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我鲨人了。
那个男的好像是俊俊的同事,然后还有个高一点的男的,我们在外面吃饭,坑坑和另外一个好像我认识但我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人一起聚。
突然那男的对我说:“你上称的话那个指针不得乱转?”
他又胖又丑的脸上全是讥讽和嘲笑。
我立刻反驳了我的身高体重是正常范围,他又说矮,我实在不想跟他争执就很难过地站到了坑坑旁边,我的两个同学听到这个也只是笑着看我,并不觉得我陷入了窘境。
我们落座了,他好像喝了一小口酒,再次提到了我的体重。
“你就是胖”他说。
我的脑袋立刻一片空白,愤怒抓起我的手向他伸去,我癫狂且快乐地咧着嘴大笑,已经不记得掐住他脖子前是捅了他还是砸了他,但最后这男的的确是因为机械性窒息倒地上了,嘴里还冒着水。
身边的人像是都消失了一样,所以我才能使唤俊俊跟我一起处理尸体。
我家里的床上有一台火化机,虽然操作过但我还是不会用,不过管它呢,俊俊会。床垫上沾上了一摊姨妈血,我说不用管了,但俊俊还是给我扑了床垫。这时我接了个电话,是这男的同事们打过来的,我说我是俊俊的女朋友,男的去上卫生间了,他同事在那边愣了一会儿支支吾吾挂断了,我就又回来用吹风机把渗血的地方吹干。
之后应该就是俊俊帮我把他火化啦。
场景来到了两元店和医院那条街,好像是去接我姐姐下班,我们在车上的时候姐姐说想吃米线。下车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男的:怎么办,会被查到吗,我不想坐牢,我的入党怎么办?
进了屋子我冒出了一个念头。
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我怎么可能鲨人呢?
然后我跟老板说。一块钱三十个肉夹馍,还有个什么忘记了。
老板顿了顿,觉得我是神经病,就说肉夹馍没了。
我也顿了顿,以为我真的鲨人了。
还好,我现在能写下这段话,说明我没有鲨人,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