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了我在世界上的另一个身份

前提概要:我基本上每段睡眠都会做梦,这个梦是初中时候做的了,是直到现在唯一一次暗示性梦境。而且我做梦有个特征,偏奇幻的梦是彩色,偏真实的梦是黑白。

梦境内容:我初三班级里有个女孩子,有点残疾,同时心理精神上好像也有些问题。那个时候不了解那么多,只是感觉她和我们不太一样,经常会看见她在本子上写一些“想死、不想活了......”之类的话。那天突然梦见她坐在我的左手边(事实上我们不做在一块),在上课中她站起来用刀割腕了,把手抬起来,血直直的留到地上,一滩血,在梦里血是黑色的(因为梦境是黑白的)。但是没有人动,尤其是我特别冷静在观看。
                 然后跳到另一个场景,我穿着制服,手里抱着一个工作的板子。我心里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带着上个场景割腕的女生到了一个学校门口(不知道什么学校,反正我就知道是个学校)。那个女生也带着画板还有一些画画工具(真实生活里没见过她画画)。送她进去之后,我带着完成工作的轻松愉悦垫着脚往前走。在学校门口的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我走到车的后排那个位置,司机从里面递给我了一片柚子皮,接着我说了四个字,他也回了四个字(类似暗号,有关于灵异的,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接过柚子皮,这时候我的前后各来了一个男生,从我后面来的男生推着一辆特别大的自行车,反正很奇怪没见过这样的自行车,并且他俩和我穿着一样的制服。我们三个都骑在自行车上走了,那条路的颜色非常白,路的两边很黑,全是坟墓,最后的场景是我们的背影。

推测:在梦里我觉得我应该是个阴间使者之类的工作人员,但是这个梦发生在我初三那年,那个时候韩剧鬼怪都没有出现,我也没有看过类似的电影电视剧。

倒流不尽

是八零年代末期的华人移民二代,在旧金山春日的雾气和雨色未尽里,我和大学的朋友唱着通宵的KTV,天色将亮时她们纷纷被男友或是友人搀走,留下我一个未尽兴的独坐在醉意中。我在这时候打给了他。
他想必是从彻夜长光的图书馆来,眼圈微红、发丝蓬乱,背的都是书包,朝气蓬勃的书卷味,他以这样的方式将我从霓虹灯里解救出来。
我俩在灰蒙蒙的清晨往公寓走,路过湾区时看见旅人们急匆匆地赶上灰狗巴士,突然的灵光一闪,我拉着他胳膊说:“咱们要不就去旅行吧?”
其实是撒娇地随口提及,他却答应下来,说:“好呀,那就把蜜月旅行提前吧,学业也先放下……干脆咱们gap掉,明年你再念大四,我也把offer放一边,旅行完回来我们就能办婚礼了。”
我于是在这时迟钝地想起来过去:他是移民第三代的华裔,少年时回过故土,国语粤语都会说,我是二代半路的移民,或者换言之,是黄土地上新生的草木被移种,夹杂在新旧之间无法转换,但高中里遇见他,华人对华人总是很友好的,只是我们更像是crush的一见钟情,所以即便他念书快,跳着走,却总会回头看看磕磕绊绊在路上的我,就这样长到二十来岁,人人都知道我们该在一起,我们也觉得这合该是命定。
在车站买好票后他给父母打电话,拜托了他们为我们去办理休学手续,又转过头来牵着我的手捂着:“你手好冷,怎么不穿厚外套呢?”
我只是笑,沉浸在幻梦一样的爱情里。
灰狗巴士途经峡谷,弯弯绕绕的终点在西雅图,我期盼着路过俄勒冈时能见到海獭,但一到车上时就不由地陷入到困倦里去,睡眠的迷胧中我感到面颊痒痒的,勉力睁眼时见到他微微蜷曲的头发贴在我脸上,呼吸浅浅的,棕色粗呢毛衣显得很温暖的样子,灰色厚外套已经被他脱下来,正罩在我胸前。我搂住他胳膊尽量将两人都藏在外套下,却不得其法,教他以为我睡不安稳,呢喃一样喊了句Louise。
再睁眼就是赤色的岩峡,司机将车停在加油站补给,大家都下车活动一番,我看见一个白人女孩正举着相机拍摄那赤岩,于是我也试着取同样的景来看看,但不知是画幅不对还是焦距不对,我眼里总要窄上一些,同车有年纪相仿的姑娘请我为她与岩壁合照,山谷上的阳光灿烂如洛杉矶,我替她拍完,拉丁女孩的笑比阳光更灿烂,姑娘问我,你需不需要我为你和你的男友也照一张,我看了看身后在买热狗的他,想了一想,应下说了好。
同样红色的岩壁,下午两点炽烈的阳光,晒的我两颊发痛,但是我靠着他,在胶片下被定格于1988.3.21。
车再次启动时我俩都已然睡足,于是谈天,谈到旧照片时他忽然掏出一卷废底片来,我用另一只没放胶带的相机装上,和他凑在一起看,可那女子并非我们所认识的人,是现下的女星,叫做殷桃,她站在香樟浓郁的大道上照的相片,一格又一格,场景逐渐变得熟悉起来——是我小时候生长起来的中国城市,但已叫不上来名字了。
我问这是哪里来的,他笑说这是上回同我在房间阅读时我给的,他管我借走的那本书被我挖空了,放了好些废卷,年份都是70年代的,那时我还在香港,那本书则是繁体的右起始的,唯剩下了三分之一可读的《资治通鉴》。
在这时候巴士抛锚了,公路正好经过某小镇,白人大胡子的司机气得蓝眼睛冒火,痛斥了这可怜巴士车很多fucking words,他连忙捂住我耳朵,说:“这很不好听……也很不该说……”
我用指头勾勾他下巴颏,说:“要不就在这里打止好了,等明日买了火车走,便再不受这臭巴士的气!”
他眼睛眨一眨,又笑起来,拉着我背着包,私奔一样跳下车去。
滞留的这个镇子人很少,天气也像旧金山,昏沉沉的,我同他带着相机在街上拖手散步,下午四时就在意阜吃过晚餐,将入夜时天还较亮,恍惚里总觉得回到了东方国家的南部小城里,我颈上还挂着相机,但手里紧牵着的那点温热好像风一样消失去了,我徒然惶恐地叫他,偏是什么也没有,镇子也像荒掉一样,只风在围绕。
我忙看相机里倒带,本应是赤岩下我同他的照片不见了,变作了他给我瞧的那废卷,殷桃带痣的唇从黑白闪瞬吸饱颜色,玫瑰红,青草绿,天青,我回到旧胶片里去,胳膊上冒出鸡皮疙瘩来,一摸,像是1979的数字样,可是时间又疯狂回卷,我定睛再看时人在一所火烧过又重建了的废学校前,但那样荒芜,半点生气也没,再有一阵风过去,屋子变新了许多,里面塞满了或趴或跑或站的消防员,脸上都还带着烟灰,但门内半点火意都无,他们笑着,谈着,我站在原地里听,也不过家长里短,但再眨眼过去,面前却是火光冲天,哀叫连天。我哑口落泪,怕得不知怎样才好,才将手捂住脸,耳边已不再是断梁嚎叫,惶然里偷眼去瞥,周遭却是港岛上繁忙的早茶厅,伙计正喊“八号桌行街啊!”,而正堂屏风上有一副挂画,黑粉墨色,是荷花,叶片像烟熏过,似水墨更胜水墨。
我想步近去细瞧,脚才伸出,便踏空去,陷坠在一汪深水中不知所措,此刻里一只手将我拉出,湿淋淋一身瘫坐在湖边,面前即是年少时的他——却不大一样,头发留长的,本应整齐束起在头顶,偏为了我凌乱地散贴额面,我眼眶酸的不行,一把抱住他哭泣,但等了好一会儿背后才传来熟悉的抚慰,他开口,不是我熟悉的有点分不出前后鼻音的国语,而是偏北方的沉柔音色:“不要怕……不要怕……”
我收住情绪,低眉入眼的是宽袍大袖,是碧荷莲天接到岸边。我抬头看他,还是一样的俊丽脸庞,我脱口而出的是英文,do not you remember?他忽然就笑了,将我搂得紧紧的,他念了一遍Louise,又念了一遍我的中文名字,他说:“是我,babe是我。”
不记得怎么分开去,只记得再见时我已经明了时空的变化,他和我之间隔了旧社会巨大的鸿沟,以至于见到时即便情深意切,都不能送出眼风一瞥。
他做傀儡般的新君主,我做深闺里默默无闻的未嫁女,走过深宫重重里见到他,问一句“陛下”,他站在屏风后,身边的案几还有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玉带蟒袍。
他换做陌生的语气问:“你可愿意入宫来?”
我借着孤勇一样的委屈和心酸回答爱意,我说:“妾愿意。”
这样的问答本该是婚礼上的,偏在此刻不知时日的混沌朝代里,隔着帘幕,牵动权柄,他借着太多话头问出来,问出来少年情意,你愿意吗?
事情就被定下,我进去见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可每一次,每一次他都是忧愁的,郁郁的,身边的耳朵太多了,他的心事藏在眼睛里,在每一次的百转千回的对视里说爱我。
秋日的时候我接到传召去见他,但从传话者开始便显露出阴谋的气息,我到常见他的宫殿里,从茶盏热气腾腾变成冰冷,从阳光鼎盛坠落西边,我没见到他,见到的是捧来白绫的太监和那个老人,太监垂着头发抖,老人的眼像鹰隼,他很自在地坐下,说:“今日陛下为了封姑娘做皇后娘娘,在朝堂上发了好大的火,老臣觉得,红颜还是薄命的好,所以为娘娘选了这白绫来。”
我回顾周围,却是进退不得,终于被白绫绕上脖颈,空气在口鼻里渐渐稀薄掉时我听见他的声音,说什么听不清,哭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那老者启门而出时君主更似牵丝偶人,被困在外,只眼睁睁看我生死不得,看老者随手将性命投之一炬,看千年里我俩始终隔着火海,不得相近。
再一次清醒时我已然是个更坏的处境,不似上一个大小姐那样幸运,时运更是不济,方醒转过来便给人揪着头发吼,那是个中年妇人,珠翠满头的,神情却是恶毒非常:“若非将你定给了某爷,现下非把你乱棍打死不可!尽管要识相些!”
我不能够理解她所说的,只尽力愿活下去见见他是否仍与我同在这个时代,于是伏低做小,终得以知道当时是我上次死后二十年,仍是未名的混沌朝代,但那个哭在火海边的少君已近不惑,高高在上。
虽是如此,但我总要尽力见他一面的。
他来这座府邸留宿时我见识到何为中式的奢靡华贵,连我这等边缘人也受了赏能参宴席。于是加速的时间之后,我们再见面,我提前——在一开始的旧时空里——提前看见了他的将来,隔着伏拜下去的人头背影,看见辉煌的堂上,他还是他,忧郁的,无奈的,孤独的。
饮宴未毕他便离去,据说歇息在东苑里,我使尽了所有的钱财扮作宫娥前去探他,进门去又是院落重重,步步深入去仍旧屏风,烛火摇曳中只见他形单影只独坐着,我望眼四周,内室只他一个,我捧盆放下,本当离去,却立于屏风外候他。此一遭的君王早历经风霜,也知有人踟蹰不肯去,便出声遣我走,我卓然想笑一笑,却掉下眼泪来,我说:“你又是不记得我了吗?”
能孤单的影子便快步近来,他拧着眉看我,仿佛透过一副又一副皮囊要看出熟悉的魂魄来,我泪止不住,很想要牵着他手投入进去撒娇,但还是问:“Don't you remember?”
他这回终于也放心地落下泪来,径自抱住我,压缩掉横亘我们之间的所有时空,他说:“Never forget.”
这夜应是我在混沌里睡的最好的一夜,三更时分秋雨顿下,我同他在被子里谈天,细细抚他眼角细纹,捋他鬓边银丝,他吻了又吻我,他说他在火海外的哭求,说经年的恨怨,说欲忘更深的思念……我们相拥入眠,但越睡去越清明,耳边逐渐传来清晰的哭喊,是他,他在求那老者:“阿叔我错了!我不要她了!请阿叔饶过她!我不娶她了……”
这般声声入耳里我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待我收拾好出去,见到那个满头珠翠的妇人正陪笑着在苑门口等我,我见她只剩满心厌烦,蹙眉就要躲走,她却拉住我装作亲热似的:“你是个好心机的,一朝飞黄腾达了便不能忘本……”
我即是一句也听不进,只问她陛下在何处,于是妇人撇过话题,领我去那明堂上。天子坐明堂,见人始终隔着帘幕,他们都道圣容威肃不得直视,又反复令我跪下,但他却使我坐下来,众人又提示我低头不许窥圣,但隔着珠帘之后,我看见他不再忧郁的眼睛,微笑着看着我。
这时候耳边的轰鸣爆起,时空一霎里反复扭转去,他趋步而来搂我,反复地、反复地叫我,我都听见了,却回答不了,是Louise,是loys好多相近的发音,再转成国语,再转成白话,千万句姓名,千万句爱意,我都不再回答。
我们没能去到西雅图,却能够在途径俄勒冈的蜜月旅程中殉情于一场巴士事故。

经理要离职了

经理要离职了
大家都很喜欢他
我也是
我是组里最老的成员
却不是顶替的人选
他们在从外部找人
意料之中
我当然接受
每当他们议起这个
我都躲得远远的
避嫌
经理要离职了 有点舍不得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明明要离职的那个是我自己
LET

偏方治疗

前情提要:
第二天我妈妈要来,并且带着偏方(我患有两年多的甲亢,已经趋于好转),那个偏方我之前吃过一次,要忌嘴一周,不能吃盐,糖,油类的食物,水果也不行。
梦境:
我妈妈来了,带着偏方来了。我吃下之后感觉浑身难受,好像要发病了,然后脖子开始肿大,浑身难受,无法动弹。
随后我妈带着我去找给我拿偏方的医生,医生说没事。准备给我打针,医生忙了一会,拿着一个针管出来了,往我的脖子上扎了过去,开始推针。同时我感觉到我开始小便失禁,眼睛里往外哗哗流水,脖子处也是。三个地方同时大量的往外流水。那时候的我已经吓哭了
我妈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医生不说话,拿了一个手术刀,说要切开脖子,看看甲状腺。然后我就被医生的手术刀从脖子的地方斜着划到了大腿处,我看着我裸漏的大腿肌肉已经没有感觉了,就像是看着一坨牛肉一样,好像它不是我身上的肉。
然后惊醒

20200618生气的梦境记录

早上被自己的梦给惊醒了,第一次有这般自己怒吼着醒过来的梦,感觉很有意思,就记下来留念。

有些细节已经不记得,大体是世界快要毁灭了吧。
因为全人类对现实社会产生了太多的负能量,这些负能量就集结起来变成了有自我意识的能量体,他们的志愿就是消灭人类。

梦里的我还在上学,负能量找到学校,就上演了一波类似于“恐怖医院”密室逃脱大戏。我在楼道间狂窜,手撑着栏杆就直接横跨着跳下去,比跑酷还要轻盈快速,大概称得上是飞酷了。
在巨大的被追逐的恐慌中,我越来越不满,因为我觉得负能量找到我也没有用,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负能量吃掉我,也并不能立马就解决掉这个世界的问题。
没想到,梦境真的是有问就有答,潜意识给了我一个自圆自洽的理由:我就是那个关键人物,我是人类最重要的使者。。。emmmm,我现在想想有点迷,梦里的我也一样很迷。
好吧,既然你们一直要追着我,死也不放过我的话,我就继续逃吧。
我从后门逃出了学校,后门连接的竟然是医院!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躲进去的时候,看到门口还有保安好像正在被负能量附体!
然后一瞬间一个医生,类似于我的同盟或者说是保护者出现了,他拉住我把我带进电梯里,按下了一串密码一样的楼梯按键,对我说,靠你自己了。

我瞬间懵逼,啥东西???啥就靠我了???
就在我懵逼的过程中,负能量来了,他们追上了电梯,电梯开始扭曲。
如果看过哈利与巧克力工厂的人,大概会对其中那部360都可以飞的电梯有印象。没错,我的电梯直接横着运行,与另一部电梯瞬间交换轨道。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有点晕。
另一个电梯有一些人,他们背对着我,面对着负能量体。
我的耐心已经用尽,就在他们伸手准备掐死老子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
这个地球有几十亿人口,只要每个人都有一点点希望的话,你们这些负能量根本没得打!
于是乎,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那些负能量体吼出了一个意念,我们有40亿人!!!
随着这句话的吼出,他们一点点消失了,哪些被负能量吞噬的人和物都慢慢还原。

然后我脱力地醒过来,这股怒吼的气息,还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20200616 午睡奇幻梦境记录

从梦里醒来,那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月亮,占据了天空三分之一的篇幅,冷冷的光像太阳一样波动。
我向着这个可怕的月亮,沿着回家的路骑行,我不认得那条路,也没见过那条路,但是我就是知道那是我回家的路。

我总是很难控制平衡,所以只能小心地骑着车,再时不时抬头看天上大如盘的月亮,当我开始注意它时,它就更诡异了,眨眼之间变换形状,像三体里的三颗星星每次都有不同的排布。
三分好奇一丝恐惧,走在未走过的路上,总是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当我越来越意识到这条路的特殊性。
我走的,是回家的路,但不是2020年的回家路。
路边的设施,路面的质感,还有3D风格疯狂交错而行的冷蓝色列车,OH GOSH,我大概是穿越去了未来世界。
车站有多疯狂?我看到一列停下来的地铁?车门是前后左后都可以打开的状态,就像一个瞬间被展开的火柴盒,人们在里面蜂拥穿行。
我停下来查看车站名,那是我不认识的文字,为了缓解自己如何何从的焦虑,我想找人问问这特么到底是哪。但是一瞬间我好像多了一种能力,可能是穿越去了未来就拥有了在大脑里直接百度的能力。我当时没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很自然地搜遍了我的脑库,但也没有找到这个字。
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直在我的心里蔓延。它看起来像日文,又有点像“止未”。好像是离家很远的一个车站,我的潜意识尽量想让它和我的2020有一点关系。

后面还有一些奇怪的内容,比如和文小清打桌球,在桌球洞里不断刷新出装备,好想世界很动荡,随时会出现魔怪或者其他的不安。
但我已经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了,哪些潜意识创造的很酷的脑洞就消失了。
最后遇到很多同事给我私活,都排满了一个月,这也让我很焦虑,这个时候我知道我在做梦,但是梦里还在接单,就有一点好笑。

睡了一个小时,感觉去了一次未来时间线的另一个时空世界,但很无奈,那个时空的我一样被生活推着往前走,很焦虑。

梦里的我变成了一个lsp

故事的开篇:一位lsp睁开双眼,先后与自己喜欢的高中男生&大学男生一起睡觉觉,这还没完......
镜头一转,这位lsp被星级警察队伍追捕(我想了一下疑似是犯了lsp罪),lsp从房间出来,这时她的新宠彭昱畅出来了,lsp强吻了彭昱畅(这段记忆尤为清晰,小彭的嘴子好嫩呜,木哈哈哈哈哈),彭昱畅小媳妇状羞涩。
接着,lsp没有料想中的伏法,而是发动了自己的亲属亡灵发起了攻击,最后愉快地逃跑了




对不起,彭昱畅

2021-4-20

感觉自己比当年成熟懂事了许多,这才终于敢与初高中的好友见个面。

为她准备了一份几百元的礼物,看得出她心情还不错,气氛刚好,她居然自然而然地就搂着我脖子吻了上来。(都怪睡前看了澳洲Bio-E亲吻卷心菜的视角...受到了刺激)

所以这个吻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给我感觉像戴上了潜水面具。。。我不想去思考这种亲密行为该不该出现在朋友间,所以我选择去享受当下,手就主动攀上了好友的小细腰。

之后我们互相倾诉了许多,她居然觉得自己幼稚得过分,我是被震撼到了,如果她的所思所想以及行为都算幼稚,那我离真正的成熟看来还是挺遥远的。在我看来,敢于主动或者积极行动的人已经足够成熟。

就在聚会成员决定离散前,原本是要拍大合照的,结果怎么都凑不齐人,那种等待的过程让人很是焦虑,焦虑得我决定去参加一场校园隧道赛跑,是替跑的那种。

何谓替跑:身体是他人的,但我的视角在他人的视角上。

就在我临近终点线的时候,我认为,当前排名足够稳定,是时机可以脱离当前角色的视角了;当脱离之后,好家伙,前后才经历了几秒钟时差,这也能被反超,沦为第三名。。。这是种什么憋屈的感受。

口号:赚钱!

一间课室,应该有四五十人,全都不安分叽叽喳喳!

我应该是个管纪律的,忍无可忍也因责任在,就站了起来。

拍桌子,没拍响,顺着要喊一声:安静! 也噎在喉咙中。

这时,全班都安静了下来,接着都站了起来,我也紧跟着站起来,不知何事。

全班除了我都喊着口号:赚钱!赚钱!我们要赚钱!

喊完就都坐下,我愣了愣也急忙坐下。

低头赶紧看试卷,毕竟是要赚钱,需要学习的。

试卷上都是跟金融相关的题目。



我是挺缺钱的,但印象中未梦过跟钱有关的,且还喊出来的,看来我最近对赚钱这个想法相当执着。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是一个欧洲的那种外国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在一个木桩上坐着,有很多人好像在讲,然后突然旁边树林里出现一只小恐龙,有大恐龙保护她不要乱走,他就像在找什么东西,然后他就跑到我身边,闻到我得气味了,就和大恐龙交流说就是这个人,就找到我了,大恐龙就对我说,那你要好好照顾他。我说好,然后我就被一群人找到了他们说送我回家。
       我和他们回到我以前生活过的那个小镇,他们让我自己进去,指着那个城堡说那个是我的家,这个小镇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很荒凉,到处都是坍塌的木屋,我往家的方向走时在路上碰见一个大叔,他挺着啤酒肚,是那种英国的胖胖的卷毛的棕色胡子的那种,大叔穿着靴子的那种穿的很破旧,一副流浪汉的样子,当听说我要去那个城堡时,他说他认识我,可以带我去。
      在我的记忆里,我爸爸就突然有一天就失踪了,我的妈妈就疯了,就坐在那个梳妆台前,拿着一个像音乐盒一样的东西,还有一把扇子,羽毛扇子就一直在念叨什么,反正就特别恐怖,然后还时不时的梳妆大笑后来他也失踪了我被送走了。
       到了之后我看见我家门里透着红光,屋外有一口井一个枯树同时我还挺到好多乌鸦的叫声。莫名的我有点害怕我躲到大身后紧紧的贴在小恐龙身边。进去之后那个是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廊的时候第一个经过的是一个衣柜,我推了一下那个衣柜的门,里面还有一些衣服,看起来依旧很干净面料昂贵,但是我没敢翻动,我好怕里面掉出什么,想到这我立刻把手收回来了。再往前走的话,是一间玻璃门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小书桌和一个大桌子,那是我和爸爸的书房,小书桌上摆放着一本翻开的书和一只笔,大书桌上摞满了文件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与小书桌的整洁形成了对比,回想起当时我和父亲在这里一起学习的时光,爸爸经常在那工作。
       再往里走,就是卧室餐厅和洗漱间餐厅和卧室是挨着的,是那种开放式的,我就在床上等那个大叔,说他先去洗漱,我说好的,他就去洗澡,在洗澡的过程中,我的那个小恐龙好像变成了一个男生,他就念念叨叨的说:“唉,穿越到这来还带了一个秘密武器。”然后他就拿出了一个小灵通似的手机,他说:“哦,这是一个测谎仪,可以测出真实与否,只要按住二,然后再去问就好。”
       那个大叔他洗漱出来之后,她是穿着一套绿色的贵妇的那种装扮,一个胖胖的男生,穿着绿色的那种睡袍,浴袍我觉得很奇怪,我很害怕,但是我当时就真的太害怕了,就拿着那个手机按着二对她说你认识我妈妈吗?你真的是好人吗?她说我是好人啊,那个测谎仪显示屏上显示了一堆的数字,最后等于救命,那个救命的声音就是妈妈的声音,我就懵了,然后这个时候冲进来一堆警察,他就说:“这个人是坏人,我带你走,我带你走。”我就拿着手机,按着那个按键对他说是好人吗?那你是好人吗?那个人一直在说话,我说住嘴,你是好人吗?然后就是将近疯狂的那种。
       我就吓醒了。

梦幻岛

我活在一个贩卖饲养孩子合法的时代。
       终于到了我们被贩卖了日期了。在没运输之前我就和另一个女孩子计划了逃跑。不知道从哪知道的火车上的动力阀门是车头上有一个圆圈,只要把那个拿下来,火车就不会走。
我们排成一队,等待着被运输,我和小姐姐紧紧的挨在一起,我站在第一个,就想着等火车来的时候,迅速的把阀门拽下来。但是到达了门口,我才发现站的位置和火车有很远的一段距离,需要经过一段火车轨道。带着我们的人说你们走路的时候小心一点,必须走轨道,不要碰到下面的泥土。后面一个男孩子突然冲出来,什么都不管的跳下去,想要逃跑,他不小心踩到了泥土,就发出了腐蚀的声音,那也是我想带出去的孩子,我朝他大喊,说踩着轨道跑过来。管理人员已经放弃他了,说这样的奴隶不要也罢,不听话。他朝我跑过来,管理人说你不要碰他,他会腐蚀你的皮肤,听到这,我跟他说拽着我的袖子上来,多拽一点,不要掉下去了。后来特别用力的把他拽了上来,这时候火车来了,开了火车,我和我的那个姐妹,陷入了沉思。当时我们计划的是呆在同一车厢,一同出跑,而这辆火车每个人必须呆在一个封闭的屋里面,被锁起来。后来我问管理员,哥哥说我们两个可不可以关在一起,我害怕。他说也不是不可以,你们自己机灵一点,不要被发现了。然后他先把小姐姐关进第一个屋子里,悄悄的虚掩门,到我的时候就迅速把我塞到第一个门里,假装关紧了第二扇门。然后需要他们对每扇门里的人进行了体温检查,检查就是等待体温计从门缝里,放出来,他们会迅速接接住温计,然后,把水银部分用胶带绑起来,贴到门上。到我的时候很紧张,因为第二扇门里面没有人,所以,我一直祈祷着,不会被发现。可能那个时候我就觉醒了魔力,门突然悄悄的打开了,然后掉出一只体温计,到目前为止已经非常顺利,只是还没有拿到,火车的动力阀门。后来我们透过门缝发现一个火车驾驶员悄悄的从火车顶爬了下来,然后从脚下取下了一条很长的黑色宽皮筋。突然他发现了我们,把我们揪了出来。他就要拽着我们去告诉管理人员,我们要逃跑。为了不让他出声,以及拿到动力阀门,我与他打了起来,但是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举了起来,在慌乱中,我看到了车顶的黑皮筋,迅速拿起来勒住了他的脖子,在他挣扎下,把他勒死了。我们迅速松开他就开始逃跑。我们跑过一趟河,远远的就看见那件火车还在那,但是所有的人骑马离开了。我们松了一口气,但是发现他们派了另一帮人来追击我们,我们不敢停歇,所以继续逃亡。
       我们两个女孩子跑着跑着,跑到一个桑拿馆躲起来,当时有三个门,奴隶普通特级。我们当时想的是进入特级,这样就没人敢闯进来抓我们,所以我们选择了一间有特级身份才能进入的屋子里。我们躲在小屋里,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近了,我们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生怕他们发现我们。他们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到了特级发现门锁了,他们翻看客人登记记录,发现今天是由一位叫做泰妍的人定下来房间。他们就问你好泰妍,你在里面吗?请问今天看到了什么可以的人吗?我们听名字,泰妍一定是个女生,所以我们用其他的女生声音回答他说:哦,我一切都好,没有看到什么人。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们立刻闯了进来,抓住了小姐姐然后离开了。这是我们才知道房间主人泰妍是男的。我本想着抓走了小姐姐,我怎么也安全了吧?但是没想到的是,另一波人来了,也是挨屋询问,也把我抓走了。我被送到了一个教堂,当时在选有优秀品质的,有魔法的圣女。那个魔法比试过程还没说详细。在那个梦里所有的品质都是一块彩色的石头,你拥有什么品质,在最后的测验中,你输入魔法的石头就会发出怎样的光茫。但是有一种人特殊,他们会让这块石头在原有的基础上长出一块新的石头,并发出不一样的光芒。
        比赛前面几项时所有人都比我厉害,我发出的魔法没有光芒,威力不够大然后我们在各个方面都不如意。我的魔法力量以及普通的品质比如,善良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等都不如他人,但是在最后一项所有人都是平平无奇的,但是我很出彩。因为我释放的魔法可以使教堂密地中间的那座魔法石山长出一块小小的石头,并且发出了新的一种光芒,这就说明我有前面所有人没有的品质。
       因为我有其他人没有的坚韧的品质,所以我成为了首席。我被送到了另一个密地,我发现小姐姐也在那里。虽然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为了做什么,但我们很开心。这个地方很大,每日的吃食都有专人来送,可以说吃穿不愁,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这里到处都是绿色的,我们仿佛森林中的精灵,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每天在森林里穿梭。其实就是我们希望的结局了,作为圣女一辈子安逸的,受人尊敬的,不用逃跑的生活下去。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生活让我越发越觉得不安。因为送我们的人说这个地方是教堂秘地,但是好多次我都发现有一些陌生人出现,他们穿着坚硬的铠甲,站在绿地上讨论一些事情。这引起了我的恐慌,在偶然之下发现了一种好吃的果子,酿的酒可以提升魔法,所以我们经常偷一些好的果子在我们的秘密山洞里面酿成酒来喝,增加魔法实力,提高我们的逃跑机率。有一天偷果子时被一个女人发现了,但是她没有出卖我们,就是要求看看偷来的果子用来做什么了。我们被迫带她回了秘密山洞给她做了一瓶果子酒,因为我们的果酒好看,而且特别好喝,她就说以后她给我们送。因为我们是躲起来酿酒的,眼看抓我们的人走的越来越近,她突然说你们不用怕,也不用管他们,他们是来找我的。
      另一个男孩子,被一个男人发现了,男孩子装成贵族的,路过男人的时候,男人突然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别装了,跟我走。他把他带到一个山洞外,恰好山洞里面出来,一个人带着一条狼,那条狼特别听话,像狗一样,男人说这么听话了,那个人说给它一些肌肉记忆就好了。
       男人累脏兮兮的,男孩子走进一家卖水果的店铺,里面有各种颜色的水果,由深到浅,男孩子拿起一颗深的葡萄,店员鄙夷的瞅了他一眼,说哪来的穷酸奴隶,脏死了。男人非常生气,大声说这是我的儿子,将来继承我的爵位,到底是谁穷酸,谁给你的胆子说我的儿子?男孩子没有在一走到柜台的另一边发现都是一些水晶般颜色的果子,那是他知道只有这样的果子才能配上自己。在出店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那人讽刺男人说,还没有忘了她呀,她都死了,你带着她的狗睹物思情来弥补内心的空虚吗?男人没有理睬,只是带着狼回到了家,走上了天台,在天台上有一个女人,像仙子一样,在微风下白色的衣裙飘舞着。她对男人说,它现在好听话呀,你怎么把它训练的。男人回复说,只要给他一些肌肉记忆就好了。回到家之后才发现男孩子特别聪明,有医学天,就培养他,给了他身份爵位,他成了真正贵族。

初中

来到了初中三年经常去学校的一条路上,正值上课的时间,我带着20岁的记忆和心情,走在这条路上向学校走去,而向我迎面走来的是一群15/16岁的初中生,三三两两的稚嫩面孔,他们不是去上课,好像是要回家。

我突然瞥见了好多我那时交往过的伙伴、同班同学。特别神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是初中的模样。我激动的拍着这条路上我认识的人的肩膀,想让他们注意到我,可是他们只顾着和身边的人聊天,似乎听不到我说话,我浑然不在意,顺着他们去的方向跑着,每擦肩过一个朋友,都把他们拍一下,我眼眶流着泪,但还是笑着的。强烈的感情刺激着我,我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

不明白为什么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控制住,或许在缅怀什么,愧疚什么……

然后羊羊在我面前,我好像要去见什么人或者什么聚会,我发现我的口红淡了,让她帮我涂,拿出姨妈色的口红,水润质地,她涂着,有好多擦到唇外,我拿着卫生纸想要修改,怎么都擦不干净。

也梦到走了三年的老路变化了好多,好像是要开高铁还是什么交通工具。

一场偶遇

是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最近很喜欢的一个姐姐,叫Y。

一开始场景在学校内,Y走在前面,我跟着她和她朋友Z去了她宿舍,六人间,但是她年级高,所以只住了两个人。她们带了一个女生进来,要问她一些事情,开始女生一进门就昏迷了,不得已她们坐下。我开始讲从前也梦见她的故事(有做过类似的一个梦,但主人公其实不是她),大概是说她在我家一条街之外的地方开了家小卖铺,我去那里买过水果糖。然后我就离开了。

下一幕在大巴车上,依然是Y和Z,我们三个人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和Y隔了一个座位,都背着包,像是出门旅行。路途中,Z在某一站下了车,然后司机放了广播,讲了一个故事,Y好像有相关经历,忽然开始掉眼泪。我有点担心,给她一整包餐巾纸和橙汁,她喝了一口橙汁,用两张纸擦干净了眼泪,和我聊了几句。
“不要紧吗?”  /  “没关系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  /  “没为什么。”
我问她什么时候把剩下的纸还给我,她不回答。这时候到了站,她下车,我跟着下去,想问她要vx,但是没有说出口。车站像地下停车场,停了很多大巴,我跟着她走,她绕过了一辆车以后却消失了。
我想她可能不喜欢我,所以我自己走出门发现下雨了,下得很大,只能转身回车站。我有点不甘心,还四处找了找她,没有结果。
回车站候车区看见几个熟人,都围着桌子坐着,在看一些塔罗神秘学相关。我坐到一个人旁边,她正在盘弄手机,说自己的拨号界面出问题了,我帮她调整了一下,发现确实出了问题。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虽然出现了不一样的问题,但所有人的拨号都没法正常工作了。回过头,有一群黑衣人朝我们走过来,气势汹汹。
我想,游戏要开始了。

天亮了。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我梦里都是你,多想让梦成为现实
v

华晨宇

不是华晨宇粉丝,现实生活喜欢的也不是这个类型。
梦见华晨宇和我还有我同事zw和wyt两个女生同住一个屋檐下。
梦里我是喜欢人家华晨宇的,也时不时对其示好调情。
梦里他是白净温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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