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我在逛一个大型展销会的旧货区,里面有各种老杂志,我正打算翻翻看时,瞥见身旁有一口奇怪的锅,那锅上面有个舌头正在不停的扭来扭去。我走过去捏了捏那舌头,发现舌根部已经牢牢连在锅体上了。这口锅的主人连忙过来向我推销这口锅,说锅放久了会长舌头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啦,就像木头搁久了会长出木耳一样,只要能找到经验丰富的老修锅匠,他们很轻易就能把舌头剜掉了。卖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拒绝,我干嘛花钱买锅,还要花钱去掉锅上的舌头呀,太不划算,告辞。

之后我又在别的展区溜达,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零食。正当我边走边吃时,旁边有个好心的路人提醒我身上粘了个舌头,我一回头发现那舌头居然跟上来了,此刻正安安静静的黏在我背后当装饰品。好心的路人安慰我,还好发现的早,不然你就会被舌头吃掉了。吓傻的我狂甩那条舌头,结果半天甩不掉,完蛋了,我要去哪找个经验丰富的修锅师傅来帮我剜舌头啊。最后在我绝望的时刻,那个好心的路人用打火机帮我把舌头烧掉了。

梦的剧情很无聊,但梦里的树真的好美啊

天高云淡,我和几个友人在树荫下侃大山。突然头顶树叶间传来一阵窸窣声,我往后退了几步,刚好退至一处粉色花树下。谁料树上有一团东西掉下,正巧砸我头上,后复弹落在地。友人们围了上来,我们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条没有尾巴的双头小蟒,两个蛇头正吐着蛇信剑拔弩张地相互对峙着。

外星人都嫌吵

晚上在院子里给月亮拍照片,突然从月亮上飞来一只四个轮子的小飞碟,从飞碟里飞出一个小外星人,像穿着金刚盔甲,很凶地对我说:“********************”(听不懂)我说我听不懂哇,他掏出一个同声传译的耳机,又说了一遍:“你们这里的工地太吵了,我们星球都快受不了了,能不能不要再施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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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是以黑白为主,夹杂些彩色的样子,视角是镜头,背景是旧中国

过去,有一户书香门第,可惜因故家境中落,存活下来的,只剩主角母亲与年幼的主角一人,母亲只好日夜操劳,做一些手工活将主角抚养长大。期间,母亲与一名男性坠入爱河,男性在家中期间,家境稍有好转,可是生下女儿不久,那名男性也失踪了。

此时,主角已经是13岁左右了。一日深夜,主角在睡梦中听见有汽车的声音,猜想是大富绅趁着深夜来讨债,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将母亲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些存款埋入后院,回房假装入睡。可是,讨债的人带了狗,找到了他埋下的钱,原来,是富绅想要以讨债为借口,抢夺他们家的房子。

母亲的存款距还清债务还有一点距离,在客厅焦头烂额地思考时,主角表示他有办法。原来,主角在几年前就有偷偷打些杂工,也有一些存款,他再在城内奔走,向熟识的人借钱,总算凑够了钱。还清债务时,对方心有不甘,但也只好收下。

但是,就算是没了债务,家中生活却会因此变得艰难,主角灵机一动,将他们的经历改编成故事,送给说书的人制成画片,以此获得说书的部分收入,三人算是勉强过活。

时光飞逝,很快女儿也长大成人,并与一名普通会社员两情相悦。出嫁前夕,母亲与主角都表示不舍,而女儿女儿表示没事的,同时拿出一个资料夹,里面包含着家中各种记录,照片等复制品。

"没事的,你们看,有这么多回忆陪伴我呢"
"哥哥你看,这是你小时候给我画的画,我还一直珍藏着"

话音未落,三人都是泪眼盈眶。

女儿出嫁后,主角依旧住在家中,但此时已经没有了经济上的困扰,两人平静的生活着。

场景不断切换,时间来到两三年后,一个深夜,母亲正在帮熟睡的主角收拾酒瓶,镜头在类似跃层的高度正对着母亲。母亲突然抬起头,面对镜头看了一会,像是在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她低下头继续收拾,并说道:"上面好像还有一个瓶子,记得拿下来"

母亲离开后,镜头有了行动,它回过头,在一片漆黑中找到了微微反光的酒瓶拿了下去。

(一阵沉默)

"对了,我是母亲的第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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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略 *

我爬上一栋高楼的楼顶,从边缘奋力跃出,抓住了空中一个看不见的把手,手腕轻轻扭动的同时身体向上翻,溜进了悬浮在空中隐形的巨大飞船中。为了防止飞船被暴露,我迅速关闭了舱门,保护层内的飞船没有重力,只是静静地在空中缓慢旋转,照明只有最低限度,能听见内部传来一些设备运转的声音。

右手边是一条深灰色玻璃的通道,外侧包围着正在运作的计算机,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扇隔离门,有些怀念的感觉。打开最后一扇门,正前方只有一个不大的浅灰色屏幕,闪烁着当前时间。

记忆一闪而过,它曾经是飞船上的高级ai, 很久之前,它被入侵了,将这艘飞船化作杀戮机器,我别无选择,只能闯进通道将它删除,现在,机器虽然还在运作,但已经没有了意识。

将隔离门关上,回过头,一个穿着像是舱内服的女孩子正拿着手枪对着我。对方看到我的脸,慢慢将枪放下。 "什么啊,是□□□啊",抛下这句话后回头离去。我还抓着门把手没反应过来。
"□□□?虽然我像是很熟悉对方一样地回答了,可这个名字……到底是…?"
正在思考的时候,女孩子见我没跟过来,在远处留下一句:"休息区在这边,左转3号门"

也许是因为时间太晚了,休息室只有几件房间门缝处透出一点灯光,女孩子打开客厅的灯让我做下,说:"我去拿点东西,你先跟猫猫们玩吧",说着指了指一间房间。

我打开房门,却看见两个小女孩正睡着,便轻轻关上房门,隔壁房间一只灰色的小猫过来蹭了蹭我的腿,它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蓝灰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拉着我的手让我去看她的画。正当我们玩在一起时,楼梯上走下来一个男孩子,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正在玩耍的我们微笑着,但眼神好像有些悲伤。

女孩子回来了,手上拿着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种子。
"你要找的是这个对吧,给你"
短暂的沉默
她无奈地笑笑,"我们在这…过的还好,你快回去吧,不能在这呆太久哦"

我露出疑问的神情,可她只是笑着摇摇头,另外两人向我挥手道别。她带我去降落舱,最后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我就被传送到了地面

"种子…对了,好像是要种在那个庭院里来着" 我想起了我的任务,向着庭院走去

* 后略 *

做大牌

我在打雀魂,上来看起来要胡国士无双。

手中有两张白板,还有一张莫名其貌的牌是背着的。我不小心手贱双击打了出去,原来是9S。我哭了,这下惨了。

阵听了,我打开自动糊牌,开始瞎打。

5巡的时候突然胡了,好像糊的一个“学士XX”什么的,好奇怪。

后来我疯狂做小牌,连续胡,终于5W多分了,可是我是二位,一位总是比我多几百分。他一定是作弊了!!

游戏道具

我似乎在玩一个和星露谷相似的游戏,游戏里有很多小水潭,但都不是钓点,这让钓鱼爱好者的我十分郁闷。之后我开宝箱刷到了一个游戏道具,作用是把一切有水的地方都转换为可以钓鱼的水域。我便回家把转换器用在了鱼缸上,道具居然使用成功了,于是我足不出户,坐在床头都可以钓鱼了。

相册

我从外婆家的垃圾桶翻出来一本相册,相册里有我老爸老妈年轻时候的照片,他两站在湖面上,湖水像镜子一样倒映着天上璀璨的群星。晚风吹过,湖水荡起涟漪,我才能分清天地的边际。我妈笑的很开心,脸上没有任何皱纹和不幸,白色的长裙像花朵摇曳,从裙摆被吹皱的形状可以看出布料十分柔软。当时我就觉得照片里的一切美得像梦境一样,醒来后发现果然全都是梦。

我的摩托车

不知怎么的,感觉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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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是毕业了还是放假了,我回到家里。家人和我说,杂物房里有一辆旧的小摩托车,已经没有人在用了,可以给我自由使用。

    城市一环内不可以骑摩托车,但是我家离一环就一条街。我拿着头盔,推着车走向一环。这是一辆紧凑型的摩托车,和GTA5里的街头恶魔。

    没过一会儿就推到外环了,我马上发动车子骑上去,我准备溜一会儿再去加油。心里特别高兴,从没想过家人会送我摩托车。

废旧电子琴

应该是在假期的下午,我感觉有点无聊,下楼去到自家的杂物房。

我在杂物房里找到了一把破旧的电子琴,从杂物房里街上电,把电子琴放到外面的草坪上。

我胡乱的使用按钮和旋钮选择并调整音色。最终摸出了有点噪音的电吉他音色。

我开始试着按和弦,我不知道我按的是什么和弦,但是我渐渐觉得我按的和弦走向大概优点和 archaique smile的falling to the sky有点像。

我开始试着演奏falling to the sky,但是我总是卡壳,忘记接下来的走向。

我不断地试,突然之间,我好像都会了。脑海里,falling to the sky顺畅地播放着,我的手也很自然地在电子琴上跟着演奏。

感动。

2.13

半夜我和朋友去看星星,结果看见天上一大片漏斗状的云,闪着七彩的霓虹光。朋友巴拉巴拉说了一通的学名,我什么都没记住,只是觉得云挺好看的。

我回到家,我家人问我怎么进门也不和家里的狗打招呼。我感到莫名其妙,咱家什么时候养狗了。结果我妈从沙发底拖出一只棕贵宾,那狗一边极力抗拒被扯出来,一边惊恐的望着我。

我养了一只麻雀,麻雀挨着天花板飞,突然一只狗跳上去把麻雀吞了。

我和我妈晚上回家,路过公园,一个小胖子举着菜刀尾随我们。小胖子一脸阴沉,像个复读机,用毫无感情的音调重复念着"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我感到不对劲,正要跑,那胖子挥刀砍向我妈脖子。。。血

我蹲在昏黄的集体澡堂里,接过对面人递过来的烟,一边抽一边嫌弃这烟不好。

一晚上做了好多梦,累
Tio

taetae

气他妈die 打开电脑卡了四次一次都没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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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etae/muse

———

梦到自己是taetae的经纪人,负责他们的生活起居等事情。有次一同去某个live,中间休息,大家都在午睡,泰泰和我交头接耳。我跟他说kpop真的太舞曲了,Disco/House的风格太重,我听得脑壳特别疼。他就跟我说了一个nuts,我就说嗯。他说你知道是什么吗,我说实际上不知道。他说是muse一首歌俗称就是屁股。还让我去听听看。我后来还想跟他说话,就在纸上用日语跟他交流了。

醒来以后搜了muse和nuts,搜到了一个有松鼠的松果盘。那个牌子就叫muse,是他在综艺里用过的盘子。(其实怀疑谷歌偷看我的浏览记录了)再后来搜了muse的歌,发现他们madness的歌还挺多的。够了
本月前半个月的歌曲就是muse的madness了

宝藏

乡绅办了一场夺宝马拉松,我稍慢一步第二个到达终点,没有得到10亿奖金和绝版游戏套装。
回家路上路过一个大宅,外面贴了一首毛笔写的诗,母亲拉着我赶路没来得及看清,只注意最后两句大意是人死宅空,感觉特别荒凉。然后想起不久前报纸上登的一个广告,本地乡绅自知大限将至,寻找一个有缘人继承他的遗产,有意愿的可以去他家坐坐。我懊悔为什么当时没去,可能和其他人想的一样,以为希望渺茫或是骗局吧。

梦里你又一遍一遍问我是否有挽回的可能,是否确定。我也一遍一遍地说着确定。之前受过的委屈像一记记铁锤,一锤一锤地钉下去。

[东正教与伏地魔]

上个世纪的欧洲小镇,来到我家的青年租客,她们偷偷进行着古怪的仪式,告诉我cool kids都要加入东正教,我抗拒,逃回房间,却在家里的角落发现了一个类似胚胎的怪物,基本上和伏地魔一个设定,如果它成长,恢复元气,黑暗势力就要笼罩这个世界了,我向一个东正教的女人求助,她直接把它塞进了我家衣柜的抽屉里,她要它死。我想着,它要是死在我家衣柜里,会惹来很多麻烦吧,很想偷偷把它从衣柜里取出来,扔到大街上。这么一想,我也不过是个怯懦的坏人罢了。最终我还是不可避免的加入了东正教,他们把东正教的十字架choker带到我的脖子上,我因此获得了奖励金和一个大火腿。我抱着大火腿,服饰像侍女的故事,走在镇子上的石板路上,觉得自己还是要失去个人意志了。碎片画面,大抵只记得这些了。好好的一个正经宗教,在我梦里变成了阴郁的邪教,感觉自己对邪教的恐惧真是深入骨髓…

[撒农药的宇航员]

穿得像宇航员的人在球场喷农药,实际上是谋杀了三个教练or裁判,最后一个人没有当场死亡,主犯又补刀(其实是用毒),这才暴露是谋杀。
一个女孩(不到二十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在现场),看到死者的黑色球衣,背上有两个长长单词,一个以Y结尾,一个以R开头。
联想近期新闻,明白了这是阴谋或者报复,背后有权高位重的人指使。(涉及到球队之间的恩怨)女孩不小心卷入事端,因为害怕脱不开干系,一念之差,选择了在警察赶来之前和主犯一起逃亡。
分头躲藏后,主犯发短信给女孩告知了会面地点,女孩赶到目的地,一个野草繁盛的小山丘顶,以为会有直升飞机,但主犯只是骑自行车带她走。换了便服才看出主犯是崔珉植的样子。途中有一些差点被路人怀疑的时刻,其中一次,女孩因为爱上了崔珉植,所以犹豫要不要把路人灭口。
还有些碎片画面,我的身份徘徊穿梭了好几个不同角色,之后就换到别的梦去了。后来是梦到很多大学同学出游,和十几个人因为穿梭小店,一起错过了大巴,其中有我和教皇。
我脑海中有这不是他第一次错过巴士的印象,而且上次,他也是什么都没买到,于是随便搭了话,他笑着微微点了个头。大家有些无措,后来在我的提议下,大部队一起去了附近一个隐秘的瀑布景点。
那其实是一个我之前梦里走到的、现实其实不存在的地方,这么说来,梦境里世界倒是统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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