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姿势

在出去玩后回到一个地方,好像是社里的人把我搬到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好像是一个胳膊向下,然后就睡着了,睡了三天好像

2024.6

6.6因为不太想参加活动,所以梦到我连夜跑到广州,饼子和姣月接了我,我还穿着短裤短袖睡衣,所以他们还带着我去买长裤,我不小心把人家长裤弄脏了人家要我赔哈哈哈。
6.10梦到我虽然考试没过,但是前面的人有更好的发展我就上岸了,不过是当老师,好像教小学,我和小朋友说我打个响指你们就不许说话。后面不知道和哪个老师还是谁吵起来了。
6.14 梦到我在眼镜店配了一副眼镜,但是左边镜框断了,然后我去店里找别人。 店里有人说话我也想调节气氛,就开始学陈桂林说”时间差不多啰“,然后开始倒计时。醒来想我这是干嘛啊!               
6.15好像在国外一个海边的房间里,有个男生在床上睡觉,我坐在书桌旁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远处海浪被狂风掀得快要盖过楼房了,在深蓝的天空上我发现了一上一下两只白色的眼睛,吓了一跳。

3977

以后再也拿不出来的回忆就永远隔着横沟 六千江水不再越过 曾经誓下的三百梨树如今已开满遍野 我们再也不能相见 原来小时候说的以后这么近却又这么远 我们始终在学习道别也一直在离别 你不必哽咽 我们都是会忘掉的 忘掉你身上的温度 忘掉你说过的每句话 你的脸我也会统统忘掉 却记得那天雪下的很大 你替我系上的围巾 还有我们在门前走过的每一步

2024.6.13雪山

烈日炎炎,我和室友跑着去上课。我抬头看向天空,视野内突然出现了大片雪山。它就在那里耸立着,像是万年不变的风景。

后言:非常震撼的景色。不过我并没有亲眼看过雪山。

6.13

大白天的,梦见要回家了,还带了两身衣服,想着要不要把裤子的腰带也带上,还跟室友聊了两句天,然后就是到南京东路了很快就坐上高铁到家了。
那是哪一站下的车呀,感觉是在高中那边的地铁站。下去后都已经晚上了,妈妈也在旁边,妈妈指着路边一个店说之前在那里吃过饭,还买过黑色的皮筋,又说不对是前面一点的店那。我背着包跟她说“我没跟妈说我到家了”然后反应过来我身边的就是妈妈,我们还穿过了一个很黑的巷子,有个胖男骑着歪扭七八的白色车胎的山地自行车极速从我们身边路过。到了路边后妈妈就不见了,我打算打个车回去,想着之前都舍不得打车。路边有两辆车子,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中右边那个白车了,他们是一家人,那个车主很暴躁,开的时候还蹭了一下左边红车的车头,我看了眼刚刚金额不对的百度地图软件上打到的车的车牌号是这辆没错,但他开走了还开双翼。到家后看着像是白天了,下午四点多,家里没人,我在父母那屋不知道在搞什么,明日方舟跟d5联动出了诺顿的什么东西,会动,我还抱着亲,我右边有个大镜子看到我自己。突然觉得外面有人来了,我去门口看是妈妈在打电话,我很开心地说没想到我回家了吧,妈说早就知道了,然后戴上老花镜躺床上看手机,给我看qq空间,我说开一下竖屏模式不然对眼睛不好。

刑从连

梦见刑从连
穿一身警服 个子很高 逆光站在那
我和旁边的人说:“他是国际刑警刑从连。”

2024.06.12

2024.6.12梦到了自己在看动画片,动画片的内容是一个童话

动画片的内容:
有个小姑娘住在森林的蘑菇房里面。她的家在一条小溪旁边。她的姐姐是游泳健将。有一天,小姑娘从家里偷溜出来,她拿着小筐跑到小溪旁边。她想要学会游泳,就像姐姐一样,受到大家的夸奖。她把脚轻轻放在水里,溪水很凉,河床上有很多很多小石子,硌着她的脚趾头。她突然想起妈妈的告诫:春天的河水水位很低,是无法游泳的,还可能扭伤脚踝。于是小姑娘把脚收回来,她开始把河边的小石子挨个收集起来,放进自己的小筐里,似乎这样做,河水就会变深。
小姑娘家旁边新搬来一个邻居。和可爱的蘑菇屋不同,邻居的家是由沙子、混凝土、石头和玻璃组成的长方体。这一天,小姑娘去拜访邻居。她敲了敲门,木门很快被打开。她也看到了邻居的样子。那是一个高高的男人,全身穿着黑色的衣服,大衣包裹住他的身躯,他的脸上有很多胡茬,表情冷冷淡淡的,似乎没有一点情绪。他走进屋内,小姑娘跟随他的脚步进去。房子里面用玻璃做了一圈室内墙,与外面的木门相连处又做了一扇更大,颜色更深的云杉木门。房间内很空旷,暖黄色的烛光在房间各处,点亮了整间屋子。男人坐在餐桌旁的凳子上,这是房间内所有的家具了。小姑娘走到男人面前,对他说:“叔叔,请帮我实现我的愿望。”
黑衣男人撑着一篇荷叶站在森林里。他答应了小姑娘的请求,因此他决定找朋友借一辆汽车,这样他就可以去森林深处寻找材料。他走在石板路上,路的尽头有三栋房子,一栋是旅馆,一栋是圆形的房屋,还有一栋,就是他的目的地。这栋房子和男人的家很像,同样是长方体,不过这户人家的房子更大更亮,房间里有更多的家具和温暖的灯光,也有更多的窗户,甚至有一整面落地窗。落地窗的旁边就是旅馆的户外烧烤摊,有几个人在那里吃串儿 。男人摁了很多下门铃,却无人应答,偌大的客厅显得有一丝冷清。
他走到隔壁的圆形房子门前,敲敲门。屋主人很快就开门了。这是一个瘦瘦的大叔,戴着鸭舌帽和眼镜,身高不算高,比黑衣男人矮很多。大叔对男人露出友好的笑容,问他有什么事。男人向他询问旁边那户人家的去向。大叔说:“那户人家搬家了”,他指了指地面,“他搬到地下了。”黑衣男人的表情第一次显示出慌乱与震惊,暗自嘀咕道“这怎么可能呢?”不过他很快恢复平静,向大叔说明自己的来意,问他在哪里能找到汽车。大叔说:“坐我的车吧,其实我的房子就是一辆车哦。”话音刚落,地面就开始震动,那栋圆形房子从地上缓缓升起,露出了车的底盘,又像变形金刚一样自己组装好了四个轮子。于是男人和大叔走进屋内,向森林深处驶去。
后言:
动画片到这里就停止了。动画里面黑衣男人和他朋友的房子都是用Minecraft里面的方块搭建的,所以是长方体(火柴盒)。

飘走的人生

海边古香古色的小院
茅草的小屋
葡萄架下的你我
静静的躺着
听着金鱼畅游的水声
感受着微风吹过
风铃的歌声
喜鹊偶尔路过
留下的丝丝痕迹

我们畅聊未来
我们回忆过往
我们一起看流星
我们一起观日落
感受风 感受雨
沐浴阳光和风浪
偶尔一起下海捞鱼
偶尔一起沙滩漫步
每一天惬意且舒适
这样的日子
哪怕一眼望到头
也是非常乐意的

7:00的闹钟违和的响起
我在狭小的出租屋醒来
感叹痛苦的周一
你和海边小院消失殆尽
我坐在狭小的床边
回忆感叹这短暂的一夜
开启了重复的人生
机械的穿上通勤穿搭
拿起包包准点出门
走去上班的路口
依旧感叹
原来只是一场梦
罢了
只是一场梦而已

2210

“勇敢地迎向你的未来吧,我的女孩。”这是他出征前留给我的话,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
我们来自一颗L02星球的迁徙民,三年前原本的家园被巨石摧毁,自然现象已然人为干预不了,因此我们搬来了这颗号称能与家园比肩的小行星。这里环境很好,如果忽略那些失控的改造人不提的话。对,我们一直没有放弃科研项目的进行——星际革命改造计划,通俗来讲就是赋予那些健全且优等的人无穷的生命和坚硬的盔甲。我是来总部两年后才知道的这项计划,因为那场浩劫导致我们这些人流离失所,为了活命而投靠组织。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这个计划,我只觉得它很痛苦,每每经过那些实验室门口我能透过那扇窗看见里面的试验,是活生生的人,健康的身体还有冰冷的机械臂。两年前我跟着一群失去亲人的孤儿们一起来到这里便断了相互的联系,我的运气很好G博士将我带去他的策划部做事,平时还挺轻松的,只需要我送送资料摘抄分类册子。G博士有一个养子,跟我同一时间回到了总部,听同事说他战绩赫赫骁勇善战年纪轻轻已经是上校,为组织做了不少贡献清理了很大一部分的反叛改造人。回来后他在G博士身边做回了闲职上校,与平时前线通话时的模样简直完全不同,博士总是调侃他人前人后两个样,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轻松的环境下很容易打成一团,上校也很乐于加入我们的氛围。
马上又到了新纪元年,就是曾经称之为家园诞生的日子。我们整个科室都很欢乐,在同事的装扮下整个室内显得温暖又喜气,角落搬来了一棵云杉供大家在整点钟声响起的那一刻许愿,它是上校向BOSS要来的赏赐,我们大家都很宝贝它。不过最近的博士老是紧锁的眉头让我感觉不安,虽然他尽力让表面不显露出来,对于从小看惯别人眼色行事的我还是能捕捉到的。
我们大家坐在一起倒数,当午夜钟声响起我们将绸缎抛向树梢。绿色与红色的交织让这个夜晚看起来分外热闹。“不知道我的妹妹是否平安,希望这份祝福能保佑她。”我们中间的许小姐说道,“我有点想念之前我们一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了,那个白糖糕滋味简直了。”她左边的Elsser附和。此时我发现上校站在了我的旁边,“您有许愿吗,我妈妈说这个特别有用。”我开口。“嗯,不过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他金丝框架后面眉眼带笑回应我。“啊——我们不小心说出来了,呸呸呸我要重新再许一次!”两个小姑娘闹着跑开了。
倒数前在晚饭上喝了点酒,此时站在长廊上的我想让晚风把我清醒过来。“明天早上我要去西南角消灭剩下一部分反叛军了,这两个盒子一个是博士的还有一个是你的。”上校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博士一连几日的担忧原来出自于此,这片星球我们还未开发完整,目前已知的区域分为五块,前四块已经稍作平定下来至少不会有袭击和战争,而第五块地区,就是西南角是最为险要的,那边的反叛军皆为改造人的特级品且地形极为复杂,对那边还未所知的我们自然胜算折了又折,即使以上校几年的带兵经验也无法全身而退。“有胜算么,如果对你不利的话能不能及时抽身?”我开口却连自己都嗤笑出声,“以您的经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那我祝您顺利凯旋而归。” “好,我会的...保护你们。”他将盒子递给我后消失在夜色中。
我回去后草草入睡,这一晚被噩梦惊醒两次,再睁眼已经是早上了。听见楼下嘈杂的声音,原来他已经带队要临行了,我跑下楼正好与他打个照面,“你...要出发了吗...平安保重。”因为下楼太匆忙,我还气喘着说不完整句话。我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递给他,“给你,我妈妈说保平安的,我可不想一个人给博士养老呢。”他怔了一瞬,我看他还没接过我已经眼疾手快地替他戴上。“我会的,如果...我说万一,回不来的话,临行前我已经为你们讨到了一个功勋,即使我不在你们也能善终能保你们后面平安去安全区衣食无忧。”他弯腰让我更好地扣上项链。戴完我轻轻拥了他一下,从我的角度算是一个拥抱,“快去吧,他们还等着你呢。”我向他示意转角口的人群。他点了头转身走向光照下,去到了群众的簇拥下。
我回到房间后把盒子拿去博士那,“你的那份等到下次再有音讯后打开吧。”博士开口道,他眼下的青紫也证明了他最近并没休息多少时间。“嗯好,您也要注意身体,我已经跟上校说过了要我自己劝您一辈子的注意身体的任务量太大了,等他回来收拾您!我现在要去睡个回笼觉了。”我边打趣边起身,博士笑着敲了我的脑门,他惯会用这一招让我吃痛,我赶紧跑回房间。
我们平静地度过了一段日子,再次收到战线的消息是三个月后了。情况不是特别好,因为试验并没有完善,所以即使有改造兵的帮助也不能有完全的胜算,我们只能在这边祈祷无事发生。不安的乌云还是压在我们一群人的头上,终于在一周后听到了前方的捷报,已经清除了一大批的反叛军下周就能返回总部了,但是上校受了很重的伤,新伤加上旧疾恐怕这次回来后就再也不能领军了。G博士一连沉默了几日,大家看见了也都面面相觑没开口劝慰。
再次见到上校已经是仲夏日了,他已经是昏迷不醒的状态,除了我们科室其他的人都沉浸在喜悦和胜利的消息中。虽然博士见到他一连哭了三日但是至少肯开口说话了,也有好好吃饭了还是让我们稍微安心了点。我很多时候都会替博士去照看上校,虽然回来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我每天都会讲点趣事给他听,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见。终于在一个晚上,他破天荒地睁开了眼,虽然动弹不了至少能开口说几个字。“我不能清醒很久...别告诉我爸这件事...我走后你照顾好自己,我已经替你们兑现自由,” 对,在这里效劳这么久我都快忘记自己身上带有限身令,无法到达总部以外的地方。“替我自由,也在大家的祝福下生活...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检测仪渐渐归平,在我掌心的手不受控制泪水已经淹没了我的眼眶,我来之前隐隐有预感他的情况已经不是很好了,各项指标开始退化,重伤下服用了新研发的产品,短时间恢复但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躯体化的战斗机器。
我自由了,在上校的葬礼上。他因功勋加身被誉为大公。博士当时知道时从无法接受到渐渐平静只用了一会,上校死后有些尘封的真相才缓缓揭开。他小时候因为被博士看中作为实验品中的一批,最终通过的只有他一个人,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因为一个科研项目分崩,都被抓走沦为试验材料。后来因为博士的一次计划失败导致上级渐渐将他淡出计划,而上校因为出色的表现被纳入高层,博士才没有被罢黜头衔,小时候的上校懂什么呢?可能太痛苦的回忆大脑会刻意回避,后面渐渐忘记了这个插曲,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非常亲切的父与子,谁都不知道这个后续。我打开他给我的盒子后里面是一个小培养皿——是一株绿色曼陀罗。后面还有一封信,结尾是生生不息的希望。
自由后我发现原来组织外面的世界并不是只有战争和杀戮,大家一派祥和,用自己的勤劳换来一方衣食。我在一个沿边小城里落了脚,因为博士后面的醒悟亦或者大发慈悲,我们这些后来的年轻人都饱读书籍,学习了很多东西,所以我现在在小城里是一名孤儿院长的教徒,负责那些没有家的孩子们的知识,不再是迁徙民,也不是组织的手下。
绿色曼陀罗开了,好像那些爱恨交织的日子已经离我很远了,时不时还能听见关于组织的传闻,我只笑不语听着。孩子们不知道从哪带来了一条红色的布条——‘希望她平安幸福,我再无他求’ “姐姐快点给我们讲讲故事吧,好久没听了!”小孩们把我拉回思绪,“咦,您怎么哭了呀。”等我意识到的时候眼泪比我先决堤,这是当年整点钟声下许的愿,是他的。
“姐姐想之前的家了,走吧今晚给你们多做一点饭。”我拥立着一群欢呼的小雀儿们。迈步走向晚霞,走向他为我编织的一个自由里。也许从那晚以后他就变成了我身边的一切,起风的时候包裹我下雨的时候覆盖我,变成我能看见亦能感知到的所有。原来我们早就同频共振,就算不在一个维度也有互相的护身符保佑。

给这个梦延伸了一点其实我不讨厌悲观,平时我也会看bad ending,我觉得命运交织下的轨迹往往比小甜饼更震撼我。
be

71007


我想每一次见到你,
每一次等你的情景,
那只有一年,
却像我的整个童年,
每一分钟我都记得,
就像昨天才刚发生。
                                ”

世上没有比我更爱恋你的人了,我会燃烧殆尽我的每一寸肌肤照亮你的脸庞。你离开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与你相似的模样,就连一个关联都找寻不到,消失的如此透彻。
3

噩梦

梦到我本来和lyy一起约着去酒吧,结果从小到大都很讨厌的一个高中同学lxy突然来酒吧里找我俩,给我俩一人带了一杯青提冰沙,我的还多加青提。然后她开始用我最讨厌的语气跟我讲话,还问我phd申没申下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拔腿就走去厕所,听见她在后面追我还一直咯咯笑。但我好像去了男厕所,我就把两面的门都锁上了,听见两个

2024.6.10呕吐

在梦里,我在寻找卫生间。
我四处寻找,来到了澡堂。里面都是裸体。
我进入更衣室,这里有一排垃圾桶,分别是可回收垃圾,厨余垃圾,有害垃圾,其他垃圾。
我回到澡堂,有人说卫生间在另一边,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有一排房间。
我走过去,打开厕所的门。那一刻我感觉门内的空间变小了,只能容下我的脑袋。 我关上门,回去。
我回到走廊,想起肮脏的垃圾桶和厕所,又想起澡堂的裸体,感到十分恶心。
我开始呕吐,吐出了黑米粥状的东西。

后言:
周四和朋友吃了学校里某家炸鸡腿,品质显然有问题,晚上就腹泻了,肚子疼到第二天。昨天则是按照惯例去澡堂洗澡。
这个梦很有视觉冲击力。洗澡是为了变得干净,但是却看见了肮脏的垃圾桶和厕所。

2024/6/10

梦见自己变成更小的小孩,原本就大冰丝体恤更不合身了,露出了我的两个肩膀,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它变成披肩式的

梦见骑单车去街上,遇到了一个和我闹掰的同学滑滑板,我主动和他友善搭话,他说他正好需要赶时间,主动提出我把单车借他,他把滑板借我,我同意了,滑着他的滑板在傍晚的灯火通明小城市最热闹的街口冲坡

梦见那个出柜的同学发了他和小0 doi的视频,我有点惊愕和无语,只能评论他的好长,他的小0好软
然后他发了个聊天记录给我,问我认识这人么
我看了,是小也,发了个“hi(奇怪的颜文字)”
然后一句“我的联系方式只是一只像泡泡一样随时会瞬间爆炸的赛博蝴蝶”
土猛土猛的,没有现实中小也的风格!

98

此次我会以书信方式刻畫
展信舒顏 今年夏天来的很慢直到仲夏 风里才有了那么一点炎热的氣息 如今远在倫敦出差的你又会是什么心情 不知你那天气如何 过了那么久我仍是没出过江南 我还是在这个小镇和城里往返 自从上次收到你的来信后便生出一份期待 期待与你一起漫步在湖边 这边的夜晚还会出现点点萤火 虽说到了夏季 但早晚的气温还是很舒爽的 江南气候最为宜人 连我身上的老毛病也好了不少
你那边的工作进展如何 有好好吃饭休息吗 西南战事紧张时政动荡不平 听你的同事说你要前往那边的某个地方 多多保重 纵我千言万语都不如你的平安来信 如若立秋后你仍在奔波 我想去北国看看 那边离你的故乡很近 我不喜江南冬季 湿冷会贯彻我的每一寸皮肤 冷风刮过面庞都会让我窒息一瞬 也许我太久没有外出走动了 总是抱有好奇的心性 就像你说的 我应是自由的飞鳥
如果一切顺利 我们能够一起前往
愿您顺遂

我是旧时被江南烟雨困在小镇的她 对外面充满希冀 他是北部派遣来出差工作的政员 我们在小镇相遇 新旧交替的思想并没有限制我们的交流 他带她看曾经去过的角落 她将江南小镇的景色全都交付于他 他深知自己久留不了 也意识到她并非居于一角的菟丝 在被派遣到另一方工作前 他们约定书信往来 旧疾无法让她前进 但她不会局限于眼前 她会写字懂诗书会送出许多飞鳥替曾经的她成长 美丽的江南会与她的世界走向光明

梦到这个的时候我也很震撼 可能是睡前看的书有关系——
我们生长 我们流泪又得到幸福 离别和相逢又是一首无尾的信 我们在道别 在感叹 总是人前掩盖悲观却刻骨

2023/10/20 残缺记忆 过去分数 囚禁 雪崩 集市 红裙子 和精神病说话 民宿 溺死在墨水里 黑色纤维 雪松林 宴席 束缚 坠下观众席 血迹

在过去记忆四楼靠门的小房间,我就像经历了一场人体研究酷刑,右脚三根脚趾头被抽离取下,用的方法大概是开口一点一点挑断筋骨,然后把骨头分开,幸好使用了一点麻药,不至于让我感受直接被砍断的感觉,现在的知觉是麻痹的,但感到刺痛,和很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某部分的不适,有一个大喇叭一样的器具在右脚掌心下,这是以防我重心不稳摔倒,这个器具幼稚得就像玩具,哥哥小时候的某一个玩具,绿色喇叭红色纽扣,我现在就像怪人,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变成这样,也不明白用意,(也许你认为三根脚趾头而已,又不是砍掉整个脚,不至于不会走路,但梦境里我就像拆了重装缺少零件,死过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一样,只能呆站着颤抖)我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对着我的残缺的伤口拍,时间水印是20xx/9/26.
我回到了过去,我本来应该续上的生活和时间,这就像,我提前看见了未来的事件,中间空着的日期我没有记忆,当我足够看清未来我的状态,之前的记忆就像失忆,我再次回到生活的正轨,续上我原本应该有的生活,而那个时候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痛,脚趾也完好无损,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我看时间,是20xx/9/23,页面还停留在相册,我看见那张带着绷带粗糙处理的伤口和喇叭吸盘,所以这是我三天后会发生的事情,23号今天是我回学校考试的日子,尽管考场除了我一个考生外空无一人,连监考老师都没有,我身上就带了几支笔和橡皮就进来了,做题很顺畅,隐隐约约有一段记忆里的数字是496,等考试结束后,我交了答题卡,试卷留着,一天后,一位叫张冰怡的女孩(我不知道)很热情地帮我把答题卡拿回来,手改,分数是496,我看到上面2b铅笔外的签字笔修改痕迹,很潦草随意,但老师没有丝毫怀疑就改分了,对于那个阶段的我,这是超出预想的高分,我看着修改痕迹的正确答案,我明白有人想让我考这个分数,控分,但为什么呢,难道496分要被砍掉三根脚趾头?我觉得张冰怡很可疑,也许就是她接手然后改的答案,再给老师改分的,幸好我保留着我的试卷,上面有圈着我本来的选项,这是我的习惯,我去和老师说,这里被人修改过,很明显,要看出来才行,我本来可没有这么高分,(我不想考这个分数,仿佛噩耗的起源就是被人修改过的分数)。
几年后,我被一个男人囚禁在身边,在北方,远处的雪山过几天就会爆发雪崩,许多人逃离这个小镇,但仍有许多商贩摆最后一次摊,就像镇守着这片领域,价格大跌,想要尽快卖完,早点逃离这个地方,而我是第一次看到小镇如此热闹的样子,被囚禁很少有出门的机会,这个男人大概28岁,长得很好看,一表人才看起来温文儒雅,他把我留在街角,我身上没有枷锁,但没想逃,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到这冬日暖阳下的路面坐着,几天前才被修剪的凌乱短发,在风里吹着,他剪的并不难看,我仍然感到暖和,我静静看着他,辗转于各个摊位,他和卖生活用品的阿叔聊着天,又和旁边卖新鲜鸡蛋的阿姨交谈,他走的时候还给阿叔留了几个鲜鸡蛋,他又走进了附近的服装店,卖的大多是女性服装不同设计的红裙子,和男性的风衣外套,而他不需要买大衣外套,他正在穿着的就是,黑色的大衣和灰色的围巾,和我一样的围巾,他的身材很好,高挑又健硕,凛冽冬日里微红的脸颊和能说会道的唇齿,他很快和老板聊到一起,老板很年轻,是个漂亮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店内卖的款式,大衣外套里若隐若现的红裙子,他说话幽默风趣,他们笑到一起,他打包了一条裙子,很性感,但又普通,因为太过于常见了,还有这大红色,他和老板说,送给他妈妈,其实他买了送我的,我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拉着我走了,过去几年,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但我不适合在外奔走,他带我到了一个民宿,狭小的浴室里他把我叫过去,他什么都不说,我在旁边把每一瓶清香的沐浴露都混合调试出来吹泡泡,他在泡澡,但他发疯似的在浴缸里加了黑色墨水,我发愣,回过神,他已经死了,溺死在墨水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大概静静躺在荡漾的墨水下,我想,也许是突然的晕厥才导致的,他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回想,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伤害,只是把我困在身边一起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这样光鲜亮丽的人,要去囚禁一个残疾的精神病,大多时候我沉默不语,像麻木的冰块,也显得无趣,但他依旧自顾自地对我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把他连同墨水一起抽干,成为了黑色纤维,就像一大团毛线,民宿不在雪崩的范围,雪崩已经停止了,我就带着这些线上雪山,路程很长所以一路上也用来做来时的记号,雪山上没有什么资源,而且很危险,所以大多时候是无人涉足的领域,我想我是在抛尸?应该不算吧,毕竟抛的是黑色纤维,想着想着就笑了,雪山很美,落下一脚会陷进纯白的雪里,山上的雪松林,就像梦境一样迷幻,飘雪纷飞在视线里,只有寒冷让我感到真实。
后来我一直住在那间民宿,民宿主人是个管的比较宽的阿姨,大家叫她兰姐,她把我留下的,说那个男人之前就给她一大笔钱,说留我在这常住。
所以,你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到最后由我处理掉尸体的想法吗。我到现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我去浴室,最后看我一眼吗。
住下也好,采光通风都很好,兰姐问我,“感觉最近都没见过那位文质彬彬的先生了,他去哪了?”我说他死了,她吃了一惊,隔天就在楼下开席,还叫我赶紧下来,要穿黑色的衬衣和白色的头花,也许把他当做我的先生了,我:
“?啊?”,她大概把我当女儿管了,我从窗外看下去,喝酒的人们红光满面,这分明是喜庆的气氛,她还让我别穿得松松垮垮,要我穿旧时代的束缚绷带似的里衣,我讨厌那样封建迂腐陈旧的束缚,我说“屮”,兰姐顿时瞪大了眼,嗓门穿透整个楼梯间,说我果然是疯癫精神病,这未免小题大做,但我确实是神经病。
运动场,明明天气很糟糕,狂风大作,阴雨蒙蒙,我想打开长柄伞,骨架很结实的,但刚打开就被风吹的变形,我甚至要被拉过去坠下观众席,这是有点高的,大概六七米,我希望能有人接住我的伞,我才能放心抓住栏杆,我对上了一个漂亮女孩的眼睛,后来我和我的伞一起掉下来了,折腾我脚趾上的伤口,再次出血了。
(这个梦境有点长的,不仅仅是时间观念,在梦境里预见三天后的遭遇,试图改变,但也无法阻止,我的残缺,在2023/10/16 我的设想,梦境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我正在经历的事情,所以想到2023/10/20的梦境里的我,是平行时空的我,一个真正的神经病,很冷静,心理和身体一样残缺不全,把身边的事都漠然置之。我把梦境中千千万万个平行世界的我汇集写下来,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很开心能够在睡梦中,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时间,这个梦境,经历了几年,但我不觉得漫长,转眼就是几年后的片段,还有梦境里考试的时候,也是经历了几天。和朋友讨论了梦里的知觉,那个男人是个神秘的很丰富的人物角色,朋友说就这样的囚禁就像是保护我,这是我从没想过的角度,我喜欢和朋友讨论梦境,我说也许吧,他不是一个坏人,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伤害,不然我在街角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悠哉悠哉地坐在阳光下晒暖,我会想要逃跑的,但我没想逃,梦里他和我都一样,除了彼此再没有任何羁绊了,没有家人也不需要顾虑什么,以至于,我就算失踪,杳无音信,他就算死亡,不见尸首,知道的人,也只有彼此而已。兰姐摆席叫上我是因为她以为那个男人是我的先生。梦里的我真的神经病,很冷静,如果我是我,这个时空的我,我做不到,被痛苦折磨得已经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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