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缺失的我,和哥哥结伴旅行,早上在小小的旅店房间醒来,望向窗户:雪!鹅毛般的大雪。我兴奋得眼里充满了光,对还在熟睡的哥哥大喊,快带我出去撒撒欢。哥哥帮我穿戴好,扣了个大大的皮毛帽子在我头上,背着我出门。穿过人口稀疏的城镇,来到湖边,银白色的薄雾笼罩着湖面,又有温暖的阳光投向岸边,绒绒地包裹住我的身体。湖里帆船摇曳,水还未结冰,有小动物游动。哥哥把我安放在长椅上坐着,去不远处商店买了一个香草冰淇淋给我。我的裤管空荡荡,随着快乐的残肢晃动。
吸溜。
雪花飘落在我凉凉的鼻尖上。

20200626他人视角下的我

1/ 1F眼里的我
1F发信息说让我去找他吧,见见他的师门,不过他师弟和我一样会死缠烂打,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很难过,原来他心里我是个死缠烂打的人。
2/ 奇怪的照片
去做开学采访,可刚刚在拥挤的人潮里把一个小姑娘送到楼门口之后,一回身天就黑了。
然后意识到自己原来在丰台五小(我曾经的小学),疑惑了一下刚刚明明感觉校园空间很大,怎么会在小学里,但来不及细想就发现了天色太美。天边是粉红色的,有薄云飘过,一道彩虹,一轮明月(但不圆,大概是上弦月)。
掏出手机想拍下来,却无奈像素不够。于是从相机左下角点到回看相册,发现有一些我从没拍过的照片,照片里的人都是他人视角下的我。

神秘

2020.6.24
我到了一个新的小区
可以记住的部分从和ws登上同一座电梯开始,我选了3楼,ws选了5楼。之后ty和另一个同学也上来了,他们没有带电梯卡,ws也没有,我笑了笑然后帮他们刷了卡。之后电梯径直到了7楼,没有在3楼和5楼停下来,我重新按了3楼的按钮,并一个人等着电梯下降。
电梯每下一层,就会有一根杠杆消失,让人感觉很僵硬。
仿佛是在另一个电梯里,我注意到在身后楼梯视线所能及的最后拐角处总有一个大叔注视着我,大概是怕我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电梯每下一层,他都会在楼梯的拐角处现身。
(这里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
在感到疲惫之后,我纵身跃进瓦罐似的细小的房间口,半身卡在入口处向下挣扎着进去,出门的邻居看见了我的举动,所幸我还是进去了。可是进门以后我的包又不见了,于是我只能再次出门到电梯口寻找。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泥罐里捞出书包,在拉出书包的瞬间,整个包如同四处都有漏口一般全部被泥沙填满了。往回走时似乎有人暗示我家门没有关,我想有人在20秒之内将我家完全打扫了一遍。家门前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笑着说:“是不是在20秒之内完成的?”(书包,20秒和一些人的跳跃式重复,实在很难详细回忆起来了)
我终于明白:神秘是一直存在的,问题仅仅在于人是否相信。

家门口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外国人举着一个板子,似乎有求于我。我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隐秘,便没有理睬他,关上了玻璃门。他在玻璃门外用口型对我说了几个字,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感觉自己可能还是太过优柔,我下定决心不再理他。
房间里充了一整天的电脑电量依然只有75%,紫色充电线的端部热得发烫,原来我一直在用手机充电线给电脑充电。电脑网页还在给我推送什么婴儿纸尿裤的内容。有关这台电脑和这跟充电线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色调偏灰,有些不宜,有点孤独。

和似乎是有jmc的一些朋友干了什么事后在吧台吃饭,和lcy讨论某件事还转发错了游戏图片,在历史课上用桌上教材做试题之类的事情,应该都是在家旁边的学校里做的。
(中午不过睡了一个小时,却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情一样)

表演

2020.6.23
之前有两个梦已经忘了
去看了两场演出或者演讲,都遇到了头像是抖抖的wx好友,其中有一个是zjl。
紫色的灯光,前排坐着许多红色衣服的人。
在第二场里,身边一个大概是绿色衣服的小孩好像在和我聊天,后来发现他大概还在上初中。我呼喊掉落的片状物有没有人需要,给了后面胖子蓝色的氨片。
记不太清了

y-それぞれの道

2020/6/15
“好久不见”她对我说道。在夏日里阳光灼热刺眼的正午,偶然地遇到了多年没见的同学。
曾经我们是那么要好,但是也抵不过毕业分离各奔东西。从无话不谈到失去联系也仅仅也不过是一两个学期的功夫而已。
随便聊了聊。就是那些久别重逢的人为了重新熟络起来的常见话题。最近在做什么?你去哪里了?你还喜欢看xxx吗?
烈日下边走边聊这样的氛围时曾相识。这样的天气,这样的人物,仿佛和10年前暑假里我们不顾高温不在意防晒防暑在大人都休息了的午后偷偷溜出来买个冰棍再去书店蹭蹭空调漫画的那些日子重合。
但是“你好像变了不少”,她评价道。
到底哪里变了呢?我不知道。
同行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也没有解释地朝我挥挥手就此告别。
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也没有依依不舍的离别,只是走向了各自的道路。
这种氛围,就觉得それぞれ这个词描写得恰到好处。

2020 6 14

姐姐出嫁了,然而那三个人全部都是为了姐姐的钱来的。
那个橙色头发的男人,因为自己只会煮方便面和姐姐吵了一架,我感到很生气。
第二个男人天天只知道指挥姐姐做这做那,一点都不考虑姐姐的感受。
剩下那个家伙还要打骂姐姐,
我很生气,
希望姐姐可以不要继续和他们生活,
姐姐笑着说我以后娶到的女孩一定会幸福,但这是她必须承担的
打电话回家里也是这样
我生气地离家出走了

20200613怼种族歧视者/接受了没那么喜欢的人

(故事是完整的,但是记得的情节支离破碎,连不起来)
1/ 冷静怼种族歧视者
场景是在一个教室里,有很多个留学生,其中一个白人非常歧视有色人种,在课上课下都会有一些很不尊重的发言,但大家却似乎并不敢与他争论。有一次我听不下去了,和他起了争执,用很快的语速回击了他所有的发言,并在他试图和我争辩的时候怼得他哑口无言。
(具体说的什么因为早上我妈一直强行跟我说话就忘了orz)
2/ 因为没有通行证被拒绝在院子外面
和一个大概是初中同学的姑娘一起回家(她叫柳杭),如果想抄近路的话可以从一个军属大院穿行,在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另一个男同学。男同学问我俩有没有通行证,她说有的没问题,我说我没走过这里,我没有怎么办,她让我不用慌,她通过之后把通行证偷偷塞给我我再用一次就好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鬼鬼祟祟引起了门卫大爷的注意,他查我们查的很严,甚至要对照一下通行证上的姓名照片和我们ID上的姓名照片,确保是一个人,于是我自然被拒绝入内了。
我站在门口,问大爷通行证如何办理,他没好气的回复我我这样的办不了。然后又看到他笑嘻嘻的和来往骑自行车通过的叔叔阿姨说,哎呀你们一看就住院儿里,不用办证的。
我很生气,只好自己查怎么办,网上说要出示在校证明和学生证,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已经毕业很久了。但还是很气,于是在身旁的便民机器里把那个大爷投诉了…
3/ 出成绩分班淘汰
回到留学生班级,考试成绩出来了,会按成绩排名选出前30个人留下。老师先念了前十,我大概是第四的位置。后来老师就把我叫进办公室,虽然叫我进入也确实没什么用,只是听着老师和另外的类似上级或者教学组长的老师求情,在争取我们班能不能多留下5个人,结果最多只能有34人,其实还是有两三个同学会离开。
有一对兄弟,他们两个分数也很接近,一个人卡线是第34,另一个不得不走。老师把他们两个人留下来,先通知了可以留下来的男生,然后又尝试争取了一下,未果,不得不通知了剩下的人不能继续留在这里。那对兄弟表现的很洒脱,笑着两人共同喝着一瓶啤酒(是弟弟出来以后看着哥哥笑,然后就抢过了哥哥的啤酒吨了一大口),但老师看着他们的样子很自责。
4/ 接受了没那么喜欢的人
(情节似乎是和“2”相连的)我准备回家,走着去车站等车,但是发现曾经熟悉的车站似乎改了名字,让我一时有些不认识,我妈说没错就是这里。
等着等着,天忽然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天色也暗下来乌云密布,我心情不是太好,加上觉得雨不大,就没有打伞,但奇怪的是头发和身上也并没有太湿。
走过来了一个男同学站在我旁边(设定上应该是在班里关系还好,有交流,我曾经帮助过他,似乎还是个韩国人),他很高,也没有打伞。我抬头看着桥对面只露出一点点的楼顶,其实只是眼睛不知道往哪看随便看看而已。他忽然转身转头亲了我,然后跟我说他喜欢我。我愣住了,其实我早有感觉,但是我心里有另一个喜欢的人(设定上似乎是个滑冰的学长,山崎贤人的样子,我们关系很暧昧可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是不是喜欢),忽然感觉委屈又难过,眼泪掉了下来,混着雨水。男生不知所措的拥抱着我,我看到不远处我妈和蔡康永聊天,甚至听到了他们两个对于我和这个男生关系的讨论,蔡康永在给我妈讲这中间的故事。
道路因为下雨已经很泥泞了,公交车像行驶在海里的大船一样乘风破浪地来了,他拉着我上车,踩了一脚泥。我们走到公交车的最后站着(站上车之后,因为靠的很近,才意识到其实头发和衣服还是湿漉漉的),后面一排坐的都是他的朋友,我和他面对面,他环着我凑上来吻我,我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似乎是类似求婚成功的情节,他的朋友们都笑着说恭喜,我心里有一点感动但也有很多点难过吧。
公交车路过我喜欢的人练习的场馆,我看见学长在门口,向他努力笑着挥挥手,他却因为在和一个学妹说话而并没有看到。车停了下来,那个学妹来送我花,我笑着说谢谢,后来学长也凑上来送了一束花(紫色的),我接过作势要用花打他的头,他一躲。我笑了,他也笑了,我跟他比了个中指。男生的朋友们笑着跟我说,在我们那里收到学长的花必须要回赠的。我说,祝我结婚快乐的也要吗,他们说也要,我翻了个白眼。男生揉了一下我的头让我别理他们。
车又开动了,路过一个车站,车站上站了很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我和身边的男生都笑着对他们挥手。看到了老何,笑得很灿烂地和我们摆手,我跟男生说:“你看老何还是那么好看。”男生说:“是啊。”这个时候我发现,这个男生是1F。

学校的事

2020.6.9
下雨天竟然和xjx一起回家,他说要买20个蹦极塔
继续和gyt作着抗争
和jmc的妈妈聊天,谈到了rf和81信息中心
(十分现实的延续了)

200608

大概就是讲世界末日,然后有点秘密组织反抗老师服务的权力中心的感觉。梦到那个老师是我大学的系主任,但梦里变成了高中数学老师。只记得后半段,她让我带她去见别的同组织的同学。开始在下雨,但是我在快到那个教室的时候我开始逃跑,正逢放学的人流高潮,但我穿了黄色的冲锋衣特别显眼所以也追逃了很久,地点在我们高中教学楼,但是是水泥灰色的。我直接从楼梯之间横跨着下去,一边联系我闺蜜,但她也不了解具体情况。后面就是我们还是被老师抓起来了,然后我们在一个水泥制的房间,有一面墙有一面非常大的落地窗,外面是阴天。然后她让我们上交分析一个机械的文件。她问我们有没有动她的文件夹,以此为由想要查看我们的东西。但最后我们都给她看了我们的文件,但是坐我左边的男生就一直偷偷和他后排的人交换文件来保护那份文件。我记得我反抗还是很激烈的,一直说话气那个老师,最后还吐了口水之类的。感觉从楼梯逃跑之后好像是这个故事的一个转折点,可惜前面我都不记得了。

20200607

雅欢在课间问我下课后有没有打算,我警惕起来准备想个理由拒绝和他单独相处,没想到他居然坑我害得警察来抓我。我记得那个警察小哥哥烫着波浪刘海,细长的单眼皮,他很严肃得问我是不是找我父母帮忙偷了实验室的文件。我苦笑不得,我父母在国内呀,而且他们都不懂英文。小哥哥意识到自己抓错人了,让他的搭档帮我把手铐卸下来,手铐已经把我的手腕摩擦出血了。他对我很惭愧,我不打算和他多啰嗦,告诉他让他去抓孙雅欢。并且直接冲到实验室里面,把老师给替换下来换成了一个长得很像jony j的rapper。我心里暗自爽:我从来没有过那么霸气和叛逆了。

5.31

有一个人体实验的博士来到我家,她穿着紫色的狐裘大衣,看着十分妖艳,脸上的浓妆也让人完全联想不到‘博士“这两个字。我的哥哥被选中参与实验,我起初并没有注意。
三日后哥哥自杀了。
我寻找关于哥哥自杀的线索,得到是哪位”博士“对于哥哥进行了人体实验(精神方面),我很愤怒,想要去报仇,但我其实也是候选名单之一。
我杀了许多来抓我的科研人员,因为长期没有办法放下心来,一直保持警惕状态,所以伤了好几位同学,甚至上课睡觉,所以被开除了。
开除之后我继续躲藏,但他们的目标已经转到我的朋友,亲人。
朋友A在被进行实验后也自杀了
朋友B进行实验后我急忙赶到,为她营造自杀的感觉,让人们误以为她自杀了,之后我去弃尸堆将她救出,之后我们两人开始躲藏追击。
朋友C是一家店里的牛郎,那天他接客的时候发现一个像鸡毛掸子一样的女性,给我打了电话,我告诉他小心,或者干脆不要接单。
但是他被点名接单,我告诉他悄悄拿张纸记录那个”博士“说的话,因为我认定他活不了了。
他将纸传递给我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哥哥和朋友A,B那样颓废,自残,精神紊乱。
反而显得异常的正常。
我进入学校,将她埋在学校里的棋子全部都杀掉,并且将一些进入非法人员地方的口封闭起来。
她已朋友B,C的生命威胁我,让我解开那些封口。
我在解封之后还毫不吝啬地将一位科研人员分尸,以表敬意(滑稽)
之后我们逃到一大片森林,这个森林里还居住着一些生活十分简朴的村民,就同《桃花源记》中写的那样,邻里之间十分和睦,互保互助,粮食产量也很高。
我和朋友B在村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那一日我们来到一位婆婆家里,婆婆教我们做她秘制的酸菜。忽然有人敲门,我和B紧张地拿起刀,来的人不是”博士“,是在村子里交到的一些朋友。
又敲门时,我们又拿起刀防御,进来的是已经被洗脑的C,我们把朋友C杀掉了。

(起来了)

5月

坐上有花池的香港酒店地下的地铁到了俄罗斯,却发现出了海关门就无法再回头,我的手机也没电了。后来在灰白色的俄罗斯不断地尝试着返回,记得有街道和巨大黑色工厂下逆行的车站。

考试只考了200多名,xjc竟然考到了10几名,前途一片迷茫。

在某个像电影院一样的地方,让sjq让出座位,我自说自话企图挑起和旁边那个熟悉但不认识的女生的共同话题。她果然问我问题了,但我仅仅说了一句话她就不见了,旁边的人换成了wxq。于是我又和wxq玩了起来。

记不太清了

20200526

我带着爸爸妈妈来到因特拉肯的雪山上拍照,他们俩沿着长长的栈道站在云端,下一秒一头野猪追着我跑,吓得我只得离开瑞士。我们坐在苏黎世的电车上,看着成排的房子。然后我看到一个日本军官拿着武士刀,正在往一座寺庙的深处走去,那洞口越来越小但里面仿佛有一座玉石做的佛像,日本军官被佛像吸引,不顾一切得往里走去,但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小,最终头颅被石像淹没。我回到家里,正在做空手翻,嚷嚷着舅舅带我去城里看电影。楼下lukas来找我,他还戴着蓝色的帽子穿着棕色的冲锋棉衣外套,在我家楼下徘徊,我跟他说我要去看电影了,让他和我一起去。他如果爱我,就不会仅仅在梦里想着我,惦记我,而会不顾一切奋不顾身得来找我。

5.24

(中午的梦,睡过头了)
疑似拍卖会的老板在给我介绍一把欧式复古的枪,枪身上雕刻着一个狼头,嘴里衔着一朵玫瑰,鲜红如血的花纹让我觉得很难受,但我还是买下它了。
回到家后,骨先生和我共赏这把枪,他认为很美,可惜没有子弹。
我躺在他膝上看手机,有时会拿手去戳他的肚子,看书的他并没有理会我。
我尝试去搜索那把枪,没有找到。于是我就懒得找了。
我钻到被窝里打算睡觉,骨先生却突然说公司出事了,要离开一下,我跟上去了,他没有在意。
公司燃起一片大火,经理背着他女儿往出逃,一片混乱


(然后无情掀被子)

5.22

(拖好久才写的,开学没时间碰手机碰电脑)

安比尔和我都是生活在天上的天使,安比尔和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向我感叹在战火中饱受摧残的人,他说他希望去拯救那些人。我劝阻他,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安比尔之后也依旧在为了人们奔波,其他天使对他指指点点,我不得已离开这位朋友。
安比尔丝毫不在意,哪怕他的光环因为救助他人,多次超负荷使用力量,已经污浊不堪。我再次劝阻他,告诉他这样他会失去作为天使的能力,没有办法帮助更多的人。
他固执地认为他可以改变这个世界,感染更多的天使去帮助人们。
但事实上所有天使都在看他笑话,把他当作一个笑话。
我知道我劝阻不了他了,于是我再也没有找过他。
那天早晨大家在诵读圣经的时候,他被拖进来,他的光环已经黑了。
执行官当着大家的面将他的翅膀剪断了,把他的嘴缝起来,然后他被带去了地狱。
之后他坠落到人间,成为一个凡人,
没有一个人记得他曾经帮助过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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