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起出遊。兩男兩女。
甚至連我們自己都覺得我們擁有兩份正常的曖昧關係。
在灌木叢中的水泥乒乓臺邊,兩個男生離開我們,去了另外的地方。
突然間我意識到,原來那兩個男生才是一對,
而我,才是喜愛身邊這個姑娘的那一個。
她整個人小小的,單薄的身體,輕微的曲綫。
略尖的下巴,清淡的模樣,淺淺的雀斑。
長直發只是隨意的扎了一下,我卻為此著迷了。
我開始親吻她。小心翼翼。生怕會把她碰碎。
我很奇怪,因為我覺得我并不會是個在肌膚相親這種事上主動的人。
而此刻我心中也完全沒有充斥著慾望。
只是想借此表達著愛意——她值得我這樣降低我的身份。
輕柔而細密的吻,落在她的一寸寸肌膚上。面頰,脖頸,鎖骨,小腹...
她輕微閉眼。面頰微微泛紅。
真是個美好的姑娘。我暗自想。
此時,一群僧侶在大開殺戒。
一群羅漢在試圖阻止,卻被血腥地步步擊潰。
他們沖散了我和姑娘,
我焦急地在人群里搜尋她,擔心著她,也擔心著自己的安危。
方丈站在不遠處的高大建築物前大聲說:
他們只是在習武,他們平時都會這樣的。
他是想平撫大眾的情緒么?可是他并騙不了我。
我知道那些僧侶心性早已經妖魔化了。
周圍的人們也沒有因此停下四散而逃的步履。
地鐵就在不遠處,很大一部分人都在焦急的等著,還以為地鐵可以是個絕佳的解救。
可是羅漢們大約已經死傷殆盡,那些邪性的僧侶開始衝向眾人。
地鐵來了,那些僧侶開始把靠近站臺的人推進軌道。
我眼睜睜的看到地鐵碾過那些具肉體。血漿迸射。
我怕了。怕到已經忘記了同行的另三個人,甚至那個姑娘。
我不記得如何逃回了家。卻記得回家的路上甚至看到手機報上有事件的報道。
回家后我驚魂未定的跟每一個人講,
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到過這事兒的報道,甚至風聲。
呸他媽的和諧社會。我知道這世界就要亂了。
第二日我們要去事發地點吃飯。我始終忐忑。
一排圓桌擺在地鐵的站臺上。我坐定后,看到昨天的其中一個僧侶就在我的隔壁桌。
只有我知道他是惡魔。
只有我知道他是惡魔。
我悄悄告訴了媽媽。媽媽讓我一定要鎮定。
可是我怕極了。我不敢看他,也不敢讓他發現我在緊張。
否則他一定會把我推下站臺。我知道他一定會。
(還有一些不愿再做冗述的細節。關於隔壁隔壁桌的日本人,以及同桌的會日語的姐姐。)
我覺得無法撐下去了。僧侶在跟我們搭話。我再不走就要敗露了。
於是我背起書包說,我要去上學了。於是匆匆逃向地鐵。心中確定的目的地卻是一中。。。==
剛坐了兩站,接到爽先生的電話,說:
“別上課了 逃課我們去玩兒吧。”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於是,地鐵中途經過了爽先生的時候,我下車了。
(後來才知道原來今天是爽先生的生日。難怪要夢到他。爽先生,生日快樂。)
醒來之後。我非常懷念那個姑娘。這簡直是我做過的最最香艷的夢了。
可是我恥于由於膽怯而對她的遺忘。
可是我恥于由於膽怯而對她的遺忘。
不久之後的後來我又睡著了。
夢到自己在檢查撿到的厚厚一沓卡片。沒有太強的情節性。只記得,其中一張卡片叫
“迷笛小青年憤怒不滿申請發言卡”。卡上清楚地顯示我還可以發言31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