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n

又一美人

这是个好几天前的梦了,只是我一直懒得打开电脑,因为真的麻烦!

好像是个服装厂,我跟老二对面坐着,进来了一群人,是有外宾领导来视察工作。
我看了一眼,是个女人,模糊着挺年轻的。

应该是工厂或公司的领导人,为了形象,在给老二清理座位下的杂物。
那女人一脸的高冷淡然。

不知谁提议的,要去我家看看,老二也挺高兴地带路还提了小外甥也要来,那女人兴之前往,我挺诧异的,诧异她居然不嫌弃我家。

我领了任务,陪着这女人去逛展或是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这是一个挺现代有创意的展,她走上去就摆pose,我愣了后才拿起手机给她拍照,我有些窘迫,因为我不太愿意当个拍照小弟。
可是她并没有看我,而是目视前方,我在侧面,原来是现场有摄影师可给观众拍照。

我悻悻放下手机。

陪着她继续逛,忽觉得她的侧脸好好看好美,觉得自己还是得好好尽职拍照,又拿出手机拍照,可是她刚好回头看我,心绪一乱没有拍好。

她笑了,低头看着我,是的,她是肤白貌美大长腿,还高冷,可是此时笑了。

跟我说着什么话,可是我迷迷糊糊的,没听清,依稀听到什么我的生日,什么12,我很诧异她怎么知道,又为什么要提我的生日。

她看我呆愣着,拉着我到一黑板前,拿起粉笔写下了字。但是我看不明白,可是她眉眼含笑地看着我,我觉得我应该得看懂。

此时旁边走过一个中年男人,他奇怪地看着我,我更觉得我应该得看懂,慌乱间后退一步,我好像是看到了连在一起的iloveyou(隔天我写下给朋友,朋友说是hole)。

我忽福至心灵,她这是给我表白么,我更诧异了。

我一普通人,她肤白貌美大长腿,看上我什么了,我觉得不妥,要跟她说明白。

转身她已走远,还回头看我,我连忙追上。

追到一地方,像是看台,人很多,她隐入人群。

我看到了以前认识的人,有过桎梏,想着趁此机会和好。

走上前打招呼,对方也很高兴,我们握手拥抱,后她有急事先走了。

我心想,美人应该会吃醋自己现身吧,她真的出现了。

我松了一口气上前,她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恰好时间差不多得回去了。

我提议走回去,她很安静,听着我的安排。

我想着在路上慢慢走着再拒绝她,可是我醒了。



梦中的她,真的是肤白貌美大长腿,高冷,衣品很好,很美很美。
朋友说我这是自恋。

好几个月没记梦了,记一个

这个梦也是挺久之前的了,还能想起一点,但已经很模糊了。

我和小时候的阿弟躺在床上,聊着天,她也爬上了床。

向我索吻,我扭头看了看我弟,他一脸懵。

但她像是要宣告主权似的,嘟着嘴向我俯身探来。

我弟终于是看不过眼,翻了个白眼离开了。

我顿觉得好笑,而她看着我笑。

我没了压力,又觉得她的行为好笑,现下又不敢向我靠近了,遂索性抱着她亲。

奔向

写下的被崩没了,本不想再写第二遍,还是写下吧,毕竟是难得梦到了她,距离上一次梦到,是2019年4月份。



奶和小时候的巧要一起回家睡觉,天已是黑透了。

听说最近有个中年男子疯疯癫癫地敲拍大门,不放心地送她们过去。

在巷子头,奶让我回去,不用担心。

想到还要去找她,就不送她们了。

转身向她的地方奔跑,跑到了一高处,俯身向人群中的她打招呼。

她也看到了我,笑了笑。

此时又得知那个中年男子来了,我又跑向了奶家的方向。

天又是黑了,在巷子头停住了脚步,慢慢靠近声音的地方。

探头看到了那个中年男子在隔壁的公厅拍着大门 ,疯狂地拍着。

不禁后怕,若是我送奶回家,再返程,大有可能会碰上他。

此时,一辆大巴从我身边驶过。天又是亮的了。

她在车里,我拔腿奔跑,车里还有其他人,呼喊着我跑快点。

扒拉到车门,跃了上去。

画面一转,我还是在车里,只不过这车侧翻,且老旧,被植物侵蚀。

车上头有一棵树遮盖着。

我要端着一个东西弯着腰出去,她在外面等着我。

要跨出车门的时候,上头的树落下了一条虫,就落在了我端着的东西上。

没去在意,继续跨出。

她的手伸了过来要接住我手里的东西,此时我后面还有人。

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头上的树唰唰落下了一大把虫子。

全落在了我的头上,脖子上。

她见到,惊叫一声,着急地帮我把那些东西拂去。

醒了。

奔向

啊啊啊啊啊啊!我写好了的,然后网络崩了么!没了,也没心情写第二遍了!

口号:赚钱!

一间课室,应该有四五十人,全都不安分叽叽喳喳!

我应该是个管纪律的,忍无可忍也因责任在,就站了起来。

拍桌子,没拍响,顺着要喊一声:安静! 也噎在喉咙中。

这时,全班都安静了下来,接着都站了起来,我也紧跟着站起来,不知何事。

全班除了我都喊着口号:赚钱!赚钱!我们要赚钱!

喊完就都坐下,我愣了愣也急忙坐下。

低头赶紧看试卷,毕竟是要赚钱,需要学习的。

试卷上都是跟金融相关的题目。



我是挺缺钱的,但印象中未梦过跟钱有关的,且还喊出来的,看来我最近对赚钱这个想法相当执着。

首领

我应该是个首领

混乱,经过了一场战争,但感觉到环境是比较窄小的。

人群奔跑吵杂中,有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笑吟吟看着我,我不假思索地上前将她擒住,欲将她换取些喘息。

她还是笑吟吟的,我将她的手脚全部禁锢住,仰着头看她,意识到敌方首领要到来。

从她背后禁锢她,向着前方喊着些话。

恍惚间,我又告诉她:不要怕!

画面变成到了谈判桌上,敌方首领是个中年男人,不高但凶横。

我恍惚间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又知谈判是处于下方的。

还是想在老虎口中夺回自己的东西,在四方桌上对中划了一条线,表示我方领土与一半给敌方。

但是敌方首领鼻孔一哼,重新划线,将线推逼我的方向,只给我留下一条窄窄的空间。

我愣住,也有意识到无能力与之谈判。

画面又转,像是过了些年。

很是平静,我像是平静地度过了些年。

就坐在家门口的石柱上,还是男的,身穿一身偏白色系的休闲装,头发很规整。

旁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知晓就是战场上被我挟住的那位,她还是笑吟吟地与我聊天。

过会,她起身走向了停在一旁的自行车,要走了,我坐着仰头看她。

她已是结婚了的。

笑吟吟有所暗示地对我说:我经期快结束了。

我愣愣地不明白。

手术

在一间课室,一个女老师,应该是挺有威望的那种,年轻。
她要在课堂上为我做手术,在我的肚子上开个洞。
我是坐在座位上的,像上课那般,而她则是在黑板上操作。
奶奶坐在旁边组的第一个座位,我时刻注意着她,免得她担心,又有些高兴她能来我的课堂看我是怎么上课的。
结果就是我没坐好,老师刀开偏了,变成了在我的肚脐上开了个洞,我挺歉意的,又注意着奶的神色,免得她怪老师没开好。
继续扭坐着正确的位置,老师又不太敢动手了,回头看了我好几次。
走下了讲台,走到了课室的最后,揪出了一个玩手机的男生,课室顿时小声议论怎么手机还不让带的么?
哥在我的旁边,我低声跟她说我带了,只是没开机。
哥也想着说什么的时候,老师走到了我们旁边,问同学们有谁需要打电话。
哥出声了:我需要,没带手机。
老师没想到居然有人会这么回应她,愣了一下拿出手机:你要打给谁?
打给我老公,让他给我带午饭。

后面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画面,像是学校在修建,挺大型的。

广西

梦已是很朦胧了,依稀记得和绵一起去到广西,看表演,还有其他的亲戚在。
我想要玩,想要和绵两个单独去别的地方,没那么的吵闹,便哄着她躲过一群在吃吃喝喝的表弟表妹们。
画面一转是回到了爷爷奶奶家,有人问他们都去哪了,说了是还在广西。
爷爷带着我去寻找他们回来。
是骑着自行车的。
去到广西,天已要黑了,因为有活动,一大群一大群的人,像是部队一样,一个班一个班区分在所有的空地上。
所以满满都是人。
也不知是有没有找到人,我们又往回走了。
听到了人群里,热情高涨,喊着四个字的口号:坚持!加油!
爷爷一直没什么表情,我注意到自己是短发,爷爷是中山装骑着老牌自行车,在他背后,感觉天气很好,他的腰板宽厚,有安全感,一切觉得惬意,没觉得把那一群亲戚弄丢了有什么不好。
这感觉呢,就像是小时候做错了事,但知道长辈不会真的责怪的那种惬意。
回到爷爷家,他家里坐着一个人,假扮着爷爷,也不知为什么要假扮,只觉得是有必要的。
我一进门,就跳进去大声说:我们回来了!
那人立时跳起来,脸上的装扮也退去,是红姑。
她笑着问我们怎么那么久,又突然抱出一个小孩。
我接过小孩,逗弄他,抚摸他的头发,很顺滑,虽然都还搭在头上,就觉得很是滑。

旧梦

昨晚做了的春梦,写了下来,想起了以前做个的一个梦,便标为:旧梦。

梦中的我意气风发,像是穿着不错,神态自信。

带着一个姑娘来到了一个台桌前,付账。

期间跟着别人谈笑风生,一个眼神也没看着那姑娘。

跟别人聊完告辞,转身走时,伸手牵着了那姑娘。

那姑娘神情怔怔,似是不相信也不敢动,只喏喏跟着我走。

走到一楼梯处,需要上楼。

一边踏上楼梯,一边将那姑娘的手牵到了唇边,印下一痕迹。

我抿着笑意偷看那姑娘。

看到她从方才就一直微微蹙起的眉头在刹那间展开,眼角微红,唇边含笑。

似是如我所料般,我的心情也是随着非常的好。

春梦

我在一间宿舍,里面的人皆看不清,但感觉是放心的,都是朋友。

恍惚间画面转向了一个女人,是我的舍友,是梦中的。

她像一个演员,六七分像是《风声》里金生火的女儿。

喝醉了。

我上去扶了她,她踉跄着跌到了我的怀中。

搀扶间她的唇靠了上来,感受到了潮湿的呼吸。

我怔愣间错开了头,她的唇与我的嘴角、颊边几毫米的距离擦过。

眼神似挑逗、似不满地看着我。

我继续扶着她走回宿舍,到了楼梯处,她醉的路都走不好。

似是生了气,挣开了我的搀扶。这一刻冒出了怎么不带她去外面住的念头?

她很恼地盯着我,且动作很快地弯下腰将裙内的小裤裤脱了下来,又甩到了我身上。

很是无奈地捡起她的小裤子,俯身抱起了她。

肤如凝脂,触手的第一感觉。

抱着她,心里又着急赶紧到宿舍,不然她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她被我颠簸着吐了些东西。

我一路跟她道歉且哄着她说快到了。

路又有些奇怪,我变成了往下走,途中遇到了有几个像是维修人员,在楼梯口聊天。

我抱着她,闪闪躲躲地路过。

终于到了宿舍,舍友门都很安静地在各自的床上忙碌着,而她一身酒气且还脱了小裤裤,我把她抱进了一间房间,应该是舍管的。

还好舍管不在,将她放在沙发上,思索着接下来要为她清洁的步奏,免得被人发现。

酒味、呕吐物的味道。

很累,也就坐在沙发上看她,想着如果一开始就把她送到外面的旅店就好了,但是现在再去旅店,我这心思便会让别人知道了,且她也真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不能够禽兽。

就这样,我醒了。这是我做过的目前为止最为色色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