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架着巨大剪刀的老人

在梦里做梦 梦见在一个桥上面 有一个老人脖子上架着一把巨大的剪刀,桥上面有一群人在疯狂杀虐,有人试图去杀了这个老人,想用这把巨大的剪刀把他头给剪了,梦中的我给吓醒了。
然后梦中,我在学校一栋楼的六楼上英语课,我上完英语课出来发现在六楼看到了梦中的那个脖子上架着巨大剪刀的老人,老人气质特别阴森,我和同学吓坏了,我们赶紧跑下楼。吓得我之后都不敢去六楼。我向学校其他老师打听,他们都说六楼没有老人。
后来又上英语课,我说我们不去六楼上,六楼有很可怕的东西,我们就去四楼上。结果我上楼梯的时候又在三楼看到了那个老人,我就先跑到四楼,在课上面跟我同学商量怎么办,几个人都被吓坏了。

一个奇怪的梦

有一个晚上我梦见了我在学校,只是学校和现实中的日本校园有点像,学校里突然有人传有个连环杀人犯在我们城市没找到,很高大不像人类,一下子学校就乱了,我和我朋友大概5个人(我甲乙丙丁)逃课去找了我们学校心理健康的老师,待了很久后其中一个甲要去医院看朋友,我就陪她去了,场景转换到医院肾移植病区,甲说在vip病区,而通往vip病区的是一个很窄很陡的梯子而且看不到头,我劝了一下甲还是要上去,我陪她爬了一半后被她用梯子上的娃娃砸了下去,奇怪的是摔下去不疼,只是后来甲就没下来过,后来场景就转换到一个露天平台,应该是咖啡厅,我和另外几个朋友就趴在地上爬生怕被杀人犯看到,后来场景转换到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是个室外,在那里碰到了一个米妮头,米奇身体的动物,意识到这就是那个杀人犯后来就醒了

魂魄和鬼魂

梦见自己死了变成了鬼魂
在死后的世界里 死得透透的那种是魂魄 人类看不见的那种 死的时候还有执念不愿意死去是鬼魂 有时候人类可以看见鬼魂。
我和一群鬼魂不愿意自己死的透透的,想要去找自己的亲人。一群魂魄不让我们去找人类,我们觉得是这些魂魄自己不能被人类看见所以就扯着我们也不让我们去,就逃跑,不想被这群魂魄捉住。一群魂魄追着一群鬼魂跑………

鱼缸和超市

我爸很喜欢养鱼,某天他就买了一个海星和螃蟹一起养,我看着海星的触手扭啊扭的感觉很恶心,所以我不喜欢海星,然后我看到海星去吃螃蟹,我就让我爸去救螃蟹,但还是被咬掉了一个钳子。我很生气,就把螃蟹单独养了,我就去超市了。
超市有做好的找薯条和红酒牛排,自己可以自己装,37.8一斤,我觉得好像很便宜,但是我不知道菜场的价格如何,一直没有买,不小心就打翻了人家的铁盘。然后回家发现我的螃蟹被同事踩死了,我很生气,他就去海鲜市场给我重新买了一只超大的

奇奇怪怪的废土世界?

我梦见人类的生育权“被剥夺”,世界上出现了一种巨大的怪物,像狗又像丧尸。我和一群小伙伴带了一个母体,去一个科研所拿最后的几个针剂(里面有类似受精卵?)想要延续人类。但是在这个世界,一旦这种东西出现,周围会吸引来很多穿着衣服的狗,他们像卫兵一样会杀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类。梦里,我们从科研所找到了最后三支,并且带着母体去了一个废弃工厂准备注射。但是这时候被发现了,我从窗口那里看到很远的地方那头巨型怪物正在往我们这边来,越来越近,那种压迫感非常强。我们只能立马给母体进行注射,剩余两针在我身上由我带它们潜逃出去。半路上还遇到了一只穿雨衣的柯基拦住,我还跟它打了起来。

然后,梦醒了……

恐男晚期

前提:本人女。
梦到在一个高级商场上洗手间,那个隔间特别大,明亮又干净,简洁的设计却很豪华。
我很仔细地锁门,脱裤子,坐到马桶上。
正准备快快乐乐上厕所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出一条细缝。钢制的门锁仿佛橡皮筋,一张好像是带带大师兄的脸挤在门缝里,笑出了16颗细密排列的牙,给我比了个下流的眼色。我吓死…………
但不知道为什么根本不敢动,裤子离手好远好远,怎么都摸不到。我一直害怕地盯着他,突然又出现了一张年龄45岁往上的中年男人脸。我吓麻了,于是脸越来越多。可怜的橡皮筋门锁根本绷不住那么多个老男人的体重,他们哗一下就进来了,站满了整个隔间,亲密地围在我旁边看我上厕所……………
可能是那个小男孩进女厕所的社会新闻给我留下阴影了………我又刚好特别不喜欢带带大师兄…反正给我冲击特别大

褪黑素杀人事件

吃了颗褪黑素,把清醒地捕捉每一个真实细节的意识强行拽入梦乡。
药物像水鬼把意识狠狠压在水底,我持续体验着死亡,仿佛置身水底冥府仰望被水扭曲的人间,被水扭曲的我的房间。那张精巧可爱的原木小床骤然缩窄,床头柜折叠翻滚,木头在流动,发出轰隆隆的声音。我在床上动弹不得,任由木头流上床单、淹没胸口,在鼻孔前停下。我的呼吸被原路打回,闷得我的脸痒痒的、麻麻的,呼吸挤占了空气,我窒息地更彻底了。木头并没有继续流动,反而开始凝固,把我牢牢锢在床上。柔软的被子和床垫被一点点渗透,它们僵硬了,冰冷了,变成还未打磨的、全是倒刺的木头。倒刺一点点渗进皮肤里,不疼,但眼睁睁地看着每个毛孔里都是又利又细的木刺可真不好受。它们好像瘾君子的针管,缓缓地推进肉里,仿佛随意但精准地扎进血管,木头好像往我身体里注射了高浓度镇静,我更加动弹不得,连呼吸带来的胸腔起伏都被压制住了。大脑此刻在飞速翻滚,轰隆隆的声音。当我意识到大脑在翻滚的时候,这种翻滚突然具象了,原来我的脑子里有家里那扇排气扇。邪恶的水鬼突然出现,按下了开关。排气扇开始在我大脑里转动,一开始慢慢的,锐利的扇叶切过大脑每一处褶皱,我的意识变破碎了。一圈转毕,它开始飞速搅动,“破壁机”,我想。此刻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可怜的躯体,眼睁睁地看着那扇熟悉的、许久未擦而粘灰的排气扇在搅拌我的大脑,把记忆的痛苦搅进快乐里,快乐不纯粹了,痛苦也变模糊了,水鬼笑了。看到那个没有面目但令人恐惧的笑,我倏然回到了身体里,才发现原来头真的很痛很痛。水鬼站在我床边,静静地盯着我,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呼吸在身体里被憋成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我以为我死定了。
眼泪划过脸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床垫被子还是那么软,床小巧可爱散发着原木的清香。我胡乱一擦眼泪和湿透的后背,大喘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听到轰隆隆的声音。
排气扇确实在转。

同一个学校

我梦到了一个学校,是大学的那种,学校的大门是类似于电视剧中有钱人庄园的铁大门,因为疫情,所以学校不开放,我和朋友进不了学校,学校门口有一间杂货铺,是可以通过杂货铺进到学校的,我们也没有进去,就在外面逛了一下就走了。
梦到了两次,每次都是和同一个朋友,几乎一样的情景。这两次梦是间隔很久重新梦到,每次都很遗憾没有能进到学校。(第二次梦到的时候我在梦里就发现我曾经来过这里)

噩梦

梦到舍友是个变态杀人魔。每天都打我折磨我,折磨人的方式也很残暴:每天选我身上一块骨头,然后把它打碎。有一次我受不了就趁她洗澡时逃跑了,跑到同一楼层一个同学的宿舍里,可是我同学不在,我就跟她舍友说我在这里躲一下并且让她如果有人问我我在不在这里就说没看见。果然,我舍友找来了,她问那个同学我在不在,她说不知道,但是我舍友还是说进来就看看。我因为自己的同学不在只能躲在桌子底下,我舍友进来找了一圈后还是把我找到了。我只记得她对我缓缓露出诡异的笑容,并且把我拖到楼梯间。然后,我的两个膝盖骨被打碎了。整个场景和氛围都是红色,很大的雾气,很浓的血腥味......

照片

他给我发消息
最近怎么样?你是第一个给我表白的女孩子,我记得你哦。
我想知道你最近变成什么样了,很想来看你。
然后我点开他的pyq,在梦中就像一张张枯黄的便签排列着,写着一些古怪但是不深奥的话,我不记得怎么回复的了,但是我还在房间里的时候他来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孩子,我问他知道谁是我么,他回答正确了。然后回去之后,他给我发了一则性爱视频,他说他对这个体位很着迷。

前任

今早半睡半醒见梦见她给我打电话了,因为打的是微信电话,所以我很惊奇,但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接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那边没有任何回应。然后我一着急就醒了。

梦到彩虹

梦到彩虹

一个奇怪的梦

晚上有一班飞机要起飞、白天想掐着点再过去、谁知最后晚点 急急忙忙的去问飞机起飞了吗,我很好奇是一个医生在接待我们(医生是新冠方面的专家),然后她告诉我飞机马上起飞,我带着她飞速跑去机场,机场像是一个废弃的汽车站点,在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我上飞机了,我被类似一个封闭的箱子关起来了 两边中间有缝隙,最后飞机起飞了 我醒了。。。

我朋友家楼道的灵异事件

昨天梦到我在朋友家跟她一起看综艺,好像是山河令剧组搞了个运动会还是足球赛这种,看着看着就七点半了,我说天黑了,我要回去了,然后朋友送我下楼,出门我还在说你别送我了我自己下去就行,朋友坚持要送我。然后我们一起往电梯走,走着走着朋友突然拉住我,我这才发现我们站的位置和从他家去电梯口的场景不太一样,周围墙上全是涂鸦,他俩楼道不长这样,难道我们走错了吗,我们一边怀疑一边往回走走到另一个转弯的路口,但那个路口一片漆黑,感觉也不太对。这时候我们看到旁边有个穿蓝色衣服的短卷发阿姨,就过去问她,电梯怎么走啊,他说就是这条路过去左转,但是那条路太黑了我们什么都看不见,甚至旁边有一两个人走过去之后走着走着就完全看不见了,我俩根本不敢迈腿,这会儿我已经很害怕了,感觉很不对,就拉着他说我们先回去吧,先进去你家呆一会儿再出来,然后我们就走到了他家门口,我抬头一看,他家是7楼,但门牌号却显示的是这里是5楼,我吓得不行,捂住嘴怕自己叫出来,眼泪也已经在眼眶打转了,,然后就醒了,真的好吓人啊,太真实了

一个很长的梦,从记得地方开始说

为什么我们要在天桥上吃饭啊?
可能这样比较有情调?你快点吃,长身体的时候。
蹲在天桥上吃饭,哪有什么情调啦。一点也搞不懂男朋友的“浪漫思维”。
诶,你看。那家网红理发店。
转身看到一个大大的红字招牌。
我记得这家理发店的老板,是我曾经一个平平无奇的同学,虚度了大半生以后开起了一家理发店,突然之间一夜爆红,火起来的原因我也没想清楚,但在现在的这个社会环境中,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
我继续扒拉着自己手里的吃食。正想看看我那个思维奇特的男朋友时,就听见他和一个小朋友玩纸牌的声音。
吃不下了。看看手里的饭盒,再看看玩的正嗨的男朋友。扔掉垃圾了再去找他吧。
我下了天桥,正好来到理发店门口的垃圾箱。
这个湿垃圾,这个干垃圾,这个可回收物。分好类才发现这个垃圾箱高度惊人,一个蹦哒终于丢完了垃圾。
哈哈。笑声从身后传来。
身后的女孩身高跟我一样,为什么要嘲笑我!
生气的回去找男朋友。
两个人正在进行最后一轮的决战。
你吃完啦?
我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
你不玩了嘛?
小朋友咱们下次再战。
小朋友无所谓的收好自己的卡牌游戏,离开了。
我们去哪啊?
随便逛逛呗。

就这样翻过了一个手扶梯。
站在一个大大的红房子面前。
里面似乎还有不少人。
你也来这儿找东西啊?身后是一男一女,可能是情侣吧。说起来我男朋友去哪了。
啊?找东西?
一双粉色的鞋子。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是这个房子进不去啊…我想了想。
我去把他们引来,你们进去找东西。
男生转身就跑,边跑还边说,有人聚众打牌啦。
我跟另一个姑娘立马跑进房间开始搜罗起来。
进到房间就觉得有一阵很强的压迫感。
刚打开一个房间的门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全是水的屋子里,还能正常呼吸,难怪这么压抑。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淹死的姑娘,直觉告诉我说这个姑娘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我从房间退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说。
在这块板子下面,上次我没注意就错过了。
我扒开木板,一双粉色的高跟鞋。

从这栋房子离开的时候还能想起淹死的小姐姐的模样。
你愣着干嘛呢,赶紧走啦。
你刚刚干嘛去了啊。
我就在你旁边啊。
莫名其妙的,明明刚才就只有我一个人在。
嘀咕着嘀咕着就走到了一个大草坪上。
一个人靠着栏杆吹着乐器,太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我们去听听他吹的什么吧。
回头从脸上吹过一阵风。身后空无一人。
远远的好像有一艘船行驶着。

他正好站在车站上,那艘船每天都这个点从这里经过。演奏的人解释道。
那…去哪了啊。
没人知道,我们从来不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
那我去找他。
今天已经没有船经过了,下一班要在明天凌晨三点。
时间还有很久。
我跟着他来到一家旅馆,从楼上看向草坪,仿佛能看到隐约的水痕。
原来真的是船啊。

走下楼却正正好错过了开来的水船。
奇怪啊,明明还差五分钟。又要等下一班了…
回到旅馆旁,却只觉得自己晃晃悠悠。
你不能走!
身后传来女生的声音。
糟了,我们都在船上了。
对了!刚刚错过的那艘船是往回走的!难怪早了那么几分钟。歪打正着,开心的坐在栏杆上晃起脚丫子,还能感受到水从脚趾中间流走。
好冷啊…一旁的女生说。
说起来是有点…
女生跑过来跟我说,你看你也要消失了
自己的脚隐约变得透明起来,难怪觉得这么冷。
我还不能消失,得先找到他才行。
只是觉得越来越冷。落到一个小平台上。
我们到了么?
可是这里不一定是他在的地方,它没有规定的路线。你们可能都选择在第一站下车,但不一定是同一个地点。
意思是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嘛。
你不能下车啊。身后的拉住我。
可是我觉得他就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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