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人。
梦里我一睁眼就是在与一个不认识的人争吵。内容大概就是我问他“你为什么杀了她?”旁边的地上躺着我诡秘的冷冰冰的尸体。那个人似乎在辩解,在解释,在狡辩,但是我什么都没听进去。我的声音很大,充满质问,但是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再一恍神,那个人也变成了尸体躺在地上了。现在地上有两具冷冰冰的尸体了。我完全回忆不起来我是怎么杀的他。我的脸上没有血,我的手上紧握着一把刀。地上一片红。但是既然人已经杀了,那我也没办法了,不想蹲局子的话先处理尸体吧,能晚一点被发现就晚一点。拖行,肢解,把碎肉从骨头上剔除。
我来到顶楼,来到天台。支起了一个像女巫炼药的锅子。我把诡秘的头割下来,丢进锅里。我看着她的头上下翻滚,头发丝在水里飘动。我想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诡秘有一个电子手环,我也有一个电子手环。我把尸体上的手环摘下来戴在我的手上,把我自己的丢进锅里和她一块煮了。我们互换了手环,这是我们的信物。
这一切做完以后我心里始终有一种神经兮兮的警惕。担心有人发现尸体,有人发现诡秘失踪。此时有我的一个表姐和我住在一起,我让她也参与了分尸。这样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们俩谁都逃不掉。但是我还是怀疑她可能会去找警察。
警察敲响我的门。
我在猫眼后,思索着是不是尸体被发现了,是不是她去告密了。我在想要怎么才能立刻解决两个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察。
我打开门。
“先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处理掉。”
两个警察表明来意,他们是来查户口的。那可太好了。看来没人发现我做的事。送走警察,我的表姐叫来了她的男朋友,他们搂抱在一起,说要搬走,以后再也不会回来。我心里感叹,“还好没有把她一起办掉,不然上门这么多人,尸体都不知道往哪埋。”
他们搬走以后,我也准备搬走,不想再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了。我收拾东西,整理物件。我在柜子里看见了一具腐烂的尸体。再整理,屋内堆积的物件里搜到一副骨架,再整理,房梁上掉下来一个被包裹起来做成像木乃伊的尸体。
但是我对此没有反应。很多尸体。
我醒来了。
这个梦醒过来最庆幸的是我诡秘还活着,第二是还好思考了下没有去袭警。亲手处理诡秘的尸体还是太悲愤了。最后掉下来那么多尸体,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想问也许在梦里还杀过不少人,但是因为诡秘死了有点过分偏激,差点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