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

无论是追赶还是逃跑

时间久远 记忆可能有些模糊了  
梦的开始似乎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楼 阴暗安静 只有我一个人走在走廊上
我兴致勃勃的按着手机给女朋友打电话
“我回来啦 出来玩吧”
“啊 你回来了 可是我要上课”
“好吧...”
可能有一丝失望  放下手机继续往前走  下了半层楼梯
场景变了 似乎是简陋的宿舍楼的样子 满满的躺着学生  似乎连走廊都躺满了人
我的行走变得困难 小心的避开以免踩到人
经过艰难的跋涉 我终于走到了楼的边缘  
走廊一侧有一个小门
小门下面是一条很窄的小路
我艰难的走过走廊上躺的密密麻麻的裸男,从小门跳进了下面低矮的小巷。
十分狭窄的小巷我连侧身都困难,但是两边又看不到尽头
这时候 从上面的小门里被丢出来一个人
被集体厌恶仇视,决定作出处罚的人。
我向一侧走但是小巷越来越窄越来越窄
我摩擦这墙壁  似乎上面都是酒后的呕吐物
我没有办法 跳到了窄巷的上面踩在墙上
那个受罚者也在
不知怎地  我们打起了牌  现开万智  
似乎我的心情也变得好些了 “其实是不错的人呢”
这时候 门里面传出了声音  我开始向右侧移动  看到了通道半层一下 有通红的地毯
我走了下去 四周是高档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军事相关部门的地方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上前向我问话  我的设定又忽然变成了  赶火车迷路的人
这个男子非常热情的把我送出大门  我赶忙跑出去 看到有人下出租车
我钻了进去  “去火车站要多久”    “六块”
啊  还来得及
梦就这样结束了

长梦 多线 联系不明

梦的开始是在一辆大巴车上  说是大巴感觉却更像是老旧的公共汽车窗户敞开 我坐在离司机很近的位置上 这是一辆旅游车  
根据梦中的设定 我来到了德国 这里道路宽阔 高低起伏很大 两旁格式的建筑并不高  司机驾驶很快 在高低起伏的路上 我甚至感到快要被从车窗甩出去  我抓着窗框 兴奋的四下张望 发现了很多感兴趣的展览馆 最后在心里标记了一间展览“剑”的场馆  对司机说  过会儿我要去这里!
冲下一个大下坡  忽然 我看见了Y 站在左侧的广场下  盯着手机四下观望  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对于Y的出现  我仿佛抱着诧异又惊喜的情感
刚好 巴士停在路边  这个广场便是旅行的一站   我跑下车 同时想着我要回刚才的展览馆看和去和Y打个招呼    便向着Y的方向走去  我在喷泉旁边看见了Y  Y看见我 快速走了过来 仿佛一脸兴奋的说“你怎么才来 ” 拉起疑惑的我便向着周围 像是步行街的地方走去
屋下转角处 一个没见过的白衣中年妇女正等着我们 “这是我的&^$&我到这里来放假”
我跟着她们向前走
不知怎么的 走上了一条旋转的镂空台阶 一侧是像塔一样的砖石 一侧完全暴露在外 我看着远方的轻薄的乌云  她们两人在我前面 后头看着我 Y拉着我向上  看着我 白色的连衣裙随风飘动


第二段--------------

想来 这一段似乎是和上一个梦有所联系 但是暂时还无法记起  我下车后走向右侧 穿越了一片小树林 来到了住宿的地方 一件木头的平房 扁长 仿佛忽然从城市走到了野外
我简单在屋里坐了一下  便起身向外走  
在周围闲逛了一下 天暗了下来 回到屋里  忽然一个非常年轻纤细的大概只有十五六岁的妹子跑了进来 扑到了躺在床上的另一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仿佛对她爱答不理 对她的亲热完全没有反应
我调侃道“不错诶 可以享受年轻的女体”  
不久 她们就女上男下的做了起来 裙子下露出纤细的长腿   
我站在里屋看了一会儿 走了出去  


雨过天晴



另一段----------



情节上和上一个梦大约没有什么联系


我处于某种能力者之间的战斗中  

我的能力很弱  我只得依靠道具和迷惑性的战术求生

我在一间大宅子的二楼且战且退  虽然没有直接看到敌人 但是危险逼近的紧迫感很强

忽然 一个矮个子的男子出现  身上好像跟我说了些什么 然后消失  
我逃到了外面  坐上了一辆轿车 怀中抱着一只不知是大鼠 还是小狗的生物
我坐在司机的后面 小东西向前爬来爬去   我把它抱进怀里
忽然 它尿了  
我显得很慌张  梦中的我认为 它的尿液会让这种能力暂时失去  
果不其然  轿车在一个路口被包围   本身弱小 又暂时失去能力的我毫无反抗能力
我靠着语言的迷惑和敌人对峙着  
终于 援军赶到 是 四五个会变成类似假面骑士类的女人   
我赶快闪进了路边的建筑物   远远的看着他们的混战
这时候 神秘的小个子男人再度出现
他把我招过去  并不说话 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的意图  

和他一起潜入某个地方 端掉那个点  

我跟着他走 通过能力走进了某个不知名的非实质性的通道    两个一场高大肥硕的男人坐在一间很小屋子里  仿佛是看门人  
他们并没有意识到我们是敌人  便将我们无视
继续走进一个门    好像是不大的四五十平米的楼房住宅  这个地方的boss坐在阳台上 向着窗户 背对我们
队友向他慢慢走近 我则走出屋子 想办法干掉两个硕大的看门人  
我搭讪  他们反应不大  我忽然抽出屋中找到的武士刀  插进一个敌人的身体   敌人呢身体非常厚重坚韧 过程异常艰难 刀子仿佛都弯掉了
我换了另一把刀  插进另一个敌人的身体 这时候 队友完成任务赶来支援 一起做掉了两个看门人


剑斗

这是一次精彩的梦
开端是模糊的  起因不明  
在一个并不宽敞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很熟悉 大约已经多次充当我梦的舞台了)正发生一场战斗
我和另一个我不清楚的人 持剑 在和一个黑色的身影战斗  敌人很强 身影并不清晰 大约和我差不多高  斗篷一样的黑色让边缘轮廓不清   
战斗过程很清晰 我甚至还大约敌人的记得招式和他的挥砍   我和不知名的搭档一前一后  慢慢的牵制着敌人  但是敌人十分强大  恢复能力惊人   吃下了重创也会瞬间恢复回来   
我们都慢慢的处于下风  被一点一点逼退
这时候搭档好似抓住了一个破绽  一瞬间扑到了黑影的背上   黑影抬起头 奋力挣扎着  
也就在抬头的一瞬间 我看到了敌人雪白的脖子  我也扑身向前  横向将剑插入了敌人的脖子   用力把他的头拔了下来      
我看不清敌人的脸  他的头好似是完全破裂  我手中端着的是他的大脑   这时候正好周围的鸡笼子中有一堆火   我把他的大脑扔进了火堆     
他的身体却好似还没有死   趴在火堆外面  忧伤的看着自己的大脑  我无暇多看  和搭档一起迅速向外撤离   

我们来到街上  想到敌人还没有死去  便在胡同的出口初躲了起来  果不其然 敌人向我们追来  在我们眼前走过   敌人的形象仿佛一只趴着的无头巨熊   也可能是一只没有头的巨大黑猪  

向着敌人的后背  我们发动了进攻  
敌人没有头  但是依然用剑   我在正面和他刀剑相交 (这部分的感受则更清晰  我能看见剑斗的姿势  招式和我自己用的招式  甚至剑的手感)
敌人的剑慢慢变成了两把  对我发动了突袭  我陷入了困境  但是剑也变成了两把 交错几轮后 搭档瞬间换下了处于下风的我  我则逃进了路边的像是车库的屋子  屋里两人正在打乒乓球  节奏很快 我发出了惊叹  
然后我再度出门  换下了疲惫的搭档 单独和敌人抗衡    几轮双持    互有杀伤 当然 敌人更多  因为我一直很注意了防守   
最终  敌人不知为何 忽然向前一扑   我抓紧机会 双手持剑  向前突刺  贯穿了敌人的胸口
他不再动了   

我醒了

屋檐上的我

梦的开始是月黑风高的夜晚 月亮明明很圆却透出很少的亮光  
地上一座不大的平方院子里  一群....嗯....敌对势力 围站在一圈 为首一人在给其他人布置任务
我则驾驶着飞机(好像还是27嘞)在他们头顶一圈一圈的盘旋  我想来想去 飞机的噪音应该很大 他们却没能发现我  
不知怎么的 我(人)落到了院子里  飞机好似是在天上待命  我趴在屋子里 偷窥者院子中的秘密会议  依稀觉得 领导人是我的弟弟  而这个院子变成了我外祖母家的小院     我一直在听着他们大声的宣讲
这时候 院子的住户回来了  住户和秘密会议相互无视着   住户打开电视  忘我的看着  
这时候  会议似乎要转移  他们绕道房子的另一侧 准备从大门出去  我也从这一侧的窗子跳出去 攀上房檐很近的跟踪着   


剩下的就想不起了

怪异

第一个片段:梦中我躺在床上  忽然间就起床 套上衣服赶着出门上学  但是一坐进教室
我发觉了异样的眼光 我没有穿裤子  全身上下除了一件时常穿的大衬衫意外什么都没有穿
大家看着我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笑但还没有到万分愧疚的地步  
这时候从前的室友跑了回来 拿了一条他的大内裤递给了我  我万分感激的穿了上去  
第二个片段: 下课 天已经黑了 我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一路往回走(全套衣服)  地点是一个类似湖边的小村 方正的木头房子 景色宜人  远方湖边是我家的宅子 路的尽头是湖面 闪着粼粼月光 非常美丽 我的身份不知道是某个大厂老板的儿子 还是家里开了某间小型博物馆的样子 在湖的边缘踏上木头楼梯  我带另一人走进家(博物馆?)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 但是一层已经关了灯  二层有一小间亮着  我们沿着外面的楼梯走进那间房间 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小屋子  有三种商品的展示什么的  一种是啤酒  我在免费品尝的筒里打了一杯 异常的好喝  站在楼梯口看着月亮 非常美好

漫长无力的午睡

这个梦处在类似半梦半醒的感受中 我躺在房间里 手里拿着我的课本
我看见一只不大的蜘蛛从天花板上挂下来 它的网结成网包 三四个同样垂下来
同时 蜘蛛也在熟练迅速的给另一个猎物打包
忽然间 蜘蛛爬上了天花板 一个网包开始回荡起来 碰到了我 啪的一声爆裂开来
一只更大的蜘蛛从网包里逃了出来 掉在地上 瞬间就不见了
接着是第二个网包开始回荡 害怕蜘蛛的我开始躲闪 可它还是跟踪过来 在我身边啪的炸开 里面的大蜘蛛很快也消失不见
接着 我感觉后背一痒  我意识到是蜘蛛从天花板上跳了过来  便赶紧开始脱衣服  
接着 我躺在床上 视觉超级模糊的望向门口
忽然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是一个幼女开门向里面望 身后还有一个拉着她的大人的手
我苦笑着爬起来 向着幼女投去善意的目光 想去关门  确没法判断幼女是否真的看见我了  
我站在门口想要关门 顺着拉着幼女的成人的手向后看 确没办法看清这个存在  
整个梦都处在一种 提不起劲的状态下  
和白天的感受是一样的  无力 无法调动情绪  想睡确无法轻易入睡

然后我醒了  好像从没睡过一样

混乱

昨晚的梦有些混乱
一开始是一场战斗 炎魔和安纳金天行者的战斗 没错 魔戒里巨大的包裹着火焰 挥舞着灼热九节鞭 的火牛炎魔和没被削成人棍破相之前的一身黑衣的爵爷
我在天行者的第一人称视角  左手持剑 蓝色灯管
场景是正方形的石头房子 正好够炎魔折腾 脚下是一条石头桥 摩瑞亚深渊上的石头独木桥 甘道夫那样的位置    (ps 不知道为什么 当时觉得我是第二次梦到这个场景 但是醒来后仔细回忆 似乎又没有这样的事情)
剧情也相同  几回合下来 干塌了了石桥 我和炎魔坠入深渊 说是深渊可能更像是垂直向下的隧道吧  我把炎魔踩在脚下 一路向下坠落 中间 巨大的炎魔还卡在了就像十字形的石桥一样的东西上  然后我又踩在炎魔身上 阻挡物塌了  我们继续坠落  
最后 我们坠到最底下的水里    然后爬出水面  发现自己在一口井里
这是一个祥和的地方  橙黄色的夕阳 白色的房子错落有致 (不是希腊就是索马里)古铜色皮肤的人类生物微笑着来向我搭话  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这是第一个场景
之后是散落的镜头  整个梦境大约是四个片段  有部分已经遗忘了
一个片段是在山之间的宽阔公路上 我驾驶着坦克 型号没看清  景色貌似是学校后山之间路的放大版
能回忆起来的大概就这么多吧  回笼觉后大多都遗忘了

记一个前一阵的

我和一直黑熊住在一起
还是体型比一般黑熊大上一些直逼棕熊体型的黑熊
房间大约有一个小教室一样大 两套生活器械(累死电视剧里空军的宿舍那样的布置)
宿舍关系并不好  就像是平常谁都不会多看谁 也不会相互聊天那样的存在
也可能是有几分不强烈的敌意在里面 好像也有少量的畏惧的成分
房间在二楼的样子
某日 有一群人来看我 好像给我带了什么东西 我就在房间里和他们闲聊  
熊 坐在他自己的地方 不说话 也不看过来
他们走了 我在二楼目送他么 窗子正好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转过头 熊 趴在窗台上 也看着他们离开

场景是很古老的街道 很宽敞 周围是民居平房 大约是民国类似的场景
梦中看见一群人在练习中国跤 我和另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在围观  
类似很感兴趣 有些想要加入的情景
类似教练的人物走了出来 为我们做简要的介绍和教学 教一些站姿一类  但是我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想一些关于美式足球的动作和技术  
然后教练给我演示了一个奇怪的站姿 很明显不是摔跤里的姿势 类似于丁字步 还做了一些前后移动的动作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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