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imin

喜欢做梦

4.19

我已经很久没有睡懒觉了。
好像是谁住院了,是个男的,貌似是王杨建秋?我还想着要不要给他炒个番茄鸡蛋过去,又想炒什么炒我不搞,这个梦好迷糊……
第二个是我和朱韵瑾、陶懿一些人是小偷,还要坐船到对岸去偷,这次要偷的是一件红色的婚纱,但这个婚纱也是被一群人保护着送到地方去(居然是送到我家里的原来放电脑的那个地方的保险箱)
之前我们也反复演习过都没有问题,就只记得陶懿最后要调到箱子上然后倒进旁边的绸子里输入密码才不会有警报。然后我就到处看,这里又好像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的眼镜也变得歪扭七八,于是我开始找以前用过的眼镜,但先找出来一个一奇怪的,右眼大左眼小,反着戴能看清正着戴很模糊,我又找才找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
然后我去看他们,爸爸正在调空调,妈妈在旁边陪着,好像这个空调是可以重置密码的……
第三个是他们好像报了警说我们抢东西,但是警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就假装很凶地说你们这样不可以 还给了好多罚单,然后又悄悄说以后都按照第二张解决,第二张好像说什么小女孩的东西,说交个朋友。然后我爸就说“不跟不三不四的人搞关系”那个警察表情僵了一下,随后我爸又说“您这种大人物可别跟我们搞一起呀”警察才好起来。

4.16

刘文君跟我说了很多和天体有关的东西,其他的记不住了,就记得有一个全黑的星球挂着一个蓝色的什么东西,它们都有自己的名字,好像还挺克的。
她跟我说东北离他们最近。

4.9

兵哥本来只是想让我感受一下他以前年轻时候的情况的。
那是个大雪天,我们俩本来坐在车里跟一群人一起,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走在白雪皑皑的路上。兵哥跟我说了个故事,说这里离古园近,很多人会在这里卖东西,有一家兄弟也是,弟弟开车哥哥卖,有次他们觉得在上面的坡卖卖不出去,然后就往下坡走了走,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哥哥回去写着写着作业就去世了,弟弟再也不出来卖东西了,就变成了某个人的妻子来。
突然好像天变晴了,像是走上了我们学校操场的天桥上,有个穿着蝴蝶翅膀和紫色丝袜的女人正飞来飞去,但最后是在调整角度往下落。兵哥说他年轻的时候跟大家一起欺凌别人,专门找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身边的人突然变成了俊俊,我听到这句话看到女人在降落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狠狠挎住对方,俊俊问我干什么,我说想挎着你。然后我们好像要下楼的,他说自己的平衡很好,但是因为玩了什么游戏之后就不行了 他的同学也是,说嘴也开始往下撇。他好像每一块都仔细地分析了一遍,我只觉得自己好像要变成一颗香樟树,然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4.7

最近的梦都是SIM4视角,可能游戏玩多了哈哈
和工作有关,和再就业男团也有关
还有一个奇怪的舞蹈室 好像之前也梦到过,我们大家在舞蹈室里等老师,老师就是不来,外面也一片漆黑,我想赶紧下了课去拿快递

4.2 不是梦

那个小鸟还是柔软的,灰蓝色的羽毛,好漂亮,好软和,但它躺在楼下,嘴里有点红褐色的液体流出来,应该是死掉了。
我怕它有细菌把它放进纸壳子里,但还是用手给它戳了进去,它的小脑袋在纸壳子里折着就冲着天,拿起来就软趴趴地冲着地,我把它挪到了车库后面的草里用叶子盖起来。
突然想起来一到清明节我就会遇到死去的小动物。上次的那个狗狗也是,我一天天看着它被蛆吃掉。
唉,它的毛真的好软和,它也真的好漂亮。

4.1

我居然又和通和是情侣。
在我家楼梯转弯那里我们还亲昵地往前走商量去市中心吃好吃的,他比我前面一点,突然我的余光看见有个人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挂在李奶奶后门那里,他更是已经走到了那个东西跟前 ,然后我们同时吓得蹦了出来,我甚至跑到大姑那栋楼去报警,并且在报警前反复想该怎么说,但警察说已经有很多人都报过了。
然后我和通和又偷偷回去看是什么情况,发现隔壁楼领居也来看了。
这次尸体好像变了位置……一个戴着粉色口罩的女人倒挂在单元门口(是从五楼倒挂下来的),头发也都垂下来,身上好多水,而且还有水不断从上面倒下来。
我脑子里突然跑进来一段话:她是我家对面502的租客,自杀了。梦里的我一直抓着通和惊魂未定,他安慰我说我们还去吃好吃的,不管了。
梦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我自己是入殓师,我怎么会害怕尸体,并且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没看到被吓到的原因吗,也许吧。
醒来的时候我还处于后怕的状态,迷迷糊糊地想我会不会在这里也看到一个女尸倒挂在屋子里,但这个念头很快就变淡,我也睡过去了。

3.31

一天假也回了家,而且还回去写作文。
一点十分左右我看了看自己屋子挂在墙上的钟,跟妈妈说我好像连晚饭都吃不了了,然后开始赶紧看回公司的高铁。
在十字路口我的百度地图都是乱的。

3.27

我的数位板是给姐姐了而不是给那个女生了。
姐姐把板给了我。
我的板子上面有刺绣一样的外壳,但我以为本来就该这样。
我亲了亲我的数位板,想到我最辛苦的时候把它给了别人,四个月了,现在终于又拿了回来,我真的很想它。
可是梦醒了。

3.13

这两天的梦都好真实清晰,醒的时候感觉好累。
妈妈带我在外面荡秋千,我知道秋千那边扩建了,因为多了很多跟这个一样的配置。旁边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秋千上,胖男人在前面笑着陪她,还有个小女孩和她家长 ,场景一变就变成了地铁里,我和妈妈对面坐着一个小学生女孩,地铁外面景色是音乐厅。那小女孩问我,你知道我们家这边哪里最有钱,我说鼓楼,她有问哪里,我说泉山,她哼哼唧唧说泉山人均才十几万,我跟妈妈说这就是没出去过的孩子,一点都不知道家的好。然后我看到了外面场景变成了市中心,德基还在建,外面看起来好拥挤,我手里玩着欧舒丹颈霜跟妈妈说鹤润真的很会把钱用在对的地方上,然后我吃了一口颈霜,外面场景变成了步行街往北一些的地方,想着要不要买个颈霜正装。

最讨厌有人教我做事,我记录我的故事,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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