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短述

有意识的时候周围的环境是一片白沙海滩,碎贝壳和透明的水晶散落其上。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海洋,没有港口也没有船只停泊,背后是黑色土壤的连绵荒山。既找不到出口,又找不到来路,因此一开始只是在沙滩上闲逛。
突然出现的拿着提灯的老年僧侣叫住我,身穿着鲜艳色彩和纹样的毯子披风,示意我跟他离开。
最终停下的地方是一处森林边缘的营地,僧侣用铝制的小锅煮雪水给我喝。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高山,最高处是一座古代玛雅风格的神庙,神庙边围绕着类似罗马柱一般风格(但形状并不完全一样)的白色石柱,以及用陶土制成的雕像。
我在现实世界中也对类似的东西感兴趣,因此拿出相机尝试拍照。但是无论怎么调整相机的拍摄角度和焦距,相片中只能清晰照出石柱和雕像,神庙永远都是或是模糊或是被什么东西阻挡。
僧侣解释说神庙不希望被拍到,它有自己的意志。
见我放弃拍照,僧侣解释说我身处的地方被这个神庙影响,神庙会有意识地将一些人召唤到它的附近。被召唤的人可以自行离开,这是他们的自由。但是如果没有选择正确的方式离开,没有真正斩断和神庙的联系,无论去到哪里神庙都会注视影响着他们,并且最终让他们再次回到神庙附近。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和神庙产生联系,但是不喜欢一直被纠缠,遂询问僧侣有什么办法。
僧侣给了我一张草纸,他在上面画了16个我无法形容但是很扭曲怪异的符号。他介绍说这是16种人世间很不好的东西,好像是罪过还是别的什么我忘记了,反正都是源自人类社会的东西是人类创造了它们。每种符号对应一种赎罪方式,可以通过像印度苦行那样的方式赎罪。
由于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因此随便挑了一种最简单的方式苦行。奇迹一般的,当我完成了苦修,我真的离开了雪山。
在外面的世界,我和别人组建了家庭,有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孩子。当两个孩子7岁的时候,我们来到了附近的山上登山远足。当我去叫四处玩的孩子们回来吃饭的时候,我进入了森林深处。
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周围是铺着碎贝壳和透明水晶的白沙沙滩……

记一次晚会

夜晚的草地上不知何时立起的一个个方形棚与塑胶椅,舞台也早已搭好,聚光灯下还未有人上场,时候还没到。

我到处走动,烦躁又不知出路,我向朝我走来的朋友要烟,他递出纸巾包着几根,我却没有火机点燃,只好塞进口袋。观众将魔术师围起来,求着挟着他表演魔术。魔术师掏出火机点燃纸张前夸张地声明了下自己没有抽烟陋习,周围人哄堂大笑“他一直都这样说”。

我要过他手里的火机,把烟点燃。塞进口袋里的烟显然没有办法完好无损。烟卷与烟嘴,黄与白中间的部分已然弯折了、皱了。

或许下一秒就会断掉吧,我想。

于是我又掏出一根,用旧烟头续上。

但情况并没有改变。

于是我又掏出一根,又掏出一根,又一根。

地上落满未点燃的弯折的香烟。

最后,我只好叼着最后一根萎靡的烟。

但我并不抽烟,于是只叼着。有人来了。是谁或许我还记得,但我说不出来。

我又将烟拿下。

2022.4.29的梦

我梦到一开始是在一个租来的小房间里面拍戏,我还准备了写好名字的礼物让每个人自己领取,但是有的人觉得不好意思就没有拿。
中间发生什么不记得了,大概是在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有人不小心造成了瓦斯爆炸,冲击力从里面砸上了大门,我们全部人都被锁在了里面,然后不知怎么的通知了警察就出来了。
第二次情况有些相似,但不知为何直接跳到了封锁后的场景,这次封锁的是一整个区,无论是乡野还是点心店还是街道都在封锁范围内,我和另外三个同伴在一起,一个女的两个男的,四个人一起行动。
被锁进来的人还有我认识的好多人,初中舍友sjn拿了两块蛋糕但是吃不完,于是分给了我,但是巧克力蛋糕和栗子蛋糕都没什么味道,我咬了一口就作罢了。
当时区里乱哄哄的,有人找到了黑色的罐子说一定是导致爆炸的人留下来的,人们都在发泄和恐慌,说要找出来罪魁祸首狠狠惩罚,我很担心要出事,与此同时不知为何还有一些害怕和心虚,于是和小学起认识的朋友hr一起在广场上面很大声地喊:“都停一下听我说句话!”有人借了我一个喇叭,于是我开始说:“这次的事情起源于瓦斯爆炸,但是天然气是没办法形成瓦斯的,所以那个罐子不是……”有人打断了我说这次的封锁不是瓦斯爆炸导致的,我愣了愣,不好意思地说记混了,然后继续说,“我知道你们都很害怕,但是这样有用吗?现在的社会就好像一个模型,你们的怨念砸在上面……”
我话没说完就被抓着往地上拉,我下意识蹲了下去,才发现天上下酸雨了。所有人都蹲着,怨恨着那个撒下酸雨的家伙,用手挡住头让雨不会流到脸上。我和三个人放下帽子往回跑,路上有人把她的伞借给了我们,一个人冲进了雨里。
我们借着伞跑进了屋子里,突然得知这个虽然狭窄得只能站两个人但很漂亮的四周全都漆成天蓝色的观景房间,在下一次起风的时候就要永久关闭了。我很可惜,就出去通知了隔壁房间的人,路上还在留意两边的街道上有没有什么奇特的景色。我发现右手边的喷泉里突然开始喷水,但是流出来的全是紫色蓝色的蔷薇而不是水。我很惊讶地转头对眼前的人说了这件事,再转头回来,又发现现在流出来的只是普通的水了,但原本在喷泉底部沉着的蔷薇还在,水从花上面流过。

学校沉下去,巨树升起来

我做了一个梦。
一所阴沉的学校,即使里面有那样多人来来往往也未曾减损一分它的压抑气氛。窗外天空阴沉着,像是蓄着一场永远也酝酿不完的暴风雪。你能看得清东西,然而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深浅不一的灰色。哦,也有别的颜色——边缘模糊的阴影是黑色,新鲜的血迹是红色,那么鲜艳的红色,无论什么背景也抹灭不掉的浓艳绮丽的红。
我在人群中走着。麻木的,灰暗的,疲惫的人群。在这里没有人拥有目的地,可是他们必须要行走,遵循某种不明朗的规则。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你首先会看到一尊不知何时摆放在那里的狰狞神像簌簌落下石块,你会心如擂鼓。若到了此刻还一意孤行,墙上和地上就会多一道血迹。没有软组织和骨殖,只有血迹。
我坐在一间破败的教室里,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一个假人偶。然后一个女孩子走进来。
上帝啊。
她居然穿了白色呢绒大衣,有一头栗色的长卷发。
我当时这样想着,注视着她走过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像这个女孩本身一样打破了遍布尘灰的规则。假人偶被扔到一边而我们接吻,她坐到我身上,我捧着她的脸。她的长发打着卷落到我侧颈,呼吸粗沉。
我几乎已经看到神像扭曲着从教室的墙外滑过来,落石声清晰可闻。
“害怕么?”她的嘴一张一合,却不曾离开。
“我爱你。”我想我是这样回答的。
她啜着笑意把耳边的发捋到耳后,衣服无征兆地化为灰烬,身躯四分五裂,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响起。
我没有想料想中的那样被泼一身鲜血,呆愣愣地抱着怀里失去头颅和四肢的躯干。
周围有什么东西拔地而起,教室的墙壁四散倒塌,像是垒好的积木城堡被推倒一样快。某种巨大的存在撕裂空间,像是把窗外的阴云都绞碎。随处可见的血迹附在碎裂的墙壁和地面上不知所踪。
那一瞬间,我觉得就算我同这学校一起消失也无所谓。
料想中的石块并没有落到我身上,当我抱着怀里残破躯体,疲惫地睁开双眼时,发现我坐在一根枝叶茂密的巨大枝干上,灰尘落地,草木茂盛,视线与地面之间像隔了一层绿色的雾,勉强能看到树下被巨大根茎缠绕覆盖的石灰块。
阳光明媚的世界晃了我的眼,我眯着眼看向身边叶面光滑的绿叶上面浮动的光亮,从树上枝叶的缝隙向外看,极尽目力也看不到绿色延伸的尽头。
这时我才注意到怀中躯体的断肢截面反射出绿色宝石的光芒,破碎的平面反映我支离破碎的脸。我缓慢地站起来,踩着脚下枝条上仿佛生长了千年的青苔,注视看这个废土世界的燃烧落日。远处有不知名巨鸟掠过,鸣声嘹亮。
她的头颅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旁,被一簇绿叶托着,微笑着看向我。
“我不再害怕了。”我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把她躯体放在粗壮的枝干的枝头,捧起她的头颅。
我们接吻,太阳下沉。

2021.12.21梦

我梦见了所有人一起在小村庄度假,大家都玩的好好的,但是突然之间身后山上的树林全都燃烧了起来,热气扑面而来,我大喊着让大家赶快下水,然后一头扑进了泳池里。
然后梦见和当时认识的一个网友ak还有很多人一起跑团,大概内容是悬疑之类的,我们被困在一个什么地方,杀人凶手时刻准备着杀死我们。就在我们跑到一半的时候,我妈突然喊我出去吃饭,一起吃饭的有妈妈爸爸我,还有一对不认识的母女和一个看不清是谁的人,六个人挤台座有点挤,妈妈就自己坐外面的椅子吃。我努力挤了挤旁边的座位招呼妈妈过来吃,还说“三个女的挤挤没事的”,但是妈妈告诉我这个人是男的。
吃完饭我去吧台一样的地方喝奶茶,突然想起来我期末考的卷子还没写,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我和老师说我爸爸被鬼附身了,一直在做出奇怪的举动,我实在是没有心思考试,老师信了,并且跟我说那我现在开始写卷子也可以。我找来了爸爸写好的卷子准备抄,但不知为何内容太多了怎么抄都抄不完,我急了起来,这时又想起来我明明还没到期末考的时间吧,又干脆放弃了写卷子,离开了吧台去接着跑团。
跑团剧情的设置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我的ho被三位男性暗恋着,喜欢上的理由无非是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或者是什么身上有杏花的香气,总之梦里的我也是一头雾水,没有太当回事。
大结局的时候,因为我们破解了谜题,说出了凶手此时还在这里监视着我们,激怒了凶手,她从扶梯爬上了天台威胁我们要杀光我们,不知为何我们都不太害怕,有说有笑地觉得解决了谜题那就走吧,推推搡搡地转头就走,就这样把背后留给凶手。其中穿的最多、身上有好几件棉衣和羽绒服的我总有种自己穿着防弹衣的错觉,走在了最后护着其他人。走着走着一声枪响,我被击中了,但并没有什么感觉,下了扶梯才发现自己的腿使不上力控制不了,这才反应过来脊椎神经可能被打伤了,以后都要坐轮椅了。

无题其二

我进了一栋和很旧的医院连着的很旧的居民楼。居民楼旧到楼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宽,旧到到处都是绿色水磨石的地板和扶手,旧到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已经把边角堆成灰色。

我一个人在里面租了个房住一晚。老板娘很热心,还告诉我房间里很多摆件都能在退房的时候带走,权当送我。

租下的说是房间,但实际上是整个三室两厅了,门后的空间都在使用权里。室内很大,只不过杂物也很多,显得反而有点逼仄。阳台门外有个带着水塘的水泥地,水塘里的水已经浑浊成黑绿色了,阳台的木板等杂物处还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但是床很舒服。被套和床单虽然都是老旧的大红色的花被,却没有污渍或磨损,很干净。

我下楼买了点东西,看见这个破旧的杂货店里有一款我没见过的蓝牙耳机。耳机盒很大,大概有一张dvd那么大,打开之后里面就是一对有透明外壳和提示灯的普通的入耳式耳机。但耳机盒外边还有一条电线,连到一个接缝处。

我掰开接缝,发现原来耳机盒是一个可以插磁带的迷你收音机。这种功能和蓝牙耳机捆绑在一起还挺有趣的。我想。

回到房间,我本想在睡前除掉烦人的老鼠,但是老鼠怎么也不肯直面人类,最后倒是逼得自身落入水塘自杀了,留下他的孩子在杂物深处。我没继续管它的身后事,便带着东西回了卧室。

睡了一觉,已是第二天白天。我收拾着东西,预计把我带来的东西都塞回包里,不要落下什么才好。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那个奇特的收音机装进去就出门了。

走到了楼下,拐进小巷,快要重回大马路了,突然有点舍不得那台收音机。

于是又转头走回去。但是我没有记住路,走进了完全陌生的小巷。我在小巷里,穿过了挂着的一堆锅碗瓢盆,一堆木质店面的各种小吃摊,路过了学校附近。虽然我没有看到学校。但我周围多了很多小学或者初中生,吵吵闹闹的,肯定是周边的学校刚好放学了吧。我逆着人流继续走,走到了一个挂着红十字的居民楼。其实就是那家挨着居民楼的医院。

旁边正好路过几个学生起哄:“你敢不敢进去啊 ”“谁敢啊 ”“你进我就进 ”之类的。

我走了进去。医院的楼梯灰堆得更多了,很厚的灰,甚至不像灰尘,像香灰,隐隐约约还有一丝烟飘在空气中。我爬到三楼才看见除了墙壁以外的东西。是一道推拉式的铁栅栏门。在铁栅栏门后是医院似的长椅和墙壁,右手边的台子后没有护士,有几个中老年男人坐在座位上低着头。

我感觉进来时那丝丝缕缕的烟越来越浓,于是我慌慌张张地拉开铁栅栏喊,起烟了,快走。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清楚。有那么几个中年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其他动作了,仍是坐在原位。

我便也没心情再上去,哒哒踏着绿色水磨石的台阶下楼。背后总传来一些声响。走出楼道之后,发现烟的来源是门口插着的香。密密麻麻的细香,原本应该插在香炉里,现在却直接插在水泥地上了。我回头,楼道里绿色的灯灭了,只剩黑漆漆一片。旁边的居民楼也没有那个褪了色的红十字标了,而是真的居民楼,我要找的那栋楼。

老板娘就在楼下的石桌前喝茶。

我想和老板娘说我上楼拿点东西,但是说不出口,脚比我快,先带着我上去了。我上了楼,到门前,推门,发现没锁,心想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

屋内好像没有收拾,桌上的摆件也没变,或许没收拾,或许一直都这样放着。老板娘确实说过都可以拿走吧,于是我挑了几个抱着。进卧室找我的收音机时,发现找不到了。我便不多留念,出了门。毕竟这次算我私闯的。走下楼梯,有些小纸片也跟着从我背后的楼道往下飘,楼梯里的窗都开着,外面却雾蒙蒙的,还有风灌进来。二楼的灯坏了,几乎看不见最后几阶。当我出了楼道,想把手上的东西装进包里时,发现包不见了。

老板娘走过来,笑吟吟地说:“要想把该拿的都拿走,起码要十年。”

我说为什么,她说因为人就是这样,顾得不顾失。

我环顾四周,周围的人很多,但是细看后发现也不是人,只是像人。此时老板娘也化作一只白鹤了,仍然笑吟吟的,说她能带我回家,我靠自己走不出去。

只看见周围的房子上,木头的窗子被风吹得乱摆,一层层的云雾离地面越来越近。此时有个不知道哪来的小伙跑出来对着老板娘说,我攒够钱了,能让我做我想做的工作,和喜欢的女生一辈子在一起吗。

然后后面就是小伙和两个女生的三角恋回忆(第三人称)

仙鹤落下来,说,你确定吗,这可不能反悔。小伙子说我确定了。于是仙鹤就给他做了一个法,他就位列仙班了,虽然是很小很小的神仙。看着这个小伙子,我估计,在这老板娘店里的应该都非凡人,大多是神怪之类的。

仙鹤又把一枚不知道什么东西交给小伙子,说,拿去给你喜欢的女生,这样她也能拥有神仙的寿命,你们就能在一起了。然后仙鹤便送我回了家。我躺在床上,入了梦。

梦里,那个暗恋着小伙的女生对我哭诉,她说男生负她,女生嘲弄她,希望我将女生的位置抢走,留给她。

我说我不会这个啊。然后就醒了。但我感觉很困,于是我又躺下了。结果在这次梦里回到了神怪聚集的茶楼里。那男女真是一对神仙眷侣,而且都不像是会负那女生的品格。我本能地觉得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后面忘了。

会根据歌单量身定制新音乐的音乐生成软件

梦见未来出现了一种生成音乐的软件,你做一套测试题,他就会根据你的测试结果还有你的音乐收藏记录为你生成一首歌,然后我梦见了他给我生成的那首歌

2022.3.23梦

和一个叫菜才才的帅哥定了契约婚姻,帮忙掩饰他和另外一个美女的爱情故事,这事他爸妈也知道,而且比起那个女的会更喜欢我(并没有想清楚为什么)
记忆开始于一场家庭旅游,帅哥要和美女还有父母一起出去旅游,但又担心暴露恋情,带上了我做掩饰,于是一切发展成了很奇怪的五人行。美女相当通情达理地在住宿时说要出去住,选定了一座大厦里的出租屋,180一天的价格。这间屋子梦里的我认识,说是自己以前住过,和别人合租才180一天的,虽然并不算很贵,但环境挺差,房间墙角会有黑色斑点。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留我一个假老婆下来一起住,真正的恋人反而出去住,但反正有空房间也无所谓了。
我回到帅哥的住处,正巧看到他坐在床上光着身子,看着正准备去洗澡,看到我进来了想吓唬我,但我抓起墙边一个爬山虎就朝着他扔了过去,爬山虎像漫画里的最佳打码一样给他身上重要部分遮了个严实,我很得意。帅哥恼羞成怒,喊进来自己的恋人要一起骂我,美女刚订完房还没走,进来瞅了一眼,说,什么也没看到啊,你着急什么。一瞬间我觉得她和我是站在一起的,不由得对着帅哥肆意地大声嘲笑起来。
帅哥的父母之后进来了,很担心地问我这样子好吗?我知道他们是在担心我的幸福,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什么的,但我其实没什么想法,我笑着说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又不喜欢他,还有钱拿,叔叔阿姨不用太担心我啦。

2022.3.19梦

梦的最初我是一名宇航员,每天要和大家一起锻炼,为坐火箭要面临的巨大的引力变化做准备,在一段时间的准备后我坐上了火车。这趟火车是在山的外围行驶的,轨道像人造的悬崖一样绕着整座山向上,等到驶向山顶的时候就会飞出去,飞向宇宙。由于宇航服相当笨重,我不想在一开始就穿上,而是穿着自己的便服在车里跟各位同僚聊天,等到火车开始加速的时候已经有些来不及了,我坐在座位上感受到了疯狂的颤动,好像下一秒我们就要冲向太空一样,而没有穿好宇航服的我将会被甩出座位变成肉泥。我慌慌张张地穿着宇航服,但是太紧张了手脚不协调,不是被裤子绊到就是拉不上来衣服,一切都很紧急,好像已经无力挽回一样。
不知最后我们去没去成太空,中间经历了一些像是出门旅游一样的记忆,但是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最后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庭院,有着红色的屋檐和遮荫的走廊,走廊的旁边就是秀丽的人工湖,还有假山。我像是要寻找什么人一样,到处问着谁谁谁在哪,一会儿问步临风,一会儿问公子景,但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最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去问门房,这院子有没有一只白狐狸,门房受了惊一样不肯回答我,还是路过的他们家小姐听到了我的话,像是很开心一样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带你过去。
小姐看起来十三四岁左右,真的是花一样的年纪,穿着粉红粉红的袍子,圆圆的脸从毛绒绒中露出来,红彤彤的,看着便是惹人喜爱的模样,我也不由得对她有了不少好感。小姐带我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这里写着休息室,但是推开门之后是卧室一样的布置,有置物架有床有衣柜,就是狭小了许多。在床上正躺着一位相当惊艳的美男子,银色的长发金色的眼睛,蓬松的狐狸耳朵和尾巴正在摇来摇去,看见小姐进来的时候似乎相当高兴,但是看到我的时候又露出了非常嫌恶的眼神。
他凶巴巴地问小姐,怎么今天的午饭送过来这么晚,我都要饿死了,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根本没有对她不满的意思,只不过维持面子罢了。小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抱歉啊刚才家里聚餐一直不结束,我没法直接跑过来。白狐狸又问,这家伙是谁,为什么把别的人带来这里?小姐说,唉没有没有,她说要找白狐狸,我就带她来了,她是不是认识你啊?
而我愣愣地站在一边,突然一些陌生的、没法确认是不是属于我自己的情绪涌了上来,我总觉得我很喜欢这个白狐狸化成的男子,我真的很喜欢他,我是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因为不想他经受磨难,活得很痛苦,但我也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眼前的他喜欢的无疑是这位天真可爱的小姐,我在他们这里不过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奇怪人物,哪有资格插入他们之间的关系呢?我肯定也不甘心继续喜欢一个心有所属的人。
我强压下苦涩说,我确实是来找你的,长话短说,我知道妖怪在这里是被歧视的,你是这家人为了你的力量还有小姐的坚持才得以留在这里的,但他们依然对你很不好,是不是?
他看着我的目光立刻警惕起来,但我只是摇摇头,准备继续说下去,但是在这时候忽然一个中年女人闯进了房间里,她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拥挤了,她指着白狐狸说你在做什么,都给来做客的客人看见了你的模样,真是要丢光这个家的脸啊。我这时候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的家人正在另一头的餐厅和这家人一起吃饭。
白狐狸明显是气急了,龇牙瞪着这个女人,我知道他很骄傲,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小姐看起来也很生气,但是对着长辈不知道怎么说是好。最后是我这个无牵无挂的人走上前去揪住女人的领子破口大骂,我说你有没有脑子,好端端一个漂亮的狐狸给我看了就看了,丢什么脸了?你们家能有这么漂亮一只妖怪待着该感到庆幸才是,他伤害过你们家的人吗,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他不是一直都好好待在你们给他的这个破房间里几乎不出去吗,他做错什么了要被你这样说?都什么年代了,能不能转换一下思想,别再看到妖怪就觉得要死人了行不行!能不能尊重他啊!
我说的很愤怒,声音也很大,骂到最后嗓子完全要哑了,还在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的骂。女人看起来吓傻了,一动不动,白狐狸和小姐也愣愣地看着我,他们大概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激动吧,或者不明白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事,但是我这么喜欢他,为他骂几句不是很正常吗?
最后女人慌里慌张的跑掉了,白狐狸看上去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这个为他这么生气的怪人,我也懒得理他,多看几眼说不定我就没法狠下心把他拱手让人了,小姐则是非常担心的接了水过来给我喝,问我你还好吧?我喝着水大喘气说没事的,我会去和你家里的人谈谈这件事,他们应该不会不听我们家给出的意见,我还要写封信留给你们。
于是我拿起笔写,头两句是祝辞,我原本写的是,给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白狐狸,我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一个人,但我想了想还是划掉了,留着这些坦白的心意给谁看呢?最后改成了我是你的粉丝,我一直很喜欢你,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这算半真半假吧。我写了很多注意事项,全是以后白狐狸会遇上的情况,我告诉他们遇上了就按着信里说的方法去做,不然就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小姐很感谢的收下了我的信,我想那我接下来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在出门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外面正好的太阳,下意识回头问了一句,太阳很好,你们不出去一起走走吗?小姐正想点头,我就又自己接着自己的话说道,啊我忘了,你不能晒太阳是吧,是会忍不住发狂来着?小姐有些奇怪地跟着我的视线看向白狐狸,我看见他一副惊讶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想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这件事应该是他之后才和小姐说的,但我就是知道。
小姐担心地跑到他面前问怎么会这样,他原本复杂的眼神在看到小姐后立马被喜悦和幸福填满了,他搂着小姐语气轻快地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我们挑阴天没太阳的时候出去就好了嘛。小姐在他的大衣里好不容易探出了头,开心的钻来钻去。两个人其乐融融,谁看了都要说一句以后他们会很幸福,我也必须这么承认,但实在太痛苦了,最后我还是急匆匆地离开了。
后来不知多少年后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白狐狸背着似乎是走累了的小姐在外面散步,他故意挑银杏树遮住了的荫蔽的地方走。小姐看上去大了几岁,已经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被他背着就很顺势的靠在他的后背上,时不时伸手出去想要接住落下的银杏树叶。
我不知道我这是个什么视角,只知道他们后来肯定在一起了,还过得很好,只是这个世界里没有我的位置。
我猛地清醒了,好像刚才的穿越不过是我的一场梦,我看见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天蓝色封面的书,翻开扉页,好像是喜欢我的作品的粉丝们自发为我准备的合志,扉页有主编写着对我以往各篇故事的感想,有落魄的天使的故事,有男人在深夜的车站因为痛失所爱放声大哭的故事,还有好多的故事,还有一个叫林克克的角色,但我都没印象自己写过,拿在手里只觉得过分沉重且莫名其妙。
我再往合志的后面翻,翻到了一副配图和一段不知道是谁写下的文字:不要在深夜睡下,因为那时候海底的企鹅们会喝光所有的色彩,然后涂在星空上,画出第二天的样子来,假如那时候睡着了,就会觉得每一个明天来的都很理所应当。

无题

我住在正门被掩在一堆树冠后面的小区。

我养的小鸟快饿死了,但是手边没有可以喂幼鸟的饲料,于是我把鸟递给巢里的鸟妈妈,幼鸟就长大嘴叫,鸟妈妈伸长了她的喙,把幼鸟的肠子啄出来,喂给小鸟。鸟的血溅到我手上,我开始害怕,把鸟扔在客厅的课桌上,我知道养什么东西都养不活。于是我去洗手间想洗掉手上的血,一照镜子发现血还溅到我的衣服上,我满脸是血。

我把血全洗掉了。

出了房间,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是一只侧腹有个洞的老鼠。是我养过的老鼠,但是应该已经死了,怎么会在这?

老鼠缓缓爬到床脚,进了床底。鸟也出现了,在桌子上,冲着我大叫,叽叽喳喳的很吵。我把家里人叫醒,说家里好多动物尸体,好像都是我养死的小动物阴魂不散。她说哪有的事。然后就下床出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拦住她。之后就没见到她回来。之后不知怎的我就逃开了,逃出了小区,坐上了一辆没有标识的出租车,到了江边,上了船,船上大家都热火朝天地聊天和玩游戏。

还有一个开在船上的饮品店,饮品店里没有人。我就进去想看看情况,结果突然有人点单,于是我莫名其妙成为了这个摊子的员工。然后开始做饮品。不知怎的原料总是很快会过期,一过期,来不及换,顾客就会生气,其乐融融的氛围就消失了,开始到处是血,还有精神错乱的人们。我在船上闭眼,再睁开,又没事了。

我想,如果我又搞砸了,就跳船,应该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就去试了,从甲板跳进水里。然后出现了一个蜥蜴人,告诉我诀窍之类的东西,就是做啤酒,加奶。我说船上好像没有那么多牛奶,蜥蜴人就把船上的未知生物切开了,白花花的肉,放在水池里就像牛奶一样。

突然间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说,这次做这个不同寻常的梦,是因为有一个意识进了我的梦境,被那个意识影响了,所以梦变得很奇怪,现在带你回去。进了一个像虚空一样的隧道里,醒了。

那个意识是口口口口口,也就是我的校友。

乌克兰纳米机械病毒吸血鬼危机

梦见自己在乌克兰的一个广场上,突然爆发了一种纳米机械人入侵危机,许许多多纳米人降落在广场上对人发起攻击,被攻击的人精神错乱也会开始攻击周围的人,我就躲到一处地铁里,坐着地铁到了郊外,然后坐上一辆警车逃命,后来来到了一个用商场改造的避难所,里面有很多避难的人,一开始很安全,有人甚至在组织播放电影,后来纳米人渗透进了电影院,发生了很大的骚乱,有人被纳米人感染了,有保安试图制服被感染的人,其他人都在拼命逃命,我逃到商场的另一栋建筑里,发现里面的人被感染变成了纳米病毒吸血鬼,然后我抄起一把钢尺砍下了一个吸血鬼的头颅,梦境结束了。

中午做的梦似乎是曾经的梦的接续,我在梦里突然害怕着黑暗。我在梦里找人分析我的梦里出现了什么。我梦里心律不齐。我在梦里却感觉我其实不在梦里,我知道我大概醒着,时不时。

2022.3.1的梦

我梦见我是特别的种族,我和我爸爸还有奶奶,我们三个都有特别的能力。
先是不知为何我被警察追捕,我开始一路逃亡,躲进地铁的电梯隧道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可以变成电梯传送带上的一颗小金属,跟着传送带运输。我轻车熟路地变成每条电梯扶手上的小金属,跟着逐渐向下的电梯逃离警察的视线。
也许是到了地铁里,但是这里却有马路和红绿灯。我从金属颗粒变回来原来的样子,然后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大叔当面打了个喷嚏,口水喷到了我的围巾上,亮晶晶的,我最初很恶心也很嫌弃,但是随后我发现,就凭着这点口水,我可以变成这个大叔的样子。于是我一路上变来变去的逃脱警察,幸运的是,每到我变化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都会出现下一个让我可以假扮的东西,就好像过马路永远都有绿灯一样畅通无阻。
我找到了爸爸和奶奶,跟他们说了这些事情,我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聚会,但聚会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又被警察盯上了,这次还是三个人一起。我们三个马不停蹄逃亡,值得一提的是路线竟然还是我自己一个人逃亡时候的那条。爸爸和奶奶不会变化的诀窍,但是爸爸学得很快,我就跟奶奶一边逛超市一边解释:接触到一个事物的元素的时候,你就可以变成这个元素,变成这个元素意味着你可以变成这个事物,因为事物是由元素组成的。我不知道爸爸买了什么东西,好大一包,给了收银台三百多钱,只找了一块钱。
我们同样下了电梯,然后在人流里穿梭,但是这次我们就没有我上次那么好运了,除了电梯扶手,几乎没找到任何可以变化的机会,甚至我们在电梯扶手上偷偷摸摸前进的时候,警察就站在电梯后面。我们用原本的样貌一路逃跑,最后被警察堵进了一个升降梯里,只要开门,外面就是警察。
我很害怕地握紧奶奶的手,但是爸爸看上去不怕的样子,他站在我和奶奶前面,抓住我的手臂跟我说,来想象家里的大门长什么样吧。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跟着去想,很努力地思考了一段时间过后,我突然发现,面前的电梯门变成了家里大门的样子。爸爸说:这也是我们的能力,只要你能够想象的出大门的确切样子,我很激动的回答:那这方便多了!
最后我们推开了门,直接回到了家里。有了这个能力,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被警察追捕了,这还不好逃吗?

短述其五

我借宿于一家五口的马来西亚人家庭,这是个重组的家庭——父亲与母亲情投意合,家中没有老人,只有三个孩子:姐姐、妹妹和弟弟。令人费解的是,这个贫穷的家庭却住在两层楼的水泥房里。家中曾经有个保姆,但后来死得很惨。孩子们所在的学校发生了帮派械斗,放学前一只偷溜进来的白狐狸想和人类成为朋友,却被强碱烫去了皮毛和耳朵。我将受伤的狐狸劝走,回来时发现父亲的眼疾突然加重,母亲仍然不见踪影。至于姐姐、妹妹和弟弟——我后来忘记他们患有什么病痛。这个家庭的每个人似乎都被某种看不见的阴影笼罩着,各自承受着不同的缺陷与伤痛。

飘到了很遥远的宇宙

从地面飘出了地球,再从地球飘出整个银河系在飘到很远很远,不知道什么地方……地球已经缩小到看不见了,非常的不安,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最近更新

10.11 修复头像错误

10.11 YUME 上线


意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