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

我梦到我在sly那边找工作,sly让我去博物馆试试,然后我收拾好出门的时候遇到一个人,说她在找她奶奶,我就跟她找她奶奶,到了一个监狱和孤儿院附近,那里黑漆漆的,像有一层黑烟,后来我们又找到我姑姑家,我姑姑家有监控,就看到她奶奶自己一个人嘀咕,精神有点不正常,我们就看她要去哪里,后来在一个水坑看到了一条大鱼,那个人说这是她奶奶,那个大鱼开始说话,说她一直想去一个地方实现梦想,但是她的鳞片被亲戚破坏了,要我们帮她做手术帮她恢复

2020.1.9 实在忘不掉

梦见晚上在一个楼层特高的大酒店里,没有电梯,我在找自己订的房间,然后楼里人很多,叽叽喳喳的。就听见有人喊说有丧尸,一楼的门已经焊死了,但大家还是非常紧张,跑来跑去。我就跟着人流一起走楼梯忘更高的楼层走,楼道不是笔直的,是转圈的,一直旋转的往上爬,乌泱泱的人,特别吵

我就也没多想跟着一起走,走了一会,抬头发现有个个子特别高的男人,站在人群中张望,眼神对视上后,就蹲下来抱着我的腿把我举起来,开始往上走。

我就使劲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你认错人了吧
他:我找的就是你

因为被举起来 视线特别的开阔,看得很远,我就这样被举着走到一个大厅里,大厅有点像飞机场的候机厅,一排排的座椅,坐满人了

他就找了2个空位,把我放了下来,让我休息。我靠着他的胳膊发呆。不理解大家都在这里呆着干嘛,呆着呆着就睡着了

然后睁眼就在一个山坡上,下面全是冰,尖尖的全是刺,往远处看就是海一点波澜都没有,太阳日落了,天一半都是红的。特别漂亮,我站了看了半天。

就看到冰和海的尽头,站了个高僧。我走过去。高僧碎碎念了半天,一句都听不懂。最后塞给我2块小石头。在我耳边给我说,只能是我来,给我许2次愿望实现的机会,说完我就回到酒店楼里了

身边的男人已经消失了,我知道要去解决这个灾难,但许愿必须在水里,让水淹没自己。我就往楼下走。走到1楼。有个小水库,把水库上方的盖子打开,我就跳了下去。许了一个愿望:希望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

在睁眼就在出租车里。车停在酒店的外面。司机说到了。我下车后反应过来。愿望实现了。我在楼外面的露天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思考我是不是还有一次许愿机会的时候

醒了

好好奇 我会许什么愿望

2021年1月16日 一起去旅行

梦见和她坐火车去很远的地方,中途车出了问题,我们便逃下车一直跑啊跑到一片树林,靠着一棵松树的阴影下惊慌地抱在一起,她的头紧紧贴着我的,她止不住地发抖,她的冷汗和喘息打湿了我的头发,如果我们不逃下来我们都必死无疑。后来我们换了一班高铁,我们在劫后余生的心有余悸中接吻做爱,但是我清醒地感受到深深的绝望,我明白在她发抖的时候我是平静的,我安静的看着她任由她抱着,因为她想要活着,而我只是在想,如果不能在一起不如就这样一起死掉吧。

认识的人们。

依然来说说我光怪陆离的梦。

昨晚的第一个场景,是我在一个房子里,是第一人称,我看到屋子里有很多很多曾经认识的人。

是,曾经认识或者关系好但现在不联系了的人。

这些人在屋里干什么的都有。看电视的,玩游戏的,睡觉的,打闹的…

我就这么站着看他们,他们好像没看到我一样只是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我就一直这么看,也不知道多久,突然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

我看到一个人甚至把一根鱼竿拿出来放到包里。

我走过去问他:“还有鱼竿呢?”

他没理我,只是继续收拾。

然后我又走到一个女生面前,我记不清她是谁了,只知道我曾经认识她。

她嘴里一直嘟囔。

“去吧,去吧。”

“快走吧。”

然后好像就触发什么奇怪的机关了一样,一屋子的人都在这么嘟囔。

“去吧,去吧。”

“快走吧。”

甚至还有人轻轻推我两下,对我说这句话。

本该是挺诡异的场景我在梦里却并没有觉得害怕。

然后我就往门口走,于是大家跟着我一起往门口走。

一出门,是跟屋里现代化装修风格完全不符的一条夜晚的八十年代的香港街道。

那个拿鱼竿的曾经朋友正蹲在路一边,把鱼钩甩到路上,然后拿鱼钩就跟丢了一样陷到黑暗里。

明明街两旁都是花里胡哨的灯牌,那路就跟一汪黑漆漆的死水一样,什么都看不清。

可是我还没觉得违和,还蹲在路边陪了他一会儿。

后来我无聊,就走了。也不知道他能钓上什么鱼来。


然后我就被将军三爪子拍醒了。真真切切的三爪子。

醒了之后想了想。有点想钓鱼了。

#将军是我养的猫猫(她超可爱)#

狼人。

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有一天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件事。
我曾经生活在一个小镇上,镇子里一直有狼人的传说。
有一天不知道谁提议说要去围剿狼人,大家还都同意了,然后他们还说狼人只有在月圆的时候才强,其他时候杀死他就很容易。
然后很多人就去了,结果没几天就几个人回来了,脸色也都不太好,大家问也不说。
没过多久,小镇上的人都收到了镇长的邀请信,说他家里开趴,要所有人都去,我们就都去他家,然后大家一到,狼人就出现在屋子里,然后我们想跑,发现门窗都关上了。
狼人就跟我们说,给我们一个机会,来玩捉迷藏,就在镇长的房子里,他会来找我们,如果找到了就死,如果没找到就会给活着的人特殊奖励。
然后在游戏开始前他还说了一句。
有小部分特殊奖励也被他藏在房子里。
然后游戏开始,大家慌不择路的躲。有的选择跟狼人硬拼,死了。有的哭哭啼啼,死了。
我从小就认识镇长的孩子,我知道他家一楼有个存粮食的地窖,而且为了运输方便,地窖还修了一条连着菜园的通道。
我就拽着我一个好朋友去那边,我们都很慌,不敢就躲在里面,于是我的好朋友提议直接从菜园跑,然后我们就一起通过地道,成功到了菜园。
镇长家的菜园是用小篱笆围起来防止野猫野狗踩的,很低,所以轻易就能越过去,于是我和朋友就翻篱笆,我走的时候还往屋里看了一眼,发现狼人就在看着我们笑,但他没有阻止我们,然后我小时候的回忆就到这里。
再回到现实,一个普通上班族的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回去看看,也很想知道当年狼人所说的特殊奖励是指什么。
于是我就叫上了那个跟我一起逃跑的好朋友回了镇子。
镇子已经荒废了,没人居住,我们到镇长家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人正准备进去,然后又来了一波人,他们吵了起来,内容大概就是第二波人说第一波人贪心,已经得到了能力结果还要来,然后两波人就打起来了,神仙打架那种。
这我跟朋友猜当年狼人说的特殊奖励,可能就是这种超能力。
然后我们很好奇,趁他们打架的时候绕到菜园,又进到了屋内。
我们第一个进的房间是双子的房间——镇长的双胞胎女儿的房间。
然后我们只找到了藏在床下床缝里的各种吃的,当年两个孩子特别小,才刚刚会说话,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了。
然后我们又去了镇长大儿子的房间,也没有收获。
然后闹钟响了。

病毒。

#余落落是我,阮听是我的朋友。
我写成了小故事,没有结尾。#




“他在为你消瘦,那一流涧水,”
“在无能的盼望,盼望你飞回!”
我收回伸出去的手,把稿子往花圃边台上一扔,抬屁股坐了上去,
“这不是你比赛的稿子吗,弄脏了还要重新打印,麻不麻烦。”阮听坐在我旁边,屁股下面垫的不知是谁的校服外套。
“反正比赛脱稿的,这玩意儿最后用不上。”我抢过她刚剥好的棒棒糖塞到嘴里,一手防着她爪子的袭击,一手掏出裤兜里的手机。
“才练五分钟,这也不行啊。”糖是柠檬味的,酸得我龇牙咧嘴。
“那你多练会儿吧,我得回班了。”阮听站起身,拍拍干干净净的裤子。
“我的小可心儿,你就多陪我会儿,我自己在这儿好无聊的。”我拉住她的袖子,像个没皮没脸的追随者。
“太久了,谁上厕所这么长时间。”
“你就说你肚子痛在大便。”
“滚开,谁跟你似的,我可是仙女。你,粗鄙。”她把垫屁股的衣服拿起来也轻轻拍了两下:“下次可别趴走廊窗户上了,吓人。再说,让老师看到咱俩都得被抓。”
我“嘿嘿”两下,撒开抓她衣袖的手:“仙女姐姐慢走。”
阮听瞥我一眼才进教学楼。

我又干巴巴地练了两遍,觉得再这么下去也找不到感觉,干脆早早收工回教室歇着。
正是上课时间,操场没人,我就近从西正门进去。平时主任管得严,学生只许从东侧门进出,但走到那边还得几分钟,我抱着侥幸心理溜进去,做贼似的小心。
人担心的事情往往会发生,不知道哪位天才大师说的。
我看着迎面从楼梯上下来的教导主任,心跳快得好像我暗恋他许久。
这波惊喜还没完,就看见又一个人影从楼梯上拐下来,仔细一瞧,呦,校长。
然后那楼梯口跟坏了的扭蛋机似的,又吐个人影出来,我只想着上天留我一命,可千万别是班主任。
所幸天不亡我,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但能跟校长走一起的男人能有多普通,这楼道又这么小,我得装成瞎子才能表示“我没看见校长和主任”。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喊声“老师好。”
主任果然先说话了:“你是哪个班的学生,怎么上课时间还在外面?”
我轻轻晃了一下手里的稿子:“我对过几天学校举行的诗朗诵比赛没什么把握,语文老师给我指导了一会儿。”
万万没想到那个不认识的男人讲话了:“是什么诗?”说着就要来拿我的稿子。
我赶紧把手放下,干笑着说:“是《云游》,老师我先回去上课了。”说完轻轻鞠了躬,转身往走廊里去了。
那稿子刚刚被我用来当坐垫,上面还有被石子印出来的痕迹,可能还沾着泥,我哪敢就这么让他看。

结果这么一折腾还是要从走廊绕到东侧门去,我叹口气,点背不能怪旁人啊。
然而没走两步,就瞧着前面班级门口探个脑袋出来左看右看,仔细一瞧,正是阮听。
我走过去,她也看见我,就出来跟我讲话。
我问她:“你们不上课吗?老师呢?”说完就把头往她教室里面伸。
“说办公室有点事儿,让我们自习会儿,一会儿就回来。我站这看会儿风。”阮听倚着门,一双手在前伸平,我才看到她是在晾新涂的指甲油。
“可真够胆儿大的,不愧是就业班,就是宽松啊。”我羡慕道。
阮听以为是在嘲讽,又怼我一句:“哪跟你们这帮书呆子比。”
说着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告诉我:“听说来了个什么领导,你就别乱跑了,免得撞上被主任骂一顿。”
我想起刚刚那个男人,干笑两下,本想着跟她仔细说说,念着时间,就跟她说一声上课去,等都有时间了再讲。

来到班里的时候,语文老师正讲着课,我敲了敲门,又冲她轻轻鞠了下身子,她知道我有比赛的练习,也没多说什么,于是冲我点点头,我才回到位置上去了。
刚没歇两口气,就看到班主任进来,我赶紧坐直身子,假装认真学习,班主任跟语文老师示意了下,居然是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我时,甚至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赶紧把脸埋进书堆里,心想着他可不要告诉班主任才好。那男人好像只是看一眼我们上课的状态,没多久就走了,我这才写了几张纸条传给朋友,跟他们分享我刚刚的惊险历程。
也不知过了多久,班主任忽然又急匆匆的折了回来,我看见前排某位同学的手机都还没藏好,还没来得及替他默哀,就听班主任却焦急的说:“同学们先去操场,学校出现了病毒。”
我第一个想法:“警铃一按不是通知更快吗?”
第二个:“这种事居然可以直接讲,不是说好安抚军心先隐瞒吗网络果然是骗人的。”
我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正暗自吐槽的时候,第一排的同学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我看到他的胳膊上起了一层痘痘,又迅速的流出脓水来。
他身边的同学吓得直往外跑,班主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居然还有人站起来指着我说:“是余落落传染的,她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一看,这位同学,平时咱俩再看不对眼你也不至于这种时候积极发言吧?情态紧急成这样你还能反咬我一口,我一时分不出这是到底是真的讨厌还是爱我极深。
我还没张嘴,我的朋友站起来开始跟她互相问候。场面一度混乱。
我本想加入战局亲切问候以示自身清白,但看到班主任和语文老师一脸惊慌失措,又想到自己的确有点没理,就转头对老师说:“我刚刚出去也不敢保证接触了什么,老师你可以找个教室先把我隔离了。”
班主任点点头,让我去顶楼的活动教室先待会儿,我答应了。于是拎着没装几本书的包,满脸带着决绝,像是要慷慨就义似的在全班人的目光里走出门口,心里为自己默唱英雄赞歌。

活动教室在教学楼的顶楼,我去的时候门没锁,里面也一个人都没有,正待着无聊,就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彩排一下,正好比赛也是在这里举行,于是跨上讲台开始朗诵那首《云游》。
一首诗还没结束,就看到有人进来了,是阮听,她看见我之后一脸悲愤:“我是被人举报来的。”
果然普天之下皆恶人。
于是我俩就坐在活动教室吃我包里的零食来以慰藉心情,为了防止被人打扰,我还锁了门。
正塞着,就听到有人敲门,接着我朋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落落我们一定给你捞出来。”
我一脸感动:“我又不是蹲局子。”
接着就听到外面又一阵乱糟糟的声音,然后又归为平静。
这阵平静让我慌了起来,我想出去看看,阮听把我拦住让我看看窗外,我这才发现外面操场上已经一团乱了。
我对她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作为两个传染源为啥咱俩现在好好的,结果别人都这样了。”
我很着急,怕自己的朋友出了什么事,一直想出去。
阮听拦着我说:“你不觉得咱俩根本不是什么传染源吗,咱俩这活蹦乱跳的,明显是有抗体啊。”
她这么一提,我开始仔细思索起来。没多久用我俩的聪明大脑得出结论:“出过教学楼的才不会被感染。”
这时候有人突然来开门,但是因为我事先把门锁上了,那人就只是一直在按门把手,我冲门外问是谁,没人出声,然后突然听到一个男人在笑,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在不常听,熟悉在刚就听过。
本着犹豫的心态我冲外面问了一句:“是你吧?”
门外面笑声一停,就听见有人说:“对,就是我让你们中病毒的。”
简直卧槽。
我是问你是不是领导你怎么直接自爆了。但紧急关头容不得我吐槽,我只能憋在脑子里讲给自己听。
那男人又说:“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对吧,你也知道了怎么免疫病毒。”
我在屋里不敢出声,心想,不就是在你来之前出趟教学楼么,多难的事啊。
马上就听见那个男人:“我看到你脸上的解药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我人傻了。什么东西?
然后就看到跟我一起趴在门口听着的阮听也皱着眉,她抬头看向我,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我突然长了她爱豆的脸,结果她用手指了指她的指甲又伸到我眼前,我看她的指甲上新涂的指甲油,下意识摸了下脸,才反应过来这妮子之前涂指甲油之后没干又捏我脸,蹭了一块在我脸上。
病毒解药是指甲油我是真没想到,但是你自爆就没办法了。
我机智一笑,宛如已经完全掌握敌人走向的兵头头:“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恐怖分子吗?放毒残害祖国花朵?”
他没回答我,只是说:“你那一小块快干了吧,等它干了你就等死吧。”
说得老子一身冷汗。
结果就看到阮听从她宽大的校服兜里拿出两瓶来,又把她的小挎包打开,还有仨没开封的,颜色花里胡哨,不愧是青春无敌美少女。
她把那两瓶放回兜,暗戳戳地给我伸个拇指,一脸dio样。
我这才把担心转到送情报的反派智商上。




到此为止,没有后续。

20210117

梦见类似于高达eva未来机战世界观设定,我是男主,被选中去执行一个任务,让我和一个纤细美少年一起搭档。大概是要在未来某个时间段去一个人工岛屿待机,但是待机干什么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总之他们就让我和这个美少年培养感情,因为未来那段日子只有我俩孤岛生存
这个美少年特别温柔,对我还挺友善,我就很喜欢他想以后也跟他做朋友。但是突然有一天他们说过两天就要去孤岛执行任务了,才告诉我内容是让我驾驶机甲听指令把这个岛炸了,还告诉我那个美少年是仿生机器人,不是真的人类,我当时就特别震惊,觉得这么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会是仿生人呢
我就去找美少年对峙,他承认了,还感觉对我很抱歉。我追问说你明明能一起吃饭洗澡上厕所,怎么会是仿生机器人,他解释说都是制定好的程式。我就特别难过,觉得他明明性格好过某些人类,却只是机器人,又觉得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就跑去厕所哭
后来我俩还是一起去孤岛了,因为有隔阂我就没怎么理他,自己还在纠结,他也不好意思找我搭话(我梦里这个孤岛末日感还是挺强的,美少年还忧郁仰望天空)
再后来在岛上我又知道这个岛屿是我妈(组织里的隐藏科技人员)制作的,之所以选我来执行任务也是因为写了相关的程式,就感觉更加空虚无助了

非典型春梦

昨晚大部分时间的梦都有他,更准确的说是他演的池震,但可惜是我只记得一个片段了。月牙白的外套,深蓝色内搭,那件内搭很奇怪的在胸口下方是开口的设计,也就是说可以直接地看见他鼓鼓的胸脯下因为起伏而带出的阴影,和初露苗头的人鱼线,很奇怪但是很涩情。他拿着手机走过来坐在椅子上,那个椅子靠背可以放下去,他坐着的姿势使可以窥见的春光更多,我(梦里依旧性别女)因为一个什么任务,必须去和他贴贴(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就是字面意思的两个人贴近)。另一种可能是我想和他贴贴于是谎称这是个“只有完成才能通关”的任务,然而我忘了具体情况。总之就是,他在那里坐着看手机,我就去找他贴贴。怎么说呢,他有点不知所措,后面才反应过来抱着我。胸很软,全身触感都很好,布料凉凉的贴起来很舒服,所以我没控制住一直蹭他,他就也任我蹭来蹭去。更涩的是,我的手从那个口子里探进去摸,好像还亲亲舔舔了一下。总之梦里我把他当那种触感气味一切都很好抱的毛绒玩具一样特别宝贝,抱着就不撒手,蹭蹭亲亲占人家便宜。后面有没有do我忘了,如果没有那还怪可惜的。

梦里总有他

是曾经

我又梦到他了
梦里我在学校看话剧,开场之前不知道是他来演,跟同学打打闹闹的,有个同学说可以带我去第一排看,我就跟他过去了,然后绕到第一排,正要坐下,舞台大幕拉开,他就往前走了一步,我当时就愣住了,忘记坐下来,就一直盯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好几把帅。他也往台下看,好像在和我对视,我僵硬地坐在了第一排,他就开始演话剧讲台词,我就一直看他,就,脸小小的白白的,眼睛柔柔的,特别高的一个,特别漂亮,然后我们学校舞台旁边有个小房间,他中场过去,我拉着同学去看他,门上有个小窗户,我踮着脚往里面看,其实没看到他,只看到他对面坐着个人是某小鲜肉,我转头就对同学说:看还是他漂亮吧。然后中间休息,我和同学去洗手,我低着头手伸到水龙头下,嘴里一直说,他好好看啊我好想认识他,然后——我就突然觉察到他站在我旁边,穿着戏里的西装,拿着一个手帕在洗,我整个人又僵硬在那里,默默挤了点洗手液拖长时间,我听到他问我,那你要是认识他,会跟他聊天吗?我低着头一直没有看他,假装不知道是他,说大概会聊一些电影吧。但其实他的声音我一耳朵就能听出来。他跟我说了些话,大概意思是“电影艺术跟其他艺术不一样”云云,我全程特乖巧地低着头不时点点头。然后他就回去了,我也回去了。还有下半场,我回去的时候看到我妈来了,我就让我妈帮忙拍他演话剧,一直看到演出结束。后面还有一场不是他演但是我也留下来看了。两场是一个话剧只是演员不一样,我当时想把剧情看看回去更好写文(是真的梦里都在想写文)。当然第二场没他演得好。后来我回去了,把我妈手机里的他的视频导进电脑,挑了几个好的镜头作动图,我知道他明天还会来演一场,打算明天把全场都拍下来。然后我就开始写repo,还没写完就醒了。(有条不紊的梦境

黑骑

我是闻名遐迩的黑马骑士,极为擅长西洋剑与治愈术,也因此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骑士长的职务。
     公主喜欢让骑士团与平民们玩争夺橘子的活动,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再简单不过的游戏,那帮体质平庸的平民又怎么会抢得过骑士们?游戏的规定是一旦橘子有所损坏,平民们就要任公主凭心情处置,包括处死。这残忍的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我是公主最忠诚的骑士,我只想让她开心。也许我对这个游戏也有一些乐在其中,我轻轻松松抢过了橘子,又将它抛给了我的队友,平民们根本碰不到它。在过了几分钟后,我稍微有些腻了。我问公主,只要橘子坏了就算我们赢了,对吧?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将手上的橘子剥了开来,并咬了一口。
     突然间,那些平民的身体以诡异的姿势弓起,双手直直地向下垂着。我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他们可能是因为怨气过盛而怨灵化了,可其他骑士全都站着一动不动,仿佛视而不见一样。我不明白这种古老的黑魔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只知道仅仅凭我一人对抗不了那么多的怨灵,于是我看向了瑟瑟发抖的公主,一把拉住她逃了出去。
刚出去没多远,她颤颤巍巍地对我拿出了一把带血的小刀。我脸色一沉,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极为糟糕的地步,她伤害到了那些平民。她的表情好像快要哭了一样,我只能赶忙安抚她,让她将带血的小刀埋进土里,这样或许能避开诅咒。可几分钟后,她的手腕内侧还是出现了灼烧一般的十字架的符号……我明白诅咒开始显现了,或许她也马上就要死了。可我依旧执拗地带着她逃跑。跑到一半我回头看,星熊追了出来。虽然我擅长西洋剑与治疗,但我的疾跑能力只能算是骑士团中上的水平。眼看着距离在逐渐缩小,我立刻拐弯转进一条小巷子。我意识到自己马上要被追上了,一个跳跃跃上高处,在逐渐的下落中开始读条施展传送术,远处倏地射来一发子弹擦过我的胸口,留下了深深的擦痕,反应极快的我在下一个瞬间用法术将伤口治愈,随后传送回了家里。
     画面一转,只留着小公主和星熊在夕阳下对视。
     显然,小公主也不是很想回去,或许这也和她寿命所剩无几也有关系吧,她拉着星熊来到最近的一家酒铺,喝得烂醉……她变得坦诚起来,说了很多话,希望大家不要怪我,我其实是个很有才干也很忠心的人,她也从没有怨恨过我。……随后,诅咒开始发挥它的效力,她全身上下开始灼烧起来,小公主笑着哭了,最后,火焰将她的笑靥也吞噬殆尽。
我陷入了负罪感和愧疚之中,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带不走公主,也知道她马上就要被诅咒所吞噬了,但我还是厌恶那个丢下公主一个人逃跑的自己。我回到家中,摘下了面甲,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躺在地上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爸妈看出我的状态不好,于是约上我姨妈一家出去玩,租了几艘小游艇在里面过夜,正是半夜的时候,突然灯塔轰然倒下砸中最外侧的游艇,溅起的巨浪将船只都掀翻,所幸被砸中的游艇只是我们租来的备用游艇,在巨响发出时我们便已逃上了岸,没有人出事。但经历了这一切后我意识到,之前的枪击,突然倒下的灯塔,都不是偶然,有人想杀了我。
公主的新闻很快登上了报纸,报纸上说骑士长教唆公主杀人,还掳走了她,现在下落不明。摘下面甲后没有人知道我是骑士长,我问我妈,你讨厌那个骑士长吗?她说这个人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会不讨厌呢?我私下和星熊也是很好的朋友,我明知故问问她,她讨厌那个骑士长吗?星熊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后又说她觉得有隐情,那个“游戏”的房间里明明没有一个人出事,而公主却莫名捅了一个人,还被骑士长带走了,明明只是在游戏过程中广播插播了一条天气预报,为什么两个人会突然性情大变呢。我听后大惊失色,心想不是平民们怨灵化了吗,怎么可能会没出事呢?!后来我才意识到,会不会是有人对我和公主用了幻术,所以才会看到那样的景象?——直到现在我才幡然醒悟,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个人干的,那个幕后主使想陷害我和公主,最后的目的必定指向这个国家。我不能让他再制造更多的受害者了,于是我想向星熊坦白这一切!可我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醒了……

怕岩浆的鱼人族女孩们

有一个世界,里面有着跟现实世界一样的山,一样的海。
这个世界里有很多个种族,种族之间相互对立,仿佛有着血海深仇。
另外,这个世界没有男人的存在。
我属于其中一个种族。这个种族暂且称为鱼人族吧。鱼人族毫无疑问有着漂亮的尾巴,姣好的面容。但她们生活在海边。进入海里的时候尾巴优雅的摆着,身上会散发亮亮的光点。她们的头发都长长的,颜色也浅浅的,浅浅的金色,浅浅的蓝色,浅浅的灰色。但到大陆上,她们的尾巴会变成美丽的脚。皮肤同人一般,更为白皙透明。每一个女孩都很好看,深邃的眼眸,轻亮的嗓音。族长是个温柔的女孩,穿着雪白色的华服,金色的卷发发着微微的光,垂到腰上。头上银色的王冠,让她多了几分威严。
而我,我没有尾巴......可能在梦里,我只是个过客,同她们居住在一起,但只是短暂的。
忘记是为了拯救什么了,我同一个强大的伙伴,闯入其他种族的领土。我们每进入一个种族的领土,就会伪装成她们的样子。只记得最后一个种族,是蛇人族。她们居住的地方是个深不可测的湖,中间立了几个塔。她们尤为敏锐,我们刚踏进她们的领土,就被发现了。然后我们和她们的族长打了起来,蛇人族族长的头发乌黑发亮,整个人像个大反派。最后我同伴耍小聪明带着我逃了出来,她还穷追不舍,最后我们顺着海域逃回了鱼人族的领土,她气急败坏,说着警告的话。没过多久,她带领族人召唤了岩浆,岩浆吞噬了海水,向这边的鱼人族领土靠近。鱼人族的女孩们都吓坏了,连族长漂亮的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和慌张。有人告诉我说:“我们碰到岩浆会消失的。”(这个人应该是我自己在梦里补坑自言自语说的叭)然后大家开始四散逃离。我站在海边远远望去,看到一群类似皇家护卫队的鱼人冲上前去阻挡和清理岩浆......后来我就忘记了,只记得最后岩浆变成了番茄酱.......可能是身为过客的我,送给她们最后的礼物吧。

宴会春宵

想起来的一个春梦

是一个文艺界的聚会,在一处不大不小的宅子里,暗白与昏金的光线,熙攘的人群。我大概是某个举办人的亲戚,很小,大约14的年纪,很矮,头顶到周围人的胸口,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我跟着一个女人在人群里穿梭,听到那个女人和一个男导演谈笑,导演很高,西装,宽肩,看不清脸。女人说,今晚有好货啊,男人就笑说是吗。他便将我误认成那个“好货”了。一只大手揽着我的肩,周围人都在嘻嘻笑笑,我慌得喊不出口,那只手挤压到我的胸,不知是疼得还是羞得,我直接哭起来,他将我抱起来,说好纯啊,大家都在笑,我推他,他要撩我裙子,我边哭喘边让他放开,周围依然是笑声,他笑得尤其流氓。认错了!有声音说,他反应过来是误认了人,把我放下又是道歉又是哄。我抹着眼泪提着裙子就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在别的房间逛啊逛,突然打开一个房门又看到他,他只有一个人,蹲下来问我要不要跟他走。我说好。

老屋子,竹席,木窗,榻,暖黄的夏天。这是他家。赤裸着上身,蓝色大裤衩,摇动着一把蒲扇,我是白色短裤,在他榻上,要骑他肩膀。去他家的路上是乡村的平坦石路,路旁芦苇高高,风一吹下起一小片初雪,我跑着去,骑车去,一个夏天天天去。然后在一个夏天的雨夜,暴雨,我说我要走了,去国外学小提琴。我在飞机上哭。

暗色的雨,湿润街道,昏黄路灯,异国他乡,木屋咖啡馆。我提着小提琴进去,在柜台,淋湿了头发和衣服,但转头看见他在靠窗的桌子上,饮一杯咖啡。

梦醒了。

监控摄像头

我打开了家里的监控摄像头一直在刷新  刷新好了发现是我自己的脸。我男朋友在旁边笑着说我手机没带,他拿着我手机对着摄像头才会这样。我笑着跟他说那我拿什么跟你讲话呢,他说噢那就是他的手机。我俩同时笑了 然后镜头里的我也笑了

游戏玩多了

真人版的游戏那种,穿的也是古装,刚开始跟余归在外面玩儿,她是那种拿着灯的奶妈,我们在外面乱转,后来又来了几个人,我们在那儿一起聊天儿,后来我们走了,在那儿乱飞的时候没落好,掉进水里了,她嫌衣服太湿,就给衣服最外头的那一层大布衫脱了挂在外头晾干,刚好有人要跟我切磋,我就给她的大布衫穿走了,俺俩的衣服颜色很像,穿着很一套似的,然后跟我切磋的人给我打的就剩一丝丝的血了,结果那大布衫突然就给我加满血了,我就用那大袖子摔他了一脸说,这是奶妈的衣服,你气不气!后来师父喊我去做任务我就走了,我在一个有一排拱形的石壁,地上还有两小排的蜡烛那里收集墙壁上的黑红黑红的蝴蝶,我跟师父吐槽说这蝴蝶出来的太慢了,师父跟我说慢慢来吧,不着急,后来我卡了个bug,用了两组的的蝴蝶,蜡烛烧的也老快了,蝴蝶也多的收不过来,师父看我收的挺好就先走了,我没一会儿就给那进度条收满了,结果旁边的大圆台子上出来了一个超级超级超级大的蝴蝶打算杀我,我就喊我师父,师父说他马上到,让我先溜一会儿,然后我跑着打着打着跑着,然后我看我师父那视角是想传送过来的,结果系统提示说不到一百级不让传送,但是我在路上已经快给那大蝴蝶耗死了,我除了跑累了也没啥感觉,后来我醒了,可惜啊,我觉得我可以给那大蝴蝶打死的。

这些年我做的梦(八)

2018年某月某日(不记得具体日期)

做梦,又梦到自己在去世外婆的家和村子。

还是那个破旧的晒谷地,四周有很多牛栏,只是没有牛在,晒谷地上有很多丛稻草,可以看到有很多条小路通往这个晒谷地。

梦里好像是有人做了坏事,要追杀我,我躲在一边,很紧张,但是没有人发现我,有狼群在撕咬人,很多人躲在稻草丛里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就惩戒(?脑海里就出现这个词)了他们,把那些发出狼群的人弄死了。地上是脏乱的,但是没有具体的画面,只知道一地狼藉。

我心很慌,跑向一条大路,看到三个神仙(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们是神仙),有个女神仙骑着马还是驴,不是很确定。

何仙姑?我脑海中就突然感觉是八仙中的三位,我满肚子疑惑与害怕,问他们,这是我的因果吗?

那位女神仙开口说,这是你种下的的因,他们得到的果。

我听了有点疑惑,但还不知道疑惑的点就醒了,现在还在想为什么我种的因不是我自己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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