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骑

我是闻名遐迩的黑马骑士,极为擅长西洋剑与治愈术,也因此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骑士长的职务。
     公主喜欢让骑士团与平民们玩争夺橘子的活动,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再简单不过的游戏,那帮体质平庸的平民又怎么会抢得过骑士们?游戏的规定是一旦橘子有所损坏,平民们就要任公主凭心情处置,包括处死。这残忍的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我是公主最忠诚的骑士,我只想让她开心。也许我对这个游戏也有一些乐在其中,我轻轻松松抢过了橘子,又将它抛给了我的队友,平民们根本碰不到它。在过了几分钟后,我稍微有些腻了。我问公主,只要橘子坏了就算我们赢了,对吧?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将手上的橘子剥了开来,并咬了一口。
     突然间,那些平民的身体以诡异的姿势弓起,双手直直地向下垂着。我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他们可能是因为怨气过盛而怨灵化了,可其他骑士全都站着一动不动,仿佛视而不见一样。我不明白这种古老的黑魔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只知道仅仅凭我一人对抗不了那么多的怨灵,于是我看向了瑟瑟发抖的公主,一把拉住她逃了出去。
刚出去没多远,她颤颤巍巍地对我拿出了一把带血的小刀。我脸色一沉,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极为糟糕的地步,她伤害到了那些平民。她的表情好像快要哭了一样,我只能赶忙安抚她,让她将带血的小刀埋进土里,这样或许能避开诅咒。可几分钟后,她的手腕内侧还是出现了灼烧一般的十字架的符号……我明白诅咒开始显现了,或许她也马上就要死了。可我依旧执拗地带着她逃跑。跑到一半我回头看,星熊追了出来。虽然我擅长西洋剑与治疗,但我的疾跑能力只能算是骑士团中上的水平。眼看着距离在逐渐缩小,我立刻拐弯转进一条小巷子。我意识到自己马上要被追上了,一个跳跃跃上高处,在逐渐的下落中开始读条施展传送术,远处倏地射来一发子弹擦过我的胸口,留下了深深的擦痕,反应极快的我在下一个瞬间用法术将伤口治愈,随后传送回了家里。
     画面一转,只留着小公主和星熊在夕阳下对视。
     显然,小公主也不是很想回去,或许这也和她寿命所剩无几也有关系吧,她拉着星熊来到最近的一家酒铺,喝得烂醉……她变得坦诚起来,说了很多话,希望大家不要怪我,我其实是个很有才干也很忠心的人,她也从没有怨恨过我。……随后,诅咒开始发挥它的效力,她全身上下开始灼烧起来,小公主笑着哭了,最后,火焰将她的笑靥也吞噬殆尽。
我陷入了负罪感和愧疚之中,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带不走公主,也知道她马上就要被诅咒所吞噬了,但我还是厌恶那个丢下公主一个人逃跑的自己。我回到家中,摘下了面甲,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躺在地上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爸妈看出我的状态不好,于是约上我姨妈一家出去玩,租了几艘小游艇在里面过夜,正是半夜的时候,突然灯塔轰然倒下砸中最外侧的游艇,溅起的巨浪将船只都掀翻,所幸被砸中的游艇只是我们租来的备用游艇,在巨响发出时我们便已逃上了岸,没有人出事。但经历了这一切后我意识到,之前的枪击,突然倒下的灯塔,都不是偶然,有人想杀了我。
公主的新闻很快登上了报纸,报纸上说骑士长教唆公主杀人,还掳走了她,现在下落不明。摘下面甲后没有人知道我是骑士长,我问我妈,你讨厌那个骑士长吗?她说这个人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会不讨厌呢?我私下和星熊也是很好的朋友,我明知故问问她,她讨厌那个骑士长吗?星熊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后又说她觉得有隐情,那个“游戏”的房间里明明没有一个人出事,而公主却莫名捅了一个人,还被骑士长带走了,明明只是在游戏过程中广播插播了一条天气预报,为什么两个人会突然性情大变呢。我听后大惊失色,心想不是平民们怨灵化了吗,怎么可能会没出事呢?!后来我才意识到,会不会是有人对我和公主用了幻术,所以才会看到那样的景象?——直到现在我才幡然醒悟,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个人干的,那个幕后主使想陷害我和公主,最后的目的必定指向这个国家。我不能让他再制造更多的受害者了,于是我想向星熊坦白这一切!可我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醒了……

怕岩浆的鱼人族女孩们

有一个世界,里面有着跟现实世界一样的山,一样的海。
这个世界里有很多个种族,种族之间相互对立,仿佛有着血海深仇。
另外,这个世界没有男人的存在。
我属于其中一个种族。这个种族暂且称为鱼人族吧。鱼人族毫无疑问有着漂亮的尾巴,姣好的面容。但她们生活在海边。进入海里的时候尾巴优雅的摆着,身上会散发亮亮的光点。她们的头发都长长的,颜色也浅浅的,浅浅的金色,浅浅的蓝色,浅浅的灰色。但到大陆上,她们的尾巴会变成美丽的脚。皮肤同人一般,更为白皙透明。每一个女孩都很好看,深邃的眼眸,轻亮的嗓音。族长是个温柔的女孩,穿着雪白色的华服,金色的卷发发着微微的光,垂到腰上。头上银色的王冠,让她多了几分威严。
而我,我没有尾巴......可能在梦里,我只是个过客,同她们居住在一起,但只是短暂的。
忘记是为了拯救什么了,我同一个强大的伙伴,闯入其他种族的领土。我们每进入一个种族的领土,就会伪装成她们的样子。只记得最后一个种族,是蛇人族。她们居住的地方是个深不可测的湖,中间立了几个塔。她们尤为敏锐,我们刚踏进她们的领土,就被发现了。然后我们和她们的族长打了起来,蛇人族族长的头发乌黑发亮,整个人像个大反派。最后我同伴耍小聪明带着我逃了出来,她还穷追不舍,最后我们顺着海域逃回了鱼人族的领土,她气急败坏,说着警告的话。没过多久,她带领族人召唤了岩浆,岩浆吞噬了海水,向这边的鱼人族领土靠近。鱼人族的女孩们都吓坏了,连族长漂亮的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和慌张。有人告诉我说:“我们碰到岩浆会消失的。”(这个人应该是我自己在梦里补坑自言自语说的叭)然后大家开始四散逃离。我站在海边远远望去,看到一群类似皇家护卫队的鱼人冲上前去阻挡和清理岩浆......后来我就忘记了,只记得最后岩浆变成了番茄酱.......可能是身为过客的我,送给她们最后的礼物吧。

宴会春宵

想起来的一个春梦

是一个文艺界的聚会,在一处不大不小的宅子里,暗白与昏金的光线,熙攘的人群。我大概是某个举办人的亲戚,很小,大约14的年纪,很矮,头顶到周围人的胸口,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我跟着一个女人在人群里穿梭,听到那个女人和一个男导演谈笑,导演很高,西装,宽肩,看不清脸。女人说,今晚有好货啊,男人就笑说是吗。他便将我误认成那个“好货”了。一只大手揽着我的肩,周围人都在嘻嘻笑笑,我慌得喊不出口,那只手挤压到我的胸,不知是疼得还是羞得,我直接哭起来,他将我抱起来,说好纯啊,大家都在笑,我推他,他要撩我裙子,我边哭喘边让他放开,周围依然是笑声,他笑得尤其流氓。认错了!有声音说,他反应过来是误认了人,把我放下又是道歉又是哄。我抹着眼泪提着裙子就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在别的房间逛啊逛,突然打开一个房门又看到他,他只有一个人,蹲下来问我要不要跟他走。我说好。

老屋子,竹席,木窗,榻,暖黄的夏天。这是他家。赤裸着上身,蓝色大裤衩,摇动着一把蒲扇,我是白色短裤,在他榻上,要骑他肩膀。去他家的路上是乡村的平坦石路,路旁芦苇高高,风一吹下起一小片初雪,我跑着去,骑车去,一个夏天天天去。然后在一个夏天的雨夜,暴雨,我说我要走了,去国外学小提琴。我在飞机上哭。

暗色的雨,湿润街道,昏黄路灯,异国他乡,木屋咖啡馆。我提着小提琴进去,在柜台,淋湿了头发和衣服,但转头看见他在靠窗的桌子上,饮一杯咖啡。

梦醒了。

监控摄像头

我打开了家里的监控摄像头一直在刷新  刷新好了发现是我自己的脸。我男朋友在旁边笑着说我手机没带,他拿着我手机对着摄像头才会这样。我笑着跟他说那我拿什么跟你讲话呢,他说噢那就是他的手机。我俩同时笑了 然后镜头里的我也笑了

游戏玩多了

真人版的游戏那种,穿的也是古装,刚开始跟余归在外面玩儿,她是那种拿着灯的奶妈,我们在外面乱转,后来又来了几个人,我们在那儿一起聊天儿,后来我们走了,在那儿乱飞的时候没落好,掉进水里了,她嫌衣服太湿,就给衣服最外头的那一层大布衫脱了挂在外头晾干,刚好有人要跟我切磋,我就给她的大布衫穿走了,俺俩的衣服颜色很像,穿着很一套似的,然后跟我切磋的人给我打的就剩一丝丝的血了,结果那大布衫突然就给我加满血了,我就用那大袖子摔他了一脸说,这是奶妈的衣服,你气不气!后来师父喊我去做任务我就走了,我在一个有一排拱形的石壁,地上还有两小排的蜡烛那里收集墙壁上的黑红黑红的蝴蝶,我跟师父吐槽说这蝴蝶出来的太慢了,师父跟我说慢慢来吧,不着急,后来我卡了个bug,用了两组的的蝴蝶,蜡烛烧的也老快了,蝴蝶也多的收不过来,师父看我收的挺好就先走了,我没一会儿就给那进度条收满了,结果旁边的大圆台子上出来了一个超级超级超级大的蝴蝶打算杀我,我就喊我师父,师父说他马上到,让我先溜一会儿,然后我跑着打着打着跑着,然后我看我师父那视角是想传送过来的,结果系统提示说不到一百级不让传送,但是我在路上已经快给那大蝴蝶耗死了,我除了跑累了也没啥感觉,后来我醒了,可惜啊,我觉得我可以给那大蝴蝶打死的。

这些年我做的梦(八)

2018年某月某日(不记得具体日期)

做梦,又梦到自己在去世外婆的家和村子。

还是那个破旧的晒谷地,四周有很多牛栏,只是没有牛在,晒谷地上有很多丛稻草,可以看到有很多条小路通往这个晒谷地。

梦里好像是有人做了坏事,要追杀我,我躲在一边,很紧张,但是没有人发现我,有狼群在撕咬人,很多人躲在稻草丛里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就惩戒(?脑海里就出现这个词)了他们,把那些发出狼群的人弄死了。地上是脏乱的,但是没有具体的画面,只知道一地狼藉。

我心很慌,跑向一条大路,看到三个神仙(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们是神仙),有个女神仙骑着马还是驴,不是很确定。

何仙姑?我脑海中就突然感觉是八仙中的三位,我满肚子疑惑与害怕,问他们,这是我的因果吗?

那位女神仙开口说,这是你种下的的因,他们得到的果。

我听了有点疑惑,但还不知道疑惑的点就醒了,现在还在想为什么我种的因不是我自己的果。

诡异游戏

2020.1.18
临醒之前的梦,梦到一个真人参与版的恐怖小游戏活动,好像是整蛊一下观众,我们坐在楼上,面前两个门,A门后面是剧院或者影院,我们在等待开场,B门后面是出口,楼下还有一个C门,后面是演员通道大概,其中A门有一个门锁,B门有两个门锁,我们背对着的地方是楼梯,空间封闭无窗,四周暗黄的墙和暗黄的灯光,我们排排坐,黑色塑料椅子,有一个主持人在,他配了把枪。紧急事件,他慌张说,同时楼下的C门传来框框声,某变态杀人狂预备闯进来,他赶紧摸钥匙,可是只能打开B的其中一个门锁,还有一个打不开,我们出不去,A门不能打开,后面也有不明声响。这时灯开始一明一灭,气氛很紧张,C门传来被破坏的声音,有人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开始上楼,主持人大声地呼吸,举起手枪对着楼梯口,我在猫着腰疯狂拍打B门,无济于事。他要上来了,所有人紧闭眼睛,抱头弯腰,呼吸停了,然后灯一下子全灭了,有人大声尖叫,黑暗中有开枪声和电锯声,我缩在角落。然后灯亮了,主持人笑说,游戏结束。所有人惊魂未定。
好像这个游戏是我设计的,梦里的我隐约这样意识。

小猫

门口一只蓝白色相间的小猫冲我呲牙,浑身像塑料做的,眼眶一圈蓝色,另一只白色,都是塑料质地,表情却很丰富,尾巴像硅藻泥,一捏就变形了。我说你想和我回家吗,它就不呲牙了,瞪大眼睛坐直看着我,我一想,塑料猫,不掉毛,可能也不用猫砂盆,也不是不可以,就让它进门了。
十分赛博朋克hhhhh.

去年的梦 现在想分享给大家

2020-4-26日做了个梦,正在进行一项海上比赛,我是参赛者。比赛内容就是在海里握着推进器从深海游回国内,路线上会经过各个区域,像海底森林什么。当最后快到终点时像是海上油田,有很多,一大片。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推进器上有一根绳子末端綁了一个灭火器一样的炸药。看到炸药梦就突然到了比赛前准备的日子,然后就知道了有人是要故意害我,我记得这里有个恐怖的事情,但醒来就忘了
然后有两个选择,一是我自己离开让推进器继续往前走,然后炸药爆炸,保住自己性命,但这一片油田全部炸毁。二是我把炸药拿掉,自己带着炸药重新回到深海远离油田,但这样我也必死。然后我选择了第二种方案。
把炸药的绳子解开后,想着能不能把它沉到海底爆炸,但是他太轻沉不下去,只能紧紧抓在手里,怕撞到什么东西就爆炸了。
但后来出现了一个队友,告诉我游回深海时间不够还是会爆炸,然后我竟然是在陆地上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准备引爆炸药(?)。跑的路上还把谁谁谁要谋害我告诉了队友,那个谁谁谁名字我还记得特别清楚叫吴宗宪(不是台湾那个,雷同纯属巧合)。接下来就是紧张刺激的一路狂奔,走各种捷径,钻各种小洞,万万没想到最后来到一所大学,人不算太空。我打算在操场引爆。这段记忆犹新啊,操场上还有人在打篮球,我嘶吼着驱赶人群,但还是有那么一些人在旁边看热闹。但时间不够了,我只能拉掉引信(?明明自动爆炸),往人少的地方一扔。高潮来了,那种只会在屏幕上发生的事情出现了,真的就是非常大的力气一甩,结果这个炸药没丢出去掉在了我的脚边,然后我就醒了…哇心脏跳的一次比一次厉害,一种死后余生的感觉。第一次做这种梦,觉得挺新奇,所以写下来说不定以后可以拍电影。
最后给大家描述一下那个炸药的形状,和市场上的灭火器

生日

我穿着初中校服 蓝蓝的裤子
和喜欢的男生还有一个好朋友一起坐车回家 想着下午上什么课
晚上回来爷爷奶奶给我准备了蛋糕 说是我生日 我爸妈也准备了 一共三个蛋糕 我还在想怎么吃 装了一个好大的盒子 让我带走
好无忧无虑的梦

木屋宴会

我在一个欧式木屋里参加宴会
屋子非常大,是电影情节里的长桌,长桌两边一路摆木椅
桌上放着餐盘和食物 接着是很多的宾客 说话的嘈杂声朦朦胧胧
就像中世纪的油画那样 混杂旧尘的浓厚色调
有穿玫瑰红洋裙的贵族 经典形象的农场主 拉环衣裤的牛仔
还有现代风格  基本上都是欧洲人
我似乎是有恋人 他穿湖蓝长袖 身份是位王子
和我闲聊几句  我感到愉悦
交谈的气氛产生了恋爱泡泡(梦醒后我回想可能是最近看了《赤发白雪姬》的缘故,千的王子形象进入梦境了)
闲聊过后他走了 我去听了一点欢快的木吉他音乐
吃撑之后坐在一把木椅上 阳光从木屋的门穿透而来 大面积地照射
屋子的木椅呈梯形逐高到低摆放 类似电影院座位
这么说起来我坐在第一排 然后与我高度持平的面前仍有一排木椅
再前就是食物餐桌了
我在寻找王子的身影
(一顿交谈的嘈杂声突然放大)有新的宾客进来了
几位贵族夫人 还有与我年纪相仿的现代男孩 着装是白色短t
他很帅气 眼睛不但大而且明亮透彻 坐在了我的面前
他在笑 微侧着头用余光打量我 传递暧昧因素
我的目光被他紧紧吸引 在梦中坠入爱河 (?我也咩想到)
这个画面实在太美好了 以至于在现实都能很清晰的回想起来
随后梦境开始动荡 镜头一转
三个人 瘦子矮子还有一个是中体格 瘦子是蓬松又乱的黄头发
矮子好像是小孩 拿着一把大砍刀 三人都带着小丑面具
我隐约听见“抢劫”这个词 然后他们冲进了一间小木屋 用刀捅死了妇女
还有男人和小孩 里面有个穿红羽绒服带毛线帽子的小孩逃了出来
小丑三人组不慌不忙地追过来 伴随着矮子咯咯的笑声
到处都是木屋 红漆屋顶 灰色尖顶 原木平顶
我和其他宾客一并在逃 有男人举着霰弹枪
三人组被两间小屋交汇处的黑色铁栅栏阻挡
举枪的男人对准他们  几声震耳欲聋的枪声 全打偏了
男人的枪从手中摔落 因恐惧而颤抖 瘦子从屋顶上突袭了过来
他肆意地扯下小丑面具,露出一张狰狞的脸 嘴角的裂口延伸到耳边
一把弯刀掷出,割裂了男人的头颅 矮子这时也从栅栏上爬了过来
他捡起枪 小丑面具竟然在笑 先前红羽绒服的小孩在地上发抖
砰砰砰砰 血在地上淌
我被杀死了 梦境的视野开始上移到昏黄的天空再以俯视的角度投下
最后是木屋的红顶 电线杆的弧线上停一只黑色的乌鸦

躲过死亡的方法竟然是换了身份

移居到一个古老的村子, 去村子的路上有一条河, 河里游着一群红色的大鱼。 到村子住下之后,突然有一天被通知说我会死,晚上睡着梦见去到一个小集市,好多摊子上都是小棺材棺材里面都装着婴儿。走到一个小摊上的奶奶带给我一叠纸叫我给一个人,我和他们很熟的样子,奶奶和我说了我就知道是谁。我去送这叠纸的路上碰见好多鬼……最后纸送到了,我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个名字和生辰八字。收到纸的是一个爷爷,他收到纸之后对我说,你回去吧,不用死了。突然醒过来发现我走在一条小路上,要拐进一条岔路的时候一个爷爷出现说别走那条,从这走。我跟着他走,拿出手机想登微信,发现我自己的账号被退出了,登陆界面显示的是那张纸上的名字!(忘了那个名字了,好遗憾)

杀人案

第一次 我偷偷打开父母房间的门 爸爸在第一个家(上上个家,三年前就搬走了)爸妈房间的厕所里面拿着刀准备杀了我妈 我很害怕 去故意打开房门制造声音 我爸就住手了。
第二次 也是一样(记不清了 但是我妈好像是睡着状态) 被我抓个现行 但是我只敢跟奶奶讲
我把刀偷了过来(真的特别锋利 造型也很奇怪)放在我厕所的窗户外面(我当时真的很怕我爸晚上又把我妈杀了。。。
在大家有次聚会时我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他不在)
我跟我妈一个比较要好的闺蜜说了这个事情 把所有证据都跟她说了 他也给我提了意见
场景好像就跳到了执刑场(? 我爸中间 大家都在指责我爸 我也是 一直护着我妈 然后一堆人帮我说话 (其中好像还有一些年纪比较大的明星)
然后画面就变成灰白 应该是回忆的部分 地点很像欧洲那种修罗场?所有犯人坐在一个边边上铺着毯子 一个男犯人扔了一个什么东西到前面 让旁边的一个犯人小姐姐帮忙拿一下 小姐姐不愿意 男犯人就生气了 准备把她杀了(此过程中一直穿插手枪上膛的镜头)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男犯人(有点帅!!)去拿了那个东西
最后就是回到现实 我的潜意识好像一直把我爸和男犯人联系在一起 但好像不是一个人?
我爸拿出手枪 把帮我说话的人全部杀了 包括我。

这些年我做的梦(七)

2020年某月某日

梦到和村子里的两个好朋友lsm,cwx约好到街上玩,我负责开车载她们。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还在纠结穿什么,最后选了新买的裙子,在里面套了一条裤子,显得很臃肿,想化妆但是还没开始;

cwx换了衣服,来到我家里照镜子,立身镜好像掉到地上裂开了;lsm回家换衣服好久都没有出现。

我满脑子对开车感到抗拒和害怕,因为很少开,很害怕出事,虽然中午的时候买菜开了一下(梦境有闪过开车去菜市场的画面),但我还是有点害怕。

cwx和我都会开车,没有必要过多的害怕,但我还是很害怕。

突然闪过画面是,lyq和妹子白天已经坐车去jk和他们的朋友见面了。
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出发了。但我还是处在害怕开车的状态,醒了。

最近看到一段话,很喜欢:
桌上插在杯子里的大朵玫瑰,
深夜也会如碎裂般地散落。
这不是风造成的,是自己散落。
与天地的叹息一起散落。
我认为人类至高的荣冠,是美丽的临终。

来源:太宰治 《小说灯笼》,1909年6月19日-1948年6月13日

高中的时候做的梦。
梦到一觉醒来,趴在初中的课桌上,很恍惚的和朋友说,诶我跟你说,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我梦到我去艺术高中了。她们都笑着说不可能,你会去重点。然后梦里的我又突然想,我对象!我这时候还没遇到我对象!
后来的事我忘了。
我醒了,我真的是在艺术高中,至今我仍爱这所学校和在这所学校经历的一切,遇到的所有人。那时候还和前任说,怎么办,可是就算如果有一天真的我一觉醒来穿越了,我也还是会去遇到你,和你说话,爱上你。
就算是现在,我知道结果怎样,我对她也再没有一点喜欢、想交往的意思。但是如果真的回到那时候,我还是会选择与她相爱,即使早就知道分离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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