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布匹

如梦亦如幻

舌钉

商家向我推荐舌钉,说它很酷。我明白舌钉很有个性但戴上它实在是太痛了,看我想拒绝,商家又换了一套说辞:现在的舌钉不仅外观很酷还兼具着养生保健的功能!我满头问号地望着商家。商家继续说:现在的舌钉在背面有着突起,有效的刺激按摩您分泌唾液的腺体!您会流出大量的唾液,之后您再将这些唾液吞入,它们会对您的身体有好处的!
我沉思了一会,听上去怪怪的,但又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果然还是好痛啊,所以我拒绝。

深夜,在一个充满艺术感的巷子里

我从学校出来,天已经黑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打算走学校对面的那条小巷,那巷子一直通往河边的堤坝。不知道为什么,巷子里全是美术培训班的广告,各种各样抽象的,色彩瑰丽的图画被贴在水泥墙上,居民楼的窗户上。我一路走,一路欣赏,走着走着,突然看见前方一户人家的小院里,有一颗仙人掌长成的树,吐着昙花一样娇嫩的花瓣,月光下面,半透的花也流泻着辉光。

空间盒子

我偶然间得到了一个空间盒子,那是个蓝色的,一看就让人联想到水汽的小小立方体。它链接了一个不大的空间,被一堵墙分为两处,一边摆放着热气腾腾的浴缸,另一边建成了游泳池的样子。我很喜欢,在这样隐秘的空间,就算在水里独自呆上整整一天,也没有人敲我的门,让我赶紧离开。但为了分享我的喜悦,我还是邀请了我的家人一起去,不过他们似乎不大想在这样寒冷的日子去游泳,所以我一个人开心的去了。

在末世也要努力生存

那几栋居民楼,肮脏,破败,挤满了人,却是难得的避难所。我们过来一是为了找人,二是想在这里安顿下来。很多受灾的人都聚在这里,可是我们找了一圈也没寻到要找的人,倒是被挤在各个角落里的人盯得发怵。我们也是灾民,无家可归,但我绝对不要待在这,这里就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垃圾场,我的同伴深以为然,于是我们俩决定一起去找中介买房。
中介很快回复了我们,说有一处楼房比较安全,那里有两套房子出售,一套是一楼,另一套是三楼,而三楼的价格是一楼的一半。我觉得尽管一楼比较安全,但是太阴暗潮湿了不适宜居住。只考虑了几分钟,我们便线上付了款,敲定了那套房。按中介发来的定位我们找到了那栋孤零零的五层楼房,似乎是某个学校的家属楼,旁边就是操场,种着梧桐,遮天蔽日的,仿佛小小的丛林,我很喜欢。
我们的行李不太多,但狭小的楼梯间依然让我们上的有些艰难,几个大妈聚在通道上边打牌边唠嗑,看见我们到来很热情,说这里绝对的安全。我们迎面碰见一户搬离这里的人,虽然我清楚他们搬走一定是有更好的去处,但我依然问他们,这里很安全为何还要离开?他们说近期在这附近也看到了那些东西,以防万一还是去离灾区更远的地方。我们几乎和每一户邻居都打了招呼,远亲不如近邻嘛,特别是在这种末世。
和我预想的一样,一楼十分昏暗,三楼就好多了,阳光刚好能照进来,要不是这场灾难,我绝对会更享受现在的居所。我和同伴坐在陌生的沙发上,以后它会和我们渐渐熟悉的。对面的墙上是黑洞洞的电视,没有信号,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人缅怀旧日。
楼下那些人家长里短的聊着天,声音都传了上来,我有些担心,也有些不快,我向同伴抱怨,那些人怎么一点危机感也没有,他们从未到过前线,什么也不知道,还盲目乐观!而且我们刚刚搬来,就有人放弃这里离开,这里安全吗,我们的选择到底正确吗?
我的同伴,依然那么镇定,又那么温柔,他说道,相信我们的判断吧,这里是安全的,不要太忧虑了,我们都清楚的。
我似乎清楚,又似乎不清楚,没有人知道那些家伙会不会迁徙过来,就如同最初没有人会想到碧蓝的天空有一天会突然降下那些乌云般的怪物。但我总是盲目相信他的话,我冷静下来,看着窗外穿梭在梧桐枝叶间的阳光,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可以尝试去享受。

狼人杀

我和一大群人玩狼人杀,和普通游戏不同的是,“狼”要被真正杀死,而我是狼。明明被杀掉的“民”只是在一旁嗑瓜子,但“狼”却要来真格的。对此我很不满,可是不敢表现出来。狼们玩得不错,玩家越来越少,但死亡几率也更高了。一位是“狼”的女孩受不了了,她表情太明显了,很容易被瞧看出来,我小声提醒她,但是没用。她开始哭泣,说这个游戏不正常不公平。她基本暴露了,我真怕她一崩溃把我们全都供出来,但我既不能上前阻止,也不敢任由她坦白,真纠结。

钓鱼

沙漠上出现了一种鱼,好像是叫“透涂鱼”。这不是种常见的鱼,准确说沙漠上就不应该有鱼。当地人告诉我,这种鱼神出鬼没,可能几百年都不出现,但当它出现的时候,沙漠上会出现一圈黑色的泥沼,然后这种鱼会从泥里跳出来把附近的人或牲口拖进黑洞,然后整个消失,就像是蒸发了一般,无影无踪。如果它没抓到猎物,它就会停在洞口,像是卸了发条的玩具,一动不动,而此刻是钓它的最佳时机。
听那人说完,我赶忙滑沙过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定要试着钓一钓这种神奇的鱼类。当我到了那黑色泥沼附近,我突然感觉,我太冲动了,我不该来这里,我才是它的猎物。(我是梦见了巨人版的弹涂鱼吧)

打僵尸

外面有僵尸,我说我不打,他们便要让我打,我打嘛结果我被僵尸抓了,我在那里嚎救命呀救命呀,我又被救了。

有个女人,我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对劲,原来她长了四个乳房,等等,正常人到底是两个乳房还是四个乳房啊,梦里的我陷入了纠结。

20210201

不少老年人在河边晒太阳,岸边长满了枯草,被火焚得焦黑。河堤很高,但我还是下去了,大石头边很多小水潭,没有鱼,倒是有很多水黾在跳来跳去,我看见了一只亮闪闪的金龟子在水里挣扎扑腾,我把它捞到干处,后它又被风吹回水里,我再次捞起了它,把它放在远水的地方,但总觉得孱弱的它熬不过这个肃杀的季节(梦里可能是秋冬)。河岸上有个人,可能是我妈,不停喊我回去上课,我似乎是逃学了,我想着离得这么远,就装作听不见她的声音,但心里还是十分焦急。

我看见了一张黑紫色的嘴巴在空中漂浮着,它变换着不同的形态,做着吞咽的动作,它突然变大把自己给吞了,我惊了一跳仔细看过去,只见那嘴变得更大,诡笑了一下说到“下一层”。

我在图书馆自习,我侧后方的桌子上有个一人高的罐子—不知道谁出于什么目的放在那里—上面印着一个类似于QQ标志的企鹅,企鹅的眼睛正好盯着我,这让我感觉很不自在。虽然是个死物,却让我有种被窥探的感觉。于是我走过去把企鹅罐转了个方向,好让它的视线离开我。做完这些我又回座位看书,但很快那种窥视感又来了,我猛一回头,正好对上一个直勾勾的视线。不知怎的,企鹅那黑白分明的眼睛自己转了方向,再次紧紧盯着我。

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经常性梦见自己被企鹅盯了,企鹅就是监控摄像头,我身边有很多监控,这给我带来了压力(虽然白日的我没意识到)。至于为什么会是企鹅形态,一方面是我常见的圆形监控外形像企鹅,另一方面大概就是过去看的纪录片里的“企鹅间谍”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吧哈哈。

零散梦几

1. 我坐在火车上,火车飞驰于悬崖之间,山体像是琥珀色的玻璃,不知是月亮还是星体投下的一点微光,便能衬出它的通透。每快到一个站点,便能看见一大群人整整齐齐地向火车招手,耳边顿时响过一片口哨和欢呼声。那些人—我不确定是不是机器—不眠不休,仿佛是被人设计好的那样,日复一日地发出同样的声音,机械化的欢迎看上去很热情,但实质却敷衍到让人觉得冷冰。

2. 我应该在等人,也可能只是无所事事地在发呆,雨连绵不断,我的地板,墙壁,包括门外吹来的风都很潮湿。远处是一片巨大的水库,墨绿色的水草从岸边一直绵延至我的屋檐下,雨水堆积成小溪,而草浸在水里像是水草。
有个来自远方的陌生人,没有找到他希望找的人,作为代替,邀请我陪他去水库里钓鱼。我望着门外的大雨,觉计着午时雨中鱼不好钓,迟疑了一会,我还是告诉他稍等一下,因为我要找我的那双红雨鞋。

3. 这是一个寻常日子,我躺在水底往上看,阳光穿过水依然很耀眼,但失去了温度。这是一片蓝色的世界,波光粼粼像是童话,却静谧而冷寂,水底是一些圆形的石头,上面满是黏腻得让人讨厌的黑色水藻。我的头上有一座桥,那里经常发出车流驶过的轰鸣声。

梦得快点记,越拖延到后面,修饰越重,到最后就不是记载昨晚上做的梦,而是记载我记忆中的梦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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