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做梦了

我考上美院了

小时候

从很小就开始不断被三个梦缠绕,一次又一次从梦里哭醒。它们不断重复,偶尔向前推进一点点,做了可能一两年以后?我已经慢慢能意识到我是在梦境,于是开始尝试在梦里寻找出路,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这才会让自己更快从噩梦里醒过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做这三个梦了呢?我也记不清了,或许是爸爸回家了,我可以安心的睡在他们旁边以后吧。

1. 我在一个所有地方都被超大的毛线团覆盖的世界,我需要一直一直滚毛线,把散落的毛线全都滚起来。但是我怎么走都滚不完,可我又停不下来,规则是我滚完了才能和爸妈见面。无数次已经能看到妈妈在下一个街角或者就在旁边了,但是我依然要不断往前走,怎么都碰不到她,也没办法和她说话,非常着急。不恐怖但很无力。这个梦做了很多很多次,有时候是从头开始滚,大部分情况下我都知道我已经滚了很久了,刚开始的时候会很努力,后面就知道完全没用了。所以我会开始用放声大哭让自己从梦里脱离出来,这样或许可以真的看见妈妈了。

2. 全世界都被一种看不见的虫子寄生了,像龙猫里的黑色毛球(恐怖版)。大家都没办法分清楚身边的人是不是原来的人,还是已经被寄生了。最开始做这个梦的时候都还是在找地方藏起来,抵御被虫子寄生。后面就一直是我和爸妈在一起反锁在他们的卧室里,那时候全世界只有我们三个是正常人了,外面会不断有人敲门伪装是正常人类,然后开始砸门。再最后,每一次梦境的结尾,我突然回头或者在和爸妈说话的时候发现,他们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寄生了。我不知道前面的是真正的他们,还是早就开始假装了,或者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3.这是不断发展的梦,每次剧情都会再往前推进一些。老家后面有一条港,过了港对面有排房子,梦到我去那排房子的一户人家参加葬礼。很晚很晚了,结果那排房子在的路上突然开始出现很多很多鬼,开始追我。我就躲在办葬礼的那户人家里,他家的门是那种很老的木头门,门上还贴了门神,一开始门神是可以抵御外面的鬼的,可渐渐就会失效了,鬼会不断从门缝里悄悄溜进来。在梦里我从未被抓到过,因为我知道被抓到就会死。鬼进来了我会想各种办法跑掉,有时候是躲在棺材里,有时候是跑到其他房间,有时候是从窗户翻出去,有时候是从港里想游回去。我在梦里知道,只要我回家了就安全了,可我怎么也回不了家。这个梦做到最后,我已经知道我是在做梦,开始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不被抓到,再过一会就醒过来了。但是同样的,梦里的鬼也知道,他们不会说话,但是他们明确告诉我:会一直在梦里等我。

小时候这段时间,每天都很害怕睡觉,害怕又做到这三个梦,但无可避免,我战胜不了我的恐惧。

(划掉 ),清醒的,忘记的梦#1

我刚睡下,突然就被一个我认为熟悉的声音喊醒了,我从床上醒来发现刚刚是睡着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未来的我不想让我睡下,但是我刚导完,太困了。
我又醒了,我怀疑我失眠了,但是我发现我好像不在家了,清醒梦还是穿越了,魂穿还是身穿,我闭上眼睛尝试感受到了呼吸和身上被子的压迫感,我立刻明白了是处于清醒梦和清醒的边缘,接下来我发现可以在梦中造物,吟唱魔法,以及使其他人出现在面前,我尝试飞行,但是却不行,跳跃也可以,在跳到最高点的时候我可以依靠“惯性”和想象力飞行一点距离,但会控制不住缓缓降落,我的感知存在距。
周围的环境是一个很温馨的柔光树屋,树屋正面是一个被炸烂的空心泥巴堆,我一下就想到这是个缩小的炼金术小屋,我刚刚就是被这个小屋里的东西炸晕过去的,我走向小屋,身体下意识的缩小了,身上和泥巴小屋同材质的泥巴土块纷纷掉落,我感觉到现实中应该是蹬被子了,泥巴小屋里的布置熟悉且陌生,我明明知道一切的摆放臂展也可以随手拿到,打扫工具也在魔法的掌控范围,但是瓶子罐子水晶金属燃料生物质,我都不知道作用,在一个圆圆的工作台上,我看到了一个钢板,上面标题有三个字,但是我只看到第一下能看懂那三个字是我的名字,下面还有其他内容可是越用力看越看不清看不懂,我扭头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翻找无果后,再回头看这个写字的钢板,变成了羊皮纸卷轴,写的东西也变成了类似炸弹的东西,我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但是却知道是什么,我找不到想要的东西,但是知道这是梦境,只好盯着这个小屋倒着走,我走了几步,背后撞到了东西。
我下意识的扭头,梦醒了。

飛入虛假的真空

在我曾經的校園裡,或者説我還生活在那校園裡,但如今不是了。

那個傍晚,沒有太陽或者雲朵,但有一片緋紅的天。那片天相當的紅,深紅,或許折射出一種血色,把萬事萬物都照的通紅。我仍有感受,那紅中掩著絲縷獨屬於夕陽的橙色。我確信我看到了,不是用眼睛,它就是有,我感受得到。

我記得沒有風,可是有空氣拂過我的臉。那當是一個十分燥熱的夜晚,溫度絕稱不上涼快,但很舒爽。我的心情也很舒暢,在深紅的空前伸展,伸展。

周圍沒什麼人,我看見路燈稀稀拉拉地亮著,遠處傳來沒有源頭的隻言片語。我行走,奔跑起來,然後浮了起來。

那是一種很新穎的體驗,我能感受到我的身體逐漸擺脱不捨的大地,搖晃著升入空中。我幾乎是狂喜的,身體和心靈都前所未有的舒適,我切實的體驗到了不屬於人類的喜悅。儘管我飛的很慢,倒不如說起步很慢。我的速度很快,升空時卻遭遇了巨大的阻力,我摇擺身體,擺脱了那種滯黏的氣壓,在空中站了起來。

我可以看見我的同學走向教學樓,教學樓的側面是一塊巨大的空地,她們從那裡跋涉過來。我飛回了宿舍,用不曾想像的速度,在宿舍的上空停下。

“餵!你們看我呀!”我大喊。

樓底下,我的幾個同學抬了頭,驚訝的表情鼓舞了我。我於是又很快的飛回了教學樓附近,在空地上空盤旋著,和她們搭話。

但我不滿於此了,我飛向教學樓中一個不存在的樓層,停在了一間教室前。那扇門平平無奇,但當我打開走進去,前面祇有一個狹窄的通道,和另一扇被貼紙和封條貼的亂七八糟,將要被覆蓋掉的門。

我知道我已經足夠資格,於是大步邁進門後的真空。

那裡及其,相當的狹窄,僅供一人通過,但無限的向上延伸,漠入高空。牆紙,也許可以是無形的屏障,體現出發光的黑色,上面有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牆上,排列著數不盡的門,一扇接一扇,不斷的有人進出。祇有知道自己目的地的人,才知道要進入哪扇門。

人們在真空中攀談,我聽不見他們言語,抑或是聽不懂,懂得不盡然。但沒什麼好在意的,我又一次升空,這次輕鬆百倍。

我來到前臺,取走我的鑰匙,飛入高空中我的門前,離去。

門之後還有其他的事件,但在我醒來後變成了難言的空白,消失在腦模塊的角落。今日一言,我輕鬆許多。

第一次正式见面 第一次清晰的梦见他

梦里我去赴约,他来找我。
我住在顶层六楼,很老旧的四合院里的一栋小楼,明明我从未去过这样的地方,但它突然在梦里成了我的家。墙面是绿色的小块的墙皮脱落,楼梯是红色的扶手,灰土色的台阶,我的家里长什么并不清楚,门确实不锈钢的敲起来哐哐作响的防盗门
我已经下到了五楼的拐角,但突然意识到刚刚有人和我擦肩向楼上去了。我回头看到他在敲响我的门,完全陌生的面孔,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都从未见过的人。
非常的少年而可爱,卷卷的头发(像我的剪短版),亮亮的笑着的眼睛。可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立马很自然的说:噢,是你啊,怎么上来接我了,不是我自己打车嘛?而且你怎么突然长这样了,应该很成熟老派才对。
他说了什么已经模糊了,或许他什么也没说。

一个连身体反应都和梦对上了的梦

我刚刚想到自己以前不知怎么想的想做好事杀了一个杀人犯吧,我记得是从一个那种三楼 然后底下就是游泳池的地方推下去然后拖到泳池里确保死掉的 我记得他还撞到二楼和一楼的护栏在空中翻了几圈 掉到地上 那时就我一个人因为他当时好像是那种巡逻保安吧然后我刚好短期住在那里 我知道他杀了很多人 是绝对不能留在世上的坏种,我杀了他拖水里后确认了下是死透了就走了上楼了 当时还想着掉下来时还撞了两次 人肯定没了吧 结果我错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下楼后 结果听到了一点回荡的苟延残喘的声音 你知道我当时尼玛有多害怕吗他人尼玛还没死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下都下不去 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入侵性思维已经开始播放幻觉般真实的他现在抬起血淋淋的头看到我了的眼神的画面了 当时我就觉得我一定 一定 是死定了 为什么他没有死, 卧槽为什么为什么然后我的梦就醒了我真不该喝完咖啡心悸躯体化时睡觉的

在黑夢裡醒來就先看見了你

第一次夢見你,在一座天橋,那裡我很熟悉,但橋下明明應該是車流,為何變成了水流?你站在橋上,人群中,影影綽綽一抹顏色,我看不真切,我總覺得那是你,你站在橋上看遠處,我站在腦海裡看你。

第二次夢見你,那是我第一次嘗試所謂出體,我拾級而上,是一所打烊後的餐廳,我沒去過,你站在吧台前,看了我一眼,然後我醒來。

第三次夢見你,是我第四次,還是第五次嘗試出體、為了再見你一面,我推開那扇沈重的鐵門,你在門後,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模樣。

第四次夢見你,在學校出租屋的樓下,我拽著你的衣領——你穿的是我最喜歡的、不翼而飛那件外套,狠狠打了你一拳,你倒在地上,接著又是一拳、又是一拳⋯我又覺得指骨隱隱約約在痛了。

第五次夢見你,是一所舊校舍,哪裡的舊校舍?我不知道,已經停用了,自然也沒有電,外面在下雨,天很陰,幾乎什麼也看不見,走廊有不可名狀的怪物在狩獵,你拉著我的手,我還記得手心的觸感呢,從一間房到另一間房躲藏。

第六次夢見你,我這一秒迷失在卡瓦格博,下一秒在去荒郊野嶺的大巴,你是同乘的遊客,我拉著你到洗手間的鏡子前,一遍又一遍問你喜歡我嗎,在快要得到答案的那一刻夢終止。

哈哈。。

抽到一个八音窍,思考换不换新红发的时候打开背包发现还有三十个八音窍

On Frail Wings of Vanity And Wax

在中学里大家都变成了绿色的僵尸,病毒是alesana的专封,差点被咬但是跑出来了,看到另一个自己逃在前面,外面是一片荒地。

大固癌

我梦见我们家里一群人(忘记了是哪些人)要拍照,但是我和妹妹发现妈妈不在,便去找她。然后我们在一个露天厨房(妈妈以前在甜品店的厨房工作,这个露天厨房的不锈钢器材就很像她以前工作的环境)找到她。我和妹妹问妈妈为什么不去拍照,但我发现妈妈的脸跟平时的不太一样,好像苍老了很多,也像整过容,下槽牙整排露出来,感觉快要掉下来了,她看起来很虚弱也很悲伤。她在对着电话好像在跟什么人倾述着什么,也好像在故意让我和妹妹也听见,她说:”你们爸爸什么事也没有,但我有大固癌。“(梦里她说的就是大固癌三个字)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悲伤,想放声大哭,然后我醒了。
xi

排队,游乐园,帮助,丢了(2025.5.12)

1.一个班里,在排队,类似是得分制,如果得分少,就会被拉到队伍最前面
我因为一个意外被列入这个另我很羞耻的行列(但是仔细想想并不明白为什么要羞耻)
2.去游乐园(春游?),我没有去玩,而是在找人,好像是在找男朋友,他和我同班,但是当时他和他的朋友们去玩了(更奇怪了为什么他自己去玩了还要找他)。最后在一个场馆外面看到了他的朋友们,他们说他还没来,让我等等他。我坐在阶梯上,穿了一双白色的平底皮鞋,很舒适的那种。手里还拎着一双靴子,很好看很精致的那种。应该是想见他的时候穿那双靴子的,但是靴子本身穿起来不舒服不能一直穿所以来的时候穿了平底鞋。
他们走后我独自坐在台阶上等他,过程中换上了靴子。还没有等到他的时候,起身去了游乐设施旁边,走着走着就到了门口,出了门之后去了旁边的一个小店铺里,看到了外婆,意识到我是跑来给外婆帮忙的。帮完回到游乐设施的台阶上,他没等到我所以先去别的地方玩了,我低头看脚上,脚上刚刚换的靴子又变回了简单的白色皮鞋。
我再次坐回台阶上,犹豫是不是要换靴子。
xi

隐藏(2025.5.11)

1.一辆有好几节的列车,不同的车厢人的地位不一样,类似把人分了三六九等
我从最后面进入车厢,不断通过车厢里的人的语言了解这个车厢的规则和可利用的点,随着不断往前车厢里的人性格也不断变化着,也越来越警惕。为了不被发现我给自己的身份是工作人员,不属于这里但是服务于这里。
梦的最后没有进入最前面的车厢,所以我也不知道所谓最上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在做准备储备工作时,当帘子被拉开的时候我看到了那边很繁复的车厢布置。
(像是恐惧)
Zzz

在探索梦里地图时反复死亡轮回

梦里我在宿舍床上醒来,那感觉很真,和平常没什么俩样。但是宿舍不太一样,第一次醒来我们睡在离地面三米高的地方,头顶还有三米才能够到天花板;第二次醒来它变成了男女混住,来了两个文静的男生,但舍友好像都没什么意见。
一切都很真,但我感觉陌生,这个宿舍的变化预示着外面也在发生变化,所以我想下床去看看。
在梦里,出了宿舍右转,会到小时候小区的游乐场,如果继续往前走,好像会遇到不妙的事情,我在那受到了第一次来自怪物还是什么人的威胁,然后初中物理老师在那条路上跳出来赶走了它们,慈爱而严肃地劝说我不要过去。我想,也许我该去问我的社团社长那里到底有什么,因为他很强,而且经常四处探险,一定去过那里。

如果出了宿舍直行,会到小区游泳池的路口,但墙壁是苏式园林的,装修的很典雅。梦里没有白天,我直觉地觉得沿着墙向右边走是安全的,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些张灯结彩的小吃店铺。如果进入高处的泳池(实际上不是泳池,是高空园林),就会危险重重。我好几次应该是在这里挂掉了。有一次我的男朋友来了,我终于在他的护送下来到园林最右端的一座废弃教堂,教堂里有很多超现实主义的展品,观展的大多数都不是人类,像衣冠楚楚的外星人。
记忆尤为深刻的是,下床次数越多,来追杀我的生物就变得越积极。
我记得自己很痛苦,虽然不清楚自己具体怎样被杀,但我拼命嚎叫、奔逃,呼唤一切我觉得靠谱的人的名字。第一次我找到了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可是她对我的危险境遇没有正确认识,走进了一家餐厅,说先吃个饭再来救我,所以我死了。

后来我呼唤起我的社团社长,一边逃一边喊。梦是很真的,我甚至害怕这幅凄惨的模样会让他感到压力,但还是被迫这么做了。六声声嘶力竭的哭喊后,他从游泳池上空冲了出来,一剑斩开了抓着我的怪物,问我哪里还有危险。可惜的是,后来不知怎么,我们又分开了,所以我又死了。

再后来几次醒来,我放弃走出宿舍,而是想要呼唤舍友,而且是真实世界的舍友。但这是个嵌套梦,我每次在“真实世界”弄出的动静并非真实,来救我的舍友也会在最后一刻变成怪物,揭露这还是个梦的事实。

我喊得嗓子生疼发胀,胸腔麻木,全身失力,尊严和自信全部丧失殆尽,可是我醒不来。最后真正醒来时,我第一个想法是:绝不能睡过去。旋即而来的第二个想法是,梦醒了,痛苦很快就会烟消云散,有如无物。所以我喝了一口水,发胀的嗓子好了些,我想是因为空调燥热,而就在我分析这个的时候,梦境的苦痛已经无影无踪了。
xi

见人,宿舍历险,旧楼事件(2025.4.29)

1.(其实具体不记得是哪天做的梦了)
梦到了在一个商场遇到了也可能是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那个男生的。
出商场之后,在很晚的街上遇到了一个小学男同学,我问他男生宿舍在哪里,他指了指旁边的楼,我进去,爬上楼梯,脑海里浮现出305,然后抬头发现宿舍楼突然变成了很危险的楼,整个楼只有三层是有房间的,通往第三层的楼梯只是一些钉进墙里的生锈的钉子。进去之后找到了我想找的男生(男朋友?),和他腻歪了一会儿之后意识到现在有一件重要的案件,或是事情。
下一个场景就跳到了我出现在一家已经关掉的店面门口,我清楚这次的事件就在里面,而我认识主人家的孩子,是一个和我关系比较亲密的男孩子(每次梦到这个男孩子的时候都有种熟悉的感觉)。他和父母还有一个妹妹住在一起。是在他家的阁楼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来暗中调查的,顺便来看他。店面已经打烊,进去正面是一个壁炉一样的隔开后面作厅堂,左边右边是通向不同方向的楼梯,层级高度不一样且通往不同的楼层,我顺着右边楼梯上去,进了一个很简陋的小屋子,一个小小的房间有三个位置,两个床位,一个地铺;妹妹睡在南边的位置,地上和东边的位置没有人。她好像认识我,对我陌生感并没有非常强,而我转头能感觉到东边的位置是一直空着的,这时候我认识的那个男生(有可能是男孩)进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梦里的我希望他进来的还是因为梦里的剧情需要他进来的。但我不能让他的家人看出破绽(我是来查案的),所以也学着轻微残疾的样子张嘴口齿不清的讲话(感觉像是在他们家人面前我一直如此)。他见到我之后,给了我一个拥抱,很熟悉安心的拥抱,拥抱的时候距离够近妹妹听不到我们说话,所以我用我的正常讲话和他说了什么。之后我们三个坐在房间里,他说那是已经去世的哥哥的床位。之后就转到了我上帝视角看到店面左边楼梯上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急忙赶了过去,这时候的画面就变成了我的面前有很多个空间,不同空间就是这个楼里的不同位置,一个空间里是他的父母,在一个很黑的屋子里(这整栋楼到了晚上都很黑,除了兄妹两的房间灯比较昏暗),一个空间里是一个铁杆子的门,门外面有动静,而且不止一个人,通过观察确定了在白天有四个人进了这个楼躲了起来。我很快锁定了位置,是在阁楼通向阳台的地方,赶过去阳台(顶楼)时,四个人看到我之后都跳下去了楼旁边河里的一条船上。我也紧跟了过去但是一敌四,没什么把握。突然这时候他的爸爸(家里的男主人),穿了一身游侠的衣服跳下来了,接着我看到上帝视角里他一敌四,大概就记得这么多了

你是什么颜色

2022.2.14 梦到我是一个管理类的工作人员,负责观察人类记录活动之类的事情,可以看到人类的颜色。我的时间和其他人不同。有四五个还是小学生的好朋友,他们一起上学一起玩。在有一次他们一起过一座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我突发奇想,在他们上桥的时候,偷偷牵住了一个女孩子的手,领着她过桥。那个女孩子的颜色是天蓝色。我领着她,走到桥顶,这个时候突然烟花升起来了,我就消失了。作为管理人员,我本会修正我出现的记录,但是那天天本来很黑,我认为不会出现什么影响所以没有修正。结果后来我得知,在我消失的那一瞬间,那个女孩子回头,看到了一抹色彩。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或许可以这么说,虽然我并没有时间的概念,我在修正其他的一些记录时,被一群青年人围堵了,我这才发现是那个时候的那群小孩子。记得颜色很多,天蓝色是那个女孩子,克莱因蓝是一个黑长直戴着帽子的酷女孩,其他的有些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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