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

中午没有吃饭,直接去睡午觉了,梦到有一条好大的毒蛇把我咬了,连伤口都是黑色的,我赶紧去抓蛇,结果屋子里又跑出来了更多的蛇,我中毒了要去医院打针。

午夜凶铃工作版

中午睡觉做怪梦,我梦见之前加的百合群群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人,群里有人发什么男娘和公主带孩子的图,还有人发肌肉福瑞和美少女的图,有人出来制止后,另一个人出来道歉,可是道歉后又发了一堆肌肉GAY和福瑞的图片,气的群里好几个人退了群,都在骂为什么群主换成别人了。
之后梦到公司闹鬼,我睡觉的那个屋子里有个电视机(现实中并没有),里面正在放诡异的R级禁片,血肉模糊的,吓得我赶紧关掉了电视,但是遥控却失灵了,我靠近电视机最后用按钮关掉了。
我赶紧出去跟同事们说闹鬼了,他们还不信我,转头接到一封信,看了后大惊失色,同事把信偷偷给我看,我还没看懂他们就把信销毁了,说公司确实要发生恐怖的事情,那部恐怖的禁片其实有很多个版本穿插在各个视频里被散播。

陷害

中午没有吃饭,直接去睡午觉了,于是做梦梦到有人要害我。
我在公司里做汇报,有人想要套领导那边的信息对我们使绊子,非要在我很忙的时候叫我出去出差,我出差到一半中途跑回来说我有东西忘了,想着就不去出差了,结果那女的在飞书给我发消息让我用公司滴滴打车回去出差,她们一群人都还在等着我。
于是在梦里我烦得要死,想要拉个同事跟我一起去出差,出事了还能替我作证,结果实习生说她有事,我准备直接去拉主管,可还没等我问主管,梦就醒了。

漫长的多梦

梦到我租了个房子,但是是那种有点老旧的像古老的香港屋子,甚至是带窗子的老旧木门,我女朋友成了一个外卖员,她来给别人送东西,顺道来看我。
结果她在门外假装是送外卖的骗我开门,我开门后她就闯进来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在门上让我做这个那个,之后我们上床了,她很开心很亢奋,发出很大的声音,这时另一个外卖员在门外问她去哪儿了,她在屋子里不吭声。
突然有人向房东投诉我,说我让陌生人进屋子里,我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把我女朋友赶了出去。
中间醒了一阵子,又开始做别的梦,好像是我和女朋友两个人在一个位置做实验,旁边有个很熟悉有点懦弱但是很喜欢听别人讲闲话的女同学,不知道原型是我曾经哪个同学。
那个女同学一直在抱怨,她在背后说我女朋友的坏话,还偷偷骂我,但是她也没敢告诉老师,是个胆子很小又事儿多的那种人,感觉大家好像都不待见我们,所有人都会在背后说我们两个,我没办法和女朋友一起,总是会有很多流言蜚语。
这时台上的老师发了两只老鼠,一只活的一只死的,让我们做实验用。
然后梦里突然换了个地方,我妈妈在老房子楼顶上用土堆了两个小菜园,还有个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女孩要上厕所,我妈让她尿在土上施肥,但是她不情愿,最后还是憋不住照做了。
我妈用木头支起来一个三角形的架子,把巨大得能装下一个人的玻璃罐用绳子吊起来装满水移动,结果玻璃罐掉到楼下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飞快扑到了楼下去接碎掉的大玻璃渣,每一片玻璃渣都有半个人那么大,我好害怕她被玻璃划伤,也害怕她掉下楼出事。
突然天黑了,我就在楼下门口捣鼓电表箱,想打个灯,但是好老旧,有的地方都烧了,插口都融化了,电线还电了我一下,我把电闸关掉在那边接线,最后累的满头大汗才把电灯点亮了。
之后又做的梦是我和两个男生是铁三角,我们去考驾照,我一把就过了,有个很严肃很凶,但是我很喜欢的女老师跟我讲话,我发现被人记恨了,有人跟老师说我是作弊的。
后面,我要去乘坐一个巨大的机甲,我坐上位置拉动拉杆试手,发现忘记系安全带,下来后女老师让我下次不能这样,就算一把过驾照很有天赋也不行,有人在说她给我开后门,肯定是我送过礼之类的。
之后就是我突然加入了一个大家族,像是荒野里的部落野人,我拿着小刀和另一个很小的小女孩守护爷爷,家族的人陆陆续续听到悬赏消息都背叛了家族,连妈妈也要杀爷爷,她说不杀了爷爷就没法活着,她要让孩子们活着。
我被他们用刀划得身上全是口子,血顺着往地上流,之后我突然没意识了,镜头转到上帝视角,爷爷死了,变成了有着蜘蛛下半身体的蜘蛛人,蜘蛛的背上还有个盒子,里面是一张女人的脸,女人在和爷爷对话,他们两个人共用一具蜘蛛人的身体。

找抹布

做梦总是梦到在上班,但是每次工作内容都不一样,中午做梦在商场里,同事让我去拿纸,我说我有抹布,结果我到处找抹布竟然在商场里兜兜转转一个小时还没找到,给我急坏了,等我拿到抹布回去后,发现人家都擦干净了。

梦境BUG

一直在做梦,梦里也在上班、工作,感到好累,好忙,好讨厌,我一直忙,直到我低头系鞋带时撩起裤腿时,发现脚腕上戴着我的手链和脚链,我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梦。

争吵与旅行

早上先是做了一个梦,梦到家里有个长辈,称呼叫什么爹姥爷?不知道梦里这属于是什么辈分,然后这个老头会在家里性骚扰晚辈女性,小到未成年,大到我妈那一辈妇女,我很生气,这男的胆子也不大,有人在的时候就会收敛,没人在就会偷偷摸摸揩油,我就跟家里人对峙这个事情。
但是我妈让我隐忍,说这怎么样也是长辈,我窝火又愤怒,气的我在梦里把手机摔了,然后想到无论是妈妈家这边还是爸爸家那边都这样,这些一手遮天的人,凭什么,越想越气,给我气得哭醒了。
之后又睡了做了另一个梦,我和女朋友还有她的两个朋友约着出去旅行,但是我都出门了她们却失联了。
我到了一个矮矮的水坝,下面是荒滩,像老家的洛河滩一样,但是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我从石头堆砌的水坝上走过去,到了另一个城市,我的发小也在,于是变成了我俩在那边出差。
我说出行不方便,发小要租车,我说我没有自己开车上过路啊,她说她会开没关系。就这样我俩租了一辆像是卡丁车一样的廉价塑料敞篷跑车,开着像玩具,可以坐两个人。
我说那一会儿我女朋友来了坐哪里呢?发小说后面还有个轮子,放下来可以腾出来第三个座位,于是发小开车带我兜了一圈,我感觉这个车很不稳,车身太轻了开起来很飘,我想自己试一下。
租给我们车的中介是个男人,突然他跟我说他回家取个什么护肤品,说我额头有粉刺,要给我试用,于是他就跑走了…
我开车时发现这个车起步特别快,脚蹬子打滑还不容易刹车,开起来特别吓人。
路上我还看到一个跟我家老房子一模一样的建筑物,我还拍给妈妈看。
在高架桥上我差点走错岔道,有个同学成了交警,她说我开车看着就吓人,我说那不一样,她家三代当兵从小就开车,比我熟练,这段设定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的,我莫名其妙就知道这件事,然后发小说那她还挺有实力的。
突然发小说她要走了,她们公司有急事,不跟我一起了,让我开车去找我女朋友玩,而我路上居然还在想这次出远门没有带烟,要死了啊。

发疯的梦中梦

我梦到在我奶奶家那种老破小的小区下面玩耍,我想回家了,就上楼去,发现门变成密码门,我忘记了密码,就在用手机查聊天记录,记得自己好像问过家人。
逼仄阴暗的楼梯有个男人上来了,看起来五六十岁,不是很年轻了,他过来问我怎么了啊,说要帮我啊之类的,似乎把我当成小孩子了,然后我下意识就回绝了并且很警惕,我发现他有点动手动脚,又是胳膊搂肩膀又是抓我的手,我就开始反抗,还咬了他,然后进屋了后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好多人。
我伯伯一家三口、我家三口、奶奶都在家,我就开始说刚刚的事,说还好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小孩了,这一看就是个恋童癖啊,他妈的好恶心,我越骂越上头,有点控制不住情绪,还讲了脏话,家里人不但不为我讲话,还开始话题偏离,指责我长大了就说话没素质脏话连篇,还说那人都不是大叔了都是大爷了,然后还说了我很多负面评价。
我气得醒了过来,接到了女朋友的电话,开始跟她讲述刚刚的梦,然而她听完了没有理解我安慰我,反而开始说我是不是疯了,感觉我情绪不稳定,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我就又意识到这又是梦,我从第二个梦中醒来,回到了家里,这次才是真的醒了。

缸中的水生物

某天上午做了个梦,醒来后就忘记了,但是突然又想起来。
记不太清,但是记得自己有一个大缸子,里面养了我从一个山林的水泉边抓的树娃,还有鱼,乌龟,和蛇,我说蛇不能和树娃养在一起,乌龟和树娃可以一起吧都不需要很深的水,但是鱼只能放水里养。

失业

做了个噩梦,梦到公司开了个会之后,同事过来通知我把我开除了,而我在一个月后本应该续劳动合同的。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干的好好的怎么就二话不说开除我呢?特别想哭,想要发疯,但是周围都是同事们,我不能发作,在强装镇定,实际上嗓子憋得都哑到酸痛。
好想大哭一场质问所有人为什么,那一刻感觉人生都完蛋了,我心想着没关系开除我还有补偿金呢,同事说嗐就给你两千块打发人的别想太多。
我打趣到:“哈哈不会是等我刚好要续约的时候开我连补偿金都不用给我吧?”
同事说:“你别说,还真可能哦。”
我又觉得天都塌了。好在醒来后当律师的亲友安慰我说没关系,就算合同到期不续约开除你也是要给补偿的,我心里才好受了一些,一想到自己本来要买房子了正是上压力的时候,面对这样的事情我就会感觉痛苦。

变幻的蛇

场景发生在老家的房子,不过老家门前的大山被拉近了,而且山变得光秃秃的,其余没什么变化。在梦里经历了好几天,第一天我在家门口看向山上。半山坡那里,有一条大蛇,被一堆小孩支着,学舞龙一样。那条蛇远远地望去都有我的腰那么大,那条蛇实际是无比巨大的。我在山下看,一天又一天,好像大家也习惯山上有条巨蛇,每天一群小孩都在跑来跑去。有一天,他们抱下山了,那条蛇越来越小。搬到我面前,变成正常蛇大小。那条蛇突然追着我跑,我操,我撒腿就跑。跑了一圈,我找到木棒,想翻回头反杀,没想到有个小孩把蛇揍扁了拿起来甩。有好多细节都忘记了,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狗爬

梦到了开电动车在路边看到多人在学狗爬。公路车流很大的情况下学狗爬的他们动作迅敏,来去自如,好几次差点被撞到了,他们总能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方式躲开。

我还在疑惑是怎么回事,路边来了一个穿厨师服饰的男人拿着一盆面包和巧克力,像泼水一样把面包和巧克力撒到公里上,学狗爬的人们乌泱泱冲过去抢面包和巧克力,我很害怕赶紧加速骑电动车离开了。

无题

那是一个混乱的梦境,梦里的主角也许不是我。
那是我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仿佛看不起眼前的一切事物。
我随父亲回到老家,他想让我继承他的手艺把我带到村长家里去修【那个东西】。转眼间我来到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父亲自顾自修理着那个软乎乎的器具,手上沾满了不知是何的粘液,属实令人反胃。
村长的长胡子斑白,如同一只老山羊,扭曲的面孔带着几分猥琐的笑,让我十分不适。我扭过头去,想要离开。
我看到了她。
一个长着粉红色头发的女人,皮肤白皙,面容娇好,衣着华丽,神色冷淡。女人的眼睛如同狡黠又凶恶的猫,在漆黑中隐隐发着黄色的微光。
我当时便猜想,也许这就是那个令人生厌的老村长包养的二奶?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揉了揉眼想看清楚那女人的面容,她却在我面前消失了。算了,这里的一切都另我厌恶,脑子里想着的只有快点离开。
我自然是不愿意跟父亲学那无用的手艺,于是我留在了城里,上学、学习、考试……不过也许是我的脑子本来就不灵光吧,最后也没有成功。心灰意冷的我只能听从父亲,再次回到那个令我难受的老家。
几年过去,老村长已经死了,当上新村长的是老村长的儿子。他们长得几乎没有区别,无非是白胡子短了些、皱纹少了些。那令人生厌的扭曲表情和老村长如出一辙——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切都没能改变,包括我自己。
我的环境从城市变为农村,我的神志从清醒堕入模糊,我感觉我的身体也在下坠、下坠,当我回过神来,我来到了儿时曾经去过的昏暗小房间,旁边就是父亲曾修理过的【那个东西】。
我只感觉到一阵恶心,推开门便走,却发现眼前是如同四通八达的下水道一样迷乱的路,潮湿和阴冷提醒我,我在某处的地下。
一阵风呼啸而来,让我打了个寒噤,随后意识到地下哪来的风?狂躁的爬行声追赶过来,我便跑,在乱糟糟的路上跳。
往下跳的人都死了,我不想往下跳,所以我攀上梯子,跳进依附在天花板上的水池,从水底浮到水面,溜进另一个房间赶紧关上铁门。关上门,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带来呼啸的风,触手一般的东西在铁门上留下击打的痕迹。
安静了,它走了,我送了口气。
于是我打开门,继续端详着这个不思议的迷宫,随后我的眼睛捕捉到一个粉红色的身影,是她,我儿时曾见过的那个美艳女人!依旧是猫一般狡黠的瞳孔,依旧是毫无衰老痕迹的精致面容!她坦然的在这阴冷的道路上走着,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称上一柄阳伞或是拿着烟斗,我真的会以为她是迷路的贵妇。
女人看见了我,她一直冷淡的脸露出复杂的表情——嫌恶?恐惧?不解?或者是一丝怜悯和
好奇?
她竖起尖长的指甲朝我跑过来,我随后便醒来。回忆起碎片一般残破的梦,我似乎再次看到了她。
和梦中那个高冷的她完全不一样,回忆中的她和似乎我成为了朋友,因为她从来就无法离开这片地下的幻境,所以对外来的我十分好奇。与她攀谈之后,她完全放下了之前那副架子,反而像个女孩一样期待的追问我外面的世界。
我摇了摇头,可惜我已经忘记了,她的笑颜在我的记忆里蒙上薄纱,我只能记清楚她那日在黑暗中,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

2025/6/21 无题

上班  学习  上班的间隙去上课
假期值班  其他人回来了  我有两天假期
但回家费用太高了  我犹豫是否回去
离开店里  岔路  泥路  小巷  熟悉的场景
很多事情堆着填在表里没下文
不关我的事但我提出来去处理了
得有推进

回到家  妈妈要离开  匆忙收拾东西
去哪  不知道  但好像要去很久
离开之前在门口站了很久
看着箱里面放着的杂志
我注意到视线  收拾了几本给她带走

冰天雪地   硬币大小的人类
闯入  飞奔的马车
我和她相对而坐  假装不认识
不敢叫她名字  因为身边还有本地居民
是个重要的锚定之人
我扭扭捏捏  不敢叫名字  她说 没必要
把面罩摘下  很美的样貌
时隙局来了

好像回到了在美国旅游一样

好久没来写梦境了,正好趁着昨晚刚做完梦还有记忆来写下来。

梦到和宝宝一起去一个美国领土的小岛上去玩。小镇和像是SB的那种欧式小镇。我们俩看了一圈的Yelp不知道吃啥。发现全镇只有两个日料店是我们想考虑去吃的。一家是那种偏美式的日料店,甚至yakitori都没有的那种,最开始自然没当做备选。之后去了另一家看着就比较高档的日料店,但是进去看了眼菜单,服务员说只卖和牛,也是唯一的肉类。一顿饭下来人均就要230刀。我俩一听就傻眼了,直接看完菜单就准备走了不吃了,要去那家比较美式的日料店。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乌云密布,感觉是我目前看到过最黑的云了。我刚走两步就开始下大暴雨,我就一路跑着往那家店里跑。还想着可能真的因为是小岛,所以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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