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了

1.梦到回到一个类似于高中的地方,补修军训(补修军训是真事),周围一帮比自己小很多的同学,我也就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不合他们搭理。后来有人与我搭讪,我说道自己是大四的,他们非常惊讶。同时班长在统计班级成员,好安排干活,我便装作不知道,不向她汇报,后来得知统计名单会影响成绩,于是只好向班主任上报了姓名。第一节结束;
2.我成了一个英雄般的人物,我控制了敌机(一个中型运输机吧),驾驶敌机在街道上空滑翔(速度真的很慢),在距离地面10米左右的时候,我拿着降落伞(是拿着),跳伞了,跳出去瞬间打开降落伞,然后缓缓从空中落下,一点儿也不像跳伞,周围群周有的围观我,有的继续走路,我看了看地图,往学校走去。

上课没做作业被惩罚

回到高中教室里,旁边坐着一个高中同学(也有可能是初中或者小学同学),似乎是他们哥,又似乎是ZK......总之给人的感觉是温顺听话的好学生(不是说提到的两位是这种人...)。
老师是初中班主任xx红,有人问我老师叫什么,我说“x红x”,这是小学班主任的名字,说完我觉得有点不对但也没太在意。
开始上语文课了,老师问:都做了吗?
下面的学生齐齐回答说:做了。
我一愣,脑海里突然闪过上周她在课上一直提醒说要做完《xxxx》(一本习题册,绿皮,像《荣德基》的样子)因为这周上课她要开始讲题了。
但是我完全没有做,甚至连习题册扔哪里去了都不记得。不过我不太紧张,因为不做习题册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反正老师收上去也不会看。问题是要把课堂上讲题这一块给混过去。
周围的同学纷纷摸出了那本习题册,我也做做样子翻抽屉找书。我附近有张桌子空着,就把书本之类的都放在那张桌子的抽屉里,我自己坐的这张就清爽许多。总之,我在那张桌子里找着,居然还让我找出来了。
打开一看果然一片空白。我偷偷看了看旁边那个同学的书,上面全写了。心里一边感叹真的是好学生一边拿着笔开始抄,想着写点字上去一会老师走过来看见我的书不会一眼就看出我没做作业。不过边抄心里又有点不舒坦,因为那个同学着实是个好学生。
总之老师从我面前走了几个来回都没有发现我,结果我的笔突然掉了,弯下腰去捡的时候让老师注意到了我。
她皱着眉头说:你没有做做作业吗?
我很懊恼地看着那根笔,旁边的同学也一副又好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霉透了啊,我心里想。
然后我露出了一贯的笑对老师哼哼唧唧地承认了。
老师开始说我:上周说了那么多次叫你们要写完,怎么还是没有动呢?
我拿着笔继续笑:我现在边听边写......
老师有点生气,在周围走了一圈,开始检查大家的作业。不过似乎只有我没有做的样子。
老师站在旁边同学身边说:还是有好些同学都做得很好嘛,我就看到三份很不错的。
然后她突然就生气了,说我不想上课的话就不要坐在前排,把位子让给想听课的同学。后排居然还真有一个女生(是小学班上成绩最好的一个女生)站起来哭着说:凭什么我要坐在最后一排,呜呜呜呜,最后一排根本就听不见讲课。
老师一听就让我和女生换座位。
我无所谓,还是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开始挪桌子,还有空语气轻松地问老师:诶她的位子在哪?
总之一片混乱后我终于挪到了我的新位子去,是靠窗第三列最后一排的位子。旁边,也就是靠窗第二列最后一排坐着班里最高的男生。
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或者生气什么的,就算我不做作业,不听课,把我赶到最后一排来,最后考试语文我还是会考好。
最后一排的位子很好,离窗户近,外面的树稍微伸了几片树叶挡住窗,阳光照进来整个人都觉得懒懒的无比惬意。
旁边那个最高又寡言的男生平时没怎么接触过,我挪过去后他默默地关照了我许多,让我更加觉得比起前面那一堆优等生果然还是后面沐浴在阳光中的小角落舒服。
坐在男生旁边的,也就是靠窗最后一排的是个穿黑衣带黑帽的家伙,他在做手工。但我忘记做的是帽子还是包了,总之很厉害的手工。

然后忘记了。

吃人城堡

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完全是好莱坞主旋律悬疑片的节奏,梦中我坐火车回家,正值天连绵下雨,火车行到荒山野岭处忽然停下来,说前方铁路被毁,过不去了,大家只好暂时滞留在当地等候消息,等了大半天后,我和几个朋友决定去附近的小镇问问有没有汽车,打算坐汽车去城里换乘别的火车。

我拿出手机要查看地图,但是页面怎么都刷不出来,边走边刷,几个人一不小心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村落,村落落魄,只有零星几个老人和小孩,我们跟他们打招呼,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没有人搭理我们一句话,我们只好到处走走,期待遇到年轻人,这时候忽然出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一直跟着我们,我们想抓住她问这是哪里,她撒腿就跑,我们追着她不知不觉穿过了一个荒废的树林和小山,忽然发现山后居然有一个小城,小城高楼林立,行人熙熙攘攘,我们越发奇怪,但是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于是悄悄潜入进去,我们爬上了一个高楼,不知道走了多少层,忽然被一群妇女发现,她们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又继续忙手中的事情了。我们继续在楼里走,这时候忽然出现了好多人拿着刀子冲过来杀我们,我们只好拼命在迷宫一样的楼里逃,还发现追杀的人群里有刚刚遇到的那几个女人和小孩。

我好不容易逃脱,走到一个小山坡上,山坡上又是另一番风景,其中中间是一条街道,两边均是一两层的小平房,全是娱乐餐饮的店铺,脏杂乱,全都是年轻男人在里面玩,我在人群里走过,大家都没有人注意到我,这时,我忽然在一个台球厅里看到一个已经失踪很久的朋友在里面打台球,他抬头也看到了我,但是又马上像没看到一样,低头继续打台球,我觉得特么的太诡秘,也装作没看到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忽然那个小孩又出现了,示意我跟她走,于是我跟着她来到了一个小楼里,一个多年不见的中学同学忽然出现,看了我一会后问我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然后我就跟他唇枪舌战了好久(此次细节省略,想不起来了),大意是这个小城是他们花了很多年建造起来的,来这里的人都有一个不能对外人暴露的爱好:喜欢吃人肉,他们会有人在外界收集刚死去的人的尸体回来分着吃,而闯到这里的外人,只有两种选择,加入他们永远留在这里,或被他们吃掉。期间我主要和他辩论了欲望控制的问题,我认为每个人内心都有善和恶,每个人都应该合理限制自己心中的恶,做一个有节制的人,而他则认为,他们这种是与生俱来的,就像有的人注定就是左撇子或gay,人生在世,无非就是追求内心想要,满足自身渴求,既然一出生就已经命中逆于世俗,只能选择自己的路走了。

我跟他说,需先找到我的同伴,才能做出决定,然后他就把我的几个朋友带了过来,并把我们关在了一个小屋子里,我们费尽力气终于逃出,很多人在后面愤怒地追着我们,眼看即将跑出城门口。。。。。然后闹钟响了。

梦里的梦魇

前面的不记得了。
和Sherry在一个黑黑的寝室里睡觉,不知是谁提起了房间里有幽灵的事。于是看见墙壁上幽灵形状的影子,我不是很怕,抬起脚,用脚在墙壁上投下的影子去踢那个幽灵。但是使不上力,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踢上去,而且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我被梦魇着了。
踢走了那只幽灵后,没多久Sherry开始肚子疼,疼得很厉害,浑身冒冷汗。我自己知道怎么不受影响(只要不怕就不会被影响)但不知道怎样保护别人不受影响,最后一着急就开始唱“南无观世音菩萨”,结果Sherry居然慢慢好起来了。然后她抱着我的手臂,我们两继续睡觉。
睡着睡着听见有歌声,很吵,好像是古川本铺《Alice in wonderword》里的某首歌,但是Sherry和另一个人(对,还有一个话比较少的人)似乎都没有听见。我被吵得不行,忍不住大声“啊——”的叫,然后开始放声大唱《Alice》。Sherry和另一个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不过好歹后来那个奇怪的歌声停下来了。
这时三人都醒了,我看见了Sherry的梦:她在滑雪,从山顶S路线滑到山脚,中途撞翻障碍无数,看起来很好笑。
滑完后另一个人对Sherry说:“你的故事比较好笑,我会采用你的。”
我有点没弄明白,于是疑惑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解释说自己是一个杂志社专门收集好笑事的编辑,我和Sherry各自讲了自己的事以后,她觉得Sherry的比较好笑,而我的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决定采用Sherry的滑雪故事。
顺便一提,那个女人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

火车上坐在对面的男人

旅行时在火车上摇摇晃晃的梦。
火车是四座两两相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时看到坐在对面的朋友起身到了走廊另一边的座位上去睡,看了一眼后又睡着了。

看见车厢里进来一个穿着今年流行的皮草绿大衣的男人,下巴上留着不长不短不稀不密的胡子,长得略有希腊人的感觉,并且有些忧郁,他坐到了我对面,之前朋友换座后留下的空位。
我的手机、itouch和紫色的相机都放在桌上,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似乎是平板,又似乎只是平板保护套的长方形东西放在桌上。桌子不知为何变得很窄,所以那个东西放在我的东西上面遮住了它们。
然后他似乎在工作。
我突然想起在哪里看过说有一种偷东西就是拿其他东西做掩护遮住你的视线然后趁机取走你的东西,我怀疑那个男人正在这样做。于是我掀开了他的东西,下面除了手机和itouch外,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紫色相机。
我跟男人说要拿回自己的相机,但不知道是哪一个,所以要打开相机看一看才知道,然后没有等男人的回应便打开了两个相机。确认后从中拿了自己的,然后把另一个还给了男人。
我的脸上带着讽刺,男人有些慌,开始收拾东西站起来,这时我看见他手上拿着另一个白色的正方形相机,大小大概是手掌那么大。我想他一定是拿自己偷来的的相机和别人的偷换,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疑惑和矛盾只持续了几秒就被我抛到脑后了,因为那个男人要走了。
我笑着,故意很大声地跟他说:"oh your camera is the same with mine!"
男人干巴巴地笑,回答说是呀是呀。
我继续用很大地声音说:"last time I met someone having the same camera as well, and I TOOK his camera with me when I left by mistake! hah!"
故意加重了“took”,告诉男人“我知道你的小动作了”。男人听了一边干巴巴的笑一边拿着东西快速走了,我在原地想要不要把那另外一个紫色相机拿过来,因为那个明显不是男人的。

然后醒了。
太可怕了我在梦里说英语啊摔。

梦到了家人

我在梦里向姐姐抱怨自己视力下降,姐姐向母亲提议去学英文翻译。虽然内容不止这些,但其它的忘了。

琐碎的梦

一对夫妇,分隔两地,美国和中国。妻子在国内用宽带与丈夫沟通,流量是有额度的,每月总不够用,后来赠送的额度用完了,妻子纠结于出国和在国内工作,最后还是出国了,现在在西藏定居,闲游。(与一群人在聊天)
一个讲座,主讲人一句话很精髓,中国的知识分子不积极,西方的积极分子很知识。
一个校园里发生的故事,反复出现一部电影,男女主人公最后好像没在一起,但过程很甜蜜。同时,课后我们偷看某女同学(大学的)MP4,发现里面有她和某男同学(高中的)的激情视频。

大部分忘光了

睡得太夸张,睡了醒回忆一下前面的剧情,再睡,再醒,再睡……
所以这次的主要意义是记次数。
又梦到TA了,给此君取个代号吧,唔叫芒果君好了,其实直接叫白月光更好【喂
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君,每次梦里都是不熟,也算是贯彻始终(?)
已经不会有痛的感觉XD就是很怀念,有点开心,意识到是梦有点遗憾。有这么一个人,比没有这么一人要好,对吧。

末日之梦

是很可怕的4层还是5层梦境。本来朕午睡是想着下午起来复习英语的,结果梦里面朕就醒来了3次。
第一次是梦见刚好起来复习但是被告知已经是考试当天下午了遂被吓醒,看见卧室是宽敞有橱柜上面还粘了90年代中海报的宿舍,关了灯拉了窗帘房里很暗,六人宿舍有两位醒了,于是朕继续睡。

第二次梦见是午夜黄色街灯很亮的大马路,似乎刚刚下了雨马路还湿着,街上有一两个人,一开始是比较温暖的后来忘了发生什么事朕四处逃跑最后在一个隐秘的铁皮屋角落睡下来。
本来梦境中是闭上眼睛的,结果画面回到了第一次睡醒时的宿舍,朕听见第三个人醒了,然后迷迷糊糊听到了讨论的声音说已经度过了15点14分的末日时刻,于是朕继续睡。

第三次梦到的是大概9点左右的学校,朕从倒数第二层跟同学往下走。学校像是每个课室都开了灯一样光,但实际上所有课室都关着灯,后来忘了发生了什么事,跟我一起走的同学说起了关于末日之后睡觉会引来三位不好的东西,然后朕突然觉得浑身都很难受然后迷迷糊糊看见暗黄的老奶奶(其中一位不好的东西)的影相,然后朕跟同学一起向学校地面奔跑奔跑奔跑最后眼前一黑就醒来了。
醒来以后是粘了海报的那间宿舍,发现5个舍友全醒了,有一个急急忙忙跑出门像在追什么,另外4个舍友说刚才那个代表恐怖与死亡的老奶奶闯进宿舍掐着朕的脖子,发现朕快醒来以后就逃走了,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多。

朕听到以后整个人就清醒了,然后望向床对面的海报看见老奶奶就在海报上面

之后朕就真正醒来了,看到钟是下午3点刚过。

赖床时做的梦

我们宿舍有位A君,我们一般叫他A爷,A爷DOTA玩得很好。
梦里的我在琢磨到底是A君打DOTA更厉害些,还是A爷更厉害些......

记不住>_<

清醒的瞬间还努力想了一下的,想了一遍才又睡过去。是个很奇妙的设定,我在混沌中惊奇了一会,结果还是忘了……难道要睁开眼睛拿笔记下来吗,操作难度略大。

后来又梦到了一些事情,有个细节是我的眼镜坏掉了,左边(?)的腿断掉了,可是它是钢架的……醒过来第一反应去看放在枕头边的眼镜,它好好的,放心了orz

地球毁灭前

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很科幻。我一直是地球上的外星人,地球要毁灭了,我作为在地球上研究人类的外星人要操纵自己的星球到地球来,将地球人接走,并且尽可能多的带走在地球上的研究。然后我就开始整理研究成果。其中的一个成果跟光有关。好像是发现一种光能被自己族人看到但地球人看不到,于是在一个地下的通道里试验。实验这一段记得很清楚,是好多人走过来的时候,拿手电筒照在地上,发现他们看不见,直径走了。但一个疏忽,让两个戴日本小黄帽的小学生找到了一丝破绽,于是我很着急,他们也不走了,只是蹲在地上研究自己看到的是怎么回事。然后还有一个情节就是选择把我自己的星球开到哪儿。我记得自己在脑子里盘算了荷兰几个大城市,有鹿特丹海牙和格罗宁根。后来想了想,把delft也加了进去。

第二个梦很乡土。场景变成了一档文化节目的制作。好像自己刚刚看了一本书跟历史有关。有一个机会能到书作者的家乡和写的地方去。书写的是。。只记得几个关键词,有东晋和曹魏,还有曹尉,区别于曹魏,大概是自己杜撰出来的吧。记得书配着一个电视宣传片,地方志一样的。开头是江西某个古村落所有村民一起在一个老人的带领下,在村头的一个戏台上打太极的场景。村头的这个地方似乎是丽江古镇的入口处,又似乎有外婆家门前的那口井所在的平台类似的空间设置。老人是在笑傲江湖里演曲洋的那个演员的扮相,穿的是一条紫色的道袍。然后就开始议事了。坐在一张大方桌前,由一个很土气的地方长官主持,内容是说说作者写的地方的家乡特色。人们轮流发言,这些人似乎有小时候爸爸偶尔请回家的生意伙伴的影子。都是土里土气的乡绅打扮,皮肤黝黑,说话一套一套的。我是桌上唯一的女性,似乎也是唯一的外星人(延续了之前的那个梦),主持人还特地问了有哪些人想去县里的某个古迹参观,古迹的样子也是外婆家那口井周围的房子的感觉。我似乎对地方志特别感兴趣,也了解当地文化,这使得主持人很惊讶。隐约觉得这是在地球毁灭之前参加的最后一次文化活动,因此为要不要去那个地方举手投票时就想着,好可惜,也许地球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醒来的时候过了好久才记起现实,看了下钟还能睡一个钟头,早上有presentation。可是这两个梦跟最近的事情丝毫没有关系,就算是笑傲江湖,也是大约一个月前瞄了一眼前两集。最近也未看到什么关于世界末日的报道。就有一条马清运事务所招人的微博,马说让那个人22号来上班,那人问为什么不是21号,马回答,因为那天是末日。

2012.12.17

只記得其中一個部份:
和老爸在某種交通工具上,好像是火車上旅行。但是沒有坐在一個隔間里,而是隔開了。
老爸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是告之他買的什麽彩票中獎了。隱約聽到是8000塊或者是8000萬。不過老爸還是很淡定的。

2012.12.16

夢見拯救世界的地鐵二號線通車正式開放(其實也就半個月了)
一開始我和高中同學曹金在類似某次大型聯考后回學校講評的場景,卷面上是兩道數學綜合題,就是涉及到變化量的那種,一般放在試卷最後的。
後來我離開了,去坐二號線,和夏總同路。
二號線那個車站像輕軌站一樣,上去有非常曲折複雜的樓梯和路。其中有一段是看上去像沼澤地的塑膠做成的,旁邊是水,很難分清兩者邊界在哪。在那段路上,夏總踩進水裡,然後旁邊的船夫撐船來救。撈上來以後,有人看了一下夏總,立刻說他不行了。然後夏總站起來了。

夢 · 20121216

跟 Daphne 在一起的第二个夏天,八月光景。

突然 D 生下一个孩子……周围的人都很开心。但我随后开始惊讶 D 是几时怀孕的,因为这个夏天从我们相会起,还不到一个月。

倒推时间,或许是在前一个寒假(按现实推算,就是将要来临的这个寒假)。只是,我的记忆里找不出上一个冬天做爱的情境(这是当然的,因为现实中也尚未发生这件事嘛)。即便如此,算上早产,时间还是太短。况且见面时,也丝毫没看出怀孕的迹象,怎会突然生产呢?!

我问 D 自己的感觉是什么,D 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的孕、也不清楚事情的究竟……

然后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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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境的时刻意义上,这可以算是一个「预知梦」?这个梦有趣之处是,对于某些情境,我可以意识到精确的时间和场地——这些时间场地中,没有发生或尚未发生的事件,我的梦境无法用曾经的场景去伪造或替补。而那些「离奇」的情境,则可以用记忆中的碎片任意编织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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