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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傳聞

夜晚的校園正在舉行一個派對,有一個男生猥褻一個女生,他引起眾怒,許多和那個女生要好的男同學女同學開始追著那個男生打。(此時還是女生)我點開女生的資料,同學說「她好像是gay」。於是我也加入這場陌生人的戰鬥。
他被打得接連求饒,但校領導來了。校領導要對每一位大打出手的學生給予懲罰——關小黑屋一晚。輪到校領導訓斥我的時候,我嘻嘻哈哈地應和「好啊,我答應。」說完還要拋幾個wink,彷彿這對我是獎勵而不是懲罰,邊走還邊手舞足蹈。氣得領導牙癢癢。(此時變成男生了)我走到所謂小黑屋,發覺裡面老舊且陰森恐怖。甚至這裡說不上是小黑屋,是一幢廢棄的二層樓小獨棟。第一次發現學校裡有這種偏僻的地方詭異的樓房,我腳打哆嗦,但還是給自己壯膽走了進去。裡面黑漆漆的,我本想蹲在牆邊湊合睡一晚,沒想到二樓發出了光。那光像是迷了我的魂,我鬼使神差走上二樓忘卻了一切恐怖。走上二樓才清楚原來那是蠟燭的微光,周圍還是看不到,只看清那是一張桌子上的蠟燭。我走近桌子,看到上面是一張張數學試卷。
「你能教我寫數學作業嗎?」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黑暗裡發出——她從黑暗裡走出來。說不覺驚悚是假的,但我更不敢逃跑。她看上去像是四五年級的小女孩,尚且稚嫩,一點也不嚇人,除了出現在這裡這點。我點了點頭不敢不從,拿起筆乾脆自己寫了起來。其中一道題她開始問「這個乘法**律該怎麼寫?」我腦子裡拼命找尋這個記憶,心裡想著寫錯了就完蛋了。在戰戰兢兢地寫下類似一元二次方程根的判別式這種東西後,我緊緊地盯著她的表情,等待著她的審判。
「哦,原來是這樣,你真聰明」
我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
後面好像和她聊了很多,她開始變得不那麼恐怖,我甚至忘記自己是如何走出去的了。往後兩三天我時常在夜晚去找她聊天,她也很歡迎我,直到那件事的發生。
某天我得知三個舍友瞞著我去了那裡,我趕到的時候已經遲了。三個舍友一個徹底丟了魂,兩個需要心理疏導。他們本以為我金屋藏嬌要看看我在和誰談戀愛,卻大晚上撞鬼。他們恨我,我對他們心裡有愧。特別是那位已經陷進精神混亂的舍友,他的眼睛裡完全沒有了神采,整個人像一具行屍走肉。我氣憤地找到她質問她為什麼要嚇我的舍友,她說「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他們打擾到了我就必須付出代價」我發瘋地把那裡砸了。
一個星期之後冷靜下來我再去那裡就再也沒見過她。我登陸學校的網站找到了關於那個偏僻地方那棟樓房的相關帖子,拼命在底下回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很想得到她的原諒。終於,她回覆了我「好,我原諒你了」
第二天我被發現猝死在電腦前。

別人的人生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獨自去北京求醫。問診前突然醫院外面的人群炸開了,場面一度混亂,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地面開始晃動。她害怕極了鑽進一個會議室。躲進桌子底下,這裡的人都抱頭蹲在桌子底下除了一個看上去大約50歲的主診醫生還在翻看他面前高高的病例單。人生中的驚悚時間就這樣度過了,廣播開始解釋地震震級不高,大家安全了。一瞬間所有人回到了日常狀態。女孩剛剛躲過一劫,缺被醫生下了最後的通牒:最多只能活50天。她當場慟哭,她的所悲所想都傳遞到我的腦子裡,我為她而悲傷。
走出醫院她認識了一個年紀相當的女生,只用了三分鐘她倆就好像認識了十年的閨蜜。女生想幫她實現臨終願望,她說想在死之前和暗戀了很久的男生告白。那個男生居然驚奇地出現了,他倆進入了一個曖昧的走向。
夢境快結束的時候我得知,另一個女生和男生都是將死的女生意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