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弟家玩,一行四五人,其中有蛋蛋,其余不大记得。
我们坐在狭长的走廊上,走廊不甚明亮,木质地板坐着挺硬。大家讨论着骨骼的话题。师弟其实挺小只,但她老说自己大(想到约克夏…是我不厚道。
不知不觉人都不知哪里去了,师弟腿一伸躺倒,抬直胳膊给我看她的右手。我捏着她的手也躺下去,走廊很窄,所以还挺带感儿的(喂)于是话题也从骨骼变成了本月初吻。
突然的我坐起来,我想糟糕了洪水要来了。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预兆,但我就是知道。洪水要来了。
我赶忙拉起师弟往走廊的尽头跑。走廊很长,我的心跳声很大,我跟她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完也没有掩盖下那声音。我说抱着浮物小心别撞到水里的东西,等漂到水流不那么急的时候爬上稳固的房子或树,确认安全后记得要把衣服裤子烤干,打火机(见水还能用吗!)在你口袋里找点东西起火,吃的东西挂在脖子上,饿了就吃,水要烧开才能喝。别到处乱跑。等着我。
说完我们看到光,走廊的尽头是突出的小望台真是太奇怪了。水像猛兽一样,而且已经快要淹过我们脚下。
她跨出围栏,而我在里面,我松开她的手。
没有下雨也没有阳光。我站在原地不知自己留下来是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