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xq的分身己

还没有个性签名

又梦见去看音乐剧了

这次梦见的是看小火焰。小火焰的新剧场在一座迷宫一般的建筑里面,比大世界还要迷宫。找剧场的时候有个陌生男人总跟着我,试图和我搭讪。陌生男穿着很体面,礼帽长风衣,看起来头发花白很儒雅,但我认定了他是个wsn,很反感,又有点害怕,于是拐过一个弯,把他甩掉了。

走到演出场地门口,遇到了同好(也是一张陌生的脸,但是很活泼的长发女孩,总是笑着的,我心里认定她是同好),我向她科普了很多剧情、选座方面的内容。门口的物料架上还放了一些小卡,标明“可自取”,其中有一些是签名小卡,签着Alice。我看里面没有蔡忻如的小卡(签的还是不签的都没有),就没有拿。

然后梦境就切到散场后了,我和女孩约定过几天再来看一场。几天后我们确实又来了,但这回进门以后,环境式小剧场变成了一个篮球场,而且起坡很差。我在人头的缝隙中看到演员在站桩干唱,唱的什么东西完全听不见,或者只能听见隐约的一两个音。然后醒了。

演唱会与大肘子

梦见和一些人在一个类似ktv大包房的房间里看某著名歌手(出道有20年以上了,很著名,就不说他名字了)的演唱会直播,但不是弹幕评论互动那种,是很古早的电视右上角标注“现场直播”的那种直播。歌手十分能唱,预告演唱会要唱七个小时。

唱到两三个小时的时候,包房里已经有人要睡着了,于是我们把屏幕左右侧边的两张沙发划为睡觉专用,想睡觉的人可以去那两张沙发上睡。趁大家走动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这些人的脸。我们互相觉得彼此是朋友,但那些脸都十分陌生,不认识。

陌生也没关系,我们依然当彼此是朋友。

后来不断地有人去睡觉又不断有人醒来继续看演唱会,但我一直十分精神,看了演唱会全程,还发现有一个单元是新歌单元,都是新创作的一些歌曲,我从来没听过。

中间还有人为我们点了送餐,送来的饭菜很豪华:摆满虾和鲍鱼的大锅海鲜煲、一盘几十个翅中的红烧鸡翅、熏酱食品大拼盘,还有米饭等。我很馋熏酱拼盘里的大肘子,但只是看着,没吃。可能因为熏酱拼盘送来的时间有点偏后了,大家都没有去吃它,都在吃海鲜和鸡翅了,我也吃了几个鸡翅,软烂入味,还挺好吃的。(醒来后觉得可能因为最近在减肥,所以做了这个梦。)

上班路上

梦见我妈陪我去上班,我们俩约定好下班就去旅游,所以背了个大包,里面是旅游要带的很多东西。

上班要先走到公交车站去等车。我们经过一条街,两边都是小商店,杂货店、水果店、五金店什么的。我妈突然说:“你站在这儿等我,我去买个东西。”然后就走了。我背着大包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五金店门口有个沙堆,沙堆旁边有一滩水,突然一只狗(金毛、中等体型)从沙堆背后冲出来,一群小孩追着狗大喊:“狗身上扎玻璃纤维了!”狗摔倒在水里,我上前一看,果然狗身上扎满了亮晶晶的条状物,快被扎成刺猬了。为首的小孩把狗捧起来,带它回了五金店,看不到了。

我又回到原处去等我妈。等了半天,还不见我妈回来,我看看表,心里很着急:背着大包本来就走得慢,再不回来,上班要迟到了。这时只听我妈大喊我的小名,我向远处一望,发现我妈骑着一辆自行车飞驰而来,示意我坐在车后座。我坐上去想,可能不会迟到了吧。然后醒了。

脚动降舱

梦见陪朋友(在梦中虽然是朋友,但是个穿黑衣、面目模糊的人)去看音乐剧赵氏孤儿。朋友非常热爱工作,进剧场了还要加班,开场前在座位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工作。这场正好也有个演员是我不太喜欢的,于是我们俩放弃了一楼中区边上的位置(大概5排十几号),脚动降舱到三楼山顶,这样朋友可以安心工作,我也不用近距离看到演员。

但没想到过一会儿有工作人员过来严查脚动,逐一核对票面座位号,不仅升舱的要赶回去,降舱的也不行,而且查票不受演出影响,开演之后打着手电还在查。我和朋友就开始打游击,一会儿到山顶最高处,一会儿往下挪两排,一会儿到骑楼,一会儿到一楼左挂壁。

神奇的是,整个游击过程中,朋友手中的工作一直没停,笔记本电脑就没合上过,我记得电脑黑色的外壳,还有屏幕泛出的诡异白光。这场演出也很奇怪,每次我们暂时落座,必轮到程妻上场,而且要双臂张开,摆出一个标准的女高音歌唱家的姿势开始唱歌。

出游的梦

梦见和高中同学(女)一起去上海,本来打算是去游玩的,但同学说她在上海有工作要处理。她的办公地点在一座很高很高的大厦里,具体是在一个会议室,我就在会议室外面等她。门框是深棕色的,走廊的墙是米黄色的,没有任何装饰,很压抑。这时我的视角又切到了会议室里,桌椅板凳都是白色,能看到同学穿着藏青色职业套装,一边和对面交流,一边打字,但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她对面那人的后背,是个男的,穿着同样的藏青色套装,后背很宽阔。

她处理完工作以后,我们俩去大厦对面的一家餐厅吃饭,是福建菜或者粤菜之类的菜系,有一个沙茶煲什么的。餐厅有很多露天座位,我们俩就坐在露天吃。吃完想去看演出,但翻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看的演出,就打算返程。其实这次出游没有很开心,大部分时间都在等人。

返程是自驾返程,高速突然变了样子,在收费口附近分出三条隧道,指示通往三个地方,但三个地方都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我们正在找路,我就醒了。

梨子的梦

梦见我家一位女性长辈去世了,父母说她是我姥姥(但我现实生活中的姥姥已经在2003年去世)。Body姿态很诡异,侧卧着,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皮肤是棕色的,贴着骨头,很硬,摸上去像实木家具的质感。

另一位男性长辈(我记得他在梦里的长相,但现生没有任何一个亲戚长那样)也快去世了。他莫名很喜欢前述的姿势,说以这种姿势去世,是有福气的象征,于是我们到处问,用什么办法可以让人亖成这种姿势的。有人说这需要碰运气,人力安排不来,有人说去世前吃四个梨就可以,而且必须是那种小香梨。父母遂买了很多梨,用塑料袋装着拎到病床前,看着老头吃梨。那梨很脆,我都能听见嚼梨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去印厂的梦

梦见自己在印厂跟单,是一本图文混排的书。责任印制和我一起跟单,但她要同时跟两本,于是在两台印刷机前跑过来跑过去。

我本来觉得我那本印起来很简单,但印出来的图片始终发黄。印刷师傅和业务员讨论了一会儿,发现是纸本身偏黄,于是决定换一种纸张,又得重新去调纸。梦里的这本书最终没能正常开机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