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奇幻元素梦(特别好看)

单车游行公路,路边看到一匹俊俏的黑马。骑单车进入森林,一个骑士模样的帅气男人骑着刚才那匹黑马找到我,言语亲切,幽默,而且他让人感觉很舒服,我往左走,他瞬间就能明白,跟我往左走,往右走也是一样;而且永远和我保持一个距离骑马,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

经典小说剧情他是另一个时空来的,让我赴命穿越去帮助君主杀神。我先和他在我的世界里转悠,带他寻找其他穿越人选,还教他抽烟。他的嗓音本来很好听,等到人都找差不多那天他的脖子就哑了,他说他只是被呛到,过不了太久就好了

瞬间来到了战场上,君主、那位骑士先生,以及我组织的穿越者等十几个人各司其职,围击尸骸堆中的巨大神明。

她,或者说祂,有女性的上半身,肤色像尸体一样惨白,但很干净;手腕以外,脚踝以下变成无数根黑色触须,延伸,蠕动;祂头上戴着一幅铁面具,看不清脸,披着一张锁链,像婚纱一样,头发完整,干净,长而卷;他腰间有一把佩剑,左手带着五六个魔戒和手镯的触须也缠着一把剑,用力挥舞,方圆百里被削成灰烬

战斗的间歇,巫师朋友挨近我。他告诉我在他学习魔法的路途中,在一座山洞里见过一位不受人崇拜的伪神,叫做式神,这位式神掌握一种能杀神的魔法,他虽然不确定这个魔法对眼前强大的神明是否有用,但值得一试。巫师朋友希望把我传送过去,让我向式神请求这种魔法

我同意了,巫师念诀,我就到了一座山的洞口,俯瞰山外,世界尽收眼底,狂风呼啸。我找到洞穴深处的一个黄色石砖搭成的怪异祭坛,我在祭坛的两个火炬之间下拜,周围亮起一圈绿色的发光魔法阵,式神出现,居高临下

式神的大体样貌,是一个长四五米,比例1:0.618的长方体,是一种金属的质感,有大面积的青蓝色锈迹,正面裂开七八只人眼,全视真理,他的周围还漂浮围绕无数只手掌石像,石像上大多有青苔,闪灭变换着手势,运动时留下红色发光轨迹,总体让人眼花缭乱

我又拜一次,和式神说了大体情况,祂看起来似乎没有听我在说什么,我正要失望回归的时候,他周围漂浮的手,围成圆形围绕在式神身边,两个相同的手对称排列,很有规律。一圈手,高速旋转,停下,逆时针接连泛起红光,每一个手亮起来我就听见一声敲击巨大镲片的声音。我拿起手机记录,没错,就是拿起手机

仪式完毕,式神主体的上方快速地出现一个红色发光法阵,一开始是一个魔法字符,然后字符向上延伸出枝干,分支,每个分支上结出新的字符,延伸,分支……像树一样,醒来后想想竟然还有点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的寓意。法阵爆闪,消失,接着式神所有眼睛翻白,然后身体爆炸

我马上带着录像回到战场,本想把拍下来的施法过程拿给巫师看,但是神好像看穿了我的意图,注视着我,我不自觉与祂对视,我看到了面具下面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那种眼神,是我在现实里都难得见的可怜楚楚

吓我一跳,赶紧醒来

颠倒

1、前老板良心发现,把欠的薪水全都发了
2、股市近期连续下跌,为缓和市场情绪,国家规定:股票交易软件即日起所有K线红色改为绿色,绿色改为红色

记录5.26时候的梦

我梦见我需要做一首曲子 必须在规定期限内完成我 一直在拖延我做完了鼓点和吉他的部分但是要求上需要两把贝斯 我不会  一直到最后一天我也还是没有完成 晚上我骑车上街又莫名躺在路边 身旁都是前一天下雨留下的积水 我背上都浸湿了中途被赶走 然后我就换一个地方躺 有人想和我一起分享drug 我拒绝了 因为我不想动 一直到天开始亮

我可以做好准备主动离职,但是不可以被迫没班可上。

过年期间,我奶奶给了我9颗还是11颗黄金豆豆,我就找了表叔(还是姑爷?不确定)陪我一起去银楼想要串成手链,刚开始找了一家,把金豆豆给了老板,老板让我们一会过来拿,我们就接着逛附近,发现附近有一家串手链串得更漂亮的银楼,就找原来银楼的老板要回了我的金豆豆去第二家了。与此同时,我发现我工作手机的钉钉账户被盗了,我能看到黑客用我的账号给别的同事发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信息,当时还在假期我就想着回公司上班了再找网络管理员处理所以当时没在意。
过了不知道多久第二家银楼说给我做好了,我一看发现我的11颗金豆豆全部变成了银的,我很生气,就跟老板对峙。吵了半天,还没讨到个什么说法呢,转眼没想到在银楼耽搁了这么久,已经到了要返工的时候了。我动过一念之差要不要找经理请假,但是想到我的钉钉账号被盗了,就想着算了吧。 (也可能发了条简短的信息?我忘了)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遇上了同组的其他几位同事,她们问我为什么不去上班,我跟她们说我钉钉账号被盗了,她们说现在已经没有我的上班名额了,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情况变得紧急了起来,我打开钉钉,跳过黑客用我的账号给别人发的垃圾信息,才猛然看到我经理在早几天给我发的信息,让我赶紧签到报名,不然名额就没有了(我也不知道上班为什么还要报名才能上),否则算我无故旷工,以后都不用去了。但是我看到这条信息的当下,“报名期限”已经过了,我已经被当成了无故旷工,于是我的同事和我一起草拟了一条“挽救信息”,想让经理再给我一次上班机会。(为什么梦里这么爱上班啊?!)还没编辑完要给经理发的信息,我就被真正上班的闹钟叫醒了。

0853

我的人生是一场雨季,阴暗闷湿,突如其来的幸福一晃而过,晾干了一整片森林。
童年在家后面的院子搭建了一个简单的秋千,到秋天荡上去就能看见金黄的麦田和翩飞的白鹭,院子里还有散发的一簇簇桂香。因为对干燥灰尘颗粒多的地方过敏,小时候的我在外面呆一会就要回家,人本身就是矛盾体,正是因为一直待在潮湿的空间,我反而喜欢呆在干燥的地方,老是抱怨潮湿的衣物黏腻在我身上的感觉。为了治病,母亲带着我在外奔波,鲜少回家,每次回来我都嚷着要住很长一段时间,每次回来我都会在秋千上留恋叙旧。现在好了很多,找到了属于我的“特效药”,它让我好受很多,不过我也再坐不上那架秋千,它太小了,也太旧了。那时是爷爷给我做的,现在距离他离开那天已经相隔四千六百五十天了。我也不必再哽咽,我长大了,在我偶然捡到那块爷爷留下的机械表时,在他从来没托梦给我的当下,在每一缕风都带着熟悉的气息后,我把表重新放回爷爷的墓旁,它依旧在转动,只是慢了我整整一天。
今后的每次相逢,我都会与君擦肩,只是再也不见面了。

农村

大概要回老家吧,妈妈、我和好几个阿姨,准备搭一辆公交车。
我先从后备箱上了车,妈妈和阿姨们在地上聊天,我找到座位坐下,后备箱已经关上,车要启程了。我手机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就连我拎上来的行李装的也全部都是布料,我猜我在做梦。

奇怪的公交车,内部是由潮湿的破木板搭成的,环境像是茅草房。车上还有两个年轻乘客,同样的口罩和黑框眼镜、死宅发型,身上穿着不同的扶桑花色,抱着背包拿着手机坐一堆有说有笑,似乎是好友。

我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他们两个好欺负,想欺负他们两个。我很排斥我这个想法,就提前下车了,两脚着陆在一个陌生的农村小巷。找到了一辆共享单车,在我靠近的时候音乐响起,就解锁了,我骑上就走了。

蜿蜒的水泥路小巷 尿渍 垃圾 水垢,我的后面有个穿盗版范思哲外套的黄毛骑小黄车带着另一位红毛,源源不断的黄色笑话 唐突亢奋的笑声 夹杂着诅咒祖宗的难听话。

一个紧身露脐T恤瑜伽裤黑长直的抹粉小妹从我和黄毛间穿过,紧接着那黄毛大声骂街红毛附和,小妹回骂,黄毛加速上去追那个小妹,我车上的一个东西被撞掉了,我没管继续走,反正是梦。

骑出小巷,到了街上,被夺舍了,我还在车上,但是变成了一个疯老头,注视着在人行道的坑里挖井的师傅
冷不丁对着师傅来一句“不要在那里干了,又没有什么好处”
师傅很无语:“我有工伤保险,有工资,况且这是我的职业,我不干谁干”
那老头用智障一样的语气重复那句话:“你一个月几千玩什么命啊”
师傅更无语了,没有说话,因为他只是挖个井,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事,说什么玩命,简直是有病。

老头继续骑,车轱辘碰到了挖坑留下的巨大石块翻了,车把断了,老头摔进水坑全身湿,他看向天空,看着观察着他的灵魂,也就是我的灵魂,大笑,身体换了回来,于是湿掉的人就变成了我。

我骑着断了一边的车把继续往街道深处走,路人嘲笑浑身脏水的我。前面的店铺让我感觉很不安,看得见几条赤膊大汉,他们说话,嗓音浑厚,冷漠。于是我往回走,先去把先前掉了的东西拿回来

骑回原来的小巷,我的东西没在了

我莫名其妙慌了,我不知道我掉的是什么东西,我知道这是一个梦,但是我慌了

那个东西不在了

随笔03

我坐在窗台上,这次我身处另一篇人生。中世纪的英国庄园,周边雾气漫漫,城外一望无际的绿茵地,时不时传来知更鸟的婉转。直到正午,潮湿了多日的云层才堪堪泄洒几缕日光,这没什么大碍,只要不再降雨怎么样都行,我极其讨厌雨天,还有雨后残存着那阵浓烈的土壤气味。除去这边潮湿的阴霾天,我还是很享受在这儿的生活的,自由,散漫,无拘无束,我可以坐在画室里消遣一个下午甚至一天。
在熟悉环境时偶然发现了顶层阁楼,推门进去能看见一盏铃兰吊灯和一片极大的落地珐琅彩窗,在光线的相迎下显得明媚温暖。窗外就是一展露台,整片草坪一览无余,可惜现在已然仲夏,如果是春天那么在鲜花的衬托下会显得那么美丽。我喜欢这儿的后院,种满了玫瑰,经常有侍从打理维护,让整个庭院干净整洁。
我也是偶然听见管家说,这边的女孩会在即将成年前送去婚约履行方熟悉习俗和生活,我不一样,我是父母移居带来的,因此我们一家只能居住在郊外,幸好那时父亲有点宽裕建造了一座庄园继续他的酒业,以此庇佑我们一家赖以生活,我则在他们的羽翼下得以自由。
我开始变得忙碌了,因为我有了自己的工作——教中心城的女孩们识字和学习。这是我偶然结识来父亲酒庄跑腿那位的女儿露西得来的机遇。我从来都没去过城中,叫卖吆喝的小贩,穿梭在人群中的卖报童,街边溢出刚出炉的面包甜点,如此平淡温馨的环境下女孩们的处境却无法自由,露西说她们这儿的女孩没法出门,即使在有需求的情况下也是乘坐封闭的工具下才得以一刻钟的喘息,这就是我为什么在大街上几乎没怎么看见年轻一点女孩面庞的原因吧。我问露西她是否有许配过人家,她摇了摇头,「婚约在我们这是象征权利的代表,我们这些普通的底层女孩很多都是家中为了生计以一枚金币出售的货物而已。」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好像又没变,直到卖报童撞到我身上我才反应过来,「你想学识字吗,或者一些其他的,像记账和写字这些。」「想,我们这没有婚配的女孩也有自己另起生意的,至少不用被一枚金币换取,如果我能学会也能去她们那务工替我父亲减少负担。」露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此后我们约定好时间,我教她识字记账,她每到庄园都会带一份礼物给我,有时是木头做的小人,有时是剑百合编织的手链,她的手很巧,送的礼物都是她自己做的。
露西学的越来越熟练,在一次午后她突然提出让那些平凡的女孩们学习的建议,我第一反应其实是退缩,因为在这封闭的环境,没有政令宪法的保护,我也不知道这些举动造成负面舆论的压力是否会影响我们,但是我后来想了想,识字摘抄又能怎样。我与露西就开始了我们的教育大业,她负责维护秩序,我负责教予日常学问。女孩们的欢声笑语终究让这片庄园恢复了明媚,她们有了生存的手段,不再沉没于世俗的洪流。父亲的酒庄生意也经营得风生水起,他酿造的酒受大众追捧喜爱,在这个地方有了一些声誉,我好像变得有了一点小钱和地位,但仍喜欢和这些女孩们一齐坐在草地上阔斧谈论。我把课业的权利交给了最自豪的学生,重新过上了自由散漫的日子,后来露西在城中开了家小店,生意还挺好的,我们偶尔会相约小叙,还有个金发青年一直追求她,她应该也该幸福了吧。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边唱歌,又飞去了。」

我重新打开彩窗,聆听那些知更鸟的歌声,打开画室的木门,吱呀声把我重新带回了梦里的第一天,恍惚间觉得这一切都如此的坦然,我始终是孑然一身的,幸福将我传递给他人,却总是在我身上淡然而过。

7.12早

我以后要如何直视房东
因为年金账单寄错了,我给房东发了消息,让他过来取,他收到消息立马从台湾飞回来了,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打开门发现他手里提着他从尼泊尔买来的毯子,他说来取账单,顺便帮我铺好地毯。
他把账单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开始给我铺地毯,因为家具占地所以他要裁剪地毯,于是他就坐着在地上裁,但是总是我站在哪,他的眼睛就在看哪,而且是我裙底,我特别害怕,我就蹲下来说,我也来帮你一起裁剪,他拒绝了我,然后起身走到我床边,把我放内衣的抽屉整个抱了出来。
然后我就醒了。

世界正中

向那长冬寒冬虚空世界正中
活在昼夜的夹缝

他说:杀手啊…

“所谓杀手啊…”

宴会厅中,
他轻轻地抚摸着,
面前小朋友的头。

“不仅仅要擅长暗杀别人哦。”
他温柔地笑着,缓缓将另一只手,
从口袋中伸出,指向不远处。

“还得学会,
如何撮合别人哦。”

两指轻轻一合再迅速分开
响指声在热闹中迅速消散

角落处,
一对刚才仍犹豫着,
是否邀请对方共舞的男女,
此刻身影正交织在一起。

7.12

小米给我签名,我拿了张很小的纸片子和一个很细的笔给他,他问我没有准备更好的东西吗,我说没有了,他在纸上写了行什么又划掉了,我跟他坐在一起很开心,脑袋凑他肩上贴贴,他不动声色地避开。可惜线下没办法离那么近,不然梦一定是相反的。

be destroyed

欲望像藤蔓一般攀附上我的眼,留下一个缝隙让我窥见光。原来等待的是时间无尽的回应,已经选择好自己的结局,或许只有死亡才能拯救,明明无时无刻厌弃苟存的自己,却在走向结局的前一步摇摆不定。「我对你常怀歉意,我在感慨自己生存的意义,你的存在一开始让我感到悲哀我却无法将你抛下,如果我能看见你现在如此不堪,我会悔于之前所做的种种。我是爱你的,但我弥补不了你的过去了,我爱你。」Cololia这样说,在狭小的窗户外递进一枚怀表,夹层里放着一张相片——像一个母亲写给雏鸟的信。
是的,Cololia正是这位母亲,她在我六岁之后便从这座囚笼中逃离了,仆人都说她为了别的男人私奔不再回来了。母亲给我的感觉是一层纱,她总是淡漠地看着我,不强迫我学习我不擅长的事,也好像不爱我,她那双美丽又忧伤的眼好似透过我在看别人。从记事起我与父亲没见过几次面他总是很忙,却很爱我的母亲,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给她带许多贵重的礼物,母亲也总是淡淡的,从来不去回应。到她离开的那一夜,也是我第一次听见她与父亲的争执,房间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激烈高亢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直到父母房间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破碎,夜晚又重归死寂。Cololia逃走了,跟一名侍从一起消失了,后面我再也没见过她。父亲却在我的记忆里多了位置,他总是让我学习一些我不擅长的东西,甚至是我用左脚迈步他也让我纠正用右脚,我不喜欢他,只要我没做好就把我关进楼顶的高塔,我总是光顾,那没有灯,只有夜与昼。我的父亲总是用他的话术在我这里描述母亲的卑劣和微小,让我务必不能像她一样任性妄为。我喜欢母亲,但是常年无人与我交流,我连反驳的话语都编织不出口。
在高塔上的第九百七十个夜,我又重新见到她了,Cololia,我的母亲。隔着石壁瓦砖,我依稀能看见她金色的长发飘荡在风中,像她一样肆意。她递给我一枚怀表,告诉我她爱我,让我在她走后打开,她的手很温暖。她走后我在月光的映照下打开那个怀表,里面是一张相片,是母亲抱着我的照片,背后还有一封折叠的信。结尾写道「母亲相信你的能力,并且一直在身边保护着你。」后面我擅长的东西越来越多,处理事情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我遇到了庭院木屋的管事,他是Cololia从家里带来的随侍,看见我的时候他还在处理院子里的白色玫瑰,也许我生得太像我的母亲了,他见到了我整愣了半晌。「Cololia是一位很优秀的孩子,她血脉优等,族中孩童众多,只有她做什么事都能非常出色地完成,如果当年没有跟你的父亲在一起她现在应该顺应她母亲的爵位。以前发生了很多事,你的母亲是我从小照顾的,如今她去了别的地方不在你的身边,你也千万不要怨恨她,她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姑娘呢,只是你的父亲…」管事说到后面摇了摇头,告退下去。
再长大一点我才完全明白,母亲身上的淡漠,是庇护我不受父亲利用,也是不爱他的证据。可能当初在一起是相爱的,于是有了我,直到后面发生的种种因果,她褪去烂漫的滤镜再看这一切,就是一场利益的骗局。但是她无法对我产生仇恨,我摸上怀表,感受到了母亲对我的爱。
「Cololia,我会接替曾经的你将这座名为荒芜的夜重新迎替白昼,这一轮血缘让我感知到你的存在,这是我替自己选择的结局。」

是一个自私贪婪的父亲为了家族利益骗取且选择与一位优等血脉的女子诞下孩子换取无尽名誉财富的游戏

2024/7/4

考前超绝松弛感 看完《陪安蓝》 你应该结婚了吧 我想 我该复习了
她时不时 悄无声息地 用手指戳我的侧腰
毫无防备 一激灵然后按住她的手 生疏地反击 有些无奈
她笑着 指尖绕着我别在耳后的短发 你看见我耳廓上的痣了吗?
在背上游走 绕过后颈 像拎猫一样帮我捏了捏 肆无忌惮地 若有若无地触碰左耳 我在闪躲 手上的教辅书拿不稳 耳朵原来这么敏感 很酥麻
我的心情 很怪 抗拒又享受?算不算欲情故纵
“你熟了 兄弟 ”
她笑的可真邪恶 啊 我的脸很红吗
她开始摸我的眼角 侧脸 下巴 脖子 很轻很轻
她的撩拨像在逗小猫 因为我也最喜欢 以这个手法摸小猫小狗
我别过脸 抱住肩 只露出眼睛 含含糊糊说
“?我怎么觉得 嗯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我没有告诉她 事实上我在感受 尽管本能反应着闪躲 敏感得像触电
她说我脸很红 我也不知道 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我想我会喜欢那些一触碰撩拨 全身都红的人”
-听起来很有趣 你遇到了吗
“没有”
“但最开始 你也是这样的”
因为我基本冷静下来 虽然有一瞬间我很想告诉她
我曾经喜欢她 并且我觉得她很漂亮
我说了 她其实很漂亮 但对喜欢闭口不提了
我知道 她只不过在玩 找个乐子
我庆幸那天状态好 还算漂亮

24.7.10

梦到自己去美国了,下了飞机,找到一个类似地铁口的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飞去美国。然后上了一辆露天公交车,车子行驶在一所美国高中(高中的建筑风格很像我的高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楼道里都是高中生,好像是周五下午,一些高中生准备回家,另一些住校的人在楼道闲聊,看起来完全每天学习压力(包括考试,家人,学校的压力),当时心里还在想到了美国会不会还要倒时差。
离开美国的闹市区,来到了美国的乡村,看到的却全是小时候村里的房子,身边多了两个人,我还对他们说:“原来美国也只是表面光鲜,乡下的破败程度和我在中国看到的一样。”(想起了那些变卖家产,去美国走线的人,其实去到哪里都一样,世界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并没有玩别的东西,就回到了机场,机场又很像大型商场在机场遇到了中国人开的店,又可以说汉语了,但是店员很冷漠,问她能不能微信或者支付宝,她们都是爱搭不理,点了一份薯条,遇到了一个很温柔的女人,是熟悉的感觉,但现实里绝对没有这一号人,她也回中国,我们好想同一航班,她还安慰我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不适应很正常,招呼我坐在她的旁边吃东西,感觉自己又像一个孩子。

2023/7/12 无题

整个宇宙开始慢慢地归一
开始加速,开始分崩离析
直到到所有元素和在一起
所有的事物都被中间的一个巨大黑洞吸引过去。
宇宙,开始统一了吗。

那天晚上我闲来无事干,
坐着一个会动的行李箱到处去游荡,
还挺开心的,享受着晚风,
看着周围人来人往

附近好像没什么人一样,
是个荒废的社区,
治安也不是特别好的感觉,很乱,
但是前面有个公园吸引了我
水好像很蓝,我开过去看了看。

结果发现那样的蓝,
是人工制造的大屏幕弄出来的效果
而且这也太蓝了。

我在一处小池塘边停了下来,
看着水面思考着什么。
盯着水面看的时候,
感觉到对面有一个人坐着轮椅过来了。

“爸,你的脚…”
是的,他也是我爸,
是这个宇宙的他,
我忘记他的脚是怎么弄啊上的这些。

“还好吧”,他一边换绷带一边和我说。
他的腿,我不晓得怎么了,
已经只剩一半了,被截肢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无所谓,又好像有所谓。

“不过总算是有希望了”
“嗯?什么希望”
“只要1个亿就好啦”他看看自己的腿,
笑着和我说,他的意思是可以做假肢。

在这平行宇宙(-87号)里面,
我好像和他见过,我也忘了,但是觉得很亲切。
临走之前,我问他们,你们的儿子呢,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宇宙毕竟和我不是同一个宇宙,
我想了解了解这个宇宙的一些事情。

“他啊,搬出去住了,现在在一个小便利店里面工作,
不过脾气很暴躁,而且学习又不好”

“我倒还是想回回他的。”
“这个简单”我妈说
然后就把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召唤到了一个玻璃间里面,
和我玩卡牌游戏,后来他输了,有点气急败坏,
吵着嚷着,后来疯了,打破了玻璃,
按着我妈的脸在一个网格状的窗户挡板上面使劲摩擦,
磨出血了都,很血腥

他下一个目标是我,
但是我的东西还在玻璃房里面,
所以我冲了进去,把行李箱开了出来,
逃离了这个地方。

这个宇宙可真乱啊
希望爸爸妈妈一切安好吧
我一路开,开回了我本来的宇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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