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毁灭前

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很科幻。我一直是地球上的外星人,地球要毁灭了,我作为在地球上研究人类的外星人要操纵自己的星球到地球来,将地球人接走,并且尽可能多的带走在地球上的研究。然后我就开始整理研究成果。其中的一个成果跟光有关。好像是发现一种光能被自己族人看到但地球人看不到,于是在一个地下的通道里试验。实验这一段记得很清楚,是好多人走过来的时候,拿手电筒照在地上,发现他们看不见,直径走了。但一个疏忽,让两个戴日本小黄帽的小学生找到了一丝破绽,于是我很着急,他们也不走了,只是蹲在地上研究自己看到的是怎么回事。然后还有一个情节就是选择把我自己的星球开到哪儿。我记得自己在脑子里盘算了荷兰几个大城市,有鹿特丹海牙和格罗宁根。后来想了想,把delft也加了进去。

第二个梦很乡土。场景变成了一档文化节目的制作。好像自己刚刚看了一本书跟历史有关。有一个机会能到书作者的家乡和写的地方去。书写的是。。只记得几个关键词,有东晋和曹魏,还有曹尉,区别于曹魏,大概是自己杜撰出来的吧。记得书配着一个电视宣传片,地方志一样的。开头是江西某个古村落所有村民一起在一个老人的带领下,在村头的一个戏台上打太极的场景。村头的这个地方似乎是丽江古镇的入口处,又似乎有外婆家门前的那口井所在的平台类似的空间设置。老人是在笑傲江湖里演曲洋的那个演员的扮相,穿的是一条紫色的道袍。然后就开始议事了。坐在一张大方桌前,由一个很土气的地方长官主持,内容是说说作者写的地方的家乡特色。人们轮流发言,这些人似乎有小时候爸爸偶尔请回家的生意伙伴的影子。都是土里土气的乡绅打扮,皮肤黝黑,说话一套一套的。我是桌上唯一的女性,似乎也是唯一的外星人(延续了之前的那个梦),主持人还特地问了有哪些人想去县里的某个古迹参观,古迹的样子也是外婆家那口井周围的房子的感觉。我似乎对地方志特别感兴趣,也了解当地文化,这使得主持人很惊讶。隐约觉得这是在地球毁灭之前参加的最后一次文化活动,因此为要不要去那个地方举手投票时就想着,好可惜,也许地球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醒来的时候过了好久才记起现实,看了下钟还能睡一个钟头,早上有presentation。可是这两个梦跟最近的事情丝毫没有关系,就算是笑傲江湖,也是大约一个月前瞄了一眼前两集。最近也未看到什么关于世界末日的报道。就有一条马清运事务所招人的微博,马说让那个人22号来上班,那人问为什么不是21号,马回答,因为那天是末日。

2012.12.17

只記得其中一個部份:
和老爸在某種交通工具上,好像是火車上旅行。但是沒有坐在一個隔間里,而是隔開了。
老爸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是告之他買的什麽彩票中獎了。隱約聽到是8000塊或者是8000萬。不過老爸還是很淡定的。

2012.12.16

夢見拯救世界的地鐵二號線通車正式開放(其實也就半個月了)
一開始我和高中同學曹金在類似某次大型聯考后回學校講評的場景,卷面上是兩道數學綜合題,就是涉及到變化量的那種,一般放在試卷最後的。
後來我離開了,去坐二號線,和夏總同路。
二號線那個車站像輕軌站一樣,上去有非常曲折複雜的樓梯和路。其中有一段是看上去像沼澤地的塑膠做成的,旁邊是水,很難分清兩者邊界在哪。在那段路上,夏總踩進水裡,然後旁邊的船夫撐船來救。撈上來以後,有人看了一下夏總,立刻說他不行了。然後夏總站起來了。

夢 · 20121216

跟 Daphne 在一起的第二个夏天,八月光景。

突然 D 生下一个孩子……周围的人都很开心。但我随后开始惊讶 D 是几时怀孕的,因为这个夏天从我们相会起,还不到一个月。

倒推时间,或许是在前一个寒假(按现实推算,就是将要来临的这个寒假)。只是,我的记忆里找不出上一个冬天做爱的情境(这是当然的,因为现实中也尚未发生这件事嘛)。即便如此,算上早产,时间还是太短。况且见面时,也丝毫没看出怀孕的迹象,怎会突然生产呢?!

我问 D 自己的感觉是什么,D 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的孕、也不清楚事情的究竟……

然后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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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境的时刻意义上,这可以算是一个「预知梦」?这个梦有趣之处是,对于某些情境,我可以意识到精确的时间和场地——这些时间场地中,没有发生或尚未发生的事件,我的梦境无法用曾经的场景去伪造或替补。而那些「离奇」的情境,则可以用记忆中的碎片任意编织成型。

夢 · 20121215

做了好几个梦。只一个还剩些记忆。



接到客户的电话,对方是女性。讨论最近正做的那个海报设计。我一条一条解释设计的构思及效用,并逐一反驳对方的意见——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像我过去一直在执行的那种说服模式。

但梦境里的电话中,似乎并没有对方的回音。我猜,我所说的大概主要针对前两天收到的邮件内容。

最后我隐约听见对方哭了……被我气得?而我则是「声嘶力竭」。



醒来,嗓子很痛,不知是感冒的缘故还是梦里不断「说话」的缘故……看手机,收到一封客户的电子邮件。后来看,居然是全英文的。

不知最近睡眠质量如何

最近总是担心自己的睡眠质量,因为感觉自己失眠了,没感觉到入睡就天亮了。
今天不一样,今天不到两点就入睡了,醒来是7点钟,再次睡着后,开始做梦了。
梦中有我,有我的前女友,还有一个初中同学,和一个不认识的数学老师。
“我”造访过前女友的家,她家给人的感觉竟是欧美式的别墅,很复古,有点暗;
前一天数学老师布置了作业,很多“微积分”的题目,我当时还想着一定要做,可第二天临上课才想起来,于是跑向某汽车(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车),找习题答案,希望能蒙混过关。

夢 · 20121211

关于这个梦的记录,有三重时间:
(1) 梦中;
(2) 梦初醒,在床上用手机记录之时——并没有完全清醒,而且当时能清晰地感觉到梦境正从记忆中一点点淡去,所以记录得很匆忙,叙事也很杂乱;
(3) 此刻重新整理修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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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开班会。

学生们的座位是连在一起的一张大床,每人一个床位——其实就是一块一米多宽的空间,有一张小桌子跨在腿上,身上有被子、还挺厚软。大家讨论了很多细节,梦醒记录这些时已完全没有记忆了。

在电影节为主题的班会中,同时成立了一个「社」(我此刻依然能记得这是一个社(order),大约是由于此前看了几篇印象深刻的文章,关于解读《Harry Potter》中法学和政治学隐喻的那一系列连载),似乎是服装社(在记录时并不确定)。社内含两个派系,一派由经济学类专业的学生组成;另一派名字很特别,含一个「党」字,且有一长串描述该派学生所在专业的名词定语——我也是这个专业的一员。(惊讶记录时居然记不得两派具体的名称了!当时印象极深,讨论已久,还嘲笑取名的陈腐。只依稀记得取名的本质是要区分学科的文理性质。)

接着关于某件事情展开了讨论,有争执,事情的主题和讨论的细节已不能详。末了我在座位上笑着提出,「这就是一个政治问题」,建议应该投票表决。随后我很自然地、似乎是职责所在地走上讲台,去收取各人的表决信;当然自己那份应该已经写完,也带上前去。讲台的桌面上摆放着社内两派各自的铭牌。我看了自己所在派别的铭牌,看到名称很冗长便再次嘲笑起来。——但同时又疑惑起来:为什么名称的细节有了改动,跟之前所定的并不一致(这也说明,在当时前前后后的梦境中,的的确确都清晰地梦到了具体的名称)。然后班主任上台来与我搭讪,并准备结束班会课——班主任的样貌似乎是初中时的班主任,关老师。

我走下讲台,回到座位后就一直跟邻座讨论关于我所在派别名称有改动的事情。那时教室里闹哄哄的。然后关老师样貌的人走到我们旁边,闲聊起来——不知何故,谈起了我的衣服,似乎主要关于外套(所以我在记录时才会认为先前成立的是「服装社」?)。关老师问起我有几件外套,一个同学抢着回答了(他给我的感觉似乎是我的一位真实的小学同学,名叫杨帆),这让我想起、或是怀疑起(记录时已不能确定)他偷偷翻过我的橱柜,而且是跟他妈妈一起——当时的脑海里配合地浮现出这样一幅想象的、但却清晰的图景来。

再后来,老师走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黑,大家入睡。教室里很安静,甚至并不觉得自己在教室里(或许这应该是青年旅社中集体住宿的感觉?但我并未住过真正合宿式的青年旅社。现在猜测,是幼年在托儿所或幼儿园中集体午睡的场景进入了梦境。托儿所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铺位的距离更近,床位与床位间的分界感更弱;幼儿园都是明确的、分立的双人床。)我转向左侧,想在睡着前跟邻座、也就是邻铺位的人最后说些什么——那个人好像是袁鹰……(是一种极模糊的感觉,难以辨清对象;现在猜测,可能是上周与她一起吃饭的场景投射到梦中。)似乎还没说上话,她就示意我门口有人在张望我们。我转身望去,看见的确有一个很大的黑影,黑影的背后是极微弱的黄色灯光,灯光的感觉就像是高中夜间走廊的路灯(我很少在小学、初中或大学的校园内见过这样的灯光,因此猜测是高中的印象)。瞬间地,黑影快速地飘到我的跟前,拽住我的脚——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有巨大的惊恐感。

睁眼,心脏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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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最初梦醒记录的时间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因为当时似乎是看了手机上的时间。但现在重新检查了手机上这个文件的创建时间,居然是凌晨的一点多……

没记错的话,12 月 10 日(周一)晚上我睡得还算早,似乎是晚上十点以前睡的。那天的中午参加了学院招待的一个聚餐,聚餐中跟同行的几个低年级同学聊了很多。回来后已是下午、接近傍晚。很累。

另外,我很惊讶这个梦的复杂性、真实感和记忆的深刻——相比我近几年的其他梦来说。猜想可能跟最近的这些因素有关:两次聚餐、工作/休息的节奏、读了关于《Harry Potter》的那一系列连载文章以及之后重看了全部电影。

夢 · 20121207

梦见收到一位客户回复的邮件。

现实是,前一晚与他通过电话,为了一项拖延略久的网站界面设计工作。虽然进度搁置的主因并不在我,但我也是有意消极。电话很平和简短:我概述了最后一封去信的内容;对方则要求重寄那封邮件,以便查阅和回复。

梦境中邮件的文字内容似乎非常清晰,甚至可以读出;只是醒来已记不得细节。这是我期待的回信么?还是我期待的是回信这件事本身?

——前一个问题我说不准,后一个问题我都不想去说。

巨大的昆虫出现了,梦就结束了

昨天喝了几杯红茶,晚上睡得很不踏实。
我梦到被老师要求估算某城市(应该是太原)人口,我给出的结果是八万。然后和同学在一个诡异的地方站队列,其他班的孩子在我们面前玩,其中一个(很像我的小学同学车某)发现地上有一只很大的飞虫(有鼠标那么大吧),浑身发紫,与我所知的任何一种昆虫都不相似,而他竟然一点也不畏惧,伸手抓着虫子玩,我当然非常恐惧,把头缩到旁边同学身后,周围的同学好像没有发现这只虫子,,车某双手抓住虫子,将它拿了起来,然后松了手,虫子向我挑来,我一个激灵醒了。

关于故人和故地的梦

故人有小学同学郭,高中语文老师赵,姐姐和大学同学周(这两个就不算故人了吧)
故地有小时候的家,高中时租的房子
赵在放学后会给我、郭还有周补课,不出意外会一直补到下午6点50,补课地点竟然在大街上......临近结束,周的姐姐们到了,然后周就开着摩托载着人回家了,赵也宣布下课,郭(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联系了)和我一同回家,回家前本要一起买饭,结果我忘了。
到家后,爸妈、姐姐都在,家里结构竟与高中租的房子一样,我和姐姐在卧室聊天,父母一直催促她帮我买饭,然后就结束了。

白日梦

好久没有做梦。生活太青葱。但在路上做了一个白日梦,黛玉葬花的场景,顷刻间无尽痛苦,从小的恐惧感袭来,我赶紧把自己拉回现实世界

12.02.12

下午小憩了一下,梦到了基友来了个短信,竟然说给他们家猫相亲来着。。还是连着两条的彩信照片。

you are so great

打怪物
看比赛

凌晨

这次我来到了家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家里来了好多人,都准备留宿。于是房间不够用,我打算今晚出去住,开个房子。但是家里人习惯性的议论纷纷,想把什么都安排好。我生气了说我还是要出去住。接着我背着书包,觉得很精神,不想那么早找酒店,就出去逛逛。来到了一条很繁华的街道,有点像东门。看到街上满是人啊,广告牌。走了很久后我进去了一间酒店,结果看到了很多同学都在其中一间房坐着,有打桌球的,还有女生准备按摩的。被他们看到我我有点尴尬,好像我是来这里找人按摩的。我和许久未见面的同学聊完天后,便走去了自己开的房间,建筑很欧式复古,很明亮。而我感觉很清醒,并不想睡觉。

scared

梦到回到了球场,这次是整个观众席都坐满人,灯光打在我们脸上。第一个出场的是一个师弟,我们有点担心他会不认真打,但是对我自己我很有信心。选了几个球之后就要轮到我打了,我站在那儿准备,但是不知道现在是哪场比赛,对手是谁,输了会怎样,赢了又会怎样。于是我越来越慌张紧张,高度紧张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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