的人四处寻找掩体躲避。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瑟缩在草丛中不知所措。慢慢意识到,原来我们不是童话故事里的勇者,我只是个普通人,在历史和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懦弱渺小又无力。

新伙伴

放学了,一堆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着一起回家,我懒得互相等待,先行走出了教室。
外面下着阵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我独自走在校园的路上,时不时看着雨中景发呆。
一个男生凑了过来很熟稔地问我:在想啥呢?总看到你一副落寞的样子。
哈?原来独自放学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我抬头,感觉这人很陌生,看久了似乎又有一点点点的眼熟,可能是以前的某个同班同学吧。
担心自己脸盲忘性大得罪了人,我装作认出他的样子回答:是吗?可能因为我天生冷脸吧。
雨下大了起来,由于装满了书本文具,我的两个挎包拿起来有点麻烦。我拜托他帮我拿一下包,我好撑个伞。
快到校门口了,我才想起来我的自行车好像是放在教学楼下的车棚了,这是一段不近的距离。我懊恼地跟他道别,往回走去拿车。
可是穿过吵闹的人流、湿漉的门廊,车棚里并没有我的车,难道我还是停在了门口?回忆了半天都没有自己早上停车的映象——但我确定它就在某个位置。
强压着抓狂的心情又往校门口走,路上路过几个人,两女一男,走在一起似乎聊得很开心,一只小老鼠从我脚面窜了过去,我跳了一下躲开了,后面俩女生一片惊叫。
在校门口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的车。
两女一男中那男的看起来有点痞,看到我在拖车上来就说“你载我”。我皱着眉头光顾着震惊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没来得及发作,那人不由分说一屁股往我车后座上一坐,然后,车胎爆了……………………
在场四人都沉默了,处在爆发边缘的我顾不得什么礼貌、容忍、谨慎,强压着怒火说,给我修好。
那人意外地好说话,连连答应。
修车的地方有好远一段距离,我想直接打车去(车费他负责),他一脸苦相:打车多贵啊,坐公交吧!
刚好一路公交(清楚地记得是10路)驶来,我连人带车被他们仨连推带哄地拉上了车。
这是一辆奶白色的迷你公交,一共也就三四人宽,除了驾驶位,后面也就七八个座位。车上原本就有几个乘客,我们四人一车上去,挤得满满当当。
我查了手机地图,告诉他们在某某站下,还得再走一段。
下车后有间派出所,去修车的地方得从派出所里穿过。JC们顺便给我们测了个酒驾,三个女生都是2分,正常,只有那个男生是8分。我白了他一眼:难怪那么唐突。女生们嘻嘻哈哈,他讪笑着打了个哈哈。
后面还去一个女J那边问了些常规问题,女J姐姐很眼熟,想不起来是谁,对我笑得特别亲切,多少安抚了我烦躁了半天的情绪。
走出派出所需要通过一个有三两人看守的出口,出口挂着厚厚的门帘。
我第一个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没想到外面是个斜坡,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摔在了斜坡下,膝盖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
生理上的疼痛叠加心理上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就着还跪在地上的姿势就哭了出来。这一哭,原本愣在坡上的仨赶紧跑过来围着我又是道歉又是安慰,结果我反而更止不住了,越哭越伤心,然后就抽泣着醒了……

故人

为了打发时间,和暧昧对象约了电影,尽管在映的几部我都没兴趣。
临出门时,他拉着他看起来似乎有自闭症的妹妹反复叮嘱,我以为是要她乖乖在家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之类的,结果他说的是到了电影院千万要保持情绪稳定,我心想难道他妹妹有精神病,不小心会暴起伤人?
不过注意到暧昧对象穿着仿制服的休闲装,瘦却有力量的身材显露无疑,是我喜欢的类型,嘻嘻p(# ̄▽ ̄#)o
这时,想起我鞋子还没穿,打了声招呼回去换鞋。
舅舅和哥哥等好几个亲戚都围在小房间里聊天,在他们带着姨母笑的注视下,我不是忘了外套,就是穿了外套发现内搭穿反了,以为终于搞定的时候却又发现裤子没穿,顿时情绪崩溃一屁股坐地上抱着腿沮丧。

看看时间反正要迟到了,索性再去下卫生间。结果卫生纸都快湿透了,更糟糕的是上面还星星点点地挂着尚未凝固的血块。
姑姑家的妹妹从门缝挤出小半张脸,说:姐姐,用这个吧。
(现实中她只比我小一两岁,这会儿却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的样子)
我一看,照样是浸透的带血的卫生纸卷。
我有点无语,拐到存放卫生纸的地方,只见妈妈站在水池边,旁边是一堆湿漉漉的卫生纸,上面的血迹都氤开了。她埋怨着卫生纸都湿透了不能用了,妹妹争辩:没事的,干了还能用的。
重点是湿了吗?是带血的不卫生啊妹妹!——我刚想吐槽,却看见水池中放着的盆里那刚浸湿一半的卫生纸卷,严重怀疑是我妈故意都给搞湿的=-=
心中莫名的阴暗挥散不去,我问妹妹:要一起去看电影吗?
妹妹似乎瑟缩了一下,小声拒绝了:我还要练习篮球,过几天村里要比赛了……
说完就要回楼上。
这时,姑姑从楼上下来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差,脸色阴鸷,跟妹妹说了些什么,妹妹麻木地低头应着。
“去,回楼上练篮球去。”姑姑命令道。
妹妹却有点烦躁:“等一下,不是要给你熬牛奶吗?”说着搅了搅旁边大锅子里粘稠到快糊了的白色胶体。
妈妈在旁边低低叹了口气:你姑姑自从上次回来后(很多年前负债举家跑路,两三年前才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话音刚落,姑姑一把撤下了妹妹的裤子,似乎是要施行惩戒。.
像个精神病患的姑姑和快被逼出精神病的妹妹……
曾经的姑姑虽然因为长期的病痛脾气出了名的差,对我却一直很好,不知现在我如果叫住她,还会不会露出那样亲切的笑容呢……
我看着妹妹满是掐痕的双腿,心中萌生了无限同情,愤怒却又无能为力:——都怪该死的姑父!如果姑姑不在了,我想要收养妹妹,尽我所能抚平她心理上的创伤……
等下,姑姑不是很多年前的那个除夕夜就含恨病逝在他乡了吗?妹妹独自料理完姑姑的后事后不久也断联了,那现在这……
察觉到时间线上的bug,我开始想今夕何夕,猛然睁开眼,MD,又睡过头了!凸(艹皿艹 )

2024.5.11

几个梦

因为太过漫长复杂,醒来能记得的已经零碎不堪

第一个梦:
空旷潮湿的宿舍,几个当年的舍友还在,谈论着女生宿舍常见的那些话题,氛围似乎还挺融洽

第二个梦:
我跟一位很高大可靠的短发妹妹亲友走在一起,不知怎么提到了一个朋友,说她力气大到能单人抱起我家那台大冰箱(现实中并不存在的记忆),亲友就说她也能把我抱起来,我说你抱啊,结果她来真的,像抱小孩那样手臂托着我屁股抱了起来,还给我带进了一条小巷里。
一进入小巷就突然变得阴冷起来,我穿得单薄,被阵阵冷风激起了鸡皮疙瘩,问她怎么能不能离开这里,被她给否了。我只好贴了贴亲友,跟她一起走进了前方一个破败灰暗的客栈里。
客栈里人还挺多,有不少打扮妖艳的女子。老板娘给我们安排到楼上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三个人散落在角落,
……
有个年轻俊秀眼中充满悲悯的和尚,杀生护生,斩妖除魔。画面很熟悉,我确信是我看过的某本漫画里的,很多我喜欢的台词,可想了很久就是想不起来是哪本。

第三个梦:
像一部印度电影。
主角少女和她的三四个小伙伴追查人贩子。
有个被拐走的少女在快被侵犯的关头逃了出去,路上没有一个人,她躲到了巷子里。
主角团终于也来到了这里,他们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但少女不敢应声。主角团只好继续往前找。
直到她们消失,少女才敢出来,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看得我好急。

第四个梦:
似乎是在一个需要四处躲避追查的隐秘组织里。
我们分散在一座酒店(or公寓?)的不同楼层和房间里,要集体转移前先去了某个线人的房间。
线人是我们的老伙计了,是个技术咖,不大的房间里养了很多小动物,我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惊喜XX已经养到这么大了。
但是今天,线人的房间空空的,我们等了很久也没人回来。对面房间还有两个可疑的人在询问着什么。我猜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提议我们立即撤离。
于是头儿当机立断,给我们分成1-2人的不同小组,每个小组去一个地方,到地儿了会有提示去哪儿集合。
在头儿的低声怒喝中,大伙儿迅速撤离,我清理完现场下楼,他给了我一张小纸片。我一看是一张下午一点半到三点半的电影票。而现在是下午一点零八分,于是一边打车一边惆怅要枯坐好久……
顺便一提,等线人的时候,我还抱着一个黄衣婴儿。多少有点恐童的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排斥这个孩子,甚至还在他玩倒立的时候夸赞他,不小心摔哭了的时候哄着他——这个婴儿也是我们的重要队友/吉祥物/关键道具?现在想想,我是把他当我家猫一样把玩了【。

2024.5.3

沉浸式宫……没斗

这应该是个所有嫔妃都把伺候皇帝当上班,能摸鱼就摸鱼,躺平混饭吃的宇宙【。
嬛嬛、安小鸟与“我”(这个“我”应该就是眉姐姐,虽然有点ooc)坐在屋子里叽叽喳喳地把玩从宫外淘来的刺绣、香囊之类的小物件,我还挑了一块好看的递给嬛嬛,正准备说这块给你家果子狸,然后就听外面报皇帝来了。
嬛嬛马上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跟大橘虚与委蛇假恩爱起来,我则跟安小鸟不远不近地坐在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看着他俩拉拉扯扯的感觉嬛嬛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小鸟凑过来悄悄跟我说:“嬛姐姐有点烦了。”我拿扇子遮住我俩回她:“是咱仨都有点不耐烦了。”
我以为自己的悄悄话已经很小声了,结果还是被大橘给听到了,要给我俩押下去,或许是故事线变动的缘故,这里的小叶子只是个站在我们身后的贴身宫女,她义正言辞地帮我们求了情,但我俩还是被扒了外衣穿着白色的囚服跪在了露天的木笼子外。小叶子还带了淳儿她们来探监给我们送吃的。
然后就没然后了。

醒来突然想看每个妃嫔都只以大橘为对立面,互相扶持最后全员幸存,屠完龙安享后半生的同人……_(:з√∠)_

2024.04.01

濒死

我坐在卫生间里,地面有薄薄一层水,我寻思地漏堵了吗?用脚去扒拉了两下,然而水却并没有下去,反而没过了脚面。正纳闷着,水位很快没过了我的鼻子,没多会儿我就脸朝下闷在了水里,身体僵硬,甚至隐约有些发麻。
坏了,不会是水淹过插座漏电了吧?我想。
虽然没有呛水,但是也动弹不得,心脏仿佛被攥住一般一点点收紧,无论如何都没法儿逃脱了吧?难道真要莫名其妙交代在这里了?

这时梦醒了,攥着心脏的那只手陡然松开,我趴在枕头上,心跳如擂鼓,好一会儿才平息。

2024.03.31

MD

又到周五了,醒来发现是周一,可太难过了……

2024.3.11

电梯

梦里经常出现的两部电梯。
一部在一座高大的圆柱形现代建筑里,一部在一座老旧阴森的医院(或是工厂?)中。
前者是一部很常见的观光电梯,直上直下,装饰还有些豪华;后者则阴暗了许多,运行时会发出生锈机械特有的吱嘎响声,有时候甚至没有四壁和顶部,不过最大的特点在于,它是绕着建筑拐两三个弯儿斜着上去的,与其说是电梯,更像封闭空间中的一架缆车。
无论哪部电梯,在曾经的梦里都出现过无数次问题。
——尤其是后面那部:伴随着昏暗的灯光和齿轮嘶哑的呻吟,不得不乘坐这部电梯的我的内心,多数时候是不安且抗拒的。
唯有这次不太一样。
我带着妈妈来医院看病,来到这部电梯前,妈妈怀疑它是否还能乘坐,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安慰她:“没关系,我坐过很多次了。”曾经的不安和抗拒好像从未存在过。
灯光似乎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做了一个贼离谱的梦。
梦到跟游戏里的团长夫妇还有团员AB(均为男,且不熟)面基。
人齐后大家聚在一间屋子里聊天休息。
我、A、团长、团长媳妇儿并排半躺在床上,还有个B坐在椅子上。或许是因为旅途劳累,我慢慢陷了下去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什么动静。
眯着眼偷偷瞄了一眼,woc,团长在对B动手动脚!——居然胆大到在自个儿媳妇儿面前?不对,这人是个gay???
而A竟没有推拒,甚至还迎合了起来——MD狗男男,我在心里为团长夫人不平。
就在这时,出现了第五只手——我r,夫人也参与了进来,不懂你们这种开放式的现代婚姻。
然后就听见B爬了过来,嘴里还说着“这种事儿就得一起来才好玩”——我已经开始想象回去后跟亲友分享惊天大瓜的自己有多么兴奋了。
随着动静越来越大,我也装不下去了,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掀开了被子:“嗯……你们在干……woc!”
只见白花花四条人与我五目相对。
“呃……没事,你们继续……好困……”然后蒙上被子不敢吱声。
沉默良久,只听淅淅索索的声音,团长带着AB出去了,团长夫人也整理好坐在了电脑前,给我介绍起最近很火的一款游戏。
……
醒来后居然有点失落,我的瓜没了T T
2024.2.1

又是漫漫回家路

百无聊赖地在家附近逛了会儿,花了42买了几袋牛奶,跟店家强行讲价到40,骑着我的小电动回家。
路上买了两份圣代,一份带走,一份边骑车边挖着吃。不出意外地摔了——还好是在一块泥地上。不疼,但是沾了半身的泥水,冰淇淋的盖儿掉了,勺儿也掉了,顶上的芒果酱也没了——还好里面没被污染,还剩半杯能吃。我捡起来放进了车篓,突然发现手机也插在了泥里——还好还好,及时发现,不然真就抑郁了。
回忆起白天自己半是自嘲半是埋怨发的状态:“还能再倒霉些吗?”我想,只要回去还能吃得上冰淇淋就行。
嗯,好像跟上次一样又走错路了,没关系,上次怎么走的来着?好像是从这个小区绕过去——虽然我也想不起来后面是怎么到的家了。
风很大,雨很急,我开得也很快,幸好时不时地可以从居民楼下的走廊穿过,少淋些雨。
有东西盖住了我的头,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扒拉下来,速度却一直没减。
连续有几根坠着小钢块的软铁丝打着旋儿缠住了我的后视镜、车把手,我单手解开,也没有停。
脑海里突然有个声音预言搬没有感情地描述:“……她被……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雨里……”
我终于刹住了车,停下检查一番,路况没事,可以走。
但我的速度太快了,加上路滑,不小心往小区景观河道冲去,为了避免落水,我连着碾了好几家的绿化带——这里是别墅区,楼栋间都是小腿高的植物组成的篱笆——好容易走上了正路,但我还是想不起来接下来往哪儿走才能到家,似乎回家是一件十分遥远的事情……
算了吧。我想。与其这么辛苦只是为了坐在家里吃完冰淇淋,不如醒来。
于是我就醒了。

2023-11-12

more »谁在关注 エリ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