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

亚洲爵士

刚做的梦,我开着车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晃悠,然后突然,坐在副驾的人(应该是梦里的我的弟弟或妹妹)告诉我:“快去看演出!我们快迟到了!”我慌了,赶快踩下油门。我们穿过了一个大桥,这个大桥真的很像纽约的大桥。我们到了场地,是一个jazz bar,场地的人稀稀落落,没有多少人,然后乐队就开始演奏了,他们全都是亚洲面孔,我感觉他们像是印尼人。首先,吉他优美的旋律响起,其次是sax,小号,大提琴...最后乐队主唱唱起了温柔慵懒的旋律,在梦中,我被他们美妙的音乐触动,只不过,他没唱几句,我就被我老妈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了...

神秘的洞口

夜晚,去了一家非常豪华的咖啡馆or酒吧?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相当高档、豪华、奢侈,昏暗的夜里,酒吧边边角角的边缘散发着蓝色的灯光,酒吧是白色的,感觉像是一个别墅,然后旁边彷佛就有游泳池,酒吧里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我点了一杯蓝色的冰沙喝(不知道是什么口味的,貌似是薄荷?)然后顺着酒吧有台阶往下走,有一个欧洲式的广场,下面彷佛有人,也彷佛没人,走着走着,台阶旁有一个岔路,我顺着岔路走进去,里面杂草丛生,有一个洞口,我感到十分害怕,不敢进去,然后,我对这个梦的记忆就到这儿了。

手术室里的铁轨

梦很长,这是其中一小段,其他片段忘记了,好像整个梦我就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梦的前半段我貌似还在一个大楼里面闲逛,大楼是那种略旧的大楼,类似我童年时期去的那种百货大楼,白色的墙壁,虽然谈不上破烂,但也能看到墙皮的脱落,不是一个很新的大楼。然后之后我们好像在排队,在梦中,我和那个女孩彷佛也不熟,她给人的感觉彷佛既存在,又不存在,我现在努力回忆一下那个女孩的长相,短发,发型有点像初中女生的那种学生头,长得也不丑。之后便是重头戏,这应该是梦中后期的其中一个片段,手术室的门前,没有灯光,一片昏暗,有种身处鬼屋的感觉,烟雾四处缭绕,一大群人在给一个人做手术,手术那边有微弱的灯光,但整个场景非常黑。整个手术过程血流不止,彷佛情况十分危急,他们看到我来了(或者看到我和那个女孩),立刻让开道路,把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我们进到手术室里面来,我转身看了一下那群给病人做手术的人,她们居然不是医生,而是一群大妈!年龄彷佛已经5、60岁了,她们穿着那种农村老太太的装扮。我们在手术室里,这里面依旧没有灯光,非常黑,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往前走,发现前面居然有一个地下隧道,还有铁轨,轰隆隆轰隆隆,火车即将到站,然后我的记忆就只到这儿了。

红色的沙漠

这个梦是很久之前的梦了,我到现在也记得很清楚,所以打算记录下来
这个梦其实很长,像一部电影,但很长一大段我都忘了
只记得两个场景
第一个,夜晚,我彷佛在追某个人,在一个充斥着霓虹灯的街区,很有老香港的感觉,我穿梭于街市之间,跑着跑着,那个人钻到了冰柜里面(那种很长很大的冰柜),我打开冰柜,一把把他揪了出来,然后这一幕就结束了。
第二个,这个场景非常有震撼力,虽然现在想起来已经没啥感觉了,但在当时的梦中给我冲击非常大:我走在沙漠上,漫无目的的游荡,走呀走呀,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突然来到了一个新的沙漠区域,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或感知),这里非常异域,有一种印度、东南亚、非洲混合的感觉,我彷佛来到了一个新的国家里,我已经越过了边境线,周围依然是沙漠,但此地的沙漠突然变成了红色,天空的颜色也非常奇怪,此时,一串穿着红色长袍的黑人从我身旁走过,此刻我又有了一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彷佛这里不是地球,是外星球的感觉,我来到了一个未被发现的地方,我发现了未被发现的种族,然后这些穿着红色袍子的黑人继续从我身边走过,整个梦给人的体验就有一种非常迷幻且诡异的感觉,然后第二个场景就结束了。

会动的油画

这个梦不像其他梦,做了就忘了,我到现在记得还非常清楚。
第一幕是在户外,我走在公园里的草地上,听到了我一首我常听的歌曲:bobby caldwell的what you wont do for love
这是一首非常有名的aor
然后我就发现是一名短发、个子很矮的女生在听这首音乐
这个女生长得不太好看,但性格很好,内向,很温柔
我并不认识她。
后来我们就开始聊音乐聊天,开始熟悉起来
第二幕发生在我大姨家的老家院子里(我初中的时候在那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这个女生在我大姨老家的客厅里画油画,客厅里没有开灯,十分昏暗,但外面是白天,光线透过窗户渗透进客厅。我开始对她说:“我也喜欢油画,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做一个艺术家。”
她笑了,拿起画笔指了指那副她画的油画。
我看向她画的那幅油画,五彩斑斓,很美。
然后油画边边角角,颜色,线条开始运动,会动的油画,真奇异!
然后她说:“你家人来了”。
然后镜头移动到我大姨老家的门口。
原来是我哥(我大姨的孩子)在院子门口,正准备进家。
然后这个梦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