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6.25

又梦到那个和鬼一样的地方了

找到一个东西,解开一个谜题。
时钟转过一周,钟表中囚禁的人从四个变成三个,猩红的眼睛从一双变成三双。
年迈的老夫人是一位教授,讲台下的学生将头扭转180°。
上学的路只能在3000米的高空中跳跃,每天都有在路上不幸坠亡的学生。相隔甚远的踏板上方盘旋着一只老鹰。
教授把老鼠的头安在猫身上,却把兔子的头安在老鼠身上。

混蛋学生把苍蝇涂满窗户

年轻的妇人,不老的阿姨,谁是房里的怪物?
好吧,看着自己没有头的身体。
是不老的阿姨
年轻的妇人会吃掉她的孩子,
男主人失踪不见

此时,教授身后的衣柜轻轻晃动

一个存在手机里的梦

三点半以后,我又冷又困,躺到床上
第一个梦:梦境里我突然大学同学聚会,回到学校,有个同学还成了系里的老师,我们在她办公室看她面试新来的老师,每人有一个面试题,很奇怪的是我明明是学心理的,梦里那些醒老师考题考的是翻译,而且题目看起来很简单,他们却不太会。第一个拿到题支支吾吾的,看样子不行,我同学就跟他说你可以走了,他还很不服气找理由说来之前也没说面试要翻译。第二个拿到题听上去答的很流畅,实际上她在题纸上写了答案,根本就是照着念。然后我听着当老师的同学在训那些新人,眼前场景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有很多警察,警戒线里有一个哭泣的女人。
第二个梦:我从上一个梦里听见我奶奶在外面的声音,我挣扎着迷迷糊糊醒了,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了,但是还是很困就想着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房间明明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突然有个意识是施昂跟我说他出去一下,把两个手机放在我旁边,我桌面上有三个手机,然后我又睡着了。
第三个梦:我梦见我带着猫出门溜猫,豹豹乖得像遛狗一样容易,梦里我坐着一个公交车来到一个很陌生的地方,风格有点老城区那种感觉,街边还有家像miniso的十元店,我牵着猫沿街走,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梦里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这里是长春我刚去过学校出来逛街的,但是又不像长春,反而很昆明。然后我来到一个店里,店里人很多,很嘈杂,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注意到角落里有一桌坐了个穿旗袍的女人她好像在等什么人。我们要在这里聚餐,然后我在这里见到了“大学同学”,实际上不知道为什么出现的人全是高中和初中同学的模样。我们正聊着天,却有个声音好像直接出现在我脑海里问我“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然后我就好像被梦点醒了一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房间门开了,妈站在门口,我说我有点不舒服,说完立马又昏睡过去。(这个应该也是做梦,因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开门或者我妈说话,只有我感觉自己迷糊中回话的那一句)
这次我又回到了那条街的路口,没有猫,我感觉很冷,但是我穿得很少又没有冷得发抖,只觉得后脑勺有点疼,然后我观察了下周围环境,走进了聚餐所在的那个楼,但是进去以后变成了一条隧道,很深,周边都是红砖结构,隧道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一男一女,四十出头,女人穿着旗袍戴了顶帽檐很大的帽子,男人有点邋遢穿着个皮衣。我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个监控一样跟在他们后面,但是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我们走了一段以后,突然脚底打滑,这条隧道一直往前都是七拐八绕的下铺,甚至像一个滑梯一样,我滑着往下,感觉滑了很久,在几个拐弯之后,女人还在,男人却没了。最后到底了,我扶着墙往外走,只看见出口处,女人身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风姿绰约。我不知道为啥,我内心里认定了女人是凶手,她设计我成为了目击证人,并且她运用了时间诡计,让真实情况里,所有人以为男人是在一天前死的,但是实际上两天前他就已经死了。
这时候我悠悠的走出去,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问我答案是什么。我不知道为啥,我不想把答案说出去,我就说我不知道,那个声音笑了起来,嘲讽地说,我不要自欺欺人了,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任何人吗?
blabla感觉后面又说了好多,但是我很抗拒,挣扎着我就醒了……

梦见爱人

最近失恋了…感觉自己的元气严重受伤。
昨晚睡觉 梦见 前男友 回来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了。
是什么原因呢?
是我太想他了吗?

【旧梦】音画不同步

小学五年级,在体校的时候做的梦。当时和我一个房间的是队里初二的前辈A,隔壁房间住着队里同样初二的前辈B。前辈B有点学渣,前辈A我不太清楚,应该挺不错的,而且人长得好看,还是候补二传,我很喜欢她,自然觉得她厉害。于是那天晚上前辈B到我们宿舍请教前辈A文化课问题,熄灯之后,她们开了台灯,让我先休息,继续悄声讨论。

我睡着了。迷迷糊糊仿佛醒来了,睁开眼睛,课桌前两位前辈还在学习,暖光灯从她们的背影后发出亮光。「好勤奋啊。」我想。
当我想起身时,却发现动弹不得。糟糕,鬼压床了。正当我冒冷汗时,她们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连忙跑到我跟前。
我看到前辈B的嘴唇开合着,却没听见声音。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啦。因为鬼压床而虚弱地无法出声的我烦躁地默默说道。
然而,我紧接着听见了前辈B的声音。瞪大了眼睛,我仔细端详她的嘴巴,却完全不符合我听见的话。不详的感觉攥住了我的头皮。我的世界似乎音画不同步了。先看见,再听见。
前辈A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看见她的嘴型,她好像在说我是不是音画不同步了,她们要怎么办。不详转为了恐怖,恐惧如同黑暗笼罩了我的头脑。

我醒了,喘着粗气,冷汗沾满背后,左边的身躯麻木,动弹不得,或许是因为左侧朝下睡觉。我再也不敢左侧朝下睡觉。无论哪个有恐怖元素的梦,都不如这个梦这样让我感到内心原始的恐惧。那是整个世界的变形与扭曲,我无能为力。

【旧梦】二部曲

初中的时候,连续做的两个同样背景的梦。


确乎在学校里,但又不同平常。潜意识里知道,这是战争的年代,敌人联合了非人种族。学校是作战基地。
在走廊里看着的天空是金属色的。有飞机飞过。
部署了不少人的任务。切换了好几次视角。终于把敌人打败。
精彩的故事情节已然忘光,但最后一幕永远忘不了。
那是一个银色短发的美女姐姐。戴着圆柱状的金色耳环站在大厅里。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眼前的画面震惊。
那是什么画面呢?
一切定格,模糊。一切的顶层,STAFF表跳了出来,「谢谢游玩」。这是游戏啊。
醒来的时候特别激动。把这个好故事写成游戏剧本肯定不错,但马上忘记了所有故事。可恶啊。


惊喜地发现又进入了这个梦境。美女姐姐取下了耳环,告诉我圆柱里面是微型N2炸弹,并嘱托我完成什么任务,便走了。
同样是当时觉得特别精彩的剧情,醒来后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个好游戏。还有二部曲。

期待着第三部,但没有再梦到过。说起来我根本没玩过这种类型的游戏。

【旧梦】学校是屠宰场,我们是待宰牛羊

初中的梦。

梦里一切是红的,好像光源被蒙上了红布,如同菜市场里肉摊那样的红色,压抑而诡异。
起初不知道是在学校,只知道排着长长的队伍,好像要在队伍的最前端领取什么。人们就那样呆滞着头脑。
前面是一样呆滞的爸爸。
但我清醒过来,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学校。我们在巨大的教室里排队,桌椅挤在一起排放着,空出足够排数百人的位置。
队伍前进了。我们越来越靠近队伍的尽头。借着人群遮挡,我踮起了脚跟。数学老师绑着屠夫的围裙,头上围着汗巾,把一个接一个队伍里来的学生解剖。
「我不能这样死掉。」我对自己说。
当他即将切割爸爸的时候,我突然冲出,一边的守卫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我跑了出去。
我的步伐越来越大,我仿佛驰骋在天空一样快速。可是教室外,从走廊里看见的天空,仍然是一片血色。我仍然在屠宰场里,在肉摊上,在看不见尽头的绝望中冒着汗。

【旧梦】下楼扔垃圾,被奶奶拿菜刀追杀,并推理出这是个梦

初三或者高一做的梦,大概是第一个梦到一半意识到是梦的梦。那时奶奶住在我家帮忙。因为奶奶特别封建,对我妈不好,之前常常被我妈私下diss,我对奶奶印象一直不太好。

冬天,大约晚上八点,突然想起今天没下楼扔垃圾,赶快收拾了下跑下楼去扔了垃圾。扔完垃圾去小区中间篮球场遛达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身后有人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汗毛竖了起来。
战战兢兢地回头。啊,是奶奶!
本打算放下心来,却发现她手里寒光一闪。是菜刀。
她要杀了我。此念闪过,我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她也面露凶光,提刀逼近。
忽然,我脑中响起了柯南的BGM。根据一系列当时记得很清楚,如今忘得一干二净的细节,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是一个梦!只要醒来我就能逃脱!
「给我醒!给我醒!」我这么对自己说,终于醒来了,对自己完美的推理得意洋洋。不过醒了之后觉得推理其实很弱智,之前没发现这是个梦简直是看不见房间里的大象。

【旧梦】爆笑阳台舍己救人事件

初中的时候做了两个这种类型的梦。其实做梦的时候特别难过,因为有熟人为了救人死了,还泪流满面地哭醒。但回味的时候又觉得特别搞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好狗血的剧情啊!」

其一 室友A舍己救室友B
我对室友B其实有一定的独占欲。那段时间由于教室里室友A和室友B坐的进,她俩关系前所未有地好,我不愿承认但的确妒忌。
明明宿舍的阳台是全封闭的,但梦里是开放的。护栏也算正常程度的高,不过不小心掉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午休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惨叫,本来在床上读书的我冲上阳台一看,室友A紧紧抓着室友B的手想把失足跌下阳台的B救上来。
出于某种奇怪的无法明说的原因(或者说系统限制),其他人无法帮忙。说时迟,那时快,A大吼一声,突然把自己和B的位置调换了!紧接着B没抓住,A就这么掉落了!摔死了!
过了几天,我出席了A的葬礼。泪水沾湿了我的脸庞,我醒了。

其二 爸舍己救路人
说是路人但也不一定是,不过救的谁并不重要。救人细节和A救B一样生草。我同样出席葬礼然后醒了。这么搞笑的梦还要做两遍,还让我哭醒,真是无语啦!

这个梦应该也可以求个弗洛伊德。

【旧梦】小岛客栈惊魂夜

我那个爸被驱逐之前做的梦。

和他走景点小岛的夜路,他夜盲,我嫌弃地带领他走。灯昏暗,我也看不太清,他好几次差点摔死在台阶上。
一位白须老人走来。他跟我们搭话,说这岛上夜里有鬼,多加小心,说着还死盯着我身后。身后是我那爸。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拽着身后那个人的衣服让他快点走,但他满口说自己夜盲走不快。四周气压越来越低,风在呜咽。我松手了,他咕哝着让我带他,但我不再搭理,大步向前。
深夜的漆黑只有客栈的灯忽明忽暗。妈妈和弟妹在里面。他们看见我,连忙开门让我进来。
「爸爸呢?」不知道谁问。
我摇摇头。咬着牙说了那个老人说过的话。
他们沉默了。
忽然传来敲门声。「让我进来,外面有鬼!」是他的声音。
我们谁也没有动。他继续惨叫着。「啊啊啊啊啊啊!」
飞蛾扑在了客栈油灯上,好似皓白月亮上一片黑色的花纹。

求个弗洛伊德。

【旧梦】捡球,和室友撞到头

在别的地方发过,可能因此暴露身份。发现了身份也别说出来,谢谢。

初中做的梦。当时的体育课非常无聊地在对空垫球,而我小学进过体校排球队,轻松过考试要求,上课非常水。那个时候,我的那个室友还和我是同桌,我们干过互相在对方手臂上写满「傻逼」「SB」这样的事。她还抱着我说一些侄女才会说的话。可能我心动了才会做这种梦吧。

梦的内容极其简单。体育馆里垫球。球掉了。蹲下来,球滚远了一点,只好往前爬去捡球。拿到球抬头的时候撞到了。她的脸红了,我脸烧着了。

后来我把这个梦告诉了她,说我被她吓死了,她说「我有那么吓人吗?」。多年以后回想时,我觉得这个梦可能意味着我的确喜欢女孩吧。

【旧梦】欢乐树的朋友们

初中做的梦。得知存在HTF这个猎奇作品已经一段时间了,但除了封面图之外还没看过其他影像。

很奇怪,梦里能够看到自己,扮演着一个相当混乱邪恶的角色,角色主体颜色是青色,是哺乳动物,名字是我的名字HTF风格化的结果。梦里是说中文的,但很明显是欧美动画中配的风格。
具体干了什么不太清楚了。总之去了河狸的家做客。河狸的家在河流中间高高竖着的一株大树上。非常高,有十几个角色那么高。
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火灾。必然要灭火,不过我非常具有HTF风格地拿来了里面装的全是油的水管,以消防员的姿态使火势蔓延。
火越来越大,镜头也变为全景,河狸的家已经成了火球,难以被细细的树干支撑,树最下方还有小兔在砍着,终于承受不住倒塌了。
我纵身跃入了河流,赤红的火和湛蓝的水交融。顺流而下,转过礁石,许多小动物在其中丧生,我哈哈大笑继续着漂流。瀑布近了,我命不久已,脸上笑着,心里却在吐槽这动画果真猎奇。

梦醒的时候才发现这是非常HTF风格的一个梦。可是我明明没有看过HTF。

【旧梦】T-Bag 想趁乱上我

记得好像是小学时候做的梦。那段时间天天躲在被窝里看《越狱》,所以做了这个梦。是第一个做的涉及性的梦,但绝对不算春梦。

T-Bag 原作里就是猥亵幼童入狱的。但是梦里面我还不是幼童。自己不知道干啥进局子了,刑满释放之前告诉我要先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结果进了医务室一看。哎呀,这不 T-Bag 吗?怎么成了医务室负责人呢?于是有了标题这么一回事。我试图一脚踹飞他但踹不动,幸运的是在发生什么之前先醒了。

T-Bag 带恶人。后来《越狱》第一季看完了之后就没看了。

【旧梦】虽然做了这个梦,但我真的没有对妹妹有非分之想

高中的时候做的梦。应该是活了这么多年做过的唯一一个可以勉强叫作春梦的梦(bgm38)

忘了怎么开始的了,反正就是在和妹妹做菜。顺便一提妹妹比我小两岁。在大双人床上。没认真研读过如何做,可能我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弄,总之就感受来说是在做。还轮流(
邪恶的爸突然开门闯入。(说一个非常令人作呕的事实,初中时这人对我实施过……。现在他已经滚远远的了。)梦以我对他的敌视结束。

求个弗洛伊德解析下(

【旧梦】我死了,但我不知道

似乎是小学四年级做的梦。

昏昏沉沉地醒来,脑袋字面上跟灌了铅一样地沉重。
好晕。好像在发烧。但还是坐了起来。
妈妈坐在不远处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喉咙咕哝着想叫她,但发不出声音,所幸她还是发现了我的起床。
但她的脸上写着的只有疑惑,仿佛看到了诡异至极的东西,那是我在人世间几乎没有见过的神情,却无比清晰地把感情传达了。
她扶着我起来,但我一站起来就松开了手,接着示意我跟她走,向着她的卧室。
好奇怪,感觉脚底下轻飘飘的,什么也没有踩着,移动却是实实在在。如果外人看着这种走路的话,会像昆曲平移一般的走路那样吧,我这么评价这种感觉。
到了她的卧室。挤满了人。一瞬间,我明白他们都是我的亲戚,远在他方的亲戚,但每一个面孔都是陌生的,都挂着与妈妈同样的那种凝视怪异的神情。
我们走到了卧室中央。妈妈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张报纸让我看。
我看了。那里写着一行标题大字:某某地方发生火灾,多人伤亡。
我接着看小字。受害者名单。
密密麻麻的油字里混着我的名字。
啊。我死了。

【旧梦】苍蝇逃亡记

小学的时候做的梦。
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很小的样子,眼前餐桌上的罩子巨大无比。醒悟自己变成苍蝇了,旁边还有一群苍蝇弟兄。
突然有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苍蝇拍。
「是妈妈。」我用复眼瞄了一眼,下了论断。
必须逃走,不然会被拍死。现实主义地并不期待妈妈会发现将要打死的这个苍蝇是她的孩子。
见证过无数苍蝇死撞玻璃窗悲剧的我决定联合苍蝇力量打开玻璃窗脱逃。
「不要再撞了!这是玻璃窗,一起往同方向用力打开才能通过!」依稀记得自己用苍蝇语这么说道。
苍蝇弟兄们被我感化了。大家一起用力,在妈妈前来之前打开了玻璃窗。
突然得到解放的空气拍打在我的脸上,自由的风沿着玻璃窗的缝隙嗖进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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