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做的梦似乎是曾经的梦的接续,我在梦里突然害怕着黑暗。我在梦里找人分析我的梦里出现了什么。我梦里心律不齐。我在梦里却感觉我其实不在梦里,我知道我大概醒着,时不时。

2022.3.1的梦

我梦见我是特别的种族,我和我爸爸还有奶奶,我们三个都有特别的能力。
先是不知为何我被警察追捕,我开始一路逃亡,躲进地铁的电梯隧道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可以变成电梯传送带上的一颗小金属,跟着传送带运输。我轻车熟路地变成每条电梯扶手上的小金属,跟着逐渐向下的电梯逃离警察的视线。
也许是到了地铁里,但是这里却有马路和红绿灯。我从金属颗粒变回来原来的样子,然后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大叔当面打了个喷嚏,口水喷到了我的围巾上,亮晶晶的,我最初很恶心也很嫌弃,但是随后我发现,就凭着这点口水,我可以变成这个大叔的样子。于是我一路上变来变去的逃脱警察,幸运的是,每到我变化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都会出现下一个让我可以假扮的东西,就好像过马路永远都有绿灯一样畅通无阻。
我找到了爸爸和奶奶,跟他们说了这些事情,我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聚会,但聚会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又被警察盯上了,这次还是三个人一起。我们三个马不停蹄逃亡,值得一提的是路线竟然还是我自己一个人逃亡时候的那条。爸爸和奶奶不会变化的诀窍,但是爸爸学得很快,我就跟奶奶一边逛超市一边解释:接触到一个事物的元素的时候,你就可以变成这个元素,变成这个元素意味着你可以变成这个事物,因为事物是由元素组成的。我不知道爸爸买了什么东西,好大一包,给了收银台三百多钱,只找了一块钱。
我们同样下了电梯,然后在人流里穿梭,但是这次我们就没有我上次那么好运了,除了电梯扶手,几乎没找到任何可以变化的机会,甚至我们在电梯扶手上偷偷摸摸前进的时候,警察就站在电梯后面。我们用原本的样貌一路逃跑,最后被警察堵进了一个升降梯里,只要开门,外面就是警察。
我很害怕地握紧奶奶的手,但是爸爸看上去不怕的样子,他站在我和奶奶前面,抓住我的手臂跟我说,来想象家里的大门长什么样吧。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跟着去想,很努力地思考了一段时间过后,我突然发现,面前的电梯门变成了家里大门的样子。爸爸说:这也是我们的能力,只要你能够想象的出大门的确切样子,我很激动的回答:那这方便多了!
最后我们推开了门,直接回到了家里。有了这个能力,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被警察追捕了,这还不好逃吗?

短述其五

我借宿于一家五口的马来西亚人家庭,这是个重组的家庭——父亲与母亲情投意合,家中没有老人,只有三个孩子:姐姐、妹妹和弟弟。令人费解的是,这个贫穷的家庭却住在两层楼的水泥房里。家中曾经有个保姆,但后来死得很惨。孩子们所在的学校发生了帮派械斗,放学前一只偷溜进来的白狐狸想和人类成为朋友,却被强碱烫去了皮毛和耳朵。我将受伤的狐狸劝走,回来时发现父亲的眼疾突然加重,母亲仍然不见踪影。至于姐姐、妹妹和弟弟——我后来忘记他们患有什么病痛。这个家庭的每个人似乎都被某种看不见的阴影笼罩着,各自承受着不同的缺陷与伤痛。

飘到了很遥远的宇宙

从地面飘出了地球,再从地球飘出整个银河系在飘到很远很远,不知道什么地方……地球已经缩小到看不见了,非常的不安,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短述其四

被抓走→关在一个房间内→周围的物品都是巨大化的→铃声响起→大家都躲在桌子下→我躲不进去→窗户外出现一双眼睛→四目相对→铃声结束→门被打开→巨人进来抓走我带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些瓶罐→里面装着类似石榴籽团(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生物→解释:响铃时被看见的会抓来喂这些生物或者培训成人形参赛(什么赛)……(中间的剧情忘了)……→巨人(并没有巨)开车带我出去玩(这时我已经是正常身高)→走到饭店→听到我吃太多可能会变巨大→收到房间里有吃掉太多东西而变得巨大的人形,后来被控制住→巨人说只有我能解决→在车上给了我一个小房间模型→说是我前辈住的→回到房间,碰见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另一个人形(后面忘了)

短述其三

在这座充满甜蜜的乐园里,空气中永远飘荡着焦糖的暖香,晶莹的蜜糖从彩虹色的屋檐滴落。糖果铺就的小径四通八达,巧克力喷泉在广场中央翻涌,孩子们的像跳跳糖般炸开。我望着远处的人们。当我想着如何品尝这些糖果时,突然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黏稠的麦芽糖里扭曲变形,那些被蜜糖包裹的愿望开始剥落:橱窗开始融化,旋转木马底座渗出草莓酱般的暗红,人们开始恐慌大叫四处逃散。我的愿望在此得以实现,愿望却因我仅存的道德而凐灭。

短述其二

我在一个商场闲逛时,发现二楼有家咖啡厅,便带着两个朋友过去。路上我随口说是想去看点东西,于是我们穿过水族馆往阳台方向走。突然有人开始追捕我,我借助商场的复杂地形东拐西绕,终于甩掉了他们。没过多久,我的两个朋友焦急地过来找我,而这时我已经安全地上了三楼,和他们走散。

短述

我走进新班级,教室里密密麻麻的人,但意外的是里面都是我认识的同学。他们在现实中玩枪战,有人破墙而入,还有人在潜行,场面热闹非凡。在路上听他们讲他们去了哪些地方,有个同学甚至去了韩国。当我路过学校操场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焦虑与疲惫交织的瞬息全宇宙

1
去逛山姆,买了洗衣液类似重量较大的物品,不知道为什么选择把东西买了以后放在山姆门口,回家骑车再返回山姆提走购买后的礼品(为什么不打车!?)
在骑车返回山姆的时候碰到修路 ,因为东西还放在山姆门口我很急,又绕路更换路线
2
进入了一家卖玩偶的店,老板娘人还挺好的,STT在里面当店员,但要离职了
3
主视角去店里抢劫什么的,本来已经完成目的,但因为去的两家店里男老板对老婆都很差,最后忍不了把两个男老板从菊花开枪杀掉
4
给有名的女主持人做助理,女主持人很温柔,我作为一个助理很细心体贴
404

妈妈,这是濒死前对你的幻想吗?

我是一名m国的士兵,一眨眼的瞬间回来面对我年迈的母亲。我们住在很普通,普通到呼吸都毫无起伏的小镇上,阳光让这一切看上去都是暖黄色的。普通的老房子,普通的茶水点心,普通的甜。
  普通的黄油曲奇,我夹住棉花糖,用打火机点焦来,再搅动一下红茶,吃掉,窝在棕色沙发上看看小电视。
  母亲回来后就给我看她在说过在电话内多次告诉过我的,记录着她的生活日记,我喜欢看她拍摄我们家的宠物猫,冲洗出来的照片,贴在她那厚厚一本日记里跟冰箱上。普通的、肥胖缓慢的灰色猫咪,趴在我旁边睡觉。
  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很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没有一丝水花的生活让我远离在部队里的噩梦。噩梦,噩梦,噩梦。
  这恐怖的就像我无从得知,暖黄色阳光照进来的厨房里,到底被什么卡住的水池。我全身镜后的缝隙内的空间,蠢蠢欲动的东西。噩梦惊醒的我也睁眼在暖黄色的房间里,热气腾腾的红茶跟曲奇在客厅桌上等着我。母亲的日记记录在我回来后也继续着,她每天晚上跟童年时一样,厚厚的大本子放在膝盖上,我坐在旁边,她轻柔的讲着童话故事本。但现在是讲着她前一天的日记。“我跟苏珊去了商店,买肉桂粉的时候看见了新出的,海盐芝士味道的肉桂粉。那真的会有人买吗?哦……”她咯咯的笑,我咯咯的笑。普通的夜晚。
  母亲从我回来后,日记的绝大篇幅都是写到我的,我想她真的是观察很细致,这让我很放心。她既有写日记的好心情,又没有反应迟钝。“我的男孩,他今天试着把樱桃放在麦片里,又把美乃滋加了进去。这个新尝试让他的脸皱成一团,这尝起来肯定不太好”
  回家后我手机关机,和枪放在了一个上锁的盒子里,这让我感觉普通。普通的回道过去什么都没有的日子里。直到我目光继续向下拉,“我的男孩,他回到了地牢里,互相残杀着。我看着他,他一直哭泣,我感觉…”这无疑是我前天的噩梦,我只想这一切都普通的生活,而不将这些不好的事情告诉我母亲或者其他任何地方。
  她是如何知道我的梦的,母亲将一切记录下来,但她已经到了把我做的噩梦写下来了,这该怎么办?我没有敢抬头,因为我感觉得到那普通的微笑看着我。

在一片极寒中赶车回到世界的回忆

起先是和许多高中同学在一所古镇上玩,都是已经毕业后再聚的关系。我和高中曾经的同桌一起,和她一起去一片人造雨林散步。梦里我应该是喜欢她的,碰到了学校里远近闻名的会对漂亮的女生死缠烂打的男生,她假装是我女朋友想要避开搭讪,结果对方还是不依不饶。
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有了可以用意念切割和移动空间的能力,我好像知道他在一栋楼的顶层研究热带植物,于是就把那栋楼最顶层切割摇晃,让内部各种培植设备紊乱。他果然因为担心自己的研究离开了,然后咬死是有人打击报复,当天和他接触过的我和同桌都被拉去询问了。但没有人知道我做过什么,同桌也不知道。我们在被询问时遇到了他的导师,好像是一个研究植物的专家,卷发戴眼镜有胡子,他跟我们说了一个他以前经历(还是听说,记不清)的事情↓

说在很久之前,北方还有很多帮派的年代,有三个小混混掉入了其他时空。(那个地方呈现出阴天或是黑夜的状态,有高耸嶙峋的山在道路两侧,一直都覆盖着积雪)三个小混混在这个世界里想要找到可以依附的帮派,每天都鼻青脸肿又只能睡在路边。终于有一天,三个小混混说从一位大哥那里,偶然听到了穿越时空的办法。他们从一处极为陡峭的山崖走下,山崖缠满了红布、挂满了红烛。
那个穿越时空的办法,就是在某个正确的时间,搭上一辆公共电车。这辆公共电车是从其他世界开来的,只有上了正确的车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电车并不是双层巴士的样子,更像是黑色钢铁铸的笼子,只有长宽高差不多,下面有四个轮子在跑。
然后这三个小混混就开始在路边蹲点,寻找那辆电车寻找那个时间点。可能是因为他们衣衫褴褛,每天又行迹诡异,引起了当地治安的注意。在他们最后准备行动那天,治安也出动了。(后来总是在上帝视角,和三个混混中的“二弟”来回切换,所以知道了一些角色想法(?))
那辆公共电车有好几个停靠的站点,他们还不知道究竟是需要在站点上下车,还是扒上公共电车就可以。这辆公共电车是从一处洞穴中开出,开在一条极高的山崖上,最后绕过一片寺院,然后开进市里。三个混混的计划就是在出洞穴的一站、靠近寺院的转角一站、寺院前一站,和这个区间内。三个人一人守一站,这样就可以知道哪站才能回去。
二弟在第二站。计划开始,他等着大哥的消息,然后看到大哥跟着那辆铁笼子一路狂奔而来,在山崖上。大哥想要扒上车,却被车周围无形的屏障隔开,过快的速度和摩擦把他的面孔平削,他停步时血肉模糊得已经看不清五官。于是二弟知道第一站和行驶时不能上车,他在第二站等候。
这好像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试图上车,二弟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有隐约的预感,他们只能在第三站拐弯的瞬间上车才能成功。果然公共电车在靠近第二站时根本没有减速,他开始往寺庙跑,期间蹲守他们的公安也开始行动,他看到几个便衣。靠近第三站时,他看见三弟蹲在寺庙旁的台阶上。三弟有些神经质,像一个病人,一直在笑。他停下脚步也坐过去,问三弟在笑什么,三弟说,为什么我们不能留在这个世界呢。二弟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本就不是他们的世界。
在寺庙旁的片段是梦里这个世界唯一出现夕阳的时间,紧接着公共电车开来。我也醒来了。三个混混想要赶车这个故事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我梦见了,二弟的预知说不定也是来自我之前做过的梦,但我毫无印象,只是刚醒来时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不是第一次梦见这个故事

她在我前面慢慢走着,熟悉的高中,熟悉的背影,熟悉的单马尾,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她的是谁。
忽然发觉我也在慢慢跟着她走,想走到她前面看清楚她的模样,可不知为何就是走不到她的身前。
许久,她脚步放缓,停在一间教室的门口。忽地转过身来,对我一笑,之后轻轻推开门,迈入教室。
一瞬间,关于她的所有回忆涌入脑中。我急切地跑过去,推开门进入教室,可她的身影已然找寻不到。
于是梦醒了,只留我一人怅然若失

悲惨的是电脑还被人一脚踩烂了

梦到目睹了抛尸(人被切成一块一块的小方块),随后被关起来(一共有98个人,全是姑娘),凶手提供三餐,没有杀任何一个人,讲述了他的妻子的故事(他的妻子已经去世了)93个人悲哀,2个人捧腹大笑,3个人不为所动。那5个人被杀了。之后,规规矩矩的人没有事,时间长点后,甚至会被他培养(学习解剖人体等)
我们在一所单独的大房子,之前是被关在地下室(跟地下停车场一样,只是没那么大)
凶手是一个老头,头发全白,皮肤也很白(病态的白),瞳色很浅

从并州到尧化门

在梦里和一个许久未谋面但是还有联系的初中同学一起往前走,他是我初中阶段唯一还有联系的朋友。我在南京,因此要回尧化门站坐地铁,而梦里的导航说骑行需要四小时,需要穿过“并州城”才能到尧化门。并州城是一座满天都是佛像的城市,天空,陆地,绵延的佛像,,像置身在雷音寺内。此时听到婴儿的啼哭,我的一位学长的女友在梦里就快生下孩子了,醒来发现是大梦一场。

梦中梦

先梦到我嗑的cp,一方简称为Y,另一方简称为G。他们似乎是在度假,住在一栋树屋上,风格原始,到处都是木头做的家具,像精灵族的房子。床的周围悬挂有白色的轻薄纱帐,一只硕大的恐龙头颅从窗外探近,含住了G自左肩到右胯的小半身体。恐龙的吻部光滑,看不出有没有利齿,它含着一个人,眼睛却盯着另外一个人看,G坐在床上,Y站在床下,后者同恐龙探照灯一样的双眼对视,没有虹膜瞳孔和眼白的区分,自然也没有情绪。他们两个都不敢动,G小心地活动身体去伸手抓放在床头的一把竹剑,这是Y的武器,在Y的手中配合合适的剑术竹剑就会变形。就在他的手指碰到竹剑的那一秒,圆形的竹剑顶端变成了一节圆木的横截面,周围所有的东西,人,巨兽,纱帐,还有房子,都消失了。
那截圆木的前方出现了更多的圆木,它们平铺开来,长度几乎相等,在两端纵向放置着一些木头,它们共同组成一个原始的轨道,极其不平整。一辆四轮的车在上面行驶,我在车上注视着轨道,周围开始出现积水,轨道沉进水里。
然后我醒了,在一辆白色轿车的后座,起身的时候脸正对着窗户,外面在下雨,我趴在窗户边心想实在糟糕,我又忘记带雨伞了。我还想再仔细观察一下雨势大小,结果却发现汽车在动,我转头去看前排的驾驶位,那里并没有人,只有仪表盘闪着蓝色的光。车不明原因地行驶在一个老旧的小区,过道狭窄,车身不时与居民楼摩擦,楼前的空地上有人打着电话经过。我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样一个内外都是白色的车上,也不知道车为什么在动。我没有学过任何驾驶汽车的相关知识,对左右分不太清,摸过最多的方向盘是在游乐园里。
前方出现两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一个绿色的巨型垃圾桶,没有合上盖子,还有一堵砖红色的墙,车子要撞上去了,我无能为力。
然后我醒了。

最近更新

10.11 修复头像错误

10.11 YUME 上线


意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