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有虫而做的梦

梦到我家有一只超级肥的老鼠,我放我家的两只猫皮去抓,他俩居然抓不到,我正害怕老鼠呢,拿勺子盛了一口汤,结果汤里有一只蟑螂!前有老鼠后有蟑螂,太可怕了!

旅途

又一个梦
这次梦见是个魔法世界的故事
会各种魔法,很强大。
组队出城,遇敌就不一一表述了。
奇怪的是去歇脚的地方隔壁那个旅馆进了蚂蚁还是什么虫来着。
看到后勒令自己旅馆的人不要出去也不要靠近那个屋,布置了结界。
从一开始人们不太注意的时候慢慢被吃掉一个人,二个,三个。
后来就是地狱的景象了呀~
最后隔壁旅馆被虫吃的一干二净。
还想继续看后面的剧情的时候醒了呢
有些可惜。然而我们住的旅馆安然无事。比什么都好吧?

20201231

梦到有两个人假装皇帝骗人,把我关在一个顶楼的房间里,我只能跳楼逃跑,然后我就想这是我的梦,我说自己能飞我就能飞,于是我跳下去之后就飞了起来,而且我跳的时候真的感觉到了失重感,飞的时候也很爽,我飞到了假皇帝所在的钟楼里,把那俩人干掉了

一个男孩的前半生

在这个梦里我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一个小男孩长大,但是梦只做了一半,就像是一篇小说刚开了头,因为挺有趣所以记录如下:
   从他出生起他的父母就发现他有些特别,他从来都不会哭闹,他从来都是安静的看着周围,除此以外他真的是一个非常省心的孩子,因此他的父母并没有非常担心。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小男孩已经两岁多了。有一天,当男孩的妈妈拿走了他手里的玩具时,他突然大吵大闹,甚至满地打滚,妈妈有些不知所措。当他看到妈妈震惊的表情后,他停止了一切动作,仿佛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一次尝试,一种试探。他似乎不具备调节情绪的能力,所有本应依托情绪所展现出的行为都只是对别人的模仿,并只能通过别人的反应来掌控尺度。从这一天起,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他的妈妈开始给他上课,培养他的生活技能与习惯,而他的爸爸则一直在忙着做些什么。几年后,他的父母因为飞机事故去世了。奇怪的是,他的父母彷佛知道这一天的到来,因为在这几年间,小男孩已经被培养得可以独自在社会上生活,而他们的遗产也足够小男孩生活到成年,除此以外他的父亲给小男孩留下了一款软件,里面囊括了小男孩成长中会碰到的各种问题以及解决办法,只要他搜索就可以得到答案。葬礼过后,小男孩便被舅舅带走了。舅舅专业搞科研,长年不归家,除了舅舅是监护人这一身份,真的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多一点,小男孩就这样慢慢长大了。
    以上。

“控制”

  可为什么是“控制”呢?世界明明是自由的啊。他说。       
  
  建筑物位于水下,他带着我进来,将我安置进一个房间,看上去普普通通,黑白的配色令人感到舒适,可我想要离开。
  “逃跑时无法实现的。”他对我说。
  然后他离开,房间被落锁,而食物则会在固定的时间送进来。
  当第三份食物被取走时,房门打开了。他拿着一张纸进来,那是我早些时候做的意识调查。他在我面前坐下,指了指最后一个问题,然后疑惑地看向我:“为什么你要這么回答?”他问。
  我看着来人愣了愣,因为這个人带给我的感觉太熟悉,不论是衣着,走路的方式或是身上的味道,而我却无法认出他是谁。我想不起来,可那样的熟悉感又让我对他没有什么戒心。
  于是我把视线转向那张问卷:请写出您意识中最初出现的词汇。而這个问题之下以我的字迹赫然写着“控制”。
  “我不知道。”我尽可能诚恳地回答他。這确确实实是我目前的想法。原因我答不上来。
  “你需要仔细地回想。”他并不放弃,“你为什么写下了它们?”我还是只能摇头。
  于是他叹了口气,收起那页纸然后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我。
  然后又过了两天,或者是三天——我只能根据房间里灯光的明暗来判断昼夜,所以未必准确——他又来找我,可面对同样的问题,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這个词汇确确实实出于我的意识,我无法感受到自己在写下它的时候正想着什么。“好吧。”他说,“我们出去走走。”
  自称是我的朋友的人在长长的甬道前与我们碰面,他也和我们一同到外面去。那种熟悉感再一次袭来,我却无法辨认他是谁。“你近来怎么样?”他问。“他们没有亏待你什么吧?若是有什么困难请务必同我说。”他很关心我。我摇摇头,在表示感激后便一言不发地跟在两人身后行走。
  待我回过神来时,我们正行走在月台上,已经废弃了的,长长的望不到尽头的月台。
  我看见地上有血,是新鲜的血液,我感到奇怪,然后发现那正来源于我自己。接下来的感觉实在太过奇异——意识有一些模糊,伤口确实在疼,热乎乎的血液也在不断的渗出来。我张口想要叫他们,可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一个都不知道。“喂!”我说,“等等,我要死了,等等!”
  朋友像是要回过头来看我,可很快地被他拉住。他应该在小声地威胁我的朋友不许回头,可我听不清了,周围的声音消失,只剩下尖锐的耳鸣。我追不上他们了,腿脚完全没有力气。“喂,我还不想死。”我应该在说话,可是我听不见。我跪下来,然后倒在地上。“救救我,停下,救救我。”我摔落到月台下面,痛不痛我完全意识不到,世界成为了灰色。
  “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听到有人在说,“去救她。”
  這样在梦中濒死的感觉真的很奇妙,有一种朦胧的满足感和深刻的绝望,两者无法分割,将世界染成灰色。

怪物的孩子

怪物的孩子出生在实验室,他在那里生活了十年,周围的人都心照不宣,孩子不知道自己最终将要成为怪物。在他十岁的某一天,爸爸妈妈们将他安排到了多人宿舍,熄灯后他很快睡了过去,周围安静而无声。第二天他醒来时,四周变得很暗,他看不到多少光亮,甚至有那么一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而后他嗅到了令人作呕的腥味。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味道,那种隐约徘徊在脑海中的可怖气味。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昏暗的房间令他无法看清太多东西,可只需要看见一点点就足够了,看见那些被不知道什么东西钉在了墙上的尸体,就足够了。他猛地闭上了眼睛,隔着胸腔都能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每一具身体都只剩下了躯干和残缺的头颅,四肢全然不见,五官模糊得无法辨认,而使房间变得无光的,是涂满了墙面的干涸的血。怪物的孩子昏了过去,随后由于這样的事情,他变得沉默寡言,梦境从那时起也开始充斥毁灭与死亡,那本不是一个孩子该见到的东西。爸爸妈妈们试图安慰他,并隐晦地告诉他自己的身世,他们也想治好他的失语症,引导他忘记這些事情,但每个月這样充满血腥气的梦魇还是会降临一次。
错误开始在他擅自以为這是爸爸妈妈用来维持自己生命的方式。于是他默默下定决心不要成为怪物。他开始反抗,這令他变得虚弱,偶尔陷入昏迷。他大概是成功了一点点,因为男孩变成了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他听到爸爸妈妈们叹息着,啊,又失败了一个,然后被推进了垃圾处理场。原本的他将会被焚烧到只剩下灰烬,可他逃走了,用尖锐的爪子撕开了厚重的钢板,去到了外面的世界。

一个普普通通的梦境小记录

我的爸妈离婚很久,我对爸爸基本没有印象。

昨晚做梦,我梦到妈妈为了我给爸爸下毒。
为了不让妈妈坐牢,爸爸不死,在梦里我强行让一切回到还没发生的时候。
这次妈妈还没来得及下毒。
爸爸终于对我有印象了,他发现了我是他的孩子。
他感谢了我,然后问我,那小文喜欢爸爸吗?
小文当然喜欢爸爸!我很开心的望着他。
那小文知道爸爸也喜欢小文吗?
我没敢抬头回答,但是问题里隐含的意思又让我如此惊喜,那是比靠近爸爸更开心的喜悦。纯粹的快乐,不夹杂任何现实因素的复杂考量。

这个梦说明太多事情啦。
是不是我潜意识里一直觉得妈妈是阻止我见到爸爸的阻力呢?尽管清醒的我并不如此认为。
我是不是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对爸爸感情如此冷漠呢?
我是不是也期待还没有太晚的时候可以得到爸爸的喜欢呢?

可以得到别人的喜欢,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很普通的梦。如果有人能看到这里,你爸爸也还在的话,希望你可以好好珍稀。

阁楼

梦见了看不见尽头的楼梯,是一座不停向上盘旋的建筑,在踏上楼梯时如果没有明确的目的地的话就会被一直带往天堂。我和友人在看到天堂边境的时候停下了,于是到达了另一个地方。那是一座旅馆的五楼,算是一个小小的阁楼。住在旅馆里的人们都以为這里只有四层,并不会上来打扰。可当我们走上去时却听到了脚步声,有一个人先于我们来到了這里。阁楼里整整齐齐地堆放着箱子,书籍,装饰品,还有一座圣母像。先于我们到达的是一个穿着素色裙子的中年女人,她正从一旁的小梯子上下来,手里捧着一个淡灰色的匣子。她站定在那座陷进墙壁里的圣母像旁边,看到了我们。她笑了一下,看看手上的盒子对我们说:“我找到他了,我现在要带他回家了。”我察觉到一丝异样,随即发现圣母像的颈部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很快,這样的痕迹愈发明显,石制的圣母的头颅朝着她坠落下来,我们想要过去推开她,却发现她的头也就這样掉落下来。两颗头颅一起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被一位杀人犯缠着

我梦到一位杀人犯,女的。在她入狱前看到了她的脸。她出狱后想方设法的接近我,我告诉我家人,可家人不信我,还说她是一位很好的邻居。每一天都担心受怕,在某一天夜晚,我被她约到天台,我质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被虐杀

我梦见一个非常帅的男人,在追一个女生,那个女生不是我,但是我在她里面,他对她非常非常好,后来结婚了,于是他暴露了,他用刀将女孩的脸划伤,划成一条一条的可怕伤疤,每天都在虐待女生,那个女生好不容易逃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父母对她见怪不怪了,只是用很恨的眼神盯着男人,好像这个世界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嫁了父母就不可以插手了,非常奇怪,最后一次是男人之间在外面对女生动手,直接吧女生掐死了,非常痛苦那种窒息的感觉非常清晰

一个陌生姑娘

我在一个商店从窗户向外看,有一个姑娘蹲在路边烧纸,天很暗看不清楚。我眨了下眼睛,姑娘消失了,只剩下那堆燃烧的纸。再见到那个姑娘时,我站在一栋楼下面,旁边有人大喊了一声,我回过头,看见从楼上摔下来一个人,正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姑娘。

梦里是我的但其实不是我的故事

你认罪吗 法官问我
我不认。 我说
那你就要受到惩罚。小木偶法官瞪圆了扣子眼睛
我挣脱了绑着我的绳子,从木头椅子上逃开躲在一边
小法官好像并不在乎我的离开
毕竟还有一个人排在我身后,他好像没我强壮,拼命地想逃走,却还是留在了红彤彤的,像怪兽口腔一样的法庭里了。
有人留下就行?我疑惑地跳下了楼。


我本来想这样复述的,但我不会说日语。警官。基本听懂是可以的,所以用日语说台词的话,你得细致地问我,我才能一句一句地用是或者不是回答。

我用卡着壳的英语和身边的日本演员商量这一段的剧本,面前坐着没逃走的那位兄弟
警官是我很喜欢的日本演员。我应该是想把握住这次的演出机会。

好的。警官说。那你从头再讲一次,我这次顺着提问你。

所有的故事吗?我问。

对。警官点头


事情要从我那天办事迟到说起。
我学校的东边和西边各有一个车站,晚上七点半我要回到办公室开会。
还剩半个小时,我以为时间稳稳的足够
东边车站的车从坐上开始,到达只需要十几分钟。

今天的车站尤其冷清而且阴森。天已经变暗了,我一直等到7点20,只有路过的轿车呼啸而过,谁也没停在我面前
查看了公交车的时刻表,西边的车站我能坐的车还有两站,4分钟到达。我转头就往西跑。

在路上我碰到了高中学姐和她的同班同学。
男生,她挽着他很幸福的样子。
我瞟了她几眼,她看着我,眼神告诉我,你有事情可以讲出来。
我鼓起勇气和她打了招呼

学姐,你还记得我吗,咱们之前坐同一辆班车。

啊,记得呢。现在怎么样?过得好吗?
她笑起来真好看。

我现在,大学就快毕业了。我笑笑,回答她
她用眼神告诉我,哦真的吗,恭喜。

你们看起来,,学姐,我八卦一下?

小孩一岁了在家呢,我们吃完饭出来散个步。学姐了然地笑笑,白净漂亮的脸润得像一块上好的玉,甚至莹莹地泛着光

我和他们走了一段,另一个学长也到了,他们三个是要去探望高中的语文老师。

你也一起去吗?看看你的老师。看不清脸的学长问我

好啊我也去。我顺着就答应了

又往小路里走了两步才想起我还要开会的事
啊,对不起我后面还有事,就不去了!

天已经很暗了,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转身往西边车站跑,我不能总顺嘴答应别人的要求,然后再反悔。。。坏习惯。让人讨厌。我心里暗暗骂自己。

车站的四周景色好像和记忆里不一样。出现了很多大厦,每一扇窗户都煞白煞白地亮着灯。
坐上车之后,已经迟到了一段时间了。
破罐破摔吧我想。就不去了。

我从兜里掏出来之前收到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特斯拉电动车最新上市的型号。忘记是谁塞给我的,但好像凭借这个纸条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去,什么不用买也可以。
纸条上我得到了4S店的地址,那今天去看车。
没准我哪天有钱买了这辆车我就可以不再迟到了。我在心里调侃自己。

下车后天空有点亮了起来,暖暖的黄昏色。往里走走是一条有点破旧的小街
像是威尼斯或者希腊一样的,异国风情的街道风景。
这能有4S店?我十分怀疑。
走到了纸条上的地址,是一个很小的门脸。一层的大厅倒是很大,墙上贴了很多黑胶唱片,屋里看起来有很多高科技的设备。
一对情侣跟在我身后进了门。他们对唱片的兴趣好像比我大,或者只是男方为了显摆自己的知识在向女孩子介绍自己恰好认识的古典乐队。

房间正中有一架升降台,我猜可能是用来上下楼的。小得似乎只能一个人踩。我站在上面,它确实慢慢地升了起来。我想着等他们过来,我们可以抓着中间的操纵杆站一个圈,就可以三个人一起上去。
但他们迟迟没有过来。
升降台已经抬起来快一米了,但是按照这个龟速,想等它上去之后再下来,估计要很久

你们来不来了!不来就赶不上这一轮了!我冲他们喊。
来了来了!!他们这才转头往我这边跑
升降台好像已经太高了,男生费劲地爬上来之后,女孩子没能上来
但男生好像也没有下去陪她的意思。
我在心里咋舌。但没说啥

上升的距离恍惚间就过去了,我和那人一句话也没说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被绑在椅子上,那人在我身后的椅子上还没醒。两个椅子一前一后地,似乎是在排队。

面前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样子像小木偶的红衣法官,扣子眼睛滴溜溜的,泛着亮光的却无神的黑色
旁边站了另一个小木偶,穿着得体的西服,好像是法官的助手。

你认罪受罚吗?小木偶吹胡子瞪眼
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认错。

我不认。我看着法官。

法官气得小红衣服变得更红了,连木制的室内铺装都变得有点泛红
黑白的小助手在旁边给法官顺气扇扇子,看着有点滑稽。

你不认罪吗?法官又问了一次。

我看看身后的人,他好像昏过去了还没醒来。真没用。

我不认。我又说。

法官的小帽子都气的快飞起来了,使劲敲了敲小木锤子

可能是魔法,或者什么,绑住我的绳子突然变得很紧,我哪里都动不了,浑身钻心地疼,呼吸也困难了很多。
等待这一波惩罚过去,我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受到怎样实质的伤害。刚才的过程像是神经痛,我完好无损。

我想尝试挣脱,出乎意料,轻而易举地成功了。
我躲在升降台的旁边,看着另一个人的椅子替换了我的椅子,他被推到了前面
法官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重新开始吹胡子瞪眼

你认罪吗?他敲着小锤子
像是提前转好了发条设置好的流程,对象是谁并没所谓。
那男生刚刚醒过来,在椅子上拼命挣扎,他好像挣不开,那他可能要遭殃了。

木头的墙面和房顶变得越来越红,头顶的纹路像是口腔的上膛
感觉很诡异。我不想再踩龟速升降的设备。直接从升降台的空隙里直接跳了下去,打算把等在楼下的姑娘从这个地方带走。

等一下,警官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用漂亮的猫眼看着我的眼睛
好。我点点头
这不会是你真实的故事吧?他好像怕我会受到冒犯,小心地开了口。
嗯,是的。我说

两年前的一个梦

2019年的一个梦,我把它从备忘录上搬了过来,因为那天真的很难忘

我梦见小毛驴了,一个无必清晰的梦
我做一份很吓人的兼职
然后还没结工资就找不着人了
小毛驴和我一起骑着小破自行车找那些人
来来回回的在一条街上
后来在准备回去的路上堵车了
小毛驴在远处朝我大喊使劲往前骑啊别回头
过了一会他赶了上来 我们又一起骑着车
天有点暗了 他却说景色很美
我只记得周围有很多绿色 很多骑着车的人
然后我们遇到了一个很华丽的大庙
像一个大广场  周围还有很吵闹的音乐
却又有寺庙那种尖尖的塔顶和奇怪的装饰
一个满嘴废话的油腻男人告诉了我们去哪找
他住在其中的一间小屋子里
我们俩又骑着小自行车赶了回去
然后天就开始下雨了
很大很大的雨
我们骑着车
旁边有一辆大概十几米高的公交车驶过
一个人扔下一把大黑伞
两个人在我们旁边捡起来 一起打着伞
我们在雨里找着那些没付我工资的人
特别狼狈 满身泥水
过了一会却在一个小吃摊停下
他吃了酸辣粉和一碗热粥
我吃了煎饼果子和柠檬红茶
但我好像挺馋他的吃的 他都不给我吃一口
就这么在雨里吃着
他接了一个电话
然后我们继续走在那条路上
他突然问我 王一博真的有那么好吗
我说他不是好不好的 他是那种很可爱的人
就像周震南一样,最近我还很喜欢周震南
……
后边我记不清了

醒过来的时候下午四点多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天阴沉沉的
我打了个阿嚏
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记录这个无厘头的
有意思的梦
2019.08.16

20201219—风,海

  做了个梦。
  实验室来了个短发学姐,很像另一个我认识的学姐,然后拿起了我写了几个字的考研试题,还要帮我。我有点心虚,因为打算不考了。请她喝水,用的是保温杯。
  被大海吸引,无惧风浪冲到海里,海里有一个蓝色头发的女神,像极了阴阳师下一个要出的ssr。
  各大菜市场都没有找到特别想吃的海鲜,我买了一个滑不溜湫的触手系海产因为没有袋子只能一手抓着,来到贩卖海产品的小摊,看到了有螃蟹和奇怪的类似砗磲的贝类,以及其他的小东西。我翻了贝壳,老板就把它给杀了,把中间的深色口器给挖掉只要厚实的白肉。我之前拿了个砍碎的螃蟹,又拿了贝壳肉以为都是45块,老板却指着另一堆海产品说200,我觉得贝壳肉就不可能是45了,穷没有钱买。
  突然天气异变,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我担心老家晒在外面的衣服以及大门,赶紧要回去。但是,我只能慢慢走不能跑,最后腿抖没用了只好两只手也一起用上,爬也要爬回家。

纯白的菩萨

一开始我发现自己住在一条街上没有樱花树的那一边的。时间快到春节,家人们就要聚到一起吃饭拜年什么的。我奶奶信佛,所以一家人都得轮流在家中祠堂里上香磕头。祠堂在客厅的右边,说是祠堂其实就是像是用楼梯改成的长廊,很窄很长。
我和我二婶跪在前面的几阶楼梯上面上香。不经意间抬头我看见长廊尽头站着的菩萨像,跟人一样高,通体瓷白,手里捏着玉净瓶,在漆黑的长廊尽头也能一眼看见。不知道是不是长廊太黑了,菩萨看起来有些怖人。
排在我身后的弟妹吵嚷着自己磕完头了要先出去完了,我回头看了几眼没有跟着一起走而是想着要和二婶一起把纸烧完。然后一回头却看见菩萨不在原来的位置而是离我们很近,就像以前见过的卧佛一样侧卧在离我们只有几米的长廊上,斜睨着我们。我被吓了一跳,问二婶怎么回事,她却笑着说菩萨本来就是会动的。
我们烧完了纸,准备起身走了,菩萨却动了。她飞身穿过长廊,我们也好像到了二楼,从栏杆处往下看着她环绕着整个客厅飞了几圈。每当她飞到一处装饰着绿白两色之花的地方,那些原本含苞的纸花就随之绽放了。几圈下来,纸花全数绽放,而菩萨就以飞天的姿势定格在了客厅中间类似于电视墙的地方。我妈问二婶,这些纸花也太美了是谁做的,二婶说是自己做的。
我们一行人走出了房子,发现有一群工人搬着好多棵樱花树来移植到我住的没有樱花树的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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