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8-9

“没在这里我们就走吧。”张角和他的另一个伙伴站在她家堆放杂物的房间里,在临走前盯着那张床说。

他们身上的铠甲穿起来不觉得重吗?她心想

张角他俩快速下了楼。

她把头伸向阳台外,看到楼下停放着两辆银色面包车。后面的那辆应该是张角和他的同伴坐的吧…

怎么这么久还没下到呢?应该很快的啊…

十几秒后,张角终于出现在楼下,然后坐上了车。
奇怪的是,开走的只有前面那辆车,而后面的那辆车还没开始动。

过了一会,那辆车终于开始动了。她以为他们要离开了,正准备松一口气时,却发现那辆车竟在楼下不停地打转。

她顿时就明白了。
她立刻冲回房间,告诉躲在房间里的人。

“快离开这里,张角马上又回来了!”

“跑哪去?”那个人也很慌。

她想了想,说:“你先继续待在这里,躲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她开始往楼上跑,她知道张角在下面开着车继续打转,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已经离开的假象。

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她来到了六楼,这里是最顶层,她家在四楼。

不一会儿,张角果然重新上楼了。

张角的伙伴来到了她所在的楼层,他手中拿着一条金色的,犹如金箍棒的棍子。她发现后立刻从他手中夺过去。

他大吃一惊,随后又冷笑道“你以为你把我的武器拿走了,我就打不过你吗?小丫头!”

“嘻嘻…”她笑了笑,拿着棍子就往楼下跑。

由于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毫无威胁力,所以任由她跑,而他只是一步步缓慢地下楼。

她来到四楼,看到张角正在她的家里。她灵机一动,把门一拉一锁,他就困在里面了。
她疯狂地朝着张角的方向挥爪,这便是她的攻击方式。虽然没碰到他的身体,但依然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对对方造成伤害。

她每挥动一次手,她每向张角做出用手挥动的动作时,空气中都会出现一道红色的爪痕,然后朝张角打去。

“就这点力气吗?”可以看到,她的攻击只对他造成了2点伤害。

她大口喘气,转身朝着里楼下跑,她的朋友,也就是躲在她家房间的人逃了出来,对她说:“快跑!”

当她和她朋友都跑到楼下时,她转身抬头看了看她的家,她知道,张角还有跟随他一样大只的人就在这幢楼里。

她狠狠地盯着这幢楼

你还想继续隐藏实力吗?
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

她转过身,朝向那幢楼。
她弓下腰,双手五指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每次挥舞都形成了一道血腥的爪痕。
她似乎处于疯狂状态,手在不断地不断地快速地挥舞着,快到看不清到底爪了多少次,甚至出现了残影。

她想撕碎些什么。



她停了下来。

“走吧,他们太强大了,你的攻击伤不了他们几分。”

她笑了笑,灿烂地说:“也是哈,我们快走吧。”转身跟上了她的朋友,朝巷头走去。

你还想继续隐藏实力吗?
她听到了内心的声音,却假装没听到。

“你…你给我站住!咳咳…”她们的身后传来了极度愤怒的叫喊声。
转过头一看,场面血腥。

张角的身体只剩下一半(垂直方向),他的朋友也血流满地。

“这样都不死…”她小声嘀咕着。

“你…你究竟是谁!”张角愤怒且恐慌地问她。

“他在问谁啊?喂,张角,谁把你弄成这样了?”她的朋友问,显然,他并不知道身边的女生竟然有如此力量…

恰巧,身后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张角听到之后,惊恐万分,落荒而逃,他明白,那将是更厉害的存在。

“你给我等着瞧!”

深海蝴蝶

我站在锈迹斑斑的码头,潮水裹着荧光蓝的磷虾漫过脚踝。远处雾霭中浮出一艘珍珠色的巨轮,船舷垂下的藤蔓上缀满发光水母,它们随海风轻晃,像是谁遗落在人间的珠帘。
当我攀着黏腻的海藻爬上甲板,船舱突然亮起幽绿的光。成群半透明的生物从我指缝间穿过,翅膀振动时发出风铃般的脆响——那些竟是长着鱼尾的蝴蝶,鳞片在光影中流转着虹彩。
它们簇拥着我穿过螺旋向下的回廊,墙壁上嵌满贝壳状的显示屏,播放着颠倒的世界:海豚在云端翱翔,飞鸟在珊瑚丛中穿梭。最深处的舱门缓缓开启,那里悬浮着颗跳动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漾开金色涟漪。
蝴蝶们突然集体静止,翅膀展开拼成星图。我听见潮水退去的轰鸣,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化作千万枚鳞片,与它们一同融入这深海幻境。就在意识消散的瞬间,心脏发出孩童般的轻笑,震落满室星光。

250520 (2)

第二个梦,比较长,哈哈居然是初二时的学校的背景,主人公另一位居然是上个梦我喜欢的人的盆友,大概是从学校出发,旁边有一条雾蒙蒙的河,我和他一起去调研(因为他特别聪明,后面发现性格和长得好像一个最强大脑被称为最聪明之一的一个选手)梦还挺梦核的感觉,穿过桥要爬一个独木杆子,我们小心翼翼的爬,前期还折腾了很久,最后真正到了对岸,一个河神出来,给我们直接出题讲课,身边的他都答对了还展示了他调研好的资料,整个资料逻辑特别清晰,我都看呆了,因为这个问题都涉及一些类似玄学原理历史渊源的知识,整个任务解决完了之后,我贼高兴的拍拍他,说“你怎么做的!可以啊!”

回去之后我们关系好像亲近了一点,曾经的会一起聊天的“朋友”林同学凑过来说你们怎么样,我们报喜,然后身后的男同学意味深长的扫了我一眼(感觉梦里我是万人迷啊,有些人为我吃醋的感觉)

250520 (*)

一个插入的长梦
老生常谈的妈妈给的对她理所当然于是对我也利索当然压抑恐怖的控制和压力

明明最近处的不错
去看展,很漂亮高级的展出
城市背景又是我小时候梦里一直生活的城市,怪诞透着烟囱熏过的诡异
展出没多久,就开始控制,我感到压抑心碎又逃脱不开,想死的心都有了,突然挣扎着规则,自己展都没看完打个车跑了,准备不回去住,隔离开家庭

250520 (1)

梦的一开始就觉得下面很湿润很舒服,真的是纯粹的愉悦,突然发现好像是有人用口技舔我下面,晃过神一看好像是之前喜欢的人(现在也心里有位置在喜欢),真的舔很认真卖力特别舒服,
很少做春梦,特别是很愉悦的春梦
舒服的一直有水涌出来,甚至快要喷了,身体和心理都是很纯粹的开心和轻松
突然想到好像不久前看了个塔罗说正缘很有服务意识也喜欢舔下面,笑死我,吸引的都是这样的人?爽的过程中也觉得这样有点小严肃的人卖力的讨好想让我舒服的感觉很可爱
总之半梦半醒间意识到在做梦了还很爽,挺喜欢的梦
也是喜欢的人
虽然现在有点不敢喜欢的感觉,感觉自己没这么好

*发现正好是520的梦诶,虽然我是521凌晨睡的
Ann

生きる

前面不记得了就是和爷爷吵架一气之下坐电车跑到了日本,结果爷爷也一起来了。我进了一个比较大的餐厅,爷爷跟着进来后,自来熟的跑到别人座位上...呃,和别人唠嗑吃别人的菜。我觉得丢人,看不下去就又跑回上海了。回家的路上碰见一个好心的老爷爷他带我去他家吃了一碗面,我说谢谢然后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后面不记得了,总之就是考上了高中第一次摸底考试,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他人都坐的好好的,只有我觉得凳子特别硌腿,硌到疼的那种,一直在把腿换方向摆来摆去。两个监考老师发现了,是一男一女,女老师之后来看我试卷说连这种题目都不会做怎么考上的高中,说我被劝退了。男老师说再努力做一下吧。边上的同学是我从小学到初中一直认识的好朋友,只有他发现了我腿一直在动,好朋友想开口解释我有心理问题让老师别这么凶,结果她张嘴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哭着收拾书包跑回了那个老爷爷的家结果发现他的家人和孙子都在,他让我赶紧走。总感觉自己没什么依靠了呢!!
HQ

无法言说的悲哀

今天做了个非常恐怖的梦:这是我的老家,在一个半山坡上有着三户人家,最左边的砖瓦结构房是我家,堂屋斜对着半山坡平直的边缘,中间座落着一套土房子与半山坡平行,是大伯家的房子,中间那个L型的短边就是奶奶住的地方,在大伯家房子的偏右下一点,是村里的邻居,也是座土房,土房的坡下面是一片片断断续续的水田和鱼塘。故事的开始是快到傍晚了,在上一断梦境的结尾我准备回家吃饭了,其实是一个连续的梦,场景也和现实一模一样,只是上一段的人物断然不可能在现实中出现在这里。
       我着急的从鱼塘的田埂上,经过一个陡坡,是用锄头在一个差不多70°左右的崖坎边挖出的一条路,上面铺着破碎的瓦片和简易的石板,刚好两只脚能并立的站着,刚上坡我就往厨房里跑去翻找着吃的,锅里啥也没用,我就走向堂屋,刚到院子里,大伯家的人都吃完饭出来走走纳凉了,我被大伯叫住,奶奶也从堂屋里出来,大娘看见叽里咕噜说了什么话,只看见奶奶鼻子上还有做饭烧火时沾上的灰,随后又出来一个老头,用手帮奶奶把鼻子上的灰轻轻揩去,然后他们就被误会了,一句句说是非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吵得人脑袋疼,事情发生的很快,我就是个看客根本什么反应也没有。
        突然,奶奶先是徒手刺破大伯儿媳的肚皮把里面的婴儿胚胎撤出来捏死,然后挥舞着血淋淋的手,在大伯和大娘的脸上狂抓乱打,我被吓到了,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并且还有进一步失控的风险,我见状马上跑到院子去找能防身的东西,先是看见两根竹子斜立在屋檐边,但一拿竟然是腐烂的,一碰就断成两节,我慌忙的眼光继续在院子里巡视,突然发现一片白晃晃的锯片,我立马飞奔了过去想要拿起,但是那锯片比人都还长许多,甚至比梯子还长,根本拿不起来,也没有把手抓握,一面是锯齿,一面是钢刀,还是让我找到一根小棍,我感觉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是单纯的觉得手里应该拿着点什么才不会感觉到那么恐怖吧,等我回去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地上散乱的争斗痕迹和鲜红的血斑那个是真的,我不明白,我几乎疯了,我想哭,但挤不出眼泪,一边半闭着眼睛一边向外走去,正愣神的时候奶奶开口了,她说:“孙儿!我对你们怎么样!”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泪水瞬间冲破了眼睑的桎梏,我泪流不止,伤心欲绝。我当然明白,就是因为接受不了这样极端的反差,以至于平时近乎对任何人事物冷漠的我,悲哀至此。
       接着就是一大帮陆陆续续闻讯赶来的亲戚,也不知道被谁劝住了,我终于平复了下来,于是我拿出现实中我常用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在两座房屋的中间,找了两根板凳开始玩着电脑转移注意力,期间还做了一个梦中梦,但内容不记得了。随后就有人觉得我电脑放的声音太大了,让我关小一点,我想着也是,毕竟我放的是很悲伤的音乐,而他正是大伯的儿子,我不再说什么于是狂安音量-键,但是那人急切的不得了已经动手亲自来按,我明明一直在按怎么没反应,最后手忙脚乱的音量还是减下来了,却不知怎的调整幅度变成了0.0几,怪不得很久都不起作用。不一会儿有灯光从我身后射来,我顺着望去一辆汽车急切的驶来,他们就把车停在我旁边的空地上,虽然人我记不清楚是谁,但隐约感觉他们是奶奶的娘家人,他们下车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嬢嬢还给我带了礼物,我也不理解什么了,也没收,等他们过去了,接着来的是我平时最要好的表妹,是奶奶的弟弟那边的人,她表情阴沉着,拿出准备好的慰问金,一份一份的具体到个人,我也有,她从来都是这么细心。
       然后出来了一个嬢嬢,我急切的问屋子里怎么样了,她没说现在怎么样,但是她说了一件秘事,原来奶奶是最后王朝的一个皇室成员,也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反应过来了,这和我原本的记忆不一样,原来奶奶是受了委屈,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只是我觉得,就算是梦,怎么也不应该把那么慈祥的奶奶镜像成如梦这般……

妈妈勾引我?

刚刚中午做的梦,我一家人在看电影,突然我手机收到消息外星人要入侵地球,我号召电影院的人赶紧出去这里危险,但是最终愿意跟我一起出去的人只有我妈妈和我奶奶(已故),我们快到家以后我发现远处的天空火烧一样的颜色,但是那片天空的下面发生了什么完全看不清,我让奶奶先回家看看,如果家里受到波及了就赶紧打我电话,我和我妈先上附件商品房的顶楼看一下。到这里为止都还算正常,但是我和我妈单独行动以后不正常的事出现了,在登往66层顶楼的电梯里她开始勾引我,想尽办法的想和我发生性关系,被我坚决拒绝了以后她好像有点伤心,然后突然带我去到顶楼一个类似隐藏房间的房间,我爸和一个女仆从也在那个房间里,我妈对我爸说没能完成任务很抱歉,我爸说没事下次再试,然而对于我的种种疑惑和逼问我爸都不理不睬的,然后女仆从对我说我是拯救人类的希望,让我接受我妈,然后我就吓醒了

无法挽回的结局

昨夜的梦很长,在快醒来时愈发清晰,翻来覆去的恍惚坐起,摸出手机记下来。
因为未知的强大存在,拥有了闪电的异能,经历千辛万苦,甚至还有减肥健身控制热量的情节,结果却是开放式的坏结局。
仿佛那一大部绚烂烂尾的小说,经历了一二三上中下的努力,最后三下的结尾才最终有了在一起的情节,然而第四第五部却开始毫不留情的展示:一开始不喜欢你的人之后也不会再喜欢上你,提心吊胆还是阻止不了离开。这样的感情太脆弱,你不能既给出真诚,又赋予软肋,总要留有制约。就这样吧…
所以说即使是在梦里,在快要醒来能够畅想未来走向时,你也不认为事已至此的最好最好会有一个好结局。
此事休要再提。

5.20

点了三支香在路上提前用着干什么了,边走边掐着今天亥时的时间,想着快点到家点七支。以“世界赠予我的”的心态理了一下思路,还有想向有经验的人请教经验。
————
在一个半山腰,用锄头挖洞穴似的,旁边有人过来找我去帮忙,好像因为我之前帮过他一次,他说借用十分钟的时间,我这一次不肯,他问为什么?我编了一些谎话想搪塞过去,他似乎还想等着,后面哥哥上来了,我挖土挖到了一些红薯,就问哥哥,他说这就是我们家的地,后面是把竹子或竹笋弄成条条的,都是为了清理这个地方,还有人和我们竞争,不过他们想去攻陷山顶的遗迹,哥哥让我把这块地清理好就是了,他也去上面了,但没过多久去上面的人就回来了,是说上面弄不了,我中间这边快清理完了。
去食堂排队,排到的时候有人说这个不好吃,我过去看看是炸土豆片,打完饭边走边吃,感觉味道很好啊,后面坐到了一个有贴了低序列名称的位置。
玩口袋妖怪,明明五个电击魔兽里有一个异色的我却不以为然。
————
安排全家去外婆那里栽秧,爸爸和二姨、大舅白天栽的,由我和妈妈晚上去栽,还有些时间就先在屋子里吃零食,手里拿的一小块掉在地上变成了一大半,有点可惜。
Mk2

乙女抓听多了

梦里我差不多忘了但是遇到了乙女抓男主,感觉有180+还是个魅魔大乃至。我睡醒就不知道怎么手放裤子里了,还以为自己戴着耳机听。唉我不行了好那个啊

太晚睡有人很轻的来回压我或者说摸我的脸

5月6日早起搭车回宿舍,在车上睡了很久晚上睡不着很晚才睡大概4.多,梦里晚上开着车,回头看了一眼,后排左边一个男的右边两个女的,再看前面的时候被远光照了,我感觉这个光一直在晃我,有几个白圈左左右右的,然后我以为现实有人在拿手电还是啥的。意识清醒了(可能是梦中梦)眼睛没睁开,有人或者什么东西在摸我的脸,来回摸摸的我毛毛的,瞬间精神了谁tm在摸我脸,耳朵集中注意力也没听到什么声音,我床有一圈挡光窗帘动一下有沙沙声,听了个几分钟还是没什么声音,实在怕了我把头缩回了被子里把眼睛睁开了,那东西隔这被子来回压我的脸很轻,后面忍住不了往上甩了几拳啥也没打到,把灯打开了啥也没有,大概5.6.左右忘记了,我朋友在隔壁床没醒,后面我继续睡了没,第二天问他有没有被摸啥的他说没有,也没人进宿舍,我2号回的家祭祖

一個關於電梯的夢

興許是在一個盛夏的午後,我站在曾生活過的小區的車庫裡。這車庫約五十來米長度,兩側停滿了也許無主的積滿了灰的車,中間擠出一條寬敞的道。外面毒辣的太陽從車庫的兩端入口射入,然車庫內仍然陰涼,恰適的光線讓人身心放鬆。

我隨意的走著,在車庫中漫步,不想到外面去,車庫已足夠我的活動。

在光線的暗處,找不到的犄角旮旯裡,忽傳出了人說話的聲音。我努力去聽,但始終聽不清,也找不到生意的源頭。白熾燈投下的冰冷的光線打在我的頭頂,一些黑影在我身邊閃爍起來,迷蒙若現。

心中生出不詳的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先意識一步開始行動。我繞著車躲藏,雖我現在的體格已經不適合再鑽入車底,仍可以靈巧地滑進車與車窄小的縫隙間,悄無聲息的溜走。

我一路斷斷續續地來到一扇大張著的雙開的厚重鐵門前,裡面有些黑,飄出一些潮濕發霉的氣息。我走了進去,裡面的甬道及其狹窄,通過一人已經是勉強。在視尋不到的頂端,森冷的燈光直射而下,照不到的角落卻伸手不見五指。

我不太喜歡這樣的環境,點亮了電梯,稍待片刻就走入了其中。電梯內很亮堂整潔,冷氣嗖嗖的吹出,除此以外再沒有其他響動。我掃視一圈,錶盤正在電梯門側邊,電梯門正對著的牆壁,則是一塊巨大的玻璃,玻璃外面是無盡無邊的黑暗。

我把注意力收回到錶盤上,上面的數字和字母讓我心煩意亂,它們印得極小極多,仿佛是公式,但無法解出。我在數學方面一直相當苦手,在皺著眉頭推測了一會後,我同學催促起來:“快點的,你怎麼不按啊?”我沒有回復她,也沒有回頭看她,我知道,她不該出現在這裡。那句話的尾音緩緩地沉入靜謐的空氣中,未曾打出一絲裂縫。

當然,癡癡地站在錶盤前也並無任何作用,我只好開始亂點。電梯在黑暗中從左移到右,從上移到下,然後往復。每次門開啟,門外總是一堵牆,我幾乎心生絕望。

直到電梯門最後一次打開,外面透出一絲光線和顏色,我深深吐了一口氣,邁步嚮前走了出去。

2016-3-28 友情

忘记我们是如何再次相遇了

我们聊得很好
但我知道
如果在现实中相遇
结果绝不会是如此的

他还来到我家
我爸妈看到他,竟然认不出来

“同学仔,你住哪里呀?”

“在六楼啊!”
他露出了十分灿烂的笑容,好像还露出了虎牙

“在六楼啊。”我爸妈问
“对啊,在六楼!”

我和他相识而笑
仿佛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坚不可摧的

烟花此时
也正好在夜空中绽放

可有种感觉
画面在这一瞬定格
然后
破裂
很彻底
再也复原不了了

2016-1-22 别救他

“到那时,你哥哥的房间将会冒灰烟,你千万不要去救他。”

我的二哥语重心长地和我说,说着未来的一个时间点。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年龄还很小

第二天,大家都在盯着哥哥的那个房间,时间一到,果然冒出了灰烟。

“快救火!”大家喊着。

只有我无动于衷,坐在那里盯着一幅画上色。
是二哥让我上色的,这是一张很大的画。

可我只上了一点色,就按耐不住了,冲进哥哥的房间
那毕竟是我的大哥啊

房间里的烟看起来少了很多
但味道还很浓

我环视了房间一周
发现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孩趴在桌子上,短发
而正在床上打坐的,是二哥…

“这不是大哥的房间吗…”我疑惑地问到

“既然来了,陪哥哥坐一分钟好吗?”
二哥闭着眼对我说。

我点点头,并按二哥的要求在他身边闭眼打坐。
下一刻,我的身体上的一些部位被二哥点了点,全身抖了一下

我的眼睛里射出两道金光,照在墙上,形成了放映:

我右手持着一把长枪
审批金红色长袍
骑着一匹金色的机械马
在和漩涡鸣人战斗着

最近更新

10.11 修复头像错误

10.11 YUME 上线


意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