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布匹

如梦亦如幻

生孩子

梦里在河边玩水,突然有医生跑过来说我怀孕了,要生孩子了。我整个人很纳闷,我?怀孕?!然后我就被人架上担架送到医院去顺产了一个孩子。幸好,不疼。我躺在病床上,他们把孩子送到我眼前,我看了眼,不知道长得像谁,不算丑也不算美,好歹是个人样。我刚刚欣慰点,我妈站在床头说,马上!喂奶!我又纳闷了,我根本没有奶怎么喂?!我话还没说完,又有一群医生闯进来,把我抬起来说,要去剖腹产生孩子。我问,怎么又要生,刚刚不才生的吗?医生说,刚刚生的不对,要重新生。我更纳闷了,质问医生那我刚刚生的是个啥。医生不语,直接给我打了麻醉,我浑身无力,只能躺在手术室床上,看着他们划开我肚子。然后医生说,还没到时间,生不了,推出去。于是我又被推出了手术室,我无力地躺着,心里憋着一堆骂娘的话。

被发好人卡了

梦里一个相识的男性长辈,向我介绍了一位姑娘,让我近期跟着她做事。虽然是第一次见,且这姑娘看上去冷冷清清不爱言语,但我一见面就很喜欢她,于是欢欢喜喜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路边突然拐出来一个男人,说他应别人的要求来帮我们做事。我正准备和男人搭话。姑娘一言不发冷着脸迈步走了,我见她头也不回,便跟上去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刚刚那个人的帮助。姑娘说,那人不靠谱,不是好人。我问她你一眼就能分辨别人的好坏善恶吗。姑娘点了点头。我又问,你看我是什么样的人。姑娘回头盯着我的脸说,你是个好人。我好奇了,问她怎么看出来的。姑娘说,你头上是白光,干净,很亮,有点晃眼。我说,谢谢你夸我,但只听好话,人没法进步,你能说说我的缺点吗。姑娘脱口说,你贪心重了些。我说,那我会尽量修正自己的性格的。聊完后,我们顺着路走,进了一辆公交。进去没一会儿,姑娘脸色变了,她皱着眉说了句快走,就下了公交。这还是她脸上第一次出现面无表情以外的神情,我忙跟着下车。下车后她说,你身上被标记了,要小心。我回头看到自己身上有几个黑色的墨点,准备问她这是什么,梦就结束了。

阳台

我站在外婆家的阳台,对面是一片绿色的环山,当我望去的时候山仿佛来到我面前,我看到深翠的密林,浅翠的树冠,白色的云雾在山间穿巡,山风带着清凉微潮的寒意扑向我的脸,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山林之间。
我站在外婆家的阳台,对面是粉色的山头,因为春天的关系,山上的树全部开满了花,有近乎白色的浅粉以及桃花般的深粉,除此再找不出一丝杂色。山风带落花瓣,仿佛下了一场粉色的雪,我觉得这景象近乎桃花源的落英缤纷。
我站在外婆家的阳台,抬头看向晴朗的天空,太阳的光辉投掷出一串七彩的圆环,我望着那一串直升天际的光晕,发现它们变成了莲花的形状,我激动得想记录下这个画面,那串花形的光又变作了一束花枝,落在了阳台上。

我站在黄河边,金色的阳光下黄澄澄的江水也发出微光,我看见宽阔的河道中一群红色的锦鲤群游并跃出河面,向河流远方极速驰骋而去。我向身边的大叫,快看。身边的人群也望向河面,旁边有一人说道:见者为吉。

好挤

可能是在梦与现实的边缘,黑暗里传来一句低语,"好想死啊"。声音飘到我耳中,我下意识问它是谁。它没有回答,反问我是谁。我是。。。话刚脱口,立刻意识到不对,自己似乎和奇怪的家伙搭上话茬。我忙转话锋,说我是观世音菩萨的一个瞻慕者,一方面避免说出自己的名字,一方面报个大佬的名号压一下它。但没用,我回答它的同时,感觉一个能量团以非常诡异的速度逼近我。由于侧躺,我感觉它来到我身后,顺着脊柱,试图朝我体内钻。我不明白我们无冤无仇,它却来者不善,于是我质问它,它再也不答。但我能感觉到它,十分迫切地要进入我身体。我试图抵抗,但不能动。虽然以前在梦里也有能量团想从别的位置进入身体的情况,那时身上的窍口仿佛有一层膜,被戳得很痛,但最终它们都进入失败了。可是这次很不一样,我感觉它进入了,非常的轻易,就像往水面扔一块小石头,噗的一下就进去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里出现了恐怖小说里的专业术语,夺舍。我想我不会就此消失吧,取代我的家伙会怎么对待我的家人。。。正在我意识涣散之际,我感觉有什么在触碰我的头,然后我脑袋开始发胀,仿佛一朵烟花在脑内炸开,又仿佛潮水喷涌,朝着四肢百骸翻滚而去。我此时的感想是,我体内好挤啊,然后我就被挤醒了。
这个梦的第二天,梦里有人告诉我,最近骚扰电话多,别接,很危险的。Orz。补充,自这次梦之后,又开始连续多次压床,于是又去网上搜了一圈方法,最终解决。

又又又梦到结婚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结婚。又又又梦到山上的湖泊,湖水寒气刺骨。又又又梦到上学,梦里我说我都毕业多久了怎么还要参加学习考试。又又又梦到家里新牵回来了宠物狗,我早都对猫猫狗狗失去兴趣且没有饲养任何宠物。梦见一个金色长发的女孩,她似乎叫Los,但名字发音很像chain,她说她一直在等我。

连着两天梦见乌龟,第一晚梦见的是一只大乌龟,或者说是鳖,搁浅在了路中间的小泥水滩。我觉得深秋了乌龟需要冬眠,像这样躺在路中间实在不妙,便打电话向家里人求助。但家人说屋里已经有两只乌龟一条泥鳅了,让我不要在外面乱捡小动物。于是我自己把乌龟扛回了家,我问乌龟需要吃点鱼或者什么肉嘛,乌龟告诉我他不吃肉,比起肉他更喜欢吃水果。第二晚梦见一个女人,她说家里的老人过世了,所以把老人养着的十只乌龟都放回江河,我坐在江边,看着乌龟一只只潜入水中,又低头看见几只河虾,从水里探出头向我挥舞着小小的螯足,仿佛在打招呼,但我总觉得它们是想钳我一下。

看星星

梦里我回到家,发现屋顶坍塌了一处,露出了乱糟糟的钢筋。我问家里人怎么不补补屋顶,他们乐呵呵的说,因为这样更方便看北斗星了。我觉得他们盲目乐观了,等下雨就开心不起来了,不过我还是下意识透过房顶的漏洞去看天上的星子,发现星光从洞口钻进来,在天花板处形成了一道小小的璀璨银河。我走上街道看见无数的流星划过,这是我第一次碰见流星雨,必须要许个愿望才行,但我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心愿,便祈祷了身边人都能健康平安。

很长的梦

梦里我在打工,正在街边派传单,突然有人从远处跑来让我帮个小忙。我愉快接下了这个任务,搭乘一条龙(大概)到了案发现场。这是山脚下的一座桥底,一条黑龙盘踞着,身旁有个奄奄一息的小男孩,我的任务是把小孩救出来,虽然这个任务很艰巨,但我爆棚的正义感让我无法对一位被恶龙欺负的小朋友视若无睹。于是我躲在桥墩后思忖怎么出手,拜托那可是龙,我贸然跑过去,就是给龙添根剔牙的签儿。正在我苦恼之际,一位一眼看上去就是高人的高人,闪现在我身前。高人手持镜子,镜子突然爆发出金色的光,就像是强光手电筒,也像是后视镜里的远光灯,晃乱了黑龙的眼。是机会,我猛的向前冲刺,抄起小孩就逃。我沿着河岸一路向东(没错梦里就是知道是东边)奔去。但是河岸植被稀疏,我没有藏身地,我正一筹莫展,耳边传来说话声:他中了龙毒,你不找人解毒,白救。我边逃边朝耳边的声音说,能逃就不错了,哪管得了这么多!怕黑龙追来的我回头一望,西边的天被染成了血红色,没料到黑龙追来了,看来刚刚的持镜高人没有拦住黑龙,那我不是更没办法了。我想起这一路过来碰到的零零散散的路人,猛地折过头就往回跑,我心里想起哪吒里的台词,一人做事一人当,那龙生气,把我捉了就成,绝不牵连其他。不过我还没往回跑几步,天边的血色又开始渐渐散去,那龙不追了?还是有人帮我平了这件事?总之我脱险了。

我回到食堂开始吃午饭,食堂老奶给我打了黄瓜和豆腐,哇,又素又难吃,我正准备趁别人没发现偷偷倒掉。又有人慌张地跑来,边跑边叫,不好了!不好了!一瞬间让我幻视葫芦兄弟里报信的蛤蟆精。我问他怎么了,他气喘吁吁地告诉我有人找我麻烦来了!我很纳闷,本人大好青年一位,与人为善,不争不抢,刚刚还做了好事,谁会来找我麻烦呢。

我跟着报信的人进入了一间房子,房里坐着一位年纪不大的姑娘,梳着高马尾,从我进门时就怒气冲冲得瞪着我。不过我看到她就放心了,不仅放心还很开心,哇塞他乡遇故知诶。但我还是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哪得罪她了。她立刻开口质问我,你是拿我们当空气还是交通工具?你有危险为什么不找我们帮忙。我这才知道她兴师问罪的原因是出于对我安危的关心,但她话很硬,警告我以后碰到危险不找她来帮忙揍别人,她就要来揍我。但我也很无奈,我说我真的想不起来,要不是看见她,我压根就记不起我和她相识这件事。于是再三保证下次遇到困难如果能想起来,一定会找她帮忙。这下姑娘板着的脸才缓和了些,她继续说,你现在也不与我们亲近了。这下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了,问怎么才算亲近,不然你在我头上筑个巢,虽然很小众吧,但越滑稽越说明咱俩铁。她似乎是认真想象了那个场景,我甚至觉得她有一点点心动,但她还是很理智的顿了一下回答,到不必如此。最后我们又闲聊了些其他,比如她家开了个家族会议,提到我的近况。最后她告诉我她要走了,她其实是偷偷来找我的,让我不要将她找我的事告诉她父亲。她父亲,这个词一出,我仿佛感觉有死去的记忆正在苏醒,我焦急得挽留她,希望她告诉我她父亲的事,一阵旋风刮过,女孩瞬间消失,我也睁开双眼,随即梦醒。

梦里从外婆家的大双人床起来,发现楼外的白玉兰不知何时从窗户侵入了室内,茂密的白色大花已开至我的头顶,再过几日我估计就会从花海里醒来了。不过这并不是特别值得开心的事,树木枝干上的灰尘、枯叶、毒虫也会顺着看似无暇的白花悄悄来到我的床榻吧。
我母亲牵着一条恶犬进了我的卧室,恶犬瞬间扑过来死死咬住我的左手,我费劲挣脱出来,手上没有任何痕迹或血迹,但疼痛异常。我狼狈得逃到客厅要报警铲除恶犬,客厅里的外公从报纸后抬起头,露出了无所谓的眼神,只轻飘飘的瞟了我眼,同样轻飘飘地说,我就说那么凶的狗就不要牵回家了。我费劲得拨打着110,但无人回应。
树干下出现了一种危险的蘑菇,如果有人吃了它,身体会迅速干瘪苍白,同时丧失理智,不顾人们的劝阻找来所有能喝的水从喉咙灌入体内,最终仿佛身体被水浸润到了一种适合生发的状态,孢子爆体而出,伴随着富含营养的血肉,四溅飞去,寻找下一个可怜的人类。
醒来后左手中指有些疼,但没有痕迹,那是一种被挤压过后的热烘烘的疼。

猫酒

我去了一个奇怪的宴席,宴会的桌子上都摆着一圈用黑猫泡的酒,那些猫咪们面目狰狞地被封在小小的玻璃罐中。我对宴会的主人说,你们太残忍了,怎么能用猫来泡酒呢,如果还有猫存活的话,我一定要把它们带走。宴会的主人点了点头。我巡视了一圈猫咪,发现有一只仰着头似乎还活着,我伸手去碰玻璃罐,那个罐子立刻碎掉,我一把搂过湿漉漉的猫咪,飞速逃离了这场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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