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08丧尸围城/电梯掉落

1.丧尸围城
隔了好多天的今天才写下来,具体记不太清了,总之是人类变异,丧尸围城。还没被污染(?)的人类开始疯狂逃命,在一个类似地下人防工事的某个狭小的空间里,挤了数不清的人,我本能的认为有这么多人的地方一定不是很安全,一旦有一个人受到感染跑都没地方跑。于是带着一小撮人走进了紧急消防通道,一直往上爬,爬到顶之后发现上面有一个像井盖一样的门,感觉没有路的我们非常慌张。
意外的是有一个工作人员姐姐在,她知道开门的方式,打开门爬出去之后,发现外面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机场。总之这个时候我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下面发生了大面积感染,幸存的人寥寥无几,都拼命往上爬。上面有一架小型飞机正在等待,但是当然要救的先是厉害的人,确保厉(位)害(高)的(权)人(重)安全之后才顺便解救几个普通人,普通人的话,就只能……先到先得。所以当然,我们小队(?),就因为刚好在消防通道所以属于先到先得了。在等待厉害的人登上救生机之后,我们冲出来也上了飞机,然而飞机也是要下降的,情况还是非常危急的。
(中略,总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正常人只剩下我了)这个时候,一个天使般的小哥哥出现了,他拥有神力,可以施法让我隐身,这样就不会被丧尸发现,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我不可以碰到水,也不可以自身产生水。比如我不可以喝水、不可以咽口水、也不可以尿尿、不可以出汗,身上碰到水也不可以。这让我感到非常难受,一开始根本忍受不了,总是破戒然后恢复元身,好在最初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可以不断地帮我,然而后来他一脸大义凛然荆轲刺秦的样子说:我不能再这样继续陪在你身边了,我要去拯救更多的人,和丧尸战斗,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照顾好自己了。我非常难过,怕他就这么死掉,不想不让他走但是也没办法,他把我藏在一个大楼里面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之后的我因为想尿尿憋到快爆炸,但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忍受,最后终于不行了,很久都感觉大楼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找到了一个在拐角里的厕所准备尿尿了。
2.电梯掉落
然后就醒来了……(估计如果没醒的话,我会不会尿床啊OTZ)本来醒来之后要叫顾顾起床的,结果大哥自己起了,于是我就安定的继续睡了,然后是电梯掉落的梦。
好像是zl给我表了白,我说因为自己有男朋友所以抱歉不能和你在一起,让他觉得很不甘心,明明是自己先的,我却因为种种原因使得另外一个人成了我男朋友。但是大家还是要一起上课相处的,所以我打算像朋友一样相处,看起来他也没有什么异议。在下了班车之后,一起去教学楼上课,教室在六层,但是我想避免和他单独在密闭狭小空间里相处所以决定走楼梯上去。在爬到四层的时候,刚好碰到了zh(他双胞胎哥哥)和zy(双胞胎哥哥的女朋友),他们提议说反正就两层了不如上电梯吧,我正好走累了,想想这样的话也不是两个人单独相处,就说好的。于是四个人等电梯,电梯到了,开门之后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四个人打算一起坐电梯。谁知道刚按了六层的按钮,电梯整个都黑了下来,然后随着强烈的失重感,电梯直接掉落到了地下一层。掉落的同时整个空间里都充满了惊恐,我贴紧一个拐角蹲下来抱着头。
在掉到-1层以后,电梯又奇迹般地恢复了运转,灯亮之后谢天谢地发现我们四个都没有什么事,安定的走出电梯,zh说正好饿了,让我去便利店帮他带个面包,我说好,于是去了便利店。在便利店里碰到同学还说了电梯突然掉下来的事情,感慨了一下学校的电梯真是应该好好检修一下了。便利店里人超级多,排队就排了半天。等出来之后发现上课铃已经响了,想想反正也要迟到了不如就坐电梯上去咯。于是我们四个人又进了电梯……

家族

我做了奇怪的预知梦,在一个顶楼高层的管道房间,我听到了什么声音。
于是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闺蜜A,闺蜜A建议我去一个占卜师那里。
我们到那里之后,通过一些考验,见到了占卜师。
占卜师让我回忆童年深处的记忆,我好像对那个预知梦有了答案,然而却先对占卜师倾诉了一遍,我幼时被家人用地毯卷起来,放到阳台闲置的事情,这个给我留下了很深的信任感缺失。这是我脑海里有了一个凶手的名字,可我并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于是我和A决定实际去考究一下那个楼房高层的秘密房间,我们从顶楼上探路,一夜两夜三夜地试图找到那个隐藏的地方,然后偶然发现爸爸在楼下每夜神秘兮兮地出去。于是我们改变目标,去尾随他。终于有一夜,我们理解他在和一个人做什么交易。然后再下一夜,在交易现场,我和A接近他,同时也有另外一个人从我们一侧往那个方向去,但我没太在意。我和A把爸爸抓了个现行。
就在同事,有两个警察蹦了出来,原来他们也在尾随爸爸。

我们一家人聚集到这里,被要求出示证件,表姐代我们出示,带我们回收,还说要赶快物归原主,不然算犯罪。于是我收回了各种自己的ID卡片,我们一行人回家。

这时候氛围有些违和感,我意识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想着一定要安全地回家,避开好友A。我安全地和另一个人上了电梯。表姐和A从楼梯上去。到了之后,电梯外侧有表姐悲惨的声音,还有突突突的声音。我不敢出去。我发现错拿了A的ID卡,上面写了A的真名,并拨通jc电话,把手机放到电梯角落,告诉他们歹徒可能有刀。我出去之后装作自然的样子归还A卡片,假装没看过。A要离开前问我觉得卡片上粉色和蓝色的背景你觉得是什么?我说,那是我童年喜欢的颜色。
A离去后我和大姨第一时间堵门锁门,A回头又试图开门,可是失败。A展示出刀具,大姨出门理论,希望和解,我被她的勇气所感动。
这时A突然说,那你们觉得我刚才突突突的声音是什么。我很震惊。
瞬间阳台蹦出一个男性,向屋内扫射,奶奶保护着我,我在最远侧蹲着。我很惧怕现实,但上身流出温和的感觉,GameOver。

丢帧

十字路口的的西北角,是一个叫做【丢帧】的城市区。

丢帧这个名字,要问来源于哪儿,那城市里的老人小孩儿,没有人是不知道的。

这篇城市区,有着漫天遍野的樱花树和独特的绯红色的楼群,还有着清澈而宁静的流水,流水倒映着花瓣飞舞在天空中的样子,虚拟和真实的边界似乎就在这里被打破。

如果在十字路口经过,看到这边,就仿佛是看到了从新海诚电影中丢失的画面的一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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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详细的设定下次做梦补上。

乘坐小飞机

前面还有,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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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班的学生们和我和裕明还有一个人(可能是我哥),一起去了一个很原生态的荒山。
他们不和我们同路,我们乘坐小型固定翼飞机去的。
我和裕明坐在驾驶舱,我哥坐在尾翼升起后暴露出来的后座里面。
从断崖往下看可以看到一个超级小的村子(也就是一个大院、一间坐北朝南的民居,大院内还有一个漂亮的池塘),这个村子是侵华英空军的秘密基地。
后来被发现之后,就只剩下一对中国老夫妇住在这里看管。
我们往下看,结果下面有人持续不断的往我们头顶扔砖头,刚开始扔的不准,但是越来越接近这个班的学生。
最后差点就砸到了学生们的头上。
我们三人赶紧跑回到飞机里,然后发动,飞走了。

村子的图片:https://ws1.sinaimg.cn/large/006tNbRwly1fgjkyhkursj30sg0lcwo5.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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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上安排裕明回日本,我骑车送他往东走。
结果我的左手又在半路,不听使唤了。车被逼停在一个居民院子的门口上坡。
于是我和裕明换了位置,他当驾驶员,我在后面抱住他超粗的腰(两只手只能堪堪握在一起)。
然后他在路上抽烟,我拿圆柱形棉花糖,在末尾沾上烟灰,假装在抽烟。
哈哈哈哈哈。

僵尸

我和网络俱乐部x吧的人一起行动,夜里进入了一个病栋。
我好像有拿小手电,随着队伍我们往建筑物深处走。
第一层往左走,经过几个迂回,我右手有个小架子。吧主问我能不能找到流星碎片的小挂件,我从黑暗中,用手电,很快地找到了。因为我觉得,我来过安全的平行世界的这里,记得住物品摆放。
人群已经抛下我走远了。他们经过大楼梯间,往地下一层走去。
地下有一间房子,里面有好多铁管椅子,经过吧主介绍,我才想起我们的目的是来这里打僵尸玩,僵尸怕光,全黑的时候才现身。
他问我们这群人里谁想杀僵尸,当勇者。一个壮汉说可以,并同意了各种生死条款。他选择了稿子锄头锤子一类的武器,很长。我们都各自坐下,我最后冲向一个朋友隔了一位的位置,我右边还有一个大叔,左边有几个空位。屋里剩有几个空座位。我很害怕的闭上眼睛。
然后熄灯了,大家都很恐惧,在屏息。突然熄灯,我眼睛还不适应,然而马上就在黑暗中看到一个朦胧的灰蓝色影子,他在动,而我们都坐着。他拿着长挖沙铲子一类的武器,勇士去接近他,砍他,结果勇士反而受伤了,我知道勇士要输了。
之后僵尸在寻找下一个目标,我们都坐着,虽然不能看他,我仍忍不住地看他往哪走。他向我这侧挥舞,吓得我闭上了眼,一会儿他没动静,突然我感受到身上受了冲击,然而毫无痛感。惊醒了。

还是死亡之屋2

以后真的要及时记梦,不然一会儿就忘了,血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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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儿了,然后来到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电玩城。以前从来没去过。我在玩我一直都最喜欢的死亡之屋2。我玩的这个估计是国内破解的盗版的机器,光枪虽然会射出红点在屏幕上,但是我感觉移动并不灵敏。僵尸的血也变厚了,我决定只打头,我的确办到了。在第一关遇见G,说完废话之后,我还是没能救第一个女士,我感到十分懊悔。
      之后的事儿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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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真的很喜欢玩死亡之屋2。在以前的梦里也好几次玩过。

当家园被朝鲜军占领

刚刚从朝鲜军的庆典现场抢走了什么东西的我,借助旁边的密林快速潜逃了。

虽然逃到了密林外的传统居民区,但是在躲过两波无关村民,以免被发现行踪;还顺利的走到商业区,踏上了熟悉的人行道之后,发现身边竟然渐渐的出现了朝鲜宪兵的身影。

看起来,这地方,大约是已经成为了朝鲜的租界。街头每三米就站着一个身穿绿色军服的朝鲜宪兵,他们身姿挺拔、一丝不苟的盯着过路的人群。仿佛是要从茫茫人海中发现我这个犯罪者的身影。

我很害怕,不敢继续往前走,于是转身从岔路准备离开。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和老哥他们,我们一行四人走到一家附近的酒店,进了房间,老哥就听着外面的声音从猫眼往外看,我就嫌他很容易引起宪兵的注意,怕不是很容易丢了性命。

但是还真被他发现了什么,门外就是厨房,大厨拉来了一车方便面,方便面上还有一些牛肉块,看样子是准备下锅。他们说这个是我们的晚餐。

这晚餐也太寒碜了,我不禁想要吐槽。

不过我们房间有晚餐吗?同行的一个人这么说道。

对啊,这就奇怪了。从来没听说过住店竟然送晚餐的酒店——这怕不是下了毒了想要药晕我,抓去坐监牢。他们肯定已经发现我了。

不行,这事儿不能坐以待毙。

要不把地点发给我爸,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不行,这样子很容易全军覆没,还是我一个人去探探路。

于是我和他们三个人分开,出了酒店。路过旁边一家店铺时,只看见员工全都在门外的空地上列队站着。店里面传来年轻女生和中年女性的吵闹声。看着店里装饰的白色布条,九成是老婆死了男人,姑娘死了父亲。生活残酷啊。

我接着走。

然后路边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宪兵看着我,一个小物体就朝着我的头发射过来。

天啊,直接击毙我?

我不禁用右手摆了一个V的手势,竟然顺利挡住了。小物件也弹了回去。

定睛一看,竟然是中性笔的笔盖……

干!

然后她就蹲下来捡起了三个笔盖,她说她丢了好几个了,能找回来真是太好了,没听错的话是中文。还满面笑容的拉过我的手,用那支笔在我手心写下了两行字,没看错的话是中文。

看来,中国人已经成功打入了朝鲜租界的内部,很强势。

在路上

梦里的我常常在路上。

前晚是在杭州的机场,刚下了一场大雨放了半晴,还未散尽的云间射下一束束阳光,院内几处积水没过脚踝,我撑着伞趟水玩,引来候机厅的几人倚门围观。

昨晚突然被扔到了东京,没有事先规划路线的我很茫然,也想不出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路遇一对新人结婚去凑了个热闹,收到一张新婚纪念币。来到车站时天色已晚,地图上显示发往机场的车已进站却迟迟没有踪影。

梦游

低头一看,穿的是另一双鞋。我问母亲: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光脚走在去公园的路上,醒来后就在这里了,我昨晚是不是又出去梦游了?母亲背对着我,嗓音舒缓默然,像是个看穿一切的科学家。我觉得她还缺一件白大褂和一支香烟,或许她真的穿了一身白大褂。她的讲述似乎很有条理,然而漏洞百出,我想知道最后在哪里找到的我,她却始终闪烁其词拖延时间。
末了,我又问了一次:你在哪里找到我的?她觉得躲不过了,说到,我觉得你心里那道坎还是没有过去,不如再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我心里想,我可没那么多闲钱去陪他们聊天。

噩梦 其一

谷阿莫: 今天要说一个xxx的故事
似乎是看着电脑屏幕的我 忽然来到了电影里
男主对女主说了一通诸如"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的话之后, 用手拍女主的头拍了好多下
女主不抵抗。女主突然倒下, 镜头定格在女主的脸上。
一颗长钉钉了进女主的太阳穴, 没有出血。

画面切换 空荡的教学楼 走廊上的告示栏上
贴着的一则告示让人在意。
"堃", 一个不常见的汉字, 在初中同学的名字里见过
那则告示里的人 和我的初中同学同名不同姓
可是 想不起他的样子
想着想着, 他迎面走了过来
我用名字叫他, 说到了那则告示
他说 他改姓了
我没细问 想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画面切换
竹竿很高, 铺着坐垫
我坐在上面
胡思乱想, 重心不稳, 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坐垫也是固定在竹竿上的, 竹竿像一个闸刀开关那样固定在地上
往下掉的我, 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

醒了

赶PPT的梦魇

睡前久违的沉迷画画,一兴奋就失眠了

梦里在赶PPT,DDL临近但是所有文稿撰写的人都要大改文稿
梦中的我就在四处找人,催他们赶紧把文稿改好发上来
但是好几个人不仅没改稿,反而跑出去旅游
我就在(电话里?)大喊大叫

梦醒了,我要开始赶PPT了:)

莫名其妙的極限脫出之補習班篇?

一堆人在一個老舊小區參加一場迷宮死亡遊戲,每天下午三點開始,遲到半小時就會死亡,遊戲結束後回家第二天再來.

於是母上大人每天給我包裡塞一大堆吃的當晚飯,我只能睡過午覺後趕快爬起來,背著死沉的包氣喘吁吁跑過去.

到了小區後爬上老舊居民樓的樓梯,在一間大的階梯教室開會,再到分配的幾人一個的小房間休息聊天,然後開始闖一個有時間限制和機關的迷宮,沒按時通過就要死。通過了之後大家再每幾人聚到另一個小房間吃東西休息再各自回家。

我怎麼感覺像是上補習班還有隨堂測驗……

我梦见家庭发生变故,什么变故已然忘却,却是那种关于人与人之间交流困难所引起的。梦中,似乎是我的母亲与我父亲的家庭产生了矛盾。而我见到的是一片杂乱的房间,而我母亲就在杂乱的房间中歇斯底里地散发着怒火。我扑到她的脚下,将错误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我能感受到我母亲看着儿子的脊背变得更加烦躁。我跪了下来,地上似乎是铁制衣架,然后身上似乎也开始挤满衣架。一切都很混乱。

再然后,我家中似乎出现了生人,不知是谁告诉我,说她们是我远房的亲戚(梦中的大脑里觉得是住在上海的亲戚),因故投奔家里。于是我到阳台去,看到了她们。先看到两人中的祖母,个子很小,却穿着巫女服,再右转头,就看到了孙女。竟也穿着巫女服,我只觉得她似乎比我稍高,年龄相仿。现在想来,那似乎是我表姐在我小时侯给我印象的投影。但我没怎么理会她,她也在做着自己的事。我继续去与我母亲对话。但后来就是一片混乱,但我好像两次经过她,但都没有与她做一次交流,连介绍都没做过。

后来,就醒了。

20170514

旧时代。回乡路上,路过不知名村落的集市,人多到无法前行。为了打发时间,我走进旁边一家射击屋。交了20元,眼前浮现出一条弹药量提示条。游戏像血战上海滩vr版,无聊得很。轻松打到最后一关,弹药还很充足。我心里想着赶快打完走人,没想到突然画风一变成了生化危机,细腻到像是身临其境。一只僵尸奔来,我一面倒着走向身后快要关上的气舱门一面卸下了枪头的限制器,将满满一梭子弹瞬间打在它身上,然而它继续逼近,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我心里骂了一句游戏电影都是骗人的,转头朝门疾走。刚上了几发霰弹,肩上传来了被抓的触感, 脖子上的气息逼近,我将枪口强行插到颈后开了一枪。没有效果,我放弃了抵抗。


开战。水陆两军齐发,陆路日夜兼程的士兵尽显疲态,水路的小船上虽然坐满了人,但相对轻松很多,我俯身问,同样是士兵,为什么他们这么累,你们却这么轻松。他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们是水军啊。”这个词突然让我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醒了过来。

梦见zhy和我四人本是随着学校里的大部队往一座山上走去,我们拖拉的站在队尾走,走到半路,突然天公变色,快要下起大雨,我们四人随机选择了一幢看起来坚固的房子躲进去,抓着一个杆子,发现我自己好像得到了神力,随随便便就做了好几个引体向上。随后山洪爆发,大水席卷而来,从屋中穿流而过。大水过后,我们出门,发现这里被冲刷的一踏糊涂,许多幸存的人正等着外界救援,剩下的一些在举行一个祭奠亡灵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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