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案]

在梦里我是刘烨。

漂亮的短发女警察在跟我热恋的期间提出了犯罪计划,
这是一个被她粉饰得仿佛是以正义为名的犯罪计划。
希望我担纲主犯。

我点头表示同意。
“其实我一开始就是知道的,”我说,“你的假装爱上我。”

天色骤然灰暗。在四合院里。我从“爱人”身边离开,走向院子另一端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再没有人比我们之间更有默契。我们是双生水莽。永远不会决裂。

他懂得我的低落,并心疼着我。
他决定要我们互换身份,互相扮演,像帕斯卡尔和佐培尔那样,我们甚至没有可以互换的帽子就可以骗过所有人。
我有些心虚——这毕竟是不等价交换。但还是如释重负的同意了。

怎么能就这样让他承担一切呢?我有点不安。像猫一样趴在男人肩上,鼻息和轻笑。
他突然严肃:“这些小动作,以后只能是我的了。”

我直起身子,转身离开我原本的居住地。
女警察向男人走去。他无法识破我们的诡计。

电梯:“-1”、"0”、"1”。
电梯正门开了(还有一个侧门,我是从侧门进入的这个电梯),走进一个男人。是个陌生人。
他神情紧张:“我和另一个男人对公司犯了罪,他还在上面,但是我要下去了。你带我下去吧。”
记忆有点模糊,但电梯里有很多纸箱,还有隐藏在纸箱一角的摄像头。

电梯:"1"、"-1"。
正门开了,预先切断了陌生人的脖子,没有流血,他向外直挺挺地倒下,脑袋滚开了。

侧门开了,我再次进入四合院,突然感到莫名的陌生感。
女警和男人保持我离开时的姿态,并没有人对我的回访产生反应。

我试图按捺自己的情绪,但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
我冲过去语无伦次的告诉男人:“一个男人在电梯里被杀死了,我...我吓坏了,所以现在才说...”
男人立即冲向电梯...

然后,醒了。

[逃]

好像是个噩梦吧
怎么会被人追杀
忘记了前因后果
只记得慌乱极了
一切是那么逼真
枪一下子追至我身后
指着我的脑袋
然后
bangbang,he shot me down.
还以为真的死掉了
血不断的涌出
鲜艳逼人
我疼得哭不出声
钻进texi说要去医院
终究没有去医院
子弹停在颅骨外
轻易的被我颤抖着取出
金色
精致
找不到一点点的变形
甚至光滑的不能挂住我一点点的血液
能说虚惊一场吗
我甚至触摸到了脑后的弹痕
甚至触到了我的疼痛
甚至无法在更惊惧多一些
我问自己
是在做梦吗
可是却无法醒来
无法分辨
这是什么样的梦境
竟真实的无法醒过来
我很混乱很无助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
...
...

爸爸说,流过血,梦就破了
我真的从中得到了安慰

那,是不是该遗忘呢
不然
还能怎样

[《死亡XX》]

我夢到了一部電影。名字是《死亡XX》,已經回想不起了。
我並不是在看電視或者電腦的屏幕,而是身處電影之中。

一個殮葬師在一次工作之後失蹤了,他的模樣十分好看,像是J家的男藝人。

一對老夫婦神秘兮兮的研究著這件事。耳語后,他們指著屋裡一口鋁製方棺,低聲對他們的兒子說:他應該進去一天就出來的,可是他去了十六天!

兒子仿佛領悟到了什麽,暗自嘟囔了一句:有盜洞?!
父親作勢要推開鋁棺,但是兒子的動作更加迅猛。

果然。棺材之下,隱藏著一個不規則的深洞。漆黑一團。望不到底。
父子躁動著,緊張而喜悅。

兒子使盡力氣把右手伸向洞內,想感受其中的靈壓。父親也湊過來,想看個究竟。
忽然一股氣流撞向兒子的體內,並將他整個兒沖到了房頂,而後立即狠狠跌落。失控的兒子把住屋子里擺在棺材附近的鐵架。

鏡頭突然猛拉了個近景,兒子瞪圓了佈滿血絲的青色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我還要一周的時間,不要打擾我!
大約是要修成什麽正果或是轉世投胎。

說罷,兒子又開始失心瘋似的胡亂衝撞。


父親立即去請法師。
一個高僧帶著一個小和尚來了。高僧長得極妖媚,有些泰國人妖的意韻在,舉止儒雅得體,是個帶點邪性美感的優雅的人。但他並不是壞人。
兩位僧人捻著佛珠不住地念經,兒子卻仍然無法控制,飛來撞去。無奈,高僧只好把他撲倒在地,兒子在奮力的掙扎,高僧突然順勢溫柔的吻起兒子的脖子,好像這是爲了安撫他躁動情緒的法術,沒有人為這個舉動而感到訝異。

這法術起了作用,兒子平復了下來。魂就這樣回到了洞內。

高僧囑咐父親,不要再動盜墓的心思,說幸而被附體的是他們的兒子,否則,憑他們的老身子骨,這怕是要出人命的。
那為父的老頭子表面應承了下來,心裡却還在暗自動著歪腦筋。


這並不緊要。可是魂卻自覺因為那個吻而愛上了高僧,於是放棄了修煉,動身出洞去尋高僧。魂想,我才不會那麼傻,還要去附那兒子呢。於是他另選了一個還算好看的青年路人下手。


一路找到了一座廟宇,有點東南亞風格,但又像是古裝港劇里的寺廟。魂看到了高僧妖嬈的身段。他打了一陶罐的水,輕巧得扛在肩上,走向另一處房子。魂並沒有跟了去,他不想那麼急。


浴室。感覺很古羅馬。

高僧摟著一個小僧共浴,動作親密而柔美,原來是gay僧。我暗想也許是外國的和尚沒有情愛的禁忌,浴室內所有其他人並未感到絲毫異樣。
鏡頭在掃視浴室。很多僧人走來走去。全裸在镜头前晃荡。這時一個人走進浴室,他是一個雌雄同體的四乳異形。其中下面一對要比上面一對小一些,像是次生的。


畫面使我感覺壓抑且詭秘,沒有絲毫情色意味。很像小時候看過的一部施瓦辛格去火星旅遊的片子的畫面。


浴室外,四兄妹在嬉鬧。他們都在十歲左右,只有老二是黑髮,長得也像個中國人,其他的都像是美國人或者歐洲人,最小的是個妹妹。褐色鬆軟的齊肩短髮,上面隨意的扎起一小撮辮子,嬰兒肥小蘿莉的模樣。
魂看著他們,發現老三不知犯了什麽極嚴重的錯誤(我已經回憶不起來了),老大本應該極嚴厲的懲罰他的,但却只是輕微的訓斥了事。老三很驚詫,問他,爲什麽這樣就放過自己了?

老大一指旁邊的小黑桌,說:你都這樣了,我還那麼罰你幹嘛。

魂看過去,發現小黑桌上擺著的是老三的遺像,旁邊擺有落了灰的祭奠用食物。
原來這個處所裡的所有人都是借屍還魂。


魂好像瞬間仿佛成了他們的父親。
他搭著老三的肩,走出院門,去賞夜色。
畫外音我記不住原話,但大概在說:你此時是父親,你也是兒子,你也是屋子內的每一個人。

時空轉換。所有人已轉世投胎。
魂似乎成了我。我跟立夏走在街頭,穿越斑馬線時,看到了四兄妹。
他們歡樂的路過了我們。我們彼此並不相認。
一抬頭,我看到了大本鐘。


我想電影到此就結束了吧。
但是夢境尚未停止。


左邊的十字路口有一輛計程車停下,教皇走下車,接了個電話。
立夏跟我耳語:肯定是室長打給他的。

我們於是去逛路邊的精品店。
一家店子門邊擺了一個半人高的木製貨架。上面堆著些CD。

我順手拿了第二排的一張。包裝和木瑪的絲絨公路是一種,就是那種很像是黑膠唱片的紙殼包裝。唱片名字是七個字的,感覺想是蘇打綠的,但是卻是王若琳的。旁邊還貼了銀色小標籤,寫著“原版”。包裝的顏色鮮亮明快,卻並不豔麗。是她其實並沒有出過的唱片。

後來我放下它,準備那第三排的唱片。

然後我醒了。

[ET回憶錄==!]

跟着鬼啊姑娘一同进了石家庄的一个网吧。
恍惚中听到有人唤我。
回身看到了亲爱的小milk桑。
于是放眼在厅里寻着更多的熟人。
兜一个圈子,看到鬼啊姑娘和狒狒嘉同学拥坐在一个位子上上网。(惊天秘情!)
我在想,从网吧出去之后,是要去找小胖同学呢还是找微皮?

为难之中,似乎疲倦了。

回到夜的家中的床上了。

没关窗。我看到放出强劲灯光的UFO从苍穹深处飞了过来,伏在开着的窗的左边,里面跃出个ET样的东西,把在那窗的右边。
我下床走近前去看,什么都没有。回到床上再偷眼去看,却又都在。
如是反复几次。惊惧万分。猛地关紧窗子,拉下窗帘。

隐约中听到隔壁爸妈的声音。
妈说,孩子睡着呢吧,算了别去了。
爸说,动静那么大许是听到了的。

于是我想,他们是醒的,便按捺不住冲去爸妈房间。
想跟爸说刚才那些恐惧。却很难发出声音。
每每梦中惊恐,总是发不出声音,求助无方,也着急得无奈。

爸问:你也看到了?
疯狂点头。

似乎平静了点。于是回房补觉。
天似乎亮了。
窗子关上后变成镜子,因为窗子后有反光的帘子。
被窗台的小物件牵绊,帘子没能完全放下来,留左右下角各一个小缝隙。
我向左边的缝隙望去。
——果然有只嵌在棕色蟾蜍般皮肤中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我怕极了,立刻去找爸爸,却又说不出话来。

拼命比划着。
终于从喉咙里勉强挤出:眼睛,左下角。
爸爸冲过去终于看到了。
于是从侧门走到房子的外面。奇怪外面地板的平面上有天台一般的平台。
爸爸嘴里念叨着,一定是窗子没做好,留下了露出眼睛的空隙。
我心里知道其实是帘子没拉好,却也没作争论。

在窗子的外面,原来是一个很丑的人爬在原处。
那东西长得很像指环王里面那个怪物,却跟我差不多高。穿着棕黄色皮夹克,还敞着怀,灰色的西裤。大抵是个怪“大叔(?)”
他手里拿着一个酸奶瓶子,湿漉漉的,里面有一些乳白色的粘液残留(==!其实不是什么猥琐的东西,大概应该是危险品)。我想,那是到法院去控告他的唯一重要证据。
利用天台上有些地形构造,我跟爸爸堵住了那个怪东西,爸爸反扭住他的手臂。他面冲着我的时候我几乎不能站稳。我想拾起掉在地上的瓶子,但由于太滑总是掉在地上滚来滚去,我一面担心我的指纹布满了瓶子表面遮盖住那东西的指纹,一面担心会把瓶子打破。
不过终于,我稳定了一下心绪,拿起了瓶子。
那怪东西说瓶里有酸,企图恐吓我,我便顺势把刚拾起的瓶子一甩,于是它便伸头想顶开那瓶子,瓶子便会打碎,但我还是一时勇敢了起来抢到了瓶子。

爸爸顺手敲了附近的窗子,意图要隔壁的邻居也看到这变态的东西,以便多个人证。
真是周全。
于是要扭送那东西去警局。

不争气的,由于惊吓过度,我醒来了。



整个梦境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是在梦中。且醒来之后也处在余悸未了的状态中。至今再回忆一遍这该死的梦时,心跳还是不争气的加速了。

难以忘怀啊。总觉得有什么不知是好还是坏的隐喻。

[謀殺]

阳光暖到温润。我的左手,你的右手,它们十指紧扣。初夏的游泳池如此澄澈。
你在试图点我的穴道。如此明目张胆。
为什么我不呼叫也不挣脱。
先是手。怎么?点不中么?
然后是手臂。怎么又失手?我都有点替你着急了。
这一次是脚。上帝保佑,你终于成功了。

缓缓沉入水底。我是瞑目的。

此时我的视角转换了。我是你们的朋友。但我知晓这阴谋。

警察!

他们拾起尸体。他们觉得这是场意外么??

我悄悄游到你近前:
“她会原谅你的。”
我当然不会忘记要诡异的笑。
而你眼睛里的愤怒却很快转变成为放肆的不屑。

高台上那长着彩色的、山魈般魅脸的人冲你招呼。
你这同伴真令人惧怕。

“你们是噬血联盟的!?”我诘问着。(==!)

可此时你冲出了游泳池,从围栏逃离。
警察追随而去。

那死山魈定会要了我的命的。我迅速躲在游泳池的纵边。尔后爬上岸,蜷下身蹭了几步。
还是不行。终于趴下来在地表爬行。
跟着我坐着一整套动作的长发女人是谁?
绞尽脑汁。我还是记不起。算了。

这时大把的警察抱着枪冲回来了。
真好。得救了。我想。
于是警察跟你和山魈枪战。我趁机逃出去了,还连同那个不明飞行女子一起。



19日夜至次日凌晨的梦OVER。



之后赶上了第一日上映第一场的赛车。全面胜过石头。RT,鉴定完毕。
不过。无奈自己人道主义关怀大泛滥。几度要掉眼泪了。真是...



然后。不可避免的(其实是可以避免的...==!)在20日夜至次日凌晨梦见了小宁子。
我们分别在两辆比肩的公车上,而后擦肩了,分别驶向不同的远方。
值得一提的是,小宁子坐在彼辆车最后一排极其王者的最中间座位。而最后一排最靠近我方向的位子上坐着一位男演员。
我绞尽脑汁想,还是忆不出他是哪位——当然,这是醒来之后忆的——梦里我就觉得他是小宁御用的一男演员,还得是主角。可是不是咱H渤,而且瘦,而且带了墨镜,身穿黑色皮夹克,且剪了极杀手的薄寸,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算男色。

废话这么多,其实还是想不起来。

算了,我们就此放过彼此。

[這是一場沒有預謀的私奔么?]

那么在意卻還是偏偏要錯過。
——“你的票是今天凌晨那班車的,不可以乘坐這班車。”
錯愕。

突然時光如繭絲般抽回。

我回到了宿舍底樓。
我是要去取我的火車票。
人是那樣多。我被人潮擠退回樓梯口。
可是我的票,我還拿得到嗎?拿得到嗎?

長著一張路人的臉陌生的男孩子從樓梯上走下來。

“這個名字的貼紙,要怎樣貼在書上啊?”
突然遞來的書被我沒有驚訝的接過。
“哦,我幫你。”
“誒?”他的手驚慌的拂過我手腕。仿佛要拂去什麽灰塵。
疼。
低頭才發現,幾個指印的烏青深深刻在腕上。
“拍的掉才怪!”我暗自埋怨。但是男孩子已經消失了。

我又可以趕上回家列車了,懷揣著仍余悸的心思。

潘炮兒和月坨子跟我說,二站臺內個列車長特好看,得把奶粉摻在洗衣粉里以便上車檢查時能跟他糾纏一番。
我只是擔心,萬一他讓你們把奶粉一粒粒揀出來怎么辦?若不是時光倒回我可怎么辦?你們怎么知道我這小心翼翼的情緒呀你們不知道。不能出岔子了,絕對!

終究沒有把這害怕講出來。

抵達。

那是小愛人的家。


單薄而筆直的身體,我一直確定他是那樣乾淨美好的男孩子。
父兄的排擠讓我親愛的小愛人感覺寄人籬下。
小愛人的家裡養著一隻被無視的大黃狗。只有我的小愛人悉心照料著。

一切是非鋪陳開來的時候,我們深深知道我們擁有的是足以使微笑始終靜靜流淌在嘴邊的那一種美好愛意。

天色黑透了的時候我牽起小愛人的手,帶著大黃狗去散步。
巨大石塊砌起的宅子們之間,小路就那樣起伏蜿蜒地伸展著。

“我們離開吧。另租一間房子,靠近地鐵站的,這樣你上班也會很方便的。”我眼睛里塞滿了美好。
他驚訝而開心。
微涼的晚風里我們輕輕擁抱著。香草味從他白色的襯衣領口鉆進我的鼻息。
“帶著它的小房子。”我是指那只大黃狗。
“他們不會準我們帶走的,”小愛人的表情有些凝重,但沒有蹙眉,“你知道,他們不想要的東西,卻也不想讓別人擁有。”
“可是我們沒有那么多錢用在它身上了。”我默默的擔憂著,想著,也許以後要艱苦一點了。
但是。那也是多么好的生活。



醒來時我又再想。雖然是一貫的會惹人喜愛的清秀男孩子。可是我已經不是弱小到可以看起來舒服地與他相配的女孩子了呀。明明。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感激那種美好的觸覺。

只是,他仍是一一么?

[初めで,我的小愛人]

山坡上的ayaco。浴袍,長髮。

悄悄拍下來吧。我略微急切地對身旁的人說。

於是歸家。

出去逛逛吧。是爸爸給著全家人建議。一行人匆匆下樓。
我使盡力氣蹦跳著,輕易的趕到了一一前方。還需被追趕的只剩下一一的一個朋友而已。
一個樓層的轉角。他一個趔趄。呵。終於成為第一個到達地面的人了。明明開心。

“這是他第三次從這棟樓下來。”怎么一一跟他的朋友卻是從另一棟樓走出來的。我面對他們。并沒有去思考。
“也是最後一次,”一一的朋友消失了。我回想起了他上兩次下樓的樣子。“他去香港了。”怎么一一好像沒有張嘴。

“快,在這合個影吧。”爸爸真像個一家之主。
我走進人群,一一也默默跟過來,我自然地挽起他。他是我的愛人,我如此堅定。

“咔嚓”。

起身的剎那我懂了。再看不見一一。他只是魂靈。他已然消逝。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我低聲告訴一一。
你知道么我是如此害怕將你弄丟。

“來,在這裡給你拍個照。”爸爸今天主導了所有。我乖乖站在那個被指定的地點。
“我現在在抱著你。”一一說。
於是我也伸出雙手環抱住空氣裡的他。有點忐忑:別人眼裡我的動作不是會很奇怪?

突然勃然大怒。爸爸奪過旁邊一個男孩子隨行拍攝的錄像。

倒帶,播放。倒帶,播放。倒帶,播放……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Close to me,so I can hear you.”……

於是怒目轉向我。

敗露了。怎么辦。我們要怎么辦??
可是一一你是什麽時候決定消失的呢?我懷揣著對父親依然的恐懼,想著,快去翻看之前的合照吧,那時我挽住的他,在不在影像中呢?



醒。
殘留的記憶畫面停在照片里ayaco山坡上妖冶的面容。



終究不用面對父親的質問了。但也沒有將疑惑解開。
一一。不辨眉目的我的小愛人。我如此平靜,流深如止水的愛著你。就像我知道的,你也愛我那么多。你的輪廓刻在我腦海中讓我記住了這個夢。那么自然而美好的一個夢。我只是後悔沒有在最後一張照片里把你抱得更緊。

洗漱的時候我不斷在想。如果身後真的跟著無法感受到的你,我愿意抱緊你。

突然窜入脑中的一些古老讯息

abc、竞赛?⇒一个小学同学⇒好像是初中时候做过的梦⇒想到这件事,这时突然听见一个声音(不知道什么语言、有点像日语,但是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想到了什么,你听到了什么?你想到了什么…你听…⇒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下边传出来的⇒我站在一个砖砌的烟囱/火炉一般的东西前(室内),周围红彤彤的,可以感觉到左侧有一个人(成年男性)⇒我探出头想去看烟囱里边,就被一股力量轻松的吸进去了⇒下边是地狱,我能感觉到,落入地狱的恐惧,但是感到很熟悉

我忘记了

终于想起了这个APP ,以后若我想得起我必马上记录,毕竟光与影都是转瞬即逝,何况虚无的梦境,我一样过着半梦半醒的日子,也有可能记不起昨天。

鸟笼奇缘

回忆大致情况:与鸟笼的相处__鸟笼的收藏__桃花运(老宅有鸟笼和新娘,新宅有刚订婚收到的10个1000元的红包 所谓的十个应该是10个鸟笼。母亲请我忙鱼叔从货车上卸掉了不知什么东西,母亲整理屋子并收放好10000元责怪我乱放钱。老宅和新宅挂着的鸟笼数目大体一致,我应该不会悔婚吧。写于2016.9.7 18:46分。

高考失利

昨晚上梦里回想到了高考失利之后的那种无力回天的感觉,与之对比的是高中同学杨博,平时差不多的鄂成绩竟然高了我30多分,好懊悔,好懊悔,好懊悔
现在也是这种关键时刻,不能松懈

做完爱的梦

上班迟到了。我的直系领导也迟到了。
更衣室改到了车间的旁边。
世界末日地球大战,我在韩国思密达。
在公交车上看到有机器人无意识的攻击人类,被攻击的人都会瞬间石化并且烟消云散

反抗是徒劳的

床在摇晃,感觉像是有人在拿我东西,门敞开着 感觉像是隔壁的男的在抢劫我 我喘不过气来 眼睁不开 被人按住像是在黑暗中无力地反抗 醒来后翻过身子仰面躺着 那种像是有人袭击你而你摸黑胡乱抓就是抓不到的感觉又一次上演 后怕

腊鸡游戏还我超能力

我们在被hunter追,被追上会怎样忘记了,但总之就是会gameover。
为了跑快一点我们要坐巴士,但巴士每一站都会有上下客人,有时来了一辆巴士下客全是hunter,有时坐上一辆巴士下一站上客一堆hunter简直瓮中捉鳖(噫?)没有比这更惨了的。
中间我也曾怀疑过人生为什么我要坐巴士一直担惊受怕上来的会不会是hunter,但游戏强行设定“这样逃跑快一点”很快就会重置我的观念。
有技巧性一点的话,找到一辆没有hunter的巴士时应该去二层坐着,因为经验表明,hunter上来时会先扫荡下层的,到二层后攻势都会变得稀稀拉拉比较容易逃出去。
这样淘了几轮后我又等来了一辆巴士,上了二层后坐到了中间一点的位置,前面坐着三个本来就在的男人。
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什么三人异常兴奋,车发动后就来跟我搭话,以为他们是普通NPC我只觉得有点烦,结果发现他们肤色暗沉眼睛血红明显就是三只vampire。
设定突然就补完了一点:我选的是fallen angel这个种族,能力应该是时间操控和时灵时不灵的精神操控,会被hunter无条件捕杀遇见就只能逃,跟vampire起肢体冲突会输但vampire的能力对我不管用;vampire能力大概跟fallen angel差不多但会被fallen angel反制,简言之虽然能力差不多,但如果比能力vampire会输,正面硬刚fallen angel就是弱鸡;如此推断hunter大概是对fallen angel能力免疫,所以见面就能掐死弱鸡。
知道对面的是vampire后我有点慌,心想不能跟他们产生冲突,要保持微笑故作镇定。
左边那一排两个男人突然就亲了起来,右边那一个疯疯癫癫的说“哈哈哈哈你被吓到了吗”,我绷着微笑说“祝你们幸福”,右边那个说“happy? u better say enjoy hahahahhha"......噢。
左边靠我近点的那一个闻到了什么,开始抢我的包,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橙汁准备喝,我说你怎么能乱拿我的橙汁,他说他想喝,我说就算你闻到了但这橙汁是我的你凭什么想喝就喝。
这时他看着我的眼睛有点不耐烦的说“你让我喝橙汁”,周围时间停了下来,我知道他以为是NPC想控制我精神。然并卵,我只是看着他冷笑。
他明显很疑惑,倒是旁边另一个说“你是fallen angel噢”,拿橙汁的都还是一脸懵,我心想你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特殊种族吗我每天都在被hunter追杀你却活得这么无忧无虑这真是腊鸡游戏。
总之因为他暂停了时间hunter会更容易追上我,我决定下车,没想到三个都跟着下来了。
这时莫名其妙的已经变成了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三人硬要拉我去听什么讲座,本来执意拒绝就行了,但发现自己有超能力后就想试试到底对vampire是怎么起作用的,于是我看着他们说“我不想去讲座”,然…并…卵,因为大脑用力我的表情略纠结,他们的反应只是说“你别这样看着我们啊”。连时间暂停都是我开外挂控制梦本身实现的。
腊鸡游戏,说好的精神控制呢。
以及记下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雷振鹏(音)英文不知道为什么是Lecipeng,本来样子也特别清晰但醒来后没多久就忘记了。

游荡

我们来晚了一步,宝藏已经被外星人掠走。大家伸长脖子观摩重口的监控录像,我躲到人群边缘在一对情侣旁站下。“相比之下我更愿当一只灯泡”我自言自语到。意识到自己实在可笑,离开那里开始游荡,像年少时一次次妄想在街角某处遇到你。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想着又虚度了一天,拖着长影悻悻地飘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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