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做梦了,没有梦的夜晚真难熬

我好像在和谁联机做梦#2

书接上回
我好像知道怎么回去了,今天又导了很多,终于昏迷过去了。
我醒来在一个街道上,脸上有马粪和车辙印,我感受到应该是猫猫拉我脸上了,奇怪的是我明明没有照镜子,可还是知道脸上的情况,我好像是第三人称的视角,我尝试蒙上自己的眼睛或者闭上眼,可是还是一样的,我身边有很多人,可是他们都不理我,路边有很多商贩店铺地摊,但是没人买东西,所有人都在我视角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交易的声音,我听不到看不到交易细节,我决定按照手上的清单买点东西,首先是三个模糊的字,好像是我的名字,但是我扭头再回头就看清楚了是什么采购物,我再一抬头,就来到了一个有着檀香的商店,店老板是个黑色的生命,他的询问变成字幕,问我这个时间为什么会来,我说不出来话,只好拿着清单递给他,他问我是不是#¥%@&*,我听出来是我的名字,就赶忙点头,但是点头伴随着一阵眩晕,我意识到好像是中了一种魔法,但是老板拿给我一兜子黑色的材料问我要钱,我给钱的时候发现没钱,老板说记账了让我快滚,我头一晕就回到了树屋,我怕在梦里东西会丢,就用手死死攥着手里的东西,我想把东西放回炼金的地方,我就在树屋里找上次见过的正门,可是树屋没有门,我就闭上眼睛想象炼金小屋,我闭不上眼睛,就把身体蜷缩头埋在腿间,想象炼金小屋果然传送过去了,我来到放材料的的架子,上面的炼金原料井然有序,和我买的黑黑的材料是不一样的,我伸手去拿剪刀然后在第三人称的情况下扎向袋子,手感却不太对,好像扎到了人肉,我低头发现是一个小孩,看不清男女,被扎的小孩长出了树枝,我撒开手,小孩瞬间就不见了,我发现我的第三人称其实不是第三人称,而是记忆中事物的所在位置,为什么行人不买东西,为什么闭眼无法失去对事物的感知,我好像对这个世界理解更深了,我立刻走到羊皮纸前,仔细阅读第一句话,“不止你一个来自那里”,我看懂了文字,我看到那个小孩跑不出我的炼金小屋,可我却自然出入,我好像突然理解了第一句话。

关于梦核

小时候梦到过关于儿童乐园,那种有着许多通道,红黄绿明亮颜色构成的梦幻世界,事实上现实的我并没有去过任何儿童乐园,可能是因为太想去了而梦到了关于这些,但我记得很清楚,即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地板是白色偶尔穿插五颜六色的的波点和几何方块,硬要说的话有点像波比的游戏时间,所以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给我吓了个半死,事实上我看不清墙壁是什么颜色,那个地方很黑,几乎没有光照,但我却并没有感受到特别惶恐,反倒是安心占据了大多数,只有安全出口的道理散发着光亮,照出了几个绿色的滑梯,有时还会碰到同学(我也不知道是真实的还是假扮的,在当时看来我一定没有怀疑这个)对于儿童乐园只有这几个场景,更多的是之后的事
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了家,大概是做梦的瞬间场景切换,在家里我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爸爸妈妈对她非常满意,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冒出了非常多的想法,是不是爸爸妈妈被某个组织蛊惑送我去了儿童乐园后找到了替代品,那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应该是试验品吗,那我为什么又安然无恙的回了家...
这些疑惑并没有被解开,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醒了
直到过几年长大,我看到了“梦核”这个词的出现,我立马就想到了童年的这段梦境
可能梦就是这样有意思的事,留点未知也很有趣

孩子们

其实我并没有输给织田信长,松平元康也没有造反,雪斋老师也没死那么早,我的儿子也不是一个只会踢球的傻子。

时隔六年的智性恋

我昨晚梦见了ZL,他是我这一级唯一考上清华的同学。我上次和他一个班,还是在小学,之后只有同校不同班。我从未和他接触过,昨晚是我第一次梦见他,他是我的恋人:无限包容,无限智慧。醒来很感动,也很惋惜。

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梦见了当时的年级第一,他吻了我。这是我活到现在唯二的两次做的有关恋人的梦。大概智性恋是我的宿命吧。

真是做梦了

我考上美院了

小时候

从很小就开始不断被三个梦缠绕,一次又一次从梦里哭醒。它们不断重复,偶尔向前推进一点点,做了可能一两年以后?我已经慢慢能意识到我是在梦境,于是开始尝试在梦里寻找出路,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这才会让自己更快从噩梦里醒过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做这三个梦了呢?我也记不清了,或许是爸爸回家了,我可以安心的睡在他们旁边以后吧。

1. 我在一个所有地方都被超大的毛线团覆盖的世界,我需要一直一直滚毛线,把散落的毛线全都滚起来。但是我怎么走都滚不完,可我又停不下来,规则是我滚完了才能和爸妈见面。无数次已经能看到妈妈在下一个街角或者就在旁边了,但是我依然要不断往前走,怎么都碰不到她,也没办法和她说话,非常着急。不恐怖但很无力。这个梦做了很多很多次,有时候是从头开始滚,大部分情况下我都知道我已经滚了很久了,刚开始的时候会很努力,后面就知道完全没用了。所以我会开始用放声大哭让自己从梦里脱离出来,这样或许可以真的看见妈妈了。

2. 全世界都被一种看不见的虫子寄生了,像龙猫里的黑色毛球(恐怖版)。大家都没办法分清楚身边的人是不是原来的人,还是已经被寄生了。最开始做这个梦的时候都还是在找地方藏起来,抵御被虫子寄生。后面就一直是我和爸妈在一起反锁在他们的卧室里,那时候全世界只有我们三个是正常人了,外面会不断有人敲门伪装是正常人类,然后开始砸门。再最后,每一次梦境的结尾,我突然回头或者在和爸妈说话的时候发现,他们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寄生了。我不知道前面的是真正的他们,还是早就开始假装了,或者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3.这是不断发展的梦,每次剧情都会再往前推进一些。老家后面有一条港,过了港对面有排房子,梦到我去那排房子的一户人家参加葬礼。很晚很晚了,结果那排房子在的路上突然开始出现很多很多鬼,开始追我。我就躲在办葬礼的那户人家里,他家的门是那种很老的木头门,门上还贴了门神,一开始门神是可以抵御外面的鬼的,可渐渐就会失效了,鬼会不断从门缝里悄悄溜进来。在梦里我从未被抓到过,因为我知道被抓到就会死。鬼进来了我会想各种办法跑掉,有时候是躲在棺材里,有时候是跑到其他房间,有时候是从窗户翻出去,有时候是从港里想游回去。我在梦里知道,只要我回家了就安全了,可我怎么也回不了家。这个梦做到最后,我已经知道我是在做梦,开始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不被抓到,再过一会就醒过来了。但是同样的,梦里的鬼也知道,他们不会说话,但是他们明确告诉我:会一直在梦里等我。

小时候这段时间,每天都很害怕睡觉,害怕又做到这三个梦,但无可避免,我战胜不了我的恐惧。

(划掉 ),清醒的,忘记的梦#1

我刚睡下,突然就被一个我认为熟悉的声音喊醒了,我从床上醒来发现刚刚是睡着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未来的我不想让我睡下,但是我刚导完,太困了。
我又醒了,我怀疑我失眠了,但是我发现我好像不在家了,清醒梦还是穿越了,魂穿还是身穿,我闭上眼睛尝试感受到了呼吸和身上被子的压迫感,我立刻明白了是处于清醒梦和清醒的边缘,接下来我发现可以在梦中造物,吟唱魔法,以及使其他人出现在面前,我尝试飞行,但是却不行,跳跃也可以,在跳到最高点的时候我可以依靠“惯性”和想象力飞行一点距离,但会控制不住缓缓降落,我的感知存在距。
周围的环境是一个很温馨的柔光树屋,树屋正面是一个被炸烂的空心泥巴堆,我一下就想到这是个缩小的炼金术小屋,我刚刚就是被这个小屋里的东西炸晕过去的,我走向小屋,身体下意识的缩小了,身上和泥巴小屋同材质的泥巴土块纷纷掉落,我感觉到现实中应该是蹬被子了,泥巴小屋里的布置熟悉且陌生,我明明知道一切的摆放臂展也可以随手拿到,打扫工具也在魔法的掌控范围,但是瓶子罐子水晶金属燃料生物质,我都不知道作用,在一个圆圆的工作台上,我看到了一个钢板,上面标题有三个字,但是我只看到第一下能看懂那三个字是我的名字,下面还有其他内容可是越用力看越看不清看不懂,我扭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翻找无果后,再回头看这个写字的钢板,变成了羊皮纸卷轴,写的东西也变成了类似炸弹的东西,我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但是却知道是什么,我找不到想要的东西,但是知道这是梦境,只好盯着这个小屋倒着走,我走了几步,背后撞到了东西。
我下意识的扭头,梦醒了。

飛入虛假的真空

在我曾經的校園裡,或者説我還生活在那校園裡,但如今不是了。

那個傍晚,沒有太陽或者雲朵,但有一片緋紅的天。那片天相當的紅,深紅,或許折射出一種血色,把萬事萬物都照的通紅。我仍有感受,那紅中掩著絲縷獨屬於夕陽的橙色。我確信我看到了,不是用眼睛,它就是有,我感受得到。

我記得沒有風,可是有空氣拂過我的臉。那當是一個十分燥熱的夜晚,溫度絕稱不上涼快,但很舒爽。我的心情也很舒暢,在深紅的空前伸展,伸展。

周圍沒什麼人,我看見路燈稀稀拉拉地亮著,遠處傳來沒有源頭的隻言片語。我行走,奔跑起來,然後浮了起來。

那是一種很新穎的體驗,我能感受到我的身體逐漸擺脱不捨的大地,搖晃著升入空中。我幾乎是狂喜的,身體和心靈都前所未有的舒適,我切實的體驗到了不屬於人類的喜悅。儘管我飛的很慢,倒不如說起步很慢。我的速度很快,升空時卻遭遇了巨大的阻力,我摇擺身體,擺脱了那種滯黏的氣壓,在空中站了起來。

我可以看見我的同學走向教學樓,教學樓的側面是一塊巨大的空地,她們從那裡跋涉過來。我飛回了宿舍,用不曾想像的速度,在宿舍的上空停下。

“餵!你們看我呀!”我大喊。

樓底下,我的幾個同學抬了頭,驚訝的表情鼓舞了我。我於是又很快的飛回了教學樓附近,在空地上空盤旋著,和她們搭話。

但我不滿於此了,我飛向教學樓中一個不存在的樓層,停在了一間教室前。那扇門平平無奇,但當我打開走進去,前面祇有一個狹窄的通道,和另一扇被貼紙和封條貼的亂七八糟,將要被覆蓋掉的門。

我知道我已經足夠資格,於是大步邁進門後的真空。

那裡及其,相當的狹窄,僅供一人通過,但無限的向上延伸,漠入高空。牆紙,也許可以是無形的屏障,體現出發光的黑色,上面有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牆上,排列著數不盡的門,一扇接一扇,不斷的有人進出。祇有知道自己目的地的人,才知道要進入哪扇門。

人們在真空中攀談,我聽不見他們言語,抑或是聽不懂,懂得不盡然。但沒什麼好在意的,我又一次升空,這次輕鬆百倍。

我來到前臺,取走我的鑰匙,飛入高空中我的門前,離去。

門之後還有其他的事件,但在我醒來後變成了難言的空白,消失在腦模塊的角落。今日一言,我輕鬆許多。

第一次正式见面 第一次清晰的梦见他

梦里我去赴约,他来找我。
我住在顶层六楼,很老旧的四合院里的一栋小楼,明明我从未去过这样的地方,但它突然在梦里成了我的家。墙面是绿色的小块的墙皮脱落,楼梯是红色的扶手,灰土色的台阶,我的家里长什么并不清楚,门确实不锈钢的敲起来哐哐作响的防盗门
我已经下到了五楼的拐角,但突然意识到刚刚有人和我擦肩向楼上去了。我回头看到他在敲响我的门,完全陌生的面孔,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都从未见过的人。
非常的少年而可爱,卷卷的头发(像我的剪短版),亮亮的笑着的眼睛。可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立马很自然的说:噢,是你啊,怎么上来接我了,不是我自己打车嘛?而且你怎么突然长这样了,应该很成熟老派才对。
他说了什么已经模糊了,或许他什么也没说。

一个连身体反应都和梦对上了的梦

我刚刚想到自己以前不知怎么想的想做好事杀了一个杀人犯吧,我记得是从一个那种三楼 然后底下就是游泳池的地方推下去然后拖到泳池里确保死掉的 我记得他还撞到二楼和一楼的护栏在空中翻了几圈 掉到地上 那时就我一个人因为他当时好像是那种巡逻保安吧然后我刚好短期住在那里 我知道他杀了很多人 是绝对不能留在世上的坏种,我杀了他拖水里后确认了下是死透了就走了上楼了 当时还想着掉下来时还撞了两次 人肯定没了吧 结果我错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下楼后 结果听到了一点回荡的苟延残喘的声音 你知道我当时尼玛有多害怕吗他人尼玛还没死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下都下不去 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入侵性思维已经开始播放幻觉般真实的他现在抬起血淋淋的头看到我了的眼神的画面了 当时我就觉得我一定 一定 是死定了 为什么他没有死, 卧槽为什么为什么然后我的梦就醒了我真不该喝完咖啡心悸躯体化时睡觉的

在黑夢裡醒來就先看見了你

第一次夢見你,在一座天橋,那裡我很熟悉,但橋下明明應該是車流,為何變成了水流?你站在橋上,人群中,影影綽綽一抹顏色,我看不真切,我總覺得那是你,你站在橋上看遠處,我站在腦海裡看你。

第二次夢見你,那是我第一次嘗試所謂出體,我拾級而上,是一所打烊後的餐廳,我沒去過,你站在吧台前,看了我一眼,然後我醒來。

第三次夢見你,是我第四次,還是第五次嘗試出體、為了再見你一面,我推開那扇沈重的鐵門,你在門後,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模樣。

第四次夢見你,在學校出租屋的樓下,我拽著你的衣領——你穿的是我最喜歡的、不翼而飛那件外套,狠狠打了你一拳,你倒在地上,接著又是一拳、又是一拳⋯我又覺得指骨隱隱約約在痛了。

第五次夢見你,是一所舊校舍,哪裡的舊校舍?我不知道,已經停用了,自然也沒有電,外面在下雨,天很陰,幾乎什麼也看不見,走廊有不可名狀的怪物在狩獵,你拉著我的手,我還記得手心的觸感呢,從一間房到另一間房躲藏。

第六次夢見你,我這一秒迷失在卡瓦格博,下一秒在去荒郊野嶺的大巴,你是同乘的遊客,我拉著你到洗手間的鏡子前,一遍又一遍問你喜歡我嗎,在快要得到答案的那一刻夢終止。

哈哈。。

抽到一个八音窍,思考换不换新红发的时候打开背包发现还有三十个八音窍

On Frail Wings of Vanity And Wax

在中学里大家都变成了绿色的僵尸,病毒是alesana的专封,差点被咬但是跑出来了,看到另一个自己逃在前面,外面是一片荒地。

大固癌

我梦见我们家里一群人(忘记了是哪些人)要拍照,但是我和妹妹发现妈妈不在,便去找她。然后我们在一个露天厨房(妈妈以前在甜品店的厨房工作,这个露天厨房的不锈钢器材就很像她以前工作的环境)找到她。我和妹妹问妈妈为什么不去拍照,但我发现妈妈的脸跟平时的不太一样,好像苍老了很多,也像整过容,下槽牙整排露出来,感觉快要掉下来了,她看起来很虚弱也很悲伤。她在对着电话好像在跟什么人倾述着什么,也好像在故意让我和妹妹也听见,她说:”你们爸爸什么事也没有,但我有大固癌。“(梦里她说的就是大固癌三个字)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悲伤,想放声大哭,然后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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