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布匹

如梦亦如幻

恋爱

梦里我有一段秘密的校园恋情,说是秘密,是因为我俩从未高调公布,虽然我们并不在意这些,可是看见那么多人错认我俩的关系时,我还是难以控制自己想要告诉所有人的冲动。这件事只有我的朋友知道,因为我以后不能再和他们一起上下课了。
我喜欢默默跟在她身后,低着头不说话,只望着她的脚后跟。我的恋人和我完全相反,是个有着活泼开朗好性格的女孩,路上经常有人和她打招呼或者聊几句。旁人的视线总是越过我只望向她,我却觉得落得个轻松自在,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簇拥着她,我不得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她虽然站在人群中,却每次都在我落后了她时放缓脚步等我跟上,她和周围的人言笑晏晏,但她毅然停步回过头来,逆着光,我有点看不清她的脸,但她被阳光装点的笑容格外好看,而且我知道,她只看着我,这点我俩很有默契的一致。
晚上她靠座在床上边看书边等我,我换好了睡衣小心翼翼地爬向床里,怕不小心压着了她,靠墙的那一侧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她似乎还在看书,我却沉沉睡去。
某天她不在我身边,于是别人来和我搭话,我和他们聊天,很平常地打发多余的时间,倒是他们一脸惊讶地说,你这不是可以好好和别人交流嘛,在(某某某)不在的时候。

龙灾

天上有几条龙在行云布雨,每一只都裹挟在厚云和雷电中,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以及混沌的双眼。很快洪水漫延,地上的人纷纷逃难,我告诉他们龙没有恶意,但没人听取。我和人群一起躲入了废墟之中,直到龙离开,人们才渐渐走出避难所。我看到桌上有几封信,是那几条龙写的,它们在寻找已经离开许久的伙伴。

狗血的婚姻

我在海滩度假,那里有一群男女在嬉戏胡闹,我离得远远的,怕他们的傻子氛围,影响了我难得的放松。海里出现了怪物,我不知怎的解决了它,然后他们要把那个所谓的最漂亮的金发女孩嫁给我。她身材一般,胸也不大,脸上还有雀斑,最关键她脾气特别臭,就那头金发还挺亮的。我明明拒绝了他们,可不知怎的我还是娶了那个女人,婚后的生活如我预料一般乏味,我不爱她,连她手也不曾碰过,好在她也不爱我,我俩很少见面。婚姻中唯一让我感觉到快乐的就是我俩养育的一儿一女,很可爱的小孩子,就像两个小天使,尽管他们纯西方人的面孔上一点也看不出我的影子,但我并不在乎。某天,那个女人的保镖押了一个很清秀的男孩子到我面前,说那是我的情人,哦我的老天爷,那孩子我根本不认识,而且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但那个男孩子一边哭一边叫着我的名字,朝我在的方向扑腾,然后又被那几个大汉拽回,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认识他。”我酷酷地说,但他们告诉我如果我不承认的话,就要把那个男孩子扔到城外喂丧尸,他们不仅这样说,也这样做了,他们把我的情人拽了出去,他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直到我再也听不见。就算是铁石心肠此刻也会动容,我怒视着我的妻子,她似乎无所谓,我必须要出去救他。
此刻,我的岳父出来了,他拦住我说:“你不许去!无论何时,‘家’才是最重要的,你要牺牲,也只能为了她们。”

午睡

我从午睡里醒来,但身体动不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来到了我头顶上方,虽然看不见,但我确定它存在,没有实体,更像是一个能量团。我要被外星人绑架了吗,我心里这样想,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它覆上了我的头,我感到脑子液化了,像煮开的水一样,开始沸腾,它要做什么?我很好奇,所以没有挣扎。但很快,震动越来越强烈,那东西拽着我的头,将我东拉西扯,我想床单肯定会皱掉。啊啊啊我会不会从此拥有超能力啊,还没等我感动多久,我就意识到这种好事怎么可能发生嘛,我一定是在做梦。慢慢的,震感越发强烈,我觉得自己像被人整头按在水里,耳膜轰隆轰隆,震得生疼。不管是不是梦,太痛了,要停下来,于是我在心中大喊快停吧快停吧。然后它瞬间消失了。
我有点遗憾的来到客厅,看了眼时间,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又回头看了眼我妈,她正在阳台忙碌,穿了件冬天才会穿的巨大红袄,然而现在是夏季,果然还在梦里啊。当我意识到做梦的时候,梦也就不打算继续欺骗我了。
场景变换,我看到巷子里直立行走的猫咪,盯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经过,它身上吊着三条鱼骨作装饰。我又看到了两条巨大的白色蠕虫,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应该是额头的位置有着三条蓝色的水平波浪线,像是低等智商的动物,但我知道它们拥有感情,并且正在交流。

早晨

我登上了屋顶,这里被种上了不少花花草草,但还算是开阔。有个水龙头,我走过去洗了把脸,一抬头刚好看见早晨的阳光反射在不知是雨珠还是露珠的水滴里,跌进了一片小池塘。池塘中心有一丛十分消瘦的莲花,在深秋里依然举着个不大花苞,柔弱得仿佛微风一吹就能荡开它的花瓣。我向远处望去,那是一片连绵的青色小丘,里面隐藏着高高低低的小楼。那里有个提着行李的年轻人,左顾右盼地行进在小山之间,他是去拜访朋友,还是初到新居?我在心里猜测着,很快他便隐入山雾里,不见了踪影。

分尸

我应该是杀人了,因为尸体在我脚下,凶器在我手上。死去的是个男人,我不认识,也想不起为什么要杀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处理尸体好麻烦。然后我开始分尸,很平静,同时思考该怎么处理残骸。骨头的话磨成粉,喂牲口或者当农肥。肉的话就切割下来放进冰箱,实在不行就尽快烹饪。我很庆幸死掉的人不胖,所以收拾起来比较利索,场面也不太令人反胃。我在昏暗的厨房里剁着骨和肉,望见窗外的人在阳光下自由散步,我突然觉得好羡慕,可是我的人生已经毁在这间逼仄的房子里了。胸中痛苦而绝望,然后我听见有声音说,这是梦,你没有杀过人。随后梦醒。

凶楼

一踏进女寝就像是踏进了垃圾堆。
我有点兴奋又带点试探地问寝室里的人:“你们知道吗?又有人跳楼了,今年的第三还是第四起了。”
我听见蚊帐后面的人们支起半个身子,继续说道:“我几日前还和他打了照面,他看上去挺正常的,不像是要跳楼的样子。”
我的听众们似乎对这件事情再无兴趣,跟我敷衍的打了个招呼,就开始高高低低地谈笑。
和室友待在一起,看着她们神色自如,我心里的忐忑稍减了一份,但我还是有些紧张,“这栋楼总归是有问题的,是凶宅,要么风水太差,要么有什么脏东西在这里。”这些我没有说出来,但心里已经认定了,所幸的是我已经毕业了,马上就要永远离开这里了,这里我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多待了。
我和舍友们道了别,准备离开寝室。离门最近的那个舍友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借我一块五毛钱,我会还你的。”我感到不愉快,她家里很有钱,却在这时候借我钱,虽然钱很少,但我讨厌自己欠别人,也讨厌别人欠我。
“我要纸币,我攒了好久了,就差最后一张了。”她有点央求,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我着急离开,我答应了她,扔下一块纸币就走了,心里吐槽,现在谁还有五毛纸币呀。

然后我梦魇了,我感觉肩膀被压住,有个人粗声怪笑着贴近我的耳朵,我在心里默念“观世音菩萨”。不过我转念一想,我不是佛教徒,每天又有那么多人乞求菩萨,她忙不过来的,我还不如自救。于是恐惧被愤怒代替,我攥紧拳头打算锤我身后装神弄鬼的家伙,我奋力翻身打算用力锤过去,虽然我纹丝未动,但我已经付出了极大的努力,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变粗,声音有点像耳边的怪笑,我再次奋力一搏,终于翻过身来,同时也醒了。
其实醒来想一想,我这几次梦魇都是在我妈跑到我床头训斥我后出现的,我妈真是个比鬼还可怕的人,又是被她逼的想跳楼的一天,烦。

"青草沉沉地叫唤:
‘bioest——bioest——bioest——’
如我甜甜,甜甜的初恋……"

最近正在思考看牙医的相关事宜

我和一行人坐着大船在湖上穿行,此刻太阳很大,但是暖洋洋的不刺眼也不灼烧皮肤,我们享受着微风,暖阳以及湖面灿烂的荷花。突然船开始加速,每个人都情绪激昂起来,领头人大喊一句"一齐唱!"于是所有的人都手拉手围成一个圆,开始高速转圈圈,边转边唱:"保护!保护牙齿!牙齿牙齿要坚持……"场面一度十分沙雕,直到我醒来,那个调调还萦绕我脑海。

眼皮战争

有个傻子发起了战争,并宣称眼皮越多的人越尊贵,于是他们挑出多眼皮的人并赋予崇高地位,保留双眼皮的人,种族清洗单眼皮的人。

more »谁在关注 乱麻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