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3.19梦

梦的最初我是一名宇航员,每天要和大家一起锻炼,为坐火箭要面临的巨大的引力变化做准备,在一段时间的准备后我坐上了火车。这趟火车是在山的外围行驶的,轨道像人造的悬崖一样绕着整座山向上,等到驶向山顶的时候就会飞出去,飞向宇宙。由于宇航服相当笨重,我不想在一开始就穿上,而是穿着自己的便服在车里跟各位同僚聊天,等到火车开始加速的时候已经有些来不及了,我坐在座位上感受到了疯狂的颤动,好像下一秒我们就要冲向太空一样,而没有穿好宇航服的我将会被甩出座位变成肉泥。我慌慌张张地穿着宇航服,但是太紧张了手脚不协调,不是被裤子绊到就是拉不上来衣服,一切都很紧急,好像已经无力挽回一样。
不知最后我们去没去成太空,中间经历了一些像是出门旅游一样的记忆,但是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最后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庭院,有着红色的屋檐和遮荫的走廊,走廊的旁边就是秀丽的人工湖,还有假山。我像是要寻找什么人一样,到处问着谁谁谁在哪,一会儿问步临风,一会儿问公子景,但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最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去问门房,这院子有没有一只白狐狸,门房受了惊一样不肯回答我,还是路过的他们家小姐听到了我的话,像是很开心一样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带你过去。
小姐看起来十三四岁左右,真的是花一样的年纪,穿着粉红粉红的袍子,圆圆的脸从毛绒绒中露出来,红彤彤的,看着便是惹人喜爱的模样,我也不由得对她有了不少好感。小姐带我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这里写着休息室,但是推开门之后是卧室一样的布置,有置物架有床有衣柜,就是狭小了许多。在床上正躺着一位相当惊艳的美男子,银色的长发金色的眼睛,蓬松的狐狸耳朵和尾巴正在摇来摇去,看见小姐进来的时候似乎相当高兴,但是看到我的时候又露出了非常嫌恶的眼神。
他凶巴巴地问小姐,怎么今天的午饭送过来这么晚,我都要饿死了,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根本没有对她不满的意思,只不过维持面子罢了。小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抱歉啊刚才家里聚餐一直不结束,我没法直接跑过来。白狐狸又问,这家伙是谁,为什么把别的人带来这里?小姐说,唉没有没有,她说要找白狐狸,我就带她来了,她是不是认识你啊?
而我愣愣地站在一边,突然一些陌生的、没法确认是不是属于我自己的情绪涌了上来,我总觉得我很喜欢这个白狐狸化成的男子,我真的很喜欢他,我是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因为不想他经受磨难,活得很痛苦,但我也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眼前的他喜欢的无疑是这位天真可爱的小姐,我在他们这里不过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奇怪人物,哪有资格插入他们之间的关系呢?我肯定也不甘心继续喜欢一个心有所属的人。
我强压下苦涩说,我确实是来找你的,长话短说,我知道妖怪在这里是被歧视的,你是这家人为了你的力量还有小姐的坚持才得以留在这里的,但他们依然对你很不好,是不是?
他看着我的目光立刻警惕起来,但我只是摇摇头,准备继续说下去,但是在这时候忽然一个中年女人闯进了房间里,她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拥挤了,她指着白狐狸说你在做什么,都给来做客的客人看见了你的模样,真是要丢光这个家的脸啊。我这时候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的家人正在另一头的餐厅和这家人一起吃饭。
白狐狸明显是气急了,龇牙瞪着这个女人,我知道他很骄傲,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小姐看起来也很生气,但是对着长辈不知道怎么说是好。最后是我这个无牵无挂的人走上前去揪住女人的领子破口大骂,我说你有没有脑子,好端端一个漂亮的狐狸给我看了就看了,丢什么脸了?你们家能有这么漂亮一只妖怪待着该感到庆幸才是,他伤害过你们家的人吗,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他不是一直都好好待在你们给他的这个破房间里几乎不出去吗,他做错什么了要被你这样说?都什么年代了,能不能转换一下思想,别再看到妖怪就觉得要死人了行不行!能不能尊重他啊!
我说的很愤怒,声音也很大,骂到最后嗓子完全要哑了,还在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的骂。女人看起来吓傻了,一动不动,白狐狸和小姐也愣愣地看着我,他们大概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激动吧,或者不明白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事,但是我这么喜欢他,为他骂几句不是很正常吗?
最后女人慌里慌张的跑掉了,白狐狸看上去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这个为他这么生气的怪人,我也懒得理他,多看几眼说不定我就没法狠下心把他拱手让人了,小姐则是非常担心的接了水过来给我喝,问我你还好吧?我喝着水大喘气说没事的,我会去和你家里的人谈谈这件事,他们应该不会不听我们家给出的意见,我还要写封信留给你们。
于是我拿起笔写,头两句是祝辞,我原本写的是,给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白狐狸,我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一个人,但我想了想还是划掉了,留着这些坦白的心意给谁看呢?最后改成了我是你的粉丝,我一直很喜欢你,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这算半真半假吧。我写了很多注意事项,全是以后白狐狸会遇上的情况,我告诉他们遇上了就按着信里说的方法去做,不然就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小姐很感谢的收下了我的信,我想那我接下来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在出门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外面正好的太阳,下意识回头问了一句,太阳很好,你们不出去一起走走吗?小姐正想点头,我就又自己接着自己的话说道,啊我忘了,你不能晒太阳是吧,是会忍不住发狂来着?小姐有些奇怪地跟着我的视线看向白狐狸,我看见他一副惊讶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想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这件事应该是他之后才和小姐说的,但我就是知道。
小姐担心地跑到他面前问怎么会这样,他原本复杂的眼神在看到小姐后立马被喜悦和幸福填满了,他搂着小姐语气轻快地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我们挑阴天没太阳的时候出去就好了嘛。小姐在他的大衣里好不容易探出了头,开心的钻来钻去。两个人其乐融融,谁看了都要说一句以后他们会很幸福,我也必须这么承认,但实在太痛苦了,最后我还是急匆匆地离开了。
后来不知多少年后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白狐狸背着似乎是走累了的小姐在外面散步,他故意挑银杏树遮住了的荫蔽的地方走。小姐看上去大了几岁,已经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被他背着就很顺势的靠在他的后背上,时不时伸手出去想要接住落下的银杏树叶。
我不知道我这是个什么视角,只知道他们后来肯定在一起了,还过得很好,只是这个世界里没有我的位置。
我猛地清醒了,好像刚才的穿越不过是我的一场梦,我看见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天蓝色封面的书,翻开扉页,好像是喜欢我的作品的粉丝们自发为我准备的合志,扉页有主编写着对我以往各篇故事的感想,有落魄的天使的故事,有男人在深夜的车站因为痛失所爱放声大哭的故事,还有好多的故事,还有一个叫林克克的角色,但我都没印象自己写过,拿在手里只觉得过分沉重且莫名其妙。
我再往合志的后面翻,翻到了一副配图和一段不知道是谁写下的文字:不要在深夜睡下,因为那时候海底的企鹅们会喝光所有的色彩,然后涂在星空上,画出第二天的样子来,假如那时候睡着了,就会觉得每一个明天来的都很理所应当。

无题

我住在正门被掩在一堆树冠后面的小区。

我养的小鸟快饿死了,但是手边没有可以喂幼鸟的饲料,于是我把鸟递给巢里的鸟妈妈,幼鸟就长大嘴叫,鸟妈妈伸长了她的喙,把幼鸟的肠子啄出来,喂给小鸟。鸟的血溅到我手上,我开始害怕,把鸟扔在客厅的课桌上,我知道养什么东西都养不活。于是我去洗手间想洗掉手上的血,一照镜子发现血还溅到我的衣服上,我满脸是血。

我把血全洗掉了。

出了房间,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是一只侧腹有个洞的老鼠。是我养过的老鼠,但是应该已经死了,怎么会在这?

老鼠缓缓爬到床脚,进了床底。鸟也出现了,在桌子上,冲着我大叫,叽叽喳喳的很吵。我把家里人叫醒,说家里好多动物尸体,好像都是我养死的小动物阴魂不散。她说哪有的事。然后就下床出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拦住她。之后就没见到她回来。之后不知怎的我就逃开了,逃出了小区,坐上了一辆没有标识的出租车,到了江边,上了船,船上大家都热火朝天地聊天和玩游戏。

还有一个开在船上的饮品店,饮品店里没有人。我就进去想看看情况,结果突然有人点单,于是我莫名其妙成为了这个摊子的员工。然后开始做饮品。不知怎的原料总是很快会过期,一过期,来不及换,顾客就会生气,其乐融融的氛围就消失了,开始到处是血,还有精神错乱的人们。我在船上闭眼,再睁开,又没事了。

我想,如果我又搞砸了,就跳船,应该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就去试了,从甲板跳进水里。然后出现了一个蜥蜴人,告诉我诀窍之类的东西,就是做啤酒,加奶。我说船上好像没有那么多牛奶,蜥蜴人就把船上的未知生物切开了,白花花的肉,放在水池里就像牛奶一样。

突然间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说,这次做这个不同寻常的梦,是因为有一个意识进了我的梦境,被那个意识影响了,所以梦变得很奇怪,现在带你回去。进了一个像虚空一样的隧道里,醒了。

那个意识是口口口口口,也就是我的校友。

乌克兰纳米机械病毒吸血鬼危机

梦见自己在乌克兰的一个广场上,突然爆发了一种纳米机械人入侵危机,许许多多纳米人降落在广场上对人发起攻击,被攻击的人精神错乱也会开始攻击周围的人,我就躲到一处地铁里,坐着地铁到了郊外,然后坐上一辆警车逃命,后来来到了一个用商场改造的避难所,里面有很多避难的人,一开始很安全,有人甚至在组织播放电影,后来纳米人渗透进了电影院,发生了很大的骚乱,有人被纳米人感染了,有保安试图制服被感染的人,其他人都在拼命逃命,我逃到商场的另一栋建筑里,发现里面的人被感染变成了纳米病毒吸血鬼,然后我抄起一把钢尺砍下了一个吸血鬼的头颅,梦境结束了。

中午做的梦似乎是曾经的梦的接续,我在梦里突然害怕着黑暗。我在梦里找人分析我的梦里出现了什么。我梦里心律不齐。我在梦里却感觉我其实不在梦里,我知道我大概醒着,时不时。

2022.3.1的梦

我梦见我是特别的种族,我和我爸爸还有奶奶,我们三个都有特别的能力。
先是不知为何我被警察追捕,我开始一路逃亡,躲进地铁的电梯隧道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可以变成电梯传送带上的一颗小金属,跟着传送带运输。我轻车熟路地变成每条电梯扶手上的小金属,跟着逐渐向下的电梯逃离警察的视线。
也许是到了地铁里,但是这里却有马路和红绿灯。我从金属颗粒变回来原来的样子,然后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大叔当面打了个喷嚏,口水喷到了我的围巾上,亮晶晶的,我最初很恶心也很嫌弃,但是随后我发现,就凭着这点口水,我可以变成这个大叔的样子。于是我一路上变来变去的逃脱警察,幸运的是,每到我变化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都会出现下一个让我可以假扮的东西,就好像过马路永远都有绿灯一样畅通无阻。
我找到了爸爸和奶奶,跟他们说了这些事情,我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聚会,但聚会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又被警察盯上了,这次还是三个人一起。我们三个马不停蹄逃亡,值得一提的是路线竟然还是我自己一个人逃亡时候的那条。爸爸和奶奶不会变化的诀窍,但是爸爸学得很快,我就跟奶奶一边逛超市一边解释:接触到一个事物的元素的时候,你就可以变成这个元素,变成这个元素意味着你可以变成这个事物,因为事物是由元素组成的。我不知道爸爸买了什么东西,好大一包,给了收银台三百多钱,只找了一块钱。
我们同样下了电梯,然后在人流里穿梭,但是这次我们就没有我上次那么好运了,除了电梯扶手,几乎没找到任何可以变化的机会,甚至我们在电梯扶手上偷偷摸摸前进的时候,警察就站在电梯后面。我们用原本的样貌一路逃跑,最后被警察堵进了一个升降梯里,只要开门,外面就是警察。
我很害怕地握紧奶奶的手,但是爸爸看上去不怕的样子,他站在我和奶奶前面,抓住我的手臂跟我说,来想象家里的大门长什么样吧。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跟着去想,很努力地思考了一段时间过后,我突然发现,面前的电梯门变成了家里大门的样子。爸爸说:这也是我们的能力,只要你能够想象的出大门的确切样子,我很激动的回答:那这方便多了!
最后我们推开了门,直接回到了家里。有了这个能力,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被警察追捕了,这还不好逃吗?

短述其五

我借宿于一家五口的马来西亚人家庭,这是个重组的家庭——父亲与母亲情投意合,家中没有老人,只有三个孩子:姐姐、妹妹和弟弟。令人费解的是,这个贫穷的家庭却住在两层楼的水泥房里。家中曾经有个保姆,但后来死得很惨。孩子们所在的学校发生了帮派械斗,放学前一只偷溜进来的白狐狸想和人类成为朋友,却被强碱烫去了皮毛和耳朵。我将受伤的狐狸劝走,回来时发现父亲的眼疾突然加重,母亲仍然不见踪影。至于姐姐、妹妹和弟弟——我后来忘记他们患有什么病痛。这个家庭的每个人似乎都被某种看不见的阴影笼罩着,各自承受着不同的缺陷与伤痛。

飘到了很遥远的宇宙

从地面飘出了地球,再从地球飘出整个银河系在飘到很远很远,不知道什么地方……地球已经缩小到看不见了,非常的不安,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短述其四

被抓走→关在一个房间内→周围的物品都是巨大化的→铃声响起→大家都躲在桌子下→我躲不进去→窗户外出现一双眼睛→四目相对→铃声结束→门被打开→巨人进来抓走我带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些瓶罐→里面装着类似石榴籽团(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生物→解释:响铃时被看见的会抓来喂这些生物或者培训成人形参赛(什么赛)……(中间的剧情忘了)……→巨人(并没有巨)开车带我出去玩(这时我已经是正常身高)→走到饭店→听到我吃太多可能会变巨大→收到房间里有吃掉太多东西而变得巨大的人形,后来被控制住→巨人说只有我能解决→在车上给了我一个小房间模型→说是我前辈住的→回到房间,碰见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另一个人形(后面忘了)

短述其三

在这座充满甜蜜的乐园里,空气中永远飘荡着焦糖的暖香,晶莹的蜜糖从彩虹色的屋檐滴落。糖果铺就的小径四通八达,巧克力喷泉在广场中央翻涌,孩子们的像跳跳糖般炸开。我望着远处的人们。当我想着如何品尝这些糖果时,突然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黏稠的麦芽糖里扭曲变形,那些被蜜糖包裹的愿望开始剥落:橱窗开始融化,旋转木马底座渗出草莓酱般的暗红,人们开始恐慌大叫四处逃散。我的愿望在此得以实现,愿望却因我仅存的道德而凐灭。

短述其二

我在一个商场闲逛时,发现二楼有家咖啡厅,便带着两个朋友过去。路上我随口说是想去看点东西,于是我们穿过水族馆往阳台方向走。突然有人开始追捕我,我借助商场的复杂地形东拐西绕,终于甩掉了他们。没过多久,我的两个朋友焦急地过来找我,而这时我已经安全地上了三楼,和他们走散。

短述

我走进新班级,教室里密密麻麻的人,但意外的是里面都是我认识的同学。他们在现实中玩枪战,有人破墙而入,还有人在潜行,场面热闹非凡。在路上听他们讲他们去了哪些地方,有个同学甚至去了韩国。当我路过学校操场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焦虑与疲惫交织的瞬息全宇宙

1
去逛山姆,买了洗衣液类似重量较大的物品,不知道为什么选择把东西买了以后放在山姆门口,回家骑车再返回山姆提走购买后的礼品(为什么不打车!?)
在骑车返回山姆的时候碰到修路 ,因为东西还放在山姆门口我很急,又绕路更换路线
2
进入了一家卖玩偶的店,老板娘人还挺好的,STT在里面当店员,但要离职了
3
主视角去店里抢劫什么的,本来已经完成目的,但因为去的两家店里男老板对老婆都很差,最后忍不了把两个男老板从菊花开枪杀掉
4
给有名的女主持人做助理,女主持人很温柔,我作为一个助理很细心体贴
404

妈妈,这是濒死前对你的幻想吗?

我是一名m国的士兵,一眨眼的瞬间回来面对我年迈的母亲。我们住在很普通,普通到呼吸都毫无起伏的小镇上,阳光让这一切看上去都是暖黄色的。普通的老房子,普通的茶水点心,普通的甜。
  普通的黄油曲奇,我夹住棉花糖,用打火机点焦来,再搅动一下红茶,吃掉,窝在棕色沙发上看看小电视。
  母亲回来后就给我看她在说过在电话内多次告诉过我的,记录着她的生活日记,我喜欢看她拍摄我们家的宠物猫,冲洗出来的照片,贴在她那厚厚一本日记里跟冰箱上。普通的、肥胖缓慢的灰色猫咪,趴在我旁边睡觉。
  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很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没有一丝水花的生活让我远离在部队里的噩梦。噩梦,噩梦,噩梦。
  这恐怖的就像我无从得知,暖黄色阳光照进来的厨房里,到底被什么卡住的水池。我全身镜后的缝隙内的空间,蠢蠢欲动的东西。噩梦惊醒的我也睁眼在暖黄色的房间里,热气腾腾的红茶跟曲奇在客厅桌上等着我。母亲的日记记录在我回来后也继续着,她每天晚上跟童年时一样,厚厚的大本子放在膝盖上,我坐在旁边,她轻柔的讲着童话故事本。但现在是讲着她前一天的日记。“我跟苏珊去了商店,买肉桂粉的时候看见了新出的,海盐芝士味道的肉桂粉。那真的会有人买吗?哦……”她咯咯的笑,我咯咯的笑。普通的夜晚。
  母亲从我回来后,日记的绝大篇幅都是写到我的,我想她真的是观察很细致,这让我很放心。她既有写日记的好心情,又没有反应迟钝。“我的男孩,他今天试着把樱桃放在麦片里,又把美乃滋加了进去。这个新尝试让他的脸皱成一团,这尝起来肯定不太好”
  回家后我手机关机,和枪放在了一个上锁的盒子里,这让我感觉普通。普通的回道过去什么都没有的日子里。直到我目光继续向下拉,“我的男孩,他回到了地牢里,互相残杀着。我看着他,他一直哭泣,我感觉…”这无疑是我前天的噩梦,我只想这一切都普通的生活,而不将这些不好的事情告诉我母亲或者其他任何地方。
  她是如何知道我的梦的,母亲将一切记录下来,但她已经到了把我做的噩梦写下来了,这该怎么办?我没有敢抬头,因为我感觉得到那普通的微笑看着我。

在一片极寒中赶车回到世界的回忆

起先是和许多高中同学在一所古镇上玩,都是已经毕业后再聚的关系。我和高中曾经的同桌一起,和她一起去一片人造雨林散步。梦里我应该是喜欢她的,碰到了学校里远近闻名的会对漂亮的女生死缠烂打的男生,她假装是我女朋友想要避开搭讪,结果对方还是不依不饶。
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有了可以用意念切割和移动空间的能力,我好像知道他在一栋楼的顶层研究热带植物,于是就把那栋楼最顶层切割摇晃,让内部各种培植设备紊乱。他果然因为担心自己的研究离开了,然后咬死是有人打击报复,当天和他接触过的我和同桌都被拉去询问了。但没有人知道我做过什么,同桌也不知道。我们在被询问时遇到了他的导师,好像是一个研究植物的专家,卷发戴眼镜有胡子,他跟我们说了一个他以前经历(还是听说,记不清)的事情↓

说在很久之前,北方还有很多帮派的年代,有三个小混混掉入了其他时空。(那个地方呈现出阴天或是黑夜的状态,有高耸嶙峋的山在道路两侧,一直都覆盖着积雪)三个小混混在这个世界里想要找到可以依附的帮派,每天都鼻青脸肿又只能睡在路边。终于有一天,三个小混混说从一位大哥那里,偶然听到了穿越时空的办法。他们从一处极为陡峭的山崖走下,山崖缠满了红布、挂满了红烛。
那个穿越时空的办法,就是在某个正确的时间,搭上一辆公共电车。这辆公共电车是从其他世界开来的,只有上了正确的车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电车并不是双层巴士的样子,更像是黑色钢铁铸的笼子,只有长宽高差不多,下面有四个轮子在跑。
然后这三个小混混就开始在路边蹲点,寻找那辆电车寻找那个时间点。可能是因为他们衣衫褴褛,每天又行迹诡异,引起了当地治安的注意。在他们最后准备行动那天,治安也出动了。(后来总是在上帝视角,和三个混混中的“二弟”来回切换,所以知道了一些角色想法(?))
那辆公共电车有好几个停靠的站点,他们还不知道究竟是需要在站点上下车,还是扒上公共电车就可以。这辆公共电车是从一处洞穴中开出,开在一条极高的山崖上,最后绕过一片寺院,然后开进市里。三个混混的计划就是在出洞穴的一站、靠近寺院的转角一站、寺院前一站,和这个区间内。三个人一人守一站,这样就可以知道哪站才能回去。
二弟在第二站。计划开始,他等着大哥的消息,然后看到大哥跟着那辆铁笼子一路狂奔而来,在山崖上。大哥想要扒上车,却被车周围无形的屏障隔开,过快的速度和摩擦把他的面孔平削,他停步时血肉模糊得已经看不清五官。于是二弟知道第一站和行驶时不能上车,他在第二站等候。
这好像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试图上车,二弟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有隐约的预感,他们只能在第三站拐弯的瞬间上车才能成功。果然公共电车在靠近第二站时根本没有减速,他开始往寺庙跑,期间蹲守他们的公安也开始行动,他看到几个便衣。靠近第三站时,他看见三弟蹲在寺庙旁的台阶上。三弟有些神经质,像一个病人,一直在笑。他停下脚步也坐过去,问三弟在笑什么,三弟说,为什么我们不能留在这个世界呢。二弟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本就不是他们的世界。
在寺庙旁的片段是梦里这个世界唯一出现夕阳的时间,紧接着公共电车开来。我也醒来了。三个混混想要赶车这个故事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我梦见了,二弟的预知说不定也是来自我之前做过的梦,但我毫无印象,只是刚醒来时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不是第一次梦见这个故事

她在我前面慢慢走着,熟悉的高中,熟悉的背影,熟悉的单马尾,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她的是谁。
忽然发觉我也在慢慢跟着她走,想走到她前面看清楚她的模样,可不知为何就是走不到她的身前。
许久,她脚步放缓,停在一间教室的门口。忽地转过身来,对我一笑,之后轻轻推开门,迈入教室。
一瞬间,关于她的所有回忆涌入脑中。我急切地跑过去,推开门进入教室,可她的身影已然找寻不到。
于是梦醒了,只留我一人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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