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

低头一看,穿的是另一双鞋。我问母亲: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光脚走在去公园的路上,醒来后就在这里了,我昨晚是不是又出去梦游了?母亲背对着我,嗓音舒缓默然,像是个看穿一切的科学家。我觉得她还缺一件白大褂和一支香烟,或许她真的穿了一身白大褂。她的讲述似乎很有条理,然而漏洞百出,我想知道最后在哪里找到的我,她却始终闪烁其词拖延时间。
末了,我又问了一次:你在哪里找到我的?她觉得躲不过了,说到,我觉得你心里那道坎还是没有过去,不如再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我心里想,我可没那么多闲钱去陪他们聊天。

噩梦 其一

谷阿莫: 今天要说一个xxx的故事
似乎是看着电脑屏幕的我 忽然来到了电影里
男主对女主说了一通诸如"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的话之后, 用手拍女主的头拍了好多下
女主不抵抗。女主突然倒下, 镜头定格在女主的脸上。
一颗长钉钉了进女主的太阳穴, 没有出血。

画面切换 空荡的教学楼 走廊上的告示栏上
贴着的一则告示让人在意。
"堃", 一个不常见的汉字, 在初中同学的名字里见过
那则告示里的人 和我的初中同学同名不同姓
可是 想不起他的样子
想着想着, 他迎面走了过来
我用名字叫他, 说到了那则告示
他说 他改姓了
我没细问 想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画面切换
竹竿很高, 铺着坐垫
我坐在上面
胡思乱想, 重心不稳, 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坐垫也是固定在竹竿上的, 竹竿像一个闸刀开关那样固定在地上
往下掉的我, 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

醒了

赶PPT的梦魇

睡前久违的沉迷画画,一兴奋就失眠了

梦里在赶PPT,DDL临近但是所有文稿撰写的人都要大改文稿
梦中的我就在四处找人,催他们赶紧把文稿改好发上来
但是好几个人不仅没改稿,反而跑出去旅游
我就在(电话里?)大喊大叫

梦醒了,我要开始赶PPT了:)

莫名其妙的極限脫出之補習班篇?

一堆人在一個老舊小區參加一場迷宮死亡遊戲,每天下午三點開始,遲到半小時就會死亡,遊戲結束後回家第二天再來.

於是母上大人每天給我包裡塞一大堆吃的當晚飯,我只能睡過午覺後趕快爬起來,背著死沉的包氣喘吁吁跑過去.

到了小區後爬上老舊居民樓的樓梯,在一間大的階梯教室開會,再到分配的幾人一個的小房間休息聊天,然後開始闖一個有時間限制和機關的迷宮,沒按時通過就要死。通過了之後大家再每幾人聚到另一個小房間吃東西休息再各自回家。

我怎麼感覺像是上補習班還有隨堂測驗……

我梦见家庭发生变故,什么变故已然忘却,却是那种关于人与人之间交流困难所引起的。梦中,似乎是我的母亲与我父亲的家庭产生了矛盾。而我见到的是一片杂乱的房间,而我母亲就在杂乱的房间中歇斯底里地散发着怒火。我扑到她的脚下,将错误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我能感受到我母亲看着儿子的脊背变得更加烦躁。我跪了下来,地上似乎是铁制衣架,然后身上似乎也开始挤满衣架。一切都很混乱。

再然后,我家中似乎出现了生人,不知是谁告诉我,说她们是我远房的亲戚(梦中的大脑里觉得是住在上海的亲戚),因故投奔家里。于是我到阳台去,看到了她们。先看到两人中的祖母,个子很小,却穿着巫女服,再右转头,就看到了孙女。竟也穿着巫女服,我只觉得她似乎比我稍高,年龄相仿。现在想来,那似乎是我表姐在我小时侯给我印象的投影。但我没怎么理会她,她也在做着自己的事。我继续去与我母亲对话。但后来就是一片混乱,但我好像两次经过她,但都没有与她做一次交流,连介绍都没做过。

后来,就醒了。

20170514

旧时代。回乡路上,路过不知名村落的集市,人多到无法前行。为了打发时间,我走进旁边一家射击屋。交了20元,眼前浮现出一条弹药量提示条。游戏像血战上海滩vr版,无聊得很。轻松打到最后一关,弹药还很充足。我心里想着赶快打完走人,没想到突然画风一变成了生化危机,细腻到像是身临其境。一只僵尸奔来,我一面倒着走向身后快要关上的气舱门一面卸下了枪头的限制器,将满满一梭子弹瞬间打在它身上,然而它继续逼近,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我心里骂了一句游戏电影都是骗人的,转头朝门疾走。刚上了几发霰弹,肩上传来了被抓的触感, 脖子上的气息逼近,我将枪口强行插到颈后开了一枪。没有效果,我放弃了抵抗。


开战。水陆两军齐发,陆路日夜兼程的士兵尽显疲态,水路的小船上虽然坐满了人,但相对轻松很多,我俯身问,同样是士兵,为什么他们这么累,你们却这么轻松。他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们是水军啊。”这个词突然让我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醒了过来。

梦见zhy和我四人本是随着学校里的大部队往一座山上走去,我们拖拉的站在队尾走,走到半路,突然天公变色,快要下起大雨,我们四人随机选择了一幢看起来坚固的房子躲进去,抓着一个杆子,发现我自己好像得到了神力,随随便便就做了好几个引体向上。随后山洪爆发,大水席卷而来,从屋中穿流而过。大水过后,我们出门,发现这里被冲刷的一踏糊涂,许多幸存的人正等着外界救援,剩下的一些在举行一个祭奠亡灵的仪式。

走到尽头

2014-10月左右的梦了,突然翻到以前的记事本,就决定记下来。

大概就是在一个黑的地方,可能是隧道里。
有个大姐姐按住我的头跟着我走,她比我高。
我就一直低着头,不能也不敢抬头。
走着走着,看到的亮光,应该是到出口了。
她抱住我。然后我醒来了。

爱抖露7

R来学校给大家表演唱歌(?,但是并不跳舞(?
所有人都坐在教室里面,这时候R进来了,穿阿迪的运动上衣+五分运动裤,都黑色,侧面带三个竖条纹,运动裤下面有个紧身运动长筒袜(?)打底,也是黑色,然后运动鞋。看上去是平时踢足球的装扮。
R在教室转了一圈,来看表演(或者是相关人员)还在“课间休息”状态,R站在讲台附近也无事可做,于是甩到我桌上两本书(我在教室第三列第一个座位),说让大家从里面挑歌来唱。
由于没人注意到R的动作,我把书打开翻了一下,发现里面都是五线谱的各种流行歌曲,其中一本还特别厚,我很奇怪为什么不唱R自己的歌。。。

我问R:Y桑是不是表演之前需要先练习一下?(日语)
R表示需要,于是我带R去找一个音乐教室。
教学楼是我们高中的楼。但我所知道的二层最尽头的音乐教室已经废弃了。我和R走到那里发现门锁了,从外面看去,里面是横七竖八的椅子。
我再带R去找新的教室。过程中还拉了一下R的手。
现音乐教室正有人上课。定睛一看老师长得和国内笑星句号一样,一边指导大家一边搞怪(?)我跟R正要离开的时候,下课了,大部分学生散了,有几个留下问句号问题。
教室和走廊之间是大玻璃窗,几个女学生走出教室后凑在窗边,向句号比爱心,句号在讲台一面回答问题,一面也向女生们抛爱心。
我对R说,这个老师这么像谐星,没想到这么受欢迎?
R没有回答。

在等教室的空挡,跟R聊起衣服。R说平时经常穿成这样。我说在这边这样穿很扎眼w

写个之前的梦吧……

碰到两个可以通鬼的大叔,劝说我和他们一起去看一圈特殊能力的人物
姐弟两人,姐姐参加xx比赛,弟弟在才艺展示环节前用巫术献祭,巫术没有及时完成
弟弟胸口受伤,姐姐为了利用弟弟的能力才假意对弟弟好。我在后台照顾失血过多的弟弟,原本以为是妖艳贱货的皮衣大姐姐帮助救治。弟弟发烧,姐姐因巫术未完成且选题不适合自己而被淘汰。回来接走了弟弟。
我因之前被突然入侵自己房间的鬼惊吓到,在弟弟被接走后随即离开恢复平常人的生活。

某日两位大叔再度出现,问我要不要回去看看弟弟状况。我在犹豫之后终于点头
见到变成一座山的弟弟,姐姐成为另一座山
问弟弟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弟弟这时才回想起之前记忆,遂答应
问姐姐,姐姐拒绝,但亲手把变回原型的弟弟交由我照顾
但回来之后弟弟变成小老虎,发病被关在笼子里,因为山上的寄居动植物全部在跟他说想离开城市不要留在这里,小老虎饱受折磨几近崩溃

黄昏

在驿站相识了自称是在游学的姑娘,似是对住处很不讲究,于是我邀请她今晚去奶奶家过夜,为打消疑虑赶忙补充道我今晚不住那。并肩走在乡间路上,并没有尴尬的沉默。我谈起的话题也是从未跟其他姑娘说起的,这让我感到很舒心。她也侃侃而谈让我感到新奇的话题,但在我心里却又担心这会不会是她曾说过很多次的故事,会不会让她厌烦。
睁眼一看,太阳已完全下山,马上就要天黑了。满天褐红的晚霞,有些恐怖。我说太阳落山时尤其会切身感到时间的流逝,每一分钟都是一个变化,几分钟前的晚霞应该是最美的,可惜刚刚那段路我是闭着眼走的。她问我为什么要闭眼走路,我也忘了原因,一时语塞。

数学卷子

梦到在教室里看数学卷子,有同学开始了错题讨论。我看着他们离开座位,刻苦钻研的样子。顺势翻了翻卷子,也欲开始前往讨论。可是转头一看,诶,我的同桌不是数学很好吗?而且怎么好像我们之间有一种恋爱的酸臭味,那就是他了,何必舍近求远~一下子我就从小女生变成了女汉子,跟我说说题目呗,他回过头来看着不争气的我,说了句看看你错了哪些题……同桌面上极冷淡,不过我却像单恋着他一般,一腔热血在燃烧,加了蜜加了糖~
  
     记这个梦的原因是因为情感体验太强烈了,因着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面对他时,会不自觉的卸下自己的胆怯包袱,一下子变得不那么猥琐了呢。以及亲密关系中的甜蜜感,恩,不曾梦到过数学,这一次竟然梦到了,还附带送了一个学霸同桌~

骨城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骸骨。
其实这个描述并不准确,这里没有山野的概念,无需挖掘我也知道,骨层深不可测。
当然我也没有力气去做这种无用功,此时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骨堆上。
我知道怎样也逃不出这里,虽然记忆很模糊了,但绝望感深深地烙在脑海里。
骨头被打上了五颜六色的光,更添了气氛的诡异,我像是被吊线的木偶,脚步停不下来。
走了不知多久,又遇到了驶过的骷髅船。骷髅船大概是这里的垃圾车,走着固定的路线一刻不停地收集航线上的骸骨。船也全部由骨头组成,下面不断地磨损,所以实际体积从没变过。
浑浑噩噩中我被拉上了船,路过一间酒吧又被送下了船。我不知道为什么被带到这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无意义。

旅店

很久以前,先人打败了魔王,化作一棵开满花的树守在屋外。
几年前,树上结的一颗卷心菜掉了下来,化作一个女孩,他们给她取名卷心菜。
不久前,又一颗卷心菜落下,化作一个男孩,大家不知该如何取名。
旅店女主人看我愁眉苦脸,笑着说,5年前,她觉得自己一事无成,失魂落魄来到这贝加尔湖边住了下来,现在一切安好,希望我也能安然度过这痛苦的时光。

20170425轩妹的基友群/夏日庙会的见闻

一个夏天快到傍晚的下午,我睡午觉醒来把窗帘拉开感觉外面有一阵一阵的凉风,一点都不像夏天的那种熏风,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就决定和爸妈一起出门去逛逛夏日庙会。
在路上人很多,正在排着队刷着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拉进了轩妹的基友群,而且被拉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还以为是和轩妹单独的聊天窗口(界面居然是QQ群的那种古老的PC端界面),于是单纯地以为所有左边的话都是一个人说的。还不过脑子地回了几句话,然后被说“yx你小女朋友真好玩”之后才猛然发现这是个群啊,这时候才突然看出来字的颜色都不一样。然后发现这个群的人数就在肉眼可见的增加,尴尬得不敢讲话。总之结局也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互相认识的人聊天不再说话就是了……
后来点了一下轩妹的资料那里,看到了他的日记居然又开始写了,还多了大概两三个本,标题都是以“关乎XXX”为固定格式的,里面写了些他没有和我讲过的内心活动。
在经过一个曲了拐弯的门才能进入的地方,远远地看到了轩妹和别人(是那种他会听从的人,好像是妈妈)站在那里聊天,在说女朋友的事情,就说女朋友一直喝中药身体不太好,然后他妈妈(姑且是妈妈吧)就说中药也有毒呀身体不好的女孩子最好还是不要在一起了对以后不好,之类的。听到之后感觉不太好,还是假装没听到,默默走开了。
这个时候爸爸好像有点别的事就走开了,只有我和妈妈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左看看右摸摸地闲逛。街上的人很多,比肩接踵,一转头发现旁边一队人里面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班主任,排成一队,互相聊天,我惊讶的叫了一串老师好,老师们居然还记得我。然后随便聊了两句天,还开了我两句玩笑,我一抬头看到了奇观:五颜六色的光亮划过几乎黑透了的天空,接连不断地,好像滑过很多道彩虹。正招呼妈妈和老师们看的时候,她们却只赶上了一个小尾巴,颜色变得暗淡了许多。
穿过人群去找爸爸,在一个小桥头看到了他,我激动地跑过去问他看没看到刚刚的天文奇观,我爸说:啊,那是我打上去的烟花啊。我说那么高怎么可能,我爸指了指他肩上扛的东西,我才发现我爸肩膀上扛了一个重炮,好吧,那大概那个真的只是烟花而已。路边有好多放过地面上那种花之后剩下的纸筒,我捡起来打算边走边找垃圾桶扔掉,结果一路上碰到的都是邮筒、税票筒、发票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OTZ)。虽然也有人就直接当垃圾桶扔进去了,看到税票筒发票筒里面都是冰棍皮、冰棍棍什么的,觉得哎呦他们真不文明,本来想都捡出来的,但是发现太多了又很脏,就继续绕路走了。中间踩着石头过了河,绕着邮筒转了圈,还收了两个快递。
路上看到了许多个地藏菩萨像(是日本的那种小沙弥的形象,很可爱),都会停下来拜一拜。但是发现大多佛像都可能因为天气或者人为的破坏,多多少少有残缺。在走到一个佛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人,忘记具体是在做什么了。总之她说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然后好像是为了孩子拜菩萨,但是又因为什么什么看到佛像残缺感到很不好,就把自己的头塑在了一个缺了一半头的菩萨上面。我觉得当母亲真的好不容易啊。她还说她要为了让大家重视这些被破坏的石像做一些事情,当时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些什么,但是过了一阵走到一个舞榭歌台(?姑且这么说吧,总之是一个半建在水上的敞篷),发现那个母亲在几乎全裸地跳着古代舞蹈,周围围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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