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偷鸡块,气死我了

一个炎热的下午,补课班开课课前,和一群好朋友去吃KFC

点了一个吮指原味鸡套餐。

上了个厕所回来,服务员说餐已经被取走了,我却没有看到。

几个小同学在那贱贱的笑,我就知道出事了。

这些人说把我的鸡肉藏起来了。

我急得很,因为吃完还要去上课,怎么找都找不到,越来越生气。

最后气醒了。鸡肉到底藏在哪 remains a mystery。

失踪案+偷窃案

接到一个母亲的报案,说是自己的儿子失踪了,儿媳已经临近生产,儿子却不知所踪。通过监听儿子的一个好友发现儿子有和这个好友联系,儿子说自己其实一直在暗中陪护自己的妻子,要保护她安全生产,因为最近似乎出现了偷窃小孩的罪犯,他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孩子。我们于是开始调查偷窃孩子的事件,这一事件最近频频发生在一个交通拥挤的路段,当车子因堵车停在路上的时候,这伙罪犯就会偷摸上车,抱起后座的孩子就走,由此可见,上车落锁是多么重要。

莫名其妙~~~~

突然有一天梦到师弟在实验室楼道里特别大声和我吵架,气死~~~

瓶子里的蛇

梦到发了一瓶瓶的水,说是虎跑泉水,我打开来喝,然后看到旁边的人瓶子里有漂浮着絮状的杂质,我就看了一下我自己的瓶子,里面有一条死掉的白蛇,细细的,扭曲成一团,像是泡药酒时的状态,我瞬间恶心了,直接吐了出来,然后就把水扔掉了。但是蛇似乎没死,又从瓶子里跑了出来,我的椅子碾过它,它中间扁掉了,但是还在动,没死……

梦见我是一个杀手

这个梦在我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那件宝蓝色风衣,那是一个傍晚,身为一名杀手的我(也可能不是杀手),穿着宝蓝色长风衣走在60年代古建筑的街上,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当时是想去找人,梦里的似乎都是我从小到大见过的人,那条街道很长,风很大,我的宝蓝色风衣被吹起来,特别酷。我走了很久很久,终于风停了,天也逐渐变亮,我来到了一座小城市,特别像陶渊明的室外桃园。我的行李箱突然变得巨大,足足有31寸,我推着行李箱,来到了悬崖边的桥梁,准备去对面看一看。我就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发现那个小村庄里的人特别开心,还有一个池塘(小河),我脱掉了我宝蓝色风衣,下水和不认识的人嬉戏打闹,突然有人说有敌人来抓人了,我连风衣都没穿拔腿就跑,后来没什么动静之后,我又来到这边抓小鱼,完全忘了我是个杀手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我穿了宝蓝色风衣特别酷吧。

16年的恐怖的梦

一幢大楼,无数个人,我站在走廊尽头,突然,许许多多的蛇出现在了走廊里,它们扭动着身躯在各个房间内游窜。我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又见火光冲天,大家都吓坏了,纷纷打破窗户,往窗外抛出绳子,一个接一个从楼上爬下去,我也赶紧跟上,抓住一根绳子往下一看,这楼有十来层几十米高,底下远远的有个消防员在进行指挥,我也顾不上害怕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爬,出乎意料的,感觉只爬了两层楼的高度就着地了。我在消防员的指挥下离开现场,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小房子,这房子有些破旧,当中坐着一个穿着破烂满脸褶子的大妈,下一秒,我就被她分尸了,我以一种奇异的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她切成了一块一块。

梦见了我在世界上的另一个身份

前提概要:我基本上每段睡眠都会做梦,这个梦是初中时候做的了,是直到现在唯一一次暗示性梦境。而且我做梦有个特征,偏奇幻的梦是彩色,偏真实的梦是黑白。

梦境内容:我初三班级里有个女孩子,有点残疾,同时心理精神上好像也有些问题。那个时候不了解那么多,只是感觉她和我们不太一样,经常会看见她在本子上写一些“想死、不想活了......”之类的话。那天突然梦见她坐在我的左手边(事实上我们不做在一块),在上课中她站起来用刀割腕了,把手抬起来,血直直的留到地上,一滩血,在梦里血是黑色的(因为梦境是黑白的)。但是没有人动,尤其是我特别冷静在观看。
                 然后跳到另一个场景,我穿着制服,手里抱着一个工作的板子。我心里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带着上个场景割腕的女生到了一个学校门口(不知道什么学校,反正我就知道是个学校)。那个女生也带着画板还有一些画画工具(真实生活里没见过她画画)。送她进去之后,我带着完成工作的轻松愉悦垫着脚往前走。在学校门口的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我走到车的后排那个位置,司机从里面递给我了一片柚子皮,接着我说了四个字,他也回了四个字(类似暗号,有关于灵异的,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接过柚子皮,这时候我的前后各来了一个男生,从我后面来的男生推着一辆特别大的自行车,反正很奇怪没见过这样的自行车,并且他俩和我穿着一样的制服。我们三个都骑在自行车上走了,那条路的颜色非常白,路的两边很黑,全是坟墓,最后的场景是我们的背影。

推测:在梦里我觉得我应该是个阴间使者之类的工作人员,但是这个梦发生在我初三那年,那个时候韩剧鬼怪都没有出现,我也没有看过类似的电影电视剧。

倒流不尽

是八零年代末期的华人移民二代,在旧金山春日的雾气和雨色未尽里,我和大学的朋友唱着通宵的KTV,天色将亮时她们纷纷被男友或是友人搀走,留下我一个未尽兴的独坐在醉意中。我在这时候打给了他。
他想必是从彻夜长光的图书馆来,眼圈微红、发丝蓬乱,背的都是书包,朝气蓬勃的书卷味,他以这样的方式将我从霓虹灯里解救出来。
我俩在灰蒙蒙的清晨往公寓走,路过湾区时看见旅人们急匆匆地赶上灰狗巴士,突然的灵光一闪,我拉着他胳膊说:“咱们要不就去旅行吧?”
其实是撒娇地随口提及,他却答应下来,说:“好呀,那就把蜜月旅行提前吧,学业也先放下……干脆咱们gap掉,明年你再念大四,我也把offer放一边,旅行完回来我们就能办婚礼了。”
我于是在这时迟钝地想起来过去:他是移民第三代的华裔,少年时回过故土,国语粤语都会说,我是二代半路的移民,或者换言之,是黄土地上新生的草木被移种,夹杂在新旧之间无法转换,但高中里遇见他,华人对华人总是很友好的,只是我们更像是crush的一见钟情,所以即便他念书快,跳着走,却总会回头看看磕磕绊绊在路上的我,就这样长到二十来岁,人人都知道我们该在一起,我们也觉得这合该是命定。
在车站买好票后他给父母打电话,拜托了他们为我们去办理休学手续,又转过头来牵着我的手捂着:“你手好冷,怎么不穿厚外套呢?”
我只是笑,沉浸在幻梦一样的爱情里。
灰狗巴士途经峡谷,弯弯绕绕的终点在西雅图,我期盼着路过俄勒冈时能见到海獭,但一到车上时就不由地陷入到困倦里去,睡眠的迷胧中我感到面颊痒痒的,勉力睁眼时见到他微微蜷曲的头发贴在我脸上,呼吸浅浅的,棕色粗呢毛衣显得很温暖的样子,灰色厚外套已经被他脱下来,正罩在我胸前。我搂住他胳膊尽量将两人都藏在外套下,却不得其法,教他以为我睡不安稳,呢喃一样喊了句Louise。
再睁眼就是赤色的岩峡,司机将车停在加油站补给,大家都下车活动一番,我看见一个白人女孩正举着相机拍摄那赤岩,于是我也试着取同样的景来看看,但不知是画幅不对还是焦距不对,我眼里总要窄上一些,同车有年纪相仿的姑娘请我为她与岩壁合照,山谷上的阳光灿烂如洛杉矶,我替她拍完,拉丁女孩的笑比阳光更灿烂,姑娘问我,你需不需要我为你和你的男友也照一张,我看了看身后在买热狗的他,想了一想,应下说了好。
同样红色的岩壁,下午两点炽烈的阳光,晒的我两颊发痛,但是我靠着他,在胶片下被定格于1988.3.21。
车再次启动时我俩都已然睡足,于是谈天,谈到旧照片时他忽然掏出一卷废底片来,我用另一只没放胶带的相机装上,和他凑在一起看,可那女子并非我们所认识的人,是现下的女星,叫做殷桃,她站在香樟浓郁的大道上照的相片,一格又一格,场景逐渐变得熟悉起来——是我小时候生长起来的中国城市,但已叫不上来名字了。
我问这是哪里来的,他笑说这是上回同我在房间阅读时我给的,他管我借走的那本书被我挖空了,放了好些废卷,年份都是70年代的,那时我还在香港,那本书则是繁体的右起始的,唯剩下了三分之一可读的《资治通鉴》。
在这时候巴士抛锚了,公路正好经过某小镇,白人大胡子的司机气得蓝眼睛冒火,痛斥了这可怜巴士车很多fucking words,他连忙捂住我耳朵,说:“这很不好听……也很不该说……”
我用指头勾勾他下巴颏,说:“要不就在这里打止好了,等明日买了火车走,便再不受这臭巴士的气!”
他眼睛眨一眨,又笑起来,拉着我背着包,私奔一样跳下车去。
滞留的这个镇子人很少,天气也像旧金山,昏沉沉的,我同他带着相机在街上拖手散步,下午四时就在意阜吃过晚餐,将入夜时天还较亮,恍惚里总觉得回到了东方国家的南部小城里,我颈上还挂着相机,但手里紧牵着的那点温热好像风一样消失去了,我徒然惶恐地叫他,偏是什么也没有,镇子也像荒掉一样,只风在围绕。
我忙看相机里倒带,本应是赤岩下我同他的照片不见了,变作了他给我瞧的那废卷,殷桃带痣的唇从黑白闪瞬吸饱颜色,玫瑰红,青草绿,天青,我回到旧胶片里去,胳膊上冒出鸡皮疙瘩来,一摸,像是1979的数字样,可是时间又疯狂回卷,我定睛再看时人在一所火烧过又重建了的废学校前,但那样荒芜,半点生气也没,再有一阵风过去,屋子变新了许多,里面塞满了或趴或跑或站的消防员,脸上都还带着烟灰,但门内半点火意都无,他们笑着,谈着,我站在原地里听,也不过家长里短,但再眨眼过去,面前却是火光冲天,哀叫连天。我哑口落泪,怕得不知怎样才好,才将手捂住脸,耳边已不再是断梁嚎叫,惶然里偷眼去瞥,周遭却是港岛上繁忙的早茶厅,伙计正喊“八号桌行街啊!”,而正堂屏风上有一副挂画,黑粉墨色,是荷花,叶片像烟熏过,似水墨更胜水墨。
我想步近去细瞧,脚才伸出,便踏空去,陷坠在一汪深水中不知所措,此刻里一只手将我拉出,湿淋淋一身瘫坐在湖边,面前即是年少时的他——却不大一样,头发留长的,本应整齐束起在头顶,偏为了我凌乱地散贴额面,我眼眶酸的不行,一把抱住他哭泣,但等了好一会儿背后才传来熟悉的抚慰,他开口,不是我熟悉的有点分不出前后鼻音的国语,而是偏北方的沉柔音色:“不要怕……不要怕……”
我收住情绪,低眉入眼的是宽袍大袖,是碧荷莲天接到岸边。我抬头看他,还是一样的俊丽脸庞,我脱口而出的是英文,do not you remember?他忽然就笑了,将我搂得紧紧的,他念了一遍Louise,又念了一遍我的中文名字,他说:“是我,babe是我。”
不记得怎么分开去,只记得再见时我已经明了时空的变化,他和我之间隔了旧社会巨大的鸿沟,以至于见到时即便情深意切,都不能送出眼风一瞥。
他做傀儡般的新君主,我做深闺里默默无闻的未嫁女,走过深宫重重里见到他,问一句“陛下”,他站在屏风后,身边的案几还有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玉带蟒袍。
他换做陌生的语气问:“你可愿意入宫来?”
我借着孤勇一样的委屈和心酸回答爱意,我说:“妾愿意。”
这样的问答本该是婚礼上的,偏在此刻不知时日的混沌朝代里,隔着帘幕,牵动权柄,他借着太多话头问出来,问出来少年情意,你愿意吗?
事情就被定下,我进去见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可每一次,每一次他都是忧愁的,郁郁的,身边的耳朵太多了,他的心事藏在眼睛里,在每一次的百转千回的对视里说爱我。
秋日的时候我接到传召去见他,但从传话者开始便显露出阴谋的气息,我到常见他的宫殿里,从茶盏热气腾腾变成冰冷,从阳光鼎盛坠落西边,我没见到他,见到的是捧来白绫的太监和那个老人,太监垂着头发抖,老人的眼像鹰隼,他很自在地坐下,说:“今日陛下为了封姑娘做皇后娘娘,在朝堂上发了好大的火,老臣觉得,红颜还是薄命的好,所以为娘娘选了这白绫来。”
我回顾周围,却是进退不得,终于被白绫绕上脖颈,空气在口鼻里渐渐稀薄掉时我听见他的声音,说什么听不清,哭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那老者启门而出时君主更似牵丝偶人,被困在外,只眼睁睁看我生死不得,看老者随手将性命投之一炬,看千年里我俩始终隔着火海,不得相近。
再一次清醒时我已然是个更坏的处境,不似上一个大小姐那样幸运,时运更是不济,方醒转过来便给人揪着头发吼,那是个中年妇人,珠翠满头的,神情却是恶毒非常:“若非将你定给了某爷,现下非把你乱棍打死不可!尽管要识相些!”
我不能够理解她所说的,只尽力愿活下去见见他是否仍与我同在这个时代,于是伏低做小,终得以知道当时是我上次死后二十年,仍是未名的混沌朝代,但那个哭在火海边的少君已近不惑,高高在上。
虽是如此,但我总要尽力见他一面的。
他来这座府邸留宿时我见识到何为中式的奢靡华贵,连我这等边缘人也受了赏能参宴席。于是加速的时间之后,我们再见面,我提前——在一开始的旧时空里——提前看见了他的将来,隔着伏拜下去的人头背影,看见辉煌的堂上,他还是他,忧郁的,无奈的,孤独的。
饮宴未毕他便离去,据说歇息在东苑里,我使尽了所有的钱财扮作宫娥前去探他,进门去又是院落重重,步步深入去仍旧屏风,烛火摇曳中只见他形单影只独坐着,我望眼四周,内室只他一个,我捧盆放下,本当离去,却立于屏风外候他。此一遭的君王早历经风霜,也知有人踟蹰不肯去,便出声遣我走,我卓然想笑一笑,却掉下眼泪来,我说:“你又是不记得我了吗?”
能孤单的影子便快步近来,他拧着眉看我,仿佛透过一副又一副皮囊要看出熟悉的魂魄来,我泪止不住,很想要牵着他手投入进去撒娇,但还是问:“Don't you remember?”
他这回终于也放心地落下泪来,径自抱住我,压缩掉横亘我们之间的所有时空,他说:“Never forget.”
这夜应是我在混沌里睡的最好的一夜,三更时分秋雨顿下,我同他在被子里谈天,细细抚他眼角细纹,捋他鬓边银丝,他吻了又吻我,他说他在火海外的哭求,说经年的恨怨,说欲忘更深的思念……我们相拥入眠,但越睡去越清明,耳边逐渐传来清晰的哭喊,是他,他在求那老者:“阿叔我错了!我不要她了!请阿叔饶过她!我不娶她了……”
这般声声入耳里我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待我收拾好出去,见到那个满头珠翠的妇人正陪笑着在苑门口等我,我见她只剩满心厌烦,蹙眉就要躲走,她却拉住我装作亲热似的:“你是个好心机的,一朝飞黄腾达了便不能忘本……”
我即是一句也听不进,只问她陛下在何处,于是妇人撇过话题,领我去那明堂上。天子坐明堂,见人始终隔着帘幕,他们都道圣容威肃不得直视,又反复令我跪下,但他却使我坐下来,众人又提示我低头不许窥圣,但隔着珠帘之后,我看见他不再忧郁的眼睛,微笑着看着我。
这时候耳边的轰鸣爆起,时空一霎里反复扭转去,他趋步而来搂我,反复地、反复地叫我,我都听见了,却回答不了,是Louise,是loys好多相近的发音,再转成国语,再转成白话,千万句姓名,千万句爱意,我都不再回答。
我们没能去到西雅图,却能够在途径俄勒冈的蜜月旅程中殉情于一场巴士事故。

经理要离职了

经理要离职了
大家都很喜欢他
我也是
我是组里最老的成员
却不是顶替的人选
他们在从外部找人
意料之中
我当然接受
每当他们议起这个
我都躲得远远的
避嫌
经理要离职了 有点舍不得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明明要离职的那个是我自己
LET

偏方治疗

前情提要:
第二天我妈妈要来,并且带着偏方(我患有两年多的甲亢,已经趋于好转),那个偏方我之前吃过一次,要忌嘴一周,不能吃盐,糖,油类的食物,水果也不行。
梦境:
我妈妈来了,带着偏方来了。我吃下之后感觉浑身难受,好像要发病了,然后脖子开始肿大,浑身难受,无法动弹。
随后我妈带着我去找给我拿偏方的医生,医生说没事。准备给我打针,医生忙了一会,拿着一个针管出来了,往我的脖子上扎了过去,开始推针。同时我感觉到我开始小便失禁,眼睛里往外哗哗流水,脖子处也是。三个地方同时大量的往外流水。那时候的我已经吓哭了
我妈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医生不说话,拿了一个手术刀,说要切开脖子,看看甲状腺。然后我就被医生的手术刀从脖子的地方斜着划到了大腿处,我看着我裸漏的大腿肌肉已经没有感觉了,就像是看着一坨牛肉一样,好像它不是我身上的肉。
然后惊醒

20200618生气的梦境记录

早上被自己的梦给惊醒了,第一次有这般自己怒吼着醒过来的梦,感觉很有意思,就记下来留念。

有些细节已经不记得,大体是世界快要毁灭了吧。
因为全人类对现实社会产生了太多的负能量,这些负能量就集结起来变成了有自我意识的能量体,他们的志愿就是消灭人类。

梦里的我还在上学,负能量找到学校,就上演了一波类似于“恐怖医院”密室逃脱大戏。我在楼道间狂窜,手撑着栏杆就直接横跨着跳下去,比跑酷还要轻盈快速,大概称得上是飞酷了。
在巨大的被追逐的恐慌中,我越来越不满,因为我觉得负能量找到我也没有用,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负能量吃掉我,也并不能立马就解决掉这个世界的问题。
没想到,梦境真的是有问就有答,潜意识给了我一个自圆自洽的理由:我就是那个关键人物,我是人类最重要的使者。。。emmmm,我现在想想有点迷,梦里的我也一样很迷。
好吧,既然你们一直要追着我,死也不放过我的话,我就继续逃吧。
我从后门逃出了学校,后门连接的竟然是医院!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躲进去的时候,看到门口还有保安好像正在被负能量附体!
然后一瞬间一个医生,类似于我的同盟或者说是保护者出现了,他拉住我把我带进电梯里,按下了一串密码一样的楼梯按键,对我说,靠你自己了。

我瞬间懵逼,啥东西???啥就靠我了???
就在我懵逼的过程中,负能量来了,他们追上了电梯,电梯开始扭曲。
如果看过哈利与巧克力工厂的人,大概会对其中那部360都可以飞的电梯有印象。没错,我的电梯直接横着运行,与另一部电梯瞬间交换轨道。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有点晕。
另一个电梯有一些人,他们背对着我,面对着负能量体。
我的耐心已经用尽,就在他们伸手准备掐死老子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
这个地球有几十亿人口,只要每个人都有一点点希望的话,你们这些负能量根本没得打!
于是乎,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那些负能量体吼出了一个意念,我们有40亿人!!!
随着这句话的吼出,他们一点点消失了,哪些被负能量吞噬的人和物都慢慢还原。

然后我脱力地醒过来,这股怒吼的气息,还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20200616 午睡奇幻梦境记录

从梦里醒来,那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月亮,占据了天空三分之一的篇幅,冷冷的光像太阳一样波动。
我向着这个可怕的月亮,沿着回家的路骑行,我不认得那条路,也没见过那条路,但是我就是知道那是我回家的路。

我总是很难控制平衡,所以只能小心地骑着车,再时不时抬头看天上大如盘的月亮,当我开始注意它时,它就更诡异了,眨眼之间变换形状,像三体里的三颗星星每次都有不同的排布。
三分好奇一丝恐惧,走在未走过的路上,总是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当我越来越意识到这条路的特殊性。
我走的,是回家的路,但不是2020年的回家路。
路边的设施,路面的质感,还有3D风格疯狂交错而行的冷蓝色列车,OH GOSH,我大概是穿越去了未来世界。
车站有多疯狂?我看到一列停下来的地铁?车门是前后左后都可以打开的状态,就像一个瞬间被展开的火柴盒,人们在里面蜂拥穿行。
我停下来查看车站名,那是我不认识的文字,为了缓解自己如何何从的焦虑,我想找人问问这特么到底是哪。但是一瞬间我好像多了一种能力,可能是穿越去了未来就拥有了在大脑里直接百度的能力。我当时没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很自然地搜遍了我的脑库,但也没有找到这个字。
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直在我的心里蔓延。它看起来像日文,又有点像“止未”。好像是离家很远的一个车站,我的潜意识尽量想让它和我的2020有一点关系。

后面还有一些奇怪的内容,比如和文小清打桌球,在桌球洞里不断刷新出装备,好想世界很动荡,随时会出现魔怪或者其他的不安。
但我已经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梦了,哪些潜意识创造的很酷的脑洞就消失了。
最后遇到很多同事给我私活,都排满了一个月,这也让我很焦虑,这个时候我知道我在做梦,但是梦里还在接单,就有一点好笑。

睡了一个小时,感觉去了一次未来时间线的另一个时空世界,但很无奈,那个时空的我一样被生活推着往前走,很焦虑。

梦里的我变成了一个lsp

故事的开篇:一位lsp睁开双眼,先后与自己喜欢的高中男生&大学男生一起睡觉觉,这还没完......
镜头一转,这位lsp被星级警察队伍追捕(我想了一下疑似是犯了lsp罪),lsp从房间出来,这时她的新宠彭昱畅出来了,lsp强吻了彭昱畅(这段记忆尤为清晰,小彭的嘴子好嫩呜,木哈哈哈哈哈),彭昱畅小媳妇状羞涩。
接着,lsp没有料想中的伏法,而是发动了自己的亲属亡灵发起了攻击,最后愉快地逃跑了




对不起,彭昱畅

2021-4-20

感觉自己比当年成熟懂事了许多,这才终于敢与初高中的好友见个面。

为她准备了一份几百元的礼物,看得出她心情还不错,气氛刚好,她居然自然而然地就搂着我脖子吻了上来。(都怪睡前看了澳洲Bio-E亲吻卷心菜的视角...受到了刺激)

所以这个吻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给我感觉像戴上了潜水面具。。。我不想去思考这种亲密行为该不该出现在朋友间,所以我选择去享受当下,手就主动攀上了好友的小细腰。

之后我们互相倾诉了许多,她居然觉得自己幼稚得过分,我是被震撼到了,如果她的所思所想以及行为都算幼稚,那我离真正的成熟看来还是挺遥远的。在我看来,敢于主动或者积极行动的人已经足够成熟。

就在聚会成员决定离散前,原本是要拍大合照的,结果怎么都凑不齐人,那种等待的过程让人很是焦虑,焦虑得我决定去参加一场校园隧道赛跑,是替跑的那种。

何谓替跑:身体是他人的,但我的视角在他人的视角上。

就在我临近终点线的时候,我认为,当前排名足够稳定,是时机可以脱离当前角色的视角了;当脱离之后,好家伙,前后才经历了几秒钟时差,这也能被反超,沦为第三名。。。这是种什么憋屈的感受。

口号:赚钱!

一间课室,应该有四五十人,全都不安分叽叽喳喳!

我应该是个管纪律的,忍无可忍也因责任在,就站了起来。

拍桌子,没拍响,顺着要喊一声:安静! 也噎在喉咙中。

这时,全班都安静了下来,接着都站了起来,我也紧跟着站起来,不知何事。

全班除了我都喊着口号:赚钱!赚钱!我们要赚钱!

喊完就都坐下,我愣了愣也急忙坐下。

低头赶紧看试卷,毕竟是要赚钱,需要学习的。

试卷上都是跟金融相关的题目。



我是挺缺钱的,但印象中未梦过跟钱有关的,且还喊出来的,看来我最近对赚钱这个想法相当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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