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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深刻的一次梦境

在梦中,我似乎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和一群玩伴在海边的沙滩上玩。
远远听到父母叫我回家,于是几个人就从沙滩向岸上走。
一般来说,沙滩到沿岸公路的高度差并不是很大,几层阶梯而已,但是我走着走着却发现台阶好长,上岸的过程就像是上山一样。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涨潮了!我转头一看发现自己有东西落在沙滩上,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我转身往沙滩走,突然发现台阶的梯度正在逐渐变大,已经像爬山那种阶梯一样陡峭了。
这时在我和沙滩之间的阶梯断开了,中间有铁链一样的东西连着,我没站稳,滑下去,双手紧紧抓住铁链,脚悬空,怎么也够不到东西。
于是我默默看着那个东西被海浪吞没,自己的意识也逐渐模糊……直到醒来。

2013.01.09

夢到在公園里之類的場景和很多故人相見。
记得很清楚的有TYM和另外一人,当时在某木桥上,两人挥了一下手

然后还有很多和老爸在一起的镜头。
有个背景是老房子的厕所。
基调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似乎还有某亲戚的去世,

包青天音乐剧

vivi带我去看音乐剧
入场后我们一起坐在剧场中部位置
大概是黄花岗剧场那么大的剧场
前面几排零零星星坐了点观众
开场后 vivi就不见了
台上有好些穿西服带礼帽的演员在走动演出
看了一阵子后我发现台上出来好多个包大人
才发现貌似正在演的剧目是包青天的舞台剧【明明开头是音乐剧
还是九几年那个金超群版的
一群包大人就站舞台左边列阵唱歌【果然是音乐剧才对?
集体提着呼啦圈一样的腰带踱步摆架势
之后又有好多个庞太师出来对着唱
貌似是在演争执
再之后好像还有八王爷
再再之后醒了

你好你好…你是谁呢?

去图书馆复习,走到讨论室门口,看见chung和joe在里面了,正准备进去,突然有人叫住我。
回头一看是小学时一个很男孩气的女同学,此刻顶着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跟我打招呼。
"啊…你怎么在这里?"我笑着回道。
"脚扭了现在要回去,"说到脚她给我看她的脚,好像确实不怎么好,她苦逼这一张脸继续说,"今天不能跳舞了。"
诶?你还跳舞?"什么舞?"我问。
"芭蕾。"
然后我突然觉得这不是那个同学呀,那到底是那一个同学呢,长相上看起来似乎是,但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呀。
不过没关系,因为双方都有事在身所以我想话题大概就到此为止了吧。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聊了起来…………
而且那个同学突然变得很健谈,笑得很开朗,好像另一个认识的女生了呢,最重要的是她之前还跟joe打了招呼,难道是那个香港来的女孩子吗?
我心里很焦虑,生怕表现出没认出她的迹象来。
"哈哈哈,你不知道刚才我叫你的时候,你的表情超迷茫诶!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真是我见过最好笑的表情拉,哈哈哈!怎么啦?考试很辛苦吗?"
"哈哈…是呀…"我极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大脑里面开始使劲想她到底是谁。
最后又聊了几句,约好下次一起出去玩,她就走了。
我开始翻手机纪录,最后发现,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但果然是那个女孩子。
怎么说呢,初次见面能忽视我不自觉的冷漠和我成为好朋友的人真是太好了呢。

130103

我和她(貌似是以前同桌)在路上看到M森(曼森),我突然变成一副严肃表情,她貌似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一脸天真的傻笑|||我拉着她走到4楼的一酒馆(还是啥的娱乐场所),我像躲开了追杀一样哈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准备出去往门外一看,M森(背对着)在楼梯口吸烟还是干啥。我赶紧贴墙,她也注意到了在旁边一副忍笑又忍不住的样子|||
我想到M森的新出的一个PV
“造型是看起来发量很少输得光溜的亚麻+浅金的大背头,孔雀蓝的条纹西装
,左眼带着黑色比正常要还要大一圈的美瞳,右眼是白色美瞳,妆跟以往比起来真是算是清新!唱的歌不知道怎么形容刚开始不错听就是。。给脸特写的时候,右瞳中间的黑色的圆伸长变成一条直线,直线向两边扩散成(扩散的过程像是生命体的蠕动)圆占满了整个眼珠,然后是眼眶,然后那片黑色超出眼眶外……”
我感到头皮有点发麻停止了回想。
虽然完全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从M森旁边走过去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我怕跟她一起过去时她要是突然笑出来了怎办,肯定会被杀了吧……
突然我爸打电话过来,一直机械的重复着让我回去这一句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得马上回去,我打开窗户就往下跳,反正这是做梦跳下去也绝对没事以往的梦里都是这样的……我以立定跳远的姿势完美的落在地上跑回了家,父上还在拿着电话重复刚才那句话(

每次的梦都是留一堆伏笔而没下文__ノ乙(、'ノ、)_
还有这是我第二次梦到M森了,之前一次也有记录,也是看一个PV,两个GAL系美少女在跳舞,场景明快,曲调轻松。这首歌中间部分,M森出现做出很怪力乱神的动作。后半部分的场景变阴暗系,歌的主旋律没变但编曲听起来变成黑暗风了((
PV

爆炸

只有一个爆炸的场景,但是重复了很多遍。

似乎是一个以中心点发散的空间,中心点上是一门炮。每隔几分钟发射一次,我和另一个人在不同的半径内,好像是在西班牙读书的tang眉毛,旅行回来,所以刚跟她分开不久。每次炮弹发射都会有冲击波伤到我们。但我们丝毫没有要逃的意思,只是站在半径内等待发射,发射完之后还会互相查看对方是否还活着。

是不是鬼故事看多了,梦境里似乎很有遭遇雷霆劫时的心态啊。

连续的两个梦

第一个,梦到我成为汇源公司一名设计人员,为农夫山泉设计了一款新饮料,大受欢迎,公司为我颁奖。
第二个,梦到我醒来把第一个梦记录下来了。

夢 · 20130102

北京 798 附近的某栋居民楼下,我似乎是在等公共汽车。

下楼来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子,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问: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男生一愣:去动物园(好像是)那儿。
师傅接着问:从哪儿来?
男生不答。然后不知何故没有上车,返回楼上。车在等。

不多时又下楼来。上车。
只听师傅问: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男生急了:干嘛问我从哪儿来啊?!从 798 附近来!

车子绝尘而去。我心想,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笑话。

似乎没过多久,地点转移到了燕园(北京大学位于北京的本部)的东南门附近。碰到了同学,陈蒙(他是我本科到研究生的同专业同学,研究生的第一年也在深圳;算是我在深圳时关系最好的朋友),相约几天后吃饭(我近两年去北京确实都会约他吃饭)。临分别前把刚才那个「笑话」讲给他听(重复了上面的原话),听之大笑——我是边讲边笑(我讲笑话的水平很差,现实中就常常会边讲边笑)。

然后想起来有一个作文的作业,于是想到可以把之前的笑话写进去,心里非常得以。完成的作文里还有其他内容,记得我是用的是「三段式」:有三个时间地点的切换,上面笑话作为第二个「段」。一笔落成,尚未修改,但自己觉得挺满意的。

不知不觉坐公交到了姥姥家(现实中姥姥家不是在北京,但姥爷亲戚在北京,也算是最密切的关联了)。姥姥翻看了我的作文簿(我小学时的寒暑假,她一直会帮我修改作文或日记),还读出声来。我背对着她,似乎在吃东西。最后她夸我写得好,简短但有趣。我回过身去,收好了簿子。



之后发生的事忘记了,但应该情节不多。——突然地,我意识到以上是梦境,但其实我并不确定产生这个意识时我是否醒着。同时我开始追究:为什么我会意识到这一点?想来「北京」这个地点和姥姥的存在大概是最大的破绽,我知道姥姥应该在嘉兴的家中。于是我告诉自己,醒来后一定要将此梦记录下来。



此刻我醒着,在手机上记录着,时间是 9:06,我应该只睡了四个多钟头。头不怎么疼了,还要不要去看医生?(入睡时头好疼,当时想,醒来后要去看医生,还琢磨了很久去哪家医院好。)

夢 · 20121227

旅居在一个山区。似乎还是一个风景区,因为生活环境中有很多游客状的人。

某天傍晚散步,有很好的晚霞。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一条全身乌黑的狗,很漂亮。拿出手机,想拍下来。但是,狗的女主人总是护着它。于是上前沟通,终于让拍了,有一些游客也围了过来。

突然冒出一个女人,穿一身白色,来捣乱。起先是挡着我的镜头,之后又踩我——记得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皮鞋;后来索性开始蹬我。然后我就生气了,抓起她的一只脚,把她撂翻在地,脱下她一只鞋,扔了出去。

整个过程里,身旁似乎有一个人一直跟着。没有其他的记忆了。

我飞了

1.梦到回到一个类似于高中的地方,补修军训(补修军训是真事),周围一帮比自己小很多的同学,我也就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不合他们搭理。后来有人与我搭讪,我说道自己是大四的,他们非常惊讶。同时班长在统计班级成员,好安排干活,我便装作不知道,不向她汇报,后来得知统计名单会影响成绩,于是只好向班主任上报了姓名。第一节结束;
2.我成了一个英雄般的人物,我控制了敌机(一个中型运输机吧),驾驶敌机在街道上空滑翔(速度真的很慢),在距离地面10米左右的时候,我拿着降落伞(是拿着),跳伞了,跳出去瞬间打开降落伞,然后缓缓从空中落下,一点儿也不像跳伞,周围群周有的围观我,有的继续走路,我看了看地图,往学校走去。

上课没做作业被惩罚

回到高中教室里,旁边坐着一个高中同学(也有可能是初中或者小学同学),似乎是他们哥,又似乎是ZK......总之给人的感觉是温顺听话的好学生(不是说提到的两位是这种人...)。
老师是初中班主任xx红,有人问我老师叫什么,我说“x红x”,这是小学班主任的名字,说完我觉得有点不对但也没太在意。
开始上语文课了,老师问:都做了吗?
下面的学生齐齐回答说:做了。
我一愣,脑海里突然闪过上周她在课上一直提醒说要做完《xxxx》(一本习题册,绿皮,像《荣德基》的样子)因为这周上课她要开始讲题了。
但是我完全没有做,甚至连习题册扔哪里去了都不记得。不过我不太紧张,因为不做习题册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反正老师收上去也不会看。问题是要把课堂上讲题这一块给混过去。
周围的同学纷纷摸出了那本习题册,我也做做样子翻抽屉找书。我附近有张桌子空着,就把书本之类的都放在那张桌子的抽屉里,我自己坐的这张就清爽许多。总之,我在那张桌子里找着,居然还让我找出来了。
打开一看果然一片空白。我偷偷看了看旁边那个同学的书,上面全写了。心里一边感叹真的是好学生一边拿着笔开始抄,想着写点字上去一会老师走过来看见我的书不会一眼就看出我没做作业。不过边抄心里又有点不舒坦,因为那个同学着实是个好学生。
总之老师从我面前走了几个来回都没有发现我,结果我的笔突然掉了,弯下腰去捡的时候让老师注意到了我。
她皱着眉头说:你没有做做作业吗?
我很懊恼地看着那根笔,旁边的同学也一副又好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霉透了啊,我心里想。
然后我露出了一贯的笑对老师哼哼唧唧地承认了。
老师开始说我:上周说了那么多次叫你们要写完,怎么还是没有动呢?
我拿着笔继续笑:我现在边听边写......
老师有点生气,在周围走了一圈,开始检查大家的作业。不过似乎只有我没有做的样子。
老师站在旁边同学身边说:还是有好些同学都做得很好嘛,我就看到三份很不错的。
然后她突然就生气了,说我不想上课的话就不要坐在前排,把位子让给想听课的同学。后排居然还真有一个女生(是小学班上成绩最好的一个女生)站起来哭着说:凭什么我要坐在最后一排,呜呜呜呜,最后一排根本就听不见讲课。
老师一听就让我和女生换座位。
我无所谓,还是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开始挪桌子,还有空语气轻松地问老师:诶她的位子在哪?
总之一片混乱后我终于挪到了我的新位子去,是靠窗第三列最后一排的位子。旁边,也就是靠窗第二列最后一排坐着班里最高的男生。
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或者生气什么的,就算我不做作业,不听课,把我赶到最后一排来,最后考试语文我还是会考好。
最后一排的位子很好,离窗户近,外面的树稍微伸了几片树叶挡住窗,阳光照进来整个人都觉得懒懒的无比惬意。
旁边那个最高又寡言的男生平时没怎么接触过,我挪过去后他默默地关照了我许多,让我更加觉得比起前面那一堆优等生果然还是后面沐浴在阳光中的小角落舒服。
坐在男生旁边的,也就是靠窗最后一排的是个穿黑衣带黑帽的家伙,他在做手工。但我忘记做的是帽子还是包了,总之很厉害的手工。

然后忘记了。

吃人城堡

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完全是好莱坞主旋律悬疑片的节奏,梦中我坐火车回家,正值天连绵下雨,火车行到荒山野岭处忽然停下来,说前方铁路被毁,过不去了,大家只好暂时滞留在当地等候消息,等了大半天后,我和几个朋友决定去附近的小镇问问有没有汽车,打算坐汽车去城里换乘别的火车。

我拿出手机要查看地图,但是页面怎么都刷不出来,边走边刷,几个人一不小心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村落,村落落魄,只有零星几个老人和小孩,我们跟他们打招呼,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没有人搭理我们一句话,我们只好到处走走,期待遇到年轻人,这时候忽然出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一直跟着我们,我们想抓住她问这是哪里,她撒腿就跑,我们追着她不知不觉穿过了一个荒废的树林和小山,忽然发现山后居然有一个小城,小城高楼林立,行人熙熙攘攘,我们越发奇怪,但是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于是悄悄潜入进去,我们爬上了一个高楼,不知道走了多少层,忽然被一群妇女发现,她们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又继续忙手中的事情了。我们继续在楼里走,这时候忽然出现了好多人拿着刀子冲过来杀我们,我们只好拼命在迷宫一样的楼里逃,还发现追杀的人群里有刚刚遇到的那几个女人和小孩。

我好不容易逃脱,走到一个小山坡上,山坡上又是另一番风景,其中中间是一条街道,两边均是一两层的小平房,全是娱乐餐饮的店铺,脏杂乱,全都是年轻男人在里面玩,我在人群里走过,大家都没有人注意到我,这时,我忽然在一个台球厅里看到一个已经失踪很久的朋友在里面打台球,他抬头也看到了我,但是又马上像没看到一样,低头继续打台球,我觉得特么的太诡秘,也装作没看到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忽然那个小孩又出现了,示意我跟她走,于是我跟着她来到了一个小楼里,一个多年不见的中学同学忽然出现,看了我一会后问我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然后我就跟他唇枪舌战了好久(此次细节省略,想不起来了),大意是这个小城是他们花了很多年建造起来的,来这里的人都有一个不能对外人暴露的爱好:喜欢吃人肉,他们会有人在外界收集刚死去的人的尸体回来分着吃,而闯到这里的外人,只有两种选择,加入他们永远留在这里,或被他们吃掉。期间我主要和他辩论了欲望控制的问题,我认为每个人内心都有善和恶,每个人都应该合理限制自己心中的恶,做一个有节制的人,而他则认为,他们这种是与生俱来的,就像有的人注定就是左撇子或gay,人生在世,无非就是追求内心想要,满足自身渴求,既然一出生就已经命中逆于世俗,只能选择自己的路走了。

我跟他说,需先找到我的同伴,才能做出决定,然后他就把我的几个朋友带了过来,并把我们关在了一个小屋子里,我们费尽力气终于逃出,很多人在后面愤怒地追着我们,眼看即将跑出城门口。。。。。然后闹钟响了。

梦里的梦魇

前面的不记得了。
和Sherry在一个黑黑的寝室里睡觉,不知是谁提起了房间里有幽灵的事。于是看见墙壁上幽灵形状的影子,我不是很怕,抬起脚,用脚在墙壁上投下的影子去踢那个幽灵。但是使不上力,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踢上去,而且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我被梦魇着了。
踢走了那只幽灵后,没多久Sherry开始肚子疼,疼得很厉害,浑身冒冷汗。我自己知道怎么不受影响(只要不怕就不会被影响)但不知道怎样保护别人不受影响,最后一着急就开始唱“南无观世音菩萨”,结果Sherry居然慢慢好起来了。然后她抱着我的手臂,我们两继续睡觉。
睡着睡着听见有歌声,很吵,好像是古川本铺《Alice in wonderword》里的某首歌,但是Sherry和另一个人(对,还有一个话比较少的人)似乎都没有听见。我被吵得不行,忍不住大声“啊——”的叫,然后开始放声大唱《Alice》。Sherry和另一个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不过好歹后来那个奇怪的歌声停下来了。
这时三人都醒了,我看见了Sherry的梦:她在滑雪,从山顶S路线滑到山脚,中途撞翻障碍无数,看起来很好笑。
滑完后另一个人对Sherry说:“你的故事比较好笑,我会采用你的。”
我有点没弄明白,于是疑惑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解释说自己是一个杂志社专门收集好笑事的编辑,我和Sherry各自讲了自己的事以后,她觉得Sherry的比较好笑,而我的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决定采用Sherry的滑雪故事。
顺便一提,那个女人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

火车上坐在对面的男人

旅行时在火车上摇摇晃晃的梦。
火车是四座两两相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时看到坐在对面的朋友起身到了走廊另一边的座位上去睡,看了一眼后又睡着了。

看见车厢里进来一个穿着今年流行的皮草绿大衣的男人,下巴上留着不长不短不稀不密的胡子,长得略有希腊人的感觉,并且有些忧郁,他坐到了我对面,之前朋友换座后留下的空位。
我的手机、itouch和紫色的相机都放在桌上,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似乎是平板,又似乎只是平板保护套的长方形东西放在桌上。桌子不知为何变得很窄,所以那个东西放在我的东西上面遮住了它们。
然后他似乎在工作。
我突然想起在哪里看过说有一种偷东西就是拿其他东西做掩护遮住你的视线然后趁机取走你的东西,我怀疑那个男人正在这样做。于是我掀开了他的东西,下面除了手机和itouch外,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紫色相机。
我跟男人说要拿回自己的相机,但不知道是哪一个,所以要打开相机看一看才知道,然后没有等男人的回应便打开了两个相机。确认后从中拿了自己的,然后把另一个还给了男人。
我的脸上带着讽刺,男人有些慌,开始收拾东西站起来,这时我看见他手上拿着另一个白色的正方形相机,大小大概是手掌那么大。我想他一定是拿自己偷来的的相机和别人的偷换,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疑惑和矛盾只持续了几秒就被我抛到脑后了,因为那个男人要走了。
我笑着,故意很大声地跟他说:"oh your camera is the same with mine!"
男人干巴巴地笑,回答说是呀是呀。
我继续用很大地声音说:"last time I met someone having the same camera as well, and I TOOK his camera with me when I left by mistake! hah!"
故意加重了“took”,告诉男人“我知道你的小动作了”。男人听了一边干巴巴的笑一边拿着东西快速走了,我在原地想要不要把那另外一个紫色相机拿过来,因为那个明显不是男人的。

然后醒了。
太可怕了我在梦里说英语啊摔。

梦到了家人

我在梦里向姐姐抱怨自己视力下降,姐姐向母亲提议去学英文翻译。虽然内容不止这些,但其它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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