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她疲惫的眼睛追逐着飞鸟,侧过头看我。三簪银白色的花,介于明暗之间,别在左耳后的辫子上。当目光同苍白的太阳重合叠印的瞬间,她又像若即若离的风或融化的冰晶。我想,至少在那一瞬间,我忘掉了呼吸。

父亲节做的梦

跟爸爸去爬山
开始捡到了一根竹竿
我便顺势带走作登山杖
走到一半竹竿裂了
我去水果店修复它
爸爸接起电话继续走
老板娘很好心没收钱
还送了我一捧花
去找爸爸的路上手机快没电了
我看到了三只猴子
一只穿着类似道长的衣服
剩下两只看起来地位不高
像丘丘人一样跳着
转头又看见一只雪白的兔子
在距离岸边三米的海面上
游泳
但落日投射出的它的影子
却是一只大鹅的形状
它吸引了一些人拍照
包括我和一对情侣
拍完照我打电话联系爸爸
却传来他不耐烦的骂声
也许是公司出了事
我挂断电话继续找
路上迎面走来一对情侣
他们的包上都挂着相同的挂件
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生
我迅速说抱歉但对方似乎没听到
又经过一没有腿的乞丐
可他竟然给我塞了100多块钱
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竟然一串烟消失了
这时刚才那对情侣中的女生
像是故意地朝我撞来
我吃痛地叫出声来
但周围的人都像没听到似的
我拿起竹竿从侧面穿过脖子
白色的液体从伤口流出
我继续走
走到卖纪念品的地方
还是没找到爸爸
我想开始不安起来
上次联系爸爸已经过去一小时了
也许爸爸失足落下山崖了
我在休息室躺下
无助地哭泣
我一个人回了家
手机也刚好没电
打开门家人们都在饭桌前
我惊讶看着爸爸
问他今天去哪儿了
可他竟然说上了一天班
我有些难以置信
便把今天的遭遇讲了出来
爸爸却沉默地吃起了饭
妈妈和姐姐也默不作声
我奔溃地大喊大叫
突然玄关传来一阵爆破的声响
我醒了

记一次诡异的梦境

回到外公家吃席,早上的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热菜把二舅的脚给烫伤了,然后想把小舅那菜手滑,菜盘子掉落把小舅的脚给砸伤。
而后晚餐吃饭的时候,发现桌子极度倾斜于我这边而不知为何没有掉落东西,害怕等会吃饭,菜会向我这边倒,随后我想把桌子板正,结果桌子直接向另一边倾斜,菜全撒了。母亲愤怒地看着我,质问我在干什么?
我疯狂道歉,痛哭流涕地向愤怒的母亲解释我今天的异常,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我猜测可能碰到鬼了。我没有注意到的是明明在痛哭流涕我却没有丝毫感觉,只是在无言的说明和进行情绪的宣泄。我继续说明昨天睡得很不好还失眠了,今天……
场景突然一转,我看到一个诡异小女孩站在我家楼下楼梯口看了我一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她并没有顺着楼梯往上走而是直直进入楼梯消失了。
我从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惊醒,第一时间想赶紧告诉母亲关于我梦境的事情。我去打开灯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开关,我有些惊慌地瞎摸开关,然后发现有三个开关,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
开关的摆放位置很奇怪,我房间里的灯有大小灯之分,一个灯座两个开关。而有个灯座嫁接在左侧开关左上角,上面只有一个开关。
我就摸到了那个新出现的开关上打开它,瞬间深绿色的光芒照耀整片房间,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我赶紧出房间,房间内我灯光忽然越来越亮,我赶紧去关灯但是怎么按也关不了。
我无奈退出了房间,深绿色灯泡猛的四分五裂炸开来。母亲刚好回来我赶紧跟她诉说着我失眠的事情,梦里发生的事情和刚刚灯泡炸裂的事情。我低头哼哼地说,突然没有得到母亲的反应。
我不解抬起头猛然发现——我旁边站在一个小女孩在听我讲话!我再次从床上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我想寻找开关,然后怎么也找不到。这时我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一下,我发现我没有五感,什么东西都感知不到,我没有视觉听觉触觉,我像是操控一个屏幕里的人一样。
我怒从心生开始不断的臭骂:曹尼玛的比,曹尼玛的比,不断地重复。终于,我感受到一种冲出海面的爽快感。随后我使劲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有些愣住,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一会儿,起床开灯,灯亮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安全感,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但是仍然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掏空了一般,像是得了感冒全身无力。

梦境构造出的奇幻美学震撼

很久以前的梦。一个有着温暖阳光的午后,我与同伴,在一座巨大的建筑前交谈漫步,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无所事事却又惬意。聊天内容早已忘记,但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栋美丽的建筑。正如我提到它是巨大的,又高又长,像一幅巨幕,总的来说是古典的欧式风格,色调为淡黄中透着一些粉。它很大但不是无边无际,是那种恰好让你感知到的大,似乎有七八层楼,但每层都有个六七米的样子,人与它对比起来渺小却又不显得虚无。每层楼的房间都拥有一个空旷的窗户,站在远处透过窗户看去里面大多是一些枯枝杂草,稀疏得存在着,表明它大概无人居住,透露着一种平静的荒芜。就这样一直走着,建筑一直陪伴在我们身旁,它很长。这时一棵树出现在建筑前,紧贴着建筑。是一棵大树,哪怕在这座建筑前也没有显得渺小。树叶是粉色的,与建筑透出的粉色相近,好像就是被那建筑染上的颜色一样。而最为震撼的是,当抬头望向大树的末梢,它粉红色叶子所掩映着的那个窗口里竟有一尊细高的白色石佛像,斜斜地倚着窗子探出半个身子来。微风吹过,树叶轻轻扫过佛头。巨大重复的建筑,粉色的树,佛像三个元素构造出这个梦境,而大概只有置身其中,才能感受到它们共同散发出的永恒的平静感。时而回想起这个梦,这种感觉都仍能席卷我全身。

很久以前的梦中情人,或许不算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梦了。彼时做的梦,现在却仍难以忘怀
梦的记忆模糊不清,我只是记得有一片初被收割的天野,一片黝黑的土地在我身后
我和另一名女子靠着初被收割的麦杆堆,没有一句多余的台词,只是安静地坐在那个地方
梦里的时节应是秋后,但我却觉得阳光明媚,非常温暖,非常安心,宁静。
应该是坐在我身旁的,是那位女子的缘故
只是,到最后我也没侧脸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
我心底仿佛已经确信,她的脸是看不得的,一旦看到,就会有什么东西崩塌
再也回不来
于是我沉溺在难得一遇的美梦中,沉溺在蜜糖一般的安宁中
那种安宁,堪比死亡一般
最后,我隐约察觉到,那名坐在我身旁的女子,在害羞
于是她缩了缩腿,抱住双膝
然后梦结束了,那天清晨,我起床去吃早饭,一直到中午我还在试图回味那抹安宁
实在是难得的美梦,此时我已患抑郁症多年,不久后躯体化程度加剧,变得不再觉得现实真实,再后来甚至演变成自杀,而血亲却说出你割腕不过是想张扬个性这种可怕而荒诞的话
现在想来,连血亲都不免在难以接受的事实面前变得宁愿相信荒诞而逃避了,更莫提情人会在不可知的未来爱我
所以,那晚的她,才不能看见其面容吧
因为爱是无名的,一旦一个欲望赋爱以名讳,它便只能污浊在人世间;而一个名讳一旦披上大爱的外衣,那它不久也会被残酷的现实撕碎
那晚的她终究只能是海市蜃楼,我所渴求的爱,从一开始就只能摸到影子而无法拥有

初恋 镜像(续)

梦到在空旷的实验室里
水龙头还在滴着水
傍晚的光线有些昏暗
同学们急着去食堂
陆陆续续下了楼梯
我整理好实验材料
她也才收拾完东西
于是相视一笑决定同行
我低着头似乎才能看到她
一路上我分享着趣闻
她却反常地有些沉默
耳根泛起了晚霞的颜色
心跳不知为何加快
我沉默后才意识到
就这样并肩同行已经足够浪漫
走到转角她忽然加快步伐
走到我前方抬起头
意料之外的毫不尴尬
她短暂地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可下一秒暧昧的眼神向我看去
突然的逼近让我意识到什么
身体和心理一样紧张起来
肩膀被人环住的压力不大
也许她还是得踮起脚尖
但是那些也不重要了
有些冰凉的薄唇轻轻覆上
我反应过来把她扶在墙边
惊讶于自己的体温之高
但同时也没有冷落她的主动
我低头青涩地给予回吻
不太纯熟的技巧有些阻碍
但两人都固执地没有放弃
舌尖被搅动地更加湿润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偶尔交换的眼神中
也充满了迷离和湿润
理智一次次冲刷着欲望
两人的接吻持续了许久
在她脱离并小声喘着气后
我支撑墙壁的手也垂落下来
想到自己也许正红着脸
片刻后又与她的目光交接
理智终于败下阵来
飞快跳动的心因两人同时的
落语得到了久违的平缓
"我喜欢你"

25.6.14

小镇来了一位罪犯,他们只告诉我他犯了很重的罪,但没说具体情况,我要求让我加入对那个人的逮捕,他们同意了,但只给我一把手枪。

在一处大堂,楼下是人山人海,当然,其中也有我们的便衣。我和一位姓陈的先生缓缓潜入二楼,据可靠信息,那个罪犯正藏身于这里,还有极大可能携带枪械。

“等会你在后面就好,别冲上前面来。”陈先生对我说

“OK”嘴上答应了,但我肯定不愿意错过这么好一次机会

没多久,我们前面不远处的一扇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的正是那名罪犯!我握紧手枪,与陈先生分别从两个方向靠过去。二楼的地上竖有很多一米多高的隔板,如同一个迷宫,我们借着隔板的掩护不断靠近罪犯

“喂,你干什么呢?准备好了”又一名男性从门里走出,对罪犯说道

什么情况?还有同伙?这是情报里完全没提到的。

由于紧张的缘故,我换了个姿势想放松一下,却不想手枪撞到了隔板上

“什么人!”罪犯以及疑似同伙的男人警戒起来,慢慢地朝我们靠近

“怎么办?”我看向陈先生

“动手!”

我深吸一口气,从旁边迅速探出头,举起手枪朝罪犯射击。他反应很快,躲到了一块隔板后,我射出的子弹貌似只擦到他的一只手。听到枪声,楼下瞬间乱作一团,我们的人一时间没办法迅速上来支援。只能靠自己了

做梦都是非洲之心

三角洲行动,黑室二楼出了非洲之心,队友没看到,我捡了之后给了队友,然后不知道哪的保险又出了一颗心,后来发现玩的是别人的账号。

小便宜

梦见家里多出来了一台PS,有些疑惑。后面记起,似乎是在店里花了3K买的,手机上网TB,黄鱼查了下觉得买贵了便想找店家退。后面镜头往左拉了一下,原来的桌上的PS竟变成了xbox

旧人

梦见在乡里。欧阳菊对我笑,我去找她,可前面出现了岔路口,一时竟不知走哪条

很踏实

在梦里我怎么是女孩了。那是一个晚上,在我的家里。一个梦中设定是我男朋友的来找我,想在我家睡觉。但我的潜意识里他是一个渣男,手上还带着戒指。怎么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知道。晚上,他要和我一起睡觉,因为在我老家。我爸妈晚上都出去了。在梦里的我也推脱不掉,就默认一起睡。晚上的时候他不老实,我就把我的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叫他早点睡,明天还回学校。但他就是不老实,在梦中,因为是我第一次。我接受不了很排斥这个渣男。一直反抗不让他碰。晚上的时候我奶奶也来看看我们,怕我热叫我开空调。还把空调上面的灰尘清理一下。后续他走了。因为在现实中,我奶奶也是住在我家隔壁不远,当我一个人在老家的时候,怕我一个人害怕,也经常晚上来看看我。在梦中,当她清理完灰尘就走了。那个渣男又不老实,又来碰我啥的。我气的又跑到我隔壁房间睡了。没想到我奶奶也在隔壁屋子里睡觉。我跟奶奶说害怕,能不能让她陪我一起睡,后续很踏实,睡着了。接着我的梦就醒了。

2025.6.12

我很困了,打算回去睡觉。
于是我打开了后院的门。
先是感觉眼前的山有些奇怪,像是是个巨大的头。
接着整个山都消失了,与天空和云雾融为一体。
一个巨大的、遮蔽了半个天空的神像,正看着我。
我感觉有些不适。
再加上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懒得多想。
就打算关上门,当没看见。
可不知是哪来的风阻碍着我,竟一时间没法关上。
已经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而风仍在呼啸着。
我闭着眼骂了句粗口的同时,想要用力把门给关上。
就像是要与我作对般,风的力量也大了起来,将门完全吹开。
门被推开的瞬间,风却好像不那么大了。
缓缓的从我身边吹过,我也感觉自己好像暴露在了某个视野里。
不行了,好困。
不想管那么多了,就这么睡吧。
紧接着不知是那种感觉先来的,也许是麻痹吧。
从脚底蔓延至全身,随之而来的是坠落感。
我记着我明明是站着的,缺不知何时躺下了。
我睁开眼,世界一片漆黑。
我呆愣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醒了。
可麻痹感依旧,仍未消退。
浑身无力,甚至与睡醒后的好长时间里都站不起来。
我想接着睡,却是睡不着了。

我今天刚醒来的时候,感觉非常地不舒服,我很难和人去形容、讲述这种不舒服的来源,它类似于,一种突然地难以呼吸,但是实际上那只是因为我还没有进行呼吸,还没有动起来,明明通风良好,实际上来讲,我有些渴,需要喝水,但是此时的我果然还受不了这一点,受不了自己习以为常的做法,但是要我留在床上,那更加让人觉得痛苦难耐。我无法接受这件事情。
然后,我突然觉得,我做过了某个梦。我没办法确定这是我睡觉的时候做的,还是在什么时候做的,但是,我醒来后,这份让人不舒服的体验,却让我觉得,我一定是有做过这个梦,而,就在我的意识仿佛电脑开机一般开始运作的时候,现在的我就像是延续了那场梦境一样,不断地深陷其中,但是,它果然是迷迷糊糊的,对我来讲,我只能讲一个大概。
有别于螺旋、流星,它其实并不那么显得印象深刻,但是,果然具体讲来的话,其实还是能够给人带来一些感受的吧,但是,这份感受并不显得强烈,而是,很刺骨的那种。
难以形容,可以的话,想象,人是有灵魂的,而人的灵魂其实也是具备感知世界的机能的,然后,灵魂突然失调,或者说,灵魂干脆地不存在了,于是,有关于这一部分的,人对于世界的感知,就像是突然失能了一样,人实际上进入了一种残疾的状态,整个世界都变得非常不一样,缺乏了那种,使用灵魂去和外物进行接触、交互的可能性,人的肉体仿佛就深埋于,一片又一片的纸一样,在上面刮擦,行走的时候,感受到的是一种无限的干燥,形成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而,实际上来讲,这一区域类似于一片草原,要说的话,可能的确是一个“关卡”吧,但是,这个关卡不和其他区域接壤,不存在一个入口、出口,而是无限延展一般,但是,由于人的残疾,实际上来讲,它缺乏真正可以感知的空间感,我也只是经由我那感觉上完全不可信,但是我本人却仿佛游荡了数百年、数千年的,一种类似于看到了什么,并且记在肉体里的总体的感受,去描述这一点。由于缺乏内容的更新,由于灵魂的始终干瘪,要说的话,明明抬头可以看到无限苍白的树,进一步来讲是无限遥远的森林,但是我的脑袋始终低垂着,限制在那一片片向前递进、蔓延的干草地里。
就像是,我本人还在那里行走一样。刚醒过来的时候,我的灵魂还没有完全归来。就像是被吸扯了进去一样。但是说到底,灵魂本身只是一种错觉、幻觉而已。人并没有被称呼为灵魂的物质存在,那只是一种臆想。进行一些简单的运动,我就回归了平常的那种活跃。
说起来,我小时候有过这样的联想:人,或者说,现实的运作,现实的规律,果然其实是要高于人自身对于很多东西的想象的吧?这并不是说,现实和想象力的碰撞,而是,现实的运作要比人自己想象的偶尔要强势一些,人的想象有时候会自相矛盾,试图说服自己,会尝试妥协,但是现实却始终不会。在我这场梦境的想象里,我其实有那么一种感觉,就像是,这场现实类似于是一种,妥协的产物,一种被废弃的产物一样,它只能在一种,没有灵魂的情况下,去产生什么,去形成这般匪夷所思的超自然体验,但是,它实际上显得薄弱,而显露出一种可以轻而易举摧毁的特征。
这完全不同于我之前感受到的螺旋房间。而,这片区域所形成的幻觉感受,实在是难以带给我多么强烈的感受。我现在在吃水果,主要是香蕉、苹果,这些的时候,感受着自己正在进行,进食这一行为的时候,能够明确地感受到一些什么,而它们都像是在试图打破那片废弃的地带一样。我觉得,那个区域,并非是没有水果,而是,即便是水果这一类真实的物件,都能轻率地打破那片幻觉,进而轻松粉碎那片现实,那个关卡本身。
我个人决定用“纸”来称呼它,说白了,我没办法把它想象成,一个道路,一片区域之类的,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它缺乏空间感,显得脆弱,并且,它给我的感受,就像是纸一样。

2025.6.11

梦见有人出3000个美味鸡排要买我的命

24-7-14 伸出你的手

梦到和我妈闹不愉快之后,我扭头就冲着ricky说我们去玩,被她牵着,我们去约会了,到了一个地方之后可能因为是临时决定,我们很无聊的站着,不知去向。在这里原地打转发呆,手也分开了。不过牵手那段真的很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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