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经济萧条

梦到几年后,我走在街上。
灰蒙蒙的天和地,路边停着很多落满了灰尘的车,透过厚重的灰层,依稀能看到车皮曾经的鲜亮颜色。
马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沉静到死寂。
狂风吹着我的头发和风衣,我想走到街边小店避一避,放眼望去,路边的每个门店都紧闭着,门上贴的不是转让,就是出租和出售。
有个声音在耳边告诉我,你看,这就是经济危机下的世界。

一个奇怪的

很奇怪。我一般不做梦,睡眠很安稳,但这次醒来一身湿漉漉的,在空调房里流了很多汗。
梦到我变成一名少年犯,性别未知,游走在少年监狱里。想要越狱,把监狱里层层堆积如迷宫的管道炸碎,管道的碎片变成一页又一页的书挂在墙上,像万面彩旗。
然后我吓醒了。

阴曹地府大冒险,吃了小鬼做的豆角焖面(应该是豆角焖面吧)

好早之前的了,我好懒惰一直没写,好在很刺激记得很深刻~,我们几个人找到了大山里的门,那座山很大很空在一个小山谷的大平地发现的入口,是一座井,好像还有杨幂,手里有这扇门的钥匙,门就是一座深井,然后几个人一起跳进去了!里面刚开始是封闭的,什么也没有,对了还有一条很勇敢的金毛也和我们一起跳进去了,可能冒险就是缺不了狗狗吧,在那个狭小的洞里转了好几圈,洞里其实有几个窟,其实窟里也什么也没有,好像有一个窟里有一条龙?具体记不清了,过了一会就莫名奇妙的到了阴曹地府,很现代化,先到了一个餐厅,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每个餐桌区域都有一个大镜子,镜子里会反射鬼的死亡状态?也不知道我们怎么躲过去的,几个人就大胆的去吃了饭,有位很年轻的小鬼给我们上了菜,里面有他做的豆角焖面,他很害羞但是饭做的很好吃!镜子在餐桌区域的左边,一直很害怕他走过来照到镜子然后发现我们不是人,不过大家还是在拼命吃,最后好像很刺激的一起跑掉了

人像照片被打印出来

包括我有三个人在房间里,手上各拿了一张纸,上面写的是什么告知。一个人说开始放冷气,这个冷气能直接冻住一切东西。我们三个人就全坐在桌子上想逃避冷气,但没办法。在梦境中能明显感受出来身体从脚网上慢慢冻住的感觉,冻住后感受不出来知觉了。

慢慢手上的纸也冻住,我眼睛睁开却看不见东西。冷冻完后浮现出压缩的文字,然后就感觉整个人一直在被抽真空。每抽一次身体感觉被压扁一次,三次过后温度开始回升。身体恢复知觉后,有一个人给我们三个人打针,针很短,分别对应的是三种颜色。我被打的是蓝色,右手臂和左小腿,能明显感受出来身体正在慢慢变蓝。

然后梦醒了,看了看手臂,长舒一口气。

梦中工作

昨天梦到自己和一群人被丢在一个城市,没有生活费要存活,然后我饿了5天,家里人通过寄信把钱寄过来,不然差点饿死;我在路边摊吃了一顿好的,还是个漂亮老板娘,喜欢上了,本来想在老板娘那打工,但是她说让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就找了个邮差的工作,
邮差门口墙上有个牌子,出来个老头问我要哪种档次的工资,多劳多得,有一天100和一天200的
我就想根据自己的能力做,老头让我拆快递包裹,我弄的有些慢
后面没说要给我多少的工资,可能是心里排斥这一点
后来我就出去溜达了,路边有很多店
不知道咋的,就跑去一个玩游戏的地方,有点像高尔夫,扔砖头还是石头,扔准了到下一个目的地,直到通关,有钱拿
玩的忘我,突然想起自己有邮差的工作(我也在玩的时候作弊了,一直扔不中,就找了遍地的合适的石头继续扔)
然后好像就醒了,好怀念那个老板娘
对了,还有一个密码,可能和菲菲转发的视频有关,把我们扔到这个城市的人,留下了一个密码,用那个密码可以取钱,我不停的回想,在梦里是差点想起来了

懦弱

被迫参与了一场大逃杀,惊心胆颤。
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手机,早上5点59分,继续睡去。
结果梦还是连上了。
此时正是黄昏过渡到黑夜的时刻,惨白的满月已经挂在天上。惊叫声,咒骂声,哭声,混乱的人群,被推搡而倒地的人,以及漂浮在人群上方,无数的幽灵一般的黑影。
我们被赶进了一栋大楼,它们就像牧羊犬,而我们则是可怜又愚蠢的羊群。
大楼里一片漆黑,只有楼梯口处有紧急照明灯亮着,有着趋光性的人聚集在冰冷的灯光下颤抖,由于惊恐,骚乱的人群安静下来,仿佛在等待幽灵们下达指令。
而它们确实也下达了指令,要求我们按照墙上的名单住进各自的房间。
于是便散开,但是大家都不太敢一个人待在一间房,纷纷找到自己的队友亲友,希望今晚能一起睡。
姐姐帮我看了我的房间,在3楼,她在5楼。一间套房有四个卧室,队伍被随意打乱住进不同的宿舍。
我也害怕得很,又不好意思问她能不能陪我,因为它们并没说明是否可以,太危险了,不敢尝试。
但是姐姐一直带着我找到我的房间,此时空无一人,其他室友还没摸上来。这可太惊喜了,推开门进入玄关,客厅一览无余,再往前走几步,左手边就是一间卧室,不行离门太近了害怕,再往左拐,尽头是浴室,右手边则是第二间卧室。这是客厅左侧的房间,右侧只有一扇门,推开是一个小客厅,往里走出现一间房,进去后穿过房间,最里处就是最后一间卧室了,两间卧室是连在一起的。我决定今晚睡在这间房。
稍微放松下来后,姐姐说房间也太乱了,需要收拾下不然没法睡。这才发现床上,沙发上散乱着衣服,男装女装都有,但是地上并没灰尘,就像是.......之前消失的所有人的衣服都还留在原地没处理。没有办法只能先收拾床上的衣服,虽然害怕但是要睡觉要休息,床上一定得整理。姐姐一直在帮忙,没有离开我,我非常感激,又担心她最后还是要走。这时听到其他三位室友的声音,而我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三个女孩子都是胆大的,我在这里瑟瑟发抖,她们还能嬉笑,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心塞。
互相问好后,她们看向墙上的钟突然说,快10点了。
10点怎么了吗?
刚刚发布的指令,说10点前必须回到自己房间,否则生命会以极快的速度流失。
我为什么不知道!我还想去姐姐房间帮她收拾,这下糟糕了。不说我能不能送她回去,送回去后我都不一定回得来。
我过于自私,又胆小,连站在门口的勇气都没有。这种局面我到底该怎么办?
自己的梦果然还是顺着自己,姐姐稍作思考就准备回去了,自己回去,还安慰我不会有事。
我真的无比唾弃我自己。
若是她有事,我一定会自己了断。可是若有这种决心,为什么不送她,不一起出门?
说说而已,谁都会。
在面临绝境之前,谁都想做个好人。
懦弱的我只会祈祷她不会有事。
然后就睡着了。

宇宙

昨晚梦里太混乱了,只有几个吓人的场景还记得一些。
好像是我许了一个愿,也许只是为了测试那个说自己无所不能的不知是神是鬼的家伙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也许不是许愿,只是为了激怒祂,说给我看看外星人呗。
话落的一秒后,身体腾空而起,眼前景色发生巨大变化,一时间大脑也停止了转动。反应过来后发现,啊原来是祂把我灵魂扯出来扔到了地球外。
“那就如你所愿。”
还沉醉在宇宙的震撼的景色中时,听见上方传来祂的声音。
我看见祂望向不知哪个方向,手指随意点了一下,这时从地球上突然冒出一条虚空的光线直指祂所望向的那个远方,我不知道那是哪里,正着急时,眼前的景象突然急速变化,是空间距离在缩小!就像1:1的地图缩小无数倍呈现在眼前,随着这条光线我终于看到了终点,而这终点却是一颗比地球大数倍的星球。
此时这两颗星球被线联结,距离如此之近。我不明所以,以为是祂故意用线将那个星球拉过来,吓得一身冷汗急忙喊道:“不行!地球会完蛋的!”
祂只是笑着说没事,实际并没有任何距离变化。
“这是离地球最近的智慧星球。虽然在你眼中距离非常之近,但是事实上按照目前的科技,这是几百年都到达不了的地方。而对方——”祂指着那颗星球说:“空间跳跃的技术早已成熟。我现在将它们联结在一起,过不久后,它们将互相发现对方的存在。”
祂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但是又始终不往下讲,真的烦人。
“那地球呢?会怎样?不会被他们侵略成为什么奴隶星球吗?”
祂想了想说:“我也不确定,但是地球科技将会在几十年内急速成长,这要看你们自己了,非要问的话,也只能说有60%的几率最终将成为友好互助星球。”
而祂却仍然不满意,从银河里又随意扒拉出几颗星星,同刚才一样,划出一条线将其与地球联结在一起。
“这些呢,就距离甚远了,但是总有一天会互相发现的。”
说完,我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而祂已经不见了。
准备躺下消化消化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一幕,那颗星球上飞出一架巨大的星舰,而他们的目的地正是地球。

不被追究的杀人始终

某年夏日的奥运会举行在中国中纬度近海的城市里。
我是随团的全科医生,借住在奥运村外不远的农户家里,日常就是在奥运医院里值班,和骑着自行车在沿海吹风,可是奥运临结束的日子里,短跑运动员张一琦——我多年不见的友人——在深夜被吊死在奥运村的路灯上,于第二日清晨被发现时已身首异处。
我和他重逢也很偶然,因我并不能关注到每一个运动员,且我平时只坐门诊等待伤员,所以在此之前我尚不知道这已夺冠的体育新星就是我的旧友。但我的办公室有一台老式大电视,会呲雪花,我是那上面看见了他的母亲,前乒乓国手运动员,她对于儿子的参赛相当荣誉骄傲,化了精致的妆容面对着镜头无尽夸耀,我当时是开心骄傲的,但又想起记忆中的张一琦来:他孤僻,还患有轻微的自闭症,因为这样的不参与不交流,大家永远都当他不存在,他最喜欢在树荫下低眉看自己的指甲,那么安静,他是我那时候最喜欢的小朋友。
——可他吊死的路灯旁也有一颗树,他是不是也曾在那里坐着看指甲呢?
我们从前没有什么太特殊的交集,只是因为我不排斥他,所以他相比起别人来更愿意靠近我,于是他妈妈也会爱屋及乌的喜欢我,即便他从小被带去训练,从乒乓练到跳高,练到十一二岁才发现适合做什么,张一琦不反抗,但他并不怎么喜欢,虽然他从没说过,即便他向来不爱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不喜欢,运动也好,他妈妈也好。
回到他死去的时候吧。那天晚上我整理完文件从医院里出来,慢慢地往借住的农户自建房走,那时候并不晚,夏日夜晚的七点时候,天边还有烂漫的火烧云,我路过田径场馆,张一琦冲我笑,还叫了我的名字向我走来,我首先没有看清是他,再是他容貌变得更加阳光纯粹,是没有风雨摧折过的生机,不向从前,他总是忧郁着藏在心里。
张一琦看见我是兴奋的,他说,我到这里时就看见你拿着国旗在迎接我们,我觉得好像是你,前两天看了名单才敢确定,我真的好多年没有见到你了……
他的话总有意味不会吐露完全,他从来最怕他母亲解读出来,所以太深刻的意味和感受,他只会组织最不尽意的言语。我不会听不出来的,他的感受,唯独能共情给我,奇异又秘密。
我回答他,你只肯给我写信,可是从北京来信好慢,我收到上个月的,就来不及回你下个月的,再后来,你妈说你要选拔国家队了,请我不要再和你通信。
张一琦的脸色又沉静下来,说实话,他其实不像一个运动员,反倒像个诗人,太抑郁的诗人。
晚风催着烧起的云朵熄灭,又吹着他半长不短头发撩动,有些遮住眼睛,我看着他停在路边,身上白色的队服都显得呆板起来,于是说,你后几场还有比赛吧?比完了我带你去剪头发吧,周末旁边小村有集市,快剪的老师傅手工又好又划算。
他从鼻子里叹息一声,抿起嘴笑着跟上我,应到,好的。
可是我感觉到了,他不高兴,却不是对我不高兴,更有一种压抑着的怒怨,是给旁人的。
他跟着我往奥运村外走,穿着雪白的Polo短袖,又乖又听话,像条跟脚的白色流浪狗,我怎么舍得赶他呢?于是在将近出口时和他坐着看了许久的天、远处的海、乱舞的鸟。
我现如今回想,倘若我狠心赶他早走了呢?他会不会仍旧好端端的,现下正坐在机场等待着归家,等待着下次我们的再见?可是此次的现下,他的收殓师正在头疼,如何为他完整好那具骸骨。
沿海在夏日多少会受到台风的波及,我此刻在集市上某家小摊棚下避雨,摊主是一个我认得但叫不出名字的小女孩子,她带着一堆炸制的小酥团出来卖,小酥团全挤在一口油渍黑熏的小铁板里侧,因风雨吹呼而冷掉微湿,但依旧有余香绕鼻,我缩着身子,头发都湿成小缕,算不得不冷,小酥团又在吸引着我,可我知道,我的手机上没有钱了,更加没有携带现金,于是吞下口水,继续等着雨停。
这时候文淇从背后认出来是我,她看见我的神情,于是捏起一块小酥团给我劝道,这个很好吃的,尝一点?
那个带酥团出来卖的小女孩也站着铁板边仰目看着我,满心满眼的渴望和企盼——她是靠着这个来交开学的学费的,换做平时我必然会帮她买了,但眼下我只能苦笑一下,歉然拒绝,我住家的婶婶为我做了许多,我还没吃呢……
小女孩子缓缓退回棚子的暗部,黑黄的头发在闪电下微显光泽,文淇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问我,这样大的雨,你回去好远,我等下骑车送你。
我应下了。
在风雨消霁时她穿着雨衣,骑着电动车,绕过坎坷的海岸路送我归家,下午四五点的天色暗淡,海鸥在乱叫,有浪狠戾地摔碎在礁石上,可她偶然间和一琦相似的静默,异常地令我心安。
文淇只送我到门口,连水也不喝一口就着急离开,她一离开,我独自转身进到农户的自建房里,大门关上,采光就变得昏暗,堂屋正上供着这户的先祖排位和一尊观音像,靠左侧的墙有一张桌子,摆着婶婶为我新炸的酥团正以纱罩隔开蝇蚊。
我进到南屋里打开电视,雪花呲啦一下爆响,随即是新闻频道,我看张一琦的母亲正对着无数镜头闪光话筒恸哭哀诉——即便她精致的妆容在泪水的冲刷下仍旧一丝不苟,她说着,我相信国家、相信奥委会和世界都会给我一个公道,会让一琦的瞑目……
我眼见她正红色的唇一开一合喋喋不休,我愈发觉得有一股寒气自脚底蔓延上来笼罩住我,一个母亲,借着母亲的身份,为了利益,正向公众散播着谎言。
我其实没能想到张一琦会死,甚至觉得他大呼几声就能引来保安救助,可是第二日我照旧上班去时看到人人手上都拿着一份报纸,白纸黑字的巨幅篇目给了一琦,可这次不再是报道他的夺冠,而是死讯:奥运村内世界冠军被谋杀致身首异处!配图也很大,一琦被打马赛克的头歪斜在瘫软扭曲的身体边,看不清面容脖颈断处暗色的血早已凝固,没有化作一滩;画面左侧是警察们在做记录和探讨,右侧是他的母亲——一群人搀扶、簇拥着她——真切而哀痛地哭泣着。我在这时哑然,说不上是伤心还是悲痛,反而冷静异常地回到办公室,可是那张配图,张一琦死亡现场的配图,像病毒一样死死纠缠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夜九点里我收到短信临时要回去拿整理好的运动员体能数据,即使心下不耐也毫无办法,于是穿上件外套就向奥运村走去。
这次遇到张一琦的时候他已然是换了一件衣服的,深蓝色的队服,吹得半干的头发,他在散步还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他看见我依旧开心,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给他看这些文件,他就点点头,你真的好忙。
他说这话时并不看我,只望着远方邃暗的海,像是在等人,他跟我闲聊,琐碎的、无聊的,到某一场馆附近的桥上时,他忽然说,我没有不回你的信也不觉得你会影响我,是我妈扣住了,我去年底在旧书桌下找到一沓你的回信,我发了脾气,并每一封都写了回信想要寄给你,可是你的信都五六年了,我不敢寄出去。
迟来的回信和迟来的勇气,他藏在夜色里徘徊着说出口,我一点儿也不怪他,说,等你比完赛,冬天的时候我去找你,给你过生日,然后从新一起读信吧!
一琦在这个时候笑起来,轻松的、自在的,充满着希望和活力。可扼杀他的此刻也出现了,是穿着黑衣戴着蒙面的男人,和一琦差不多高甚至于还要高一些,他从一琦背后突然出现,拿着一根蓝色的像弹力绳一样的东西狠狠绞住一琦的咽喉,一琦运动员的体能和反应瞬间显现,一脚就将那个人踹开三四米远,我吓呆了,抱着文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琦却回头对我喊,快跑!快回家去!
我脑子懵了,盲目地点头然后往家疯跑,到家许久回神过来才想起没有报警,但更忧心一琦,于是给他打了许多电话,却没有人接,只能短信给一琦留言,再打到保安岗拜托巡夜的保安去找找他们也纷纷答应,再想着奥运村里顶不过是赛场上恩怨不分带到场下的地步,不会伤及太甚,如此想着便也能勉强入睡。
后来因着短信及通话记录有警察来找我例循问话,我都一一告知了,只是那个黑衣人的样貌,实在是没有看清而无法提供帮助。
自从一琦死后好些天,比赛都停止了,我不止一次去到他被吊死的地方一看再看,可是反复走来毫无端倪,回到办公室后我才想起那个人勒一琦时没戴手套,而那根弹力就掉在桥边的草堆里。想到这点我急忙拨号给警局,可是我的手在抖,连着三次都拨错了,好不容易才接通却被挂掉,再有两分钟,院领导来敲我的门严厉地说一琦的妈妈在诊室等我。
我调整好表情和语气,尽量想着不要再刺激到她的情感,但是我到门口笑着进去时另一个领导正陪着那位退役的国手,他母亲见我就笑起来,哀伤早就一扫而空,我的强颜欢笑渐渐淡下去变成困惑不解,我叫了句阿姨,便不知道再该如何,反而是她先开口了,语气如儿时同我们说话一样温柔的压抑,说一琦惨,说她惨云云,但意义却是她可以放下了,凶手太扑朔迷离了,这件事影响太坏了。陪同她的警局某领导也帮腔,我却觉正好有那样的证据不妨去找借此捕获凶手,但闻我此言一琦母亲的面色都僵硬了,也不再哭泣,只是与那领导对视一眼,请他先离开,要与我单独说些话,那领导离开,将门带上,于是阿姨的面上换做温柔又谄媚的笑,她轻声细语的,告诉我,我知道你和一琦一直很好,你也是一个好孩子,这件事啊阿姨想开了,一琦命不好,这件事影响也很坏,阿姨年纪大了,不想再操心了,而且你知道吗?国家呀、奥委会呀给阿姨补偿了一亿呢……她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再没听见,只觉得满脑子嗡嗡作响,寒意料峭地从四面八方裹挟住我,冷汗在脊背上凝出。
我忘记了之后我的回答和那场赛事的结束,但我收到了他母亲寄来的、我与一琦所有的通信和他回我而不敢寄出的信。
我浑噩地忘却时间和新闻,张一琦的死亡也于短短时日之后被人淡去,只是时常还能在电视上看见他的母亲,看不出真假的接受着各类访谈节目对此的回忆——她每次哭得都很真切。
十二月里,我在壁炉边鼓起勇气重新读信,窗外大雪纷飞,我忽然想起,一琦若是还在,他应当过23岁生日了。

2021-8-28

我们全员上半身穿着白色体恤衫在阶梯教室内听了一场座谈演讲,
是关于中国宇宙母舰建成的座谈会。

巨大投屏上的PPT展示着四架母舰,其中之一印象深刻,
周围的人在交头接耳地说,它名字与龙骨相关。

为了庆祝这一喜事,广场上同时在举办着一场食博会。

我好奇地对内嵌一面红墙上的展示柜围观了过去,
展品呆在咖啡杯内,
它们长得像手工皂,外形可爱富有创意感,
而它们的食用用途是泡在饮品中增加口感,
当场就想试试,就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得不挤出人群。

好奇地攀登上一座高楼,
它的外墙是阶梯状,对有伊卡洛斯情结的人相当友好。

被一家小木屋面包店吸引,
面包饱满,种类丰富,奶油质感还恰到好处,
它们看起来就像是拥有魔法能量,
简直想把这家面包店都吞进肚子里,
可惜才吃了一个绿色奶油蛋糕就激动地醒啦!

说说自己的事

我大我青梅竹马两岁,我从小就喜欢他。我好像是三岁的时候,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和他抢电脑。把电脑弄坏了,是他替我抗下的。情愫的种子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埋下的。
过了一年,他被我阿太家的猫抓伤了,打了几针狂犬疫苗。我故意用当时很流行的三色杯引诱他,他把我弄哭了之后又蹂躏了我的脸。
我上小学,他还在幼儿园。
因为身体原因,我休学了很久很久。那个时候,他6年级,我6年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渐渐开始自卑起来,可能是因为激素药吃的我变得丑起来,也可能是因为我与这个班级格格不入。
小学毕业,我们各奔东西。他去了四星级的学校,而我上了本地的学校。但我们还可以在假期的辅导班上相遇。
我那个时候很期待周六周日。因为可以见到他。
初二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又是休学了很久。直到认识的老师劝我不要再读书了。
我有点绝望。因为再不读书,我就没办法追上他的步伐了。他去了一所211而我还在原地踏步。
我一直在努力追上他的脚步,可是我却把他追丢了。他大三的时候进了一家国企。当他在奋斗的时候,我还在备战高考。
高考前几天,是我们小学的同学聚会。我尽量躲在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怕被同学扒皮。可能是因为学历自卑。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就是这样吧。我高考失利了,我只上了个本地大专。又过了一年,他主动和我联系上了,加了我的微信。
我自我感觉可能,还是自卑的。我便像个偷窥者一样凭着我妈和他妈妈、他妹妹的生活动态搜集着他的一切。
半年前,又一次的同学聚会,他送我回家。他的车是新的,我就像个村姑一样,东看看西瞧瞧,生怕弄脏了他的新车。
几个月后,我们确定了关系。
但我知道,我并不开心。我以为,我会很喜欢他。我和他在一起后,我处处迁就着他,但是,他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们于是开始了争吵。
我们交往了四个月,这场爱情就结束了。
缘由是他的父母忽然之间离了婚。他妈妈一下子吞了很多安眠药。未成年的妹妹现在开始需要他来照顾。
他觉得时不时和我争吵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所以综合考虑很久,他和我提出了分手。
前几天,我在新华书店碰到了他和他妹妹,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没有半点的不高兴,而是觉得他过得挺好的就行。
这应该就是放手,我其实也不知道。

8.27

梦见每一个人都代表着一张牌,我和一大群人被关在一个很大的工厂里,强迫我们干活。我的牌是A,我哥是2,我妈是Q。我们和一批人想方设法从工厂里逃出来,还是被人追杀。逃的路上碰到追杀我们的人,我吓得抓紧我哥的手,我不知道人群里有没有大小鬼,反正在没有的情况下,2暂时还是算比较大的牌,我说哥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不知道为啥,我在梦里觉得A是最小的牌,比3还小,所以我很害怕,觉得随便一个牌都可以杀了我。

大侠

最近,因为一个不知哪里起的传言,平静的小城瞬间沸腾起来。
据说有一位举世闻名的大侠即将来到我们这座城。
各位,这里需要指出,传言并不是谣言。
也许是城主身边小厮耳朵机灵听到了这则消息,挖了个洞大喊出来以抑制自己这激动难耐的心情,只是没埋好不小心有人掉了进去,这才传了出去;也许是城外山上的隐士收到了许久不曾联系的友人的信件,忍不住叫来两三好友在庭中摆宴喝酒,酒品一般的某位好友回家路上醉醺醺地拉着路人谈心,不小心说漏了嘴;也许是城里某三位年轻的狂热粉丝到处搜集他的消息,终于从行脚商那里打听到大侠前不久轰轰烈烈地了结北边的恩仇怨恨,决定南下游玩,有可能经过他们这座城。
一开始还只是据说“要来”,但是不到一天的时间,茶余饭后的闲话中却已变成了”要来收徒“。
这可比游玩更加令人心跳不已。
某三位年轻的狂热粉就完全相信了大侠来这是来收徒的传言。
他们从小就很崇拜他,从小练武,至今也有十年左右光阴了。
从传言流动那一天,他们就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静下心来准备以最好的姿态迎接大侠,希望能拜他为师。
三个年轻人从小相识,一起玩乐,念书,练武。教他们武功的师傅隐世藏名,也很少有人见到过。人人提起他心里都浮现出类似犯罪嫌疑男子的黑色身影。
这天他们三个聚集在竹林,自传言以来已经过了七日,这还是七日以来他们的第一次会面。三位少侠互相约定好,彼此都要努力,就算大侠没有收徒的意愿也要缠他!
然后他们各自分开,等待大侠的来临。
这一天半夜,月明星稀,大侠突然落在城中的大钟楼上。
此时正在对月打坐的其中一个少年立即感知到,并腾空而起急速奔去钟楼。
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大侠正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砖,低着头看不清脸,像是在睡觉,也像是不知道有人靠近。但是哪里是表面上那样看上去无害且毫无防备,打一照面,男孩便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像是在雪地赤裸行走。即使这般痛苦,男孩却认为是自己激动得手脚颤抖。一定要和他战斗一场,决不能浪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样坚定的信念,使他血液沸腾,一时间战胜了大侠身上传来的恐怖恶意,于是他挪动脚步并冲了上去。
男孩不知道,他其实是来得最晚那一个,因此也最倒霉。
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败了,连衣袖都碰不到。一直在追赶,一直被戏弄,有好几次明明就要接近了,但是立刻被拉开距离。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开口,只能听到急促的破开空气一般的声音。
和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大侠走掉的羞恼的悔恨的气息。
他确实挺不幸的。
实际上还在大侠刚刚落在城门城墙上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小伙伴等候在那。也确实缠住了他一段时间,费尽毕生工夫让大侠收自己当徒弟。大侠却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还早着呢,便笑着离开,男孩却已经鼻青脸肿。
甩掉这个难缠的男孩后,在城中晃荡的时候,大侠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仔细想来,似乎从一开始就隐隐约约感知到这股视线,只是和男孩玩耍玩过头给忘了。
这跟踪术,着实挺优秀的。
大侠立即隐去气息,一瞬消失身影,飞上钟楼,俯瞰城市。
这时跟踪者慌了,从小巷跳出来,原来是三位小伙伴中的一位,是个身形利落的漂亮的小姑娘。
这位少侠还是太年轻,没找着人。
在感受到有一双眼睛从天上俯视自己,自己已无所遁形的瞬间,她猛地抬头锁定了那个立在钟楼上的人。
在她踩着城砖飞到钟楼顶上后,大侠终于看清她的面容。
此时正是一切不幸的开端。
大侠遇到的第一位男孩可以称得起一声夸奖,在酣战后大侠嘴里念叨起前浪啊后浪,也怀念起从前年轻的日子。
因此大侠看到女孩后慌了,没控制好自己的能力。
他的能力是唤起他人隐藏起来的心中的最极端情绪,并且捕捉到感知到。
女孩的父亲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多年。母亲独自抚养她长大,从来没从母亲那里听说过任何关于父亲的只言片语。虽然邻里亲和,衣食无忧,但是每当半夜听见母亲在房中念从前与父亲往来的信件时,心中忍不住愤怒,为了压制发泄这股愤怒,她才开始学武。
这是她一直以来隐藏着的极端情绪,而现在被放大无数倍,使她承受不住,跪在地上大哭。
而她从未谋面的父亲,正是眼前这位闻名于世的大侠。
这也正是他来这座城真正的目的:为了阔别数年的妻子和不曾见面的女儿。
来自女儿的极端的愤恨,让这位大侠也跟着哭泣,痛苦不已,以至于他退缩了,胆怯了,无法上前相认。他太弱了。
把女孩打晕后他将其送回家中,之后返回钟楼,忏悔罪恶。
这毫不影藏的痛苦情绪被在月下打坐的男孩感知到。
但并不是恶意,是加大的痛苦悲伤悔恨各种复杂的情绪。
之后大侠不知道去往了哪里。
相信他不久后一定会回来。

补8.25

本来下半年不用上英语课了,梦见学校开了个1999元的雅思班,我爸妈看到了觉得很划算,让我去报。我说可是我又不出国,我考研,雅思跟考研英语又不一样。我就很纠结,在想自己要不要出国读研,可是国外疫情形势又让我有点担心,而且也担心自己的英语水平出国了学习生活会比较艰难。在梦里面非常认真地在抉择。

六级

梦见六级333 室友347
出了成绩唯一和梦里相同的就是两个人都没过

鲜红色

很久之前的梦了,记忆不完全,只有零星几个片段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急湍的小河前,我想过去
但河里有庞大的怪物,它说我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过去......
我拿起一把匕首,在手腕处割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鲜血从里面流出
我望着这个场景,内心洋溢着混合了平和和满足的奇异感受(有点像m被打后的快感?)
鲜红色很快铺满了我的脚下以及周围的河水
......
一道岁月感厚重的木头桥出现在小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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