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 巨大水立方

故事前景:我是一个政府机关坐办公室的,某天接到一个澳洲的电话,一个中国人说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就躺在国外的田里,还被马蜂蛰了,不知道怎么回国,我和伙伴一顿上网搜索,让他坐2路公交车去码头
进入正题:快过年了单位要举办晚会,我演了个人鱼,租用了海洋馆像海豹表演的那种很大的场地。是一个舞蹈话剧,内容大概是 我和一堆小鱼生活在人类圈养的超大型鱼缸里(有进击的巨人那味了)跳舞(在水里扑腾)的时候,某个出水口松动了,小鱼全被冲走了,领导勃然大怒,那是他最喜欢的小鱼。。(什么鬼)当场表演就勒令结束,让我和一个同事去找小鱼。我们转身潜入水下寻找那个出水口,因为场地非常大,找了半天没找到在我们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我们两人被一股巨大水流吸走了。
醒来的时候,我们在一片黄色的油菜花田旁边,还有好多小蜜蜂,我爬起来一边用手按死身上的蜜蜂一边往外跑 “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这也没水我们是怎么来的” 和同伴抱怨道,说着说着 突然灵光一闪,这他妈不是和我之前接的那个电话说的一模一样吗“醒来就在一片国外的田里,还被马蜂蛰了” 等一下 国外 那个电话是 澳大利亚的,那么 几路公交车来着?! “二路 去码头”同伴说道。“真有你的 那我们走吧” 找站点的路上碰到一个老婆婆,想确认一下站点的方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婆婆完全听不懂我说的英文,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跑开了。算了可能只会说当地方言吧,没多想。上了公交车我的master卡还刷不上车票 (賊现实)同伴帮我刷了后,到了码头下了车,发现 码头 没有海 没有船。只有一个比20层楼还高的巨大立方体,加一节通往上层表面的楼梯。(开启魔幻情节了)这也没别的招啊,周围一个活人也没有,只能先上去看看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爬楼梯的时候看到立方体里面,是一个海底世界。
这个立方体,是活的。终于爬到了顶层,本来以为踩上去就会掉进去,推推攘攘地谁也不想先上,最后,在做好尖叫的准备后,我先踏了上去,没有意料内的下沉,而是结结实实地站在了上面,像一个透明无形的结界一样。我试着跳了跳,还是和地面的感觉一样,明明里面的生物游得那么欢,这怎么可能?不对,从海洋馆来到这里又见到了这个立方体,本来就全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问题是,现在我们已经在这了,除了这个立方体没有别的出路,那么它肯定有它存在的意义吧。是什么呢。我们沿着立方体的周围和中心走了个遍,除了被太阳烤得口干舌燥,一无所获。“这他妈怎么也没个使用说明?对外国人也太不友好了吧。” 我们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想要进到里面去,此处动作说明省略,最后一个动作是,倒着仰躺过去。轮到他先来了。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地”上融化进去,慢慢的沉没离我越来越远。“找到了!终于可以回去了”我也深吸一口气,倒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们躺在一片沙滩上。记忆截止在我进入立方体之前,起身一看,前面是大海后面是树林,这故事走向不对啊?!中国不可能有这么原生态的地方吧。我们不应该躺在大街上吗。回头捋了捋思绪,如果那个澳洲是异世界,怎么会能打到我的办公室,为什么百度知道那家伙知道要坐2路车,如果那个立方体的尽头只有一个,是不是那个人也在这里。看了看无边际的海,又看了看没路可走的森林。互相点了点头,向着未知走了进去。
或许今晚我能找到那个马蜂人吧。

日常番

接着今早的梦,我和大学几个舍友,还有这个朋友一起出来玩,下午大家准备先去超市买一点东西,然后再去外面的餐厅吃饭,就在类似大型商场的地方。一开始我们先是分开的,我和朋友现在外面逛,几个舍友一起,其中一个舍友还带着她的男朋友。几个舍友先是说超市有点停电了,会早点关门,我们几个就合计要现在去超市。到了超市之后,我的朋友遇见了他的大学里的一个学姐,然后他们就去谈论学术问题了,我帮朋友领着包。然后我的一个舍友凑过来问我,怎么不一起去。我说,我知道他们谈的东西我也听不懂,物理化学方面的,去了也是一头雾水,还不如在这里做自己的事情。梦里我能看出来那个学姐对我有敌意,但是我好像也没那么在意吧,可能我无法带入自己的在梦里这段关系起点。后来超市确实停电了,电梯也停了,只有微弱的紧急出口的标识,负责人告诉我们现在下楼要抓住临时的手动电梯扶手,到了中途会加速,注意安全。我借着惯性冲下电梯,我看见底下好多人没站稳摔在地上。我穿得好像是高跟鞋,勉强站稳了。我推门出去,外面都是黑漆漆、雾蒙蒙的。我想着要不要回家。听见我朋友的声音,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了。然后我就被我妈叫醒了。淦。

奇幻夜

学校里一幢位于拐角的楼着火了。
         “让开让开!”我提着两个灭火器冲开无用的看热闹的人群,钻进被烧的灰黑色的楼里。还好,火没有大到不可控的地步。灭掉一楼二楼的火,我奔上楼,在三楼的门前犹豫了犹豫,因为没有人去过三楼。传说这里生活着一支学生乐队,吃喝睡学都在三楼,不与外界互通。
         “愣着干什么,进啊!”一个男生,提着灭火器,不知什么时候也上来了。他一脚踹开防火门,刚想按下灭火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老旧的矮矮的木书橱,破的连木刺都炸出来了。还有褪了色的吉他、快散架的架子鼓,散乱地撒在地下。
         “诶?”我俩都愣住了,只好退回了一楼。一楼的物品都被清出去了,还有几个被烟火熏黑的木书橱没有撤出去。男生放下灭火器,推着书橱往外走。可刚走了没两步,一楼的防火门一下子被推开,走进来四五个身着战斗服的人——不,他们不是人类,但我不知道应该管他们叫什么。他们手里拿着枪和探测器——专门用来探测人类的探测器。
       我慌了,男生也是。我迅速地拉着他躲到他推的那个木书橱的后面,蹲下,悄悄看他们。那些“人”已经陆续杀了十几个学生。有一个“人”转到我们这个书橱来。我拉着那个男生,绕着书橱移动,暂时躲开了那个“人”。
       渐渐地,学生们被杀的不剩几个。
         “想想办法。”我低声与他讲。
       他闭上了眼睛。我也闭上眼睛。我们的手拉在一起。我的手已经冰凉,但他的手传给我一些温暖。
       一瞬间,我们同时想到了什么。在这同时,那些“人”再次逼近书橱。再向前一步,我们就要暴露。
       就现在!不能再拖了!
       我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想想,想想。随着我脑中图案的成型,我的身体开始变薄,变长,变成一层薄薄的膜,附在书橱上。
       他们走开了。他们走出这幢楼。
       随着防火门重重地关上,世界开始变得黑暗。它化作朦胧的星空,星空中浮现几行字:
         
“随着魔族的入侵,人类无法生存。”
“于是,上帝赐予人类一个祝福。”
“他们可以变成膜,躲过敌人的追击。”
“这是人类,最后的生存法则。”
“《潘多拉》”

日常番

先是在日本一个市场和大家走散了,我逛这帽子首饰围巾之类的物件,最后也没有好看的。迷路了我转到了尽头往回走,给大家发消息,然后看见定位,路上有人手机被偷了,我往回走的时候,被偷手机的男子好像想找我问问,但我反应比较大,他就算了。接着我走出来了,遇见朋友了心里好多了,我跟着他们去开哈罗单车,车很大像是越野单车,人好多,我先是在一个三层平台的最高一层,然后我跳到了第二层,
我远远地就看见一个朋友,我在第二层的时候在开哈罗单车,打开页面有越野模式我选择了,单次120次(记不得了)说是按时完成就可以。人很多,我把车头一转就往前推着走,他给我递过来一个头盔,我接了一句这也要带头盔啊,推着车往前走人很多不方便就没法扣头盔扣子,他说要不要帮我扣,我说算了我可以的,他没接话,因为不好走,再加上前面人走得慢我就跳到了第三层也就是最下面一层,因为没站稳,半趴在地上,一个老婆婆把我扶起来了,拉着我的手很亲热,说小姑娘这个路不好走要不是后面的车应该还是很好走的之类的话,还问了我现在在干什么,对家里人好不好,要记得对家人好多陪陪家人,最后说了小姑娘长得不错。朋友接了一句是的和以前比好多了。我瞪了他一眼。
我们接着往前走,他说,过年后要不要到我家坐坐。我直接惊醒了。

梦中有人死了

梦里我是作为一所不知道名字的学校的学生。学校和一个工厂连接在一起,我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梦里我认识一个男生,长得有点像我自己但带着眼镜,我并不与他要好。某一天这个男生不见了,但我没有在意,甚至和其他朋友一起在校门外吃小吃(这些朋友都不是我现实里认识的人)。直到天黑下来我都没有见到这个男生走出校门。我感觉不对劲。
这时候就像是电影的转场一样我见到了这个男生,他被一个清洁工拖进了工厂里面。这个清洁工在梦里就像是那种恐怖片里的杀人犯一样,是一个阴森可怕的老头。 这个工厂墙壁都是烟熏的漆黑,地板也是覆盖着厚厚的煤灰。我的视角跟随着这个清洁工一直前进,他带着这个男生一直向前,道路越来越窄,周围都是被淹熏黑的管道和阴暗的灯,突然清洁工停下了脚步,在一堆破管子里面拉起一到覆盖着机油和煤灰的暗门,把这个男生拖了下去,这个密室里墙壁地板也是一片漆黑,我只看见房间之中有台巨大的漆黑机械,这个清洁工把这个男生关在了这个机械之中,离开了。突然间我的视角变成了这个男生,这个机械之中一片漆黑,我用尽全力敲打,推拉,没有半点反应,工厂里机械运转的声音轰鸣者,绝望充斥在我的脑海,紧接着便是开始感到窒息,声音也感到越来越远,挣扎,吼叫,然后归于死寂,画面定格在了这个漆黑机械。我感到惊愕(但却没有醒过来),我又转回我在梦里扮演的视角,但是不知为何我在一个垃圾箱里面。画面一转,在这个学校里很多人都意识到了这个男生的离奇失踪。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敢说,因为我见证了整个事件,我恐惧着那个工厂,漆黑的过道和密室,机械。更畏惧那个清洁工,梦里我知道这个男生发现了这个清洁工的秘密,但我并不清楚指的是什么。我战战兢兢的继续在学校里生活。后面的一天我在食堂里吃饭,我并不知道吃什么,也不想吃,但无形之中,我想去打开冰柜,我隐约觉得,我大概知道有什么,我打开了冰柜,那个男生的尸体在冰柜里面瘫坐着,他的神色恐慌,皮肤显现出诡异的紫色。一瞬间,死亡前的所有感受充斥在我的脑海中,恐惧,绝望,窒息,让我惊醒过来。

闯关游戏

几个月没梦到这个像个闯关游戏一样的地方了 这里落了好多灰 甚至扔着一个旧手机 有个被驱逐的吸血鬼小姐浑身是血的走在雪里 穿过葡萄架会遇到会说话的木柴人被风吹的滚动 抬头偶尔会看到有个嘻嘻笑的精灵 翻过去所有人都在一起等待一起走过最后一关 我又捡到了很多冰制的武器 这次我挑了一个军刺 饭桌上有一个很笨但是很善良的大块头 一不留意就会被吓哭 他身边是一个所有人都会怜惜的绝美少年 因为他的被动是只要他一哭 看到的人都会哭(被迫怜惜因为谁也不想哭) 我身旁是个中东巫女模样的人 她在和一对抱婴儿的犹太夫妇交谈 顺便用唇语观察周围的动向 虽然这里气氛有一些紧张但是一群竞争对手能坐在一桌吃饭已经很难得了 我想 在这里是不是漫威和DC都可以有联动啊 然后我就醒了
问:难道我侵权了么?
(其实我应该是被那个巫女杀了)

恶性强暴(谨慎观看)

姐姐被一个尾随到公寓的男人强奸。
被拖进公寓里,求饶,没用。硬生生的,撕裂感真实而剧痛。
男人在身下架了一口锅,姐姐才发现她胸部以下,腿部以上只剩下内脏和脊柱,她的皮她的血肉全不见了。他吃了姐姐,他还在干,每一下她剩下的,蜡黄色的,仿佛是木乃伊般的内脏就上下乱颤、弹跳、拉扯。他伸过手来抓住姐姐的肺,尸黄色的,表面粗糙的肺,姐姐发现她在男人的角度上看到自己缺失肋骨的身体。
  姐姐的内脏淋满尸油,姐姐的乳房又长了出来,长在腋窝底下,他刚刚吃掉了它们,像吃馒头。
   已经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其他的什么,在腹腔里浇上滚水,翻搅胃脾肠肚,融化的脂肪咕噜噜翻着,肝脏由于撞击而翻出身体。
   妈妈要是下班回来,看到这副情景该怎么办啊,况且到时候姐姐应该就会死掉了。好尴尬,好羞耻,好恶心。


前一个:
  弟弟只有手指那么大,刚开始还有手掌大,只靠着姐姐睡觉,姐姐把越缩越小的弟弟放在小床里,拿在手里,用大拇指戳他小小的肚肚。弟弟拉的粑粑也只有一点点,姐姐去换尿布,把粑粑放进塑料袋里。桌子上有好几袋人类、恐龙的胚胎卵包。都只有小石子那么大,有一个漏水了,不太满意,姐姐挑选着凝结在一起的胚胎球,把漏水的都扔进装屎的塑料袋里。

会频繁的梦见同一个人吗

会常梦到一个男生,有时候是在眉飞色舞的给我讲故事,有时候是陪我吃饭,有时候梦见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走...很多次梦见他,大多数都能给我带来情绪上的变化,梦里面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的嘴角,我能记住他笑时候的感觉。
前几次梦见他的时候,都没有放在心上。陆陆续续梦见他大概一年多的时间,心态渐渐发生了转变。
开始在生活中寻找这个笑容。

12.5

昨晚看了Rl,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我在梦里也被摆弄的乱七八糟。

我得了精神分裂症,在路上发作了,我感觉身边每个人都想伤害我,用语言中伤我,但我心里很清楚我在发病状态,我所见的和真实应该有很大出入,但是心里还是很害怕,路中有个男生过来和我说话,我很害怕想躲开,他跟着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建筑楼下(梦里的家,现实中没见过),在楼梯间看到了三四个男生,其中有一个是lch,我顿时感觉不妙,我就往楼上冲,那群男生就起哄让lch把我抓下来,我每跑到一层楼梯的最上面都会回头,看到刘常宏在同一层楼梯的最下面一层看着我,他也不动,我就继续跑,但是他还在继续追,始终和我保持十几阶的距离,然后我跑进家门,逛了一圈发现我妈在睡觉后知后觉地去锁门,不知道怎么把门锁拧开了(。梦里经常发生)
门口站着lch和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拼命关门,劲拗不过,结果他们就进来了...我妈走出来看到这个场景,她说 操完记得给钱。......醒过来之前就是满腔的绝望和lch的脸。.....

不是很想说lch,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至于这个梦,为什么这么大半年来,第一次做这种充斥着暴力 精神病 冷漠 色情的梦,这都是rl带来的,(...)

NO.1

发现了这个网站 还不太会用:p

先试试

反正 昨天梦到什么忘了大半 明天开始就趁还没忘的时候就写

梦到了工藤新一 基德 还有白鸟警官

之前做的绝世好梦都忘了真后悔

今天下午的梦

梦见我脚踏两条船,随后小三上位成了我的女朋友

噢 想起来了 她是短发唇膏很黑,有点痞的t,头发并没有太短 已经长出来四五厘米了


我问她大学学了什么 她说学的是烟技专业,并给我表演,把一只点燃的烟头放进自己嘴里,并用舌头拨弄,烟在里面乱动,出来之后毫发无损


当时她还穿着一件很透的衣服 似乎露点了


我对那个女的还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梦到我奶奶在家大宴宾客之后,她从我对往日我的回忆里消失了,梦境里那个像现实的世界整体环境开始变得阴暗。随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着找她。

动用我的人肉搜索能力找到了她,发现她在当网红

我在寒冷的环境里冲到一条闷热的大街上并最终找到了她,但是不知道她似乎看不见我,我也不愿意离去,整个梦境变得更加昏暗,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看到的全是和她的走马灯

最后我发现我躺在床上(鬼压床),头顶泛着暗红的灯光 她在远处呼唤我,但是我没法挪动

我看见头上有九把壁挂电话,它们一个一个往下掉,第四把最后掉下来砸中了我脑袋,我接起来一听,里面是她的呐喊,随即画面切换到我和她扭打在一起,最后眼前一黑,她的惨叫传出,我被吓到浑身发抖,挣扎了好久才醒来



(睡觉的时间可能不准确)

K的世界

•前几天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
        •醒来后我用第三人称记了下来
        •可能内容稍微有点老套,但还挺好玩的
        •里面的小K是我本人在梦里的经历

        小K是一名普通的程序员,一天下班小K独自一人前往家具城采办家具。家具城的货物琳琅满目,小K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停,明是买家具可到了这里却不知该买些什么好,高大灰沉的墙壁将家具城围得密不风,来来住往的人脸上皆带着笑意,可小K却觉得这一切却窒息至极,小K想跑,却找不到出口。“小K!”一道声音拉回了小K的思绪,原来是表弟小M,他拿着刀叉盘盘,满脸带着盈盈笑意。“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拥有如此温暖和绪的微笑”小K边想着边走向小M,走到小M面前,他笑得越发灿烂。“小M,你怎么也在———”忽然,一把刀插进了小K的心脏。
       “叮一叮一叮-”小K从床上惊起。“呼!原来只是个梦呀。”简单洗漱一番,拖着步子来到公司。提起笑容和并不熟识的同事寒暄,看起来仿佛热极了,小K走到自己的公位——隔绝静默又仿佛有些孤独,看着灰白的色调、千篇一律的用品,毫无人情味的桌面,小K蹙起眉头:是不是应该加置一些色彩?
       程序员的工作无疑是枯燥的、乏味的。一串串密密麻麻的代码目不暇接,工作了一天的小K早已头昏眼花,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发迹线自嘲道:我这个酷盖不会英年早秃吧。夕阳的余晖灼烧了云采洁自的衣袂,小K迎着夕阳晃晃荡荡地在街上闲逛,早晨办工桌的那一幕总在小K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无知无觉,竟走进了家具城。各色的家具摆件整整齐齐摆放在这似大仓库的地方。这个,太丑了;这个,颜色和我不搭;这个,好是好但也太贵了……挑来选去,什么也未能买到,反而让小K觉得原样就挺好的.打算随便就回家的小K,忽然看到了小M。
        “小K!"昨晚梦中的场景神奇般与现实重合。小K后背瞬布满冷汗,双腿微微颤抖,想要逃离。小M已经向小这里跑来了。小K仔细地观察着小,没有刀,没有利器。呼,那只是个梦而已,随即放下心来。小表弟带着自己的招牌笑容,手里端着一碟蛋糕递给小K。“尝尝?”他用自己忽闪忽闪的单纯澄澈的大眼睛盯着小K。委实无法推托,便接过来。枣红色的蛋糕在明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色泽,鲜红的果酱浸润沁人心脾的香气,小K叉了一口蛋糕,口感绵密如天上的云朵,味道甜而不腻,接连尝了几口,小M贴近小K的耳边“K,你的心脏好吃吗“小K无意识松手,盘子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颤颤巍巍地低下头,不知什么时候在小K的左胸口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窟窿。“你——!”小M抬头对上小K的双眼,小的依然那般无邪。
       “啊!”小K从床上蹦起,“又是梦?",小K翘掉今天的工作,心绪重重地在街上漫步,竟又不知不觉走到家具城。“小k!”是同样的在叫着自己……
        “1300次,终于……”,小K丢掉手中的匕首,上面的鲜血嘀嗒嘀嗒地滑落在地,小M倒在地上早已失去意识,小K抹去手上的血珠,抬头凝望着远处灰沉的天空。“表弟是假的,程序员是假的,连小K也不是真的。我,到底是谁?”
        空旷又静谧的实验室闪起红灯,刺耳的机械电子音响起。“警告!警告!实验体恢复自我意识!警告!警告!实验体恢复自我意识!。”
PS:给朋友看了之后有几个人说就好像忌日快乐(我没看过,那个电影封面有点可怕)的感觉。但是有一个人说内容情节跟一个电影一模一样,也是有实验室什么的但她也不记得是什么名字,其实我有点难过。好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也可能是这个梦太老套了。但是还是想记录下来!

大概是龙和狼人的混血找爸妈的故事

在古堡的教堂屋顶学狼叫,满月照亮着大人着急的脸
在龙部落的峡谷瀑布上翱翔,用喷火的反作用力把自己送上天,被水里差点被烧到的水龙挥着拳头骂了
左手的铁钩射向远方的树右手的铁钩从曾经的队友手中抢走信物,翻过房顶。扬长而去
在地下室的帮派斗争中游走,一会打这个一会揍内个,反正谁也打不过我。不小心差点揍翻对方朋克光头墨镜胖子老大,被他们的人夹着带回了营地,友方的蓝龙担心的看着我,我暗暗表示没问题然后以投贤的身份去了。在他们的房间里七拐八拐看到上一次不同选择的世界里反叛到我们这方的红发黑短裙伪娘这次没能上去打架,在自己房间里惊讶的看着我被恭敬的扭送到老大房间,老大还没从刚刚被我用KTV的摇铃鼓爆头打下巴里缓过来,叫我随便坐,然后我问了一些关于我亲人的问题,但他不知道,另一个盗贼职阶的在玩电脑不理我,他突然指着门口的小偷说职阶不同装扮是会不一样,但也不是所有小偷都矮矮瘦瘦,大鼻子有痣,也不是所有盗贼都瘦瘦高高,头发微长有绿色围头,刻板印象太严重了。然后突然,我就醒了

初次坠落。

来说说看噩梦吧。

我曾经做过这么一个梦,

我穿着明显不是校服的制服,茫然的站在走廊的拐角处,周边的人穿着与我相似,嘻笑打闹着走过去。

走廊与学校的类似,就是班级所在的那个走廊拐角。

但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就像完全没有窗户的密闭空间,每个人心脏处“D”字样的纹章,以及在每个门上挂着“立入禁止”的门牌。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没错,还是我自己的,手背上的一颗痣还清晰可见。虽然没有镜子,脸应该还是自己的吧。

不过,我的胸口处并没有纹章。

我迈开双腿,走到其中一个门前,透过门上小小一块磨砂玻璃,模模糊糊的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一对情侣好像正在拥吻。

我有些扫兴的移开视线,什么啊,真是无趣。随即打算走去下一扇门前。

等等,他们,真的是在拥吻吗?

这么想着,我回忆起刚刚看到的场景,脚步瞬间停滞。

我能很明显的看到是棕色长发的女性站在上风,她将一位短发男性拥入怀中,两人似是正在热吻。

可就是这里不对。

因为两人的面庞中间,掺杂了一片猩红。

我抬头,看向门上的另一个牌子。

【scp—热恋少女】

哦,这样啊。

我把视线移回来,盯住那名“女性”。

原来你是,scp啊。

她怀中的那名男性,身躯渐渐溶解,面部基本已经消失不见,大片大片的红色占据了我的视野,但是我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的观测着这一切。

终于,他消失在了她的怀抱中。

结束了。我毫不留情的抬腿迈向下一个门。

有没有什么更有趣的事呢?

“啊,找到了。”我在某一扇门前停住,依旧是“立入禁止”的警示牌,另一个牌子上则是——

“scp—微笑的血肉。”

依旧是一小块磨砂玻璃,只不过这次,我能得到的信息就少得多了。

只有红,铺天盖地的红。

突然,那块玻璃出现了裂缝。

“咚!咚!”

我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优先保障自身生命安全。

它在撞击那扇门。

在那扇铁门彻底被【微笑的血肉】撞开的一瞬间,走廊里的警报终于响起。

《警报!警报!目前已知【scp—微笑的血肉】收容失效!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距离那块血肉最近的,并不是我。

一名D级人员站的比我还要近。

一团巨大的肉泥蠕动着向着他冲过来。

“吼——”

还没见过这场面的小伙子呆愣在原地,任由那只怪物抓握住自己的身躯,毫无抵抗的被放入那张巨大的、正在微笑的口中。

“嘎吱,噼啪,咕叽,啊……救……”

胸腔被挤压,骨骼被嚼断,内脏迸溅,随即又被嚼烂成一滩看不清原先是什么样子的肉泥。

微弱的呻吟。

可那又关我什么事。

我拼尽全力的逃离,努力把那只怪物甩在身后脑内却还在不断思考着。

真是奇特,明明只是一块没有神经的肉,怎么做到把整个活人碾碎的?

我也知道。

那怪物在悲伤。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啊!!!”

“咔嚓,咕叽,咕噜。”

真是吵闹。

“呼—呼—”

终于跑到了【热恋少女】的门前,我喘着粗气,打算稍微歇一下。

“喀喇。”

熟悉的破碎声。

《警报!警报!已知【scp—热恋少女】突破收容!第二次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机械音在我耳边嗡嗡直响。

啊啊,运气糟透了。

我都有点不想抬头去看身边的怪物到底长什么样了。

“我亲爱的……我亲爱的……”异形的少女在地面上缓慢爬行着。

“请不要丢下我啊……”

她向我伸出了沾满鲜血与细小肉块的畸形骨爪。

她的面部早已无可辨认,留下的只有长满了尖刺的口器与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罢了。

锋利,致命。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不远处,【微笑的血肉】也在往我的方向移动。

支援,快到了吧?

“无关人员快退后!!!!”

再见了,怪物们。

我迅速躲在特种部队身后,在确认好自身安全后离开。

在枪林弹雨中,他们依然在说着:“别抛弃我……”“我能微笑,还能帮你把那些烦人精都吃掉!”“请别离开——”





关我什么事。




然后脚下一空。

2021.1.14

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人会感染上一种病毒 被感染的人会慢慢变成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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