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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这个网站 还不太会用:p

先试试

反正 昨天梦到什么忘了大半 明天开始就趁还没忘的时候就写

梦到了工藤新一 基德 还有白鸟警官

之前做的绝世好梦都忘了真后悔

今天下午的梦

梦见我脚踏两条船,随后小三上位成了我的女朋友

噢 想起来了 她是短发唇膏很黑,有点痞的t,头发并没有太短 已经长出来四五厘米了


我问她大学学了什么 她说学的是烟技专业,并给我表演,把一只点燃的烟头放进自己嘴里,并用舌头拨弄,烟在里面乱动,出来之后毫发无损


当时她还穿着一件很透的衣服 似乎露点了


我对那个女的还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梦到我奶奶在家大宴宾客之后,她从我对往日我的回忆里消失了,梦境里那个像现实的世界整体环境开始变得阴暗。随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着找她。

动用我的人肉搜索能力找到了她,发现她在当网红

我在寒冷的环境里冲到一条闷热的大街上并最终找到了她,但是不知道她似乎看不见我,我也不愿意离去,整个梦境变得更加昏暗,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看到的全是和她的走马灯

最后我发现我躺在床上(鬼压床),头顶泛着暗红的灯光 她在远处呼唤我,但是我没法挪动

我看见头上有九把壁挂电话,它们一个一个往下掉,第四把最后掉下来砸中了我脑袋,我接起来一听,里面是她的呐喊,随即画面切换到我和她扭打在一起,最后眼前一黑,她的惨叫传出,我被吓到浑身发抖,挣扎了好久才醒来



(睡觉的时间可能不准确)

K的世界

•前几天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
        •醒来后我用第三人称记了下来
        •可能内容稍微有点老套,但还挺好玩的
        •里面的小K是我本人在梦里的经历

        小K是一名普通的程序员,一天下班小K独自一人前往家具城采办家具。家具城的货物琳琅满目,小K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停,明是买家具可到了这里却不知该买些什么好,高大灰沉的墙壁将家具城围得密不风,来来住往的人脸上皆带着笑意,可小K却觉得这一切却窒息至极,小K想跑,却找不到出口。“小K!”一道声音拉回了小K的思绪,原来是表弟小M,他拿着刀叉盘盘,满脸带着盈盈笑意。“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拥有如此温暖和绪的微笑”小K边想着边走向小M,走到小M面前,他笑得越发灿烂。“小M,你怎么也在———”忽然,一把刀插进了小K的心脏。
       “叮一叮一叮-”小K从床上惊起。“呼!原来只是个梦呀。”简单洗漱一番,拖着步子来到公司。提起笑容和并不熟识的同事寒暄,看起来仿佛热极了,小K走到自己的公位——隔绝静默又仿佛有些孤独,看着灰白的色调、千篇一律的用品,毫无人情味的桌面,小K蹙起眉头:是不是应该加置一些色彩?
       程序员的工作无疑是枯燥的、乏味的。一串串密密麻麻的代码目不暇接,工作了一天的小K早已头昏眼花,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发迹线自嘲道:我这个酷盖不会英年早秃吧。夕阳的余晖灼烧了云采洁自的衣袂,小K迎着夕阳晃晃荡荡地在街上闲逛,早晨办工桌的那一幕总在小K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无知无觉,竟走进了家具城。各色的家具摆件整整齐齐摆放在这似大仓库的地方。这个,太丑了;这个,颜色和我不搭;这个,好是好但也太贵了……挑来选去,什么也未能买到,反而让小K觉得原样就挺好的.打算随便就回家的小K,忽然看到了小M。
        “小K!"昨晚梦中的场景神奇般与现实重合。小K后背瞬布满冷汗,双腿微微颤抖,想要逃离。小M已经向小这里跑来了。小K仔细地观察着小,没有刀,没有利器。呼,那只是个梦而已,随即放下心来。小表弟带着自己的招牌笑容,手里端着一碟蛋糕递给小K。“尝尝?”他用自己忽闪忽闪的单纯澄澈的大眼睛盯着小K。委实无法推托,便接过来。枣红色的蛋糕在明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色泽,鲜红的果酱浸润沁人心脾的香气,小K叉了一口蛋糕,口感绵密如天上的云朵,味道甜而不腻,接连尝了几口,小M贴近小K的耳边“K,你的心脏好吃吗“小K无意识松手,盘子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颤颤巍巍地低下头,不知什么时候在小K的左胸口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窟窿。“你——!”小M抬头对上小K的双眼,小的依然那般无邪。
       “啊!”小K从床上蹦起,“又是梦?",小K翘掉今天的工作,心绪重重地在街上漫步,竟又不知不觉走到家具城。“小k!”是同样的在叫着自己……
        “1300次,终于……”,小K丢掉手中的匕首,上面的鲜血嘀嗒嘀嗒地滑落在地,小M倒在地上早已失去意识,小K抹去手上的血珠,抬头凝望着远处灰沉的天空。“表弟是假的,程序员是假的,连小K也不是真的。我,到底是谁?”
        空旷又静谧的实验室闪起红灯,刺耳的机械电子音响起。“警告!警告!实验体恢复自我意识!警告!警告!实验体恢复自我意识!。”
PS:给朋友看了之后有几个人说就好像忌日快乐(我没看过,那个电影封面有点可怕)的感觉。但是有一个人说内容情节跟一个电影一模一样,也是有实验室什么的但她也不记得是什么名字,其实我有点难过。好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也可能是这个梦太老套了。但是还是想记录下来!

大概是龙和狼人的混血找爸妈的故事

在古堡的教堂屋顶学狼叫,满月照亮着大人着急的脸
在龙部落的峡谷瀑布上翱翔,用喷火的反作用力把自己送上天,被水里差点被烧到的水龙挥着拳头骂了
左手的铁钩射向远方的树右手的铁钩从曾经的队友手中抢走信物,翻过房顶。扬长而去
在地下室的帮派斗争中游走,一会打这个一会揍内个,反正谁也打不过我。不小心差点揍翻对方朋克光头墨镜胖子老大,被他们的人夹着带回了营地,友方的蓝龙担心的看着我,我暗暗表示没问题然后以投贤的身份去了。在他们的房间里七拐八拐看到上一次不同选择的世界里反叛到我们这方的红发黑短裙伪娘这次没能上去打架,在自己房间里惊讶的看着我被恭敬的扭送到老大房间,老大还没从刚刚被我用KTV的摇铃鼓爆头打下巴里缓过来,叫我随便坐,然后我问了一些关于我亲人的问题,但他不知道,另一个盗贼职阶的在玩电脑不理我,他突然指着门口的小偷说职阶不同装扮是会不一样,但也不是所有小偷都矮矮瘦瘦,大鼻子有痣,也不是所有盗贼都瘦瘦高高,头发微长有绿色围头,刻板印象太严重了。然后突然,我就醒了

初次坠落。

来说说看噩梦吧。

我曾经做过这么一个梦,

我穿着明显不是校服的制服,茫然的站在走廊的拐角处,周边的人穿着与我相似,嘻笑打闹着走过去。

走廊与学校的类似,就是班级所在的那个走廊拐角。

但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就像完全没有窗户的密闭空间,每个人心脏处“D”字样的纹章,以及在每个门上挂着“立入禁止”的门牌。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没错,还是我自己的,手背上的一颗痣还清晰可见。虽然没有镜子,脸应该还是自己的吧。

不过,我的胸口处并没有纹章。

我迈开双腿,走到其中一个门前,透过门上小小一块磨砂玻璃,模模糊糊的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一对情侣好像正在拥吻。

我有些扫兴的移开视线,什么啊,真是无趣。随即打算走去下一扇门前。

等等,他们,真的是在拥吻吗?

这么想着,我回忆起刚刚看到的场景,脚步瞬间停滞。

我能很明显的看到是棕色长发的女性站在上风,她将一位短发男性拥入怀中,两人似是正在热吻。

可就是这里不对。

因为两人的面庞中间,掺杂了一片猩红。

我抬头,看向门上的另一个牌子。

【scp—热恋少女】

哦,这样啊。

我把视线移回来,盯住那名“女性”。

原来你是,scp啊。

她怀中的那名男性,身躯渐渐溶解,面部基本已经消失不见,大片大片的红色占据了我的视野,但是我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的观测着这一切。

终于,他消失在了她的怀抱中。

结束了。我毫不留情的抬腿迈向下一个门。

有没有什么更有趣的事呢?

“啊,找到了。”我在某一扇门前停住,依旧是“立入禁止”的警示牌,另一个牌子上则是——

“scp—微笑的血肉。”

依旧是一小块磨砂玻璃,只不过这次,我能得到的信息就少得多了。

只有红,铺天盖地的红。

突然,那块玻璃出现了裂缝。

“咚!咚!”

我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优先保障自身生命安全。

它在撞击那扇门。

在那扇铁门彻底被【微笑的血肉】撞开的一瞬间,走廊里的警报终于响起。

《警报!警报!目前已知【scp—微笑的血肉】收容失效!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距离那块血肉最近的,并不是我。

一名D级人员站的比我还要近。

一团巨大的肉泥蠕动着向着他冲过来。

“吼——”

还没见过这场面的小伙子呆愣在原地,任由那只怪物抓握住自己的身躯,毫无抵抗的被放入那张巨大的、正在微笑的口中。

“嘎吱,噼啪,咕叽,啊……救……”

胸腔被挤压,骨骼被嚼断,内脏迸溅,随即又被嚼烂成一滩看不清原先是什么样子的肉泥。

微弱的呻吟。

可那又关我什么事。

我拼尽全力的逃离,努力把那只怪物甩在身后脑内却还在不断思考着。

真是奇特,明明只是一块没有神经的肉,怎么做到把整个活人碾碎的?

我也知道。

那怪物在悲伤。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啊!!!”

“咔嚓,咕叽,咕噜。”

真是吵闹。

“呼—呼—”

终于跑到了【热恋少女】的门前,我喘着粗气,打算稍微歇一下。

“喀喇。”

熟悉的破碎声。

《警报!警报!已知【scp—热恋少女】突破收容!第二次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机械音在我耳边嗡嗡直响。

啊啊,运气糟透了。

我都有点不想抬头去看身边的怪物到底长什么样了。

“我亲爱的……我亲爱的……”异形的少女在地面上缓慢爬行着。

“请不要丢下我啊……”

她向我伸出了沾满鲜血与细小肉块的畸形骨爪。

她的面部早已无可辨认,留下的只有长满了尖刺的口器与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罢了。

锋利,致命。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不远处,【微笑的血肉】也在往我的方向移动。

支援,快到了吧?

“无关人员快退后!!!!”

再见了,怪物们。

我迅速躲在特种部队身后,在确认好自身安全后离开。

在枪林弹雨中,他们依然在说着:“别抛弃我……”“我能微笑,还能帮你把那些烦人精都吃掉!”“请别离开——”





关我什么事。




然后脚下一空。

2021.1.14

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人会感染上一种病毒 被感染的人会慢慢变成僵尸

风暴和世界真相

我清楚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初来乍到,就遭遇了风暴。这个世界的风暴像是一种漫长的,持续的天灾。不过人们已经找到了生存之道,所有人都会紧闭门窗,到地下避难。
第三人称视角里,穿着单薄睡裙的我打开了阳台门,狂风一下把屋内搅的凌乱,房东储存的瓜果都滚得稀碎,我感到非常抱歉。
然后我抬起头,天上有浅浅的线条,方块和一些点点。
一瞬间巨大的清明和爽快冲击着我,我悟了,那些线条是另一个世界的道路,那些方块是另一个世界的建筑,那些小点是另一个世界的汽车,我正是从彼界来到此地的。

梦里的其他细节:
风暴持续时间很长,按天计算。
这个世界有观测风暴的组织。
风暴应该是连结两个世界的方式。

这个是2020年的一个梦。

黑夜

镜头一开始是我在上课,但是我的练习册一片狼藉,错误很多,铅笔写的,于是我就开始涂掉,涂了很久很久。画面转到一个餐厅,昨晚有人死去,死相很惨,我在那里听着保洁阿姨和一桌大叔的谈话。
我是去拿快递的,等我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下起了雨,几乎没有任何光,这时候风突然变得很凉,路上有几个人在跑,一边跑一边说,快点躲起来,感觉有鬼要来一样。我看着他们更像鬼魅慢慢消失在黑夜里,我知道现在跑回家已经来不及了,想起这边是有一间小屋的,就跑过去。身体很重,有种拖着十几斤东西在移动的感觉,风吹向我,阻挡我。
周围真的很暗,很暗,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了,在路上有一间房子里漏出了丝丝光亮,我推门就进去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摆着一辆轮椅,那个光亮是放在窗台的夜光珠发出来的,里面还有一个房间,用帘子隔着,我没过去,我知道是谁,我外祖母。
转身把门锁好,那种乡下的老式房门和一个门阀。我手上什么都没有,除了我的快递……是一把椅子,我上个月买了一把放宿舍的,还不错就买了第二把。我蹲下来等待着危机过去,仅仅一分钟。那个男人来了,明明隔着木门,但是却像玻璃门一样,他直直地看着我,很确定我在这里。这个时候外面电闪雷鸣,我也看到了他的双腿,(喂,不是有门吗)然后他就开始撞门我挡着嘛,挡不住。因为怪物的力量非常大,接着他用一根棍子打过来,我都要吓死了。贱贱贱就来了同样用棍子,把他打晕。
在另一间屋子,一个女孩子(我老家的人),正被那个怪物攻击(因为他醒了嘛),我们俩就去帮她,现在变成我们三了,三个人躲进了一间屋子,我拿着一把镰刀,砍柴用的那种,贱贱贱拿着一根更粗的棍子。那个怪物来了,我们无处可躲,没有门可以挡住他,也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找不到的,于是我们奋起反抗,很黑,贱贱贱被那个怪物用武器砍到肩膀,我以为他gg了,鲜血应该要爆炸了,定睛一看,只是棍子,刚刚我以为是一把刀,以为他的肩膀已经没了。我当即就用那把镰刀砍了下去在空中镰刀变成了棍子,把怪物打晕了同时,还有我的外祖母~一下两个(可能是被他变成了怪物了)
紧接着又来了一个怪物,被一并打倒,我知道他们还会再醒来的,只要黑夜还没过去于是我继续敲打,他们的脖子像西瓜一样破裂,最后,他们三个人的头都被我卸下来了。场面没有打码,也没有转换,十分血腥。尽管是没有灯的晚上,我依然借着闪电的瞬息光明看到了一地的血,脖颈的肉筋和骨头。
节奏很紧,因为这是30分钟的梦。我们继续跑,当我出门,已经是白天了,看到我舞团的人在外面训练,然后我问阿宽,一起逃亡吗,他拒绝了,毕竟被诅咒的只有我们三啊。我说好,你记得还钱就行当我出门,已经是白天了,看到我舞团的人在外面训练,然后我问阿宽,一起逃亡吗,他拒绝了,毕竟被诅咒的只有我们三啊。我说好,你记得还钱就行当我出门,已经是白天了,看到我舞团的人在外面训练,然后我问阿宽,一起逃亡吗,他拒绝了,毕竟被诅咒的只有我们三啊。我说好,你记得还钱就行

接吻

狭小的房间,周围很昏暗,微弱的烛光仅仅只能照亮我周围几米。

我躺在浅浅的一层温热的水里,眼睛有点酸涩,穿着白色的风衣。
红色的蜡烛摆成一个标准的圆,将我围起来。

有人在看我。
但我在这个目光下反而感到安心。

一只冰凉的手在抚摸我的腰,我打了个寒颤,向后一靠,靠在了一个冰冷的胸膛上。
我闻到了淡淡的烟味。
回头,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苍白到不正常,唇上涂了口红,红得像血。

我突然感觉很悲伤,哭了出来。
我知道他已经死掉了。
他的心脏不再跳动,他的血也不再滚烫。

他是我极其重要的人,然而他的名字都被我遗忘。

他成了一个没有名字的人。
他的脸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我惊慌的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却发现他的嘴被黑色的线缝了起来,他的脸上尽是伤痕。
我哭了出来。
我用手去摸他闭合的双眼,却在碰到的前一瞬掉进了水里。

水依旧是温热的。
我在水里挣扎着,水呛进我的肺。
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听不到,我什么都说不了。

有人在吻我。
他把气传给我,他带着我向上游。
浮出水面。

我睁开眼,还是他。
他的脸完好无损,他的嘴微微的张开,他的心脏在我的手底下有力的跳动着。
我哭了出来。

周围是观众席,数不清的无面人,穿着相同的红衣服,坐在那上面。
他们死死地盯住我们。
他们的目光就像是要刺入我的骨头一样。
他们叫嚷。
他们谩骂。
他们厌恶而愤怒的挥着自己的双手。

我很害怕。
但是我还是要跟他接吻。
我爱他。

他拒绝了我。
他将刀送入我的胸口。
他救了我,然后又杀了我。

他把刀拔了出去,举起双手,摆出胜利的姿势。
观众席上的人站了起来,跟着他一起欢呼。
大家都在欢呼。
我在流泪。

我倒了下去,双眼闭上前,只看见了一片红色。
我想到了他苍白的脸上那涂了口红的血一样的唇。
我死了。

我醒了。

_

我以为我会流泪,但是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其实并没有哭。
直到最后我也没有想起来他叫什么,他到底是谁。

危险

梦的结尾有一条小蛇,它就安静地躺在一块暴露的地面上,一圈一圈,没有恶意,慵懒着享受和我们一样愉快的下午,它的身上趴着一只小老鼠,从我发现它的存在开始,我的心就不平静了。
它的身子是金黄色的,尾巴是黑色的,确定毒性非凡,拇指那般大小,我环顾四周,只有一根小树枝,我最怕的就是蛇了,但是为了小表弟们的安全,我将它吵醒,它好像刚从梦里出来,惊慌失措决定逃跑,可我并不打算放过它,于是战斗开始了。
在我的追赶和打击下,它奋起反攻,直直地面对我这个体积比它大了一百倍的邪恶的莫名其妙的人类,,它张大了嘴让我看到那小小的尖尖的毒牙,用那闪着光的眼睛盯着我,为了向我展示它的厉害,鲜明它背上那片金黄的纹理,身体扭曲出要冲过来拼死一搏的姿势,我突然有点恐惧,我不断寻找更厉害的武器,后来在我小表弟手中抢来一根三指粗手臂长的树枝,瞬间充满了自信,在我狠狠挥下去时,小表弟的手紧紧扯住了棍子。我险些被蛇咬,暴怒,目斥他,难道他不知道这条蛇有毒可能会伤到我们吗?
(可是在此之前它仅仅只是在用再平凡不过的方式在它每天都来的地方度过它普通的一个下午啊),他仅仅只是用小手紧握住那把罪恶的刀低着头一言不发,在我的身旁,那被我视为巨大危险的存在还在蠕动,我用力将利刃从他手中抽出,危险瞬间被斩成两段,我还不安心,继续敲打直到成为一摊肉泥,没有血,没有声音,为什么这么安静?转身,小表弟和那几个小孩子已经走了,我跟上去,前面出现一堵高达我脖颈的墙,我用尽办法都翻不过去。
后来一个人抱起我让我爬上那堵墙,可我终没有抵达墙的另一个世界。脚踏上去的那一刻我就退缩了,醒了。我应是没资格过去吧,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那边是怎样的风景。
世间万物,我最怕蛇,那种与生俱来的阴森的,注视着你的,给予你恐惧的生物,它的皮囊冰冷丑陋,它的眼睛狡黠邪恶,它的獠牙带来痛苦和死亡。(显然身为人类的我只需要一颗带着偏见的冷漠的心脏就抵得上被我这般形容的恶鬼了)
有一个下午,有阳光,有风,有条也是这么大的蛇,只不过它是一只水蛇,它的身体红黑相间,扭着小小的身子在我要走的路上出现,也许天气太美好出来溜达,也许是想和我打个招呼。我不由分说,残忍地把它的头踩进泥地里,在它攻击我之前,我先给它以死亡,尽管它只是路过,没有威胁,并且毫无毒性,它甚至连嘴都未曾张开,我为自己的果敢自豪,所谓我内心最为敬畏的东西也不过如此,有一种快感在我心里荡开,我是胜利者。
那时还小,不是,也不小了,十一二岁了吧。之后每每经过那条路都有些敏感,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沉浸在害怕被复仇的幻想中,一直担心它的父母会来找我报仇,谁都有亲人的,谁也无法忍受失去所爱,它们会跟着我的气味找到我家里,会潜伏在床底或者屋顶,在没有光亮的黑暗时刻睁开眼睛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床上将我撕咬。我会被成千上百条蛇缠住,会在寒冷的山洞中醒来,印入我眼睑的是在灰暗光线下充满恶意的冰冷的眼神。它们不会说话,也不会责骂,但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有何罪恶,我自私地夺走了一个善良的生命。
蛇成功成为我最畏惧的动物了,尽管十年过去它们确实没有来找过我,不像我自以为是的记恨,而没有付出明显代价的我越发自责愧疚,但好像一个诅咒,我时不时会想起这条蛇,它依旧带着恐惧前来光顾我的余生,有时候在梦里,有时候在现实中,有时候它是一条在浪潮里翻滚的蟒蛇,有时候是一条金黄的在休憩的小蛇。

你伸手 我攀附

好像不是第一次梦到这个先生(之前梦到过花店相关的——以及对梦里的先生好像有印象)

他在山里有一个小楼 梦里出现了小楼的名字 但是醒来就忘记了
是卖花的 楼有各种我喜欢的灰调玫瑰 而黄中透着高级粉的玫瑰是我的最爱
我是他的老顾客了
小楼有两层 有一种古朴轻松的感觉 它像是嵌入在山中一样四周都是灌木林和绿树环绕
先生很好看 总是穿着西装 戴着一副无框眼镜 很禁欲很优雅
这里还有一个老婆婆 是小楼的员工 总是不紧不慢的招待我
小楼一直只有我一位客人 它的内部有很多鲜花和绿植 跟它的轮廓一样都是簇拥着鲜花的
玫瑰、轻薄枯黄的干草是我最常购买的 先生喜欢的是单只向日葵 梦到了很多精美包装的成品花束 真得特别美
在我又一次来到小楼 婆婆说先生不在
感觉自己有点失望
于是我自己挑选鲜花进行包装 结果白色的网纱和花束的包装纸怎么也折不好
我发着像似在撒娇的脾气 样子很娇嗔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包不好花束还是因为先生不在

到这里 画面突然转换到一个房间 梦到先生曲起一只腿依靠在衣柜上
还是穿的西装
他伸出一只手把我扯到他怀里 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 低头和我接吻
梦醒了
暂且称呼他为先生 这个梦很美 被鲜花簇拥的小楼和先生一样令我心动到窒息

二重镜

第一层:坐着小羊羔在回家的路上,在一个上坡路上,小羊羔因为后面还拖着这个小板车,所以有点吃力,但是我捏了一个印诀,小羊羔就跟吃了大力丸一样浑身冒火,蹭蹭蹭地就冲上了坡顶,一层梦醒
第二层:醒了后我给我妈讲了下我做的梦,然后我妈说,别想那么多了,赶紧收拾东西搬家吧,我也没说太多,但是我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个梦,然后我拿给我了一个蓝色的装东西的包,里面都是比手掌还小,只有两片扇叶的小扇子,我问我妈拿这么多扇子干吗,我爸突然进屋说,公交车上太热,多拿几个扇扇风,凉快些,然后我们就坐在公交车上,身边全是小扇子
然后我就醒了,就给给室友们也说了这个梦

演講

夢到語文課前有同學要演講,是分享自己喜歡的明星。
她站在講台上說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太好,總覺得會是個自己非常討厭的明星。
果然。
她站在講台上拿出了一個釘起來的照片集,第一頁是不幸被和討厭的那個明星捆綁成cp的一個人。
第二頁翻開就是討厭的那個明星。
我們語文老師本來站在後面笑嘻嘻的看著,看到第二頁照片上某明星的臉瞬間不笑了。
“是xx啊?”老師表情特別嚴肅。
“他不行,教導主任不讓講他。”
“這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謝教導主任神特麼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苹果和头颅和复活术

1.12
我怀里揣着两个苹果,那是我室友的头
一个苹果上刻着爱心,一个上面有牙印
是红色的苹果,我一直小心的揣在怀里怕摔了
我要去图书馆的四层找一个房间
里面有可以复活她们的道具
现在在学校里走动的是冒牌货,很快她们就会像之前案子里的人一样突然头掉下来倒在地上
我之所以这么执着是因为面对那个的时候她们叫我快跑,并且说只要我活下去就没问题
我跑了,什么也没做到
然后我收到了纸条和那两个苹果
我拿着纸条我在学校里走
遇到人也不打招呼,戴着帽子穿着羽绒服
我很难过因为我知道那个复活的东西就是在学校里杀人的人用的,我要是用的时候被发现的话,可能不仅是被认为怪人那么简单了
虽然我好像已经是怪人了
方法是(大概)用死之手碰新娘的九十九层纱衣,然后把苹果放进去她们就就会复活
我甚至还想能不能让他们把苹果做个DNA检测,可转念一想如果我被发现的话警方是不会答应这么荒诞的要求的
然后没了
做梦得时候真的难过

真是遗憾

有一段时间很沉迷清醒梦……虽然有意识的引导一次也没成功过wwww
     我在丛林间漫步.,斑驳的月光洒落在翻倒的数节车厢上。这里大抵有许多年无人问津了……像是铁锈一般的味道扑面而来。
    顺手拍掉碎玻璃,沿着敞开的窗口跳了进去。一股熟悉感总是缠绕着我,而莫名的恐惧则让我不敢停下脚步。
    “你在怕什么啊?这里可是你的梦诶。”
   噫噫——!对啊,这里是我的梦。那么,我可以飞起来!
  我便兴奋地挥舞着手,像山鸡一样腾空而起。
  视线内的景物摇摇欲坠。
  这场梦境以我挥舞的双手砸在木柜的把手上结束。啊呀……差一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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