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中半睁着眼,卧室里昏昏暗暗的,窗外光线也是微弱的灰蓝色,看起来应该还在清晨。
我看到我床边坐着一个人,坐得很端庄,穿西装。仔细看不是我认识的人,他的脸是暗红色的看不清,唯独他的那双眼睛荒诞得像“恐怖奥巴马”的眼睛一样。巨大但没有生气。
他开始说起了话,是很悦耳的美声,但语气很呆板,像是十几年前英语听力材料里的男声。他平淡甚至感觉略微喜悦地快速说着:“杀死,处置,杀死杀死,处置处置,泡在,泡泡泡在,钉住钉住”
我猛然睁眼,他就像金刚狼里会瞬移的死侍一样瞬移消失了,或者说消失得像打进鹿皮里的猎枪子弹。
刚刚昏暗的房间突然亮了,我真的醒了,已经是早上了,什么都平淡如初,唯独听见窗外鸟叫声。
……
我仔细听了窗外的鸟叫声,鸟的声音非常像梦里那个男人的,鸟叫的节奏,就是那个男人说话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