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梦魇

前面的不记得了。
和Sherry在一个黑黑的寝室里睡觉,不知是谁提起了房间里有幽灵的事。于是看见墙壁上幽灵形状的影子,我不是很怕,抬起脚,用脚在墙壁上投下的影子去踢那个幽灵。但是使不上力,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踢上去,而且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我被梦魇着了。
踢走了那只幽灵后,没多久Sherry开始肚子疼,疼得很厉害,浑身冒冷汗。我自己知道怎么不受影响(只要不怕就不会被影响)但不知道怎样保护别人不受影响,最后一着急就开始唱“南无观世音菩萨”,结果Sherry居然慢慢好起来了。然后她抱着我的手臂,我们两继续睡觉。
睡着睡着听见有歌声,很吵,好像是古川本铺《Alice in wonderword》里的某首歌,但是Sherry和另一个人(对,还有一个话比较少的人)似乎都没有听见。我被吵得不行,忍不住大声“啊——”的叫,然后开始放声大唱《Alice》。Sherry和另一个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不过好歹后来那个奇怪的歌声停下来了。
这时三人都醒了,我看见了Sherry的梦:她在滑雪,从山顶S路线滑到山脚,中途撞翻障碍无数,看起来很好笑。
滑完后另一个人对Sherry说:“你的故事比较好笑,我会采用你的。”
我有点没弄明白,于是疑惑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解释说自己是一个杂志社专门收集好笑事的编辑,我和Sherry各自讲了自己的事以后,她觉得Sherry的比较好笑,而我的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决定采用Sherry的滑雪故事。
顺便一提,那个女人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

火车上坐在对面的男人

旅行时在火车上摇摇晃晃的梦。
火车是四座两两相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时看到坐在对面的朋友起身到了走廊另一边的座位上去睡,看了一眼后又睡着了。

看见车厢里进来一个穿着今年流行的皮草绿大衣的男人,下巴上留着不长不短不稀不密的胡子,长得略有希腊人的感觉,并且有些忧郁,他坐到了我对面,之前朋友换座后留下的空位。
我的手机、itouch和紫色的相机都放在桌上,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似乎是平板,又似乎只是平板保护套的长方形东西放在桌上。桌子不知为何变得很窄,所以那个东西放在我的东西上面遮住了它们。
然后他似乎在工作。
我突然想起在哪里看过说有一种偷东西就是拿其他东西做掩护遮住你的视线然后趁机取走你的东西,我怀疑那个男人正在这样做。于是我掀开了他的东西,下面除了手机和itouch外,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紫色相机。
我跟男人说要拿回自己的相机,但不知道是哪一个,所以要打开相机看一看才知道,然后没有等男人的回应便打开了两个相机。确认后从中拿了自己的,然后把另一个还给了男人。
我的脸上带着讽刺,男人有些慌,开始收拾东西站起来,这时我看见他手上拿着另一个白色的正方形相机,大小大概是手掌那么大。我想他一定是拿自己偷来的的相机和别人的偷换,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疑惑和矛盾只持续了几秒就被我抛到脑后了,因为那个男人要走了。
我笑着,故意很大声地跟他说:"oh your camera is the same with mine!"
男人干巴巴地笑,回答说是呀是呀。
我继续用很大地声音说:"last time I met someone having the same camera as well, and I TOOK his camera with me when I left by mistake! hah!"
故意加重了“took”,告诉男人“我知道你的小动作了”。男人听了一边干巴巴的笑一边拿着东西快速走了,我在原地想要不要把那另外一个紫色相机拿过来,因为那个明显不是男人的。

然后醒了。
太可怕了我在梦里说英语啊摔。

梦到了家人

我在梦里向姐姐抱怨自己视力下降,姐姐向母亲提议去学英文翻译。虽然内容不止这些,但其它的忘了。

琐碎的梦

一对夫妇,分隔两地,美国和中国。妻子在国内用宽带与丈夫沟通,流量是有额度的,每月总不够用,后来赠送的额度用完了,妻子纠结于出国和在国内工作,最后还是出国了,现在在西藏定居,闲游。(与一群人在聊天)
一个讲座,主讲人一句话很精髓,中国的知识分子不积极,西方的积极分子很知识。
一个校园里发生的故事,反复出现一部电影,男女主人公最后好像没在一起,但过程很甜蜜。同时,课后我们偷看某女同学(大学的)MP4,发现里面有她和某男同学(高中的)的激情视频。

大部分忘光了

睡得太夸张,睡了醒回忆一下前面的剧情,再睡,再醒,再睡……
所以这次的主要意义是记次数。
又梦到TA了,给此君取个代号吧,唔叫芒果君好了,其实直接叫白月光更好【喂
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君,每次梦里都是不熟,也算是贯彻始终(?)
已经不会有痛的感觉XD就是很怀念,有点开心,意识到是梦有点遗憾。有这么一个人,比没有这么一人要好,对吧。

末日之梦

是很可怕的4层还是5层梦境。本来朕午睡是想着下午起来复习英语的,结果梦里面朕就醒来了3次。
第一次是梦见刚好起来复习但是被告知已经是考试当天下午了遂被吓醒,看见卧室是宽敞有橱柜上面还粘了90年代中海报的宿舍,关了灯拉了窗帘房里很暗,六人宿舍有两位醒了,于是朕继续睡。

第二次梦见是午夜黄色街灯很亮的大马路,似乎刚刚下了雨马路还湿着,街上有一两个人,一开始是比较温暖的后来忘了发生什么事朕四处逃跑最后在一个隐秘的铁皮屋角落睡下来。
本来梦境中是闭上眼睛的,结果画面回到了第一次睡醒时的宿舍,朕听见第三个人醒了,然后迷迷糊糊听到了讨论的声音说已经度过了15点14分的末日时刻,于是朕继续睡。

第三次梦到的是大概9点左右的学校,朕从倒数第二层跟同学往下走。学校像是每个课室都开了灯一样光,但实际上所有课室都关着灯,后来忘了发生了什么事,跟我一起走的同学说起了关于末日之后睡觉会引来三位不好的东西,然后朕突然觉得浑身都很难受然后迷迷糊糊看见暗黄的老奶奶(其中一位不好的东西)的影相,然后朕跟同学一起向学校地面奔跑奔跑奔跑最后眼前一黑就醒来了。
醒来以后是粘了海报的那间宿舍,发现5个舍友全醒了,有一个急急忙忙跑出门像在追什么,另外4个舍友说刚才那个代表恐怖与死亡的老奶奶闯进宿舍掐着朕的脖子,发现朕快醒来以后就逃走了,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多。

朕听到以后整个人就清醒了,然后望向床对面的海报看见老奶奶就在海报上面

之后朕就真正醒来了,看到钟是下午3点刚过。

赖床时做的梦

我们宿舍有位A君,我们一般叫他A爷,A爷DOTA玩得很好。
梦里的我在琢磨到底是A君打DOTA更厉害些,还是A爷更厉害些......

记不住>_<

清醒的瞬间还努力想了一下的,想了一遍才又睡过去。是个很奇妙的设定,我在混沌中惊奇了一会,结果还是忘了……难道要睁开眼睛拿笔记下来吗,操作难度略大。

后来又梦到了一些事情,有个细节是我的眼镜坏掉了,左边(?)的腿断掉了,可是它是钢架的……醒过来第一反应去看放在枕头边的眼镜,它好好的,放心了orz

地球毁灭前

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很科幻。我一直是地球上的外星人,地球要毁灭了,我作为在地球上研究人类的外星人要操纵自己的星球到地球来,将地球人接走,并且尽可能多的带走在地球上的研究。然后我就开始整理研究成果。其中的一个成果跟光有关。好像是发现一种光能被自己族人看到但地球人看不到,于是在一个地下的通道里试验。实验这一段记得很清楚,是好多人走过来的时候,拿手电筒照在地上,发现他们看不见,直径走了。但一个疏忽,让两个戴日本小黄帽的小学生找到了一丝破绽,于是我很着急,他们也不走了,只是蹲在地上研究自己看到的是怎么回事。然后还有一个情节就是选择把我自己的星球开到哪儿。我记得自己在脑子里盘算了荷兰几个大城市,有鹿特丹海牙和格罗宁根。后来想了想,把delft也加了进去。

第二个梦很乡土。场景变成了一档文化节目的制作。好像自己刚刚看了一本书跟历史有关。有一个机会能到书作者的家乡和写的地方去。书写的是。。只记得几个关键词,有东晋和曹魏,还有曹尉,区别于曹魏,大概是自己杜撰出来的吧。记得书配着一个电视宣传片,地方志一样的。开头是江西某个古村落所有村民一起在一个老人的带领下,在村头的一个戏台上打太极的场景。村头的这个地方似乎是丽江古镇的入口处,又似乎有外婆家门前的那口井所在的平台类似的空间设置。老人是在笑傲江湖里演曲洋的那个演员的扮相,穿的是一条紫色的道袍。然后就开始议事了。坐在一张大方桌前,由一个很土气的地方长官主持,内容是说说作者写的地方的家乡特色。人们轮流发言,这些人似乎有小时候爸爸偶尔请回家的生意伙伴的影子。都是土里土气的乡绅打扮,皮肤黝黑,说话一套一套的。我是桌上唯一的女性,似乎也是唯一的外星人(延续了之前的那个梦),主持人还特地问了有哪些人想去县里的某个古迹参观,古迹的样子也是外婆家那口井周围的房子的感觉。我似乎对地方志特别感兴趣,也了解当地文化,这使得主持人很惊讶。隐约觉得这是在地球毁灭之前参加的最后一次文化活动,因此为要不要去那个地方举手投票时就想着,好可惜,也许地球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醒来的时候过了好久才记起现实,看了下钟还能睡一个钟头,早上有presentation。可是这两个梦跟最近的事情丝毫没有关系,就算是笑傲江湖,也是大约一个月前瞄了一眼前两集。最近也未看到什么关于世界末日的报道。就有一条马清运事务所招人的微博,马说让那个人22号来上班,那人问为什么不是21号,马回答,因为那天是末日。

2012.12.17

只記得其中一個部份:
和老爸在某種交通工具上,好像是火車上旅行。但是沒有坐在一個隔間里,而是隔開了。
老爸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是告之他買的什麽彩票中獎了。隱約聽到是8000塊或者是8000萬。不過老爸還是很淡定的。

2012.12.16

夢見拯救世界的地鐵二號線通車正式開放(其實也就半個月了)
一開始我和高中同學曹金在類似某次大型聯考后回學校講評的場景,卷面上是兩道數學綜合題,就是涉及到變化量的那種,一般放在試卷最後的。
後來我離開了,去坐二號線,和夏總同路。
二號線那個車站像輕軌站一樣,上去有非常曲折複雜的樓梯和路。其中有一段是看上去像沼澤地的塑膠做成的,旁邊是水,很難分清兩者邊界在哪。在那段路上,夏總踩進水裡,然後旁邊的船夫撐船來救。撈上來以後,有人看了一下夏總,立刻說他不行了。然後夏總站起來了。

夢 · 20121216

跟 Daphne 在一起的第二个夏天,八月光景。

突然 D 生下一个孩子……周围的人都很开心。但我随后开始惊讶 D 是几时怀孕的,因为这个夏天从我们相会起,还不到一个月。

倒推时间,或许是在前一个寒假(按现实推算,就是将要来临的这个寒假)。只是,我的记忆里找不出上一个冬天做爱的情境(这是当然的,因为现实中也尚未发生这件事嘛)。即便如此,算上早产,时间还是太短。况且见面时,也丝毫没看出怀孕的迹象,怎会突然生产呢?!

我问 D 自己的感觉是什么,D 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的孕、也不清楚事情的究竟……

然后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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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境的时刻意义上,这可以算是一个「预知梦」?这个梦有趣之处是,对于某些情境,我可以意识到精确的时间和场地——这些时间场地中,没有发生或尚未发生的事件,我的梦境无法用曾经的场景去伪造或替补。而那些「离奇」的情境,则可以用记忆中的碎片任意编织成型。

夢 · 20121215

做了好几个梦。只一个还剩些记忆。



接到客户的电话,对方是女性。讨论最近正做的那个海报设计。我一条一条解释设计的构思及效用,并逐一反驳对方的意见——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像我过去一直在执行的那种说服模式。

但梦境里的电话中,似乎并没有对方的回音。我猜,我所说的大概主要针对前两天收到的邮件内容。

最后我隐约听见对方哭了……被我气得?而我则是「声嘶力竭」。



醒来,嗓子很痛,不知是感冒的缘故还是梦里不断「说话」的缘故……看手机,收到一封客户的电子邮件。后来看,居然是全英文的。

不知最近睡眠质量如何

最近总是担心自己的睡眠质量,因为感觉自己失眠了,没感觉到入睡就天亮了。
今天不一样,今天不到两点就入睡了,醒来是7点钟,再次睡着后,开始做梦了。
梦中有我,有我的前女友,还有一个初中同学,和一个不认识的数学老师。
“我”造访过前女友的家,她家给人的感觉竟是欧美式的别墅,很复古,有点暗;
前一天数学老师布置了作业,很多“微积分”的题目,我当时还想着一定要做,可第二天临上课才想起来,于是跑向某汽车(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车),找习题答案,希望能蒙混过关。

夢 · 20121211

关于这个梦的记录,有三重时间:
(1) 梦中;
(2) 梦初醒,在床上用手机记录之时——并没有完全清醒,而且当时能清晰地感觉到梦境正从记忆中一点点淡去,所以记录得很匆忙,叙事也很杂乱;
(3) 此刻重新整理修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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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开班会。

学生们的座位是连在一起的一张大床,每人一个床位——其实就是一块一米多宽的空间,有一张小桌子跨在腿上,身上有被子、还挺厚软。大家讨论了很多细节,梦醒记录这些时已完全没有记忆了。

在电影节为主题的班会中,同时成立了一个「社」(我此刻依然能记得这是一个社(order),大约是由于此前看了几篇印象深刻的文章,关于解读《Harry Potter》中法学和政治学隐喻的那一系列连载),似乎是服装社(在记录时并不确定)。社内含两个派系,一派由经济学类专业的学生组成;另一派名字很特别,含一个「党」字,且有一长串描述该派学生所在专业的名词定语——我也是这个专业的一员。(惊讶记录时居然记不得两派具体的名称了!当时印象极深,讨论已久,还嘲笑取名的陈腐。只依稀记得取名的本质是要区分学科的文理性质。)

接着关于某件事情展开了讨论,有争执,事情的主题和讨论的细节已不能详。末了我在座位上笑着提出,「这就是一个政治问题」,建议应该投票表决。随后我很自然地、似乎是职责所在地走上讲台,去收取各人的表决信;当然自己那份应该已经写完,也带上前去。讲台的桌面上摆放着社内两派各自的铭牌。我看了自己所在派别的铭牌,看到名称很冗长便再次嘲笑起来。——但同时又疑惑起来:为什么名称的细节有了改动,跟之前所定的并不一致(这也说明,在当时前前后后的梦境中,的的确确都清晰地梦到了具体的名称)。然后班主任上台来与我搭讪,并准备结束班会课——班主任的样貌似乎是初中时的班主任,关老师。

我走下讲台,回到座位后就一直跟邻座讨论关于我所在派别名称有改动的事情。那时教室里闹哄哄的。然后关老师样貌的人走到我们旁边,闲聊起来——不知何故,谈起了我的衣服,似乎主要关于外套(所以我在记录时才会认为先前成立的是「服装社」?)。关老师问起我有几件外套,一个同学抢着回答了(他给我的感觉似乎是我的一位真实的小学同学,名叫杨帆),这让我想起、或是怀疑起(记录时已不能确定)他偷偷翻过我的橱柜,而且是跟他妈妈一起——当时的脑海里配合地浮现出这样一幅想象的、但却清晰的图景来。

再后来,老师走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黑,大家入睡。教室里很安静,甚至并不觉得自己在教室里(或许这应该是青年旅社中集体住宿的感觉?但我并未住过真正合宿式的青年旅社。现在猜测,是幼年在托儿所或幼儿园中集体午睡的场景进入了梦境。托儿所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铺位的距离更近,床位与床位间的分界感更弱;幼儿园都是明确的、分立的双人床。)我转向左侧,想在睡着前跟邻座、也就是邻铺位的人最后说些什么——那个人好像是袁鹰……(是一种极模糊的感觉,难以辨清对象;现在猜测,可能是上周与她一起吃饭的场景投射到梦中。)似乎还没说上话,她就示意我门口有人在张望我们。我转身望去,看见的确有一个很大的黑影,黑影的背后是极微弱的黄色灯光,灯光的感觉就像是高中夜间走廊的路灯(我很少在小学、初中或大学的校园内见过这样的灯光,因此猜测是高中的印象)。瞬间地,黑影快速地飘到我的跟前,拽住我的脚——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有巨大的惊恐感。

睁眼,心脏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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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最初梦醒记录的时间是下午一点钟左右——因为当时似乎是看了手机上的时间。但现在重新检查了手机上这个文件的创建时间,居然是凌晨的一点多……

没记错的话,12 月 10 日(周一)晚上我睡得还算早,似乎是晚上十点以前睡的。那天的中午参加了学院招待的一个聚餐,聚餐中跟同行的几个低年级同学聊了很多。回来后已是下午、接近傍晚。很累。

另外,我很惊讶这个梦的复杂性、真实感和记忆的深刻——相比我近几年的其他梦来说。猜想可能跟最近的这些因素有关:两次聚餐、工作/休息的节奏、读了关于《Harry Potter》的那一系列连载文章以及之后重看了全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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