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布匹

如梦亦如幻

找人

我进入一个大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问外面的工作人员,殿里的人怎么不见了,工作人员回答出去了,并指了个方向示意我可以去那边寻找。我顺着走,进入了一个地下室,里面有各种镣铐,还有铁处女,这是个刑房吗,我思忖着,不过这里没有人,我便继续往里走。穿过一个大门,里面情形十分恶心,画外音告诉我这里叫屎山尿河,里面所有的陆地全是屎,所有的液体全是尿。但我还没找到要找的人,于是心一横踏了进去。我刚走没几步,鞋上就裹了一层一目了然的黄褐色物体 。我开始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屎尿是谷物的终极形态,所以我走在屎尿间和走在麦田里别无二致。在我的极力洗脑下,我连臭味都快闻不到了。这时我回头,发现我妈在我身后,她掩着鼻皱着眉一言不发的跟着我。我无奈地告诉她,你要是嫌臭就先回家,没必要我走哪都跟着,等我找到了她,很快就回去了。

异世界奶茶及商讨死期

学校操场上有一座半露天的泳池,水已经干了大半,只齐脚踝。我坐在泳池边,突然有画外音告诉我,这里信号特别好,可以连接到异世界网络。我好奇的不停搜索刷新WIFI信号,手机似乎连上了某个隐秘的信号,我登上了未知的网站。上面有各种好吃的好喝的, 我思考良久打算点一杯异世界奶茶,刚刚准备下单,信号断了,我回到家里。
我家里人坐在客厅中心,严肃的说着什么。然后他们告诉我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和我讨论。他们说有份工作很缺人,但我只有嘎了后才能做,他们问我50岁噶可以吗。我说50岁上有老下有小,肩上担子正重,不能噶。他们说那60呢。我说60岁刚退休,既没领退休金,也没过上几天舒坦日子,立马无缝衔接另一份工作,太惨了,不能噶。他们问70呢。我说70岁放在未来真不算高寿,但也勉强可以接受,但我有条件,噶前必须一个月,不还是一周吧,提前一周告诉我,我好准备后事。他们看上去有些为难的样子,梦结束。

误入一座废弃的镇子,一个女人说可以为我指路,我跟着她进入了一个土包一样的屋子,我看了四周墙壁上挂着黑白的人像照片,其中一张好像是我太爷的,这都是亡人的照片吗,我心想。我坐在屋中间的凳子上,这里有很多凳子,都坐着呼呼睡去的人。女人递了我一碗茶,我喝了一口,开始感觉大脑昏昏沉沉马上就要睡着,我强迫自己醒来,趁女人不在,离开了屋子。一出来,我立马清醒了,我看见路上有几个女人像蛇一样爬行,她们惊恐的望着远处,我问她们在干吗,那几个女人瞬间回过头阴冷地瞪着我。于是我也蹲下身子,看向她们刚刚看的方向,有几个人似乎在朝我们走过来。那几个女人吓得四散而逃,像壁虎一样顺着墙壁和楼梯把手就爬得不见了踪影。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也想爬但我不会爬,而且我来不及找掩体了。于是我被来人抓了个正着,我从地上抬起头,突然发现来人我认识,来人看到我也惊呼怎么是你。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很小住在山里时候(并没有),好像和这个人一起比赛爬树,我们爬得很快,仿佛山间的两只猴子。来人说你不能来这儿的,他掏出了一张员工ID打开了一扇门,对我说,快走吧。我进了门,这个梦结束。

买玉

我在一处旅游纪念品区,我打算买一块玉戴着,不过买什么玉我还没想好,玉的种类繁多,花色也各不相同,题材更是让人应接不暇,我没有特别的偏好,只想寻一块美玉,便打算先按眼缘挑着。我挑花了眼,随机抓一个路人给我参考意见。路人说你自己不就戴着一块吗,我一低头,看见自己胸前挂着一尊碧绿的玉观音。

我骑着自行车顺着一条小路来到山间,路两旁都是造型相同的黑白色房屋,样式奇怪,整齐到一种森冷的感觉。我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房子为什么如此眼熟了,这不和坟砌得一模一样嘛。这么一想我发现房子上面挂着巨大的奠字,房屋外面的小院子里摆着花圈和祭品。我加速蹬自行车,打算赶紧离开这里。我不知怎的到了一个老屋子,屋里坐了一个老人,他递给我了一把镰刀。(也不像,长长的杆子底端绑着一把小小的刀片)然后我看到了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我站在麦地里,左手捏起一小把麦子,右手用刀对准麦子根部轻轻一割。老人也在田间忙和,我们什么话也没说,但又仿佛十分默契。

甜食

梦里有人告诉我吃了太多的甜食,对我身体造成了负担。于是我看见了我下腹的器官,仿佛被一个球状的薄膜罩着。他们说这就是甜食吃多了的后果,我的器官在罩子里已经运转不利了。我说我知道应该少吃,但我真的太爱吃甜食了。于是他们给了我一片粉红色的西瓜皮,问我那边怎么吃这种食物。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瓜皮是什么,但我脑海里出现了煎荷花茶,煮荷花粥的画面,我才意识到这个粉色瓜皮是一片荷花的花瓣,光花瓣都这么大,这朵花得十分壮观了。他们说你直接吃吃看,于是我咬了一口,口感爽脆,味道清甜,回味清爽微淡,十分好吃。我迅速吃完,问他们这也是甜食啊,他们回答,甜的和甜的也是不一样的。

西湖水牛

梦见自己躺在一面很原生态的湖边,湖上有巨大的莲叶(热带能躺人的那种),还有丰茂的水草,有长杆子开着黄花的挺水植物,还有湖畔星星点点散发着幽香的蓝白色小野花。湖面似乎有雾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湖上的微风宜人得恰到好处,拂到脸上,仿佛在做面部SPA。这是人工还未开发的天然的湖,和西湖不一样,我想起来自己曾经去过的西湖(并没有),湖面就没有这么多植被,我当时在湖边散步,看见拿着精密仪器的科研人员对着水底捣鼓探测,我问他们在研究什么,他们说湖底有一头大水牛,行踪隐秘,他们正在追踪它。我面上点点头,心里想,湖底怎么可能有牛,这不骗小孩嘛。(最近在听欢乐水牛这首歌)

生孩子

梦里在河边玩水,突然有医生跑过来说我怀孕了,要生孩子了。我整个人很纳闷,我?怀孕?!然后我就被人架上担架送到医院去顺产了一个孩子。幸好,不疼。我躺在病床上,他们把孩子送到我眼前,我看了眼,不知道长得像谁,不算丑也不算美,好歹是个人样。我刚刚欣慰点,我妈站在床头说,马上!喂奶!我又纳闷了,我根本没有奶怎么喂?!我话还没说完,又有一群医生闯进来,把我抬起来说,要去剖腹产生孩子。我问,怎么又要生,刚刚不才生的吗?医生说,刚刚生的不对,要重新生。我更纳闷了,质问医生那我刚刚生的是个啥。医生不语,直接给我打了麻醉,我浑身无力,只能躺在手术室床上,看着他们划开我肚子。然后医生说,还没到时间,生不了,推出去。于是我又被推出了手术室,我无力地躺着,心里憋着一堆骂娘的话。

被发好人卡了

梦里一个相识的男性长辈,向我介绍了一位姑娘,让我近期跟着她做事。虽然是第一次见,且这姑娘看上去冷冷清清不爱言语,但我一见面就很喜欢她,于是欢欢喜喜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路边突然拐出来一个男人,说他应别人的要求来帮我们做事。我正准备和男人搭话。姑娘一言不发冷着脸迈步走了,我见她头也不回,便跟上去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刚刚那个人的帮助。姑娘说,那人不靠谱,不是好人。我问她你一眼就能分辨别人的好坏善恶吗。姑娘点了点头。我又问,你看我是什么样的人。姑娘回头盯着我的脸说,你是个好人。我好奇了,问她怎么看出来的。姑娘说,你头上是白光,干净,很亮,有点晃眼。我说,谢谢你夸我,但只听好话,人没法进步,你能说说我的缺点吗。姑娘脱口说,你贪心重了些。我说,那我会尽量修正自己的性格的。聊完后,我们顺着路走,进了一辆公交。进去没一会儿,姑娘脸色变了,她皱着眉说了句快走,就下了公交。这还是她脸上第一次出现面无表情以外的神情,我忙跟着下车。下车后她说,你身上被标记了,要小心。我回头看到自己身上有几个黑色的墨点,准备问她这是什么,梦就结束了。

阳台

我站在外婆家的阳台,对面是一片绿色的环山,当我望去的时候山仿佛来到我面前,我看到深翠的密林,浅翠的树冠,白色的云雾在山间穿巡,山风带着清凉微潮的寒意扑向我的脸,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山林之间。
我站在外婆家的阳台,对面是粉色的山头,因为春天的关系,山上的树全部开满了花,有近乎白色的浅粉以及桃花般的深粉,除此再找不出一丝杂色。山风带落花瓣,仿佛下了一场粉色的雪,我觉得这景象近乎桃花源的落英缤纷。
我站在外婆家的阳台,抬头看向晴朗的天空,太阳的光辉投掷出一串七彩的圆环,我望着那一串直升天际的光晕,发现它们变成了莲花的形状,我激动得想记录下这个画面,那串花形的光又变作了一束花枝,落在了阳台上。

我站在黄河边,金色的阳光下黄澄澄的江水也发出微光,我看见宽阔的河道中一群红色的锦鲤群游并跃出河面,向河流远方极速驰骋而去。我向身边的大叫,快看。身边的人群也望向河面,旁边有一人说道:见者为吉。

好挤

可能是在梦与现实的边缘,黑暗里传来一句低语,"好想死啊"。声音飘到我耳中,我下意识问它是谁。它没有回答,反问我是谁。我是。。。话刚脱口,立刻意识到不对,自己似乎和奇怪的家伙搭上话茬。我忙转话锋,说我是观世音菩萨的一个瞻慕者,一方面避免说出自己的名字,一方面报个大佬的名号压一下它。但没用,我回答它的同时,感觉一个能量团以非常诡异的速度逼近我。由于侧躺,我感觉它来到我身后,顺着脊柱,试图朝我体内钻。我不明白我们无冤无仇,它却来者不善,于是我质问它,它再也不答。但我能感觉到它,十分迫切地要进入我身体。我试图抵抗,但不能动。虽然以前在梦里也有能量团想从别的位置进入身体的情况,那时身上的窍口仿佛有一层膜,被戳得很痛,但最终它们都进入失败了。可是这次很不一样,我感觉它进入了,非常的轻易,就像往水面扔一块小石头,噗的一下就进去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里出现了恐怖小说里的专业术语,夺舍。我想我不会就此消失吧,取代我的家伙会怎么对待我的家人。。。正在我意识涣散之际,我感觉有什么在触碰我的头,然后我脑袋开始发胀,仿佛一朵烟花在脑内炸开,又仿佛潮水喷涌,朝着四肢百骸翻滚而去。我此时的感想是,我体内好挤啊,然后我就被挤醒了。
这个梦的第二天,梦里有人告诉我,最近骚扰电话多,别接,很危险的。Orz。补充,自这次梦之后,又开始连续多次压床,于是又去网上搜了一圈方法,最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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