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

梦见我所暗恋的人走在大路边,而我就离她几十米远的距离。突然一辆无人大货车撞了上来,我们都被撞上了。大货车上装满了泥土,把我们都给掩埋了。{咋会就有一辆无人大货车偏偏就装上了我和她}她就埋在很深的地方,我被埋在表层。我吃了许多泥土和雨水,去拼命地去挖她。过了很久,又有一辆无人大货车撞了上来.......(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死了,练心跳都骤停了,无法呼吸

猫猫梦

梦到有人骑摩托车带我,救了一只小猫
连续三天,都做梦梦到救猫猫

梦见入室盗窃

在睡梦中,我梦见自己正在熟睡,迷迷糊糊感知到家里智能锁门铃多次响起,于是我被门铃声音闹醒,待我醒来后,打开门,发现一男一女正在试图开锁进入屋内,我将两人制服,一番搜查,发现一部十年前的摩托罗拉手机,我以为是盗窃者手机,翻看发现手机应当是我高中同学A的手机,里面存有高中时期大量聊天记录、图片等,其中一人B所发消息一直处于未回复状态,我仔细查看,发现同学B一直暗恋A,且多次发信息对A嘘寒问暖,A一直未有回复。我通过自己的微信联系到A,并将手机内容告知于A,后再通过这部摩托罗拉手机联系上多名高中同学,因此举办了一次久违的同学聚会。
O.o

一个生物梦

梦见EcoR Ⅰ和Sma Ⅰ谈对象被生物老师抓到后被剥夺水解能力
Mk2

又是追逐+战斗

让我想梦到什么了。
刚开始有个人闲鱼找我收东西我去给他打包,他突然发一堆莫名其妙的恐吓信息我就把他拉黑了。
后来场景就变成在漫展了,突然有人问你们有没有收到闲鱼的怪信息,我凑过去听结果不只有我一个人。听那个人说他什么我忘了反正是一个老女人跟他表白,绿色贺卡什么还有各种各样。我现在基本想不起来了但是那个人跟我们都有一定交集

我们到了另一个地方,领头的给他打电话问为什么不说话,他问我们在哪,领头的人说我们在xx。我忘了

我立马拉着两个朋友就开始往家里走,不想被他发现只能先行一步,那个小区看上去旧又不旧,形容不来。刚进电梯我总觉得鼻子出血了,但没有。门怎么也关不上,像被强行撑开一个奇怪的人跑进来了

一上来就掐我脖子用日语说让我给他跪下,反正最后三个人把他弄晕还是弄死了我手上全是血。然后我就醒了

下意识反应是希望沈随过来直接开枪把他杀了

我在梦里的第三人称视角

1、长期用旁观者视角看自己和他人对话,说的都是自己不懂的知识和理论。

春梦?

很奇怪的梦,我正在宿舍里睡觉,突然被一个女生吵醒,这可是男生宿舍。那个女生很闹腾,在我床上各种搞耍我,要我一起和她刷视频啊什么的,两个人就这样像情侣一样打闹。然后我就起床去买早餐了,期间她微信跟我聊天,然后!她突然坦白自己其实偷了一个女生的胸罩穿在我身上,而我现在都没发现。梦里我这才注意到身上带着胸罩,赶忙回宿舍脱掉,那个女生这时已经走了,我只能在手机上控诉她,然后视角一转,我到了一个飞船里,一个男人跟我解释半天说我是什么人类的希望啥的,女生就在一旁做鬼脸,男人敲了一下女生让她道歉。她居然还真的道歉了,然后就醒了。
对了,那个女生长相就是那种大波浪,魅魔脸的那种,还有很多奇怪的细节,比如她说我口臭,我就吐槽刚起床都没刷牙,她也不让我下床。还有最后的网上聊天我居然是在她的直播间和她聊天,她旁边有两个女生还嘲笑我。

笔划

梦里一个关卡,看门的要求给他一个15笔划的字,我给了趙,他说不对,缺1划。

整个早上都没睡沉,一直在想字,梦里找字的逻辑是:15划应该是个很方正丰满的字,脑海里随机过了几个字,认定就是樊字了,数了一下确实是15划

很久都没有接触过这个字了,现实里我大概都不会写了,怎么会想到它?又怎么正好就对了?很神奇

0605

我加入了一个造火箭的组织,大家最近都在攻关一个难题:如何将发动机的初始加速度提升到5g(重力加速度)

同学A说有一个方案,当众进行模型演示,大家都很期待,因为上一个推力难题就是他解决的。

但是建模到一半他进行不下去了,因为推力不够,他的模型只能达到4g,再抵消掉重力的话只有3g。

他又回去研究,过了几天又一次会议上,他给出了新的方案,方案一揭晓大家都惊呼天才,我却不理解

他的方案是原有的架构倒过来,从半空往地面发射,这样和重力一起合力就能达到5g了

但是我无法理解火箭往地面发射。

回去后我又想了半天,原来是不倒翁原理,这种顶部沉的结构会导致火箭飞行过程中自动调转180度,我不自觉地惊呼:甜菜

店里来了一个女人,自称是我的同学,我端量了下,确实眼熟,但是记不起更多了
我问她是什么时候的同学,她说初三。我说哦,那是我学生生涯最黑暗的2年
我说过去的同学除了小学的还有1、2个有联系,其他都不认识了,我没有朋友。

梦二

梦一:梦见去bailun广场那家密室逃脱兼职,我和另外一个年龄稍大的人将客户抱起放进传送带上的轮胎上面,传送带开始工作,将客人送到楼上。后来老板找我谈话,被告知与现在工作冲突,所以以后不能来兼职了。
梦二:梦见两只很肥大的鸟类,梦里下意识的认为是黄鹂鸟(似乎又是鹦鹉)并排走,右边的那只翅膀还受了伤。我想上去帮忙救治,可那只鸟似乎很怕我,见我走来,匆忙逃窜,行至店门门口,我放弃,转头走。可后面发现,那只年竟回头看我。

冷色的灯光,无限的马路,孤单向前走的人

很小的时候,我经常做这个梦。每次我睡觉的时候,总能进入这个场景,被恐惧感包围后,我就会吓醒过来。
四条车道的宽广沥青路左右两边插着一排排设计简单的白色杆子的路灯,让我能略微看清脚下的白色虚线。幼小的我在独自向前走着。除了这条路,周围全是黑暗。没有月光,没有树木,没有车辆。一阵要哭的感觉涌上来,我猛睁开眼睛坐起。
只是梦啊。爸爸妈妈在我旁边睡着,除此之外就是透过窗户从墙面反射出的微弱路灯的光。

意外放走了很危险的人

和恋人在某个地方旅游。
沿着酒店门前的路往右走,不远处就是监狱。监狱底层像是小学时候放学回家会路过的路口的小超市,位置也很像。监狱很高,像酒店一样,抬头沿着楼体望去也望不到头。傍晚,我们路过监狱门口,正好碰到警察押送犯人。警车是普通警车的配色,形状却和面包车一样。我们没有停留很久就离开了。
更晚的时候我们又路过了这里。说路过其实不太恰当,因为我手中提着一个笼子,要送到监狱。笼子大概是长宽30厘米,高10厘米(根据笼子和手臂的比例估算的),其实相当小,但却能装下一个人。笼子里的人是很危险的罪犯,他上半身趴在腿上,我没见过他的脸,只记得他头发稀疏,服装破旧,年纪很大的样子。到了门口,我才惊觉笼子里的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些衣服的碎片。我很害怕,因为他真的很危险。
返回酒店的路是黑色的,没有灯光,我们于是只好向前走,打了车准备去前面的酒店临时住一晚。

后来我醒了,我以为。我听见舍友也在谈论与梦中很相似的情节。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但我确实很惊讶,于是直接坐起来想要加入讨论,但此时才真正醒来。闹钟响了,还有不久就要上课了。于是我来不及记录,只好现在再凭印象写一些。

致梦境记忆的道歉

我不会再以任何电子或是书面形式记录一个完整的梦境了,我错了。
自从上次我第一次开始记录梦后,我再也没能记住任何一个梦。应该已经有七八次梦境我失去了记忆,我不能忘记这些。于是我删除了上一篇,希望下次梦我可以记得。
今天晚上应当是做了一个我很喜欢的梦,但醒来的我只记得“梦到一些很好的东西”,以及朦胧时期我想要记住梦的心情,除此之外毫无记忆,前几次的情况也同样如此,我只能记得我做了梦,以及这个梦带给我的感受,就再无其他。我不能失去我的梦。
所以在这里的,包括别的公开平台的,我都不会,我保证不会记录了,我要想起来。

权力无处不在召唤

我与狂飙中的安欣,李响加入了一个旅行团,四处是亚马逊森林般的高耸入云的大树,走在植被之间,很容易被眼前的吸引,不久领头发现了一株植物,它有橙黄色的花瓣,尝起来丰满多汁,大家都摘下来吃了一些,正当我们休息时,一个充满智慧的老人突然说:这个花里面的花蕊不要吃,吃了会变异。冷汗一下就留下来了,无数目光看向老人,老人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话音未落,队伍末一个女子突然变异,脸上长出了水泡,双眼发红,不多久变成了丧尸狼人,我瞬间拿起枪一枪爆头。队伍里还有谁吃到花蕊了?队伍乱作一团,这个病毒感染速度实在太快了,不多久就通过撕咬传遍了。这时李响说这次失败了,说罢我在一阵晕眩中醒了过来。隔壁床上躺着李响。李响说:“虽然这次我们提前死了,但还是有一点奖励的”原来我和李响都是生活在数字时代的数字生命,作为数字生命是不会死在每一次试炼关卡中的,只有根据死亡时间和通关与否决定获取多少奖励。奇怪的是当我回到主世界,我才想起来这些,而一进入关卡,就会忘记自己是数字生命。李响能一直保存记忆,一定是有什么方法。
在这个数字时代,资源无限,原本社会学家认为这样就消除了贫困,消除了权力和战争。但权力无处不在,它始终召唤着人类基因里的弱点。当许多人在数字世界里享受了一切物质后,他们发现仅剩下一种快感是体验不到的,那就是通过权力统治折磨其他比自己弱小的人,让他们卑躬屈膝下跪的快感,这种快感他们在21世纪仅仅在书本里看到过,因此一大批首先建设数字世界的老人们,他们集结了编辑世界代码的能力的人群,重新制定了世界规则,建立了由100人组成的议会,议会每天都在审判他人。
安欣就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在这躺任务结束后,安欣仍然躺在病床上,这归功于一个大人物的报复,不仅要判处他数十年的牢狱之灾,还要让他虚弱。
这个大人物是50岁的议员,就叫她梅婶。
转眼间,梅婶带着她的秘书游走在房间迷宫中,梅婶拿着一个手枪,左手推开一扇门,右手持枪。“不在这”。梅婶扑空了,但她不放弃。
第三视角观看着梅婶在房间迷宫中推开一道道门,为了解闷,她向年轻的秘书说:王姐之前太坏了,抢了我的男人...要我说安欣这个人最不听话的就是....我要杀了他。

终于梅婶推开了安欣的屋子。这是一个单人病房,10平米左右,除了一个床,就是简单的医疗桌子柜子,还有一个大窗户,像是我奶奶家的卧室。安欣躺在床上,他浑身没穿衣服,浑身发着红色的光芒,血液都在发光,身体结构是半透明的,能看清血液中已经有了黑斑。
梅婶冷笑着走到床前,按下了医疗仪器的按钮,“永别了安欣”
....
一道光闪了一下,安欣站在了梅婶的位置,梅婶躺在了床上,手臂插满了针管,嘴上戴着氧气罩。
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李响送给了安欣一个高级装备:换血枪
他早就在暗中射向了梅婶,换血枪每分每秒都在置换两个人体内的血液,安欣的坏血流向梅婶的身体,梅婶的好血液流向安欣,毒素也在这个过程中传到梅婶身体里。在刚才的半个小时,梅婶已经进入神志不清的阶段了,否则她怎么会在房间里喃喃自语的说一些老人间的故事?
事实是,梅婶眼中的追杀安欣的情景,是缺血的幻觉造成的,她打开一扇扇迷宫般的门,并杀掉安欣,只是她弥留之际的幻想。
数字世界中高级装备是世界设计师留下来的彩蛋,或许是某些看不惯掌权者的人为后来的年轻人留下的斗争武器,他们散落在每个困难关卡中,因此闯关变得如此的重要,掌权派和无数探险团队都在争夺这些武器。掌权者团队自然也有许多高级武器,力量仍然是他们强大。
换血枪就是这样一个能单杀议员的高级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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