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莫莫

摸了~~~

10.10 愧疚的梦

东勤教室门前看猫,门内是宿舍的布置,阴暗看起来有些潮。右第二张床下有只熟睡的小猫,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看到鼻尖不时轻轻耸动。凑近,突然恶趣味地一脚踏地,吓醒它。小猫蹿入更深处,警惕地看着我,有些怯人。我伏下地板,得以完整地观察它的模样。

        可能出手逗弄,被一爪扇过,爪爪搭上又滑下,似乎被挠了。很快抽回手,我躲回门外观察伤口,有点红,但连擦伤都不算,又安心回去看。继续观察,可能是久看没有安全感,对视中逼急了猫,它突然冲出来围着裤腿转,想要挠我。于是我跑出门,向走廊尽头奔去。

        先是拉开一段距离,但它似乎不打算縮回去,跟着不放,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追上我。比我快,很快窜到两腿间,有点担心会不会踩中。有意无意,一脚上去,意识回时又本能踩紧以用支撑力抽回,结果是重心压上小猫。娇小的身子扁了下去,肚皮被压在粗糙的地板上,在我借力时踩实了,柔顺的毛皮在地上滑上一段路程。我匆忙低头,似乎见到一抹殷红。不会死了吧?

        担心,抬脚后向前跑一段,打算离远回头再看,还没转身,却听闻惨洌而尖锐的猫叫——它还在追。惊恐,闪过疫苗几百一针的想法,心中划归一丝烦躁。有完没完,还不放弃?非要挠我花上几百打疫苗?心中愈发暴虐。此时临近走廊尽头,已是无路可退,心中做出了决定。

        我顿足,折返俯身抱起它。它尝试挣扎,爪子乱挥。我双手高举过头,身体拉成弓形蓄力,像掷实心球,前踏一步将它抛出楼外。猫叫惨凄,爪勾过我的手背,最终还是被我抛下去。

        清静了。

        很快又后悔冲动,忧心伤亡。回去时反思,为什么会有这样极端的想法,为什么会有伤害性的行为?为自己的暴虐而愧疚,为残害生灵而悔恨(梦中认为丢下去就摔死了,实际猫免疫掉落伤害 X)。手背上一道只有压痕没有破皮的红印隐隐作痛,直到梦醒也还能感到火辣辣的刺感。

6.21

过安检时,在路边草丛传来柔弱的猫叫。
掀开一看,是一只灰色的小猫,正乖巧地看着我,趴在地上向我露出肚皮。尝试摸摸,它也很自觉地把头凑到我怀里,方便抱着揉。
手里穿来绒毛柔软的触觉,后脑勺似乎太突起了些,而且头顶一角有块凹陷。低头去看,猫猫也适时抽回头,让我方便观察:
头确实有些大,凹陷的地方颜色更深,感觉是淤血。

        一愣神,眼前的猫猫就变成了一个猫耳小男孩。而且不是那种动漫美少年(比如罗小黑),倒像是哪来的难民,就很三次元。
皮肤黝黑,瘦到皮包骨。有个倒梨形的脑袋,比常人大了一圈(参考僵尸博士)。头两侧顶黑色猫耳的同时,还有一对人耳。
他可怜巴巴求收养,虽然颜狗之魂在抗拒(给我变回去啊喂!),但看到这幅模样又不忍拒绝。

        直觉上,把他带出安检口就要认他为儿子,还是挂名在身份证上的。如果我要收养他……好家伙,未婚先子。
复杂的思考中,磨蹭到了安检口,期间小家伙一直跟在我身边,又要羞涩地保持一定距离。还是拿不定,好在妈在安检口对面等着我。
关系到家里是否要添副碗筷的事,自然得由主勺大厨来定夺。妈不同意也不拒绝,最后还是迷迷糊糊中把他抱上了车。
等下,这不还是要认儿子吗?

        回家路上又捡了只狗子……猫狗齐活了。

5.28 梦神奇的外延

前面忘了一段,明明是记得的。

        在刷B站,一个生草的宝可梦视频,以及激情的道馆对战音乐。首先注意到的是音乐,听到后我就在用各种设备去搜索这个视频(那时没记下视频名,又关掉了页面),途中也有些记不清的小插曲。其中一个是,老爷子知道我在找一个动感的摇滚乐,就放了首自己喜欢的给我。不错,但我还是摇摇头,觉得还不够劲。

        然后是视频画面,梦中又回到视频页面,这次关注讲了什么。吐槽某宝可梦,也许是对战强度,也许是与某女团撞脸,也许都有。原画面是,喷火龙与一只人形羊身的宝可梦对话后,羊身宝可梦画风突变,变成潦草奔放的色块和线条开始舞蹈。那只宝可梦被接上个很惊叹的表情,大概是什么名场面。相关推荐的第一个就是女团舞蹈的原视频。

        点开原视频就开始刷粉丝自产粮,波及的圈子很广。印象中扯到UT去,某象形文字长的像女团成员(应该不是G手语),不过作者标明只是图一乐。其它记不清,只知道一直顺藤摸瓜,翻出各种毫无关联的冷游,找到各种记录生活的UP主。当注意到某UP主的名字里有蛇时,就又开始歪楼了。

        之后逐渐出现一些养蛇视频,白色背景转成了黑色,原来是毫无知觉地刷到了优酷。某评论区里有养蛇日记,虽然他标的是养蛇,但从文字上看“靠在母上身上时会依偎着睡过去”“毛有些硬,和我睡时会扎到内裤里,需要用护手霜预防”……总觉得他在养狐狸。

        这篇是第八天,回复被吞了。第九天里他说,工作后也会整理文档,提出精要分享与宠物的故事给大家。之后才意识到是优酷,理论上里面的视频都是很老的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更新。(应该是没有)

4.20 从游戏机拉出来的猫

似乎从游戏机里拉出一只猫猫,仍然沉迷在游戏中,把它晾在一旁。从余光似乎见到有几位小孩在欺负它,某时终于留意到并赶走了小孩。
        这只灰色猫猫(肚皮处灰色浅一些,微微泛白)闷闷不乐地趴在地板上,我一靠近,她就用委屈的眼神盯着我,神态中带着几分生无可恋。也许是因为刚被欺负,她的毛乱糟糟的。

        手痒去摸她的头,摸了几下后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凶巴巴的。讪讪收回手,却又忍不住想多揉几下,但手一靠近她就跳起来,与我拉开一段距离。
        看到她保持警惕更凶的样子,我也恶趣味地一个前踏步凶回去,吓得她猛地后退一步,尾巴顿时竖起,全身毛发都炸了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后,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生气了。

        风扯紧呼!
        几乎在我转身逃跑的同时,她也开始追我。我在客厅里,阳台处朦胧的光填满了整个客厅,可以清晰看到她矫健的身影。
        我和她躲猫猫,她在沙发皮上走,我在玻璃桌旁绕,上演一桩秦王绕柱走。
        没追多久就气消了,又趴在沙发上。
        再次接近,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尝试性去摸她两下,没有反应,于是大起胆子帮她顺毛,同时浑水摸鱼,不经意地揉她几下。

        有一次动作过于大胆和粗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
        不过这次我还要兼顾莫名出现在沙发和桌子过道间的、装着满满一桶衣服的巨大塑料桶,抽空不时搓两下。
        洗着衣服的,桶对面突然窜出一只顶着棕色狐耳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叶绿色的汉服,腰上束着棕色的布带,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与我对视。自言是狐仙,能帮我洗衣服。
        知道她就是猫猫,心下警惕,抱着桶往后拽。

有一说一,被可爱到了,所以醒了。

3.14

一个雪中小镇,没有星空的夜里飘着小雪,镇上灯火通明。小镇很空旷,建筑物之间隔得很开,路很宽。地上和房顶上铺着灰白的雪,从上往下看,这里更像是一个加油站。
        视野从高空俯视聚焦到了某处空地。这里有两位身穿黄色袈裟的僧人,一位站在地上调试音响;另一位站在铁架上,他的面前是一只巨大的号角。
        跌宕起伏的唢呐声(不知道为什么号角能吹出唢呐的音色,好像还有略微的电音)回荡在安静祥和的夜空中,悠长的音节里,连成了一首《大悲咒》,最后又消融在漫天飞雪中。
        脑中明悟:这是一个脱贫的小镇。为发展小镇经济,大师们顺应时代。此时的小镇,在大家的努力下,已经稍有起色,修起了油柏路,有了贸易街,人烟渐浓。
        视野穿过建筑,又转到三位迎面走来的,腰上套着三个法环的(像是∞,但是复杂一些),年轻男子前。看到法环就莫名想到法轮功。
        孩子牵着母亲的手走过,他好奇地问道:“大哥哥,你们身上套着这个,难道是神吗?”
        为首的男子和善地微笑,蹲下与孩子保持同一高度,说:“我们不是神仙,这是个玩具。”男子眨眨眼,将腰间的法环捋起,从头上拿下,戴到小孩身上。(法环的被压缩时的质感像是海绵)
        男子揉了揉小孩的头,看着欣喜的小孩和母亲走远了。
        视野又来到我身上。我猫在一块灯光昏暗的地方,蹲下看蚯蚓。注意到前方有车灯,慢慢接近我。电瓶车停在我的面前,不小心把一只蚯蚓轧成两截。
        为蚯蚓默哀一秒,我向友人问好。

2.28

1、古人促膝长谈的客厅里,一人抱起只毛色灰白相间大鹅,放到一张小桌子上。那只大鹅头毛蓬松,像是带着一顶小官帽,又像是某种立柱状的新潮发型,缩成一块面包乖巧地坐在桌子上。
        那人站在一旁手舞足蹈,在讲解着什么。这似乎是一个介绍大鹅做法的视频,而这鹅是当地的土特产。视频中,客厅有如厨房般的白净,那人说道:“要想大鹅做得好,首先要拔头毛。”
        话刚落下,亮堂堂的客厅突然变得一片昏暗,像是时间从正午跳到午夜。大鹅坐在的桌子边上,立着根烛火忽高忽低的白蜡烛,朱红的烛光打在大鹅身上。此时大鹅的颈部被那人提起,头部无力地垂下,冲冠的头毛变得稀疏。
        灰色的毛发一被扯下,就会变得像烧红的铁一样,发光发热。那人摘下一簇毛,像是摘下一朵怒放的彼岸花,然后将花束串到一块,织成又长又毛的长条。烛光摇曳,那人神色庄重,像是仪式中的巫。

2、看到篇志怪的文言文,讲的是一位采蝎人捡回并救治只奄奄一息的白狐,然后在采蝎人被毒刺蛰到后命不久矣时,白狐报恩。再之后白狐化形,与采蝎人结为夫妻,至死不渝。
        从书页间抬起头,我看到采蝎人正在取蝎针,白狐就卧在一旁修养。采蝎人到点吃饭,未想不小心被桌边的蝎针扎到,脸色顿时变得乌青。白狐睁开眼,身上冒出阵阵寒气,冰霜从爪下的木板蔓延,地面上长出些光洁的白片。她站起来,娇小的爪子轻点地面,踏着蓝冰猫步走到采蝎人面前。
        风雪吹过,采蝎人来到了冰天雪地的树林里,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面前,是一位身穿灰色拉链衫的白毛蓝瞳小萝莉,淡然地看向采蝎人。
        我一个激灵,恢复了些许意识,拍了拍身下驼着我的波波鸟,意味深长地说道:“童深似渊呐……”。然后又恢复恍惚的状态,列了个关系式去求温度,算出一个荒唐的结果。最后冷醒了。

2.5

梦里醒来,天刚刚亮。到厕所门前猛地转身,发现地上有一只棕灰花色的大猫猫跟在后面。它见到我非常开心,竟然口出人言向我问好,从话语里了解到它把我当成了同类。它用深沉的声线一直在唠叨,心下觉得这是只话痨但热心的猫,意外的可爱。
        尝试稳住它。并不太记得聊了什么,但最后它跑过来给我按摩了。兴许是因为太舒服(不是),这段印象很深的梦断线了,什么也记不住。突然觉得我站着它不方便按,就原地趴下,它也趁机爬到我身上。正好发现面前有个砧板可以用来垫下巴,就把头伸过去。莫名有种头上会突然落下一菜刀的微妙感觉,又讪讪地缩回头。
        扭头看向身后的猫猫,它正一脸认真地用爪子轻踩,寻找我身上的穴位。又见它一爪撑着我的屁股肉,一爪按在脊椎根部的筋络上推揉。过一会后又将双爪叠在刚才部位的上方,用力按压。虽然没有感受到软乎乎肉垫踩到身上的感觉,但被按的部分确实会传来一阵酸爽,怕不是睡姿问题。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没由来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客厅,一群人围坐在圆桌旁,似乎是在家庭聚会。我的视野十分模糊,只能勉强辨认出坐在正中的是爷爷,他笑着看向我,用唇语叫我过来。这时猫猫突然说要走了,停下动作到我面前道别。觉得白白让人家按摩有些愧疚,出言挽留:“先吃个饭再走吧?”。它摇摇头,甩了下尾巴,转身轻盈地跃走了。
        它来到客厅,经过爷爷。爷爷低头问:“要不要先吃个饭?”,它同样是拒绝,然后开门出去了。

        好乖的一只猫。

1.6

网游PVP,战斗界面是横板的,看背景似乎在太空。需要操控小人战斗,可以远程发弹幕,也能近身大刀砍,三局两胜制。有战力系统,角色能装备上各种东西,没装备就没战力,算是一个养(氪)成(金)要素吧。

说回战斗中,我与对手穿的都是比人厚的土豪金神装、俩人高的黄金大剑、背上是比这些都大的镀金翅膀。(具体可以参考《传奇》)大概随便扭扭打爆了对手,但奇怪的是对局还没结束,小人在太空中孤零零地转悠。

画面一转,游戏里的角色变回了原皮,对面又出现了一个人和一个球。
好像与角色产生什么联系,操控他就像如臂使指。有种不祥的预感,现在已经不是游戏了,在这死去应该就是真死。

于是用远程和对手拉扯,未想屏幕上“十二极剑式”一闪而过,对手直接跳脸想刀了我。在他出剑之前,我想到“我”功夫了得,下意识就反制回去,抢先击杀对手。
第二回合,我照猫画虎,同样使用一招“十二极剑式”突脸,轻松解决。但我还没有赢,镜头移到那小球上,放大。
“我要杀他四次!”它说。(可能它在操控对手来战斗)

第三人称视角,我看见一头孤狼匍匐在幽暗的森林里,有种感觉,它就是“我”。草丛里钻出三个猎人,我看着“我”试图转身逃跑,但被斩去尾巴,然后被扑倒在地。
我又看见草丛的后面有一个神秘人(不记得他的脸),他似乎在戏谑地看着挣扎的“我”。神秘人身前还有一头狼,她压低身子,表情纠结,心里好像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
突然浮现出一段感悟:她想救“我”,但她和神秘人是一伙的。

最终她没思考多久,扑向“我”身上的猎人,用牙咬、用爪拽想要把猎人扯下去,但那个猎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久久未能成功。
场面陷入了僵持中……

在梦进行时,我在发呆。眼前的场景停滞下来,随着我的呆滞而模糊。没什么,只是这个梦应该要就这样结束了吧。但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又回过神来,想起故事似乎还没有个结果,心有不甘。

与此同时,视野中,她猛地发力,将猎人撕下去。被压紧的狼突然暴起,挣脱了身旁猎人的束缚。利爪划过他们的咽喉,抓住狼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神秘人狞笑着,准备自己动手。“我”爬起身冲到她前面,用身体护住她。
就此,我丢失了视野,在之后就全是感觉了。
“我”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人形,在对她疯狂摆出撤退的手势,同时努力尝试睁开眼,想要回头留恋地看她一眼,只是眼皮发沉。看不见神秘人的方位,最后是照记忆冲向神秘人。

我控制“我”打出冲拳、连环炮拳、肘击等各种招式,神秘人被揍的很惨。(记忆中这里是一片黑,也就是说我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黑暗中浮现出一些有关“我”身份的信息,似乎“我”是名武术大师?
然后再次发呆,这个梦就确实是结束了。

        感觉是她和她的故事……贴贴赛高!算是《遗迹探索者》有感吗?整个梦色调都是阴森幽暗的,也没有声音,话说为什么我的梦都睁不开眼的。即使到现在也还记得那只救我的狼,不甘的原因也有担心我一走了之后,她的结局会很悲惨吧。

1.15

梦,在手机里从外网下了个射击游戏,养成要素齐全(具体可以参考《穿越火线》)。首先就是开始游戏,下一瞬穿越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教室里地板洁净,桌位井然有序,看来这里是学校。教室在一楼,窗外的世界阳光明媚,照亮了整个教室,光芒有种圣洁的感觉。周围安静得令人舒适,绿植微微摇曳,有种想要像猫一样懒洋洋躺着晒太阳的冲动。

        如果忽略门外排成长龙准备想下饺子一样挤进来的丧尸的话,我会很想去校区里逛逛。眼前突然弹出操作提示,上面的按键密密麻麻看得眼花。一不小心就按掉提示,好在右下角冒出来的弹药显示让我安心。丧尸很有礼貌的一个个从正门进入,我也很礼貌地一个个点掉它们的脑袋。第一波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波接踵而至,只见后阳台和前门那同时刷出一串丧尸,没由来地紧张起来。瞄了眼残弹量,弹药告急,慌了。我以为可以冷静下来应对这波,毕竟除了手里的手枪,我还有冲锋枪,但当丧尸们从左右两侧一个接一个走进来,并很快占据桌椅间的每一条过道时,我怕了。恐惧弥漫在心头,我手足无措地扔掉所有枪械,慌不择路地翻窗落荒而逃(真是太逊了)。

        沿着大路不断跑,阵阵心悸传来,我不敢回头,更不敢停下。边跑边想着退出游戏,莫名低下头呈出看键盘的姿势,按记忆中的键位按下"Alt+Ctrl+."意图启动任务管理器(这还是手机游戏吗)。然后突然意识是我控制“我”按下键位的,就观察到了自己的心理状况,心想“丢人”。

        好歹有观察四周的心思了,回忆刚才,应该是从教学楼跑到了教师公寓。面前路过一个男老师,我回头看向老师,又发现一个穿着校服的丧尸学生妹迎面走来,她目不斜视地绕开我走了。又想起校园里干干净净,连之前那些丧尸都是衣装整洁的,跑出来时也没追我。突然有种校园恶霸的感觉。

        然后画面一转,发现我正在查看手机状态栏,入目是一条条的广告,似乎是因为我下载了这个游戏就推广的。心想外网也不靠谱。

        划掉广告转手就打开微信,发现群里多了个陌生人,头像是兽化后的Lin(游戏《Changed》),群名片也是游戏相关(还很长)。有人问他“兄弟你谁?”发来一条语音,听到声音后懂是谁了(语音大概是说最近在看这游戏实况就换的头像和群名片)。

1.14

在做梦,醒来,看下钟,三点四十分,滚回去继续睡。

醒来,我意识到我正在做梦。

醒来,我躺在家里的床上。我要去做早餐,尝试开灯,没有反应,又跑去家里的所有地方开用电器,这才发现所有的电器都用不了。望向窗外,天正蒙蒙亮,对面的人家还亮着几盏灯,应该不是停电。听到外面有什么骚动,我跑去拉窗帘。

醒来,还是家里的床,有个恐怖的东西正在向我爬来。我知道梦境会随意识改变,于是把它扭曲成了小女孩,然后是小猫。最后我压住它一顿揉。

醒来,是学校的床,今天放假了,出去后不能回来。本打算留在学校,但想着我能重来,就走到大门口。门口很多人很挤,正中的大门不让走,只能走两边的小道。乖乖排队到一半,突然想到怎么才能重来。晚了,我已经出门了,茫然地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醒来,还是学校的床,身体好重,睁不开眼。时间回到没去校门时,但此刻更茫然了,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有什么可以做。

醒来,家里的床。这次应该真醒了,外面还是蒙蒙的黑色。我意识到刚才已经有很多重梦了,身体好累,动不起来。在床上打滚,想着多重梦境身体应该会恢复得很好,不知不觉就又睡了。

在家睡的第一晚,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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