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睡眠好的时候才能记住做了什么梦。
跟同事还是谁,在一个不认识的人车上,从五四社区往新芦专线的行驶路线开。晚上,路上的灯好像很亮的样子,因为有很多小彩灯,也不算亮。路上好多维修道路的工人,也就是这些工人让我很诧异。他们有男有女,穿着橘色的工作服,有些人断胳膊断脚,表情十分难堪,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们一群人,跟同事说这里出车祸了,同事好像并没有那么怕。车拐了个路口,又是一群相同情况的人,我这次情绪更激动了,我在想肇事车辆在哪里,同事还是不悲不喜,我记得我都要急了。
爽跟我说过你难道没去过学校的办公楼的二楼吗我说没有,她笑着说你这都没去过。于是我好像在梦里过了好几天后,很偶然的机会到了一个装修很夸张的地方,还看到了陶老师,她问我你来做什么,我说我上卫生间,她就不问了,我还想前几天刚刚没来过这就来了。上楼的时候,楼梯居然还是小水流,我穿的灰色袜子,袜子上有水,很难上但也终于上去了。又过了一个很窄很窄像是塑料一样的小通道,里面右转就是卫生间了(总感觉以前来过)。上完卫生间下楼,在平层口看到了一个类似保安还是工作人员的年轻人,地上还有垃圾?我们俩说了几句还有点暧昧。
爬山。不记得为什么爬山了,好像和我父亲有关。山很高的地方,我们走的是从山峰一边走到另一边,郁老师也在,桥半中间有个女售票员,说一个过去一趟200,郁老师说一个来回200就掏钱了。
手机好像沾了水爆炸了,电池鼓包了,我本来只是想给它擦掉水,我还想着赶紧擦不然要爆炸了,结果真鼓包炸了。电话卡很奇怪很长一条,我还在想怎么赶紧搞个换卡不换号,一边收拾被子一边想这次要买昆仑玻璃的之前想买的那个手机。
感觉那个地方很像小学,天空灰蒙蒙的,我在楼上往下看。下面是很多中层领导,他们在开会,我能听到。李总说让施经理不要逃避责任,有必要要站出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