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灾难

[cp]昨晚梦见我和老妈还有一个朋友一起去买菜(我性转,老妈还变成外国人,朋友是黑人),在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菜市场,很大,突然天空中缓缓飘来一大团漆黑的云,大家都驻足观看,突然这个云里打起来闪电来,一束闪电直接打到人群里,大家被吓到了,开始四散跑开,就在这个时候黑云里的闪电像下雨一样打下来,我拉着老妈跑了,就在菜市场外面看到里面的人都呆呆的站着,突然我就想到这个云该不会是外星人的洗脑的机器吧。镜头一转,大部分人都被洗脑了,包括老妈,我和朋友也走散了军队的人也被洗脑了,大家开始抓没被洗脑的人,我就到处躲,最后跑到一个外星人的办公楼里,看到了老妈,她把我藏到一个老旧的厕所里,我才发现老妈其实没被洗脑,而是假装的,我发现厕所里有新风系统的管道,就赶紧和老妈爬进管道,但是忘记把盖子盖上了,就在我想怎能盖盖子时,我的朋友进来了,他捡起盖子就盖上的管道口,并且他也是装作被洗脑了的,然后闹钟就响了,好烦。想知道外星人有没有被打败。[/cp]

一个充满泪水的梦

梦的开始应该是下午下班,当时天稍微黑了一点。但我绝对不是从我现在的单位里面走出来,有点像出了一个写字楼。出来后,有一个男的叫住了我,说是我妈给我介绍的对象,那个男的方脸 身高一般,我说那走走聊聊天吧。路过一个奶茶店,他就买了一杯奶茶给了我,我当时还想要不要也买一杯给他。
后来在路上遇到了脱口秀大会的李诞和李雪琴,我就和那个男的说等会我,我就上前去和他们聊天了,我说李雪琴你脱口秀说的不错,还问什么时候办下一季。但聊了聊天,结束后,那个男的就不见了踪影,我还说这个男的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回家后,还和我妈说,让她问问这个男的是不是因为有事先走了什么的。
第二天,我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朗琴园那个房子取点他们发的葡萄,我就过去了。当时天色还是下午,我到了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然后突然发现我姥姥从屋里走出来,还问我怎么不进来。因为我姥姥在19年已经去世了。我当场愣住,情绪非常复杂,又害怕又疑惑,还不敢进也不敢说话。
后来我哥就拎着葡萄上来了,我有点慌一直问他什么情况,他就让我和他进屋说。他和我说,昨天那个给我介绍的对象,他们公司有个正在研究的项目,可以让死去的人起死回生,但是前提每当一个活过来,就要有个活着的人献出生命,而这个人就是我妈妈。我当时就崩溃了,而且非常愤怒,这个事情我老姨也知道,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找我商量就私下做了决定。但是无论我再怎么愤怒,也无济于事,这个事情已然成定局,复活的人不会死去,牺牲的人不会复活。而因为他们项目就是为了给那些牺牲人的家人可以怀念亲人,每个人牺牲后会有单独的手机号,每当你打给这个号,里面就会有那个人的声音,你可以和她无障碍的沟通,就像生前一样。但因为这个项目还在实验阶段,技术还未能那么先进,有点像现在苹果的siri,当你问到有些复杂的话时,她只会说:对不起我好像不太明白。
后来我就打了那个号码,我一直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找我商量,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可以发微信,里面传来的的确确是我妈妈的声音,但却一直在说,对不起我好像不太明白。
当时做完这个梦醒来,我赶紧去抱了抱我妈,但我又不敢跟她讲。所以我和我爸讲了,我真的是边哭边讲完的。

2020-6-3

我居然梦到穆玄英穿了女装一脸娇羞地嫁给了莫雨,醒来我自己都懵了,因为我比较吃毛毛雨,但是女装攻也不错的样子。
还梦到和师妹去一个鬼屋,里面到处是机关陷阱,师妹很剽悍地过关斩将,后来发现里面有两个附在乐器上的女鬼,她们生前是皇帝的妃子,但是在一起了,皇帝就要把她们烧死,之后她们就变成了两把乐器,整个鬼屋就是皇宫。

旅行趣闻2

[cp]梦见和好朋友去北京旅行,在一个木塔旁边是长城的起点,下面是硫磺河,非常壮观漂亮,朋友们在一个高台坐着欣赏景色,我跑到长城起点的一座桥上拍照,结果突然有人拍我的肩,我转头一看是她,那个高中时期让我对女生产生恐惧的人,她竟然穿着一件我也有点T恤,我当时看到她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要快点逃跑,去找我的朋友保护我,她一直尾随我,我边找朋友边喊他们,可她还是紧紧跟着我,我假装要去拍照,她还跟着我,我又跑到那座桥那里,她还跟着我好像要跟我说什么,我吓得往回跑,这个时候安吉丽娜朱莉演的猫女出现了,救了我,接着我往高台跑去,喊着朋友的名字,可是她堵住了我的去路,我又往桥上跑,可是桥被封了,我转过头,猫女又来就我了。[/cp]

旅行的趣闻1

[cp]最近的梦都很有趣,就说说昨天吧。
第一个梦是我在国外旅行,然后去一家吃螃蟹的店,上菜后一看超级大的螃蟹,真的巨大,大蟹钳足足500公分长三个手掌宽,很厚,我我一筹莫展怎么吃的时候店里的老板娘来帮我把蟹钳弄开了,让我吃,我拿起叉子准备去插一大坨蟹肉的时候醒了。接着我又闭上眼睛,第二个梦来了,我去日本打小钢珠,我不会就一直没赢,但是我捡到了一大扎游戏兑换券,去兑奖的时候人家跟我说我可以兑210元人民币,我说好伸手拿钱的时候又醒了。
今天的梦又是我在老妈的办公室,遇到个骗子要骗钱,在办公室瞎溜达说自己多惨,我同情她她见我上钩了,就让我跟她下楼,我跟着去了,她就用刀危险我,让我去把自己的钱都给她,我说钱在楼上我去拿,我折回办公室跟大家说她是骗子,然后大家把她制服了,老妈为了安慰我带我去了迪士尼乐园,我就带着老妈刷项目,真的好开心。[/cp]

2020-9-30

做梦梦到在看一个电影,男主被怀疑杀了他老婆,但是没有证据,警方只能放了他,过了几年之后,有个人跟他互换了身体,在他家打开冰箱之后发现里面有一截他老婆的手指。

2020-11-10

做梦梦到我是一个幽灵,和另一个幽灵在一个工厂里晃荡,然后就听到工厂老板说工厂里有幽灵,把它抓起来给我们干活。那个老板还是那种细细长长脸色阴森的样子,吓得我们到处躲藏,有几次差点被抓到,吓死鬼了。

2021.11.11

我穿着运动衣,出了家门,在路上跑步的时候见到了初恋和高中同学yy,和ta say hi,然后在村口的台阶上坐着休息,ta们过来看到我了,说送我回家,回家的路上路过ta的宿舍,看ta喝多了有点神志不太清醒的样子,我想先送ta回去休息,ta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在ta的宿舍歇息了一会儿,ta又准备送我回去,但是突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在梦里我觉得自己快要醒了,拿出一张写了我手机号的便利贴给ta,让ta不要忘记,ta还在梦里背给我听。
醒来后突然觉得以后我和这个人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但是在梦里还是觉得一切很梦幻,我突然想到电视剧里一句话,你会因为拒绝这段感情而错失真爱,成为终生的遗憾。现在的我应该是接收到惩罚了。

凝视黑暗

昨晚的梦脑洞可大,跟我所有的梦一样诡异。

一开始是我中了毒要去找解药,然后出现了个很久没见的朋友说知道我这毒怎么解,虽然觉得这个朋友很奇怪对他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没办法只能跟着去,我们走到一个森林里,森林中间有条公路,公路不远的地方有条大河,是寻常人游不过去只能借助工具通过的宽度,更何况我压根不会游泳,我就对我朋友说“这可为难了,我不会游泳”,他说“你仔细看,这条河有玄机。”

听了他这话我就盯着水面看,这时候有阵大风吹过,水面有点飘动,泥沙流动我发现居然能看到河的底部,底部是水泥,河水很浅,浅到与鞋跟平齐直接就能走过去,朋友表示这只是个障眼法,但是一般人发现不了,这条河的目标就是阻拦人去到对面,说完这些话我对朋友的怀疑又深了一点,因为既然不让人过去,为什么又让我去?

我们过了河,朋友对我表示之后的路我只能一个人走,他会在该出现的地方与我汇合,我按照他的指示走进了另一个森林,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傍晚时分,世界看起来都是浅黄色,距离伸手不见五指还有很长的距离,我走过一个小山丘,这时候周围突然变得五颜六色,就像我被倒扣在对着阳光的五彩琉璃杯里,配着越来越暗的天色说不出的诡异。

心里的恐惧加重,我顺着颜色的指引来到一座墓陵,它与寻常的坟墓区别很大,它的墓碑更像是一道拱门,不过是被封死的,我走近巨大的墓碑,这时候有道强光化成直线照射在墓碑上,突然墓碑凹陷出两个小洞,我用手指轻轻按压,墓碑被启动向上慢慢拉开,我伸头往墓里看,发现只有左边有楼梯但是楼梯是往上的,而且上面的情况根本看不见,右边就只是墙壁,想着不进去毒发我也是死,就一口作气走了进去。

上了楼梯之后有种在爬普通居民楼的感觉,设置也跟居民楼的楼梯间一模一样,感觉不太一样的是爬居民楼不会让人觉得陡峭,但这些楼梯让我感觉爬上了很高的地方,而不是普通的一层楼高度,大概拐了六七次我到了尽头,尽头在等我的是一艘简单的船,一艘悬空的船,它的两头被铁链吊着,铁链从上方悬下,而我抬头看不清上面的情况只有漆黑一片,我乘上这艘船,跟坐电梯有类似的感觉,只不过这个电梯比较危险,速度很快周围还没有遮挡,大概过去十分钟船停下来了,我看见了我朋友在前方出口等我,我眼尖的看到了他衣服里的刀子露出一角在外面,于是非常防备的跟在他身后,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充满着古代的气息,感觉就是地下墓宫设置,还有祭祀的神台。

他对我说“你这毒非常罕见,一般人解不了,被“它”选中的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我突然就明白了,他根本不是带我来解毒,他想把我祭祀!我在冥冥之中可能成为了贡品,我不清楚他信仰的是什么,但显然这会要了我的命,我在想对策,怎么才能摆脱他,这时候我看到他转身,我意识到他可能想现在就杀了我,于是我踹了他后背一脚往回逃,他倒在了地下但很快他追了上来,我跑的快跳上了那艘船,我一上去船就往下掉,他眼见追不上我了就开始扯铁链,船变得不稳,摇晃之间我掉进了下面一层的入口,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情况,但我第一反应就是跑,跑了很久我进入了一栋居民楼,但是这栋居民楼很奇怪,它给我的感觉很高,而且看不见天空,它是建在地底的。

我摸索着走进去然后看见了里面的人,他们服装各异,有民国的,有现代的,还有古代的,我进去之后没有人注意到我,他们都在做自己的事,远处有一个二十多人的古代军队,他们举着旗子,其他人有在打扑克的,有在闲聊的,他们好像都在这里生活,这时候我在走廊看见了一个一群小孩,其中有个大概十八九岁的男孩,长得非常好看,有点鬼迷心窍,我摸了他的脸,感叹了一句“长得真好看。”,然后他看着我笑了一下,他的朋友都在旁边起哄,那小孩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脱口而出“福建面。”,小孩说“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我哑口无言,我自己都不知道,随口乱扯的,这时我听见后面有骚动,回头一看我朋友追来了,于是我赶紧逃,逃到另一个房间看见有民国时期的军官,我拔了他腰间的配枪就跑,想着有东西傍身总比没有好,取出弹夹看是满弹我安心了不少,这时候我被朋友抓住了,我反手就是一枪,但是这枪没用,根本无法开枪,我就用枪托砸了我朋友的头,他的眼睛被我砸到开始出血,疼痛让他放开了抓住我的手,我又开始逃,弯弯绕绕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但是地点已经变了,我躲在一个柜子下,往外面瞅着,我看见了刚才的那群小孩,但是没有看见那个很好看的。

我观察着周围的形式,一切都很平静,于是我出去问那群小孩这是哪里怎么出去,有个小孩说“这是平行世界,想出去要先把自己杀了。”,我惊讶了,我不太相信这个办法,于是就转移话题,说“刚才有个很好看的小孩,那个小孩呢?”,然后他们又在起哄,这时候有个小孩擦了把自己的脸,把脸上的脏东西擦掉了,露出了那张好看的脸,是我一开始鬼迷心窍摸的那张脸,小孩说“相信他说的话,只有自杀才能出去。”,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我默不作声,小孩看着我的眼睛真诚的说“你信我,被他抓住你就完了,我也快出去了,我的时间要到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中了毒,就对小孩说“我中毒了,我还没解开,就算出去了,我也要死。”,小孩说“你中的毒是进入这个世界的钥匙,你出去了,毒也就解了。”,我还有很多疑虑,比如我朋友带我进来到底想干嘛,他为什么选我做祭祀,他又在祭祀什么,但我没有时间了,我看见我朋友从远处跑过来,我问小孩“你叫什么名字?我出去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小孩说“我叫柯以宇,出去以后我会找到你的福建面。”

然后我看见他们桌子上有把刀,时间紧迫已经没办法思考,因为被抓到我也要死,于是我杀了自己,然后我出来了,在一开始进入森林的入口,这时候我手机铃声响了,是未知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小孩的声音“福建面,你好,请你回头看。”

我转身看见小孩,梦醒了。

视角很乱的噩梦

一开始我就是个普通人,然后突然变成了个男生还是那种撞鬼体质,然后就被阴差发现了,我家人让我好好招待阴差,因为阴差要把我抓走,然后根据他们只是点了外卖,还差点点错,怕死了,然后在招待他们的时候我家人还特意提醒我别说自己年龄,结果我和人家聊嗨了,一下子就说我之前干嘛的时候人家说我像高中生,他们问我几年前,我还说了,结果场面就安静了,我冷汗一下子就吓出来了,突然有个领头的揽着我的肩膀开始算我年龄,我就撒谎,结果圆不过去,就开始准备抓我了,当时特别害怕,被闹钟叫醒的时候在大喘气

2021-1-11

梦到我在一个学校,要放学回家,路上被一个穿米黄色西装的人杀掉了,被杀掉之后时间重置了,但是记忆还在,我又看到那个西装男的时候,腿一下软掉了,于是又被杀,如此循环好几次,每次都腿软,那个男的还一直说你逃不掉的之类的话。每次时间重置,我都跟自己说腿软是心理作用要克服掉,但是还是一遇到那个男的就腿软,直到最后一次,我看到那个西装男的在路边逗猫,并没有注意到我,我悄悄跑过去了,并没有腿软,我还很开心自己克服了心理障碍,但是马上腿又软掉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然后我看到这个男的朝我走了过来,我就忽然意识到我每次腿软并不是我害怕,而且这个男的有种能力,能让自己目光盯着的肢体丧失运动能力,我每次不是遇到他腿软,而且被他看到之后才腿软。好在这个时候有辆公交车路过,打开了车门,我爬进了车里,才摆脱掉这个西装男,而且没过多久腿就恢复了。
我猜是因为我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太对,把腿压麻了_(:з)∠)_

走进绝对的沉寂与黑暗

是很久以前的梦了,至今仍残留着它带来的恐惧。当时一醒来就在微信上写了下来,由于当时受网络小说的影响,所以写成了小说的样子,现在原封不动地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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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没做梦了,一梦就来了个噩梦。

梦到了有一个人去到了一个很荒凉的村庄里,村庄里有一个破败的古老的大宅子,大宅子只有门口的一小块地是有点光亮的,一旦走进去宅子里面就会被绝对的黑暗吞噬。

那个人去到里面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诡异的是他总觉得有人在拍打他的肩膀,当他大声询问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没一样。

忽然那个人感觉又有人拍他,向后一看,发现有一根红色蜡烛悬浮在空中,发出黄的浓稠的火焰,这火焰却是完全不像普通蜡烛火焰那样飘忽不定,它永远保持邪瞳一个形状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从那里感受得到有任何的热量。

但是最惊悚的是,蜡烛隔壁同样悬浮着一个人头,依稀看出是个短发女子的头,稀碎的刘海遮去了眼睛的神情,只留下眼底两片阴影,脸是尖瘦的,脸颊微凹,颧骨也稍微的凸显出来,然而肤色确实黄得发青,仔细些看似乎还有着奇异的斑纹,颈部戴有一条颈带。

那人被吓得不轻,连忙后退,却碰到了一个坚实的东西,手不由自主地摸上那个东西。根据手底的触感,他摸到了一个木质的东西,上面镂刻有许多复杂的花纹,然而那人根本无法分出更多的注意力去留意这些,他死死地盯着前面的那个人头

忽然那个人头开口了"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那男子被突然来的一声再次吓到,手摸得更深了,他忽然意识到的时候,他摸到了一些软软的也有一些硬的东西,更多的是像把手插进泥潭里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来的。

那个人头忽然又开口了"那是棺材,你在捣别人腐烂的尸体呢"

那人听后猛地将手抽了出来,一边把手上的烂肉刮在棺材上一边结结巴巴地问那个人头

"你……是是是……谁……活活的……死死死死的……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那人头轻笑一声说"你说呢,跟着我走吧"

那男子这才发现那女人头不过是刚刚好被烛火照亮罢了,只是那烛火依旧是那么诡异。

接下来男子女子便一直在无尽的荒芜中前行,女子时不时停下来向周围摸索。

突然,女子发现男子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叫他他也没有回应,女子想追上,尽全力追得越来越快,可是发现男子也走得越来越快最后消失在黑暗尽头,女子完全追不上。

女子追累了便弯下腰来休息一下,再次抬头的时候忽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块微亮的空地,上面放着祭神的台案,还有许多灵位,空地那还有一些人,女子惊奇地发现那正是一开始和她一起来的同伴们,还有刚刚的那个男子

女子想上前,却突然发现,那些人都是惊恐的逃亡状,他们在跑却没有离开原地,像是投影在那里似的。

忽然其中一个同伴开始七窍流血,手脚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扭曲着,她看见他狰狞的表情,张大了的嘴,但她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慌忙冲过去想抓住他,却是直接就穿过去的,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同伴像是被无形的手硬生生揉成一个完美的球体,最后被像用手拍面团似的拍成了一滩肉泥。

而她其他的伙伴亦是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的折磨虐待,车裂、剥皮、炮烙、凌迟各种各样的,但最后都是凄惨地死去

而刚刚那个男人是最后一个,他被剜了双目,剃了鼻子,拔了舌头,割了耳朵,挑了指甲,手脚一点一点的被捶碎,捶成烂泥,再拔了去,剩下躯体在那。可是躯体的皮也被慢慢剥了去,用麻布袋包起来装进一个装满各种毒物的瓦缸里面,毒液,毒蛇,毒虫慢慢地从男人的眼耳口鼻中流露出来。

但他没有死,他被摆在了空地的最中央,光芒的聚集之地。

没有眼睛的眼眶露出两条毒蛇直直地看着女子,地上出现了奇异的,扭曲的,狰狞的血红色纹路。

女子完全忍受不了这种场景,尖叫着闭眼就跑,然而黑暗吞噬了她的尖叫,她便在这永恒的寂静中一直跑,跑啊跑,忽然脚下被磕了一下,倒在了下去。

女子忍着痛爬了起来,睁眼一看却发现是被大宅子门口的高高的门槛磕到了。然而,她看到门外面本来野草丛生的宅院变得荒凉无比,草木都已然枯败。

枯枝败叶在它飘离枝头地同时像是变成白色纸钱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漫天飞舞。

在这满天的的纸钱雨中,女子看着庭院中央的那一口井不断地向外涌出红色粘稠状的液体,中间有一个赤裸的人想爬出来,却被一只黑色的手按了下去,原来井周围站着四个人,都是统一的装束,高尖帽包脸长袍。

看到这,女子也顾不上脚痛,站起来继续闭眼跑,跑着跑着又被磕了一下,这下直接滚了起来,滚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女子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人间仙境中,落英缤纷,美丽极了,像极了桃花源。

旁边有一条落满花瓣的河流,河旁有一个穿着白麻衣的老妪,正慈眉善目地看着女子,于是女子便走了过去

老妪拉起女子的手,似是安慰地抚摸了起来。

"孩子,遭苦了吧。"

女子便惊慌地将刚刚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老妪。

老妪点点头,轻呵了两声

"那宅子的主人却是残暴了点,老朽带你渡河吧,过了这河便回到了家"

女子连忙说好,在老妪的牵引下搭上小船,向彼岸驶去。

彼岸那边开得妖娆的曼珠沙华无风自摆。

女子并不知道的是,她走过的路上的草木已然枯败,渡过的河上的花瓣渐渐腐烂,从河里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色的气泡和枯骨。

她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同伴们也正在这船上,只是她看不见他们。

只有一开始那个男人不在那里。

世界末日下的爱情

这个世界是跟现实世界不太相同的世界,人与人之间不热衷于交际,而这种不热络不会成为特别,因为每个人都是这样,自己过着自己的日子,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独居,工作也只是一栋大楼内每个人一个房间自己做着自己的工作,不用和其他人交接,所有工作安排来自每天的邮件,只要完成份内工作就可以,我们的人生是被设定好的程序。

这个世界设定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和其他人没有关联,没有父母兄弟姐妹朋友这些概念,我们出生就已经成年,设定是25岁,然后投入社会,我们死了以后还会有新的“自己”出生,一模一样的自己,再过着与死亡之前一模一样的生活,同样的自己在无限循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不是胎生的人而是生产出来的,所以每个人都没有生育能力。

我在一个公司上班,他是同事,我大概知道有他这号人,但是不相熟,某天下班的时候回家,第一次在租住的楼梯间遇到了人,也就是他,在这之前我从没在楼梯间遇到任何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就算在大街上走,也是每个人独行,没有交谈声和吵闹声,大家都过着自己的日子。

在我家的门前,他从另一侧楼梯下来,我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下,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我感到很意外,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对另一个不认识的人笑,我们总是吝啬表达情绪和露出表情,他说“我们好像在同一个地方上班。”

我大概清楚他和我是同事,我只点了一下头,但心里有点雀跃,从没和人交谈过,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开心的。

然后他又含蓄的笑了一笑,朝我点点头,就走了。
我打开家里的门,进去了之后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有点心动,还有点茫然。

后来几天总是遇见他,突然之间和他的交集多了起来,在公司的时候,在路上,吃饭的时候,在每个地方都能遇见他,以前从没注意过身边的路人,但突然开始注意到,就发现他跟我的生活轨迹全是重合的。
每次他看着我的时候都是笑着点点头,我也朝他点点头。

又过了几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在楼下遇见了他,他突然伸手拉住了我,我有点懵,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说“你想和我结婚吗?”,我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之后就是他退掉了自己的房子和我住到了一起,他登记入籍,没有婚礼没有告知任何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结婚是自己的事,没必要告诉所有人,而且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因为没有家人和朋友这些设定。

之后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婚后生活日子也过得安稳,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感情挺好的,他总是粘着我,我比较害羞,以前也没处理过这种关系,不知道怎么回应,但内心还是开心的。
但后来他却变得有点冷淡,总而言之没有之前对我亲密,甚至都没再看过他笑,我就挺奇怪的,他虽然对我还是很好,能感觉到他对我很上心处处留意,但就是不粘人了,我很失望。
这种日子其实跟我之前过得日子一模一样,所以我疑惑,他到底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有一天下班回家看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从对面走来,周围全是独行的人,只有他们两个并肩走着,我心里很慌,装作没看见转头就走,准备绕远路回家,他看见了我,于是跟那个女人告别,快步赶上我,在我旁边陪我走着,但是他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敢去看他的脸。

过马路的时候恍恍惚惚差点被车撞到,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回来了,看着我的表情很严肃,我回避他的眼神,依旧自己走自己的,他还是在我旁边。
回家以后发现所有住户都在楼下大厅摆弄着一个大机器,这种情况从没见过,于是问了一个人,那个人的意思大概就是一直供应的“气体”出了点问题,现在得用这个机器解决,但是没有人会用。

这个气体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作用是供应水电煤气和室内氧气,在这个世界室内是没有氧气的,必须得通过其它方式获得,现在这栋住宅就只剩大厅还有点氧气,所以大家都在大厅待着,因为别的地方也没法待,这个机器主要是通过它独特的运作方式给每个房间输送“气体”。

他听完那个人说话就把一直背着的单肩包放在了旁边的长椅上,然后开始在那个机器上摆弄,总之最后他弄好了,大家都解散了,我也回去了,他还是跟在我后面。
我打开家里的门,他跟在我后面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我把自己的包放在沙发上,准备去洗澡,他拉住我的手,脸上的表情透着一点着急。
他说,“她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我听着他说话没吭声,然后他又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自己的手说出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事“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他说“我以为你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实际上,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让我很迷茫而且疑惑。”

他一直看着我的眼睛,我一直在逃避他的眼神,他问我“那你呢,你为什么要答应我?”
我不想说的事实是他长的很好看,而且虽然莫名其妙但我确实很动心。
在这个设定是独居的世界结婚的人不多,设定如此,所以在这个世界没人会选择结婚,因为没有意义,因此98%的人都是独居。

我嘴硬的甩开他的手说“我不知道,但如果你不想继续了,我们可以结束关系。”
他说“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
“你应该也不喜欢我。”这个世界没有人是因为喜欢才结婚,那些结婚的人都有其它各种理由,唯一不可能的理由就是喜欢。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也不想去想。

“如果那天我没有跟你说话,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发现,我和你同一个轨迹生活已经一年了?”
听到这话我挺惊讶的,抬头看着他,他一直都在看着我,他说“从一开始,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注意到你,你就从来没注意到我,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一个人渡过的这一年,我都在你身边,最近的距离不到50厘米,但是你眼里从来也没有我,我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什么东西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和你相遇是有意义的,你猜我到底为什么想和你结婚。”

然后我醒了。

水母灯和大魔王

很久以前的梦境。
老套的故事,老套的情节,必然是老套的开始。
魔王想要征服世界,根据预言的启示,我是唯一能抵抗他强大魔力的少女,他自信地宣告我将活着成为俘虏,即时他再无弱点,稀里糊涂的逃亡生涯就此展开,我翻越高山,淌过激流,黑色的身影始终随行,魔王有群忠心的、强大的魔法师手下,我来到一片废墟,这里曾经是个鸟语花香的小镇,如今在黑暗的统治下变得荒芜,本来这里应有一处接待点,追击却在这时赶到,我慌不择路,选择从废墟旁的深渊跳下,那是大地上一道很宽很深的伤疤,想到面对魔王的恐惧战胜了怕黑和恐高,深渊像是无底洞,我在空中坠落了很久、很久,而后撞上一团柔软,再落下、陷入、周而复始,柔和的红光缓慢且有顺序地绽开一大片,以我为中心点扩散,原来深渊的最深处,是一片巨型水母海洋,一朵就有着人类社会大厦那么高大,触碰它们就会发出红光,我像棵蒲公英般轻轻巧巧飘落到地面。
.......我还是没能逃掉,出乎意料的,魔王的态度很好,在我们相见的那一刻,我明白了他眼神里有什么,而我只会是预言里那个能破除他魔法的人,他提出签订契约,我将成为强大的魔力源供给、和小新娘,他将被束缚,无法剥夺我的生命,这是他的承诺和示好,我却只把这视为机会。然后魔王死了,像每个正义必胜的童话故事的结局。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子生活,一切都很好,那天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滚烫又舒服,我蜷在阳台的一角,用毯子做窝昏昏欲睡,然后听见虚空中不真实的声音,熟悉的声音,即使只听过一次也让人印象深刻,他说,找到你了。
视角突然从身体中脱离,“我”看见我在昏睡,小腿上环绕一圈黑色的雾,像当初追击的那些魔法师使用的能力,他们的主人给予的那种能力。

广西大学西校园运动场跳远沙池下的硫酸池与一群男人

梦里应该是梦回高中,我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一直在洗面筋(没错,就是凉皮的那个面筋),将洗好一团的面筋揪成一个个小剂子撒在路上。突然一个同学D走到我身旁叫住了我,我便慌慌张张得把撒在地面上的面筋剂子塞进矿泉水瓶里,面筋沾上了细碎沙粒石头,水瓶里的水也浑浊不堪,我却喝了一口。满嘴的碎石沙子让我作呕,连忙狂奔到校门口吐。

好不容易上楼准备进教室,发现同学们都在拍照,还穿着校服,就我一个人没穿略显尴尬。这个时候有人提议去西校园的足球场聚聚,全班包括老师们都一起出了校门。

这时我和同学D一起走,我俩走到了足球场专门练习跳远的长方形沙池里,我俩聊着天,可我却突然发现,沙池的边缘(沙池内的方向)有一个大裂口(两只脚可以进去的大小),黑黢黢,看不清裂口里有什么。突然班主任站在沙池边缘(沙池外部)俯视着我说“如果我刚刚轻轻碰你一下你就掉进这个坑里(大裂口)会死”这一句话吓得我和同学D赶紧走出了沙池。

可同学D似乎是一个不信邪的人,随后他用手撑着沙池的外沿,身子却在沙池里做起了俯卧撑,但没过一会他就开始往大裂口里陷,我和班主任赶忙把他拖出来。这时我们都知道了这个裂口的危险,可班主任他却站在沙池里不见了,我和同学D马上意识到班主任掉进了大裂口里,随后报了警,等待救援。

这时我就看到了,掉入大裂口里的人(不是班主任)变成了一具白骨,原来裂口下是一个大型硫酸池,由一堵堵石墙间隔起来的七八个小空间里各躺了一名汗流浃背上身赤裸的男人,他们蜷缩在自己的狭小空间里,双手不停的向上撑。每个人的头上都有一块竖着的机关石板,只要他们松手,石板就会往下坠,硫酸就会从缝隙里流下来腐蚀他们。梦里我清楚地感知到他们不想死,一直在苦苦支撑着石板,我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们困在这里,也不知道那些池子里是否是硫酸,只知道是一种腐蚀性液体。

最后手机消息让我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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